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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欧文彬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感觉他跟宋星渠有故事,看这节目组的尿性没准会故意把他俩凑一块
--扒到同一份物料了?我看到去年海港城红毯宋星渠和欧文森*晚*整*理彬亲密交谈!!
--梁炜是营业标兵,最近都没有营业,合理怀疑被节目组绑走了
--谁不知道我们妮娜糊糊涂涂的,我就是觉得一直没有发现隐藏任务这种事像妮娜能做的出来的
--梁炜之前采访就说过希望参加孤岛求生之类的活动挑战自己
--别带林问谦,我们不可能回来参加这些节目,没惹
--不关心,反正没有我们礁礁
......
网友们自信爆棚,以至于这晚蹲直播的网友特别多。
连秦栎礁都早早打开了平板,放在一旁等待。
晚上七点半,直播链接如前两次一样毫无征兆地出现,然而此时《X》官博并没有同步发嘉宾的官宣海报。
镜头最初没有停在嘉宾身上,网友们看到了一个繁荣的山野集市。面具人在集市里往来穿梭,只能通过打扮和身段来判断这个人的性别以及高矮胖瘦,他们在摊子面前高声砍价,手臂上基本都挎着一个竹编篮子。
面具不能完全遮挡一个人的身份,熟悉的人能够通过露出的眼睛和半边脸判断对方的身份。但在集市里,面具仿佛一层初级防窥屏,他们买卖交易更为放松。
像传说里的光明黑市。
镜头移动,落在了临近处的瓷器摊子上。
宋星渠蹲在摊子前,舒穆白蹲在他旁边,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乍一看容易让人觉得这两人不认识。
瓷器摊子的商品是摊主和他朋友的原创作品,以小狗为主题,呈现的形态很特别,宋星渠印象里没看过这样的。
网友们也没见过:
--好可爱!想买!上链接!
--我不只觉得它们可爱我还觉得它们眼熟
--楼上的,长得像你家里那些?
--好奇怪,外面那么挤,他们俩站那么远干嘛
--吵架了?不能吧,这才过了一天
--好兄弟,床头吵架床尾和
秦栎礁也看见了,他手指轻抵着额头,目光透过屏幕,将里面的两位老熟人从头到脚巡视了一遍,他特别了解这两个人,倒是没有跟弹幕一样疑神疑鬼。
这两人吵不起来。秦栎礁想着,把注意力投到瓷器摊子的商品上。
直播组有意无意地将镜头锁定瓷器摊子,争取把每个瓷器的模样都传递给屏幕前的网友。
宋星渠最终挑了一对小狗杯子,他正准备掏钱买单,从袋子里拽出了一把任务点,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可以用任务点买吗?”宋星渠不死心地问。
带兔子面具的摊主居然点了点头:“一千任务点。”
看来《X》还是跟村民打过招呼了。
“不好意思,”宋星渠递过去一千任务点,拿起自己早就看好的小瓷器,“录制完之后我会让人把钱拿给你。”
摊主摇了摇头。
宋星渠心思一动,没说什么,起身离开,舒穆白隔着一点距离跟在他身边。
宋星渠瞥导演组的次数太多,直播组工作人员解释:“村民之后可以拿任务点跟我们导演组兑换人民币,不用担心。”
跟宋星渠想得一样。
可能因为是倒数第二天了,直播组有意引宋星渠和舒穆白多说几句话,含糊地问他们:“明天船就开了,有信心能在第一周期离开吗?”
“有。”这是舒穆白。
“没有。”这是宋星渠。
舒穆白错愕地盯着宋星渠,他的信心来源是宋星渠,但宋星渠没信心。他一副三观震碎的模样,把守着直播的观众逗得笑喷了。
宋星渠则是深刻认识了节目组的尿性,相信他们今晚找不到关键NPC的话,节目组真的不会把船票给他们。工作人员的用词是第一周期,说明后面还有第二周期,第三周期......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们必须在第一周期离开。”
宋星渠说这话的时候跟舒穆白昨晚很像,有一股吃尽了苦头之后的沧桑感。工作人员见他每天都过得挺滋润的,他看了看弹幕,问出网友的心声:“展开说说?”
宋星渠一脸平静:“我就带了两条内裤。”
不巧,百货店不提供男士内裤。曾经拥有进货权的宋星渠因为一时脸皮薄错过了机会,之后每天都要趁着镜头关掉之后洗内裤,风干内裤。
这两条内裤撑不过第二周期。
--噗,给他买内裤啊
--这哥脸皮时厚时薄的
--我已经预感到今晚的热搜了
工作人员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只有舒穆白没有。舒穆白也只带了两条内裤,十分感同身受,他心有戚戚,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形象都在这期节目里抛完了。
直播到这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宋星渠和舒穆白没有找到关键NPC,也没有碰上另一组嘉宾。直播间的网友们在困惑中继续看,看到他们爬上了临时搭建的小舞台。
关键NPC线索之一:TA经常失眠,去医馆问诊,大夫说TA缺乏维生素RMB
最开始宋星渠和舒穆白都觉得维生素RMB是人民币,但是他们在岛屿上使用的通用货币一直是任务点。
直到在旧址里看到了酒肆旁边临时搭建的简易舞台。
只有一把麦,一把吉他,一架电子琴。
RMB音乐。两人同时反应过来。
他们早已提前布置好的答案,只要拿到线索就能作出完美答案。
这些天里,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关注到宋星渠。但时间太短,网友们的关注点在他身上的娱乐故事上,很少有人想起来他是什么身份出道的。
但是没关系。
他只要背上吉他坐在麦克风前,所有人都想起来了。
歌手。
村民们自发向小舞台聚集,面具底下一双双眼睛闪闪发光。他们得到的指令是像平时一样活动,除了指定NPC,其他人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凑过来。
但是他们自己过来了,是被音乐吸引的。
秦栎礁实时看着直播,本来想发什么,最终什么都没发出去。他看到了一个新的词条,它从前或许出现过,但第一次以这么高的热度冲到热搜前列:
#难怪秦栎礁粉他
第20章
一段音乐结束,视频几乎同步在各个社交平台上传播出去。这样的线上景观,宋星渠却没法同步到。
舒穆白坐到了电子琴前,据说他常年待在剧组,已经很多年时间没有摸过琴键,所以宋星渠谨慎地选了一首他们都熟悉的老歌。
他跟舒穆白的共同记忆不多,基本都在大聚会或者十多年前那场大型比赛,这首歌也是那场比赛期间宋星渠和自己组里另一位选手的合作曲。
那场舞台大获全胜,直接淘汰了一个赛区,不只是舒穆白,很多年纪稍长一点的观众都听过。
宋星渠甚至听到了前排几个面具村民小声合唱的声音。
这种感觉很奇妙。
对他而言,录制《X》第一期的这几天过得很悠闲也很快。
脱离了网络世界以后,连续几天从早到晚地浸在自然里,让宋星渠难得有种什么都不需要去想的自由感。
节目组很好,除了必要通知,其他时候恨不得跟自然化为一体,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会干涉嘉宾的活动,宋星渠偶尔真的会忘记他们。
他记得录制第二天自己走累了,躺在草地上什么都不想干。节目组团队就远远待着,也不问他想干什么,除了跟拍摄影小冰站在他旁边,其他工作人员的动静都被融进天地里,跟不存在似的。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半个小时后醒了,正好看见一队候鸟向北飞。
岛屿上的动物似乎没怎么见过人,看到人跑得飞快,宋星渠连鱼都捞不着,也没近距离见到鸟儿,都是这么远远地看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