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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三哥好歹待我情同手足。我希望届时我们不要伤害他。不如让皇兄主动退位做太上皇,也可保全您的声誉

太后仍旧不愿意。她一心只想那个野种去死,但李玖拾已然同意。

如此好。谋朝篡位到底大逆不道,为天下人不齿。如若皇帝以身体不适退步让贤于皇弟,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只让皇上醒来,便让他写下禅让书,自然两全其美!

太后这才点了点头,心有郁郁之气无处发泄,于是便走到房间里面,发泄到王福身上。

王福,喂个药,为何如此慢吞吞?是没手还是没脚?

王福手一抖,低垂着头,温顺地说:都喂好了。

当夜,风声鹤唳,京城的夜比往日寂静。皇帝深夜忽然传召几位重臣,老王爷和丞相两人一起走进宫门,都有些纳闷。求见皇上数日都不得见,今天皇上怎会突然召见他们。

到了紫荆城门,又遇到了何顺。

你也是皇上召见的?老王爷咳嗽几声道。他最近身体不适,皇上早就准备他不用早朝,在家养病,怎么会好好的召见他。

但皇上的旨意已到,他不能不去。

何顺点点头道:我白日求见过圣上,但未有召见。恐怕其中有诈。

老王爷看了看何顺跟着的人道:你还带着下人去?

何顺含糊道:为了安全起见。

躲在身后的红怜低下头来。

老王爷:真是莫名其妙的。

几人到了宫中,进了大殿之后,门却突然关上了。只见李玖拾和裴奕从后面走进来。

你们搞什么?皇上呢,让我见皇上!何顺高声道。

皇兄正在休息。裴奕道,皇兄身体抱恙,命我召见各位,宣告一件事。

什么事?丞相眯起了一双狐狸眼。故意将朝中地位最高的他和老王爷召到宫中,必有古怪。

至于何顺此人是最难笼络之人,完全站在皇帝那里。恐怕他搅局,因此也把人召到宫中,以防此人在外接应。

李玖拾笑了一下说:丞相大人不必惊慌。一切出自皇上的圣谕。

说着,李玖拾拿出一封明黄色的诏书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今传位于信王

李玖拾还没念完,何顺就呸了一声大骂道:滚,你假传圣旨,该当死罪!

被吐了一脸口水,李玖拾黑着脸将脸上的唾沫星子擦掉,阴沉着说:何大人,不要不识好歹。今天将老王爷和丞相请来,自然是因为二位德高望重,还望两位为此做个见证。否则

否则怎么样?老王爷眉头直跳,觉得很是不安。

否则就别想走出这宫门了。

老丞相后退了一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见门外似乎隐隐有火光闪闪烁烁,又似乎有短兵交接的铮铮声。只觉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外面难道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自然是。我手下的人已守在门外,只要两位今天承认了这道圣旨

你!呸!禁军和锦衣卫怎么会让你们轻易入宫?莫非你丞相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原来禁军和锦衣卫都有你们的人。你们好歹的胆子。你们将皇上怎么了好你个裴奕,对兄长不悌,有何颜面做一国之君?

裴奕面上一红,被戳中了痛处。

李玖拾解释道:昔日唐宗午门哗变,依旧是千古明君圣名永播,如今信王对圣上仍然十分敬重,只是圣上身体不适,退位让贤于信王。此是千古美谈。

不必再和他们多说。太后掀开帘子从后面走出来,她早就不耐烦和这两个老东西多嘴多舌了,若你二人不答应,今日便血溅华阳宫!

好生放肆。朕好好的呢。你溅一个试试。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太后像被掐着脖子的大鹅,忽然脸色青紫,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该死的死国师,不是说只要他不唤醒,皇帝就无法苏醒吗?

见到朕是不是很惊喜?皇弟,母后,舅舅裴肆一一点出几人名字,被点到的人脸上自然没有半分喜色,反而越来越灰败。

尤其裴奕和李玖拾,本就心虚愧疚,此一时被裴肆叫得亲昵,更是面色如烧。

国师出卖哀家?只有太后一人至始至终都万分痛恨裴肆,没有半点儿温情在。

裴肆并不知自己的身世。见到太后阴沉的脸色,只觉得内心一阵凉薄。

果然不该对她有半分遐想。一只毛绒绒从他的袖子钻出来,贴贴裴肆的手心。裴肆冷掉的心瞬间就暖了起来。

你觉得呢。裴肆并不回答,反而让太后去猜测。

太后打了个暗号,让外面守着的人马进来,半晌也没有任何动静。

人都去哪里了?

李玖拾却已明白了大概。

皇帝能平安无事出现在这里,想必已经完全处理了外面的那些叛贼。

他怀疑皇帝是故意露出马脚的。

第46章 身世

裴肆当然是装病的。不过是想借机抓出几个有异心的人。

锦衣卫统领罗杨根本没有回乡探亲, 而是悄悄带人围住了李玖拾的留在城外的南疆军。

而叛贼周瑶和禁军统领业已逮捕归案,收归大牢。

随后就到的罗杨带领人马将大殿围住,走上前来, 听候皇帝差遣。

你竟然在装病!太后怒极攻心,一口气上不来。裴奕扶住她,羞愧交加,只不敢看裴肆一眼。

看到朕平安无事,你很失望吧。

太后咬牙道:为什么?老天不公。

狐焰从后面跳出来道:有我在, 怎么会让他有事。你这个讨厌鬼!

太后骂道:你!小贱

她话音未落,一道森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她顿时就咽下了余下的话,手心发凉, 往后退了一步。

太后与信王裴奕及大将军李玖拾意图谋反,来人,将他三人全数拿下。

罗杨立刻上前。李玖拾抬手想要反击,但片刻扫了下裴肆, 到底还是心虚,又犹豫了。

而裴奕早在裴肆走进来的那一刻,就毫无斗志了。他本就心有愧疚, 如今更是完全无法面对裴肆。

裴肆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完全将他无视了。

你站住!太后呵呵笑了一声说, 皇帝血脉不正,并非皇嗣, 根本没有资格继承大统。只有哀家的奕儿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

此言一出,室内静悄悄的,众人面面相觑,恨不得戳聋了自己耳朵。

如此皇室密辛,该不会要被灭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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