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缕缕阳光照在墨绿床单上相拥的两人,被子只盖住了两人的下半身。被抱着的是一位拥有金色碎发的黑皮高大男子,肌肉线条明显但不突兀,被身后人抱在怀里也不忘抓住那人的手臂,藏在碎发下的眉头似乎轻轻皱起。黑皮小哥身后的男子有着墨染般的发色,显得肤色格外白皙,和怀中人对比明显,在阳光下男子深红色的瞳孔经光线折射后变得透亮,红得更加明显,他身材匀称,有着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量,虽然两人对比下给人一种瘦弱的感觉,但随着隐在被子里面的动作慢慢变大,男子腰部与背部肌肉线条骤然显现,与此同时黑皮男子嘴里不自觉得呻吟出声:“嗯——”,低沉着嗓音略带嘶哑。
杜溪让难得自然醒了一次,还有美人在怀,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这几周他都忙于组织的事情,和安室透见面的机会寥寥无几,自从黑麦被发现FBI的身份并叛逃之后,琴酒身边少了一大助力,经过这几年琴酒本来已经不拿这个当借口压榨他了,但是最近又发现了赤井秀一的踪迹,杜溪让不得不又“身体力行”地变成朋友需要就必须在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小别胜新婚,昨晚一回家就撞见阿透光着上身围着围裙在厨房准备食材,杜溪当时就先在厨房吃了顿餐前开胃菜,晚饭时间因此推迟了三个小时,晚饭质量也下降了不少,安室撑着酸软的腰和腿简单做了一点,后来杜溪拉着安室进了浴室,美名其曰帮忙清理,后来一发不可收拾,体制堪比阿姆罗的安室甚至后半程全身无力,最后被做得晕了过去,杜溪抱着安室草草清理了一下就睡了。
杜溪看着怀里的黑皮美人,上半身凑近,让自己的胸膛紧贴着身前人肌肉发达的背部,下巴勾在安室的肩膀上,他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着身前人耳后,这是安室的敏感带之一,因为距离脖颈后的腺体很近,每次杜溪舔舐这里的时候,同时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都能让安室进一步发情,即使是睡梦中,安室的乳头开始涨大,当然杜溪不可能忘了这个敏感点,他的食指开始在安室的右乳晕上打转,时不时圆润的指甲也轻轻划过乳头,眼看着暗红色的小东西从黄豆大小变成了黑豆大小,杜溪开始用拇指和食指捻起乳粒轻轻挤压旋转,感受着其绵软中带硬的奇异手感,他的下半身就没有这么温柔了,一挺身,小半个因为晨勃而硬挺起来的小杜溪送进被过度使用后微微张开的小洞里。
“唔嗯——痛——”,即使是已经被粗大阳具扩张过且使用过的穴道,突然一下子再次吞进这么大的物体也略显艰难,昏睡的安室不自觉呢喃出身,但他并没有试图逃离这个怀抱,反而抓住杜溪的手臂放在胸前抱紧,小穴因为感受到了熟悉的信息素,突然面对巨物的侵犯也没有太过排斥,反而开始分泌少量肠液,虽然beta的穴不如Omega能够自如分泌体液来润滑,但安室长久配合操干的穴已经开始适应并学会自动讨好发烫的巨物,红肿的穴口箍紧了棒身,湿热的内里也一吸一吸地裹住头部。
“这么会诱惑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杜溪也知道beta的身体即使开发过,不经润滑也没办法承受住alpha的阳具,他一只手先暂时放开了肿胀的乳头,自己舔湿了手指之后又放回右乳上,这次动作粗鲁了些许,食指和中止夹住软烂的小东西,从乳头根部捋到乳尖,反复几次后开始摩擦顶部的乳孔,杜溪薄荷混着辣味的信息素顺着唾液直接接触到了安室的敏感带,他抽出另一只被安室抱在怀里的手臂,手摸上怀中人的脸,强力扳过安室的下巴吻了上去。
安室本来在感受到后穴的滚烫和胸前刺痛时已经醒了,他只是不想这么快就面对昨晚被做晕过去的事实,可惜恶劣的爱人不给他这个机会。他顺着杜溪施加在脖颈的力道转过上半身,张开嘴迎接身后人的侵入。杜溪接吻的时候喜欢挑逗对方的舌根,甚至是更深入更敏感的地方,安室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呼吸也快跟不上节奏了,后穴产出了不少体液。
此时屋子里弥漫着杜溪强势且带着刺激性的辣薄荷味信息素,里面掺着一股淡淡的苦甜黑巧克力味。杜溪感觉出来棒身被湿热的小穴小幅度吞吐着,还被吞进了一点点。
“这么看来我昨晚还是不够努力啊,阿透。“杜溪暂时放过了快被吻不上气的安室透,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握住身前人已经被情欲刺激地高昂的柱身,另一只手从床头柜摸出他昨晚带回来的”小别“礼物也一起伸进被子里,还不等安室反应过来他拿了什么,柱身已经感受到了冰凉的环状金属物。
“啊,好凉!“小安室被突然的低温冰了一下,整个柱身稍稍变软,”是什么…唔呃————“,还不等安室透仔细体会到底是什么东西,身体已经先一步知道了,金属环紧紧箍住安室的阴茎根部,虽然不会影响勃起但是一定程度上阻止了射精,而且随着情欲增长,阴茎变大,痛楚也会增大。
“现在知道了不是吗“,杜溪脸上扬起了得逞的微笑,手也没有继续刺激因充血已经颜色变深的柱状物,他双手搭住安室的腰胯,稍微用了些力气,随后一挺身整个阳具都插进了穴中,穴口一下子吞到了巨物根部,褶皱边缘被撑得有些泛白,“呃,还是好紧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安室顾不得再去想阴茎上的东西,他克制不住地低吼出声,上身伏在床上,手不自觉得寻找能抓握的东西,床单被抓出了深深的褶皱,下身也潜意识想逃离滚烫硬挺的肉棒。
杜溪让这个时候搭在安室腰胯的手就起了作用,他的手虽然不大,但手指修长,力量十足,禁锢得安室透下身不能移动分毫。不止如此,他左腿伸进怀里人的双腿中间并撑开,右腿从外侧勾住吞吐阳物的可怜人的右腿,随之腰腹,大腿和双手一齐用力,原本侧躺在床上安室一下子面朝着杜溪让腿的方向坐在了巨物之上。
“啊!“一声饱含痛楚的尖叫,显示出这个动作对被插入人有多刺激,杜溪的阴茎本来就粗长,正常体位能轻松顶弄安室透的生殖腔口,这次因为安室直接严丝合缝坐在了上面,小杜溪的头部进入得更深,在狠狠摩擦过生殖腔口后,已经顶到了安室的结肠口。虽然结肠口生理上并不如生殖腔口敏感,但因为其不经常被接触以及过深的原因,安室被顶弄得全身酸软,双手找不到着力点开始乱抓,被折叠的大腿和小腿也不停痉挛颤抖着。杜溪并没有给对方多久的适应时间,仗着身下柔软且有弹性的床垫,双腿微曲,腰臀开始了有节奏地上顶。
“啊——嗯啊————呜——”,安室透实在受不住这样深的操干,即使小穴已经开始听话地分泌体液帮助巨物讨伐自身。灰紫色的瞳孔被眼皮半遮住,生理泪水也开始溢出眼眶,安室有一双神似犬科动物的下垂眼,杜溪让一听这个带哭腔的呻吟,就知道身上的黑皮美人肯定眼角带泪,灰紫色的瞳色越发晶莹透亮,眼神里充满情欲。这么一想有点后悔没让阿透面对着他骑呢。
安室透酸软的腰肢越发撑不住了,八块麦色腹肌不自觉地颤动,他倒向前方伏在杜溪的膝盖上,胸肌上挺立的肿大乳粒也被压扁,安室暂时顾不得乳头的快感与痛感,他开始随着身下人的节奏收缩后穴,只有身下人满意了,这场晨间性事才能结束。当肉棒抽出的时候,层层叠叠的肠肉开始发力裹紧硬物,阴茎的青筋同时也重重鞭笞过后穴的每一寸,“别……别……啊————”
像被无数小嘴吸附一样,杜溪从阴茎感受到的快感成倍增长,“唔————”,像是被激励一样,杜溪顶弄的速度变快,力度也变强,龟头一插一插得似乎碰到了一个更加湿热的地方,“阿透真会吸啊。”
