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们曾经共事过,不问候问候我吗?”杜溪把快从琴酒肩上滑落的风衣拉回原位,调笑着脸色越变越难看的赤井秀一。
真难为了杜溪还能从一副扑克脸看出赤井秀一的心情,靠着多年的心理医生经验和微表情研究,他给组织成员做了不少心理评估,当年的黑麦就是最费精力的人之一。杜溪每个月固定给黑麦做一次心理评估,直到他叛逃前期才察觉到不对劲,把报告分享给了朗姆,才让朗姆起了再次测试黑麦的念头。事实证明,黑麦确实是卧底,他设计了接头圈套想逮捕琴酒,本来计划应该成功率不低,但他在FBI的同事暴露了他的身份。在约定接头前半小时,朗姆易容成拄着拐杖的老年人装作误入接头的烂尾楼,在旁埋伏的赤井同事卡梅隆现身试图劝走朗姆,虽然是出于好心不想让普通人卷进危险之中,但是缺少经验,行动之前没有多加思考。就这样,快要卧底成为组织高层的黑麦不得不抽身撤离。
“别露出那种表情”,赤井秀一把视线从琴酒身上移开看向杜溪,手里的枪一直保持着瞄准杜溪让的动作,“现在能称之为‘曾经‘的原因,你比我更清楚。”
“在其位谋其事嘛,喂,小心枪支走火哦“,杜溪挑起一缕琴酒的头发对着赤井晃来晃去,”就算你不在意琴酒了,也别忘了一个女人。“
“宫野明美“,杜溪看见赤井表情中透出恍然然后瞬间转为恼怒,嘴角笑意加深。
“你不要瞎说,明美在哪里?“
杜溪把琴酒打横抱起:“我们做个交易,我给你两个人,你告诉我协助你的公安卧底是谁。“
赤井秀一能找到这里来是因为之前那个研究员贴的磁信号,想要成功接收到这种信号,就需要在目标放置地点附近一定范围才能接收信号。组织每次进行秘密实验时,研究员都要提前三天到达基地并被严格看管,正是有这个时间的不确定性,以及研究员并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基地,接收信号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远在日本的FBI不可能支撑起大规模的搜查,这里面一定还有公安的手笔。再加上FBI在组织的卧底力量已经所剩无几,关于各个实验室的位置情报很可能是公安提供的。
“你!”赤井的眼神愈加凶狠:“你竟然用琴酒和我做交易。”
“那就先一个人吧”,杜溪把琴酒放进赤井的臂弯里,让琴酒的头枕在赤井宽厚的肩膀上,然后拨开一部分盖住身体的风衣。
之前塞入的吸精管还在琴酒的尿道内,即使管壁是较薄且柔软的材料制成,整根管道还是像一根矫正器一般保持着阴茎的翘立。茎身已经染上了大片大片的嫣红,中间细细的小口因为被撑大,吸住吸精管边缘的细薄粘膜轻微外翻,那一圈筋肉呈现出了漂亮的莓紫色。挂在龟头附近的圆球经过之前的按压本来已经干瘪,现在不仅回复了体积,甚至要大了将近一倍,里面充盈的不是透明的生物电子触须生长液,而是触须吸出的精液,整个球奶白奶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溪取下饱胀的精液球放在一边,伸手包裹住琴酒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捻起细管冒出铃口的一个小尖,随着撸动的节奏小幅度抽插。
“唔————”,昏迷之中的琴酒低吟着,手自动环绕上抱着他的某人。
赤井眼神转为细腻温柔看向琴酒,因为双手用来支撑琴酒的身体,他低下头用颧骨磨蹭着琴酒的脸颊。
“要拔了哦。”杜溪手上抽动的速度加快,撸动的力度也变重,手指施加压力捏住阳具,他现在可以感受到软硬适中的肉根里富有弹性的长条,然后一把抽出埋进身体许久的小管。
“呜————唔”,琴酒条件反射地挺胯,腰腹臀腿间轻颤,偏头一口咬在赤井秀一肩膀结实的肌肉上,从赤井秀一那一瞬间的僵硬能分析出来琴酒的这一口着实不轻。
赤井想亲一亲琴酒的额头,但在他的嘴唇离目标只有五厘米的时候,一只大掌拍上了他的脸,原来是琴酒醒了。
琴酒一睁眼,就撞进一汪湛蓝色的湖水之中,湖水泛起阵阵涟漪,水浪朝向他打来,却又如鸟羽般拂过,暗含汹涌,却对他展示了无尽温情。他选择转移视线,想知道杜溪让在做什么。
“好了,琴酒醒了,我们的交易以后再做。”杜溪放开琴酒的阳具,手不着痕迹地下移,轻点花穴,然后用琴酒的风衣擦了擦手,用手指拢起琴酒淡金色的长发,没用皮筋,只是借用了一缕头发就把他们服服帖帖地梳成一把,斜搭在琴酒的颈侧。
他后退一步,正打算转身离开,琴酒伸手抓住了杜溪的手腕:“外面都是那帮恶心的斑鬣狗,你去哪。”
琴酒的话音刚落,还不等杜溪对此作出回应,实验室的大门被人打开,外围的FBI探员已经完成初步探索整个基地的任务,现在他们在等待着自己的长官下达下一步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井调整了一番抱琴酒的姿势,让风衣能够完全盖住他的身子,然后点头示意茱蒂带人进来。在门外的探员们此时都举枪对准组织里闻名的埃文克利尔,目前的情报已知埃文克利尔为组织效力绝对不少于10年,他针对组织的人员管理提出了不少建设性意见,直接造成了他们扎进组织最深的一颗钉子被拔出,除此之外,他带领的计算机研究组不止制造出世界顶尖的程序使组织完美隐匿于互联网,还撰写了众多病毒软件入侵各国情报网络并对外销售。
茱蒂打头,卡梅隆以及一众FBI探员穿着防弹衣缓步接近杜溪让,在距离他不到3米的时候,后方的探员们有序上前包围住杜溪。
“没事的我们一会见。”杜溪挣脱琴酒的手对他安慰到,背对茱蒂,双手背后,手腕交叠,让茱蒂方便给他戴上手铐,“那赤井,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琴酒一直注视着讨厌的FBI们带走杜溪让,没有去管留在屋里的赤井。虽然包裹住生物电子触须的胶管已经被抽出尿道,但触须们还非常有存在感地停留在每一条精道里面。也许是因为两个小球的蜜汁已经被抽干,细小精道剩余了足够的空间给触须们,再加上每根须茎的外层包裹物开始自我溶解,琴酒除了弥留的被撑大的空虚感和阵阵酥麻,已经感受不到太大痛苦。
