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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3 临死之人也有勇气(1 / 2)

('乌尔里克很重视这一次的……

林隽想了一下,慎重地用了“淫趴”这个词汇。

淫趴现场,雄虫,一只,雌虫,五只,一台称之为治疗舱,但像是放大版胶囊的设备,一推车花花绿绿的药剂,和一位随时下场救命的医生。

真是好大的手笔。

林隽盯着医生那张脸看,真觉得这家伙脸皮比杰罗姆都厚。

刚踏进房间,医生就对他说:“别忍着,该叫叫,该哭哭,我吃不上肉,也得喝口汤。”

这是人话吗?

当然不是,这是屁话。

然后他转头对双生子维克托和西奥多嘱咐,“不用手下留情,往死里弄,这样我能多摸摸。”

听听,丧心病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着今天必死之心的林隽不想忍了,刚想上前给他一脚,被格雷沃抱住,丢上了床。

“才几天没见,脾气变大了。”格雷沃脸上是贯穿一生的假笑。林隽看他很不顺眼,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地抬手摁住他的脸,把他撇到一边去。

这个举动太大胆了。

房间里的雌虫都傻了。

“都要死了,我还不能发发脾气吗?”林隽觉得他们这些家伙真的是欺人太甚。

格雷沃怔住,一时忘记计较林隽的以下犯上,他掐住雄虫的下颌,“谁告诉你要死了?”

林隽点点自己的鼻子。

“傻子。”格雷沃笑骂,“死倒是不会死,就是会吃点苦,要是处理不好,会有点后遗症。”

“我不信。”林隽指着医生说,“你们把这个不要脸的叫过来,不就是好让他收尸吗?”

“为什么这么说?”杰罗姆好奇地插嘴问。趴在床边看着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土豆说的。”

“什么,小土豆也能讲话了吗?”

“你别管。”林隽不耐烦,“反正他会去夜色收雄虫尸体,做什么实验,还是标本啥的。”

医生苦恼地扶着额头,“这世上,好事难做呀。”

杰罗姆笑嘻嘻地回答林隽,“菲尼亚恩是去收尸没错,但他为的不是实验,也不是标本。有些雄虫死得太难看了,他会帮忙休整一下再埋。”

林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哦,所以你们一会打算把我玩到需要让他修整的程度。这真是好消息。我是不是要给你一个灿烂的笑,跪下来给你磕头,说,谢谢你大恩大德,帮我整个容再埋?”

所有雌虫都没想到平时温顺的林隽有这么利落刺挠的嘴皮子,一个个看着他,一时都忘记了反应,就连医生也傻站着。

临死的人,真他娘的一往无前啊。

林隽觉得自己真他娘的,帅!爆!了!

他才不信格雷沃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尔里克那样严谨的雌虫都朝着杰罗姆吼——你是想他死吗。

杰罗姆那种浑身长满缺心眼的道了歉——我错了。

林隽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他今天不会死。

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刺激刺激这群瘪三,让他们爽得失智,下手没轻没重,然后快点把他弄死。省得慢慢折磨。

林隽躺在床上,一抬胯,把裤子一脱,长腿一抬,豪迈地搭在床边趴着的杰罗姆脑袋上,一面胆大包天地扣住格雷沃的脖子一压,冷着脸说:“给我舔,不舔起来,玩什么。”

面前突然压上来一个沉睡的大家伙,格雷沃怔了几秒,有些纵容地嘬了一口,“今天这么辣。”

“胡说八道,你鸡儿才辣!”林隽其实根本没想明白他到底啥意思,只是下意识要跟他对着干。话一出口,医生笑得前俯后仰。

明白过来的林隽丢脸丢得满脸通红,对着医生吼,“你笑屁啊~~”