“啊啊!轻点……太深了!唔————”,结肠口要被戳穿的感觉太可怕了,安室的生理眼泪成串滴落在身下人的膝盖上,他的手无意识地开始摩梭杜溪让的大腿,一只手甚至轻轻按摩正在欺负他的人的阴囊。
“嗯——”,杜溪让确实因为安室的动作,离射精更近了一步,不过他可不喜欢安室这种试图逃避操弄的做法,“看来阿透的手还是不太听话呀“
杜溪半坐起,没再抚摸身上人痉挛的背部肌肉,他双手拢过安室透的两只手腕,一只手禁锢住并向自己的方向拽过来,让其顺势倒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粗鲁得用手心滚过安室的乳尖,感受其软烂的状态,然后一把抓上乳头,揪起头部,向外拉长至其三倍大左右,然后放手让深红色的小东西弹回原位。同时,他也没放过正费力吞吐自己下身的小穴,阳具进得更深了些,阴囊仿佛都要顶进穴口。
“啊啊啊————求你……阿让……太深了啊————“,被昏昏沉沉操弄了一段时间,安室渐渐明白过来身下人动作越来越粗暴的原因,他强撑着无力的腰肢,不顾要被拽掉的乳头,试图转过肩膀亲吻爱人,以此来稍稍获得爱人的怜悯。
杜溪让顺势放开禁锢的手,两只手穿过安室透的腋下绕到前胸,让阿透更贴近自己的同时,还腾出了一只手照顾被冷落的另外一只乳头。“嗯嗯————啊————“,伴随着安室的琐碎低吟,他的两只乳头都因为连续拉扯的动作变得更加糜烂肿大,其中一只甚至有些下垂,还伴着青紫,可能是被大力碾压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操弄,安室仿佛一只熟透流汁的果实,被杜溪拆吃入腹了大半,还留了一部分让它继续生长,等着以后解渴。
“啊啊啊————不行了,让我射……“
突然,隐约能看见在身体内肆虐的安室腹部急促收缩着,这个时候,杜溪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安室穴内生殖腔方向向外喷射,【阿透达到后穴高潮了】,因为前身被锁着,安室透不小的肉棒只能无力抽动着,尿口一缕缕往外冒着半透明淫液,什么也射不出来。【其实带环也是为了阿透好,昨天他射了有五六次,到最后连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了。】
“呜呜————啊!!“不同于其他声音,安室尖叫了出来,杜溪让在最后的时刻把龟头戳进了结肠,还在结肠口成结了,alpha射精时的结会比龟头大一倍,已经被操干红肿的结肠口被撑大一倍,痛苦已经大过肠壁和生殖腔被磨擦的快感,还好有alpha的精液也是含有最多信息素的alpha体液射进beta的身体里,杜溪继而用嘴堵住安室接下来的嘶哑尖叫,也不停释放着信息素抚慰着一大早就被操狠了的黑皮帅哥。
安室慢慢适应了一股股滚烫精液射在结肠壁后,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敢动,alpha的结在射精之后还会保持几分钟才会慢慢消退,这个时候正是安室的不应期,任何一点小动作都能让他欲仙欲死。杜溪让放开了快被吻窒息的安室的嘴唇,舔舐了几下他的下嘴唇,然后轻柔的吻在他的嘴角,下颚,然后到肩膀,脖颈。
安室欣喜地享受着爱人事后的温存,一般杜溪的欲望被满足之后都会变得很温柔。
杜溪接下来让安室全身放松地靠在自己怀里,双手并用按摩着怀中人的双臂,刚才被反折禁锢在背后不短的时间,如果不好好揉一揉,接下来几天都会酸痛。阴茎的结消退了,杜溪退出安室温热的小穴,穴口仿佛舍不得一般,冠状沟在经过肿烂穴口时还被小嘴吸了一下,等整个阴茎抽出之后,少量的精液混着血丝从外翻肿胀的肛口流出。
“嘿嘿,还真不想这么快结束。“杜溪现在正吻在安室的耳后,大提琴般悦耳且磁性的声音响起。
“让我休息一下,我们晚上继续,嗯?“安室听出杜溪言语里的不舍,他又何尝不是呢,几周没见面了,他因为身份问题也不想表现出自己真实想法,只能加倍放纵自己的身体,满足心里的念想。
“不行啊,琴酒最近需要我做些事儿。“杜溪这个时候声音已经恢复清明,高级基因级别的alpha就是这样,情欲和信息素收放自如,他已经亲吻到了怀中人的后颈,张开嘴咬在了beta退化的腺体上,牙齿在腺体上轻轻磨动。
“嘶——“,安室小声痛呼出声,听到杜溪的回复,他刚想探究一下最近琴酒和埃文克利尔在忙什么,埃文克利尔是杜溪让在组织内的代号,然后就听到他继续毫无情欲的清明语调小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能标记就好了。”
也许是安室最近太忙于针对组织的计划,也许是即将背叛自己所爱之人的愧疚,也许是激烈的性事让他脑袋不能思考,他听到这句话之后一股凉意从心开始蔓延到全身,未能成功射精的下半身也开始疲软,然后开始不停的压制心里翻涌的混杂着嫉妒,茫然,无措的复杂情感。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杜溪的手机响了,屏幕上的那串数字安室能倒背如流,是琴酒的电话。
杜溪让并没接,他知道琴酒的这个电话只是在提醒他时间要到了,准时到达地点,长久以来的合作让他们不需要多说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杜溪把怀里的阿透移到床上,又帮他把被子盖好,捋了捋阿透额前的金黄色碎发,【真耀眼啊】他心想。然后他站起身从衣柜拿出存放在安室这里的备用衣服穿上,“现在还不到八点,你再睡会,嗯?“
安室这个时候还在愣神,顺着杜溪的话答了一声好。
杜溪笑笑,没在意安室的发呆,“波洛的打工就别去了,请个假吧,清理之后休息休息,我走了。”
听到已经穿戴整齐的人提到波洛,安室彻底清醒了。他笑着送阿让出门,然后这个笑容一直停留在脸上,直到脸部肌肉开始酸痛了,他笑得比哭都要难看之后才停下来。一步一步挪回卧室,他没有听阿让的话去清理,小穴含着爱人还带着余温的精液,仿佛是希望它能温暖一下自己冰凉的身心,到了床边,他侧躺下,把自己埋进充满杜溪让气息的床单被子里之后还不够,他拿过阿让的枕头揉进怀里,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胸膛里。杜溪让的信息素是很浓的薄荷混着辣椒味,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脑袋不清楚了,他好像还闻到了薄荷烟草的味道——琴酒的味道。
“我也想被你标记,阿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溪让出了安室家门之后没有急着出发赶去和琴酒约定好的集合地点,而是坐在车里,打开车窗,静静望着窗外。忽然,他手指似乎摸到了个熟悉的扁长方体。
【啊,琴酒的烟盒,正好。】是琴酒喜好的七星烟,他拿过紫色包装的的香烟盒子,这种属于加了蓝莓爆珠的复合型香烟,味道深厚且带着薄荷香气,杜溪记得大概十年前就看见琴酒在抽这种烟,没想到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杜溪抽出一根拿在手里,并没有点燃,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还是少碰为妙。轻嗅带着薄荷清香的烟草,他把这些天和琴酒经过的地点和布置一一捋顺,这些都仿佛指向了一个庞大的计划,一个boss并不打算告诉他细节但又不得不利用他的帮助的计划,【果然,上次因为库拉索传回的资料,清理老鼠的动作还是伤到了根本啊,那个讨人厌的老头还有要我帮助的一天。】
