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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趁着陆家亲戚还没来串门,陆知白就开车带钟雪一起回市里。
嗷呜暂时留在了陆家。
它喜欢在草地上撒欢跑,没有了城里的束缚,这两天已经玩野了。
陆母向来操心,给他们塞了不少年货和吃食。
还把陆知意的一半养生品塞进了后备箱。
“到了市里,你可要好好照顾雪雪,不要吵架,也不要欺负人家,听到没有?”
“知道了妈。”
陆知白在一堆嘱咐和警告声中发动引擎,脑袋嗡嗡地驾车离开。
一路上,车厢里很安静。
钟雪的头歪在车窗旁,又睡着了。
怀孕嗜睡,她这两天总是睡,脸色也不是很好,和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大相径庭。
陆知白看了心疼。
以前总听陆知意的不婚主义言论,说什么女人结婚生子有多可怕,怀一次孕,激素都不正常,生一回孩子,五脏六腑都要错位。
作为医生,他多少觉得她有些夸张。
可当这些状态真实发生在钟雪身上时,他竟有些害怕。
陆知白调转方向盘,把车开到北城的一家私人菜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