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醉了。
杨莲亭一抬头便看见他凤眸中潋滟着水光,斜睨的眼神中几分媚几分欲几分傲,十足勾魂。
这是从前笑傲天下的东方不败,自信、强大、危险、诱人。
他本来是大张着双腿任杨莲亭舔穴的,现在主动抬起一条腿踩在了杨莲亭的肩上。双腿分得更开,腿间景色一览无余,他却再不见半分羞赧。
杨莲亭顺着他脚上的力道慢慢站了起来,偏过头亲了一下颊边的踝骨。
被亲了一下的东方发出了一声轻浮的嗤笑。
“肏人还穿衣服,假正经!”他一边用脚碾杨莲亭的肩膀一边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随着他脚上的动作,杨莲亭身上的衣衫开始四分五裂。
衣衫尽碎而杨莲亭却毫发无伤,东方不败的内力竟已恐怖如斯。
真是致命的性感。
细嫩的脚慢慢向下移动,足尖点着杨莲亭赤裸的胸膛,终于向下移动到了杨莲亭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足尖绕着杨莲亭的乳头打圈,咯咯笑着问:“一晚上都不肏进来,你还是不是男人?”
杨莲亭惊呆了。
刚才还缩在他怀里要他好声好气哄着的人现在就这么飞扬跋扈地质疑他不是男人。
小杨莲亭在肩膀被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起立敬礼了,他哑着嗓子说道:“我是不是男人,夫人最清楚。”
东方不败咬着手吃吃地笑,那只白嫩的脚已向下碰到了杨莲亭的阴茎,刚一碰到就立马离开了,装模作样地嫌弃道:“什么脏东西!”
杨莲亭捉住那作乱的脚,顺势在膝窝里亲了一口,然后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下身重重顶了一下他前方的小孔:“用来肏你的脏东西”
东方像是真的被肏了一样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伸出手勾住了杨莲亭的脖子。
也没见他怎么用力,两个人突然翻了个个儿,变成了杨莲亭在下东方不败在上的姿势。
东方不败骑在杨莲亭身上,下身还带着凝固的烛泪。
他自宫之后,整个人变得雌雄莫辨。他身上的体毛比男人少,皮肤也比男人更细腻。烛光暧昧,把他瓷白的肌肤笼上一层艳丽的光。
春色无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被迷得挪不开眼。
东方不败却并不看他,只伸了一只手到身后给自己做扩张。
他此前从未给自己做过扩张,此时也不得要领,只随意把手指伸进去搅了几下。
杨莲亭看得惊心动魄,急忙伸手过去阻止。
东方不败一把拍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命令:“别动。”
说完径直往下一坐。
见他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吃痛,杨莲亭才稍微放下心来。
这一坐就直插到底,连东方不败也露出惊讶之色。
他缩了缩肠道感受了一下莲弟的阴茎真的全都在他身体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埋怨似的嘟囔了一声:“狗东西。”
杨莲亭有些没听清。
东方不败不停晃动着腰肢,此时已渐渐得了味,他有些喘不上气,两只手还不停揉弄着自己胸前两点红缨,嗔怪道:“嗯~~~~~狗东西,就知道……就知道折腾我……若不是被你灌了酒,现在怎会这样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泄愤似的控制着杨莲亭的阴茎往自己的敏感点上狠狠一戳:“啊!”登时就被肏得全身一抖。
这一下着实碾得狠了,他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只能双手撑着杨莲亭的腹部,坐在杨莲亭胯部哆嗦着喘气。
越看胯下的爱人越是恼火,东方不败伸手拍了一下杨莲亭的腰:“动啊!”
杨莲亭早就看呆了。
东方不败一直像最驯服的女人一样谨小慎微地服侍自己,就连平时在床上也是伺候他的时候多,像今天这种只为了自己爽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刚才东方不败坐在自己身上自得其乐地动,杨莲亭只想好好看着,毕竟等人清醒了可再也没有这种景色了。
如今因为在床上不肯动挨了夫人一巴掌,哪还再偷懒。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握紧了东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猛地肏干!
“啊啊啊啊!!!啊……舒服……啊!用力……啊!深……再深一点!用……用力……”
杨莲亭掐着东方不败的腰,上下配合把人往深处顶。这姿势本就耗费体力,这时百忙之中竟还能分神去想,东方都快被肏断气了还是拼命让自己用力,可见平时被肏了两下就哭着说不要竟都是骗自己的。
小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胯下越发凶猛地肏干,不一会就感觉手中的腰肢一阵抽搐,东方不败全身紧绷肠道内也是一阵收缩,被肏到高潮了。
他后仰着头缓了好一会意识才慢慢归位,此时身上倦得很,伸手按了一下杨莲亭的胯:“别动了。”
也不知他是怎么按的,明明只是被指尖轻轻点着,杨莲亭却是实实在在动不了了。
杨莲亭失笑,让人动也是他,不许人动也是他,他废了好大力才在东方的控制下勉强晃了晃自己依然坚硬的鸡巴:“夫人好不讲理。”
东方不败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还有一条火热的鸡巴似的,慢慢抬起下身把自己穿在杨莲亭鸡巴上的身子退了出来。
“好舒服哦。”他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不想再动了。
“夫人只顾着自己爽了,为夫还硬着呢。”
东方不败垂眼看了一样杨莲亭依旧挺立着的鸡巴,带着一脸“真是麻烦”的表情:“好吧。”
他软趴趴地爬起来,叠在了杨莲亭身上,下身正对着杨莲亭的头。
那可爱的小红眼儿在杨莲亭面前缩了一下,东方不败言简意赅:“舔!”
杨莲亭十分意外,他还以为这人爬到自己身上是要给自己口呢,却没想到还是要自己去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就对着眼前这白嫩嫩软乎乎的屁股扇了一把。
但他又爱极了东方不败此刻骄矜的模样,觉得自己天天幻想着有朝一日把东方养得再不自怨自艾,如果真有那一天他应该就是现在这骄傲又可爱的样子。
他看着面前这个又惹人爱又惹人肏的穴眼,不由自主地就从了命在上面轻轻亲了一下。
“嗯~~”餍足的东方像一只晒太阳撒娇的猫,尾音都带着钩子。
杨莲亭当场被迷了心窍,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这个宝贝伺候舒服了。
东方不败眯着眼爬在杨莲亭身上,面前正是一根顶端还冒着水的狰狞大鸡巴。身下的人伺候得尽心尽力他自然是有感觉的,于是伸出一根手指像小猫挠毛线球一样轻轻点了一下那凶器。
它登时就又涨大了一圈。
东方不败咬着嘴唇吃吃笑,像得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样对着这根鸡巴和下面的囊袋戳戳点点,就是不肯好好撸一撸含一含。
杨莲亭对自己下身所受的欺负一无所知,他早就被东方那猩红温热的小洞迷得魔障了,像累世的赌徒遇见了珍宝,又珍重又狎昵。
东方不败收回了正在戳弄的手,两手交叠枕在颊侧,乖巧地趴在杨莲亭身上大张着双腿任人亵玩。
杨莲亭心无旁骛,东方挑了一下眉突然喘了几下,开始假模假式地叫了起来:“莲弟……莲弟好会舔……再深一点……好舒服……啊!啊……要被莲弟舔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难耐地扭着屁股一边动情地淫叫,脸上的表情却满是促狭。
东方不败的叫声对杨莲亭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东方不败非常满意地看到身下人的鸡巴在没有被碰的情况下水流得越来越凶。
“啊……好深……莲弟……莲弟舔地好深,莲弟的舌头在肏我!啊!啊啊啊……肏死我……啊!莲弟我爱你!”
在听到爱字的一瞬间,杨莲亭射了。
对杨莲亭来说,这是东方第一次主动说爱。
他从不怀疑东方对他的爱,但这是东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爱配被宣之于口。
对东方不败来说,自己第一次说爱就得到这样令人满意的结果,简直算得上是爱人对自己最真挚的告白。
杨莲亭射了很久,东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歪着头欣赏,世上幸福莫过于此了。
杨莲亭对着天射的空炮落了他一脸,于是他就顶着满头满脸的精液咯咯地笑。
杨莲亭被笑得不好意思,刚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还没插进去只听到一个“爱”字就立马泻了。
可真好啊,东方不败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莲弟可真好啊!
这样温柔贴心的郎君是她梦都梦不到的,如果他真是她的莲弟就好了。
杨莲亭躺在贵妃榻上,有点高兴有点不好意思,有点想笑也有点想生气。
他感觉东方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两个人肩并肩躺着,东方伸着一只手指戳他的喉结。
“别闹。”杨莲亭带着笑,语气温柔有宠溺。
他感觉自己的喉结被按住了。
“你爱我?”
这不是废话吗,杨莲亭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万千爱意,都在这温柔的凝望里。
“可我的莲弟一点也不爱我……”
东方手上的力道增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谁?”
突出的喉结被一根纤纤玉指按着,但只有杨莲亭才能感觉到,他此刻无法说话无法呼吸,甚至他的手脚都被这当世第一人的威压制住了。
他还是那样看着东方不败。
这眼神中没有畏惧也没有憎恨,只是温柔又哀伤,东方指上的力道下意识就轻了几分。
“我是你的夫君啊。”
“少废话!你确实长得和莲弟一模一样……”
这话违心了,长相可能相似,但怎么会有两个人声音神态都一模一样呢。
“从四日前开始真正的莲弟就不见了,你究竟是谁?”
这个莲弟太温柔,明明一痣一疤都没有变化,可她依然无法相信这是她真正的莲弟。
如果这样温柔的莲弟既对她无所求,内里又没有改换他人,难道真要她相信他爱自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属于莲弟的气息太浓烈,她只能半是怀疑半想相信,一颗心像被在油里煎着,若不是今夜醉酒说不定一生都不敢问出口。
杨莲亭却不答他的话:“那现在的我好不好,你喜欢不喜欢。”
她如何不喜欢!
东方不败重新凝神道:“四日前你突然要杀我教中人,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派人暗中搜罗他们的罪证时却发现,不用我编排证据他们居然都早有异心,就连我从小带大的任盈盈也不像表面那么恭顺。”
别看了,别一直这样温柔地看着她。
“你窥探我教私隐究竟意欲何为,你如今对我百依百顺到底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还有,你把我的莲弟藏在哪了?”
东方不败的长发无风自舞,葵花宝典的强大内力像是能够凝固出实体一样铺天盖地地压向杨莲亭。
杨莲亭不再看他了:“你我第一次相见是在成德殿上。那时我是一个新晋的香主,只听闻教主武功高强手段狠辣却一直无缘得见,终于有机会能见一见教主了,我心里又紧张又兴奋。”
“咱们武林中人没那么多规矩,可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真好看啊,我就再不敢看你了,你当时还讽刺我规矩太大不像武林中人。我们在一起之后,因为你把我们的初见给忘了我还闹了脾气。”
东方不败当然记得,莲弟生气了她也不好受。身体上受的折磨还是轻的,她真正受不了的那种辜负了莲弟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又絮絮地说了好多,说他们从前在一起的细节,说他怎么胆大包天爱上了教主,说他时时刻刻注意着教主,说他怎么看出教主想做女人,说他如何大着胆子试探教主,也说他如何觉得自己不过是教主的一件工具,一件能能陪他上演假凤虚凰的工具。说他为了报复故意待东方不好,故意揽权弄得神教上下乌烟瘴气。
东方不败按着杨莲亭脖子的手拿开了,他其实早就信了,但还是不解:“我……我怎会当你是工具?”
杨莲亭把他抱在怀里:“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为我而死了,我自然再不怀疑。”
“我为你而死了?”
“你我两人一个自怨自艾一个偏激执拗,绑在一起彼此折磨,直到任我行被带上了黑木崖……”
“……就这样我们两个死在一处,地上的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我们从此永不分离。”
“莲弟……你说的是……”
“是我们的前世。”
“啊?”
“前世之说太过荒谬,我知道你一时难以置信。但你只要看前世害我们的人今生依然有反叛之意,就知道我所言非虚。四天前我一睁眼睛看到你,你不知我有多么欢喜。只要你还对我有意,我此生定不负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的头倚在杨莲亭的胸口。
前世今生之说太过震撼,但更加震撼的是莲弟说他从一开始就是爱她的。
莲弟觉得自己被利用,觉得自己不过是件工具,却还是不愿意离开她……
她竟从未失去过莲弟的爱!