但在赤井看来,情况似乎不是很乐观。在他还在组织作为黑麦卧底时期,能隐约感觉到琴酒和埃文克利尔之间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除却琴酒的小心思以外的,一个两个人共有的秘密。前者他察觉到了但是选择忽视,后者他却千方百计也打探不到,在卧底身份暴露前期才好不容易查到或许与人体实验有关,但还没等他调查清楚,就不得不脱身回到FBI。
虽然琴酒在他怀里一直在控制着身体的自然反应,赤井还是能察觉到高大男子时不时细微的颤动。自从踏进这个实验室的那一刻,填入琴酒身体里的每一件器具都仿佛扎在他自己的心上。
“放我下来,然后滚远点。“
等再也看不见杜溪的背影之后,琴酒对依旧保持着一个动作的FBI说到。
赤井闻言怔了怔,走向角落的医疗床,把琴酒放下让他稳稳坐在床沿,拿开已经有些脏污的风衣外套,把自己身上的冲锋衣脱下给琴酒披上,然后单膝跪下,用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琴酒没穿鞋的双脚,因为一直露在外面,也因为气血躁动慢慢平复,两只脚此时冰凉不已,赤井用手心摩擦着、抚摸着,给它们温度。
琴酒这个时候才正眼瞧着底下的人,受凉的双足此时被抚慰得很舒服,但不妨碍琴酒一脚踹向赤井秀一的胸口,虽然他的气力还没完全恢复到巅峰,用了十成十力量的一脚还是把赤井踢飞了好几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井秀一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走回琴酒身边,然后又是“砰“的一声,他被长发男人踹回刚才的位置。
“咳咳——“,FBI探员的针织帽随惯性已经不知所踪,额前的卷发稍显凌乱,他轻咳了几声然后咽下血沫,复又支起身子靠近医疗床上那个人,这次他没有站起来,而是膝行到琴酒的小腿旁边。
经过刚才FBI的一番强制闯入,地上满是弹壳、玻璃碎和破碎的实验器材,赤井现在穿的长裤根本保护不了他的膝盖,薄薄一层布料还没等前进几米就蹦出几个线头,赤井没去管膝盖骨外层皮肤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继续移动着,眼睛也一眨不眨地望向琴酒。
等赤井终于跪行到琴酒小腿附近,两条断断续续的血痕在他身后的地面上蜿蜒着。
琴酒双眼一眯,还想把这个碍眼的FBI踢远,但是他刚抬起的腿一瞬间僵在半空,然后又放下。还深埋进阴茎的生物电子触须外层已经完全溶解,隐藏在富有弹性的表皮之下的,是一小节一小节的软金属,虽然材质比普通金属看起来体贴多了,但总归还是有硬度的,再加上每节金属间都有着缝隙,现在触须们因为重力原因开始滑出尿道,脆弱敏感的尿道与精道内壁冷不丁地被金属节夹住,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琴酒不得不放弃抬腿的动作。
赤井察觉到了琴酒身体的不适,他站起来分开琴酒的双腿,动作轻缓地抚慰含着众多细丝的肉棒。琴酒的阴茎即使是和普通alpha比也丝毫不逊色,通体绯红还缠绕着狰狞的青筋,龟头有着翘起的弧度。赤井一只手握住肉根从底部向上旋转撸过,另一只手把电子触须捏在一起以极其舒缓细柔的动作幅度向外抽出。
“唔————“,琴酒上手用力捏住身前人的臂膀,指甲在健康的小麦肤色上划出血痕,斑斑点点的血迹透过细薄的白色短袖若隐若现。
赤井等看到这些触须已经拔出七八厘米了,但还是不见一个尽头,开始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琴酒。霎时,大片大片焦香醇厚的咖啡气息包围了琴酒,和琴酒的烟草味莫名相配,都是苦中带香气的类型。
但恐怕另一个当事人不是这么觉得,琴酒omega的身体虽然因为接收到了alpha的信息素减弱了部分痛感,让电子触须们被成功取了出来,但他还是坚持推拒着赤井秀一。然而,基因天生的机制没办法被改变,赤井放出的信息素勾起了琴酒的新一轮发情,花穴流出淫液,小琴酒瞬间站立,上面的青筋一抖一抖显得分外狰狞。
“临时标记我“,琴酒很不喜欢Omega的发情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琴酒一样被勾起欲望的赤井此时下半身涨得发痛,蓬勃起的茎身把三角区顶出了小帐篷,他的眼眶因为憋胀变得通红:“遵命。“
赤井听话地往琴酒后颈处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只是一点点,赤井一直都记得他不喜欢过多染上自己的味道。
被临时标记之后得omega情欲一下被平复了不少,琴酒的眼神逐渐恢复锐利,厌恶地盯着FBI腿间地欲望,他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脚毫不留情地踩上那人双腿根部的昂扬。
“啊呃————“,赤井脖子后仰,一粒粒汗珠从脖颈落下,牙齿止不住得打颤。
琴酒继续碾压着脚下的阴茎,脚掌先踩到底,然后是脚心,最后是足跟,正好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压扁变形,尤嫌不够,他还以脚掌为中心,旋转着摧残着这个人的男性alpha象征。
“唔——阵……求……求求你……轻……啊————“,赤井呈反弓状的上半身回缩起,双手抱住正在凌虐他肉茎的腿,侧脸磨蹭着这个冷心冷清的人的大腿,试图乞求一丝怜悯。
等脚下的滚烫被踩成了一团烂肉,琴酒才蹲下身扶起抱着他不撒手的赤井秀一。
