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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阳郡主一进宫,直接就去见了太后,将玉佩拿给太后看。

太后握着芝阳郡主的手连声笑着道:如此,实在好极了!待会儿皇帝来请安,哀家便将这件事和皇帝说。

芝阳郡主娇羞一笑。

不多时,皇帝姗姗来迟,还带着裴奕。芝阳郡主微微抬起头,扫见裴肆英俊的面庞,不觉就红了脸。

这样英俊的男人,又是天下之主,怎能不让她红鸾心动?

皇帝按程序地请过安后,便坐在主位,不冷不淡,也不亲热。

他目光淡淡地看着同样一母同胞的弟弟裴奕亲亲热热地和太后说话。从来只有他们是一家人。

即便是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芝阳郡主也比他和太后的关系亲密。

真是笑话。仿佛只有他不是亲生的。

皇帝,哀家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太后向芝阳郡主示意,芝阳郡主便拿出了那只翡翠玉佩。

芝阳找到了皇帝的这只玉佩。原是当初救下皇帝后,送给她了。她一时放在老家的宅子里忘了拿。前几日,老家的丫环从房间里搜出来。皇帝看看,是不是那一只。

芝阳郡主将玉佩递过去。裴肆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拿住了玉佩。

这只玉佩裴肆按着太阳穴,一定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了。是什么呢?

皇上?您怎么了?芝阳郡主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裴肆突然变脸,阴郁的眼神让她害怕极了。

这果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位暴君十五岁便上战场,十七岁少年将军,赫赫威名在外,敌寇闻声而逃。

正是因此,才让先帝驾崩前将目光放在裴肆身上。原本裴肆并不是先帝所青睐的皇子,太子也并不是裴肆。

裴肆是几个皇子当中最默默无闻的一个。

他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一点一滴挣下来的。

两年前,塞北夷敌入侵,帝亲自挂帅出征,谁料却出了意外。

芝阳郡主按下不再回忆。不管事实如何,总之现在对皇帝有救命之恩的只有她。

裴肆收起玉佩,冷冷道:玉佩不是送给你的。

他记不得那个人是谁,总之不会是眼前这个人。

第5章 他不是我的裴肆

芝阳郡主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太后拍了拍芝阳郡主的手背,不满地看向裴肆:皇帝何必如此羞辱一个弱女子?皇帝作为一个大男子的气概哪去了?皇帝如今长大了,不用把哀家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咯。

母后又何必如此中伤我们母子亲情?裴肆不悦地瞪了郡主一眼,芝阳郡主竟有如此大的面子,令朕与母后生出嫌隙?

芝阳郡主脸色一白,低下头不敢说话。

太后脸色一青,为郡主说话:罢罢罢,以后哀家也叫不动皇帝,哀家算是白生养皇帝了!

皇帝和太后母子相争,惹得大厅里一众宫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大喘气。

那么多人看着,这话若是传出去,又要变成文昌帝不孝,恐怕那些爱嚼舌的言官又要上奏,弄得满朝风言风语。

于是,裴奕忙帮着解释说:母后误会了。皇兄尊敬您呢。前几天还叫人到土方国去寻母后最喜欢用的天丝琉璃锦呢

是吗?太后稍稍缓和了神色,皇帝有这个孝心,哀家也就知足了。

自然是。裴奕说着,小小地扯扯裴肆的衣角,提醒裴肆稍微态度温和一点儿吧。

裴肆硬邦邦地点点头,却始终没有多看芝阳郡主一眼。那块玉佩也自己收起来。

哀家有些乏了。太后借故道。

那母后保重身体,儿臣和皇兄先告退啦。裴奕立刻明白,笑嘻嘻请过安,跟着裴肆一起出去。

皇兄何必和母后如此僵硬?母后生养皇兄和臣弟二人,总不能会害皇兄跟我。

裴奕没心没肺地说着:而且,要是那些话传出来,讨厌的刘老头子一张嘴,肯定会上奏说皇兄你对母后不孝啦!哦,说不定还附带催婚又催生。什么没有皇嗣对国体有害,无法安、邦之类的话啦

裴肆斜了他一眼道:你这么清楚?

那是自然。裴奕苦瓜着脸说,皇兄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被弹劾过很多次嘛。他就仗着被父皇当年赐了一张御赐铁嘴的敕令,一直肆意横行,无所顾忌,见谁都批!刘铁嘴最是可恶!

裴奕苦大仇深,看来这么多年被刘铁嘴批的可不少。

当然裴肆被批的也从来没少过。尤其是裴肆还是皇子时,估计裴肆的暴君名声有一半是刘铁嘴传出去的。

可惜,刘铁嘴是有先皇御赐金令保下的,还杀不得!

可是,那玉佩怎么会在芝阳郡主手里?裴奕随口问道,会不会真是皇兄你给他的,不然怎么在她手里。

不可能。裴肆摩挲着玉佩上的花纹,朕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不会是她。

好吧。皇兄说不是就不是啦。可皇兄已经二十一岁,即便不娶芝阳郡主,也该到婚配的年纪了吧。京城的高门贵女之多,皇兄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的?裴奕一边说,一边走着。

其实皇兄早点纳妃选后也好,也可以堵住刘铁嘴的那张破嘴,省的他没事就上奏而且,等皇兄有了小皇子,那臣弟就可以升级做小叔叔。

他走了一会儿,却发现裴肆没有跟上来。

皇兄?裴奕停下来看着裴肆。

裴肆按着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身影。飘着雪的夜,乌黑的发,雪白的皮肤

朕似乎已经成过亲了。

是幻象,还是做梦?

裴肆用力地想要将脑海里的那个人看清楚,却怎么都看不见对方的正脸。

那人始终背对着他。乌黑的发,雪白的皮肤,还有毛绒绒的尾巴?

更多的就没有了。

咚一下,裴肆直接晕倒在宫门外的石阶上。眼前的一切虚虚实实,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见裴奕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焦急地在说着什么。

紧接着,更多的太监以及宫中巡逻的侍卫围过来。再之后的事情裴肆就不知道了。

他眼睛一闭,彻底昏死过去。

狐焰住在工头家里已经许多天。

他白天会帮工头干活,挣饭钱,夜里修炼。等他尾巴一修复好,他就可以偷偷溜进那堵高高的红墙之中。

大嫂可怜他,并没有说一定要收他的饭钱和住宿钱。但狐焰经过这些天,知道人间凡事都要用钱去买。

大嫂便随他去,白天顺便帮狐焰看着小崽子。

这天狐焰正在扛大包,就见到工头大哥神色匆匆地赶回来。一回来,就拉着他到里面去。

狐老弟,你过来,我有消息要跟你说。

狐焰放下大包,蹭过去。

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忙活什么吗?

狐焰摇摇头。

我有个朋友,要运点贡品到宫里头。原本我想找找关系把你一起带进去的。不过,事有不凑巧。好像宫里出了事,暂时不需要他运贡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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