杨莲亭以为他被轮回转世给震住了,赶忙重新搂紧怀中人。
“你若接受不了便只当我是做了一场大梦,只当神仙垂怜叫我在梦里看到你的情意。我如今只想与你长相厮守,求你念着我对你的一腔情意别当我是个孤魂野鬼。你别怕我,也别嫌我。”
东方不败有点高兴了,这患得患失的样子简直与自己如出一辙。
若不是爱到深处谁会凭空生出这许多痴嗔贪欲。
“我怎么会嫌莲弟。”
“你不怕我是个世外来的恶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世外来的恶鬼,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刚好天生一对。”
他们至此才算是真正心意相通,两个人像是急着要证明什么一样又做了一场又一场,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依旧肢体交缠,连杨莲亭的鸡巴都还没从东方不败身体里退出来。
他们把被窝睡得暖烘烘的,杨莲亭是被晨光叫醒的,而东方不败则是被体内杨莲亭的晨勃叫醒的。
东方不败一睁眼便醒了酒,脑子里清清楚楚地记得她如何压倒莲弟,用脚踩着莲弟,逼莲弟给她舔穴,后来还想要伤害莲弟!
杨莲亭感觉怀中人身体僵硬,还以为是他不舒服了,连忙把还硬着的鸡巴抽了出来。亲着人的脸哄问道:“可是身体不舒服了?”
东方不败一头扎在他怀中不肯说话。
杨莲亭只好松开怀抱道:“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竟还要看!
东方不败赶忙一把把人搂住了:“不许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回过味来了,这是跟自己撒娇呢。他还就喜欢看心上人这骄纵的样子,比从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好看多了。
“夫人这是害羞了?”杨莲亭伸手去摸东方的脸:“来,抬起头让我看看脸红了没。”
怀中人死活不肯抬头,杨莲亭只能看见发丛中一点若隐若现的通红耳尖。
这么可爱,明显就是欠亲。
杨莲亭废了好些力气才把人哄得抬头,结果东方不败一抬头就看见她的莲弟脸上还有干涸的血污。
是了,昨夜飞溅的木头茬子把莲弟的眼角划开了。
平一指作为一个合格的属下简直做到了又聋又瞎,除了低头给杨莲亭把脉对这屋子发生的所有事都不闻不问。
虽然这一切都可疑极了。
比如前天夜里教主为何自乱经脉导致高烧不退,而今日杨总管就破了相。
说是教主打的吧,教主出手竟就划个眼角?而且教主现在虽然也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但看起来竟像是尴尬而不是震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主要的是,杨总管在教主房内传诊,两个人都穿的寝衣啊!
教主房中感觉比昨日空了许多,仔细一看原来是少了一张紫檀木雕花的大桌子。
平一指五个胡萝卜样短粗的手指稳稳捏着手中的毛笔,他一垂眼看见教主床底下有一片碎木屑——紫檀木雕花的。
但这并不影响他手下又稳又快地开出一个方子。
毕竟做一名合格的属下最重要的就是又聋又瞎。
但能治病。
杨莲亭深刻地认识到了,把人逗弄得害羞叫做情趣,但害羞过了头受苦的还是自己。
东方已经一上午没理他了。
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脸红红的低着头默默梳妆,吃早饭的时候也不给他夹菜了。
也是没有拒绝杨莲亭像往常一样给他布菜,只不过杨莲亭每布一次菜东方的头就垂得更低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红着脸吃完饭,一出院门便把那些对神教有二心的人杀了。
成德殿上向问天、上官云、任盈盈等人的罪证堆得像小山一样,再没有一个人敢求情。
杨莲亭看着自家夫人转眼就能坐在教主宝座上用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几个人血溅当场。
真是变脸大师。
但迷人。
东方不败处理教务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莲弟的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
杨莲亭被刚才东方不败杀伐决断的样子迷得着了魔,一把把人抱住在脸上“啵”了一口:“你坐在教主宝座上的样子太欠肏了!”
东方不败皱着眉把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的大脑袋推开。
杨莲亭也知道他放不开,赶紧把满口荤话收回去重新说道:“好东方,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迷人!”
这还像句人话,东方不败就没去掀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早就明白哄他家教主只要嘴甜就完事,但他是个喜欢说荤话的,从前从不克制自己,如今为了夫人高兴少不得也得管管自己那张下流的嘴了。
“夫人不知道,刚才在成德殿上你真是又美又飒,哪能怪我被你迷住了呢?”
东方亲昵地睨了他一眼:“昨日我那样放肆你也没有阻止,今日又这么夸赞我,原来莲弟竟是喜欢女人骄纵。”
杨莲亭此时不愿胡说:“我自然是喜欢你有本事,但你也不用为了我勉强,如果你还是喜欢在屋里绣花,那样我也喜欢。”
东方不败心里熨帖,她从前只想当女人,女人应该在家绣花,那她就在家绣花。至于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绣花,她却从来没想过。
但其实女人本身也不尽相同,赵飞燕是女人杨排风也是女人,真正的女人从来不需要做什么去证明自己。只有她这种假女人才生怕哪里不像个女人,只好想方设法用一个个女人的框子框住自己来寻求一点认同。
如今她自问也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她也有底气说一句她是什么样子女人便是什么样子。从此再不用扭捏作态,她也想做一个洒脱的自己。
这做自己的底气无非是从莲弟身上来的,莲弟打心底里拿自己当夫人看,那她就不用再向世人证明什么。
想通了这一层东方不败抬头一笑:“我偏要又美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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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来杨莲亭一直觉得新鲜,仿佛重新认识了一遍东方不败。
因着是第一次同夫君一起出门,东方不败这一路上雀跃得不得了。他一直做妇人打扮,加上杨莲亭一路对他温柔体贴,两个人有时并肩策马,有时也躲在马车里互相依偎,真跟寻常夫妻一个模样。
东方也明艳起来,大多时候还是温柔的,偶尔也会故意撩拨得杨莲亭情动然后再一本正经地拒绝他。每当这个时候杨莲亭就“好夫人”、“好教主”、“好姐姐”地乱叫一气,把人叫得红了脸倚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路上有胆子大的乡下姑娘多看杨莲亭两眼东方也要吃醋,他就会在杨莲亭冲他摇尾巴的时候故意不理睬。这和从前那个杀伐决断的东方教主不一样,和那个深闺妇人更不一样,让杨莲亭既新奇又欣慰。
虽然是去杭州杀任我行,但两人都觉得这一路简直是专程出来游山玩水的。
这一路走来甜甜蜜蜜慢慢悠悠,到了杭州已是六月。
梅庄里江南四友早得了消息知道黑木崖上有变,此刻对着铁证如山也无颜再替任我行求情了。
东方不败抬脚就要去地牢结果了任我行,不想被杨莲亭一把拉住。
杨莲亭对江南四友作了个揖:“地牢湿冷,还请几位替教主准备一条厚点的披风。”
东方不败垂眸浅笑,莲弟可真是的,她有神功护体冷暖不侵,况且这地牢任我行都呆得,怎么她进去一下就要披风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青生连称“疏忽”去给教主拿衣服了,黑白子与秃笔翁对望了一眼,看着教主这一身女子衣裙又看着杨总管这样无微不至,心道教中传言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要进到地牢才知这里的暗无天日。
阴冷、潮湿、不见阳光的环境让杨莲亭打了个冷战,他拢了拢自己的披风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他还记得前世东方力竭而败,倒在他身边断断续续地说:“我已……我已尽力而为,他们……他们武功都强得很……”
任我行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他凭什么就认定东方一定能赢?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人扯住了,莲弟温柔地为她掖了掖衣领“冷吗?”
东方笑着摇了摇头。
杨莲亭心中有千言万语,他后悔了。
“任我行的外援已死,把他困在此处已经够了,我们出去吧。”
东方挑了挑眉:“莲弟心疼我,却也瞧不起我,难不成怀疑我这个天下第一名不副实?”
“你可知前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世之事莲弟已都对我说了,他们用你威胁我可谓无耻,就凭这一点我也要手刃了任我行!”
“到了这步已经够了,你何必再冒险。”
东方不败直接用一个深吻打断了杨莲亭的话,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杨莲亭。他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轻轻抚摸着杨莲亭的脊背。
“你不是说喜欢我有本事嘛,那就信我。”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地牢深处走去。
任我行的囚室在地牢深处,他穿着极薄的囚服垂着头,面孔隐在一头脏乱的长发下看不清神色,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也并不抬头。
东方不败站到牢房外往任我行身上砸了一样东西。
一支碧玉簪子,上面还带着血迹。
任我行兀地站起:“盈盈!你把盈盈怎么样了!”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死了!”
任我行突然暴起扑向东方,两条血迹斑斑的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被拉得哗哗作响。
东方不败站在牢房外动也不动,任我行见扑他不得,凌空一掌拍向东方不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站在东方身后,只感觉一股雄浑的内力铺天盖地而来,登时就穿不上气来,脚下也不由后退了一步。
东方不败不将任我行的全力一击放在心上,只回身关心杨莲亭:“莲弟,你怎么样?”
杨莲亭勉强押下胸口翻江倒海的不适感摇了摇头,东方不败探了他的脉息方才放心一点道:“一会动起手来恐怕内力乱窜,莲弟且站远些。”
任我行看到东方不败竟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得目眦欲裂,方才注意到了他身后原来还有一人。
“好啊!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先把我囚禁在这鬼地方,又杀我独女,现在还带了一个男宠过来羞辱我!”
“你竟敢侮辱莲弟!”东方不败一声厉喝登时震断了整排铁栏杆,扑进牢房中与任我行动起手来。
杨莲亭也知道此刻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渐渐退到走廊尽头。
这里是一个视线死角,当世两大高手相搏是如何惊心动魄他也看不见了,只能听到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已经感觉不出过了多久,才听见东方柔柔地喊了一声“莲弟”。
杨莲亭连忙两步抢了进去,看见东方不败还好端端地站在那伸手就要把人往怀里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赶紧向后躲了一下:“我身上脏。”
杨莲亭这才看见东方不败鬓发散乱,浑身都是血污。
他吓了一跳,忙问:“你没事吧?”
东方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血,他刚才侮辱莲弟,我此刻已将他碎尸万段啦。”
任我行此刻已成为满地肉块,当真是个碎尸万段的模样。
杨莲亭用衣袖把东方的脸擦干净了,往他手中塞了一方干净的手帕,又脱下自己干净的披风给东方不败换上:“我们走吧。”
东方低头看了一眼满地鲜血微不可见地撇了一下嘴角,身体忽然一轻竟已被抱了起来。
杨莲亭笑着摇了摇头:“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既然不愿意脏了自己的鞋,那就夫君抱你出去。”
东方不败当真是这样想的,她今天穿了一双莲弟都夸过的绣鞋,怎么能轻易弄脏呢?
杨莲亭一口气将东方不败抱到地面上,灿烂的阳光照在东方细腻的皮肤上,让他整个人熠熠生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都觉得往后人生可以高枕无忧了。
东方红着脸道:“头发上都沾了血,我先去沐浴。”
杨莲亭轻轻点头:“结束之后夜里一起游湖。”
此时太阳还没落山,两个人并肩站在西湖旁,微风带着身边人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让人只觉得天地间俱是温柔气息。
六月西湖莲叶接天,荷花映日。杨莲亭屏退了梅庄安排过来划船的仆人,准备好好和东方享受一下这西湖上的二人世界。
湖边惯有小贩卖一些花、香囊、点心什么的,不知哪家的孩子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杨莲亭的大腿。孩子抬起一张小圆脸露出两个乌溜溜的大眼睛,小肉手举起一朵绢花:“公子,给娘子买一朵花吧。”
东方于是就笑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有外人不加犹豫地把他看做杨莲亭的妻子。
杨莲亭本来想把这小孩推开的,他从不给东方买这么便宜的东西。但这小娃娃着实会说话,东方练了《葵花宝典》之后皮肤越来越细腻身形也越来越纤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雌雄莫辩的美。只是到底是有一副男人的骨架子,外人见他时往往先是一愣,只觉得这妇人未免太高大了些。
偏这小鬼上来就叫娘子。
于是一整个篮子的绢花就转移到东方手上了,东方嗔怪道:“也太多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笑道:“能买来娘子一个笑容,我还觉得便宜呢。”
杨莲亭惯叫“夫人”,此时学人家小娃娃叫“娘子”逗得东方脸红红地斥道:“油嘴滑舌!”