还沉浸在挤压地狱的赤井秀一,突然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散发烟草气味的怀抱,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颤颤巍巍地回抱住琴酒,脑袋埋入琴酒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这个久违的味道。琴酒本来的信息素是那种尼古丁含量极高的烟草气味,使人沉醉、上瘾,但是因为他长年抽蓝莓爆珠的七星烟,里面还会掺杂薄荷香气,赤井虽然明知这个香气的来源,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内心一阵抽痛。
“你这么喜欢薄荷味吗,为此不惜一直抽一种烟,为什么不试试用咖啡来提神呢?“赤井太长时间没有拥住这个人了,他把自己心底的话问出声。
琴酒闻言轻蔑地看着赤井:“你们没有可比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被两人讨论的杜溪让正在飞驰的汽车上被一群FBI押送着,他们要把埃文克利尔带去公安总部,公安与FBI高层达成了协议,琴酒由FBI看管,埃文克利尔则是由公安控制。杜溪现在坐在一辆SUV的后座,他的左右各是茱蒂和一名FBI,开车的是卡梅隆,副驾驶坐着现在日本境内最高职位的FBI,詹姆斯。在车外,六辆同款SUV以固定角度圈住最中央的车。
这种防备和混淆视听的手段当然制不住杜溪让,他被拷在身后的手从衣袖中抽出发丝状的发信器,这个是他出门前从琴酒的头发上取下来的,这个瞒不过赤井秀一,但骗一骗其他FBI还是够用的。发信器启动后的第13分28秒,杜溪所乘的汽车车后胎都被打爆,趁着旁边看管人员一瞬间的慌乱,杜溪手腕反扭从手铐中脱离,同时右肘猛然顶上旁边人的太阳穴,左手化刀击上茱蒂的后脖颈,两个人瞬间昏厥,下一秒,杜溪抢过卡梅隆别在右胯的手枪朝自己左侧的车窗玻璃开枪,然后顺势跃出窗外。詹姆斯最快反应过来,他连续朝杜溪逃走的方向射出,周围的车辆在最初的惊愕之后也都一起开火。杜溪的速度虽然快,还是被流弹打中了手臂,他速度不减地拐进小巷,等FBI们追到巷口,早已不见了埃文克利尔的身影。
“哦是吗,不用追了撤回来吧。”赤井听到属下的汇报没有丝毫惊讶,埃文克利尔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抓到就太不正常了。他已经早一步带琴酒回到了FBI在日本的重要据点之一,两人在刚才的对话之后再没有过交流,他是怕琴酒再说出什么话给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加上更多伤痕,而琴酒,估计是不想理他了吧。
到了据点,他趁琴酒不备迷晕了他,让可靠的医生带琴酒去全面检查身体。他听到了当时实验室里琴酒压抑的惨呼,也亲眼看见了组织在他身上做的怪异实验,赤井实在担心琴酒的身体。
只不过,接下来的暴击,打得赤井需要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赤井先生……琴酒的生殖腔目前持续有生命体活动痕迹,孕激素和各项指标也远超平均数值,他怀孕了。”
几乎与此同时,靠着与基安蒂和科恩配合,远离了FBI视线范围的杜溪正在联系波本。
“阿透,去米花伊吕波寿司店示警朗姆。”杜溪没有多说,只是直白地表明了需要示警的地点也间接透露了朗姆的身份,朗姆的掩饰身份是绝密,即使波本作为朗姆的得力手下也没见过朗姆本人。示警的程序每个组织代号成员都清楚,更不需要多说。
挂断电话,杜溪拔下电话卡折断,然后把电话卡连着手机都扔进了下水道,朝紧急情况才能启用的安全屋走去,至少他要先包扎一下手臂上的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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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二头肌上的流弹贯穿伤还没来得及护理,他到达安全屋之后只是简单清洗消毒了伤口,因为没有子弹卡在伤口处,再加上手枪口径较小,一些初步的消毒程序过后,晾在空气中的伤口已经减缓了出血量。
这次FBI的突然袭击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朗姆还是低估了FBI在日本的警力布置,提斯汀作为组织隐蔽性高居前列的据点之一,这次被FBI和公安联合起来全面捣毁,不止杜溪这个研究组带头大哥有责任,朗姆作为情报组老大也被打脸了。
杜溪的脸上映照着电脑屏幕的蓝白光,一行行代码飞速闪过,室内并没有开灯,窗帘也都拉得严严实实,黄昏才有的橙棕色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间透出来,此时他左手边的备用手机屏幕一闪。
“这里是埃文克利尔。”左手接起电话,右手还是继续着清除资料的动作。
“埃文,你还好吧,我和科恩打中轮胎后先行撤退了。“
“没事,你们按原计划蛰伏,下一步等待琴酒的命令。“
挂了电话,还没等他把手机放回桌上,电脑弹框提示他外围警戒线有人闯入。杜溪立刻关闭正在运行的内部云终端,执起配枪柯尔特移动到窗边,检查视线范围没有敌人后,翻窗而出小步跑向街边的备用车辆。
离车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杜溪让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几缕针对他的杀意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眼角余光看见了右后方和左后方都有便装男子拿着手枪对他保持瞄准动作,从可见人员分布来看,附近一定还有狙击手。
