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1 / 2)

('玉笙自小就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又岂非看不出姜承徽这点意思?她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侧走过,稳稳当当的连个眼神都可施舍她。

全将她当做了一团空气。

“喂!”站了许久,姜承徽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后果,气愤的直起身:“大家都是承徽,你不用这么狂吧?”

玉笙捧起茶盏,心中暗骂太子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宁可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一张嘴。

面上却是笑着对前方的元承徽道:“今日这茶好喝。”入口的信阳毛尖,伴着屋内的香炉,一股子怪味儿,沾了沾唇,玉笙又放下了。

一口没碰。

元承徽捧起茶盏喝的也是心不在焉,听了玉笙的话也是随意的点了点头:“是好喝。”

昨日殿下生辰,她寻了一天机会也没将肚子孩子的事说出去,今日殿下刚好又在东宫,今日说什么她都要给殿下一个惊喜。

摸着自己肚子,元承徽一脸的期待。

太子是与太子妃一同进来的,昨日两人同宴,据闻殿下歇在了太子妃这儿,玉笙起身的时候往两人身上瞥了一眼。

半点都没有那水乳交融后的亲密感,若不是站在一起,还当这两个是个陌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笙收回眼神,不敢在乱看。

太子妃说了不少,声音温柔却威严,如今纯良媛手中的权力都被太子妃一一夺了回去。纯良媛如今看似还在跟着管理东宫,但内务府的奴才已经是一头倒戈了。

玉笙揉了揉脑袋,有些昏昏欲睡。

前方太子正在注意着她呢,见状垂下眉眼喊了一声:“玉承徽……”太子妃说了一半,无端被打断。

一瞧太子,她就想起昨日太子居然歇在了偏殿,如今他连着俩人共住一室都是煎熬了。

太子妃垂下眼帘,面色有些不好看。

玉笙心中也不爽快,身侧的姜承徽虎视眈眈正准备随时随地恶心她呢,刚准备打了个哈欠,又被逮住了。

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屈膝福了福身。

“殿下,太子妃娘娘……”

“怎么,玉承徽昨晚没睡好?”从上而下,那张小脸板得紧梆梆的,太子低头喝了口茶,像是随口道:“身子不舒服,孤待会给你叫个太医……”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笙面上带着笑,又往下弯了弯腰:“多谢殿下了……”她还未起身往回走,太子妃咬了咬牙,到底还是道:

“玉承徽是辛苦了。”太子妃到底是京都贵女,身为太子妃处处得体,满是威严:“昨日安平王家的郡主与恒亲王府的洛小姐闹矛盾,多亏你迅速解决了。”

元承徽正在暗自琢磨怎么开口呢,听了瞬间抬起头。

玉笙想了想,将口中自谦的话咽了下去,道:“是妾身与元承徽一起帮的忙。”玉承徽面上有些红,跟着起身了。

她摸着肚子,想开口。

太子妃扫了她一眼,就道:“都有功,都赏。”她赐给元承徽一对翡翠镯子,水色极好,一看就是上品。

元承徽爱不释手,还未谢礼,又听太子妃说道:“玉承徽临危不乱,昨日宴会上创下奇功,再加上之前在姜承徽的事上受了委屈……”

太子妃说到这里还是不满的,这些事情算什么?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太子的良媛,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

姜承徽元承徽的父兄,哪一个不是在位殿下卖命?

而玉承徽呢?入宫才一年,就从奉仪晋升为承徽,前朝几代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咬着牙,太子妃心中再不舒爽,也只能继续:“特意晋封玉承徽为良媛,回望日后好好伺候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笙抬起头,呆住了。

良媛与承徽的差别不是一点半点,她之前想过,但没想过这么快。

另一侧,元承徽看着自己手中的翡翠玉镯,也是僵住了。

‘咚’的一声脆响,翡翠镯子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元承徽捂着肚子往下了腰,嘴里喊着:“疼……”

第136章姜玉堂加更章

太子妃忽然有些心烦。

碎在地上的翡翠镯子成了几段,元承徽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说疼。

刚才她说晋封玉承徽为良媛的时候,她眼中的神色太子妃看得一清二楚,那一闪而过的除了不可置信,还有的是嫉妒。

元承徽家世不错,家中有个得力的兄长。

她兄长是大理寺少卿,又一直跟着太子。刚入东宫的时候,其实也是个良媛之位的。只不过运气不好,有些倒霉。

一同入东宫的夏良媛家世太高,这身份本当良娣都是绰绰有余,可殿下偏只给了个良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承徽自然就只能降位。从原本的良媛之位,变成了承徽。

如今,连着身份,家世都不如自己的玉承徽,都晋升为良媛了?双手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元承徽只觉得眼前有点黑。

她双手捂着肚子,腰狠狠地弯在地上。

其实只是刚听见玉笙要晋封玉良媛那一瞬间有些疼,如今是半分感觉都没有了。只她还是捂着肚子,眼中含着泪:“孩子……”

