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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等我把我的绝技说了出来,你便会一声喊叫,这儿是你的大本营,我却双拳难敌四手,九江我便再也休想来了。嘿嘿!”
江柳道:“你很小心,也难怪你在赌桌前是那么的气定神闲,只不过现在你是多虑了呀!”
“我现在更应多虑。”
江柳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也就不勉强了。”
她用双手去推姓游的,只不过姓游的一个硬挺,已把江柳压在他的身子下面了。
姓游的很有一套,他一手捏住江柳的脖子,那比捂住江柳的更管用,因为只要他稍加用力,江柳就是要出声也困难的。
江柳不动,也不挣扎,她低声地道:“强暴!”
姓游的道:“也并非第一回。”
“你常干这种事?”
“遇上烈女或难缠的女子,我只有霸王硬上弓!”
他不等江柳再说,另一手已扯开江柳的上衣,然后内衣,然后……裤子往下面脱着。
江柳道:“如果我不合作,你一辈子也难得逞。”
姓游的威胁道:“如果你不张的门户!我会把你弄昏,然后自己敲门。”
“你好残忍?”
“赌徒当然残忍!赌徒只想把别人袋的银子掏光,而不理别人的死活,我就有这种想法。”
“看来我只有顺从你了。”
“那是你聪明。”
就在姓游的手已移上江柳的阴山巫峰时,江柳忽然双手猛托,她托开了姓游的那只捏脖子的手。
姓游的只是愣了一下,立刻全身压了上去。
江柳的腰技稍扭,她已躲开压来的身子,那动作真是俐落干脆。
“咦!”
姓游的不信邪地道:“原来你也是会家子呀!”
江柳道:“我这只是防身的本事,游相公,你并未告诉我你的绝技呀!”
姓游的露出真本事来了。
只见他出手如电,右手食、中二指并点,直戳江柳的乳凸,同时左掌疾拍,扫向江柳的玉枕,一招两式,诚心要江柳香死在他面前了。
江柳的身子侧滚,她往床下滚落。
她也躲过了胸前的指戳,但脑后玉枕挨了一掌。
江柳发出“啊!”一声,使昏过去了!
窗后的展二少双臂运力欲拍碎窗子。
他早就要动手了,可也就有那凑巧,从前院跑来一个汉子直叫道:“江老板!那位相公可是姓游吗?前面来了一位独眼客人要找游相公,他……他……就进来了。”
这话来得突然,屋中姓游的不想做男女游戏了,他穿衣就好像比赛快似的,三下五去二的穿上了衣服,三步当两步的冲出内屋,捉起他的小皮箱,“膨!”一掌。穿窗而出。
真快,也吓得人一大跳,他老兄跑了。
这倒把后窗的展二少看愣住了,他甚至忘了出来去打姓游的。
姓游的也发觉后窗有人影,但他还是逃了。
就在这时候。
一个人影卷到了屋前面,“咚”的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大汉冲进屋,只一看后窗,便也自窗中追出去。
那大汉落地出拳,直往展二少面门打过去。他的左拳甫出,右手的尖刀也疾扫向展二少的右肩处,下刀之快之狠,已令人发指的地步。
第 二 章
黑暗中,但见展二少错步疾闪。
他的上衣被切破半尺长,差一点伤到了皮肉。
“呛!——”展二少在退闪中,剑已拔在手上了。
于是
那人“噫!”了一声,疾忙收势,道:“你不是“油葫芦”呀!你……”
展二少道:“你要找的人从这个地方逃了,如果你追得快,你会追上的。”
那人点点头,道:“兄台可愿带路?”
展二少想起那姓游的作为,不由地咬牙道:“好,你跟我来!”
展二少是个老九江,什么地方他都知道。他带着那个左眼蒙着眼罩的大汉,匆匆的越墙而出,只不过几个转弯便到了江边。
二更天。
江边很景。
不远处有个人影在向一个船家招手,那条船未未靠岸,一根绳子拴在江边,船上的人早睡下了,那个招手的人直跳脚。
于是,独眼大汉追过去。
独眼大汉大吼如雷,距离黑影尚有七、八丈远,便忽然腾空而起,骂道:“我看你小子往那里逃!”
那黑杉,果然就是游建伟。
小皮箱搁在地上,姓游的身上抽出短刀一把闪掠过,他一双情光闪烁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赶来的展二少,那股子怨毒,比毒蛇还哧人。
独眼大汉尖刀扫个空,他立刻停下来,不急于出手。
游建伟以短刀护着全身,那只小皮箱就在岸边地上,展二少很想看看皮箱,但他更想看这二人的决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