见杜溪让不再移动,一名身着草绿色西装、戴椭圆框眼镜的寸头男子站出来:“埃文克利尔,不要轻举妄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把枪放到地上然后举起手来。“
杜溪冷笑了一下,扔掉枪,双手听话地举过头顶:“让我猜猜,你们是,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溪先生,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谈谈。”寸头男子正是警视厅公安部的风见裕也,他没有对杜溪让的猜测做出回应,只是示意手下们向前把杜溪铐起来。
其实不用风见多说,他们能出现在这里,说明肯定不是已经被甩开的FBI,而目前还隐藏着的几方势力里,只有日本公安符合这个力量配比,也只有他们的卧底能探查到这个安全屋的所在,毕竟是成功打听到了提斯汀的位置的人。
杜溪的脸色瞬间冰冷,提斯汀的方位还有可能是卧底通过监测组织药物运送、研究员监控、或者从朗姆身边得知的,这个安全屋是他个人负责的直属安全屋,一些器材购入、布置都是由他一人负责。
杜溪个人除了对心理医学有研究,对外科医学也有浓厚的兴趣,最早在美国化名求学的时候,他经常修习及自学外科理论和实践,等全面投入到组织工作后,为了能方便自己做一些实验或是检查,他在这个安全屋地下修建了一定规模的外科手术室和检查室。
他记起来了,除了他自己用来给亲近人员动手术,安全屋还曾经给一名警视厅警察进行过紧急止血、心脏供氧、以及一系列车祸之后的救援手术,而救治的原因,和波本密切相关。
东京都-千代田区-一丁目-中心大楼审讯室
朗姆,也就是伊吕波寿司店的寿司师傅,现在正坐在长桌后的椅子上,他的对面是警察厅警备局第二理事官黑田兵卫。
“久闻不如一见,朗姆。”黑田兵卫还是戴着他标志性的长框眼镜,一边的黑色镜片完美挡住他失明的右眼。
朗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接下来无论黑田兵卫怎么试探,朗姆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黑田,”看见手机显示是风见,黑田兵卫当着朗姆的面接通电话:“控制住了埃文克利尔吗,交给降谷安排吧,我稍后就到。”
虽然朗姆眉间的动作很细小,黑田还是捕捉到了这个微表情,组织一大助力被捕的确间接影响到了朗姆的心防,他决定等待一段时间再给朗姆透露琴酒也落网的消息,现在还处于初步审讯阶段,太高的心理防线不利于以后的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田起身赶往三丁目的办公地点。
东京都-千代田区-三丁目-公安所属建筑审讯室
杜溪让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后脑勺靠在椅背上方边缘闭目养神,不同于朗姆的关押状态,杜溪的双手被分开固定在长桌桌面上,脚腕也被分开拷在凳子腿上。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并不是刚才杜溪见过的那名公安,来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衣,外面套着灰色的运动外套,在被黑色碎发半遮住的额头侧,能隐约看见一道伤疤。刚进来的男子没有急着提问,他坐到杜溪的对面,等待面前的人睁开眼。
“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连续见到两个卧底,幸亏琴酒不在这里。”杜溪没让来人等太久,他看着对面的人说到。
“第二次见面,你好,杜溪君。”男子表情与肢体动作都很放松,语调也保持在令人平静的音区间,短短几秒就能看出来是个本性善良温和的人。
“虽然我也很想叫你的真名,绿川君,不过很可惜,我不知道呢。“杜溪虽然脸色上没有变化,大脑开始思考起绿川光的真实身份,他的左手朝下,手指在桌面上敲起规律的节拍。
现在他被关押在公安势力范围,绿川光大概率是公安的人,但这一定程度推翻了他之前关于组织剩余卧底身份的猜测。
【难道公安原定计划是往组织派多个卧底吗?】
加上绿川光并没有参与几十分钟前逮捕杜溪的行动,考虑到日本警察系统大概率注重资历的情况,绿川光应该和目前潜伏在组织的卧底有相似职位,也就意味着绿川光至少和刚才领头逮捕杜溪的人平级,排除绿川光在当时有其他任务的情况,他没参加收押重要组织成员的行动却能够参与审讯,绿川光和组织卧底不是一个部门,但有紧密联系。
联想到日本公安警察的机构构成,和组织在警视厅公安部的线人没有任何关于组织卧底的有利情报,绿川光大概率是隶属于警视厅公安部,而那个没暴露的卧底,很有可能是警察厅警备局下属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很久以前和安室透说过的一句话,那时正是绿川光快要拿到代号的几周前,组织也刚刚通过了杜溪关于定期心理评估的计划,新一批即将授予代号的成员被作为了计划的第一组对象。杜溪判定绿川光没有作奸犯科的潜力且很可能是潜在卧底,再加上赤井的加入给组织注入了新的狙击血液,绿川光被排除在了代号成员任务之外,几个月后,绿川光因为勒索金融会社社长不当,那个社长雇佣了黑道人员报复,把他连同他当时的落脚点炸上了天。
杜溪当时私下和安室聊起的时候说过:“我真的觉得卧底人员们太可惜了,像是之前的CIA、反水的FBI,能从外部收买就别派人潜入了,绿川要是还好好活着当好人,肯定比在组织开心。“
【波本那时候是什么反应来着?】
“我叫诸伏景光,“男子直接地告诉了自己的真名:”我们的目的想必杜溪君很清楚,及时与我们合作,对您会有很大帮助。“
杜溪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左手的节拍间隔比刚才大了几毫秒,手指落点也分布得略有不同:“合作,我喜欢合作,你们想拿什么来合作呢?”
