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们不走呢？”刘闯问他。“老头儿，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啊，别搁这儿装神弄鬼的。”
“要打要杀一句话，我们也没说有多么怕你的。”
“咱能不能过去，全凭本事，成不？”
老头再度笑起来，但这次，笑得很大声。
“其实，几年前，有人曾经也到过这里，老朽也在这儿提醒过他。”
“但是他也跟你小子一般说话，最后好像只有他活着出来了。”
“老朽是为你们好，这么多年轻的生命，非要进去，你们这不是找死吗？没有这个必要啊。”
刘闯咳嗽了两声，道：“你这死老头儿，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恶人啊，这样吧，你的好意思，哥几个心领了。”
“但是，你就甭管了，哥几个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生死各凭本事，你真这么好心，放我们哥几个过去，成不？这事儿就这么干，你觉得能行的话，吱个声。”
“不是老朽不放行。”老头儿回答。“老朽坐在这里，就没动过，你们的生死也跟老朽无关。”
“能否过去，得靠你们自己找到答案。”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我开口说道。“我理解不了后一句话的样子。”
“鱼跃龙门，就结果而言，应当是好的，水成文，我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是结果只能成为冷冰冰的文字，作为历史记录？”
老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你搁这儿说什么呢？”刘闯说着，来到我身边。“看啥？嗯？地图上有字儿？还是小篆啊。”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木，这不木吗？你念错了，什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