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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三月七日,一月十日。”
“你被附身了多久?”
“三月七日到一月十日。”
『没办法记住三个月以上的时间,和其他人一样。』
“从你被我救下来过了多久?起止时间是?”
“八天,一月十日,十月七日。”
克莱尔继续缩小时间範围,最终这个数字停留在十天四个小时十二分。
……
最后,克莱尔问道:“你见过她几次?”,她指向阿西罗。
莎朗略微思考一番,答:“六次。”
“好,你先休息。”
阿西罗跟着克莱尔走出房间。
“公司里的人这个问题也越来越严重了,之前我都是坚持要求时间和时间段记事,时间段开始越来越短。”
“时间点更是一开始就被扭曲,他们一来这里就会自然接受时间点的不同……岛国入境让他们认为温度和气候的改变非常自然。”
“但日期却被明晃晃地无视了。”
“连我都……”
“那个时候维吉尔还要急着救人,您给他加了点难度啊。”
“但是沙耶不可能派我到没有问题的地方出差,也不可能免费给我一个只在刚来有用的助手。”
『您不喜欢……事……』
她手指颤动了一下,一些记忆试图冒头,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行,这些暂时不重要,你承受不了再一份知识的重量。
她的直觉按住了她把理智拖走的手。
她接着、毫无阻碍的说:“莎朗的情况比其他人好一点,毛利兰也是……是因为她们和您有过接触吗?”
“谢谢。”
第十九章
自从恶魔猎人来到京都后,那只危险的恶魔就再也不见了蹤影,不仅如此,随着恶魔袭击事件渐渐过去,人们也逐渐不谈论这件事,日子仿佛又恢複了平静,除了多了一家屹立不倒的公司以外似乎并没有什麽变化。
任务、锻炼、看书、休息、做梦。
琴酒规律的日常,偶尔会有一点小小的波折,也许吧?
直到某天他和贝尔摩德做一个任务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影子……似乎短了一截?
接着,他就忘记了这件事。
贝尔摩德以前的眼睛似乎没有那麽黑。
接着,他就忘记了这件事。
贝尔摩德不是金发吗?
接着,他就忘记了这件事。
……
最终,他拉开保险栓,对着金发女人开了一枪。
混乱的记忆和死而複活的金发女人出现在他眼前,他颤颤巍巍地撑着站起来,他兇狠地瞪视着她。
『意志力判定成功』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这句话。
他睁开眼睛,金发女人正掐着他的脖颈,见到他醒来,那张本来就动人的脸上跟显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贝尔摩德。”,他咀嚼这个词语的语气仿佛是在啃食她一样。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但秘密是女人的面纱,也是隔绝野兽的屏障。”,莎朗·温亚德从他身上起来,她低下头,不像一个神秘主义者,更像是一个被疯狂的複仇者。
“time。”
她破窗而出。
当头部的刺痛消停后,琴酒这才后知后觉——贝尔摩德早就叛变了。
一开始她只是失蹤,但BOSS没有下达追杀指令,所以他只当这个女人又出了什麽任务或者度假去了,没想到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是她公然背叛。
贝尔摩德的叛变是组织始料未及的,琴酒不清楚BOSS会不会因此意外,但即使是他也没想到她会叛变,那个该死的神秘主义者——她在组织、FBI、日本公安的联合追捕下逃之夭夭。
那些有些他都没资格接触的报告、证据、实验如雪花一样在网络世界飞舞。
乌鸦军团不得不大力收缩産业,他们抛售了不少、抛弃了不少産业,就连人都被抓走了不少。
——一个掌握核心机密、活的够久的组织高层不顾自身死活可以带来多大的麻烦,他算是见识到了。
恶魔入侵事件后他的确閑了一段时间,但那绝对不是现在。
时间……为什麽要说时间?
琴酒不明所以,正常来说他不应该在意一个叛徒的话……但也许是他的理智把它保存了下来,他开始思考为什麽——贝尔摩德是个谜团,从她这个人到她似是而非的话,他搞错了,她是个疯狂的複仇者,却也依然是个神秘主义者——真让人厌恶。
不仅是她,另外一个神秘主义者的情报贩子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虽然诸多思绪在困扰着他,但在贝尔摩德搞出动静来之后琴酒就当即撤离这个安全屋——即使她看上去没有要当即把他卖了的想法,但已经被叛徒知道了安全屋早就不安全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