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比赛的、滚床单的,睡了一天都觉得累,腿根儿还软着,腰也酸。
谁料一转身撞上一个肉盾,结实有力,散发温热的体温。
宁珩半眯的眼睛顿时瞪大了,乔予扬赤着上半身,洗手台上放着碘伏,手里拿着棉签,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本来没觉得有异样,被他这么一看,宁珩立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有些别扭。
你怎么不出声啊?宁珩视线搜寻一圈,看到架子上挂了件浴袍,赶紧拿过来穿上。
我看你尿的认真,怕出声吓到你。乔予扬玩味地说,憋尿伤肾。
宁珩把衣服穿上才有了安全感,看到他拿着的棉签,目光落在锁骨处的伤口上。
那一口宁珩用了十成的力,咬得挺狠的,虽然结了血痂,还是能看出来伤口挺深的,里面的红肉都有些外翻。
乔予扬注意到他的视线,揶揄道,心疼了?
你还笑,疼不死你。宁珩脸色不善,恼火地问:为什么不躲?
我躲了你岂不是更生气?乔予扬揉了揉他的耳垂,隔着耳钉在颇有肉感的耳尖上亲了亲。
宁珩纤密的眼睫闪了闪,眸光微暗,小声嘀咕:我不是故意的
乔予扬胸腔振动,发出一声性感的低笑,抵着宁珩的额头,我又没怪你,真心疼的话,替我上药?
谁心疼了!就你做的缺德事儿,咬十次都不够!话虽这么说,宁珩半推半就地拿过棉签,熟练的消毒,又在药箱里翻出药膏帮他抹上。
宁珩其实不矮,一米七八,这个身高在同龄omega里算很高的了,甚至比一些beta还高。
可乔予扬一米八九的高个,加上他慵懒之下的侵略感,非常给人压迫性。
好比现在,宁珩专心上药,完全没留意自己完完全全的被alpha的身躯笼罩着,脖子上留着男人印下的痕迹,散发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魅。
原本是在枝头的青涩花苞,阴差阳错之下被alpha吃了又吃,粗暴地拨开花瓣,抵着花蕊反复鞭挞,把娇嫩的花朵欺负得过于早熟。
那股子稚嫩在男人的占有之下渐渐转变成了风情,凌厉的眉眼在面对乔予扬时多了几分乖顺这是别人从未见过的、独属于乔予扬的宁珩。
这几天先别碰水了,我帮你包唔
Omega被抵在洗手台上,alpha熟练地撬开唇缝,舔过上颚和贝齿,缠着舌头不放。
经过这么几次,宁珩的吻技也有所提升,能勉强跟上乔予扬的节奏,推搡了一下,很快沦陷在这份舒服的亲昵之中,唇舌并用的回应。
乔予扬越吻越深入,把宁珩抱在桌面上,二人的高度变得一样,更加方便纠缠。
宁珩的感官被放大,耳边是暧昧的水声,与alpha亲热让他从头到脚的舒服,每次接吻都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对他的珍视,以及沉甸甸的、灼热而直白的感情。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宁珩快喘不上气了才被松开,他的双腿不知何时缠到乔予扬的腰上,一开始推拒的胳膊也勾住男人的脖子,急促地喘息着。
你干嘛啊,宁珩确定没有蹭到伤口上的药膏才松了口气,你让我给你上药,他妈的又占我便宜。
我也被占了便宜吧?乔予扬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双腿,意味深长地说。
宁珩老脸一红,赶紧把腿放下来,闪烁的目光瞥过乔予扬精壮的身体。
不得不说,乔予扬真的是优质alpha,器大活好不说,长得还帅。
每天坐在电脑前,不知道为什么身材这么棒,紧致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腹肌并不突兀,练得恰到好处,给这具身体增加了几分硬朗的帅气;人鱼线性感的嵌入小腹更深处,被内裤的边缘遮挡,更成了极致的诱惑。
宁珩脑子里浮现出他伏在自己身上,陷入情/欲、低沉喘息的模样,耳垂更加发烫,干咳一声,你能不能让开?我要下去。
不是还要包扎吗?乔予扬笑着问道,宁神,做事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你要不要脸了?要不是你亲我,这会儿都包扎完了。
话是没有好话,被占尽便宜得小o出于人道主义,还是认真地帮乔予扬弄了块小纱布,将伤口包好。
你挺熟练的。乔予扬说。
宁珩睨了他一眼,直接戳穿alpha那点儿心思,你是想问我给多少人包过了吧?
乔予扬耸耸肩,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可没这么问。
宁珩冷笑一声,给了一个我还不知道你的眼神,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爸妈又不管我,只能自己找东西擦,久而久之就熟练了。
这是他第一次提到家里的事情,言语之间透着疏离的冷漠。
如果是作为队长,乔予扬无心窥探宁珩的隐私,毕竟人家的家庭关系与他无关。可作为他的alpha或是男朋友(自封的),那就不一样了。
你们关系不好?乔予扬问。
宁珩停顿了几秒,他们是通过相亲认识的,没有感情,只有合适。我小时候经常吵架,勉勉强强的凑合过了十多年,最后还是离婚了。
他说得很精简,没有感情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我们倒是很像,乔予扬勾住宁珩的脖子走出浴室,都是因为想逃离家庭才走上了这条路。
宁珩看了他两眼,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没有把因为冉芃才进入电竞圈的话说出口。
乔予扬把人牵到沙发上坐着,从袋子里拿出打包的食物,鸡汤饭、红烧肉、麻辣小龙虾,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最后还拿出一根糖葫芦。
宁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直接坐下地上,丝毫不顾及形象,大快朵颐。
乔予扬闲着也是闲着,坐在沙发上,戴着手套帮他剥虾。
宁珩被伺候得心情愉悦,看了看他一直光着的身子,嫌弃道:你能别发sao吗?
他以前真没发现乔予扬的心计居然这么重,故意不穿衣服,摆明了想勾引自己。
哈,他宁珩是那么心性不坚定的人吗?会为了点美色失去理智?
你把我的衣服穿走了,还说我sao?乔予扬把虾肉扔碗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难怪觉得这浴袍穿着挺舒服的
这这什么破酒店?就没有别的浴袍了吗?!宁珩涨着微红的脸质问。
本来是有的,乔予扬云淡风轻地说,但昨晚被我们全部弄脏了,目前就这一件能穿,酒店还没送来。
宁珩脸颊发热,闭嘴不说话。
我下午出去的时候给你买了一件衣服。乔予扬知道他脸皮薄,转移话题。
果然宁珩被吸引,抬头问:你给我买衣服干什么?
乔予扬:你这次带的衣服都是T恤。
宁珩不明所以:然后呢?
乔予扬的视线扫过他布满吻痕的脖子,给你买的高领。
宁珩强装镇定且趾高气扬地说:算算你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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