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答应你呢!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宁珩双腿绞着,呼吸紊乱,昨晚被反复咬着的腺体又烫又麻,信息素甜的发齁。
他发出一个嘤咛的鼻音,在alpha面前示了弱,你别我没有贴阻隔贴。
没别人。乔予扬越亲越往下,搂着宁珩的手顺着衣服探了进去。
水蜜桃又弹又软,饱满的一只手都捏不过来,多余的果肉顺着指缝溢出来,留下施虐般的指痕。昨晚反复进出的地方还润着,果汁隐隐地流出,散发着甜腻。
宁珩莹白的脚趾蜷缩着,腿根儿发颤,湿湿的喘气,任命般的闭上眼说,别在这去床上。
在这不好吗?乔予扬坏极了,把怀里的人揉了又搓的,咬着耳朵问,又没人来打扰,宁神,是不是挺刺激的?
训练室里有一块落地窗,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径直落在二人身上,从宁珩的角度,能看到远处的人工湖,和园区里逐渐泛黄的茂盛树叶。
电脑里不断传出激烈的枪响,还有主持人激动的声音,Wakely的名字不断地在耳边响起,有一种被别人窥视的错乱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极大的羞耻感让宁珩从头红到脚,澄澈的眼睛里含着一汪水,红着眼睛骂道:刺激个屁,放开我!
乔予扬变本加厉,站起来把人放在桌上,亲着他的唇。
宁珩的意志力越来越弱,就在他快要完全沦陷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来,惊扰了即将开始的情事。
乔予扬不想理的,宁珩却突然有了力气,把人推开,红着脸、喘着气,借着接电话逃离alpha的魔掌。
乔予扬用指腹抹了一下被咬得生疼的唇瓣,看着他仓皇离去的样子笑了下。
电脑上播放的比赛已经进入赛点,Wakely用出神入化的狙解决掉敌人,DAR赢得了本次的冠军。
乔予扬看着两年前的自己和伙伴,恍惚了一瞬。
记得没错的话,这是DAR第一次参加全国性的比赛,那会儿战队刚重建,乔家给了庞大的资金,不用四处拉赞助,别人就会看着乔父的面子上赶着凑过来。
钱是不担心,可他们需要在圈里站稳脚跟,只有强者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那段时间是他们最辛苦的时候,他带着秦北、江姜、金粤和张谰安四处参加比赛,不论赛事大小,只要有比赛他们就上。
乔予扬知道很多人在背后嘲笑他,很多人猜测他和姚青昀的关系不清不白,又靠着家里的关系创立战队。每次主办方笑脸相迎的时候,他都能看到笑容背后的讽刺。
但他不在乎,黑他也好、骂他也好,说他和姚青昀不清不楚也好,从他离开家进入电竞圈儿开始就很明白自己要什么。
他不畏风浪,更不怕诋毁,实力是对妄言最好论证。
只是他没想到,在一切走向正轨的时候,却换来了队友的背叛。
队长?宁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乔予扬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宁珩问,叫了你好几声。
没什么,乔予扬把人拉过来,暧昧地说,打完电话了?我们继续?
续你个大头鬼!宁珩把人推开,捂着领口,我要出去一下。
乔予扬咬着他的指尖,随口问:去哪儿?
就有事。宁珩顿了一下,收回手,扯了扯衣尾,下午回来。
行吧,正好我也要出门,我送你。乔予扬扒了扒凌乱的头发,往房间里走。
宁珩莫名,你也要出去?你去哪儿?
乔予扬原封不动地把他的话扔回来:有事。
宁珩朝他竖了个中指。
他俩换了身衣服,盖住身上的痕迹,把一切迷乱藏在华丽的衣物之下,除了彼此,没人能知道这些旖旎的暧昧。
乔予扬依照宁珩的地址,把人送到市里的一家咖啡厅,宁珩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时,被他拉住。
宁珩不解:?
没人告诉你,坐了男朋友的车,走之前要干什么吗?乔予扬问。
宁珩眸光微闪,恼火地说:你还要说几遍?我!没!答!应!你!
早晚的事儿,乔予扬不以为然,对宁珩单方面认为没在一起的概念充耳不闻,现在你应该吻别你的男友。
说着,他伸手握着宁珩的后颈,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唇瓣。
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分开后,乔予扬看着宁珩呆滞的眼睛,学会了吗?
宁珩抿了抿唇,耳根开始发红,学个屁。
乔予扬捏了一下他嫩豆腐似的脸蛋,下次记得。
滚吧你。宁珩推开门落荒而逃,进了咖啡厅直奔洗手间,用冷水冲着脸。
妈的,这人也太他妈会撩了。
就他这样没谈过恋爱?谁信啊!
宁珩靠着洗手池冷静了一会儿,平复着脸红心跳,然后抽了几张纸把脸上的水擦干净。
过了几分钟,他看着镜子里的人恢复到自己最熟悉的冷漠模样,这才走出去。
咖啡厅里悠然安静,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咖啡豆香气,客人时不时地不时地推门而入,门口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A市市区里最受欢迎的咖啡厅,不为别的原因,只有他们家的店有单独的包厢,装潢的大气又精致,墙上挂着复古的油画,提供给客人独立、私密的环境,
宁珩根据对方发来的包厢号走到门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滑动了两下屏幕,然后揣进兜里,开门而入。
一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坐在里面看着杂志,戴着一副银框眼睛,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见他来了立刻站起来,温和有力地伸出手,你好Loper,我是KIK俱乐部的经理,我姓韩,单名一个牧字。
宁珩面无表情地坐下,没握手,靠着柔软的沙发,桀骜地看着他,给我打了五六次电话、发了三四封邮件,什么事儿?
韩牧浅笑一下,坐下来问:想喝什么吗?我听王总说你喜欢美式,所以帮你点了一杯。
正好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进来,把精致的瓷杯放在桌上,咖啡冒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清苦。
宁珩歪头看着,冷笑一声,你功课好像做得不足啊,王辉没告诉你我离开月探的真实原因?一上来就敢提他。
韩牧推了推眼镜,为自己的冒犯道歉,你和王总的恩怨我确实不了解,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不提了,抱歉。
宁珩不耐烦地说:想说什么说吧。
我知道你是爽快人,我也不绕弯子了,韩牧直奔主题,Loper,你这次的光亚杯打得很漂亮、也很精彩。不知是否有兴趣加入KIK?
宁珩没接话,喝了口咖啡。
韩牧以为他在考虑,继续说,之前转会期的时候你也有向KIK投简历,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你去了DAR?
一些别的原因,我没看到你们的回信。宁珩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