她这轻轻地一声呢喃,却惊的屋子里落地无声。

太子妃本站起来了,又硬生生的一屁股坐了回去。双手搭在了扶手上,直到掌心一片冰冷,太子妃将颤抖着的手收回来。

“殿下,娘娘……”元承徽身后的嬷嬷总算是回过了神,立马上前跪在了地上:“我们主子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元承徽,就连玉笙也不例外。

外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从一开始元承徽就时常地捂着肚子,当时她就应当有所怀疑的,可是后来事情太多给逐渐地忘了。

眼神落在元承徽平坦的肚子上,她不该忘的。

太子妃的眼神看向太子,瞧见的是一双无波无澜,平静的眼眸,仿若是没有一丝的喜色。太子妃还想再看,那无波无澜的一双眼睛却是直接扫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下,仿若是透过她的眼睛直接探入她的心里。

太子妃吓得双手发凉,几乎是狼狈地挪开眼睛;“叫……”咽了咽发紧的喉咙,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声音:“叫太医。”

玉笙回到合欢殿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

“主子,快暖暖手。”这几日风大,晚上是越发的冷了,玉笙从广阳宫中出来,素嬷嬷等人立马涌上去。

玉笙手中被塞了个小手炉,捧在手心里才察觉到一片冰冷。

“怎么了这是?”素嬷嬷撇了一眼,瞧见她似是不对劲;“刚王公公等人来,说晋封主子为良媛……”怎么看着主子还一脸的不高兴。

素嬷嬷眼神往冬青那看了一眼,今日是她跟着主子去的。

冬青往玉笙那儿看了看,小声儿道:“元承徽有了身孕。”

玉笙今日在广阳殿待了基本一下午,自从元承徽说有孕之后,太子殿下叫了不下五个太医来。

元承徽的确是有了身孕,三个多月。

抬手揉了揉眉心,刚晋升的喜悦如今又给断了,太子没有子嗣,这个孩子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叹了口气,玉笙只觉得头疼。

“主子,您也别着急。”素嬷嬷听了这儿,倒是松了一口气:“抢打出头鸟,殿下这么多年没子嗣,元承徽头一个不见得是好事。”

揉着眉心的手放下,玉笙点了点头:“我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隐隐觉得子嗣这事没这么简单,殿下与太子妃成婚七八年连个子嗣的消息都没有,殿下却是半点都不着急,这么些年,宫中的陛下与皇后娘娘不知劝了多少遍。

可两人依旧是不闻不问,半点不急。

她想不通的是,她承宠也有一年了,殿下来她这儿自是最多。床榻之间他向来都是凶猛的,不像是让人怀不了孕的样子。

殿下没问题,有问题的她们?

东宫的人那么多,七八年来就元承徽一个人有了孕?烦躁的放下手,玉笙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让小元子去一趟敬事房,就说我身子不舒服。”殿下两三日没过来了,玉笙今日心情不好,并不想惹他不快。

小元子点头就要出去,身侧的素嬷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主子,您这元承徽那儿刚有孕,你就说不舒服……”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玉笙眯着眼睛想了一想,道:“就请个太医来吧。”刚好今日在广阳殿太子也随口提了一句,她请个太医来也不算是无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嬷嬷劝不动,只好出去。

没一会儿,太医来了,玉笙瞧着面前的人倒是笑了:“怎么是你?”门口站着的已然是许久不见的沈清云。

天快黑了,廊檐下刚点了油纸灯。沈清云青竹色的长袍下罩了一件大氅,鹤皮氅衣,笔直的长袍下坠着一枚白玉,踏着廊下的光走了进来。

“你……”

那日被姜承徽陷害已经过了十来日,玉笙只听说人被永昌侯府的人接了回去,后来却是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

太医院他没去,四处都查不到他的消息。

她还以为日后再也见不到了……

“我无事。”沈清云笑了笑,玉笙仔细寻了几眼,发现他气色好了许多,平日里他素来都是过于瘦的,一张脸生得虽是好看但却气色不好。

整个人显得有些冷冰冰的。

如今这几日不见,倒是好了太多,整个人像是容颜焕发了。

“你……你这几日没事?”平日里他只去一次永昌侯府,身上就要带着伤,玉笙眼神在他领口与袖口的地方就瞥了一眼,有些不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事。”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袖口又抬了起来,往日里那些青紫的痕迹褪了些,但却不算是没有。

红色的痕迹星星点点的,像是被牙齿咬住轻轻的磨出来的。太子殿下一来,玉笙身上就都是这些东西,她自然是看的出他身上的什么。

呼吸一瞬,沈清云也彻底走了上前。

玉笙还未说话,一侧的三七却是忽然将眼睛给挪开:“沈太医还是走吧。”她是喜欢沈太医,巴不得日日看见他。

但是沈太医到底是与小姐有些流言蜚语在。

若是他这次来,有人心瞧见了,只怕又是一桩事。

“无事。”这回沈清云倒是笑了:“是太子殿下让属下来的。”他生的实在太好,这几日又滋养了几分,一笑起来倒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殿……殿下?”

