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布置典雅，光线柔和。
方河长老独自坐在桌前，一只手轻轻端着一杯美酒，正悠然地品尝着。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林云和陈渊从外面走进来。
“方河长老。”
二人进门后，向方河长老行礼打招呼。
“来吧，坐。”方河长老微笑着挥手示意。
林云和陈渊对视一眼，随即上前，坐到方河长老对面。
“你们应该想知道，我为何会来这里，找你们吧？”方河长老抬起头，看向林云和陈渊。
“方河长老，我二人自然想知道。”林云应道。
“首先可以告诉你们，不是你们举报舞弊之事，有新的进展。”方河长老缓缓说道。
林云不禁说道：“也就是说，方河长老来这里，是想挽留我二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二人感谢方河长老，但我们不收回我们的决定。”
“我也不是要挽留你们。”方河长老笑着轻轻摇摇头。
林云和陈渊闻言一怔。
在二人看来，方河长老找上门来，似乎只有这两种可能吧？
“方河长老，那您的意思是什么？不妨赐教。”林云说道。
方河长老端着酒杯，目光深沉：“舞弊之事，我跟你们透个底，这事儿已经存在很多年，并且已经成为一种潜在的规则。”
“许多参考者，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有很多有实力、有财力的参考者，会选择花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