湖中有不少船,有些和他们一样是出来游湖的,有些则是卖东西的小贩。
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用竹篙两三下就绕过了几条船,好奇道:“我竟不知莲弟的船撑得这样好。”
杨莲亭回头谄媚一笑,装模作样得打了个千:“在教主身边伺候的人都得本事齐全,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他就爱玩这种教主与仆人的游戏。
东方不败平常总是放纵他,今日却柔声说道:“莲弟不要再这样说了,在你面前我不是什么教主,你也不是伺候我的人……”
杨莲亭看此时四周无船一把把人揽进怀里,用下身轻轻撞了他一下:“我怎么不是伺候教主的人,教主好狠的心,昨日刚把教主伺候舒坦了今日便不认小人了。”
东方不败听他尽说胡话,轻轻挣开他的怀抱:“莲弟不要这样说,我从未拿你当……,我心里是拿你当……”
还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假模假式地叹了一口气:“都传我是教主的男宠,原来教主也是这样想……”
话没说完东方就有点着急了:“莲弟你莫听那些,是谁在传?我看他们是不要命了!”
一个总是逗人,一个总是上当。
杨莲亭船也不划了,搂着东方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学着那些小男孩的腔调:“人家是教主的男宠~教主宠我~”
这几句话说得矫揉造作,东方不败也被这猛汉撒娇惊了一下。
杨莲亭趁人一愣的功夫就去扯东方的腰带,也终于恢复了往常充满磁性的嗓音,在东方耳边说了一句:“教主宠我~”
东方不败被心上人饱含情欲的嗓音一唤,登时身子就软了,倚在杨莲亭的怀里还要口头挣扎一下:“莲弟,湖中船多……”
杨莲亭已衔了怀中人的耳垂,半吻半舔着含糊地重复了一遍:“教主宠我~”
东方不败彻底化成一滩春水,任命地向湖面挥了一掌,船身借着掌风向湖深处漂去。
此处湖面乃是梅庄私产,再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也从船板上转移到了船舱里,杨莲亭吻着东方纤长的脖颈,抓着东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教主帮我宽衣。”
东方不败抖着手,脸上满是意乱情迷的神色,眼中却隐含水光。莲弟叫自己宠他,莲弟竟不介意被人误解成教主的男宠。
若不是爱到深处,堂堂七尺男儿有哪个愿意让世人这般轻贱。
她东方不败何德何能,被上天如此垂怜。
不,不是上天垂怜,是莲弟垂怜。
东方顺从地为杨莲亭宽了衣,又在杨莲亭炙热的眼神中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像个勾人的妖精,也像个放荡的婊子。
杨莲亭被这场香艳的表演勾得坚硬如铁。
东方不败主动转身跪在床上,腰向下塌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将自己丰润的臀部送到了杨莲亭胯前。
杨莲亭眼里只有那雪白的屁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雪白的大屁股在他面前摇了摇:“骚屄湿了,莲弟快进来肏一肏吧。”
杨莲亭伸手在那艳红的屁眼上摸了一下,果真沾了一手骚水。
东方不败被摸得一抖,骚叫起来,杨莲亭左手掐着他的细腰,右手将满手的骚水抹到东方不败脸上:“要我怎么肏你?”
东方不败侧过头用舌尖追舔着杨莲亭的手指,他跪爬在床上纤薄的背部支棱出两块突兀的蝴蝶骨,屁股在杨莲亭的胯下讨好的蹭了一蹭:“要莲弟的大鸡巴顶进我的屁眼,莲弟的鸡巴好粗,每次进来都好涨、好痛。莲弟每次进来都要把我重新肏开一次。莲弟好会肏屄,每次莲弟肏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就是个生下来就为了挨肏的鸡巴套子。我要莲弟肏我,要射进来,要莲弟尿在我身子里……”
他跪在床上,脑海中神智全无,满脑子都是杨莲亭那根冒着腥气的大鸡巴。一边说,腰一边难耐地小幅摇着,把自己的屁股整个打开在杨莲亭面前。
杨莲亭本来用龟头虚虚地点着他的肛口,他这样一磨蹭反倒让整个会阴都沾上了龟头上渗出的液体。
“莲弟,别躲我,让我好好舔一舔……”东方满脸迷乱的神色追逐着那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
杨莲亭遂了他的心愿,把手指伸进了东方温暖的口腔里亵玩着那鲜红的小舌头。
“教主最是脸皮薄了,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骚话?”
“唔……”东方不败的舌头被杨莲亭的两只手指夹着拖了出来,此刻连涎水都困不住,他却趁这个时候问问题,都是为了刁难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东方连清晰的音节都发不出来,杨莲亭哈哈大笑,一把抽回了沾满涎水的手。接着双手稳稳掐住了东方的细腰,要东方自己扒开屁眼,把早就忍得发疼的大鸡巴慢慢凿了进去。
东方不败早就浑身瘫软,此刻两手都在身后扒着自己的屁眼,只能靠脸和肩支撑着跪趴在床上。
身后清晰的感觉一点点传了过来,莲弟的鸡巴每进来一点都像一个火热的楔子把她钉在这欲海里。
东方不败的肠道柔软温热,像有无数热情的小嘴亲吻着杨莲亭的鸡巴。每一条褶皱都被肏开了,每一寸肠肉都乖顺地按摩着那闯进来肆虐的大鸡吧。
东方不败被吊了好久,此刻甫一被进入就像个低贱的娼妓一般骚叫起来:“莲弟……莲弟……肏死我……快肏死我……好莲弟……好夫君……”
他的双手死死握着自己的两瓣大屁股,好把下身整个打开方便挨肏。杨莲亭看着那雪白的臀肉从东方指缝间溢出,觉得这个人不光有个骚屁眼骚嘴,就连浑身上下的肉都是骚的,若能钻进他身子里,恐怕五脏六腑都想挨肏。
杨莲亭抬手便在东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并没有留力,臀肉登时就像海浪一样被打得左摇右摆。
“啊!”东方吃痛,发出一声尖叫。
可就连这一声也是尾音打着弯的骚叫。
“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求莲弟多打些~”仿佛怕他不信似的,东方又主动把屁股往上撅了一撅。
这一撅让大鸡巴进得更深了,东方登时倒吸一口气,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杨莲亭低头看着那雪白的屁股上肿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怎么看怎么骚,于是在另一边也打了个对称的。
他又换了种问法:“打得你爽不爽!”
东方不败因为刚才那一记深顶整个人还恍惚着,就回答得慢了,换来的是身上暴君的一记狠掐。
这一掐正掐在他自宫的伤疤上,尿道上新长出的软肉最是敏感,东方不败登时哭叫着流出了些似精非精似尿非尿的液体。
身下人无疑是崩溃了,全身都剧烈地抽搐着,然后跪也跪不住了失控地倒在了床上,像一尾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杨莲亭的鸡巴被肠道里那阵剧烈的抽搐绞得快射了,却看他整个人瘫软着栽了过去,没射成的鸡巴也从东方身体里滑了出来。
连续叫了东方几声他都恍若不觉,知道是被自己玩得狠了,只能挺着个鸡巴在一旁等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东方不败浑身赤裸地依偎在杨莲亭怀里,杨莲亭从背后环绕着他,双手抵在他的小腹处,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揉着肚子。
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有时肏得狠了会顶得东方小腹上凸起一小块。杨莲亭正在情欲上时对那一小块凸起喜欢得不得了,总要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往那上面按,非要把人内外夹击得崩溃了才满意。但肏完了又想起来心疼了,每每对着东方的小腹又亲又揉,还在人耳边做小伏低地道歉。
此刻便是如此,杨莲亭把仅有的那点内力都逼到双掌了,用一双热乎乎的手心给东方不败按摩腹部,不时地还要在他后颈上啄吻一下,道:“都是我不好,我做起来没轻没重的,夫人疼不疼?”
东方不败垂下眼眸不说话,这叫她怎么说?难道要叫她说每次挨肏都是又疼又爽,自己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含着莲弟的大鸡巴吗?
又不是正在兴头上,这话她断断说不出口。
杨莲亭的内力已耗得差不多了,双手盖着那点剩下的热乎气儿,又亲了亲东方的头发:“我这个人欲望太重,常常精虫上脑便忘了考虑你,这都是我的不是。以后如果遇上你不愿意的时候你就告诉我,实在不行打我一掌,别委屈了自己。”
东方不败扑哧一笑:“我若打你一掌,说不得就把自己打成了寡妇。”
他这一张口嗓音明显比平常低哑,一听就是喉管被人肏透了。
杨莲亭一听这声音又有点儿心疼,又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引诱,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怀中人的脖子,笑道:“那夫人就轻轻地打,可以打一辈子。”
东方不败转过身来,与杨莲亭成了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我又哪里舍得,房里的事莲弟尽兴就好,我也是……也是很愿意的……”
杨莲亭低头一看,怀中人垂着眼眸,睫毛止不住地颤,眼角耳尖都透着丝儿红,感觉到了自己正被注视着干脆一低头扎进杨莲亭怀里再不出来了。
怀中人害臊得紧了便全身都透着粉,杨莲亭心里乐得不得了,在他发顶上“啵”了一口,笑道:“害羞了?刚才床上说了那么多骚话也没打个结巴,我还道夫人如今转了性儿,怎么现在反倒害羞了?脸红了没有,抬起来让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势便要去抬东方的脑袋,东方不败双手拉着杨莲亭的两条上臂,把头死死埋在人胸口,无论如何不抬头。
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从前是我想岔了,把什么都当真,扫了莲弟的兴致。现在我什么都明白啦,莲弟的心里当真有我,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莲弟喜欢听什么我都愿意说的……现在说得不好,往后……往后莲弟教我。”
杨莲亭本来是抱着人逗,没想到听到这么一通表白,心里感动得不得了,一低头看见怀中人耳朵红的就快烧起来了。
东方登时就又觉得有东西顶着自己了。
此时气氛正温馨,两人马上就又纠缠到一起去了。
东方忽然不动了,伏在杨莲亭耳边轻轻说了一声:“有人!”
窗棂被三发连珠的石子敲了一下,这是杨莲亭给暗卫定的暗号。
为了躲清净,这船上并没安排下人,想必暗卫是有了急事才会在此刻贸然求见。
杨莲亭安抚地拍了拍东方的背:“是我的暗卫,可能是有事,我去去就来。”
说罢跳下床穿衣。
莲弟走了,东方也不乐意赤裸着在床上躺着,随手扯了套衣裙去参观一下这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卫还是她送给莲弟的,那时候被莲弟发现了自己派人跟踪他,还被按在黑木崖上挨了好一顿狠肏。
肏完之后莲弟抱着她,要她忍着心中的不安,哪怕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试着相信他。
她那时只道莲弟想以赏玩自己的惶然无措为乐。莲弟如果想要折磨她,她难道还会躲吗?
