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见过一次他们的极刑,太特么恐怖了,他们会把你装进一个密闭狭小的空间内,让你动弹不得,但又不会让你死掉……”
“更恐怖的是,根据犯错的大小,封闭的时间不同,据说有聻人已经被关了几千年……”
“几千年啊!一动不能动,还死不掉,你能想象那种绝望和恐惧吗?”
说着,刘波突然激动道:“我给你换个比喻,阳间那种把人封在水泥浆液中的变态手法见过吧?”
“你想象一下,如果把你放进水泥浆液中,慢慢凝固,可你不会死,但又一动不能动,以后无尽漫长的岁月里,你都只能在水泥固定中活着……”
“行了!别说了!”阎良忍不住打断。
“是很恐怖,很变态,但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哪有那么好查出来的,你放心好了……”
“我不放心!”刘波激动道。
“关键问题就在于聻十三!”
“他今天会上说,昨晚有个神经病,半月三更在荒郊野外唱歌……”
“是你吧!啊?是你吧!”
阎良摸了摸鼻尖:“是我……可这也没什么啊,谁规定不许唱歌了吗?”
“重点是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刘波急道。
“连我都不知道他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这基本已经坐实了有叛徒,剩下的只剩查了,一旦开始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阎良哭笑不得:“谁知道那么巧,他名字和歌里的名字一样……没事的,你赶紧给我聻人信息,咱俩接触时间越久对你才越危险。”
“你特么还要!你特么还要!”
刘波急眼了:“合着我刚才半天说给狗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