顺手把烟放回盒子,杜溪起步朝约定的实验室开去。
岸田町,提斯汀独立实验室,组织暗中建立的生物实验据点之一。这里实验器材完善,研究员都经过组织严密的背景调查,目前知道这个实验室的人寥寥无几,每次来帮助实验的研究员都被先行灌下昏迷药品,确保除了高层成员,没有人能够确定实验室的位置。
当杜溪完成身份验证和消毒之后,一开门就看见半躺在医疗椅上的琴酒。他已经脱下了半永久的黑色长款风衣,可能是为了方便实验程序,墨绿开衫底下并没有穿内衬,此时两襟大敞,袖子也被卷起至上臂。纷乱的电极贴正连接了琴酒的胸口,腰腹,手臂脉搏,小臂和一旁的机器,琴酒闭着眼睛,被贴着电极片的肌肉块随机颤动着,另一边的实时监测屏幕前站着两名主要管理实验室的研究员,看杜溪进来了,他们整理好资料就默默出门了。
其中一名研究员在迈出门口时将一个小玩意贴在了门侧。
杜溪没有分多少注意力给两名研究员,他戴上手套,熟练地拆开针筒与针头组装好,继而拿起旁边准备的第一瓶溶液抽出6毫升,然后执着针筒走近琴酒。
琴酒还是保持着眼睛紧闭,但通过空气中漂浮的细微信息素,能确定是埃文克利尔,他微微偏过头,露出颈后泛红的腺体。今天正是琴酒发情期的第一天,发情期的性欲是一点点随时间叠加,到中期达到顶峰,最后缓慢消退。
“真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对boss这么忠心。”即使已经做过太多次了,杜溪还是不由得发出感叹,他控制着针头从腺体一侧扎入,推进直到确认针尖顶进腺体最中央,然后匀速推进溶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酒的薄唇微抿,压制着快要溢出的细碎呻吟,听到埃文针对boss的言论,他双眼猛地睁开,一双浅绿色的瞳孔盯住只有几厘米远的某人,手也凑近腰间的伯莱塔,条件反射般得想要一枪顶住这人的脑门。
“哎哎,别乱动”,杜溪一只手扶着针管,另一只手控制住琴酒想要拿枪的手臂,赶紧把液体推完,然后双手并用拉过椅后的束缚带,三下五除二地依次绑住琴酒的手腕,小臂,肩膀,中腹部,和大腿根部。“这帮人也太不敬业了,每次绑人都要我来。”
“难道你对那位先生不忠心吗?”琴酒立马就不能做大动作了,这些束缚带是专门为他们这种人准备的,组织研究的新型纤维弹性与连接性都是一等一的好。
“忠心忠心,不忠心我干嘛要给他打这么久的工。”杜溪伸手梳了两下琴酒的柔顺浅金长发。“不过说真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种听说是最新研制的,能进一步压制发情期Omega的细胞活性。”
黑暗组织boss一心想研究出来长生不老药,幸运的是他往成功路上已经走了不少步,虽然这条路上铺满了人体实验失败品的尸体。琴酒就是组织制药实验成功品之一,他不像其他实验体一样从小参与试药,而是成年之后一两年加入组织的时候自愿的,忠诚和出色的任务完成量加上高级基因级别的Omega身份,boss对他格外欣赏,组织专门研制压制发情期Omega细胞活性的药液,以此能让接下来注射的“长生药”的实验效果与目标完成度加倍,这样一来琴酒一个季度只需要挑一个发情期试药就可以了,每次要收集全部的精液和腔液。每一代长生药都会给实验品带来蚀骨钻心的疼痛,毕竟它试图让每个身体细胞回复到之前的状态。经研究,深度发情的状态下注入能适当减轻这种痛苦,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求发情期和杜溪让在这里的原因了。
“呃啊…..别废话了,埃文……”琴酒感受到了从骨缝里一丝丝传导出来的细密疼痛,现在只是身体之前残留药剂的后遗症,除了痛觉,还有一股瘙痒如附骨之蛆,在他的关节包里面蠕动。
眼看着琴酒的皮肤开始泛出粉红色,手指变得狰狞,扭曲,却被紧紧绑在医疗椅的支架上不能移动分毫,他的挣扎幅度开始越变越大,被绑住的地方已然浮现出暗淡的红色瘀血。杜溪让抱臂靠在一旁的医疗台边,没有继续触碰发情伊始的琴酒,只是让自己的信息素充盈整个空间。
琴酒的鼻翼轻轻抽动,嗅到了熟悉的辣薄荷和一丝异样气味,大口吸入空气中的信息素,“呼——这个又甜又苦又腻人的味道是什么……呼——”
“波本的味道啊,难得闻到吧。”杜溪开始着手消毒接下来的用具。
先是细长的透明塑胶管,透过管壁能看见里面细密如头发丝的生物电子触丝,胶管一段是遇精液即溶解的薄膜封口,另一端连着手握补充液,生物电子触丝在到达指定位置之后,需要持有人手动挤压补充液促进其生长,“我觉得还挺好闻的,72%黑巧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波本有我好闻吗……”不知什么时候,琴酒贴在颈后的抑制贴纸被他蹭掉了,醇厚的烟草味想一只大手,盈盈绕绕地向杜溪的方向飘散,辛辣之中夹杂着淡淡的苦味。
“烟草味最迷人了不是吗?”杜溪一手拿着消毒好的取精器,一手解开琴酒的长裤,刚把内裤剥下来,早就充血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铃口一张一合涌出一簇簇半透明淫液。用拇指抹上肉头地顶端盖住铃口,摩挲了几圈让淫液均匀裹满整个龟头,伴着琴酒克制的低吟,杜溪恶劣地试图用大拇指指尖探寻小口能被撑开的最大限度,指甲边缘不可避免地狠狠刮过铃口边缘。
“啊!小让轻点……啊!”在经受仿佛铃口被撕裂的感觉后,有一半小指粗细的冰凉长棍被捅进了琴酒的尿道,虽然有着Omega充足的体液做润滑,突然被撑开的脆弱内里还是痛得不行。
细管在琴酒放松的状态下被插进了大半,但还是没接触到指定地点,薄膜在高温下也会加速融化,顶端必须尽快接触到阴茎根部内里的输精管口。
“琴酒,放松,你也不想再重复一遍这个步骤吧。”
“小让……给我一点你的……唔嗯————“才刚开始琴酒已经要受不住了,下身听话地开始放松括约肌地同时,也期盼着操作者施舍一点亲密接触。
手下感受到内部阻力变小,杜溪稍微抽出塑胶管然后推进一截,重复抽出推进的动作,俯身舔过身下人的脖颈,进而含住整个喉结,上下门牙轻微磨砺着不停颤动的小球,另一只手伸到会阴部份,指肚摩挲着两只卵蛋中间突起的陈年伤痕,这几道伤痕不止当年差点废了琴酒,还让会阴部位的敏感度翻倍增长。
杜溪趁琴酒再次放松,一鼓作气戳到输精口附近,顺时针小幅度搅动细管,终于确认管口正对准了已经被摩擦得发肿得微小口径。他深知这些会带给琴酒过量刺激,放开卵蛋的手上移,把手掌侧面塞进琴酒大张着得嘴中,“我要开始了,受不住就咬着。“
“咚登——哩久久喔民资!“
听到身下人含糊不清的发言,杜溪移开一点手掌,让琴酒把话说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呼——小让叫叫我名……嗯啊————唔“,但不等琴酒把话说完,杜溪就用力挤压上了细管根部连接的生长液囊,随着压力的增加,细管内繁杂的细丝戳破已经接近融化的薄膜,争先朝着比尿道更细更紧密的输精管长去。
琴酒虽然一向知道小让的恶趣味,还是几乎被卵蛋传来的剧痛和饱胀感逼疯,他顾不得被锁紧的双肩,拼命追逐着杜溪让举在他脸颊附近的手,一口含住白玉细长的手指指尖,小舌旋转挑逗着指甲与皮肤的接缝,吸允的同时还注意着不让过多口津顺着手指向外流,琴酒深知小家伙从小就讨厌接触别人过多的体液,连接吻也是直接刺激对方的喉口,绝不交换口水。
压力继续增加,琴酒实在受不住万千只小蛇钻弄前身深处的感觉,将杜溪的手指含得更深,让他的指尖能轻松抚摸到自己的软腭,杜溪让也十分配合,左手继续深入琴酒的咽喉,手掌最粗得弓部把身下人的嘴撑开至极限,最长的中指甚至摩挲到了会厌,刚刚接触到就引得琴酒干呕不止,可怜人眼神迷离。