“在组织覆灭后公安会为你申请特殊司法程序,可以提供一个全新身份。”诸伏景光把准备好的文件夹放到杜溪让面前:“组织boss的身份是什么?”
“这样岂不是我要被你们监视一辈子,”杜溪浅笑了一下,“不过,合作都是要谈判的,毕竟,合作都是从……零……开始的不是吗?“
杜溪在反问的时候,语气与字符的停顿有一些特殊,虽然是反问的句式,他的结束音节较为低沉,使得整句话格外平稳没有音调起伏,在说到“从零开始“的时候,他在”零“这个字上停顿了半秒。
通过观察诸伏景光他刚刚一番话的反应,杜溪现在已经能确定现在公安的卧底是警察厅警备局千代田组——也就是零组的成员。更有趣的是,诸伏景光对“零“这个字眼的反应有些过大,不像是对同事的条件反射,反而像是对朋友的。
诸伏景光突然眨了眨眼睛,他听到耳麦里几人的大声提醒,再回想刚才杜溪让的一系列动作,知道自己差点被诱导陷入浅度催眠状态。
“这么快察觉到了吗“,杜溪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如你先去清醒一下,让——“,他转向左边,面对着审讯室必备的单向大玻璃窗,视线一一划过正注视着他自己的几个人,过程中他的视线高度降低了不少,最后停留在一个人的脸上和他对视:”波本来和我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审讯室内部往监控室看去,只能看见一大片镜子和自己的身影,杜溪能精准的判断监控室的人员所在位置靠的是精神,大脑神经活跃的人更能察觉到别人的视线和加注在他或她身上的精神力,换句话就是说,有些人的精神感知力天生比较强。
诸伏景光闻言没有在多说,他把关于身份保护计划的文件留在了桌子上,站起身准备开门离开。
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安室透敛着眉目进了审讯室,示意幼驯染先出去,然后把门关好走到长桌附近。
审讯室的白色日光灯瓦数应该不低,杜溪刚才能清晰得观察诸伏景光,但安室透一进来似乎带进来了暗分子,黑皮配上他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即使有犬形下垂眼的加成,整个人还是散发出紧绷、克制的气息,金色短发也略显暗淡,连耳后翘起的两撮碎发都有些低垂,像极了做错事的金毛把耳朵缩起来的样子。
“坐啊“,杜溪下巴点向对面的椅子,示意来人别站着挡光线。
降谷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注意力放在询问组织动向上面:“最近组织资金流异常的原因是什么?“
杜溪挣了挣被拷在桌面上的手腕,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金属镣铐磨出来的红痕。
“就像诸伏警官提过的,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全新的身份,保护你的安全。”降谷上手轻微制住杜溪不断移动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肚按摩着表面的红印,一直不敢和杜溪对视的灰紫色眸子终于完全展出光彩,紧盯着面色不虞的杜溪让,眼里的光芒像是几个不同棱光镜拼成的,里面有对未来的憧憬、深埋心底的爱慕、和光芒耀眼的责任与志向,璀璨美丽但是又太容易被眼前的那个人打碎,“这份文件已经完全背书好,我会做你的担保人。”
杜溪嗤笑一声,看见了面前文件担保人的签名【降谷零】,没有对降谷感动了他自己的发言做正面回应:“我想去厕所。”
“好”,降谷一一解开杜溪身上的手铐和脚铐,冲观察室点了点头就带着杜溪出门了。
“你们怎么看?”监控室内,黑田询问旁边的高大男子和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难说,”两个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柯南示意赤井秀一继续他的看法,“首先埃文克利尔肯定不会接受保护计划。”
“还有,三个组织成员的落网过程太顺利了。”柯南眼神凝重,“即使考虑进降谷先生、公安、M16,和FBI多年的情报积累。”
几人先行讨论了目前红方联合行动的进度,然后各自去完成手上的任务。
“嗯————唔嗯————”,降谷正老老实实趴在厕所隔间的马桶水箱上,蜜色长腿光溜地立在马桶两侧,略显纤细但肌肉线条流畅的窄腰被身后人使力下压,圆臀高高翘起,两个深陷的腰窝清晰明显,刚才还穿得一丝不苟得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西装裤被剥下团在角落,外套此刻被塞在降谷怀里抱着,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和几个牙印,白色内衬也被撕成了碎片,一条长的被当作眼罩,蒙住了降谷的双眼在脑后系紧。
杜溪的手正握着粗大物件在降谷臀缝间的蜜穴大力抽插,仔细一看,那正残忍扩张殷红穴口的正是用来装清洁用品的瓶子,一般成年女子一手都圈不住的粗度,眨眼间便被杜溪捅进无力伸缩的小口。支撑降谷身子的两条长腿现在力气也几乎耗尽,膝盖微微弯曲着,大块的条状斜肌和股四头肌一鼓一鼓地突起、放松、颤抖。
“啊啊——唔————阿……让——”,杜溪手上猛地用劲儿,清洁剂整瓶没入,一开始戳进降谷后穴的时候,杜溪没有考虑先细后粗能让括约肌更顺利吞进瓶子,他只是草草用手指扩张早上才被里里外外享用过的幽穴,然后把瓶子反向握着,用最粗的底部粗暴捅开略带酸软的红肿穴口。现在整个瓶子被杜溪塞进蜜穴,拇指粗细的瓶盖正好露在穴口处,但是因为刚才的猛烈抽插,满是血丝的穴口大张成三指宽的洞,根本缩不起来。