从那时起派去监视莲弟的暗卫便送给莲弟了,她再也没过问过。
如今才反应过来,莲弟并不是要让自己不安,而是要让自己对他深信不疑。
就像现在,莲弟被暗卫从床上叫走了,她也只是可惜了这大好春光,并不怀疑莲弟会背着她做什么。
东方不败优哉游哉地在这船上走走逛逛,?蓦然想起那一夜在黑木崖上莲弟曾摘了一朵桃花簪在她的发间。
杨莲亭从暗卫那里得了个大好消息,只是现在还得瞒着,需要有下一步进展才好告诉自家教主。
他正兴冲冲地往回走,还没到地方便看见东方不败长身玉立地站在一处廊下,衣裙倒是整齐的,就是头发没梳,青丝如瀑披散在脑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只手抚着自己的鬓边,低头露出了丝浅笑。
杨莲亭忙走了过去,也摸了摸那披散的青丝:“想什么呢?”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对他温柔一笑,两人都觉得此时光阴静谧,只像这样静静对望着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正互相对着傻笑呢,杨莲亭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叫了好几声。
东方扑哧一笑:“莲弟饿了。”
杨莲亭顺着话就瞎说:“属下伺候教主,平素里体力消耗不小。”
果然换来美人羞恼一睨,他也笑着说:“就水吃水,船上家什齐全,给教主来个全鱼宴。“
钓鱼是来不及的,但杨莲亭的鬼主意一向多,两人先动手在水下拉了一张大网,然后杨大总管又撺掇着东方教主往水中挥了一掌。
起网一看,果真大大小小的鱼、虾、蟹都被震得要死不活地晕在网里。
船上厨房备有米面和调料,杨莲亭乐呵呵得给教主备晚膳。
东方不败早就看出来了,这杨大总管厨艺实属一般。
她又一次因为想动手帮忙而被自家夫君拦了出来,现下正斜倚着厨房门看心上人虽称不上手忙脚乱,但也绝算不上从容不迫地忙活着。
她从前是专门研究过厨艺的,往往一夜云雨之后还要忍着身后的不适起床给莲弟预备早餐。心上人英俊又残忍,竟从未多瞧她一眼。
如今岁月慈悲,她东方不败竟也有这一天,能静静守着一个为她而忙碌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她挽起袖子走上前去帮忙剥虾。
杨莲亭本欲再阻止,却见东方已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上面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
夕阳的余晖太温暖,此刻也太美好。
饭罢,东方在甲板上摆了一壶茶,任这船随波飘荡。
风静星在水,莲花过人头。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茶案两侧,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相视一笑。
杨莲亭的手艺实在是难以恭维,好在做出来的菜只能说不太美味,还到不了难以下咽的程度。
两个人你帮我剥虾我帮你挑鱼刺,咸了的菜搭着淡了的菜吃,竟也吃了个撑。
画舫上无处散步,便只能在这喝茶消食。
东方自宫之后口味大变,连带爱喝的茶都变成了各种香香甜甜的花茶。
“茉莉香浓,在湖上更加沁人肺腑,只是此时西湖莲花接天,两种香气竟对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也不难,靠岸之后就叫教中厨子好好研究一下荷花该如何入茶,等研究好了我们再来一次,到时候我们来个荷花宴。”
东方手中捧着一杯热腾腾的茶笑道:“荷花茶倒是好说,荷花宴便算了,杨大总管做的菜不是咸了便是淡了,没由得浪费那许多荷花。”
杨莲亭看着这拿自己打趣的人,觉得说不出的可爱,伸手把东方的一缕碎发理到耳后:“说不得,我这男宠既然依附着教主,当然是多往教主身上动心思。我下船之后便勤加练习,保管再不委屈了教主的舌头。”
东方不败眉头微微一皱:“莲弟别开玩笑,你知道我从来没把你当男宠看的。”
杨莲亭哈哈大笑:“是吗,我看教主宠我得紧。”
再逗美人就要生气了,他赶紧伸手给自家老婆添了一盏茶:“你当真宠我,我难道就不宠你吗。我最近觉得人世无常,许多从前不信的也不由得自己不信,许多从前不放在心上的也不得不放在心上。却唯有一事是当真不足挂齿,那便是世人的流言蜚语。我从前就是太在乎流言,总担心别人说我这总管之位全靠讨好钻营,非要让神教在我手下变一变样子。结果,”说到这摇了摇头“乌烟瘴气。倒是捞了些钱财,到底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说我杨莲亭这一生到底拥有过什么呢,想来只有你这一颗真心。从前糊涂,竟都看不见了。如今幡然悔悟,老天竟还远给我个从头再来的机会。别的可是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只想与你白头偕老。”
东方不败眼眶微热,她从前好几次下崖去看寻常夫妻到底是什么样子。看来看去竟是千家千样,搞得她越发糊涂。只是有一点,倒插门的女婿多半是心中不忿的,总觉得被耽误了男人志气,处处低人一头。若是能被岳家拿捏一辈子也就算了,若日后当真飞黄腾达,外室是肯定会置的,有些还会反过来坑害正室。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浑身上下竟没有一点优势。不仅是个不男不女的身子,还坐拥一个偌大的神教。要是莲弟是神教的教主就好了,她什么也没有,只安安分分地给他当小妾,跟着他、崇拜着他、拿他当天。但美梦终究无法成真,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哄着莲弟,做小伏低地伺候着他,把神教送给他,希望他能忘了自己究竟有多少不合时宜的家私。
过去……
过去不好,东方不败望着漫天星河逼退眼底的水汽,过去不好,再不想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自古江南美不胜收。两人第一次一同出远门,只见这江南水乡处处灵秀,不由都有些乐不思蜀。
忽然有一天杨莲亭便提出是时候回黑木崖了,东方不败有些意外,但她事事以莲弟为先,也乐得收拾起最近在南方新添置的首饰准备往回走。
因着四处游玩,他们早就离开了西湖梅庄,现下已在一家客栈中住了七八天了。
客栈老板看着这住了许久的大主顾要走,不由大呼可惜:“这可真是不巧,今晚东城教坊里唱大戏,全本的《牡丹亭还魂记》戏子们轮着唱个两天两夜才能完,那叫一个热闹!”
东方不败的眼睛亮了一下。
杨莲亭于是笑道:“左右也不急在这一天,咱们也去看看这能唱两天两夜的大戏是个什么样子。”
这就是要续住了,老板笑着打了个千儿:“老爷与夫人夫妻情深,今晚小店赠送各色干果方便两位出门随取随吃。”
两位都被这句“夫妻情深”给捋了毛,赏银自是少不了。
出门往东寻着灯火通明处一直走就是东市教坊了,戏楼灯火通明周围各色小贩一应俱全,杨莲亭怀里的干果倒显得寒酸了。
两人到时戏早已开锣,左右这两天两夜的大戏是不可能看全了的,不过是看个热闹而已。
因着是大戏,门口的水牌子足做了一人高,上面写着好些人名,想必都是些当红的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写戏本子的人还在水牌子一角用小字写了个题记: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东方不败看呆了,反复咂摸着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杨莲亭也呆了,“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他由生至死,及至死而复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到头来都躲不掉这情之一字。
死而不可复生者,非情之至也。
他能再世为人是因为用情已至吗,只是前生他连自己的心意都看不清,又何谈用情至深呢?
这《牡丹亭还魂记》应当确是一出好戏。
两人各有所感,浑浑噩噩间进了雅间入座。
咿咿呀呀,大戏开唱。
还是杨莲亭先回过神来,因为他怔忪间感觉身侧有亮光一闪。一转头果然看见东方脸上泪珠犹在,忙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说道:“方才那小旦的念白说道‘圣人之情,尽见于此矣。今古同怀,岂不然乎?’这便是我想的了。那杜丽娘不过是个刚过及笄之年的小姑娘就能有如此想法,可见是个天生的情种。情之一字一旦尝过了滋味,从此生生死死都由不得自己了。”
杨莲亭也就是勉强能读书写字罢了,念白里那一通之乎者也他是一个字也没听懂。不过后面自家老婆说的那一段却是听得明白,说的哪里是什么台上的小旦,明明说的就是他自己。
于是赶忙握住了东方的手劝道:“我又何尝不是,左右你我现在心意相通,只有白头偕老又哪来的什么生生死死。我现在倒是真个身不由己,你这眼泪再不停,我可真不由得心疼死了。”
东方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忽听台上一声“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嗓音是当真娇狞透亮。杨莲亭不由得转头望台上看了一眼。
东方不败说道:“是了,这角儿嗓子好扮相也风流,戏词更是耐人寻味。世上事大抵如此,到了园林才知春色如许,落了情网才懂身不由己。”
赞戏词就赞戏词,前面酸不溜丢地夸人家戏子算什么呢。
还不是怪自己不应该在安慰夫人的时候被戏词吸引了注意力,赶忙又说了许多好话才换得美人一个“噤声”的手势。
东方不败被杨莲亭一搅倒也没再有什么感怀,两个人老老实实地坐在雅间把最负盛名的一折《惊梦》听完了。
这一折是真的好,现实与梦境交织,凡人和神明共舞,戏子们嗓子透亮,戏词更是妙不可言。
一折《惊梦》听完两人从戏楼里出来,街上华灯如昼游人若织。两人信步逛去,不知怎么竟绕道了戏楼后院。
杨莲亭看着那戏院的围墙,突然促狭心起,拍了拍东方垂在身侧的手说:“在这等我,我给你看个好玩意儿。”说完一个助跑,两步翻过了院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突然看到这一出惊讶不已,莲弟好好的翻人家戏院的围墙干什么?
好在杨莲亭没让他等太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在一群护院的打杀声中又翻墙出来了。
杨莲亭一把抓住东方:“快跑!”
院门突然大开,三五个护院模样的人举着棍棒追了除来。
区区护院竟敢追打莲弟,东方起手就要甩针。
“别!别!”杨莲亭连忙按住东方的手:“跑就行了,别伤他们!”
东方虽然不解,也只好反手抓住杨莲亭的腰带,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地跑了。
杨莲亭被自家教主拎着跑了约莫一炷香才被放下来,两人跑的时候没看方位,居然还未走出教坊,又进了一个戏楼。
只不过这是个废弃的戏楼,眼下两人正站在一个长着稀疏荒草的戏台子上。
美人亭亭玉立地站在此处,一双剪水秋瞳看向他,便教这破败不堪的院子也熠熠生辉起来。
杨莲亭嘿嘿一笑,从袖中掏出一支步摇:“你刚才不是说那旦角儿扮相好看嘛,我拿了她的头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要这东西!
东方不败又好气又好笑:“我堂堂日月神教的大总管竟如同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半夜翻墙去偷戏子的东西,还叫四五个护院追着打,若不是今夜我在看你要不要吃亏!”
“我虽然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对付几个家丁护院却是绰绰有余。而且我偷东西本来就为了送你,你若不在我还不偷呢。”
“这戏要唱两天两夜,待会主角没了头面可真够满城人笑一场的了。”
“你放心,水牌子上不是写了嘛,三个人轮流唱杜丽娘,打扮得一模一样。这步摇想必也有三支,左右台上只能有一个杜丽娘,大不了轮着带,耽误不了。”
“你这小贼倒也想得周全。”
“我若是个小贼,你便是小贼夫人。况且我也不是个十全的小贼,我可是留了银锭在他们妆箧里的,比这粗制滥造的步摇可只多不少。”
东方不败才仔细打量他手里这步摇,想是戏子头面的缘故,做的和一般首饰很不一样。
为了戴得牢固也为了能被台下人看清,步摇做得粗极了下面坠着的珠花也大。表面也就不那么精细,素银制的,还有些坑洼。样子是极好看的,但仔细一看不是劣质的材料就是劣质的手工。
“看见了吗,那台上的戏子扮相虽然风流,仔细看看就知道再多的风流都是假。”
原来在这等着呢,为了自己顺口的一句话竟然还要去偷戏班子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一挑眉:“我偏要戴。”说完把头上上好的白玉簪子取了下来,用那素银步摇随手挽了个发髻。
戴上竟觉得合适,她头发太多,这比正常略粗的发簪才刚好挽得牢固。
月华如水,朦胧的月色遮住了许多细节,月光下只站着一个仙子般的美人。风吹过,步摇叮当作响,衣袂翻飞处,让人觉得几欲奔月而去。
杨莲亭看呆了。
东方不败抿了抿嘴轻斥:“看什么呢!”
