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顿了顿,按住阴唇,轻轻向两边分开,更完全地将下体展露在他面前:“你可以看看。”她的双颊红彤彤的,像抹多了化妆品,又像隔着一层红头纱。
牧雨便将目光凝在那里。她是很白皙的人,那里也是,和电影里的不太一样,白中夹着粉,和乳头的颜色差不多,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她指尖正掐着一枚小红珠子,已经肿得可怜。摸一摸,会很快乐。她说。
她圈住他的手,引导他触碰,感受它的颤抖。陈思莞的声音多了一些隐忍的意味,就像被他掌控着快感。又带着他下移,一直来到那个小洞前,它张开着,丝丝缕缕吐着蜜,在饥饿地等待。“就是这里,待会儿你要进去。但是,它必须足够湿,足够滑,才可以。我看不清,出水了吗?”她明知故问。
他吞咽了一下,捅进去两根手指,里面早就湿透,乖顺地吃着闯进来的任何东西,想将它容纳进更深处。被戳到了哪儿,她甜腻地叫了一声,用手臂撑住身体。他硬得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好像可以了。她突然说,然后从床头摸了一个避孕套过来。这样的东西家里有很多。牧雨鲜少没有出言打趣几句,看着她给自己戴完。陈思莞说:“进来。”
他就学着她的样子轻轻一推,将面前的人扑在床上,在她的惊呼声里对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和刚刚手指的感觉差不多,下体像裹在浸了热水的丝绒里,越动裹得越紧。
他挺了几下腰,有点儿懈力地伏上她身体。……感觉要被嘲笑了。
陈思莞确实笑了。她摸了摸他的头,这是她一直以来很想做的事。手感确实很好。心满意足,她在愉悦里敷衍地安慰:“没事,都是这样的。”
你弟弟当时也是这样的吗?牧雨驱赶了脑子里奇怪的画面,和身下的女人接吻。很奇怪,他只和她亲过几次,却已经有些对此上瘾。他用犬齿磨她的下唇,咬破了,血珠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他换了套,再次插了进去。最脆弱的地方进入了最细致柔软的存在,好舒服,真的很舒服,他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在做这些事时,那些演员会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或许他现在也有些失神。
那小晚呢?他浅色的双眼里倒映着她的面容。长发柔驯地铺在床上,她整个人像要陷进被褥里,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眼睛里噙着笑,也噙着他,隔着眼睫也隔着雾水。“再深一点……不要每下都这么深,”她气喘吁吁,仍在履职,“慢一点,学会节制呀。”
他握住她的膝盖,压上她的胸前。这个姿势令他更方便抽插。学得不错嘛。陈思莞好像愣了愣,随即欣慰地这么说。仿佛是为了覆盖前时丢脸的记忆,肉棒不住地捅进去,水声菇滋菇滋,她也柔媚地呻吟。牧雨喃喃叫她的名字:“小晚。小晚小晚。”
窗帘没拉严,随风轻动,光也一闪一闪,跳跃在纠缠的肉体上面。陈思莞有点儿累了,随意地理了理牧雨额前汗湿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神下意识追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她难免莞尔。双手水蛇一样游走在他身上,像依偎,又像依附。
“抱紧我。”
不知何时起,她去掉了那个请字。但牧雨已经无暇计较,只是依着她的话,收拢手臂。皮肤如下体一样相连,比任何时候都更突出地作为器官存在。
“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着彼此的嘴唇吸吮,像吃果冻,柔,滑,冷,嫩,容易上瘾,难舍难分。
“拉我的手。”
十指紧扣,在床上辗转,他们都出了汗,掌心湿濡濡的,像握住了一把热泪。他和陈思莞仿佛离得更近了,骨血都要融为一体,这是独属于做爱的魔力。陈思莞轻热的呼吸落在他脸上。
“爱我。”
牧雨睁开眼睛,高潮令他神思昏聩,神情也有点迷惘,不知道刚刚耳畔的声音是他的错觉,还是确实曾经响起。
陈思莞靠在床头,低下脸,看着这一刻的他。笑容浮现在她美丽的脸上,柔情得近乎伤感了。她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其实你不笑的时候更好看。”
一周后。
陈爱冰领着陈思莞,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刚刚在礼堂听完了校长讲话,他姐虽然强忍着没打哈欠,但眼里显然充满困意。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忽然看见她揉揉眼睛,目光定格。
牧雨迎面走过来,跟在他后面的人年纪似乎不够做他的父亲,看上去更像助理一类的角色。见了陈思莞,牧雨笑着打招呼:“嗨。”
他终于不叫姐姐了。陈爱冰却没有松一口气。他现在的语气,依然莫名地令他不怎么舒服。陈思莞也弯起唇,说:“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登临撑着伞,一路前行。这条巷子很窄,车开不进来,只能停在外头;排水系统年久失修,一下雨,污水就滋滋往外冒,散发着城市的汗水、呕吐物和眼泪混杂后的味道。天色很坏,乌云一气儿往下压,快要挨到楼房,想把砖石压塌,把人压垮。
走在这里,像走在另一个世界。但比起约在富丽堂皇的酒店里做爱,他也并不排斥当下的这种感觉。它总勾连着一些意象,风尘,残妆,被精液射脏的床。大抵人类本质上都向往的情趣叫肮脏。
魏登临避开水洼,想起“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一句,奇异地与这一刻很契合。紧接着他又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恶俗联想,不禁隐秘一笑,打算待会床笫间说给小晚听。
小晚。小是张开嘴,晚是笑起来。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仿佛小晚生来就叫小晚,也只能叫小晚,其他字通通不必。
小晚现在在干嘛?