“这么松了吗?”杜溪红色的眼眸本就给人一种神秘、可怖的感觉,现在正是他心情不稳的时候,里面向外翻涌着潜藏的暴虐,瞳色越发鲜红。他一边说着,一边捡起早就被仍在地上的降谷的皮带,先握住金属的皮带扣一端,然后把另一端反折一起敛在手中,“咻————啪!”杜溪挥起半折的皮带抽在降谷还高翘的肉臀尖端。
“啊啊啊————”,古铜色的屁股上瞬时多了一道三厘米宽的抽痕,横跨两个浑圆的翘臀,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降谷因为突然的抽打,双腿终于无力支撑整个身子,重重跌在马桶盖上,他还带着早上杜溪给的锁精环,突然之间,全身的压力、冷硬的马桶盖表面、和死死箍住发热挺立的硬物全都撞向降谷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又因为受不住分身被自身重力碾压的痛楚,降谷还扒着马桶水箱的双臂用尽全力让自己勉强坐起。
“咻——啪————”,不等降谷胯坐在马桶盖上,这第二下重重甩在他的蜂腰之上,细腰被抽得更加贴近马桶盖,刚刚才免于挤压之苦的红紫肉棒再次变形。
“啊!”,缓过神来的降谷带着哭腔求饶出声,“让……求求……好痛……”,之前蒙在他眼睛上的衬衫已经被泪水洇出两个深色印迹。
“怎么,还不知道错哪了?”话音刚落,第三鞭疾驰而下带起刺耳的破风声,这一下落在两瓣密臀中间,那无力开合、湿软松弛的肉洞之上,一瞬间,惯性弹起的皮带圈带起片片血花,臀缝快速肿起几乎与两片臀瓣一般高,原本就泛着血丝的肿胀穴口现在变成了烂肉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降谷脖颈后仰成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嘴大张着却喊不出声,当初被抱在怀里充当缓冲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他到处抓挠的手指撕碎。
突然而至的剧痛还帮了降谷一点,充血的阳具现在已经疲软,不用再经受挤压之苦,被鞭笞过的小嘴呈现出美丽的绛红色,而且因为下意识收缩的原因,原本松垮的洞口紧紧吸附住清洁剂的白色瓶口,从杜溪的角度看,似乎欣赏到了一片红色花海簇拥着一朵白色小雏菊。
杜溪心里莫名的不快消减了一点,把手里的皮带扔到一边,抚摸上还沉浸在剧烈疼痛里的穴口,指尖一一刮过皱在一起的小穴纹路,释放了一部分自己的信息素抚慰喘着粗气、瘫软在马桶上的人。
降谷虽然作为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但是他太了解全权占有他身子的这个人了,感受到杜溪的心情平稳了一点,他哑着嗓子继续刚才审讯室的话题:“让……让我做你的担保人好不好……从此我们远离组……啊呃————别——”
杜溪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倔,现在还想着那件事,眸色越发深沉,眼前也浮现出刚才诸伏景光听见他提“零”这个字眼的表情和神色,他附在肿胀外翻幽穴的手猛地插入,揪起清洁剂的瓶口使其底部到处翻搅淫水横流的内里,循着记忆中的位置,圆滑但不失坚硬的底部边缘毫不留情地碾过身下人的生殖腔口。塑料制硬物拨弄着绵软的腔口,时而大力挺弄仿佛要撑裂紧缩的小口,时而绕着腔口转圈勾起降谷身体里最深处的瘙痒。
降谷的身子越发乏力,几乎是靠着双臂的力量感才能勉强趴伏着:“唔嗯——啊——”
手上转动的节奏保持不变,杜溪开始抬高手臂,还整瓶埋在穴里的清洁剂像一个钩子,勾住牲畜的肛门倒吊起来,等待无情的宰杀。才刚刚食髓知味的后穴牢牢吸附着瓶身,两颗浑圆和宽腰随着瓶子的高度抬起,腿部肌肉还没有恢复过来,大半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分担给了脆弱敏感的穴肉,本来就被开拓撑大的后穴现在被进一步拉扯。杜溪抓着瓶子使其尽力接近自己的腰线,洞口下方,瓶壁和肠壁已经分离出了一个小指宽的空洞。
“啊呃——唔呜————”被无情调教的人呻吟着。
降谷的下半身抖如筛糠,脚腕因为全力踮脚减免后穴压力已经抽筋,一只鞋早就不知被甩到了哪里,马桶周围的地面上围着一层他的体液,汗珠、泪珠、还是淫水,早已分不清。
看着面前人被欺负得抽筋痉挛的长腿,杜溪不禁发问:“何必执着于那个证人计划呢,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的!”降谷即刻反驳,“你没多思考就救了之前出了车祸意外的警察不是吗,他……是我很好的大学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降谷提起那个暴露了他安全屋的警察,杜溪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清洁剂瓶发狠地钉进正讨饶吞吃巨物的软穴,连瓶口都看不见了,瓶身被嵌进最深处,表面阳刻的品牌名称无情碾过已经半张的生殖腔口。他接着把瘫软的降谷翻转过来,扯下完全湿透的蒙眼布,让他面对自己坐在马桶盖上。
“呜呜————啊呃————”,降谷感觉自己被从臀缝剖成了两半,感知到熟悉的信息素的泥泞后穴逆来顺受地一口吞下整个清洁剂瓶,肠壁和生殖腔分泌出更多粘液,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得从大肿的穴口边缘流淌而下。
此时降谷身上唯一一件完好的衣物也被杜溪摘下来——他的领带,杜溪把领带拆开,双手握住领带各一端,从前面绕到降谷脖颈后,交换然后用力收紧。
