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嗓音放轻:“烈酒伤嗓子,听话,喝点水。”
话音落下,林棉重重皱起眉头,声音扩大:“听话,听话,又听话……你烦死了,我不喝。”
她的犟劲儿上来了,坐在床上发脾气。
“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听话……”
时凛拿着玻璃杯停顿在半空,心底一阵阵的难受发闷。
他从来不知道,他曾经哄她的话已经变成了不能提及的锋刃。
甚至连她醉了都在介意。
时凛自知理亏。
默默地把玻璃杯放回去。
这栋房子很大,却格外陌生,她躺在这里,似乎和他隔了一道银河。
时凛垂着眼眸,沉寂了几年一潭死水的心,在这一刻如刀刀割划。
林棉的脑袋持续晕眩。
再也撑不住,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礼服有些歪了,胸前的呼吸起起伏伏,似乎很难受。
时凛抚平她的裙摆,又将她手上的百达翡丽摘下来,然后扯过被子给她盖好。
一切收拾妥当,手机“嗡”了一声。
他起身刚想接电话,脖子上的力道一紧,林棉双臂环着他,一把将他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