咳咳咳一群人捂着鼻子,不约而同开始咳嗽。
这两人搞什么?尤帆眼泪都呛出来了,这是打翻了几瓶香水吗?!
不用他说,其他人赶紧的开窗通风,大口大口地呼吸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任何东西一旦过量就和原本的作用背道而驰,这屋子里的不是香水,简直就是生化武器,熏得他们犯恶心。
尤帆忍着难受上了四楼,一出电梯就要晕了,这上面的香水味更重,简直就像为了掩盖其他气味一样。
尤帆不客气地直敲乔予扬的房门,捂着鼻子脸色涨得通红。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尤帆耐着性子等,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门打开了。
乔予扬穿得整齐,长袖衫加休闲裤,头发乱糟糟的,难掩帅气。眼睛半眯着,倚着墙打哈欠,脖子和锁骨全是牙印或者吻痕。
早。他嗓子沙哑,有着慵懒的性感。
操,你们这三天是打翻基地香水了?尤帆蹙眉,房间里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点潮湿的暖意,这能闻?还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差点没被熏死。
乔予扬笑了笑,我在储物柜里翻东西来着,是不小心打碎了,对不住。
你他妈从一楼碎到四楼?尤帆对他这说辞丝毫不信,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昏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压低声音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要是有情况可不能瞒着我。
乔予扬沉默一瞬,懒懒地说:真没事,就是打翻香水了。
可是
我还得睡会儿,今早四点我才睡下,尤经理,行行好?这年头alpha也是很难做的。乔予扬痞气的一笑,说得暧昧非常。
尤帆老脸一红,知道这俩是情侣也不好耽误人家太久,捂着呼吸骂骂咧咧地去开窗通风。
乔予扬关上门回到床上,宁珩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睡得很沉,刚才闹得那么大声,都没把他吵醒。
Omega的嘴唇又红又润,是不知道亲过多少次的,唇珠都肿了,翘起一小点,更显得丰润。
两股纠缠了许久的信息素终于得到暂时的融合,对彼此的吸引力犹如磁铁一般,血脉加速,欲望暴涨,除了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别无他法。
乔予扬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宁珩白嫩的脸蛋和红润的嘴唇,含着那颗唇珠细细的厮磨了一会儿,最后亲吻落在他的腺体上。
宁珩哪怕在沉睡中,身体也下意识地微颤了一下,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唔
他又被临时标记了,原本只有omega气味的地方,此刻染上了另一种味道,宣示着alpha的主权和占有。
乔予扬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去。
宁珩醒过来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什么别的不适,只是累得不想动弹。
一想到这三天做的事儿,就只想骂人。
比上场打比赛还累,自从那晚主动提出来谈恋爱之后,后来双脚就没怎么挨过地,就算站着,和乔予扬也是连着的。
他深刻地意识到alpha是多么强悍,要不是临时标记转换了他的荷尔蒙,自动调节成发/情的状态,他真的要死在床上。
屋内一片幽静,床头的灯亮着,不至于完全黑暗,暖黄的光透着孤寂感,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他一个人的错觉。
标记过后,omega对alpha在身心上会有很强的依赖感,睁眼后没看到自家男人,宁珩的心情指数顿时下滑了几分。
二人纠缠了三天,每天都在男人怀里醒来,虽说现在有一个标记在,身上有被alpha的气息笼罩着,可心里还是还有一种强烈的落差感。
宁珩有些烦躁,慢腾腾的起床,一落地腿就直接跪了下去,牵扯到隐秘处,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Omega和alpha上床的时候,身体受到荷尔蒙的影响能更好地接纳alpha,按理说是不容易受伤的。
可是现在宁珩后面发疼,可见乔予扬做得多狠了。
宁珩大腿酸软,坐下就起不来了,腰也使不上劲儿。
妈的,禽兽。
宁珩难受地喘息,把某位得到手后就不管他的alpha骂了个遍。
难怪表姐说要吊着,果然alpha都是一个性子,追人的时候甜言蜜语的,确定关系之后就不管不顾。他都要被搞坏了,尼玛的醒来人影都不见。
操,分手!
宁珩扶着床沿,费劲地想站起来,这时候门开了。
他抬眼看过去,只见乔予扬端着碗,见他坐在地上有些诧异,快步走过来,你醒了?怎么坐地上,当心着凉。
你还知道着凉?宁珩开口嗓子是哑的,你他妈去哪儿了?
乔予扬把人抱上床,把枕头放在他背上,让人坐得更舒服一点,后厨阿姨们回来了,买了几袋汤圆,我给你煮了一碗,这几天你吃的东西不多。
怪谁?宁珩冷冷地剐了他一眼,想自己端过碗,可胳膊不太抬得起来。
乔予扬舀一颗白糯的汤圆送到宁珩嘴边,知道自己确实做过了,顺着他的话说:怪我。
一碗热腾腾的汤圆下肚,宁珩觉得恢复了点力气,想去洗澡。
我之前帮你洗过了,乔予扬说,先帮你上药。
宁珩火冒三丈,你真让我受伤了?!
乔予扬抱着人哄,没有,只是后来瞧见肿了。
你真是个禽兽。宁珩咬牙切齿地说。
这不是直接开花了吗,难怪疼得不行。
乔予扬自知理亏,一下下地亲着他,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下次?宁珩攥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气愤地说:你以后别想碰老子了!
临时标记都这样,以后正儿巴经的标记,那他还不死在床上?
那可不行,涉及到日后的性福,乔予扬颇有原则,以后忙着训练,碰你的时间不多,不用担心。
呵!宁珩冷笑一声,是不多,然后一次吃个饱。我还不知道你?
乔予扬见自己在他心里毫无可信度了,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样,以后每次只做两次。
宁珩半信半疑,真的?
这禽兽两次能够?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乔予扬长臂一挥,把人连带被子抱在腿上,揉着宁珩的腰和腿根。
酸软得到了缓解,宁珩舒服地靠在乔予扬的怀里,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只做两次。
乔予扬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说:嗯,就两次。
宁珩被揉得很舒爽,运动了三天,这会儿又有些犯困了,躺在乔予扬怀里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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