一瞬间降谷原本就因为惩罚情事而不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舌头伸出嘴唇试图获取更多氧气,脖子上被套紧的领带剥夺着他的思想,窒息感扑面涌上来。
“你还有脸说,当初是你说要借着救助的人情打入警视厅内线,原来是利用我救你的朋友吗?”杜溪眼神光愈加暗淡,手上拉扯的动作也更重。
降谷脖颈和脑门的青筋全都突起来了,领带以上的部位变得通红,即使是天生的黑皮也盖不住缺氧变色的皮肤颜色,他现在几乎只能发出气音,但还是强撑着,抬起酸软乏力的手臂虚虚环抱住身前的人:“让……那时……你也想救的……你是……善……”
降谷的脸色已经有青紫浮现,他眼前一阵发黑,眼珠充血轻微突起,在他快要窒息昏厥的时候,脖子上的领带突然松开,“呼——呼呼——呼————”,他大口呼吸着空气。
“善良吗?”杜溪着迷地望着被勒出领带褶皱纹路的直颈,双手环握住还在发烫发红的脖子,拇指指肚轻轻地触摸两指宽的内陷瘀痕,感受着它明显有别于其他部位的火热温度和发硬的肿胀手感,“那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看见绿川光很惊讶呢。“
降谷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他不明白杜溪所说的惊讶从何而来,在景光被排除在代号成员之外以后,他受杜溪对卧底看法的影响,向公安提交了关于多个卧底同时工作的弊端报告,而后警视厅公安部就配合景光进行了撤出行动,当时的撤出行动虽然格外艰难,整个区域的爆炸加上黑道组织的反扑,让景光在ICU躺了好久,但是最后还是成功回归警视厅。这些杜溪都不知道,对已经死亡的前成员再次出现的情况,应该偏向于惊奇而非惊讶,【除非……】
“我以为他必死的“,杜溪自从进到厕所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嘴角上扬,眼角弯弯,笑起来才会出现的卧蚕也弯出愉悦的弧度,配上血红的瞳色,本应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却让人看着他就如入深渊,”是组织把黑道们引过去的,我还往绿川的脑袋射了一枚子弹,没想到当时爆炸烟雾太多,失误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坐在马桶上的人愣住了,杜溪没有分神去想这个人的心情是什么,他左手缓缓上移,逐步擦去降谷脸上的泪痕,最后手掌附在茫然看着他的人的右脸之上,拇指在大张着的灰紫眼眸前方悬空。
杜溪似乎想从这双眼睛里再看一遍之前见过的耀眼光芒,然后取下来、放到盒子里、锁上,让它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收藏品,没错,单数它,一旦完美保存了一只,另一只一定要毁掉,独个的艺术品才更有价值。
被指头触碰到的眼球条件反射地颤动,眼皮猛眨,降谷从纷杂地思绪中回过神来,他注意到面前的人状态有些不对,“不会的,不会的,阿让,你听我说……”
“不会什么不会!”杜溪的左手拇指已经开始发力,指头按进了有着漂亮凹陷的眼窝,降谷是混血儿,眉骨突出,眼窝深陷,眉弓和鼻梁都很挺拔。感受到手下不住抖动的球状物,已经按进眼眶几毫米的手指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转动,透过薄薄的眼皮享受着血管、筋膜滑动在眼球表面的美妙触感。
“唔——”,降谷也感受到了右眼传来的压力,但是他没有躲,肩背一直保持在原来的位置,双手把杜溪还留在自己喉结附近的右手握起,带着它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它感受自己心脏的跃动,“我相信你,让,你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唔————”
右掌即使隔着厚厚的胸肌也能感受到降谷高速跳动的心脏,连番的情欲折磨和窒息压迫使它一直平复不下来,没被覆盖住的另一只眼直视近在咫尺的人,灰紫云雾中翻涌着深沉爱意。
鲜活跳动的一颗心和晶莹闪耀的一只眼仿佛唤醒了杜溪一点,他把左手从降谷右脸上拿下来,右手也挣脱开来,继续握住刚才的领带,在中间打了好几个结团在一起,他撑开降谷的牙关,半个拳头大的结被卡进红润的嘴唇之间,拽住剩余的两端抻到降谷后脑拉紧系住。
降谷的嘴被撑得合不拢,口水越过外翻的厚唇流到了下巴上,嘴角几乎被拉扯出新的长度,两边传来隐隐约约的撕裂感,他还有很多话想和杜溪说,却连简单的发音都做不到。
“唔嗯唔——呃————“,降谷不停眨着双眼,手也伸到脑后试图解开。
“你还是先不说话为好,“杜溪单手托起这人的臀,让他面对面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控制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并且背贴上厕所的隔间墙板。
杜溪虽然整体略显瘦弱,肌肉体量没有怀里的黑皮男子大,但身高和降谷差不多。现在降谷被锁在墙板和杜溪胸膛之间,浓郁的信息素充盈着降谷的鼻腔,后穴食髓知味地吸允讨好粗硬的无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抓好。“不等降谷有所反应,杜溪捞起垂落的两条蜜色长腿搭向自己的肩,因为隔间空间狭小的关系,长腿并没有就此挂在杜溪肩膀,两条腿直直地拄在了对面的墙板上。
身体突然下沉,降谷反应极快的伸长手臂去够能保持身体平衡的东西,可惜这是厕所隔间,一切在隔板表面的都被设计成坐着就能碰到的高度,他只能全力拉伸手臂肌肉,反手去抓握隔板顶端的边缘。