右手的按压也传来一阵阻力,这代表着生物触须已经充盈到了阴囊的每个角落。这种触须不止能够变长,还能增长直径。杜溪让继续施力,在主干精管的几条触须开始膨胀,撑开这个极少有物造访的幽径。
“呜呜呜————唔嗯呜呜——唔————“,一直在琴酒下眼睑打转的生理眼泪终于成团落下,他瞳孔上翻,如此脆弱的地方被残忍扩张使他如坠地狱,琴酒的眼前发黑,纷乱的彩色光点不断随机组合,最后幻化成了现在正在打开他深处的人的样子,比现在介于少年与青年之前的面孔还要年轻,笑意盈盈的秋水眼看着他,骤然,这些彩色光点开始消散,重组,变成了一个头戴针织帽有着黑卷发但看不清脸的男子……
“阵叔叔“,杜溪让一口咬上琴酒脖颈后的腺体,完全没有卸力,小小的突起被印上清晰的牙痕,几滴血珠从虎牙牙痕处渗出,这个称呼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下把琴酒推上了情欲的高峰,他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足弓几乎完成了半圆,没有触摸阴茎,没有插入,也没有信息素的交换,琴酒达到了生殖腔高潮,进入深度发情状态。
【上次小让叫我的名字还是五六年前】这是琴酒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杜溪早在琴酒的生殖腔液喷涌而出之前准备好了容器,医疗椅底部自动检测到了实验体的发情状态,吸盘状的接口径直按在Omega的前穴之上,一滴不漏地接住腔液。
‘啵’得一声,杜溪一把拔下吸住琴酒前穴的接口,没有让它继续进行吸附内壁采集残余腔液的动作,这一部分样品只是作为注射实验药剂之后腔液的对照组,杜溪需要在琴酒深度发情的这段时间里注入新一代药剂。
他把左手从琴酒的嘴里抽出来,手指上裹着薄薄一层晶莹液体,凝脂般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牙痕,向下移,把口水抹在了琴酒的腹肌上,然后在旁边的触控屏设置了一番,扩肛器从椅下深处,光滑的无机质金属装置被机器推进湿漉漉的前穴。闭合的扩肛器并不大,高潮过的小穴轻松吃进直到底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操控着机器臂,扩肛器目前将小穴撑至直径两厘米左右,“唔——“,琴酒开始慢慢转醒。
四厘米,穴口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血色,能从被撑开的穴道内壁看到清晰的细微纹路,像是被大力扯平的绢布,一针一线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呼————呼————“琴酒已经醒了,虽然眼神还带着高潮过后的混沌,但身体已经自发调节呼吸去适应花穴的扩张。
为了能更方便得注射药剂,杜溪把医疗椅整体升高,从而使自己能一低头就看见花穴尽头,原本层层叠叠的穴道已经被器具分开,使得藏在角落的生殖腔口无所遁形。腔口呈绛红色,没有多少褶皱,平时都是紧紧得抿在一起,现在因为身体的发情状态,小口开开合合邀请着人进入。杜溪撕开另一只特制针筒的包装袋,因为特殊的注射要求,针头做了加长处理。未生育Omega生殖腔有拳头大小,内壁厚度约两厘米,实验要求注射在腔口半径三厘米的内壁中层。针头部分长20厘米,直径达2.1毫米。
“小让……抱着我注射好吗,或者让我摸摸你”,琴酒听见塑胶包装被撕开的声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希望能通过接触埋藏在心底里许久的这个人给自己力量。
杜溪抬头和琴酒四目相对,思考片刻没改变椅子的高度,但是适当调整了椅子的折叠度,然后也解开了束缚琴酒手臂和肩膀的带子,继而捞起对面人酸软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琴酒见杜溪回应了自己的请求,一向凶狠的眼神此时溢满柔和还泛出笑意,不顾还被绑住的腹部,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再靠近眼前人,挣扎间隐约能看见束腹带底下的青紫淤痕。
执着针筒的某人没再过多关注上方人的表情,目光锁定住腔口的位置并估算厚度,针头在触碰到腔肉的一瞬间,紧缩的腔口小幅度晃动了一下。杜溪余光扫过刚才某个研究员贴在门侧的装置【看来为了防止被组织反向追踪,这是种磁信号发射器,需要到达一定范围才能确定位置,不知道搞这种小动作的是谁呢】
确定位置之后,针头平稳匀速地扎进生殖腔内壁,因为是从腔口起始,要至少埋进3厘米才能到达指定深度。
刺入过程其实只有几秒,但琴酒仿佛跑了一场万米马拉松,全身皮肤表面浮现了细密的汗珠,他上牙狠命地咬住下嘴唇,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缓慢下流,“唔——————”,痛呼被他自己吞吃入腹,大手轻柔地抚上眼前人的黑发,手指覆上低垂着眼皮的眼睑,放在脑后的手稍稍用力。
杜溪随着琴酒的力道抬头俯身,手的位置保持不变,快速推入药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不同于刚刚,琴酒吻上了眼前人的额头,从心尖冒出来的喜悦麻痹了他的痛觉神经,甚至帮助把痛感转化成了快感。
骤然一声巨响,大门被外力撞开,随之而来的是催泪弹和麻醉喷雾弹。
杜溪马上拔出腔口的针头,解开琴酒身上剩余的束缚,一手勾起搭在旁边椅子的加长款黑色风衣盖住琴酒,一手把自己的柯尔特朝声音方向射空,然后拿过琴酒腰间的伯莱塔。
琴酒也在意识到有人闯入的同时瞬间清醒,即使身体还酥麻酸疼不已,他先拆下椅子上的束腹带,这种特质材料能一定程度隔绝催泪弹和麻醉喷雾的大部分成分,他用宽厚的带子蒙住杜溪让的口鼻,双手绕后帮他系紧。做完这些,他马上扶着杜溪站起身来,“你的一点钟方向有备用军火,七点钟方向有人影浮动。”
“收到。”揽过琴酒大半个身子,杜溪先把移动医疗台拉到身后做掩体,然后带着琴酒到备用军火箱前方。
到了地点,琴酒顺势摸出杜溪怀里的柯尔特换弹夹,然后瞄准门口方向,在强力麻醉药和刚才一系列实验的双重作用下,他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迷雾之中一名高大戴针织帽的黑衣男子向他们走来,紧接着琴酒陷入了昏迷。
“好久不见。”杜溪看清来人之后,反而从掩体后起身,把枪收起,抱起琴酒放在平台上,让他的上半身倚靠在自己身上。
来人注视这这个方向良久,然后指挥身后的属下先行排查试验基地,等公安到达直接让公安接管。赤井反手关上了实验室的大门,朝杜溪走过来。
“好久不见,可以把琴酒放开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歹我们曾经共事过,不问候问候我吗?”杜溪把快从琴酒肩上滑落的风衣拉回原位,调笑着脸色越变越难看的赤井秀一。
真难为了杜溪还能从一副扑克脸看出赤井秀一的心情,靠着多年的心理医生经验和微表情研究,他给组织成员做了不少心理评估,当年的黑麦就是最费精力的人之一。杜溪每个月固定给黑麦做一次心理评估,直到他叛逃前期才察觉到不对劲,把报告分享给了朗姆,才让朗姆起了再次测试黑麦的念头。事实证明,黑麦确实是卧底,他设计了接头圈套想逮捕琴酒,本来计划应该成功率不低,但他在FBI的同事暴露了他的身份。在约定接头前半小时,朗姆易容成拄着拐杖的老年人装作误入接头的烂尾楼,在旁埋伏的赤井同事卡梅隆现身试图劝走朗姆,虽然是出于好心不想让普通人卷进危险之中,但是缺少经验,行动之前没有多加思考。就这样,快要卧底成为组织高层的黑麦不得不抽身撤离。