玉笙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沈清云也不解释,低下头照例给她检查了一通:“无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雷利风行,看好脉之后收拾好东西就要走。

起身的时候瞥见她桌面上的小碗,药箱背在身上,他才低着头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之前忘了告诉你,煮羊乳的时候让人放上几颗杏仁,这样煮出来的羊乳半点都不腥。”

他说完,鹤毛大氅钻入秋风中。

今日不是他当值,从东宫出来他就直接出了宫。刚出宫门,一辆低调的马车就在宫外候着,赶车的暗卫瞧见立马将马车赶了过来。

沈清云瞧见后,面不改色地上了马车,

马车外饰低调,内里却是十分的奢华,整辆马车都是由黄花梨木雕刻而成,这东西一两值千金,如今被做成了一辆马车。

马车中泛着淡淡的香,沈青云刚一进去,就被人揽住了腰。

饶是不知这番过多少次,她依旧还是吓了一跳,瞧见了那夜明珠之下的人后,她才随着对方的手坐在了他身侧。

“怎么那么晚?”男子开口的声音有些低沉,仰起头露出一张十分出色的脸。此时那张脸面色却极为的臭,黑沉沉的让人惧怕。

“你今日不是申时下值……”如今都要酉时了,他在马车里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沈青云冷笑一声,随手捞了个迎枕扔在了他脸上:“你还好意思问!”她十日不回太医院,太医院都要让她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枕直接往脸上砸,姜玉堂下意识地就想躲开,想了想又忍住了,任由她砸了脸。

漆黑的一张脸越发臭的难看,冷哼一声,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他弯腰将迎枕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又放了回去:“一生气冲人砸东西,谁惯的你这坏脾气。”

沈清云闭上眼睛,并不理他,靠在车厢上像是在假寐。

那张极为出色好看的脸,眉心死死地拧了拧。可直到马车到了永昌侯府,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马车刚停下来,姜玉堂先出去。

刚落地,却从门口走出一道笔直修长的身影,贺文轩披着斗篷,打着一盏灯站在了永昌侯府的石狮子旁。

“姜状元……”修长如竹的人双手合十,身子往下狠狠一弯:

“深夜叨扰,陆某有一事相求。”

第137章引荐所有的好东西都是长安的……

贺文轩出了永昌侯府的门,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身影走在冷风中,略微显出几分单薄。他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此时天边蒙了一层月光,晚风刮在身上,凉得刺骨。

他抬手默不作声的咳嗽了一声,白日里他怕有人跟着,只有晚上才敢出来,饶是这样他也不敢在外逗留,连忙转身回去了。

贺文轩自小体弱,又是个文人,从未习过武。

他自然不知道他身侧一直都有人跟着,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可一举一动还是暴露在某些人的眼皮子底下。

庄牧看着自家的主子,叹了口气。

白日里几乎捏碎了大小姐的手腕,主子心中不痛快,眉眼之间一股低气压狠狠地压着,连着他都不敢抬起头。

“主子。”见人走了,几个暗卫飞快地跟了过去,掩入一片月色之中。

庄牧这才敢开口,问:“咱回去吗?”今日府中来了不下五六拨人,都说大小姐身子不适要殿下过去。

说实话,庄牧其实是害怕的,殿下太狠心,那一下几乎捏碎了骨头,手腕接上能用,但断骨之疼岂非又是这么好受的。

“殿下……”庄牧想了想,还是问:“殿下已经确定大……不是真的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问,大小姐不是大小姐?还是大小姐不是洛长安。

那漆黑深沉的一双眼睛半垂着,恒亲王许久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默认了的意思了,庄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浑身都在发紧,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问,随口扯了个话题道:“可陛下晋封了大……大小姐为乡君。”

日后这事捅出来,岂非不是欺君之罪?

“我知道。”京都最好的酒楼里,从楼上看过去可以瞧见永昌侯府的一点光,暗卫的身影在黑夜里像是一只鸟,飞速的过来送上一张纸。

陈珩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垂下眉眼摊开手中的字条,上面写着贺文轩去姜玉堂的书房里说的话,事无巨细,一字一句地都在上头。

那舒展的眉心一点点皱起,他看过之后拧着眉,单手将那张纸揉成了纸团。

贺文轩半夜奔走,为的是求姜玉堂为他的仕途开道。

冷笑一声,纸团被内力震的粉碎,如雪花一样洒在了下面的莲花池中。庄牧喉咙发紧,一边又庆幸殿下今日没有抗旨不尊,听了圣旨那只手总算是没有掐下去。

一边又问:“可真正的大小姐回来了该如何……乡君之位……”

“乡君是长安的。”

玄色长袍从窗口直接翻了下去,没等站稳便飞速的翻身上了马,黑夜里的马蹄响格外的沉闷,陈珩驾马在一片闹市之中。

胸口喘出一口气,在寒冷的夜里仿若凝上了一层白雾,他策马在这一片天地之间,只无人发现的是那拿着缰绳的手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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