杨莲亭上前一步,拨了拨她步摇上缀着的珠花:“你好美……”
在杨莲亭心里,东方总是美的。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离开珠花抚上了东方的耳垂,在耳垂处辗转了一下又摸了摸东方的侧脸。
终于,两人在这荒草萋萋的戏台上接吻。
这吻一开始是温柔的,杨莲亭轻轻用舌尖描摹着东方的下唇。像是小孩子对待一块香甜的糖果,舔吻着、吮吸着偶尔也会用牙齿轻轻地磨蹭一下。
东方的双唇就这样被他叩开了,她本来也没想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杨莲亭开始用舌尖追逐着东方的舌尖,两条灵舌在东方口中起舞。他也用舌尖去侵略她的上颚、牙床和两腮。
两个人不停的吞咽,吞咽不知谁的液体。
“嗯~”漫长而深入的吻让东方喘不过气来,她从鼻中溢出一声轻喘。她想让杨莲亭缓一下,她需要换气。
这声娇媚的呻吟让这个吻变了味,杨莲亭不可能让他缓一下了。
杨莲亭的左手从东方的衣襟里探了进去,两三下挣松了腰带,粗糙的指腹在那小孔上轻轻摩挲。右手拆下了那根刚戴上的步摇,任东方一头青丝骤然散落。
他带着一种病态的炙热,捞起一缕长发在鼻端嗅闻。明明两人一直共浴,却只有东方能洗出这一身勾人的香气。
东方不败的双手搭在杨莲亭的肩上,头向一边偏去。她轻轻喘着,散乱的青丝后面能依稀看见潋滟着水光的一双眸子。
她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小幅度地往后躲着。可此时上下都被亵玩,又哪里能躲得开呢。
下身的感觉清晰极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略微粗糙的指尖是怎么揉了揉她那畸形的尿孔,又沿着她的会阴一路往身后摸去。
她躲无可躲索性反而向前,头埋在杨莲亭颈侧,两人抱了个密不透风。
她的双腿合拢得紧紧地,语气像是被欺负狠了:“莲弟,不要,求你,不要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歪头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们在黑木崖也做过。”
不一样的,在黑木崖她能保证周围无人,但这里……
“不……不要……”
杨莲亭用右手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背:“我想在这里。”
东方夹紧的双腿于是分开了,莲弟想要在这里,她怎么可能拒绝呢。只好用心听着四周的动静,有人过来就一针杀了。
“真乖……”杨莲亭的手指如愿地向后探去,轻轻地揉了揉那他到访过无数次的地方。东方不败乖顺地伏在他怀里颤抖着,间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她一边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忍着下身隔靴搔痒一般的逗弄。
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如何被全部剥了下去的,只知道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了。
月华如水,朦胧的月光映着怀中人一身瓷白皮肉。那肌肤都仿佛氤氲着水汽,在这旖旎的夜里看不甚分明。
杨莲亭有一瞬间的迷惑,他怀中抱着的究竟是自己的爱人,还是个月下的妖精。
这人就好像在他怀里也能顷刻间奔月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抵消这种不确定感,他需要东方不败更多的反馈。
他要这人沉沦欲念,永不离开。
东方不败精神太过紧绷,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抱着她的人从温柔转变为粗暴。
莲弟也不再抱她了,双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带之后改为死死掐着她的细腰。颈间承受的也从轻柔的吮吻变成了啃咬,她已不甚分明的喉结被莲弟含在口中,犬齿间或划过,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无助的猎物。
杨莲亭的双手掐着东方不败的腰,皮肤与皮肤也是不同的,掌下的腰肢细滑如凝脂,而他的手掌却干燥粗糙。东方不败的头向后仰着,任万千青丝垂落,赤裸的肌肤映着皎皎月色,柔软圣洁。
柔软的就应该被撕碎,圣洁的就必须遭玷污。
杨莲亭把他推到一个斑驳的台柱边上,把人转了个方向。东方不败配合地弯下腰,双手扶住了那脏兮兮的柱子,把下身主动送到了杨莲亭胯下。
掌下的纤腰盈盈一握,两个拇指刚好能按住那一对腰窝。这里也骚极了,杨莲亭在那对凹涡里轻轻摩挲,东方不败立时双腿一软。
杨莲亭只好掐着人的腰再把她提上来站稳,看着那抖如筛糠的双腿,他咬着牙说:“太骚了……”
东方此时已明白了这是夸奖,主动摇着屁股蹭了蹭杨莲亭火热的鸡巴。
杨莲亭抬手往那雪白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在这安静的月夜里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像得了鼓励一样,用她那流着水的下身磨蹭着杨莲亭的鸡巴。
“真是一条欠肏的母狗!”杨莲亭打得顺手,左右开弓又把眼前的大屁股打了十几下。
丰腴的臀肉承载着氤氲的月光层层漾开,若月亮也能有波纹,大概就是眼前这样。
杨莲亭被这淫荡的仙子蛊惑了。
他提枪要肏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了一点不对,身下人太紧绷了,浑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的。屁眼也相应的紧小,把他的鸡巴拦在了门外。
他揪着东方的头发,强迫人抬头:“放松。”
东方不败的睫毛在月色中微微发颤。这个地点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分出许多精神来听周围到底有没有人,身体上的动作只好重复以往的经验,今天晚上她没有办法享受地挨肏。
杨莲亭也懂了,他在害怕。
他想留一丝清明,杨莲亭偏要他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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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开了东方的长发,万千青丝在月光下荡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的两只手重新掐回了东方腰上,也不急着肏,只把鸡巴挺到最深处感受这火热的小嘴。
杨莲亭笑着用鸡巴蹭了蹭那柔软的肠道,调侃道:“水可真多,这是屁眼吗,我怎么觉得越肏越像个屄啊。”
东方不败现在只求这蚀骨的折磨快些结束,也顾不上脸面了,什么骚话都顺着说,她哭唧唧地小声道:“是屄,是给莲弟肏的骚屄。”
杨莲亭还是那个混不吝的腔调:“哟,这大名鼎鼎的东方教主是被我肏成了个骚娘们吗?”
东方羞耻中带着雀跃:“我是骚娘们,是莲弟的女人,是给莲弟肏的骚屄。”
杨莲亭一笑,双手放开了东方的细腰,往人身前探去:“给我肏的骚屄,怎么奶子这么小呢?”
东方的两个乳粒都被身后人拨弄着,偏这狠心的夫君还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
“我从来不肏没有奶子的屄。”
东方有点着急了:“有的……骚屄有奶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表达不满,杨莲亭又伸手弹了弹那两个乳头,提醒东方他的奶子到底有多小。
东方不败有些无措了:“啊!”她胸前的乳粒突然被人用大力拽住往前拉去。
杨莲亭手下没有留力,埋在东方身体里的鸡巴也突然全力肏了起来。
东方不败感觉身后人伏下身来,他身上冰凉的衣料紧贴着自己整个光裸的背部,莲弟附在她耳边:“奶子小不打紧,小人给教主拽大。”
接着又轻笑一声:“屄骚就行。”
为了让心肝宝贝能早点开始享受挨肏,杨莲亭违背自己了的习惯,一上来就用那充了血的大龟头专往人骚点上凿。
东方不败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但身体里的感觉一波盖过一波。她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快感直往四肢百骸里钻,每一个骨缝里都爽,身上每一处感官都催着她想要骚叫。
杨莲亭感觉身下人兴奋地战栗,肠道也比平常更紧致火热,她扶着柱子的双臂抖个不停,但整个人却安静极了。
他屈辱又乖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脆弱感,纤薄的背上,两片蝴蝶骨支棱出来。
杨莲亭重新按住他的腰窝,对着那两片诱人的蝴蝶骨连啃带吻。
东方不败下身承受着猛烈地撞击,上身也被啃咬着。好像身上所有地方都变成了敏感带,那些练武时被打也无所谓的地方,此刻在莲弟灼热的体温下都变得和肠道内的骚点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了,手也撑不住柱子,被彻底肏成了一滩水,无力地向下滑去。
杨莲亭微微一笑,这不就全身都放松了嘛。
但还不够。
他一把把全身瘫软的人提起来,反剪着双手肩头抵着粗粝的柱子。一边猛烈地肏干,一边摸着那一身白玉般的骚肉:“怎么不绷着了,嗯?宝贝儿。”
东方不败全身瘫软,双手被背后之人反剪着,感觉全身的支点就是肠道里那根火热的鸡巴。
她被这根鸡巴钉在欲海里,骚得四肢百骸都不想要了,全身上下只要这一段肠子。她身上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要变成那一段肠道,把这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好好裹一裹、舔一舔。
她好看的双眸流着泪,哀求道:“莲弟,莲弟,你亲亲我。”
杨莲亭于是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东方不败已经被肏到目光涣散,头无力地向一边垂着。
杨莲亭把他圈在怀里,歪头在那正大张着换气的唇边亲了一下:“真好看。”
然后又把人抵在那斑驳的柱子上,抬起一条腿,正面肏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回就不再那么粗暴了,东方不败渐渐在这缱绻的亲吻和温柔的律动中回过神来。
杨莲亭伸手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醒了?”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
醒了,就是时候迎接下一波了。
杨莲亭左手托着东方的膝窝,伸右手把人散乱的头发捋了一捋,问道:“你那簪子呢?”
东方不败也不知他此时问簪子作何,四下看了一遍,见那银质的步摇在戏台子正中间反着月光。她此刻被抵在戏台角落的柱子上,两人荒唐间竟挪了半个戏台的距离,想到这东方不败的脸更红了。
他对着那方向一勾手,步摇就自动飞入他掌中。
杨莲亭接了过来,他此刻一只手不太方便,就随手挽了个乱七八糟的髻。
风吹过,步摇叮叮当当地响,要掉不掉间显得更为色情。
杨莲亭笑道:“这不是刚才梦见自己被男人扒了衣裳的杜丽娘嘛,那我便是柳梦梅了。”
又在东方耳边荒腔走板地唱:“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台上明明也唱“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偏生他就能记得这一句!
东方不败微微偏过头去,杨莲亭还要追着问:“刚才是谁梦见自己被野男人强行抱走了?”
还能是谁,是戏文里的杜丽娘,是戏台上的戏子。
东方不败垂下眼软软地说:“是我。”
“都已经被扒了衣裳抱走了,怎么还不求求好心人肏你呢?”
东方不败不好意思了,把头埋在杨莲亭颈窝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求求莲弟肏我。”
她又觉得不行,都想好了要在床上多说骚话讨莲弟欢心的,不能这样问一句说一句。她牵着杨莲亭的手去摸自己身后:“莲弟,我流了好多水,求求你肏我。”
杨莲亭偏喜欢那闺阁小姐做春梦的游戏,一边用手一点点探索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一边问:“杜小姐是个官家小姐,不过才十六岁,怎么做这种梦呢?”
东方不败身体里含着个火热的楔子,平时嫌这大鸡巴肏得太狠,此刻又嫌这大鸡巴一动不动。于是艰难地单脚站立着晃了晃身体,让肠道内的鸡巴更往骚点上戳一戳,哼哼唧唧地说:“都十六岁了,可以挨肏了。想让男人肏,想跪在地上给男人舔鸡巴。平常见不到男人,我就在梦里,在梦里给男人奸。好哥哥,动一动。”
她把自己说的情动,仰起头来追吻着杨莲亭的耳垂:“好哥哥,肏肏我。”
杨莲亭摸着两人水光淋漓的交合处着了魔,灵活的食指转着圈抚摸,终于给他撬开了一个小口,伸进去一小节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东方不败顷刻间就忘了噤声。
她扭着腰尖叫:“莲弟,出去!啊啊啊!疼!求求你。”
那一小节指尖在她体内转了转,也不知道是要摸她的肠肉还是要摸她体内的鸡巴。东方不败此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只剩了那一段肠子,所有的痛感与爽感都在那,所有的血都冲向那。
杨莲亭弯弯指尖勾着怀中人的肛口,把那一小块肉往外勾了勾,哄骗道:“不疼的,你看还可以再往外扯一扯呢。”
东方不败有些害怕,她趴在杨莲亭怀里大口喘气,哆嗦着用气声求道:“不行的,不行的……”
杨莲亭吻着东方不败的发顶:“乖,这么又湿又软,又骚又乖的一块肉,不拉出来让我在月光下亲一亲吗?”
心上人在床上软硬不吃,除非是看出自己实在撑不住了,否则多过分的事都做得出来。东方不败的心砰砰跳着,不肯再哭了,她还可以忍,这种时候不好扫兴的。
杨莲亭好声好气地哄着:“你也来摸一摸,摸摸这里和你的小舌头像不像,都在湿哒哒地舔着我呢。还说你不喜欢,你流了好多水,我现在整个手掌都湿了。”
他又说了许多话,怀中人只是抖得厉害。
不能再逗了,杨莲亭于是把手抽出来,用那满是淫液的掌心去抚摸东方不败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亲亲眼睛,亲亲鼻尖。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脑子里却满是刚才没能伸进去手的那段肠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猛地把鸡巴退出大半,向着深处一记狠凿!
“啊啊啊啊啊!!!”东方不败双手圈着杨莲亭的脖子哀求:“莲弟……莲弟……”
杨莲亭伸手去摸东方的嘴唇,羞人的水声从两人身下传来。杨莲亭看不见那淫糜的景色,但他知道此刻那欠肏的骚屄一定是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平日里紧缩的小嘴此刻近乎透明。内部却是鲜红的,刚才被他摸过的那一块会不会格外红,会不会特别敏感,如果他把鸡巴抽出来那块肉会不会哆嗦着坠出体外。淫水此刻定被肏成了细小的泡沫,跟着那粗大的鸡巴在东方的肠道里进进出出,连东方自己的骚水都想肏他。
东方不败承受不了这样猛烈地肏干,尖叫着想要躲。可莲弟左手抬着她一条腿,右手掐着她的后颈,把她圈着肏,又能躲到那去。
她胡乱挣扎着,见无处可逃,身体里的快感又濒临爆炸,手足无措间一口咬在杨莲亭的肩膀上。
等到被口中血腥味唤回神智,又不顾让人崩溃的快感,心疼地隔着中衣对着那道血迹又吻又舔。
怀中人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叫着伏在自己怀里:“莲弟,啊……求求你……慢一点……莲弟的鸡巴好大……我要尿了!啊!要被莲弟肏尿了!”