“别露出那种表情”,赤井秀一把视线从琴酒身上移开看向杜溪,手里的枪一直保持着瞄准杜溪让的动作,“现在能称之为‘曾经‘的原因,你比我更清楚。”
“在其位谋其事嘛,喂,小心枪支走火哦“,杜溪挑起一缕琴酒的头发对着赤井晃来晃去,”就算你不在意琴酒了,也别忘了一个女人。“
“宫野明美“,杜溪看见赤井表情中透出恍然然后瞬间转为恼怒,嘴角笑意加深。
“你不要瞎说,明美在哪里?“
杜溪把琴酒打横抱起:“我们做个交易,我给你两个人,你告诉我协助你的公安卧底是谁。“
赤井秀一能找到这里来是因为之前那个研究员贴的磁信号,想要成功接收到这种信号,就需要在目标放置地点附近一定范围才能接收信号。组织每次进行秘密实验时,研究员都要提前三天到达基地并被严格看管,正是有这个时间的不确定性,以及研究员并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基地,接收信号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远在日本的FBI不可能支撑起大规模的搜查,这里面一定还有公安的手笔。再加上FBI在组织的卧底力量已经所剩无几,关于各个实验室的位置情报很可能是公安提供的。
“你!”赤井的眼神愈加凶狠:“你竟然用琴酒和我做交易。”
“那就先一个人吧”,杜溪把琴酒放进赤井的臂弯里,让琴酒的头枕在赤井宽厚的肩膀上,然后拨开一部分盖住身体的风衣。
之前塞入的吸精管还在琴酒的尿道内,即使管壁是较薄且柔软的材料制成,整根管道还是像一根矫正器一般保持着阴茎的翘立。茎身已经染上了大片大片的嫣红,中间细细的小口因为被撑大,吸住吸精管边缘的细薄粘膜轻微外翻,那一圈筋肉呈现出了漂亮的莓紫色。挂在龟头附近的圆球经过之前的按压本来已经干瘪,现在不仅回复了体积,甚至要大了将近一倍,里面充盈的不是透明的生物电子触须生长液,而是触须吸出的精液,整个球奶白奶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溪取下饱胀的精液球放在一边,伸手包裹住琴酒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捻起细管冒出铃口的一个小尖,随着撸动的节奏小幅度抽插。
“唔————”,昏迷之中的琴酒低吟着,手自动环绕上抱着他的某人。
赤井眼神转为细腻温柔看向琴酒,因为双手用来支撑琴酒的身体,他低下头用颧骨磨蹭着琴酒的脸颊。
“要拔了哦。”杜溪手上抽动的速度加快,撸动的力度也变重,手指施加压力捏住阳具,他现在可以感受到软硬适中的肉根里富有弹性的长条,然后一把抽出埋进身体许久的小管。
“呜————唔”,琴酒条件反射地挺胯,腰腹臀腿间轻颤,偏头一口咬在赤井秀一肩膀结实的肌肉上,从赤井秀一那一瞬间的僵硬能分析出来琴酒的这一口着实不轻。
赤井想亲一亲琴酒的额头,但在他的嘴唇离目标只有五厘米的时候,一只大掌拍上了他的脸,原来是琴酒醒了。
琴酒一睁眼,就撞进一汪湛蓝色的湖水之中,湖水泛起阵阵涟漪,水浪朝向他打来,却又如鸟羽般拂过,暗含汹涌,却对他展示了无尽温情。他选择转移视线,想知道杜溪让在做什么。
“好了,琴酒醒了,我们的交易以后再做。”杜溪放开琴酒的阳具,手不着痕迹地下移,轻点花穴,然后用琴酒的风衣擦了擦手,用手指拢起琴酒淡金色的长发,没用皮筋,只是借用了一缕头发就把他们服服帖帖地梳成一把,斜搭在琴酒的颈侧。
他后退一步,正打算转身离开,琴酒伸手抓住了杜溪的手腕:“外面都是那帮恶心的斑鬣狗,你去哪。”
琴酒的话音刚落,还不等杜溪对此作出回应,实验室的大门被人打开,外围的FBI探员已经完成初步探索整个基地的任务,现在他们在等待着自己的长官下达下一步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井调整了一番抱琴酒的姿势,让风衣能够完全盖住他的身子,然后点头示意茱蒂带人进来。在门外的探员们此时都举枪对准组织里闻名的埃文克利尔,目前的情报已知埃文克利尔为组织效力绝对不少于10年,他针对组织的人员管理提出了不少建设性意见,直接造成了他们扎进组织最深的一颗钉子被拔出,除此之外,他带领的计算机研究组不止制造出世界顶尖的程序使组织完美隐匿于互联网,还撰写了众多病毒软件入侵各国情报网络并对外销售。
茱蒂打头,卡梅隆以及一众FBI探员穿着防弹衣缓步接近杜溪让,在距离他不到3米的时候,后方的探员们有序上前包围住杜溪。
“没事的我们一会见。”杜溪挣脱琴酒的手对他安慰到,背对茱蒂,双手背后,手腕交叠,让茱蒂方便给他戴上手铐,“那赤井,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琴酒一直注视着讨厌的FBI们带走杜溪让,没有去管留在屋里的赤井。虽然包裹住生物电子触须的胶管已经被抽出尿道,但触须们还非常有存在感地停留在每一条精道里面。也许是因为两个小球的蜜汁已经被抽干,细小精道剩余了足够的空间给触须们,再加上每根须茎的外层包裹物开始自我溶解,琴酒除了弥留的被撑大的空虚感和阵阵酥麻,已经感受不到太大痛苦。
但在赤井看来,情况似乎不是很乐观。在他还在组织作为黑麦卧底时期,能隐约感觉到琴酒和埃文克利尔之间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除却琴酒的小心思以外的,一个两个人共有的秘密。前者他察觉到了但是选择忽视,后者他却千方百计也打探不到,在卧底身份暴露前期才好不容易查到或许与人体实验有关,但还没等他调查清楚,就不得不脱身回到FBI。
虽然琴酒在他怀里一直在控制着身体的自然反应,赤井还是能察觉到高大男子时不时细微的颤动。自从踏进这个实验室的那一刻,填入琴酒身体里的每一件器具都仿佛扎在他自己的心上。
“放我下来,然后滚远点。“
等再也看不见杜溪的背影之后,琴酒对依旧保持着一个动作的FBI说到。
赤井闻言怔了怔,走向角落的医疗床,把琴酒放下让他稳稳坐在床沿,拿开已经有些脏污的风衣外套,把自己身上的冲锋衣脱下给琴酒披上,然后单膝跪下,用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琴酒没穿鞋的双脚,因为一直露在外面,也因为气血躁动慢慢平复,两只脚此时冰凉不已,赤井用手心摩擦着、抚摸着,给它们温度。
琴酒这个时候才正眼瞧着底下的人,受凉的双足此时被抚慰得很舒服,但不妨碍琴酒一脚踹向赤井秀一的胸口,虽然他的气力还没完全恢复到巅峰,用了十成十力量的一脚还是把赤井踢飞了好几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井秀一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走回琴酒身边,然后又是“砰“的一声,他被长发男人踹回刚才的位置。
“咳咳——“,FBI探员的针织帽随惯性已经不知所踪,额前的卷发稍显凌乱,他轻咳了几声然后咽下血沫,复又支起身子靠近医疗床上那个人,这次他没有站起来,而是膝行到琴酒的小腿旁边。
经过刚才FBI的一番强制闯入,地上满是弹壳、玻璃碎和破碎的实验器材,赤井现在穿的长裤根本保护不了他的膝盖,薄薄一层布料还没等前进几米就蹦出几个线头,赤井没去管膝盖骨外层皮肤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继续移动着,眼睛也一眨不眨地望向琴酒。
等赤井终于跪行到琴酒小腿附近,两条断断续续的血痕在他身后的地面上蜿蜒着。
