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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与暮站在原地没动,把裴鹤拉着,让他也站在原地。
与此同时,被一群保镖死死围住的南随宵却不好过。他被两个保镖按着,跪在一个摸着一头发胶,穿着油腻,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之前。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要不要跟哥走?我可是佳鑫娱乐的老总,凭你的长相,我给你砸几个资源,你轻轻松松就可以红起来,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怎么样?”中年男人用手掌托起南随宵的脸,手指微微磨蹭着。
南随宵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忍住胃里翻涌的酸感,沉默着没有说话。
“说话啊,跟不跟我,别做闷葫芦。”男人手中力劲加大,硌着南随宵的下颚骨,生疼,“嗯?回答我的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南随宵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中年男人就端起了手边的酒杯,把酒灌进南随宵的嘴里。南随宵不停地挣扎着,不停歇的酒液充盈了喉管,他猛地一呛,半数的酒液晶莹地漫了他全身,打湿了他身上的演出服。
这衣服打湿了要赔的吧......毕竟他穿的是酒吧给的服装。南随宵心想。
随着酒中的药渐渐发生反应,南随宵开始神志不清,他听不清身边人说的什么了。
“王总可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啊。”沈与暮推开围成一圈的保镖,保镖见他穿着价格不菲,没敢拦他,放他进入了圈内。
“沈总?”中年男人意外地看着来人的面孔,“沈总也来这玩啊,真是不好意思,让沈总见笑了,我王某先走了。”说罢,就像指挥保镖把躺在地上,面色潮红的南随宵带走。
“等等。”沈与暮一把把被围在保镖中间的南随宵圈在自己怀里,“王总,我们上个月才吃过饭,您也不是不知道那天我走时怀里抱着人,怎么?现在佳鑫娱乐都已经有实力和我GD集团抢人了吗?”沈与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面满面油光的男人,说。
那人闻言,脸色直接暗了下来,可自己确实不敢和GD的老总抢人。别说抢人,就连一桌吃饭都要应对方的喝,遇见对方刁难,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想到此处,中年男人只能苦笑;“没,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抢了您的人,我给您赔不是,赔不是......”
“行了,人还我,你带着你的人走吧。”沈与暮语气轻松得根本不像刚刚还以权逼人的人。
中年男人急忙召集保镖,从后台狼狈地出去了。
......
裴鹤靠着墙壁看了一场大戏,等沈与暮抱着晕过去的南随宵走过来时,才回过神来。
“鹤,人我拿走了,改天给你送个合你胃口的,先走了。”说完,沈与暮带着南随宵急匆匆地赶去停车场,等裴鹤追上去想要理论理论时,只能在停车场出口看见一个亮着灯的车屁股。
......
车内,南随宵平躺在后排座位上,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有一股怪异的的热流在全身窜动,他不自觉地并拢腿,磨蹭起来。驾驶位的沈与暮随时注意着他的状况,见他如此,只能加快马力,不适地动了动,尽量忽略腿间那一团坚硬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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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第11章
南随宵从下车开始一路被沈与暮抱回家的时候就逐渐有意识了,他感觉自己一路颠簸着,然后被一下子扔到了床上,接着,就有一个人靠过来,体温几乎要将他烫伤了。
“唔......”南随宵浑身没有力气,在药的作用下他极度渴水,全身绯红。
“醒了?”沈与暮站在床边,脱下被外套和被汗打湿的衬衫,随意地将它们扔在地上,然后把南随宵蜷缩起来的肢体舒展开。
“那人给你喝的酒里下了东西,我已经找人查了,是国外买来的高级货,专门对付你这种没玩过的。”
南随宵感觉到不舒服,哼哼唧唧地往沈与暮身上靠。
“这东西没有解药,知道吗?”沈与暮把南随宵侧着的脸掰正,盯着他的眼睛说,“别明天醒来说我强/奸。”
南随宵眼神迷离,桃花眼盈着水雾,眼尾的红和眼眶上的痣连成一片,是欲望的盛放。
......
南随宵意识昏沉,由药物控制的大脑只会纠缠着沈与暮不死不休。最后体力不支,被沈与暮抱去浴室洗干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上安稳的觉,期间甚至不忘给明天的早课请假。
南随宵一觉睡到了傍晚,恢复意识的他直接地感受到两人昨天到底做得有多激烈——他腰快断了......
比他早点醒过来的沈与暮正在卧室对面的书房办公,听见卧室哐当一声,急忙赶去查看。他一拉开门,就看见南随宵扶着腰颤颤巍巍地扒着床沿站不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