伴随着一声尖叫,东方不败残缺的尿孔里喷出一股股略有骚气的尿液。她的头向后仰着,全身抽搐,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神智刚刚恢复清明的时候,东方的身体处在高潮后的餍足中。
她轻轻地喘着,觉得今天已经被肏透了,每一块肌肉都懒洋洋地只想休息。
但莲弟还又热又硬地在她身体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弟太体贴,这样猛烈的时候也能停下来稳稳地扶着高潮抽搐的自己,不叫她沾了一身地上的脏污。
于是她乖乖地主动扭着屁股,在杨莲亭耳边又骚又软地说:“莲弟好厉害,好会肏屄。夫君险些把奴给肏死了,射给我好不好。夫君射给我,想要莲弟的精液,人家想含着莲弟的精液,求求你。”
不可能。
此处离客栈路途遥远,若射在东方体内他必然要忍着不适一路回去。
于是杨莲亭一把把人按跪下了:“我记得杜小姐刚才说想要跪着给男人舔鸡巴,来吧。”
东方不败被眼前满是自己肠液的大鸡巴迷了魂,又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第一次被鸡巴肏骚嘴的杜丽娘,她带着点羞怯与好奇,伸着一截猩红的舌尖轻轻点了一下那火热的鸡巴。
东方带着一身欢爱痕迹跪在自己脚下,他无辜又淫荡,屈辱又乖顺。
杨莲亭没时间给她好好和大鸡巴打招呼,按着他的后脑直接戳到了喉管。
突然被冒犯的喉管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着,就是这咳嗽的动作才是对鸡巴最好的按摩。
呛着的气体被大鸡巴堵着,只能从窄小的鼻腔往外溢。口中的唾液也咽不下,都顺着下巴往外淌。东方不败跪在地上,像个最下贱的妓女,脸上眼泪、口水、鼻涕不要命地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一边死死把他的口鼻埋在自己的阴毛里,一边笑着说:“明年再来,看看被教主浇出来的花草是不是格外骚。”
东方不败濒临窒息,喉咙本能地剧烈运动。就是这时候最舒服,我可以再憋一会,她迷迷糊糊地想。
杨莲亭眯着眼睛享受这毫无保留的按摩,感觉自己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快要射了。
“闭眼!”他一下把整条鸡巴彻底抽出,拽着东方的头发逼迫他抬头。
杨莲亭飞快地撸了几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东方脸上。
美人全身赤裸地跪在芳草萋萋的戏台子上,朦胧的月色柔和了他凌厉的五官,雪白的皮肤也被月亮笼上了一层黄晕。
他的脸上满是缓缓下流的精液,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他被肏得红艳艳的嘴唇上,也在他头上那廉价的素银步摇上,在他的发间,在他颤抖的眼皮上。
他跪在月光里,被睫毛间的精液糊地睁不开眼。
呀,淫邪展污了花台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一路从江南赶回黑木崖,和去时的游山玩水不同,东方不败感觉回来的时候莲弟特别急。
不仅急,而且同他那几个暗卫联络得也频繁。
每次见暗卫,莲弟必定瞒着她。只是两人同起同卧,莲弟那似箭般的归心又如何瞒得过她。
在莲弟的催促下,回程竟只用了去程的一半时间,东方不败带着满腹的疑惑上了黑木崖。
回到他们的小院,院子正中间扑腾着一只拼命挣扎的大雁。
“哎!哎!”斜冲出来一个嗓门特大的中年妇人“绑着的大雁都能让它跑了?赶紧给我抓回来!别耽误了贵人的大事!”
赵妈妈带着请星、请霞两个小丫头从后院冲出来,和东方不败一行走了个对冲,赶忙向教主行礼。
那中年妇人一转身看见东方不败。她早得了嘱咐,说这个东方姑娘因为长得高大男相最忌讳别人盯着她,只是那人也没说东方姑娘这么好看啊!这叫男相?这叫英气!
想是这么想,她可不敢多瞧这位姑娘一眼,连忙福了一福:“给姑娘道喜了!老妈妈我是湖广杨家村的媒婆,受一位杨公子的嘱托上门提亲来啦!”说完一回头对着后面喊道:“老杨!老杨!姑娘回来了,赶紧出来!”
杨莲亭站在东方身侧微微一笑:“在下就是那位杨公子了。”
东方不败整个人愣住了,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
做媒婆的素来热络,就从来就没有让话落地的时候,笑出一团喜气:“原来您就是杨公子,一直都是公子的仆人和我联系,今日见了公子才知道果真是一表人才,和东方姑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老杨”也从后院出来了,媒婆忙道:“老杨,这位就是杨公子,这位是东方姑娘。瞧两人的亲密劲儿,怪不得请我们的人说这婚事不可能不成,叫我们只管把纳采和问名一起做了呢!”
说完瞧着两个人笑出了个慈祥的模样:“瞧瞧这一对璧人,多般配啊。”
杨莲亭冲那被唤做“老杨”的老者拱了拱手:“族叔。”
东方不败素来珍爱这她与莲弟居住的小院,等闲不愿让外人进来。如今这院子里不仅有两个不认识的人,甚至还有一只活大雁。但她都感觉不到了,今日之事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大……大雁
大雁、媒婆、族叔、纳采、问名。
鸿雁为信,三书六礼。
从前有一天她整理莲弟衣裳的时候从袖子里掉出来一支红烛,那时她不知多么欢喜。后来莲弟却没有送给她,直到暗卫告诉她那是莲弟用来哄崖下姬妾的。
她那时就想,莲弟什么时候肯哄哄她呢?
如今莲弟每日“夫人”、“夫人”地叫她,她幸福得如同在梦里一样。
今日,
今日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不败呆愣愣地被杨莲亭牵着手,带到了教中会客厅里。
他们的住处并非没有接待外客的地方,他非要把人带到教中接待公客的地方,是个不避人的意思。
杨莲亭捏了捏东方不败的手:“我家中长辈来了,按理你这边也要有长辈接待,我们请童大哥来好不好。”
东方不败愣愣的,也没听清楚杨莲亭说的什么,只知道点头说好。
童百熊心情十分复杂,前几天杨总管派人说他要向教主提亲,让他童百熊来充一下女方长辈。
没的这么羞辱人的!
堂堂日月神教教主,养男宠便养男宠,平常有些奇怪的嗜好爱穿穿女装也无不可,但怎么能像女子般嫁人。
他是教主的结拜大哥,就算杨莲亭拿三尸脑神丹来威胁他,他也绝不会做这等侮辱教主侮辱神教的事!
但看东方不败现在这副样子,满面红霞,十足的少女怀春,他还能怎么办呢?他如果不做这个长辈,恐怕没等杨莲亭说什么,东方兄弟先不高兴了。
“大哥!”东方唤了他一声,他从没见东方不败的眼睛这样亮过。
罢了,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亲流程本是媒婆的专长,但这妇人只是杨家村一个普通媒婆,从没见过这许多贵人,更没见过这许多采礼。
采礼已这么多,到时候过大礼还不知要有多少。
那媒婆早看出来了,这姑娘是个什么教主,家大业大,姑娘的大哥不愿意姑娘出嫁。一对新人虽然都是欢喜的,但这两人通身的气派她也不敢折腾。唯有这和他一样从杨家村赶过来的老杨,虽是杨公子的长辈,但杨公子也明显是今天第一次见他,算不得自己的东家。她只管把主事权攥在手里,把这老杨当个跟班儿使唤,在杨公子面前得力些,说不定也多得些赏钱。
这一屋子人,老杨是个世代的庄稼人,东方不败、杨莲亭、童百熊都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人。也不是第一次见人成亲,但谁也没经历过这么正式繁琐的流程,直被个媒婆支使得像个傻子样团团转,迷迷糊糊地就交出了东方不败的生辰八字。
这一天结束了,两个人都累得够呛。
杨莲亭像拉着个木偶一样,把浑浑噩噩的东方不败拉回房。看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实在好笑,故意把人拉到床边。
东方顺势就坐在床上,杨莲亭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东方平时从不穿外衣坐在床上的。
东方不败就那么傻坐着,忽然就站起来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
“我看看我的采礼去。”
采礼都放在东厢房,东方不败蹲在地上,伸着一只玉样白的手,一个一个摸那些绸缎、首饰、神兵、古董、玉器、金银,摸完了一遍还想再摸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一把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回正房的床上,笑问道:“怎么?欢喜傻了?”
东方不败低头,她有太多问题了,想了半天挑了个最好问的:“莲弟,你父亲是我神教的香主,你家从来都在直隶,又怎么有湖广的长辈呢?”
杨莲亭没想到他首先问这个,摸摸他的头发说:“此事我也并无十足把握,我小时候听我父亲说,他的爷爷——便是我太爷爷是湖广人。我爷爷刚出生的时候碰上了天灾,那时候家乡活不了人了,我太爷爷便抱着我爷爷一路逃荒。我爷爷尚有个大哥,大哥那时已能自食其力,太爷爷便把老家几亩薄田留给他,叫他看着老家田宅,若他们父子有命活着便再来相见。我太爷爷先带着我爷爷去了山西,等我爷爷长大学了两手拳脚当了个镖师,又在直隶娶了我奶奶开了个镖局。”
竟然追溯到了太爷爷那一辈,东方不败愣愣地听着。
杨莲亭握着她的手:“我家世代务农,若不是机缘巧合我爷爷当了镖师入了江湖,又哪来我俩一段姻缘,可见咱们是命中注定。多亏了你送我的暗卫,我叫他们就算翻遍湖广也要翻出我的老家来,却没想到这样轻易就找到了。虽然爷爷的大哥当年饿死了,却找到许多其他族人,连杨氏宗祠都还好端端地在呢。”
“那……那……那你的家人都同意我进门吗?”
杨莲亭哈哈大笑:“有什么不同意的,我刚一认祖归宗就把全村的田产都买下来,如今我就是杨家村的地主。现在连宗祠都被翻修了一遍,正是我出的钱。等大婚之后就以你的名义把土地分给族人,他们感激你还来不及。”
“那他们知道我……知道我……”
知道我不男不女吗?
杨莲亭又哪里不知道他想问什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反问道:“知道你什么,我的小姑娘。”
是了,她自己认定自己是个姑娘,莲弟也认定她是个姑娘。不仅认定了,还要三书六礼地娶她过门,那她就是个姑娘,她得对得起莲弟这份认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嗣问题也不必再问了,她东方不败震铄古今,能和她在一起就够了。
杨莲亭看着身边人沉下气来,满脸的飞扬骄矜,整个人熠熠生辉。
这才是他爱的东方不败。
杨莲亭当场硬了。
东方不败听呼吸就知道莲弟想干什么。
她也想。
杨莲亭摩挲着东方不败的头发:“让我亲一亲,我的小姑娘。”
两人坐在床边接吻,绵长又温柔。
一吻结束,居然已裸裎相对。
莲弟剥人衣服的本领越来越高了,东方不败迷迷糊糊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方不败发出难耐的呻吟:“愿意……愿意的,莲弟给我。”
真可爱。
刚吻过心上人全身的杨莲亭在东方粉嘟嘟的嘴唇上响亮地“啵”了一下:“你也不问问是什么。”
东方不败软软地说:“什么都要的。”
杨莲亭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大红丝绒上躺着两方白玉印章。
一个“东方”,一个“杨”。
确是上好的玉石和手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件要单独给她。
杨莲亭望着心上人不解的眼神,微微一笑赤身露体地往桌边走。
莲弟就这么光着身子,挺着个半勃的大鸡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真的是……真是……
不一会杨莲亭拿着一张纸回来了,纸上盖了一枚“杨”的印章。
怎么看都是很普通的印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一伸手,拉开床头放润滑脂膏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两件物事。
一个是一盒颜料,一个是她平常绣花的针包。
竟是早就备好了。
“这红色的颜料好看吗?”
东方不败愣愣地点点头。
杨莲亭伸出一只手指在东方不败身上游走:“这是刺青用的颜料,我想在你身上盖个戳,好吗?就在……”
粗粝的指尖在东方赤裸的身上游走:“就在这。”
那食指点着东方不败的会阴。
东方不败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流了出来,莲弟要在她身上纹上他的印!
“行吗?在你的屁眼旁边盖一个戳,从此这骚屁眼就是我的了。”
东方不败哭着把屁股拼命往上抬:“要!我要,莲弟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看着心上人哭着献祭的模样,心中爱怜:“会阴不比别处,最是怕疼。到时候我要用针一点一点把这图案戳出来,你要挨上几千针。你会很疼,你会流血。然后我要把颜料敷在你那伤口上,又疼又痒。到时候颜料浸入伤口,你就再也洗不掉我的印子了。”
东方不败心动不已,这是多么大的幸福与荣耀!
她大张着双腿,主动把那要受刑的一处展露出来,哽咽着说:“好想要,莲弟,快给我,我要莲弟的印,快给我!”