轻车熟路地敲开门,她素着脸蛋,眼睛水水的,让人疑心她下一秒要流泪——其实只是雨的反光。“提早了这么多!”她很惊讶,“我还没准备好。”
他嗅到她身上的湿香:“刚洗完澡?”
她点点头,拉住他的衣服让他进来,柔软的手臂像某种植物,赤条条缠抱住他,脸颊去试他的肩膀,她很擅长把这种亲密的动作做到自然:“雨这么大,淋湿了没有?”
不管有没有,都去洗个澡吧。她说完,往下拿走他手里的伞:“我以为你不来了。”转身一撑,像催开一朵黑色的大花。
一出浴室,先去看床上——空无一人。然后他才发现她坐在梳妆台前,换了衣服,似乎已经化好了妆,正拿着剪刀修发稍。魏登临走过去:“新裙子?”
陈思莞笑道:“是呀。”她站起身,得意地给他展示。这是一条吊带裙,缀满了亮片,鳞片一样闪着光,裙摆随着转身微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吊牌还没摘,先试着看看。”她拨开头发,给他看拉链上缀着的矩形卡片。拉链有点小,吊牌就像直接长在脖子上,不知道标记着的是衣服,还是她。
魏登临不置可否。他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肩带,引得小小惊呼。从领口往下看,果然空空的,他无声地哼笑了一下,评价:“骚货。”
陈思莞被骂了,侧过身去拢拢长发:“这不是方便你拆封吗?”这个角度有点微妙,可以看见乳尖俏俏地立着,把衣服顶高。
拆封要用剪刀噢?魏登临扫了一眼被她随手放在一边的剪刀,却没有拿起来。他有前科,之前撕了她一条裙子。再玩一次显得他像暴力狂,他嫌掉价。
他抬抬下巴:“去床上。趴着,撅屁股,裙子掀起来。”
“这才叫方便我拆封。”
先在床上做了一次。他很久没发泄,很快又硬了,把她压上窗户,公狗一样耸动着腰,怒涨的肉棒不断捅进小穴,淫液沿着腿根湿答答地流下来。陈思莞被顶得往前,被迫抵住玻璃,胸脯挤得有点疼。
她的眼神散漫,身体正在发情状态,头脑却莫名其妙地清醒起来。雨还在下,窗外的一切边际模糊,可以隐约辨认出黑的天,灰的楼,看不见地面,只能看见来来回回的、彩色的伞。
魏登临也在看,看着看着,忽然轻声道:“局促尘窗淫雨里。”不是他来时想到的那句。
陈思莞好奇地转过头:“什么?”
魏登临道:“你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懂?不懂就不懂吧。她张开嘴,等他来吃自己的舌头。淫是个好字,既可以组词淫雨,又可以组词淫乱。他们在淫雨里淫乱地交媾,雷声嘹亮,闪电迷狂,陈思莞一把扯上窗帘,隔绝淫靡的一切。
又莫名其妙来到梳妆台前,上面摆满瓶瓶罐罐,因为他们的动作倒了好几个,发出清脆的玻璃碰撞声。魏登临掰开她的腿,侧着往里进,鸡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体液,像搽了爽肤水的棒棒糖。
但陈思莞只看见了镜子中映出的自己的脸。这张脸化着妆,泪把假睫毛沾湿成簇,连绵的红晕不知道是腮红还是血气,唇彩被吃干净了,显得嘴唇很干涸。痴痴的神情,吐息沾镜成霜。她形容颇娇怯地转过脸,大有水莲花的情态。魏登临打趣:“害羞了?”
陈思莞摇摇头,不是。
“我好喜欢现在这样。”她说。
魏登临:“哦?为什么?”
陈思莞只是一味地笑,嘻嘻道:“你不懂。”
雨的潮气钻进被褥里,躺得人发厌。陈思莞下了床,光着身体走去床尾,似乎在翻动什么东西。“我还买了别的衣服。帮我看看,好不好看?”
魏登临点燃一支烟。白雾缭绕间,她一件一件地试。裙子比裤子多,花花绿绿,长长短短。其实衣服本身,倒并不怎么值得夸赞,不过她骨肉匀亭,总能穿出一番风采。
陈思莞换了一袭白衣,长裙委地,张开双臂如张开翅膀。“怎么样怎么样?”她兴趣盎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登临突然觉得,这个景象,有点儿像陪女伴逛高档服装店。他吐了烟圈,转移话题:“买了这么多。接了大单?”
陈思莞没说话。上次牧雨给的嫖资其实还够她再躺几天,她非常喜欢这种人傻钱多的顾客,也就暂时不去计较未成年的风险了。
但是躺着躺着,就感觉仿佛身处沼泽,泥巴像有魔力,吸着她慢慢沉没。
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若心失重,她总要做点有价值的事来平衡。
她随口胡扯:“这不是等你给我补补血嘛。”像电视剧里取人采补的精怪,于是魏登临把她召过来,再次拉上床。这一回,他往后靠着,还在吸烟,神情在雾中模糊,眉眼却很清晰。陈思莞骑在他身上,腰肢款摆。
突然,她抚上他的喉结,问:“在想什么?”
“在想……”魏登临道,“你做不做包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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