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钰看向何荭嫦,必须是你干的好事!
何荭嫦眼里微含笑意,却不说话。
“这件玩意儿,虽然不是宝器,却加胜似宝器!”
覃钰随手取出那面曹字金令,举在手上。
“军师祭酒阁下,你定认得这面令牌吧?”
戏志才被突然发散的金光晃得眼睛花,戏芝兰已惊呼声:“黄金鹰牌?”
戏志才仔细看去,剑眉不觉微微展,锋利的眼神迅速扫射了令牌的全身上下。
然后,她的眼神,在覃钰脸上上下扫视。
“小钰,你怎么会有这面令牌?”她的声音突然冷漠下来,双目放射出狼般的光焰,恶狠狠地盯住了覃钰。
“钰哥哥,你什么时候得到这面令牌的?这是司空府的黄金鹰牌,有这面令牌,连哥哥都要听你的命令呢!”戏芝兰惊奇道。
覃钰笑了笑:“这么说我猜对了,拥有这面令牌,能够代表曹孟德曹司空?”
“嗯……那啥……是吧……”戏芝兰不安地看看戏志才。
戏志才没有回答。
覃钰转头看向何荭嫦。
“何师姐,志才兄不想理我,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何荭嫦微踌躇,薄唇紧闭,竟也拒绝回答。
情况很微妙啊!
覃钰很是好奇地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
三位大小美女容颜各异,却都是无双的花儿朵朵,覃钰环视群芳,饱餐秀色,时竟也忘了自己想说的话题。
“钰哥哥,哥哥,你们不要这样嘛!”戏芝兰可怜巴巴地说道,小手微微握了下覃钰宽厚的手掌。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要确认下,假如有人手持这面令牌来见志才兄,志才兄你当如何?”
戏志才直盯着那面令牌,双目闪烁着难以理解的深意。
“那当然是剑先宰了他!”何荭嫦忽然森寒出声道。
覃钰只觉脖子莫名其妙地凉了十七八度,忍不住打个寒战。
“何师姐,你别盯着我的脖子,我怕!”
何荭嫦道:“那你解释下,这面令牌的来历!?”
“不用他解释!这面令牌,必定是路粹为他弟弟求来的令牌。真想不到,路典……哼!竟然用出这等伎俩,好狠辣!”戏志才伸玉掌,已经平静下来。
“路粹?”何荭嫦惊讶道,“你是说司空府的军谋祭酒路粹,路记室?”
“许都之内,有能力发出黄金鹰牌的,虽然有三四人之,但这面牌子出现在荆南,却只有这种可能。此人直不甘居我之下,只有他,才有离间我和曹公关系的需要。”
军谋祭酒路粹?
覃钰想了半天,摇摇头,没这人的任何印象,所有的三国游戏里似乎都没出现过。
“路粹,字文蔚,少学於蔡邕,建安七子之外,邺下重要文人。初平中,随车驾至三辅。建安初,以高才擢拜尚书郎,后为军谋祭酒,典记室。及孔融有过,太祖使粹为奏,致融死罪。融诛之后,人睹粹所作,无不嘉其才而畏其笔也。至建安十九年,路粹转为秘书令,从大军至汉中,坐违禁贱请驴伏法。太子素与粹善,闻其死,为之叹惜。及即帝位,特用其子为长史。”小珍不知道打开了哪里搜来的说明文档,随即就在覃钰的识海里显现出来。
“蔡邕的弟子,这么牛逼的个人?”迅速看完,覃钰暗暗心惊,这就是曹操最亲近的机要秘书啊,文才仅次于建安七子的逼格高端上,他居然是那个路典的哥哥?
想到自己刚刚剑杀掉了这样个人的弟弟,覃钰脸色不觉转阴。
这样个能离间曹操和戏志才君臣关系的隐形黑手,幕后推手,能量之大,绝对难以估算。
建安十九年,那就是公元214年,距离现在还有十七年。
十七年太久,只争朝夕!
不做,二不休!
这世,他定活不到那个时候。
三百六十三、幕中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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