杨莲亭心里高兴,抬手扇了一下那雪白的会阴:“骚屄。”
自己的下身可以带着莲弟的姓,像那些被主人珍藏的字画古玩一样,从此永远打上主人的烙印。
东方不败想着这些就要高潮了,她用刚挨过一巴掌的屁股在爱人身上乱蹭,像一只发情的、不知道怎么才能挨肏的母狗:“莲弟快给骚屄刻字,骚屄馋得流水了。骚屄以后有了主人,天天给主人肏。”
杨莲亭爱惜地摸了摸那早被肏熟了的屁眼:“你这屄的主人是我,就再不归你所有了,以后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若想肏,就是你的屄烂了也得乖乖自己扒开挨肏。我若不想肏,你这屄就算馋得流水了也不能自己碰一下。”
东方不败被这霸气的宣言羞辱得全身上下都发起了骚,她一直以来不就梦想着被莲弟所拥有吗。
从此她不必再考虑一切。
她被占有,也被保护。
她被凌辱,也被爱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一个屄,是一段肠子,这一段肠子唯有被莲弟占有、使用,她才有意义。
杨莲亭毫不留力地对着那娇嫩的会阴扇了一巴掌:“趴着!”
东方不败连忙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跪爬在床上。
他肩膀和侧脸着地,为了能将会阴送到杨莲亭趁手的地方拼命塌着腰。
太乖了。
也太骚了。
上下颠倒之后肠液从那骚屁眼里流出来,把那嫩白的会阴浸得水光淋漓。
杨莲亭觉得那里十足诱人,就俯下身舔了一舔。
“唔……”东方不败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两条细白的大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杨莲亭顺手拿了一块粗糙的布巾,把那舔也舔不干的骚屁眼堵住了。
“嗯~”莲弟这粗手粗脚的男人,布巾塞得太深入了,表面粗糙的颗粒刺激着肠道娇嫩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摩擦一边吸水,可莲弟舔着她的会阴,那骚水又哪里吸得完。
于是那一块布巾在她体内,越吸水,越重,越下坠,越刺激。
东方不败只知道自己的阴部要被刺,却不知道竟要一边高潮一边被刺,她发出难耐的哼哼声:“嗯~唔嗯~不要布巾肏我……要莲弟肏我……莲弟,莲弟肏我……”
太骚了。
杨莲亭也早就想把大鸡巴肏进去好好爽一爽了,但他还有大事要做,于是只能发泄似的在那扭动着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拿一条手绢把那沾满了肠液与唾液的会阴擦干净了:“不想受冤枉苦就少晃你那骚屁股。”
杨莲亭不是不紧张的,刺青的针尖究竟要入肤多深是有很大讲究的,他武艺稀松平常对手部肌肉的控制自然不如东方不败这种顶尖高手。
他一手持针,一手扶着那雪白的大屁股,做了个深呼吸。
这是他的爱人,他不要他多疼一分。
杨莲亭戳下去第一针,东方不败就疼得不可控制得抽搐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珠沁了出来。
针尖尖细,一整个印纹好,东方恐怕真要挨个千针万针。
东方不败放在脸侧的双手握成了拳,她要忍住,她再不要表现出疼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第二针开始,东方不败一动不动。
一刻钟后杨莲亭才堪堪刺完了印章的外框,此时东方不败已疼得连后背都满是细密的汗珠。
这“杨”字该朝向哪个方向呢?
是要正面掰开他的两条大腿时看到一个正向的“杨”字呢?还是要后入时看见一个正向的“杨”字呢?
杨莲亭想了想,摸了摸那依旧被毛巾堵着的骚屁眼:“正面躺着,把屄露出来。”
东方不败赶忙翻了个身,大张着双腿露出鲜血淋漓的下身。
杨莲亭拽着他一只脚,像拽一个物件一样把人摆布到了趁手的位置。
“杨”字笔画繁多,不像刚才只管横平竖直地扎个框子就行,这个“杨”字杨莲亭足刺了半个时辰。
每一个针眼里都沁出一粒血珠,先前的已经结了痂,后来的还是鲜红色。
东方不败的血在他自己的阴部拼成了一个“杨”字。
太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
所有鲜血都被莲弟吮进口中,东方不败流下动情的泪水。
即便看不见表情,东方不败依然能感受到伏在自己胯间的莲弟有多忘情。
她和莲弟都这样喜欢,这真是最好的礼物。
东方不败的眼睛亮晶晶的,伸一只手去胯下,像个自慰的婊子一样去摸自己新得的纹身。
杨莲亭看他那副高兴地忘乎所以的样子,笑着抖开另一张纸道:“夫人忘了这个吗?”
一模一样的纸,上面盖了个“东方”的印章。
“就纹在这。”杨莲亭指着自己鸡巴往上一指左右的位置,趴在东方不败耳边说:“打上你的烙印就是你的,从此你要它肏你它就肏你,你不要它肏你它就算忍到爆炸也肏不了别的屄了。”
东方不败感觉那还塞在自己身体里的布巾被瞬间浸透了。
杨莲亭的下体正对着东方不败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看着那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直指自己的嘴,登时就被蛊住了,不由自主就想凑过去蹭一蹭、舔一舔。
杨莲亭一把扶住那往自己鸡巴上凑的脑袋:“别发骚,让你刺青,又不是让你舔鸡巴。”
东方不败被骂得脸上一红,赶忙拿起针来。
这一针又稳又快,针已经扎完了痛感才返上来。
杨莲亭当场就给疼软了。
东方不败有点慌,放下针小心地觑着杨莲亭的脸色:“疼得厉害吗?”
当下心疼地对着那被针扎的小腹和软下去的大鸡巴又亲又舔。
杨莲亭脸色一黑:“接着干正事,我看你倒像是借机发骚。”
东方不败脸红红的,只得接着拿起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方不败的手又快又稳,一刻钟就把整个图案纹完了。
即便是同样的事,她也能护着莲弟受更少的苦。
杨莲亭的小腹上顶着一个鲜红的戳,那印记的下半部分没在他浓密的阴毛里,色情又忠贞。
东方不败跪坐在床上对着那一处又吻又舔,杨莲亭笑着把人推开:“别闹,刚纹的,过几天颜色牢固了有你舔的。”
东方不败雀跃着说:“那我摸摸我自己的。”
这血海尸山里杀出来的教主竟露出了童真的情态。
杨莲亭笑道:“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早就给你纹一个。”
东方不败眼睛亮晶晶地问:“你早就愿意了吗?”
杨莲亭道:“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我早就愿意了。”
东方不败被这表白弄得有些害羞,红着脸软软地说道:“莲弟帮我拿面镜子,我想看一看。”
杨莲亭笑嘻嘻地给他举着镜子,镜中一个冒着水的骚屁眼在不住翕开,屁眼上方是一枚火红的印章,给这淫荡的器官打上了归属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看了才知道,那个“杨”字并不完全同模板一样,笔画回转间带了几分莲弟平素手写体的意思。
东方不败更喜欢了。
杨莲亭也爱极了此处,放下镜子把那“杨”字亲了又亲。
东方不败咬着指尖笑:“刚才还说不让我亲,现在却不怕把我的颜色亲掉了。”
两人一个挺着个完全勃起的大鸡巴,另一个身后的小穴不停流水,但他们只知道坐在床上看着对方傻笑。
本朝自太祖起严禁纹身,虽然武林中人多有不从,但无论是东方不败还是杨莲亭都没纹过身。
他们在谁也看不到的,最最私密的地方,有一个对方的烙印。
犯了国法的罪人被黥面来昭示身份,犯了情法的爱人主动在下身留下标记。
他们又何尝不是失去自由的囚犯呢,那监牢在对方身下,也在彼此心中。
杨莲亭也不敢去亲东方的纹身了,只是到底爱不释手,只能一会摸摸那印子的边缘,一会去摸摸那骚屁眼。
两人同时想到了戏台子上那一夜,杨莲亭在肏东方的时候还伸进了一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晚莲弟因为不忍试了试便退出去了,今夜时机大好,定不能再叫他失望了。
东方不败的下体还在杨莲亭手里被摩挲着,他主动晃了晃屁股:“里面好热好软啊,莲弟不进来摸一摸吗?”
杨莲亭哪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俯下身在东方唇上亲了个带响的,故意问:“是吗?真的软吗?我来摸一摸。”
感觉到一根灵活的手指伸进了自己体内,东方不败嘻嘻笑着扭了扭腰。突然来了个收腹,连带着肠道也缩紧,把那一根手指牢牢地绞在自己身体内。
杨莲亭故意皱眉:“太紧了,进不去,还是算了吧。”
东方不败又连忙放松:“进得来的,都进得来的。”
杨莲亭一把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鼻尖:“这么想让我进去啊?”
两人此刻呼吸可闻,东方不败被圈在心上人怀里,小声说道:“真的好软的,你进来摸一摸。”
杨莲亭直接堵住了这直冒骚话的小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追逐着那又骚又软的小舌头,下面的手指也变成了三根。
上下都被亵玩的感觉冲击着东方不败,不多时她就觉得受不了了,被吻住的口唇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的头退开了一点,东方不败借着这个当口大口的喘气。他离杨莲亭太近了,杨莲亭能看见他眼尾的一点绯红。
连眼角都可爱,杨莲亭亲了亲那点红色,三根手指不停地在东方身体里作乱:“你里面是什么样,让我摸摸。”
东方不败此时已经被杨莲亭玩到全身瘫软了,她软在莲弟怀里,任莲弟轻薄,连提起个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你知道自己的骚点在哪吗,那一块肉可真是骚得不得了。不管什么时候我只要对着那一戳,你就会求饶。让你说什么话你都说,想把你摆成什么姿势都行。现在怎么找不着了,我猜它在——”
杨莲亭故意拖了个长音,东方不败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这!”指尖向着那处软肉重重一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刚才还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的东方不败突然抽搐了一下。
怀中人全身痉挛,杨莲亭自然是感受得十分清楚,觑着他还没有承受不了的样子,于是又开始摩挲着那一块软肉。
这甜蜜的折磨和刚才那种猛戳又不一样,东方不败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处地方彻底落入了莲弟手中。
他好像真的只是好奇,略微粗糙的指尖绕着那一个点左摸摸右按按。这温柔的触碰让东方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一汪温暖的泉水里,全身都懒洋洋地随着微波浮浮沉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简直像在享受心上人温柔的服侍了。
但很快就不一样了。她不再像漂浮在泉水中,而像是漂浮在欲海里。
服侍也变成了折磨,她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有好几次东方不败都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然而狠心的手指又马上退开,把她晾在这登顶的前一步。
她侧过身伏在杨莲亭怀里,用残缺的下体去磨蹭莲弟的小腹,在他耳边用气声哀求着:“莲弟,我快要到了,用点力,求求你……”
杨莲亭轻吻了一下东方通红的耳尖:“遵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东方不败哭叫着死死扳着杨莲亭的肩膀,他的身体不断痉挛着,残缺的尿孔里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天下第一高手的五感全部关闭了,高潮中的东方看不见、听不见、想不了,只有一波一波地快感冲击着他。
他爽到整个人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首先回归的是触觉,从指尖开始渐渐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感觉自己趴在莲弟怀里。
然后是视觉,他能看见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是听觉,“你尝尝。”她听见莲弟说。
口中被塞进一个指尖,上面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
这副残缺的身子自宫之后变得极为淫荡,只要情动前端就会溢出些似精非精的液体,高潮时偶尔还会漏尿。
刚开始她以这不受控的身体为耻,可莲弟却爱极了,每次她被肏到喷尿莲弟就高兴得不得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赞扬。
比如说现在,两个人的下体都被她喷得水淋淋的,莲弟在她耳边哄骗道:“醒了?醒了之后该说什么?”
莲弟用沾满她体液的手在她脸颊上摩挲:“你应该乖乖地说‘谢谢夫君,夫君光用手都能把我玩到喷尿’。”
东方不败把自己的脸在莲弟掌心里蹭了蹭,一偏头含住了杨莲亭的小指,含混着说:“夫君好厉害,三根手指都能把我玩到喷尿。”
她用舌尖轻轻舔舐口中的手指:“若要是都进来呢……夫君想不想都进来?”
淫妇!
