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潮骨子里是一个只知道索取和掠夺的男人,四十多年的岁月里,他求过的人屈指可数,哪里知道什么讨好和取悦。
可他现在却偏偏昂着下巴,伸出舌尖,细致而温柔地描绘南时月那张与他如出一辙的薄唇。小心翼翼地将毫无血色的唇瓣都浸湿之后,他尝试着将舌尖探进儿子的唇中,却在碰到牙齿后被儿子毫不怜惜地反口一咬。
南海潮“嘶”了一声,脖颈往后一仰,愤愤嚷道:“疼啊!”
南时月无奈的“啧”了一声,猛戳了几下父亲肉穴中的骚点,惹得南海潮双腿发软,呻吟发颤之后,他一挑眉梢,“爸,我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你不能老顾着自己爽啊!”
南海潮面色潮红,羞臊难当:“我让你松开我……这个姿势我很别扭……”
那确实是别扭,再这么大劈叉下去,南海潮的腿都快抽筋了。
可是鉴于南海潮的前科历历在目,南时月始终不太放心松开他的腿。
这老小子再给他来个飞踹,他绝对得见阎王。
南海潮也知道他的担心,可他也很无奈。
“我现在被你搞得不上不下的……赶紧的让我射了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南海潮本就比常人白得多的皮肤泛起一阵红晕,连宽厚的肩膀都微微泛粉。
南时月低头一看,光洁的地板上不知何时起积起了一大滩水渍,沾湿了不少刚被南时月撕破的裤子上的碎布。水面的光亮处映出了南海潮胯下那两颗饱胀的睾丸和还在不停吐着水的性器,颇为引人浮想联翩。
南时月看得笑意绵绵,故意大声说道:“爸爸发骚了也不早点说……”更是奖励似的重重戳了几下南海潮的肉穴后,嚷嚷道:“是不是痒得忍不住了?想我用鸡巴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海潮气得也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恨自己话多。
好在南时月没戏弄他太久,很快就麻利地替他松开了被绑住的脚,又帮他把脚从椅子上抱了下来,让他一直紧绷着的肌肉总算得到了休息。
只是没让他休息太久,南时月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再次翘起了二郎腿,用鞋尖勾起了他的下巴。
“爸,这次说好了,再不会吻,就不是咬你了那么简单了,”南时月眯起的眼睛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思。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接着说道:“到时候你得抱着我的脚,给我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我才会把鸡巴赏给你。”
南海潮:“……”
再次伸出红舌舔弄儿子唇瓣的男人更加小心仔细。他先是顺着儿子的弧度柔和的鼻梁慢慢滑动舌尖,再掠过儿子微微上翘的上唇,想深入到儿子唇中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回一缩,像是受过惊吓的小动物,再不敢横冲直撞。忐忑不安地试探再三,直到儿子的唇瓣被他吮吸出了一点血色,他才敢轻轻将舌尖深入,撬开贝齿,去触碰儿子的舌。
南海潮自己都没发现,他这一吻吻得太过小心,也太过温柔,太过沉醉。两人舌尖刚接触的那一刻,南时月忽而紧紧将他抱住,化被动为主动,猛地一个深吸,直把他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唇里,胡乱搅动,肆意索取,近乎疯狂的扯咬。惹得南海潮一时间呼吸凌乱,不住痛哼。
直至南时月自己也吻得喘不过来气,松开南海潮的唇时,南海潮碧色的眼睛已是雾气蒙蒙。
“时月……”他忍不住抱怨,声音嘶哑,“你也太粗鲁了……”
他自觉再年轻的时候自己都没这么不知轻重过。哪有亲个嘴像要把人的魂都吸干净了似的,所以忍不住想要说教两句。
“哦?”南时月微微一笑,“比爸爸亲机器人的时候还要粗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