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眠低头，不说话。
沈砚站起身，正要走去拿水，袖口却被轻轻扯了一下。
他回头。
祁眠抬着手，没抓住他，只是——手停在半空中，像是不小心碰到，又像是不敢碰。
两人目光对上。
祁眠下意识要缩回去，却被沈砚握住手腕。
“你怕我？”他低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眠咬着牙没吭声。
“你在躲我。”沈砚盯着他，“不碰，不靠，不说话。”
“你不是生病。”他往前一步，撑在椅背两侧，声音贴近了些：“怎么了？”
祁眠指尖紧了紧，没动。
沈砚看着他，语气更低：“我没命令你退开。”
“也没说，不能碰我。”
他呼吸很近，气息扫过祁眠脸侧。
祁眠动了动唇，终究没出声。
半秒后，他轻轻靠了过去——头抵上沈砚肩窝，动作很轻，不敢用力。
像是在试探：这样，会被推开吗？
可沈砚只是伸手，托住他的后颈，把他压得更近了一点。
祁眠靠上去的一瞬，肌肉僵着。
他不是在逃，但他也不敢真贴实，像是有人给他一块地，他只敢站最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他从来没碰过沈砚的体温，这一贴，就怕失控。
沈砚只是一只手搭在他后颈处，手指压着他颈侧的腺体边缘——没真按，只贴着皮肤，像在量温度，又像在等他下一次呼吸。
那一块皮肤有点烫。
祁眠不敢动。
沈砚俯身，在他耳边道了一句：“怎么不继续了？”
声音低，气息贴着他耳骨。
他喉结动了动，没回答。
下一秒，沈砚的掌心微一用力，把他往自己肩膀那边带了一点，
另一只手落在他膝上，轻轻压了一下。
“坐好。”
声音和往常一样。
可祁眠却一瞬间整个人绷住了。
不是因为不习惯这个动作，而是——这不是任务中的制导动作，也不是训斥时的姿态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被主控托住的样子。
祁眠没动。他没再退。也没再挪。
只是呼吸慢慢跟上了沈砚的频率——
他从未如此安静地贴着谁，更没有一次，是贴着主控，贴得心跳不乱的。
沈砚手指还停在他膝头，没往回收。
祁眠眼皮低着，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坐着，一只手搭在他膝头，另一只缓缓顺着他后颈落下，掌心贴着那块敏感皮肤，温度正好。
空气像是凝住了半秒。
祁眠没动，呼吸有点乱。
沈砚低头看他，声音很低，带着点轻笑：“我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碰你了？”
祁眠没说话，只是脸有点红，轻轻往旁边挪了一点。
沈砚不紧不慢地用指尖钩住他下巴，把他脸掰回来，目光贴得更近了一点。
“还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气懒得像是逗猫，眼神却一点不含糊。
“你这反应，还装？”
祁眠唇抿了抿，耳根烧得厉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沈砚低笑一声，手绕到他后腰，一把把人揽了过来。
“靠好了，不许乱动。”
话刚落下，他俯身，吻了上去。
不是试探，也不是突袭，
是那种稳稳当当、熨得人腿软的吻，
一点点磨进去，带着沉静的压迫，也带着某种刻意的拉长。
祁眠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吻得靠到了椅背上，手下意识抓着他衣襟，喘得断断续续。
沈砚轻轻咬了他一下，唇沿着他下唇边沿停住，嗓音有点哑：“现在能说话了没？”
祁眠还想装，眼神飘开。
结果下一秒，沈砚一边吻，一边笑：“行吧——那继续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眠：“……！”
沈砚没给他机会躲，顺着他耳侧一路亲下去，手从他后腰绕上来，揽得更紧。
祁眠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脸红到脖子，手指还在挣，嘴上却开始哑着说：
“……我没躲你。”
沈砚低头贴着他额头，手还扣在他后腰，呼吸压得浅，像是在等他第一个松开。
祁眠眼睫轻轻颤着，脸烫得不像话。
他知道自己刚才不是被强吻的，但现在这局面比被压着还让他无措。
他咬着牙低声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沈砚没动。
“是安抚我，还是——你就想这样亲一下？”
沈砚这才开口，语气淡得像没什么情绪：“这两个不冲突。”
祁眠嗓子发紧，又想别开头，结果被沈砚轻轻捏住下巴，扳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以为——我就喜欢控制你？”
“你不是喜欢？”祁眠低声顶回去，声音轻得快听不清，“你不是早就默认我得听你的吗？”
沈砚盯着他，片刻后低声说：
“我确实喜欢。”
“我确实想让你只听我的，我也确实不想看见你把自己给别人留一点空。”
他凑近一点，语气很低，像是一句警告，也像一声叹息：“但你别以为我是在玩权力。”
祁眠喉咙动了动，没吭声。
他知道这话有点偏执、带病、甚至自私，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之后——
心里那团乱糟糟的情绪，反而慢慢沉了下去。
他轻轻吸了口气，没抬头，小声说了一句：“你就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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