琴酒双眼一眯,还想把这个碍眼的FBI踢远,但是他刚抬起的腿一瞬间僵在半空,然后又放下。还深埋进阴茎的生物电子触须外层已经完全溶解,隐藏在富有弹性的表皮之下的,是一小节一小节的软金属,虽然材质比普通金属看起来体贴多了,但总归还是有硬度的,再加上每节金属间都有着缝隙,现在触须们因为重力原因开始滑出尿道,脆弱敏感的尿道与精道内壁冷不丁地被金属节夹住,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琴酒不得不放弃抬腿的动作。
赤井察觉到了琴酒身体的不适,他站起来分开琴酒的双腿,动作轻缓地抚慰含着众多细丝的肉棒。琴酒的阴茎即使是和普通alpha比也丝毫不逊色,通体绯红还缠绕着狰狞的青筋,龟头有着翘起的弧度。赤井一只手握住肉根从底部向上旋转撸过,另一只手把电子触须捏在一起以极其舒缓细柔的动作幅度向外抽出。
“唔————“,琴酒上手用力捏住身前人的臂膀,指甲在健康的小麦肤色上划出血痕,斑斑点点的血迹透过细薄的白色短袖若隐若现。
赤井等看到这些触须已经拔出七八厘米了,但还是不见一个尽头,开始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琴酒。霎时,大片大片焦香醇厚的咖啡气息包围了琴酒,和琴酒的烟草味莫名相配,都是苦中带香气的类型。
但恐怕另一个当事人不是这么觉得,琴酒omega的身体虽然因为接收到了alpha的信息素减弱了部分痛感,让电子触须们被成功取了出来,但他还是坚持推拒着赤井秀一。然而,基因天生的机制没办法被改变,赤井放出的信息素勾起了琴酒的新一轮发情,花穴流出淫液,小琴酒瞬间站立,上面的青筋一抖一抖显得分外狰狞。
“临时标记我“,琴酒很不喜欢Omega的发情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琴酒一样被勾起欲望的赤井此时下半身涨得发痛,蓬勃起的茎身把三角区顶出了小帐篷,他的眼眶因为憋胀变得通红:“遵命。“
赤井听话地往琴酒后颈处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只是一点点,赤井一直都记得他不喜欢过多染上自己的味道。
被临时标记之后得omega情欲一下被平复了不少,琴酒的眼神逐渐恢复锐利,厌恶地盯着FBI腿间地欲望,他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脚毫不留情地踩上那人双腿根部的昂扬。
“啊呃————“,赤井脖子后仰,一粒粒汗珠从脖颈落下,牙齿止不住得打颤。
琴酒继续碾压着脚下的阴茎,脚掌先踩到底,然后是脚心,最后是足跟,正好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压扁变形,尤嫌不够,他还以脚掌为中心,旋转着摧残着这个人的男性alpha象征。
“唔——阵……求……求求你……轻……啊————“,赤井呈反弓状的上半身回缩起,双手抱住正在凌虐他肉茎的腿,侧脸磨蹭着这个冷心冷清的人的大腿,试图乞求一丝怜悯。
等脚下的滚烫被踩成了一团烂肉,琴酒才蹲下身扶起抱着他不撒手的赤井秀一。
还沉浸在挤压地狱的赤井秀一,突然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散发烟草气味的怀抱,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颤颤巍巍地回抱住琴酒,脑袋埋入琴酒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这个久违的味道。琴酒本来的信息素是那种尼古丁含量极高的烟草气味,使人沉醉、上瘾,但是因为他长年抽蓝莓爆珠的七星烟,里面还会掺杂薄荷香气,赤井虽然明知这个香气的来源,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内心一阵抽痛。
“你这么喜欢薄荷味吗,为此不惜一直抽一种烟,为什么不试试用咖啡来提神呢?“赤井太长时间没有拥住这个人了,他把自己心底的话问出声。
琴酒闻言轻蔑地看着赤井:“你们没有可比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被两人讨论的杜溪让正在飞驰的汽车上被一群FBI押送着,他们要把埃文克利尔带去公安总部,公安与FBI高层达成了协议,琴酒由FBI看管,埃文克利尔则是由公安控制。杜溪现在坐在一辆SUV的后座,他的左右各是茱蒂和一名FBI,开车的是卡梅隆,副驾驶坐着现在日本境内最高职位的FBI,詹姆斯。在车外,六辆同款SUV以固定角度圈住最中央的车。
这种防备和混淆视听的手段当然制不住杜溪让,他被拷在身后的手从衣袖中抽出发丝状的发信器,这个是他出门前从琴酒的头发上取下来的,这个瞒不过赤井秀一,但骗一骗其他FBI还是够用的。发信器启动后的第13分28秒,杜溪所乘的汽车车后胎都被打爆,趁着旁边看管人员一瞬间的慌乱,杜溪手腕反扭从手铐中脱离,同时右肘猛然顶上旁边人的太阳穴,左手化刀击上茱蒂的后脖颈,两个人瞬间昏厥,下一秒,杜溪抢过卡梅隆别在右胯的手枪朝自己左侧的车窗玻璃开枪,然后顺势跃出窗外。詹姆斯最快反应过来,他连续朝杜溪逃走的方向射出,周围的车辆在最初的惊愕之后也都一起开火。杜溪的速度虽然快,还是被流弹打中了手臂,他速度不减地拐进小巷,等FBI们追到巷口,早已不见了埃文克利尔的身影。
“哦是吗,不用追了撤回来吧。”赤井听到属下的汇报没有丝毫惊讶,埃文克利尔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抓到就太不正常了。他已经早一步带琴酒回到了FBI在日本的重要据点之一,两人在刚才的对话之后再没有过交流,他是怕琴酒再说出什么话给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加上更多伤痕,而琴酒,估计是不想理他了吧。
到了据点,他趁琴酒不备迷晕了他,让可靠的医生带琴酒去全面检查身体。他听到了当时实验室里琴酒压抑的惨呼,也亲眼看见了组织在他身上做的怪异实验,赤井实在担心琴酒的身体。
只不过,接下来的暴击,打得赤井需要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赤井先生……琴酒的生殖腔目前持续有生命体活动痕迹,孕激素和各项指标也远超平均数值,他怀孕了。”
几乎与此同时,靠着与基安蒂和科恩配合,远离了FBI视线范围的杜溪正在联系波本。
“阿透,去米花伊吕波寿司店示警朗姆。”杜溪没有多说,只是直白地表明了需要示警的地点也间接透露了朗姆的身份,朗姆的掩饰身份是绝密,即使波本作为朗姆的得力手下也没见过朗姆本人。示警的程序每个组织代号成员都清楚,更不需要多说。
挂断电话,杜溪拔下电话卡折断,然后把电话卡连着手机都扔进了下水道,朝紧急情况才能启用的安全屋走去,至少他要先包扎一下手臂上的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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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二头肌上的流弹贯穿伤还没来得及护理,他到达安全屋之后只是简单清洗消毒了伤口,因为没有子弹卡在伤口处,再加上手枪口径较小,一些初步的消毒程序过后,晾在空气中的伤口已经减缓了出血量。