这固然是杨莲亭心中所想,只是总舍不得心上人受折腾,如今竟被他先一步叫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都是用鸡巴肏进来,手呢,手想不想进来?”东方不败一边在杨莲亭身上轻轻蹭着,一边往他手中塞了一瓶脂膏。
自从那夜在戏台子上莲弟肏她的时候还塞进去一个手指,那之后有好多次莲弟都想伸手进去摸一摸。
今日莲弟的采礼还摆在她的厢房,她私处还带着莲弟的戳呢。东方不败已然欢喜疯了,今夜必不叫莲弟留下半点遗憾。
从前几次总是怜惜他,现在杨莲亭手里还攥着东方塞进来的脂膏,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他咬着牙说道:“你既已邀请了我,后面便由不得你了。待会你叫痛也是无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下的。”说完就用润滑的脂膏把自己五个指头涂了个遍。
东方不败见他脂膏一直涂到手腕就知道今夜必定惊心动魄,就算是自己要求的此刻也不禁紧张得心砰砰跳。
肠道早已被玩到烂熟,杨莲亭轻松便伸进去一根手指,刚要再加一根的时候就听到东方倒抽一口凉气。
杨莲亭立马就停住了。
却见东方嘻嘻一笑,装模作样地学舌道:“待会你叫痛也是无用,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下的。”
这不是已经停了吗?
杨莲亭被他说得羞恼,直想封住这欠肏的小嘴。于是俯身躺下,把东方摞在自己身上让他那停不下来的小嘴正对着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雪白的大屁股此刻就在自己眼前,杨莲亭抬手在上面抽出一记红印:“舔!”
东方不败挨了这一下之后笑嘻嘻地伸出舌尖点了一下杨莲亭正冒着腥气的大龟头。
杨莲亭伸手摆弄了一下身上人的腰肢,拳交辛苦,还是趴得更舒服些才好。
一只
两只
三只
三只手指顺利地挤进了他的身体,灵活的小指在那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寻觅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个缝隙伸进去一个指尖。
东方不败停下了舔弄鸡巴的舌尖,白净的脸顺势埋在杨莲亭的下身,从鼻端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肛口便在自己眼前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现下四根手指都只进去两个指节,虽然那黏膜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但此时四指聚拢的宽度尚不及平常在这肠子里进进出出的大鸡巴。
肠液混着融化了的脂膏,杨莲亭满手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鲜红的穴眼仿佛是有什么魔力,它即通向爱人的身体内部,也通向自己的欲念深渊。
有一些液体从肛口溢出,沿着东方不败的会阴,湿润了下身那鲜红的印记。
东方不败此刻趴在杨莲亭身上,杨莲亭抬眼就是那泛着水光的颠倒“杨”字。
他的姓氏,烙在爱人身上。
杨莲亭心中爱意越满,手上的动作就越稳。无非就是肉做的一段肠子,他要摸一摸这给他无尽快乐的地方究竟有哪里不同。
东方不败乖巧的趴在杨莲亭身上,侧脸枕着莲弟的小腹。身下已胀得有些难受了,但她还在一声不吭地努力放松。
她忘不了自己刚才随便一声呻吟就唬得莲弟停下了,今夜绝不能留下遗憾,她才不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适感。
终于,四根手指都连根没入了。
和鸡巴不同,手指灵巧无比,四根收拢的手指尝试着在东方不败的体内转了一下。
东方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热的楔子钉住了,从此万般折磨也只有生受,再无处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的四根手指在东方不败的肠道里微微弯曲了一下,火热的内壁被指尖抵得变形。
杨莲亭立马想起了东方那光滑的小腹,他的小腹雪白平坦,每当被肏得狠了就能从他那劲瘦的小腹上看到隐隐约约的突起。
杨莲亭爱极了那一块地方,每每牵着东方的手去摸。此刻他虽看不见那处,但熟悉的画面早就刻在他脑海里。
他歪头在东方腿心亲了一口:“夫君的指头也能把你肚子肏得鼓起来。”
东方不败不是不疼的,但这四分疼中却夹着六分爽。
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驯服感汇成献祭般的爱意,她从淹没她的疼与爽中挣扎着抬起头,在莲弟硬挺着的鸡巴上细细碎碎地吻着:“莲弟进来,要莲弟都进来……”
此时正需要他好好适应一会,是万万不能都进去的,杨莲亭的四指在东方肠道里轻轻揉了揉:“不急,让我好好玩个够。”
此刻东方与他头脚颠倒着叠在一起,东方的小腹下面就是杨莲亭的胸口,于是杨莲亭就用那深埋在东方肠道内的四指去碰自己的左胸。
他的手隔着东方的肠道和小腹上薄薄一层软肉在摸自己的心口:“东方,你能感受到吗,这是我的心跳。”
把我的爱给你,把我的命给你,把我的喜怒哀乐都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心为何跳动,我为何来到这世上,我想只为了你。
你是一个吃人心的妖怪吗,我希望你是,因为我渴望剖出自己爱意淋漓的心,送给你。
东方的侧脸枕着杨莲亭的小腹,浓密的阴毛扎得她有些发疼。
有一个力量在她的身体里,变形了她的血肉,把她牢牢钉在爱人的心跳上。
肠道的里面,粗粝的指尖抵在那,她疼。
小腹的外面,强劲的心跳凿在那,她爱。
她是莲弟手指和心跳间薄薄的一张纸,渴望被爱意击碎。
一滴眼泪流出来,没入了杨莲亭的阴毛。
杨莲亭的大拇指在那被撑到透明的边缘轻轻点按着,它也要进来了。
那手指上被擦的脂膏委实太多,指尖在肛门外打了几个滑,但也终于给它找到了一个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进入的四个指头也安分下来,不再执着于透过小腹彰显自己的存在,而是老老实实地配合着,等待最后一根手指的进入。
这是人五指中最粗的一根,东方被莲弟的心跳震慑在爱意中,此刻等着它来,盼着它来,恨不能撕碎了自己放它进来。
拇指也进来了一个指节,东方不败趴在莲弟身上大口呼吸,拼命地放松自己。
杨莲亭的手聚拢成一个梭形,那梭子最宽的部分还在东方体外。
杨莲亭此时也全神贯注到满头大汗,他侧过头把东方腿间的软肉含在嘴里爱惜地舔舐着:“马上就好,这里就是最宽的地方了,过了这里一切都好。”
被钉在杨莲亭身上动弹不得的东方也狂乱地回应他,她不停呻吟,不停哀求莲弟进来。
她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准发抖,如今只差临门一脚,她才不要功亏一篑。
聚拢成梭形的手掌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在最粗的一处马上就要进去的时候,被撑到透明的肛门终于崩开了一点,一丝极细的血线渗了出来。
此时要抽出也只能慢慢来,杨莲亭的手缓缓退出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手在往后退,忙问道:“怎么了?”
“你流血了。”
当真要功亏一篑了吗?
东方不败像个不讲理的孩子一样哭闹:“不要走,夫君不要走。不疼的,我不疼。求求你进来,进来。”
他一边哭求一边拼命向后想要靠自己把那手掌吃进去,挣扎间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身下传来。
进去了。
杨莲亭整个人僵住了,此时也不敢贸然把手抽出来。
身下人全身肌肉都紧绷着,这深深取悦了东方不败。
爱人在床上一直是暴戾的,可他用温柔锁住了自己。
于是她忍着疼全力收缩了一下肠肉,艰难地晃了晃屁股:“好舒服啊,被莲弟撑满了,莲弟动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小心地看着那似乎下一秒就要崩开的肛口,虽然有一丝血渗出来却没有再崩裂的迹象。于是他用在外面的左手轻轻擦掉了那一点血,然后放在口中舔了一下,那是他爱人的血。
东方不败对此一无所知,他只不断地哀求莲弟进来。
即便最粗的部分已经进入,向前开拓仍不容易,深处的每一寸肠肉都要重新勉强自己来吞纳那本不该进来的巨物。
东方不败记得莲弟把脂膏涂到了手腕,那她今天一定可以直吞到手腕。
终于,水光淋漓的手掌被整个吞入,撑开到一丝褶皱也无的肛门紧紧箍在了杨莲亭的手腕上。
那是一段粗壮的男子手腕,腕上的手掌整个消失在东方不败的体内。
带着血色的肛周像一个紧绷的手环,东方不败整个人不过是手环上多余的赘物。
东方不败想抛开所有的肉体,只保留那一圈紧致的粘膜,从此被莲弟戴在手上,昼夜不离。
透过那敏感的部位,东方觉得自己感受到了莲弟的脉搏。
杨莲亭的脉搏抵着东方不败的肛门,跳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莲亭没想到爱人的体内是这样舒服。
包裹着他的手的是一片温暖湿润与神秘,是完全的信赖与放松,是安全感,一部分的他回到了母体。
无底线的包容滋生无底线的暴戾,杨莲亭的手在东方不败身体里动了起来。
身体里的手五指回握,东方不败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放声尖叫着:“啊……啊……痛!好痛!莲弟……莲弟肏死我!”
她只喊痛而不喊停。
进入身体的东西大到了这个地步,爽感已经完全没了。
她的身体只有痛感,她的心里却满是驯服。
被凌虐,被占有,被依赖,被需要。
被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媒婆前来提亲的第二天,两人双双睡到日晒三竿。
杨莲亭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睁眼了。
他的脸睡得红扑扑的,把下巴藏在被子里,露出的半张脸上有点羞涩的神情,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说:“莲弟,我起不来。”
昨天东方不败委实被玩得太过了,下身的不适感今日依旧没有减缓分毫。股间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失去了控制,稍微牵动一下就是一阵难以承受的疼痛。
杨莲亭唬了一跳,赶忙掀开被子去看东方不败的下身。东方的下身是干爽的,还是他昨夜给洗完的样子,只不过那被撑开了的屁眼还没完全合上,一小截艳红的肠肉耷拉在外面。
杨莲亭连忙伸手去揉,温柔地把那一小段肠子推了进去,只剩一个张着小口的屁眼在眼前。
他凑过去亲了亲那小孔,又伸舌尖好好安抚了一下刚被推进去的一截软肉。
那一小节肠子在外耷拉了一夜水分早已蒸发,被这样温柔地舔弄了许久才终于恢复湿润。
杨莲亭又盯着瞧了一会,确保不会再掉出来了,才轻轻咬了一口东方腿心的嫩肉:“让你招我。”
东方不败可全然没有因为自己快被肏烂了而长记性,反而笑眯眯地问他:“莲弟,我要是被你玩松了可怎么办啊,你会嫌弃我吗?”
从前他总用那一套妇德绑着自己,连荤话都要杨莲亭一句一句地教。那时杨莲亭总喜欢逗他,非要逗得人不好意思才罢休。如今天性解放还没多少日子,两人调戏与被调戏的身份竟隐隐有对调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杨莲亭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人,把手伸进被子里在东方乳尖上揉了一把:“你莲弟鸡巴粗得很,就算你被玩得再松也能把你肏爽。”
这倒是真话,反调戏失败的东方闭上嘴不说话了。
他这一天连靠着坐起来都不能,按礼制杨莲亭本应该今日就离开黑木崖拿着他的生辰八字回宗祠供奉,如今也走不了了。
东方不败下不了床,杨莲亭也一天没出房间。
他伺候着人擦手擦脸饮水吃饭,每隔一会还要掀开被子看一眼那被肏得狠了的屁眼,生怕那一小截肠肉再掉出来。
只是他看十次里倒有九次要被那穴眼蛊得失了神智,对着它又亲又舔,亲着亲着就亲到会阴处的印章上。
东方不败全身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任心上人轻薄。
因了东方不舒服,杨莲亭这一天只好喂他一些流食,不一会就把人喂到想解手了。
连解手也是被杨莲亭抱去的,东方不败像女人一样坐在恭桶上,杨莲亭就在一旁等着抱他回去。
这……
手又不是不能动,莲弟拿着帕子在一旁等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当着莲弟的面……也……也太……
杨莲亭看出来了,走上前戳戳他的脸:“你在我身上也不知尿了多少次,今日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呢?”
东方不败不说话。
他此刻正坐在恭桶上,杨莲亭站在一旁。索性用下身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脸:“你若现在尿出来,我就用帕子给你擦干净。你若现在不尿,我也有办法让你尿,而且你信不信,到时候我敢给你舔干净。”
东方不败羞红了脸,低着头,长发垂下盖住了他的面容。
“哗——”液体冲击着内壁的声音从桶内传出来,杨莲亭把人的头发理到背后,果然看见东方羞到眼角都红了。
他蹲下身子,找了个比东方还低的位置,一手揽住人的后背,一手拿帕子轻柔地擦拭那带疤的尿孔,嘴唇靠近嘴唇边亲边哄:“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可爱的,特别可爱。莲弟就喜欢看这个,以后都尿给莲弟看好不好……”
这是哄人呢还是撒娇呢,年轻的郎君自称“莲弟”让东方更不好意思了,只好伸出双手揽住心上人的脖颈:“抱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