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那就是臣服于毒龙,他说的这些完全可以实现。
第二条路,那就再动手打上一场,要么将两人给打服,要么将两人给打死。
“你愿意待着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喝你的‘美酒’吗?”苏晨问血魔。
血魔想起了在九嶷山监狱当小弟的日子。
不仅没有献血,自己的血还会被抽出来,被白骨医仙和那个疯子科学家研究。
“不。”
“比起‘美酒’,我更渴望自由。”
“我最讨厌当人家的小弟了。”
血魔的眼里散发出戾气。
他给苏晨当狗子,已经是很憋屈了。
在九嶷山监狱那两年,可能是他过最凄惨时光。
只有曾经失去过,才能够懂得拥有的可贵。
再一次见到九嶷山监狱外面的阳光,呼吸着自由的空气,那是多么美妙啊。
还想要自己蜗居在着金三角一辈子,做梦去吧。
他的鼻息还是粗重,看起来脸上已经狰狞,那是怒了。
剥夺了他的自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苏哥,我想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