这次FBI的突然袭击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朗姆还是低估了FBI在日本的警力布置,提斯汀作为组织隐蔽性高居前列的据点之一,这次被FBI和公安联合起来全面捣毁,不止杜溪这个研究组带头大哥有责任,朗姆作为情报组老大也被打脸了。
杜溪的脸上映照着电脑屏幕的蓝白光,一行行代码飞速闪过,室内并没有开灯,窗帘也都拉得严严实实,黄昏才有的橙棕色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间透出来,此时他左手边的备用手机屏幕一闪。
“这里是埃文克利尔。”左手接起电话,右手还是继续着清除资料的动作。
“埃文,你还好吧,我和科恩打中轮胎后先行撤退了。“
“没事,你们按原计划蛰伏,下一步等待琴酒的命令。“
挂了电话,还没等他把手机放回桌上,电脑弹框提示他外围警戒线有人闯入。杜溪立刻关闭正在运行的内部云终端,执起配枪柯尔特移动到窗边,检查视线范围没有敌人后,翻窗而出小步跑向街边的备用车辆。
离车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杜溪让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几缕针对他的杀意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眼角余光看见了右后方和左后方都有便装男子拿着手枪对他保持瞄准动作,从可见人员分布来看,附近一定还有狙击手。
见杜溪让不再移动,一名身着草绿色西装、戴椭圆框眼镜的寸头男子站出来:“埃文克利尔,不要轻举妄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把枪放到地上然后举起手来。“
杜溪冷笑了一下,扔掉枪,双手听话地举过头顶:“让我猜猜,你们是,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溪先生,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谈谈。”寸头男子正是警视厅公安部的风见裕也,他没有对杜溪让的猜测做出回应,只是示意手下们向前把杜溪铐起来。
其实不用风见多说,他们能出现在这里,说明肯定不是已经被甩开的FBI,而目前还隐藏着的几方势力里,只有日本公安符合这个力量配比,也只有他们的卧底能探查到这个安全屋的所在,毕竟是成功打听到了提斯汀的位置的人。
杜溪的脸色瞬间冰冷,提斯汀的方位还有可能是卧底通过监测组织药物运送、研究员监控、或者从朗姆身边得知的,这个安全屋是他个人负责的直属安全屋,一些器材购入、布置都是由他一人负责。
杜溪个人除了对心理医学有研究,对外科医学也有浓厚的兴趣,最早在美国化名求学的时候,他经常修习及自学外科理论和实践,等全面投入到组织工作后,为了能方便自己做一些实验或是检查,他在这个安全屋地下修建了一定规模的外科手术室和检查室。
他记起来了,除了他自己用来给亲近人员动手术,安全屋还曾经给一名警视厅警察进行过紧急止血、心脏供氧、以及一系列车祸之后的救援手术,而救治的原因,和波本密切相关。
东京都-千代田区-一丁目-中心大楼审讯室
朗姆,也就是伊吕波寿司店的寿司师傅,现在正坐在长桌后的椅子上,他的对面是警察厅警备局第二理事官黑田兵卫。
“久闻不如一见,朗姆。”黑田兵卫还是戴着他标志性的长框眼镜,一边的黑色镜片完美挡住他失明的右眼。
朗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接下来无论黑田兵卫怎么试探,朗姆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黑田,”看见手机显示是风见,黑田兵卫当着朗姆的面接通电话:“控制住了埃文克利尔吗,交给降谷安排吧,我稍后就到。”
虽然朗姆眉间的动作很细小,黑田还是捕捉到了这个微表情,组织一大助力被捕的确间接影响到了朗姆的心防,他决定等待一段时间再给朗姆透露琴酒也落网的消息,现在还处于初步审讯阶段,太高的心理防线不利于以后的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田起身赶往三丁目的办公地点。
东京都-千代田区-三丁目-公安所属建筑审讯室
杜溪让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后脑勺靠在椅背上方边缘闭目养神,不同于朗姆的关押状态,杜溪的双手被分开固定在长桌桌面上,脚腕也被分开拷在凳子腿上。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并不是刚才杜溪见过的那名公安,来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衣,外面套着灰色的运动外套,在被黑色碎发半遮住的额头侧,能隐约看见一道伤疤。刚进来的男子没有急着提问,他坐到杜溪的对面,等待面前的人睁开眼。
“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连续见到两个卧底,幸亏琴酒不在这里。”杜溪没让来人等太久,他看着对面的人说到。
“第二次见面,你好,杜溪君。”男子表情与肢体动作都很放松,语调也保持在令人平静的音区间,短短几秒就能看出来是个本性善良温和的人。
“虽然我也很想叫你的真名,绿川君,不过很可惜,我不知道呢。“杜溪虽然脸色上没有变化,大脑开始思考起绿川光的真实身份,他的左手朝下,手指在桌面上敲起规律的节拍。
现在他被关押在公安势力范围,绿川光大概率是公安的人,但这一定程度推翻了他之前关于组织剩余卧底身份的猜测。
【难道公安原定计划是往组织派多个卧底吗?】
加上绿川光并没有参与几十分钟前逮捕杜溪的行动,考虑到日本警察系统大概率注重资历的情况,绿川光应该和目前潜伏在组织的卧底有相似职位,也就意味着绿川光至少和刚才领头逮捕杜溪的人平级,排除绿川光在当时有其他任务的情况,他没参加收押重要组织成员的行动却能够参与审讯,绿川光和组织卧底不是一个部门,但有紧密联系。
联想到日本公安警察的机构构成,和组织在警视厅公安部的线人没有任何关于组织卧底的有利情报,绿川光大概率是隶属于警视厅公安部,而那个没暴露的卧底,很有可能是警察厅警备局下属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很久以前和安室透说过的一句话,那时正是绿川光快要拿到代号的几周前,组织也刚刚通过了杜溪关于定期心理评估的计划,新一批即将授予代号的成员被作为了计划的第一组对象。杜溪判定绿川光没有作奸犯科的潜力且很可能是潜在卧底,再加上赤井的加入给组织注入了新的狙击血液,绿川光被排除在了代号成员任务之外,几个月后,绿川光因为勒索金融会社社长不当,那个社长雇佣了黑道人员报复,把他连同他当时的落脚点炸上了天。
杜溪当时私下和安室聊起的时候说过:“我真的觉得卧底人员们太可惜了,像是之前的CIA、反水的FBI,能从外部收买就别派人潜入了,绿川要是还好好活着当好人,肯定比在组织开心。“
【波本那时候是什么反应来着?】
“我叫诸伏景光,“男子直接地告诉了自己的真名:”我们的目的想必杜溪君很清楚,及时与我们合作,对您会有很大帮助。“
杜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左手的节拍间隔比刚才大了几毫秒,手指落点也分布得略有不同:“合作,我喜欢合作,你们想拿什么来合作呢?”
“在组织覆灭后公安会为你申请特殊司法程序,可以提供一个全新身份。”诸伏景光把准备好的文件夹放到杜溪让面前:“组织boss的身份是什么?”
