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比包厢内暖和,东炎脱下外套和衬衫,裹住熟睡的段延,自己打着赤膊,横抱着段延回到了他在ISI基地临时的住处。
……
天刚蒙蒙亮,窗外嘈杂交错的对骂声吵死人,段延懵圈地醒来,揉揉眼睛,迟了一会儿才逐渐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陌生的床上。
唔……这应该是那个毛手毛脚的小警察的房间。
段延环顾四周,看到那小子把唯一的床让给了他,自己高高壮壮的一个大个,委屈的蜷缩在几张椅子拼成的小床上。
段延对他有点印象,依稀记得是他回警校读研究生时一个本科的小学弟。
唉,段延无奈得头疼,这孩子,怎么卧底得那么失败呢?这么小,他的上级怎么把他放出来的……
东炎正张着嘴皱着眉浅睡,大概是不舒服,他难在的动动腿,翻身,扑通,他摔在地上,醒了。
只见他竟迅速起身,压低上身,摆好战斗姿态,恶狠狠的审视四周!
——身在敌营,每一次醒来,都得保持高度的警惕!
很好,餐厅正常!洗手间正常!卧室……
东炎看到昨晚那个柔软的人正静静的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莫名其妙的温度又要漫上耳朵……
他赶紧胡乱搓一通脸,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结结巴巴地开口:“前,前辈!你……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前辈不说话,还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笨重的挪过去,蹲在床边,眼巴巴的解释着:“师,师兄,绳子我已经用剪刀剪开取下来了,但、但是,你、你后面……不,下、下面……那些东西……我、我不会……”
越说到后面他眼神越飘忽,声音也越小,支支吾吾,蚊子都比他大点声。
“……”
唉,前辈想长叹一口气。
东炎看着似乎因为不堪的身体被同门看到而有些哀伤的前辈轻轻抓过他的右手,在他的手心写下几个字,东炎瞬间有些晕晕地飘忽,前辈的手指好软……
接着突然意识到在掌心写字意味着什么,东炎猛的站起!双手紧握段延的肩膀,疯狂的前后摇晃,悲痛欲绝:“师兄!师兄!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能说话了?呜呜呜……”
师兄被他甩得恍恍惚惚,勉强摸到他的手心,艰难写下:“会好的……”
还没写完,傻孩子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前辈自己都那么难受了还安慰我,呜呜呜……”
段延忍无可忍,奋力挣脱对方禁锢得有些疼的大手,摸索到床头的纸笔,飞速写下:“吃了药暂时失声几天就好了”几个字,狠拍到东炎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炎泪眼模糊的看完,终于安静下来。
“你当年失踪,就是他把你抓走了?”冷静下来的警察同志总算不再傻样百出,眼里闪过狠意。
段延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抬头看着房间墙上明晃晃的摄像头,示意有人在看,不该再讨论。
于是事情终于回到它原本的主题——如何拿出塞在段延下体的异物。
暂时被忽略的尴尬再次涌上东炎的心头,前辈刚刚回他什么来着?哦,是写他能自己取出来。好,好的,东炎耷头耷脑的别过脸,不敢看,等段延自己弄好。
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大概是床上赤裸的人换了一个方便取出的动作。
稍远一点的床垫发出一点轻微的按压声,似乎是那人把上半身压低了。
叽咕叽咕的水声传来,应该是那双刚从他手心划过的柔软的手,在搅动湿淋淋的内壁……
“呃……!”喘息声骤然加大,急促的呼吸间突然泄出几声难忍的呻吟。
“就像是在勾引我一般。”脑海中这个荒谬的念头如魔鬼般蛊惑着刚正不阿的警官,警官求救似使劲甩甩头,赶紧把这谬论抛下。
忽然,一根湿哒哒的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东炎放在床边的手,东炎不敢回头,身体卡壳,任那只手指在他的掌心迤逦写下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
轰!一把烈火彻底烧断了他的理智。
……
ISI基地外围群山环绕,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山外,c国被两党分裂,两党相争的起源可追溯到一个多世纪以前,它们被称作“鹰派”和“象党”。
二十年前,象党式微,几乎被鹰派压着打,再加上象党始终画地为牢的贯彻着“和平最大化”的立党原则,消极应战,且战且退,最终只占据c国南边小部分土地。
两党签订停战协议,鹰派承诺只要对方不跨过两党界线沧江,己方永世不会开战。
从此,c国分为沧江北和沧江南,互不侵扰。
谁知鹰派内战胜利后非但不休养生息,反而大力发展军事,向更北扩张领土,大批平民被迫参军,许多妇女接连失去父亲、丈夫、儿子,且鹰派暴政,滥用酷刑,大街上随处可见因受刑缺胳膊少腿的百姓,苛政拖垮经济,底层民众吃不饱穿不暖。
二十年来,有人起义反抗,有人落草为寇,小簇小簇的战火四起,沧江以北的百姓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然而,统治阶级除外。
距战火千里之外,繁华富庶的鹰派首都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都公安部长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混账!!元首的儿子你也敢派去出任务!?还已经失联30天!”
“哗啦——”办公桌上的物品统统被扫落在地。
“现在找不到了!后果我们怎么赔?怎么赔!!!”部长狂怒咆哮。
被喷得狗血淋头的下属公安局长抹了抹脸上的唾沫,锯嘴葫芦似的不敢讲话。
半年前,刚刚上任前线战警的元首次子白东炎以死相逼,又扔下一番感人肺腑的豪言壮语,使老局长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替他瞒着上级,派他出使卧底ISI的高危任务。
没想到前期竟也出人意料的顺利,成果喜人,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月前,他在汇报即将深入敌人腹地之际,就突然失去了联系,期间多名线人探查未果,且ISI雄踞一方,深藏十万大山之中,没人知道它的核心基地在哪,远不是凭他一局之力就能营救的。
不敢多耽搁,老局长屁滚尿流的赶来求助部长。
“不敢多耽搁?!都他娘一个月了!!尸体都能腐烂了,你才想起跟我说!”比老局长更老的部长气得眼冒金星,摇摇欲昏。
“可是……那孩子临走前说,时代不太平,他身为元首儿子,更应该为民出战……”老局长畏畏缩缩的反驳,“我觉得,没错。而且,也确实传回来了大量建设性的情报……诶诶!部长!部长您怎么了?来人啊!!部长晕过去了!——”
所幸,老人还保有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说:“现在……集结首都区所有警力,包括武警部队、西南驻扎部队……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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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炎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上刚拿出来的湿黏的棒状物品,前粗后细还分叉,确实不好拿出来。
“我可不能做一个趁人之危的人。”东炎默默警告自己,更何况那人已经遭受了那么多折磨,“我一定是被那个大魔头给影响了!”警官大人猛地一拍胸口,越发笃定自己的观点。
段延被他在那一惊一乍的动静吓一跳,连忙递自己刚写好的纸条给他看:
“这里很危险,你尽快离开。”
见东炎盯着他不说话,他又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