发达的手臂肌肉露出优美的弧度,胸口也随着呼吸不停起起伏伏,乳晕因为上半身肌群过于绷紧的原因,略微被拉扯变形,原先圆圆的一滩变为不规则的长形,因为早上的拉拽还红肿的乳头在肌理之间耸立,随着上下呼吸的动作轻轻摇动。
杜溪双手把两片发肿的臀瓣拨开,露出中间充血肿胀的一条和上面挛缩不止的小嘴,“把瓶子吐出来。”
降谷闻言默默下体发力,肠道卷住瓶身向外推挤,糜烂花口也不停地开放、闭合,八块腹肌一收一缩配合着,滴滴汗珠从肌理间浮现,积在快快腹肌连接的凹陷处,但是清洁剂被捅得过于深入,他反复吞吐着却不见任何成果。
过了一段时间,降谷实在没了力气,呜咽着摇头希望杜溪能帮帮他,额间的汗滴和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随着动作甩在空气中。
“要我帮?”杜溪一上手就捅进了中间的三根手指,湿热的内里一下紧箍在指头上,食指和无名指向两边撑,破开绢丝触感的绵软肠壁,不时弯曲扣挖着里面纵横的浅显沟壑,最长的中指轻松摸到了清洁剂的瓶盖。
“嗯啊————”,因为杜溪坏心地进一步顶进整个瓶子,降谷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感受着穴里发烫的温度,杜溪继续扣挖着软烂的内壁,粘稠的透明体液顺着手指滑落,穴口讨好地吮吸着新加入的小指,手掌第二宽的部位卡在出口处,原本只是随意扩张的手指缩在一起,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旋转、顶弄,穴口渐渐失去弹力,箍在手掌处的阻力越来越小,拇指刮弄着因为肿胀被撑平的穴嘴。
降谷明白了面前的人想干什么,尽力放松着肛口的括约肌,不止鼻腔,嘴也从领带结缝隙全力吸入沾满薄荷香气的信息素,抬头望向天花板,让自己下半身放松配合着杜溪的动作。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拇指找到了细小的缝隙,一下子挤进软烂的穴心,一鼓作气,小臂使力把最粗的手掌部分塞入松软无力的穴,还好体液润滑得足够,外露的穴肉即使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完全撕裂。
“呜呜呜…….好大……轻点……让……“,挣扎间,系在降谷脑后的活口松动了,领带做成的封口衔掉落在地上。
感觉到手部的阻力变小,层叠的肠肉开始磨蹭着缩起来的手掌,杜溪微微张开五指抓挠着肠壁,食指指尖陷入一个小坑,坑口仿佛是活的,高热富有弹力的表面一口一口吞吃着食指。
“啊呃————呜呜——“,生殖腔口几乎生生被杜溪戳开,巨大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降谷眼球上翻,”瓶……瓶子……“
“哦对“,杜溪状似刚刚想起来,手腕几乎也喂进穴口,食指和中指夹住瓶口和瓶身之间的凹槽,然后缓慢向外拉。
瓶身本就粗大的过分,随着整个瓶子被拉出,边缘像个推土机一样把原先堆叠在瓶口附近的肠肉推出来,等到半个瓶子已经抻出原本肛门的位置,却还是只能看见个白色瓶盖,玫红色的厚肠肉吸附在瓶身上,随着瓶子一起被拽出了后穴,因为极限拉扯,肠肉表面光滑红紫相间,煞是诱人。
杜溪看着被拉出肠口的烂肉,禁不住诱惑揪起不易外露的红嫩肠皮。
“嗯啊——————唔呜呜——”,敏感的肠壁哪里受得了如此动作,穴肉不住地收缩,想要赶紧退回它该在的地方,但是却因为还卡在穴口的瓶身无法如愿。降谷放开了一直抓着隔板上缘的手,抱住杜溪的脖子,让自己的腰腿折叠在一起,凑到杜溪耳边哭泣求饶,“让……疼疼我……”
杜溪没再折磨怀里的人,一把拔出清洁剂瓶,肠肉比刚才脱垂得更严重,近十厘米的紫红肉圈垂落在穴口,随着痉挛的翘臀左右晃动。
“就这么放在外面如何?”杜溪一手托住怀中人的身子,一手抓握着肠肉搓弄,感受着其因为晾在体外而稍稍变冷的温热,“这样你就得大张双腿走路,每动一下都要高潮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帮它……让……呜嗯————“,听到干哑嗓音的邀请,杜溪拉下裤子的拉链,庞然大物顺着内裤前端的开口挺立,肉棒对准脱垂在外的肠心径直施力,巨大的龟头顶住肠肉并把它们一寸寸推回肛口,由于前面的充足扩张,大棒直接被吞吃到根部,冰凉的拉链一下撞在肿烂的穴口处。
整根没入之后,杜溪没急着开始抽插,而是小幅度顶弄着幽穴密处的突起,由于刚才一系列的粗暴对待,突起比原来大了三倍,伞状的蘑菇头轻松碾压、拨弄着前列腺,从铃口流出的富含辣薄荷信息素的体液被均匀抹在突起之上。
“唔————嗯~~~”,敏感点受到了冰火两重天般的刺激,薄荷的清凉缓解了发情的身体,随辣而来的细密刺痛把降谷拽回情欲地狱,腻软绵滑的穴肉献媚似的迎合侵入物的动作。
“嗯啊~~~“,降谷强撑起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凑近杜溪的唇寻求一个吻。
突然之间,杜溪让上手死死捂住降谷的嘴,施力推开他的上半身,降谷的背狠狠砸在隔板之上降谷揪起眉头,委屈得看向下半身相连的某人,眼神里满是受伤的神情。
察觉到这人好像误会了什么,杜溪无声做了一个安静的口型。
沉下心来的降谷这才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细小的声音听来,来人是个小孩子,【柯南!】
杜溪嘴角微弯,下身整根拔出,只留龟头随意地顶弄穴口。又一波生理眼泪溢出眼眶,降谷轻摇着头求着杜溪先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