“这样岂不是我要被你们监视一辈子,”杜溪浅笑了一下,“不过,合作都是要谈判的,毕竟,合作都是从……零……开始的不是吗?“
杜溪在反问的时候,语气与字符的停顿有一些特殊,虽然是反问的句式,他的结束音节较为低沉,使得整句话格外平稳没有音调起伏,在说到“从零开始“的时候,他在”零“这个字上停顿了半秒。
通过观察诸伏景光他刚刚一番话的反应,杜溪现在已经能确定现在公安的卧底是警察厅警备局千代田组——也就是零组的成员。更有趣的是,诸伏景光对“零“这个字眼的反应有些过大,不像是对同事的条件反射,反而像是对朋友的。
诸伏景光突然眨了眨眼睛,他听到耳麦里几人的大声提醒,再回想刚才杜溪让的一系列动作,知道自己差点被诱导陷入浅度催眠状态。
“这么快察觉到了吗“,杜溪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如你先去清醒一下,让——“,他转向左边,面对着审讯室必备的单向大玻璃窗,视线一一划过正注视着他自己的几个人,过程中他的视线高度降低了不少,最后停留在一个人的脸上和他对视:”波本来和我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审讯室内部往监控室看去,只能看见一大片镜子和自己的身影,杜溪能精准的判断监控室的人员所在位置靠的是精神,大脑神经活跃的人更能察觉到别人的视线和加注在他或她身上的精神力,换句话就是说,有些人的精神感知力天生比较强。
诸伏景光闻言没有在多说,他把关于身份保护计划的文件留在了桌子上,站起身准备开门离开。
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安室透敛着眉目进了审讯室,示意幼驯染先出去,然后把门关好走到长桌附近。
审讯室的白色日光灯瓦数应该不低,杜溪刚才能清晰得观察诸伏景光,但安室透一进来似乎带进来了暗分子,黑皮配上他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即使有犬形下垂眼的加成,整个人还是散发出紧绷、克制的气息,金色短发也略显暗淡,连耳后翘起的两撮碎发都有些低垂,像极了做错事的金毛把耳朵缩起来的样子。
“坐啊“,杜溪下巴点向对面的椅子,示意来人别站着挡光线。
降谷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注意力放在询问组织动向上面:“最近组织资金流异常的原因是什么?“
杜溪挣了挣被拷在桌面上的手腕,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金属镣铐磨出来的红痕。
“就像诸伏警官提过的,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全新的身份,保护你的安全。”降谷上手轻微制住杜溪不断移动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肚按摩着表面的红印,一直不敢和杜溪对视的灰紫色眸子终于完全展出光彩,紧盯着面色不虞的杜溪让,眼里的光芒像是几个不同棱光镜拼成的,里面有对未来的憧憬、深埋心底的爱慕、和光芒耀眼的责任与志向,璀璨美丽但是又太容易被眼前的那个人打碎,“这份文件已经完全背书好,我会做你的担保人。”
杜溪嗤笑一声,看见了面前文件担保人的签名【降谷零】,没有对降谷感动了他自己的发言做正面回应:“我想去厕所。”
“好”,降谷一一解开杜溪身上的手铐和脚铐,冲观察室点了点头就带着杜溪出门了。
“你们怎么看?”监控室内,黑田询问旁边的高大男子和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难说,”两个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柯南示意赤井秀一继续他的看法,“首先埃文克利尔肯定不会接受保护计划。”
“还有,三个组织成员的落网过程太顺利了。”柯南眼神凝重,“即使考虑进降谷先生、公安、M16,和FBI多年的情报积累。”
几人先行讨论了目前红方联合行动的进度,然后各自去完成手上的任务。
“嗯————唔嗯————”,降谷正老老实实趴在厕所隔间的马桶水箱上,蜜色长腿光溜地立在马桶两侧,略显纤细但肌肉线条流畅的窄腰被身后人使力下压,圆臀高高翘起,两个深陷的腰窝清晰明显,刚才还穿得一丝不苟得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西装裤被剥下团在角落,外套此刻被塞在降谷怀里抱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和几个牙印,白色内衬也被撕成了碎片,一条长的被当作眼罩,蒙住了降谷的双眼在脑后系紧。
杜溪的手正握着粗大物件在降谷臀缝间的蜜穴大力抽插,仔细一看,那正残忍扩张殷红穴口的正是用来装清洁用品的瓶子,一般成年女子一手都圈不住的粗度,眨眼间便被杜溪捅进无力伸缩的小口。支撑降谷身子的两条长腿现在力气也几乎耗尽,膝盖微微弯曲着,大块的条状斜肌和股四头肌一鼓一鼓地突起、放松、颤抖。
“啊啊——唔————阿……让——”,杜溪手上猛地用劲儿,清洁剂整瓶没入,一开始戳进降谷后穴的时候,杜溪没有考虑先细后粗能让括约肌更顺利吞进瓶子,他只是草草用手指扩张早上才被里里外外享用过的幽穴,然后把瓶子反向握着,用最粗的底部粗暴捅开略带酸软的红肿穴口。现在整个瓶子被杜溪塞进蜜穴,拇指粗细的瓶盖正好露在穴口处,但是因为刚才的猛烈抽插,满是血丝的穴口大张成三指宽的洞,根本缩不起来。
“这么松了吗?”杜溪红色的眼眸本就给人一种神秘、可怖的感觉,现在正是他心情不稳的时候,里面向外翻涌着潜藏的暴虐,瞳色越发鲜红。他一边说着,一边捡起早就被仍在地上的降谷的皮带,先握住金属的皮带扣一端,然后把另一端反折一起敛在手中,“咻————啪!”杜溪挥起半折的皮带抽在降谷还高翘的肉臀尖端。
“啊啊啊————”,古铜色的屁股上瞬时多了一道三厘米宽的抽痕,横跨两个浑圆的翘臀,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降谷因为突然的抽打,双腿终于无力支撑整个身子,重重跌在马桶盖上,他还带着早上杜溪给的锁精环,突然之间,全身的压力、冷硬的马桶盖表面、和死死箍住发热挺立的硬物全都撞向降谷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又因为受不住分身被自身重力碾压的痛楚,降谷还扒着马桶水箱的双臂用尽全力让自己勉强坐起。
“咻——啪————”,不等降谷胯坐在马桶盖上,这第二下重重甩在他的蜂腰之上,细腰被抽得更加贴近马桶盖,刚刚才免于挤压之苦的红紫肉棒再次变形。
“啊!”,缓过神来的降谷带着哭腔求饶出声,“让……求求……好痛……”,之前蒙在他眼睛上的衬衫已经被泪水洇出两个深色印迹。
“怎么,还不知道错哪了?”话音刚落,第三鞭疾驰而下带起刺耳的破风声,这一下落在两瓣密臀中间,那无力开合、湿软松弛的肉洞之上,一瞬间,惯性弹起的皮带圈带起片片血花,臀缝快速肿起几乎与两片臀瓣一般高,原本就泛着血丝的肿胀穴口现在变成了烂肉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脖颈后仰成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嘴大张着却喊不出声,当初被抱在怀里充当缓冲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他到处抓挠的手指撕碎。
突然而至的剧痛还帮了降谷一点,充血的阳具现在已经疲软,不用再经受挤压之苦,被鞭笞过的小嘴呈现出美丽的绛红色,而且因为下意识收缩的原因,原本松垮的洞口紧紧吸附住清洁剂的白色瓶口,从杜溪的角度看,似乎欣赏到了一片红色花海簇拥着一朵白色小雏菊。
杜溪心里莫名的不快消减了一点,把手里的皮带扔到一边,抚摸上还沉浸在剧烈疼痛里的穴口,指尖一一刮过皱在一起的小穴纹路,释放了一部分自己的信息素抚慰喘着粗气、瘫软在马桶上的人。
降谷虽然作为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但是他太了解全权占有他身子的这个人了,感受到杜溪的心情平稳了一点,他哑着嗓子继续刚才审讯室的话题:“让……让我做你的担保人好不好……从此我们远离组……啊呃————别——”
杜溪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倔,现在还想着那件事,眸色越发深沉,眼前也浮现出刚才诸伏景光听见他提“零”这个字眼的表情和神色,他附在肿胀外翻幽穴的手猛地插入,揪起清洁剂的瓶口使其底部到处翻搅淫水横流的内里,循着记忆中的位置,圆滑但不失坚硬的底部边缘毫不留情地碾过身下人的生殖腔口。塑料制硬物拨弄着绵软的腔口,时而大力挺弄仿佛要撑裂紧缩的小口,时而绕着腔口转圈勾起降谷身体里最深处的瘙痒。
降谷的身子越发乏力,几乎是靠着双臂的力量感才能勉强趴伏着:“唔嗯——啊——”
手上转动的节奏保持不变,杜溪开始抬高手臂,还整瓶埋在穴里的清洁剂像一个钩子,勾住牲畜的肛门倒吊起来,等待无情的宰杀。才刚刚食髓知味的后穴牢牢吸附着瓶身,两颗浑圆和宽腰随着瓶子的高度抬起,腿部肌肉还没有恢复过来,大半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分担给了脆弱敏感的穴肉,本来就被开拓撑大的后穴现在被进一步拉扯。杜溪抓着瓶子使其尽力接近自己的腰线,洞口下方,瓶壁和肠壁已经分离出了一个小指宽的空洞。
“啊呃——唔呜————”被无情调教的人呻吟着。
降谷的下半身抖如筛糠,脚腕因为全力踮脚减免后穴压力已经抽筋,一只鞋早就不知被甩到了哪里,马桶周围的地面上围着一层他的体液,汗珠、泪珠、还是淫水,早已分不清。
看着面前人被欺负得抽筋痉挛的长腿,杜溪不禁发问:“何必执着于那个证人计划呢,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的!”降谷即刻反驳,“你没多思考就救了之前出了车祸意外的警察不是吗,他……是我很好的大学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