骤然遭到袭击的林隽尾音绕了十八个弯。他眼泪浅浅地泛了上来,凶巴巴将十指插进格雷沃发间,凶狠地顶胯。

格雷沃这家伙今天有点好说话,他敞开了喉管,也没计较林隽抓乱他那一头仔细打理的金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是在这一刻,林隽好像才看清他长什么模样。

格雷沃有一双淡淡紫罗兰的眼睛,很漂亮,像打磨好的上乘宝石,平日里都被脸上的假笑盖住了,此刻鸡儿堵着嘴,假笑露不出来,林隽才恍然发现,他长得这么好。

嗯,鸡儿更硬了。

最后一次使用了,得赚回来。

林隽蛮不讲理地双腿夹住格雷沃的后脖颈,不要命地顶着胯。

这一刻,抛开一切思想枷锁后,爽得有点可怕。他双手撑在身后,半阖着眼,仰着头,身上渗出薄薄一层汗水,细细碎碎的低声呻吟,喘息里似乎有春药在扩散,叫得雌虫们浑身躁动。

杰罗姆率先忍耐不住地上手撕烂了林隽的上衣,一口嘬上他的左胸,用舌头用力碾着那颗小小的,玩了这么久也没玩大的深红色乳头。

有点儿吃痛的林隽薅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谁知道这狗东西像是咬着胡萝卜的驴,根本不管会不会被薅秃,不要脸地更用力地吮。吮得两颊都凹进去了。

林隽有种自己被他整个人嗦进去的错觉,他用力拍了两下这颗蠢脑子,骂道:“这是奶子,不是奶瓶!有你这么嗦的吗!”

杰罗姆这才松了嘴,嘿嘿嘿傻笑着,“林隽的奶子真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面无表情看着他,默默捂住了湿漉漉还有点辣痛的左胸。

这个时候,医生不合时宜的笑声又出来了。

妈的!全是狗逼!

林隽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们,他垂着眼,只顾着往格雷沃嘴里挺腰,准备射的时候,这家伙缺德得锁住他的根部,他急得去掰他的手,“放、放开!我要射!”

把嘴里磨得通红通红的大家伙吐出来,格雷沃亲昵地亲亲溢液的龟头,轻笑了一声,声音有点儿哑,“我也想啊,但主菜今天不是我吃。”

他捏紧林隽鸡儿的根部,确保他不会射之后让了位置,顶上来的是双生子之一,林隽分不出他是维克托,还是西奥多。

那张死人脸还是吓着了林隽,他不安地往后蹭,却被抓着腰往下拉,人一个出溜躺在了死人脸下面,他抿着嘴,脸有点发白。陌生的气息笼罩着他,刚刚还气势恢宏的鸡儿软了。

死人脸死死盯着他的腰腹,看样子很喜欢,冰冷的手心像蛇一样抚过。林隽怕自己哭得太丢脸,有失男人尊严,用手肘窝捂住眼,嘴巴咬得紧紧的,不想漏出来一丝哭腔。

可格雷沃这混蛋玩意非要跟他对着干,强硬地把他的手掰下来,露出通红的一双眼睛,在他耳边说:“别怕。”

也许是有人安慰,他终于忍不住了,委屈地瘪着嘴哭骂,“滚开!我讨厌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人脸的抚摸定格了,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只剩下雄虫委屈极了的啜泣声。

格雷沃脸上的假笑消失了,他面无表情看着哭泣的雄虫。

他闭着眼睛,赌气地撇过头,哭得脖子和胸膛都泛起了红,仿佛被大火烧过。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像断掉的串珠,砸在床铺上,砸在杰罗姆心上。

有那么一瞬间,杰罗姆面容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他趴在床边,用脸蹭蹭林隽的手,没像往日那样笑得傻缺,也没说那些气得雄虫要揍他的下流话语,他只是一言不发,轻轻地,轻轻地蹭着他。

哭声渐渐小了,林隽呆呆地望着面前好像长脑子了的杰罗姆,鼻头红红的,眼睛红红的。

然后,他抓住杰罗姆的衣袖,擤了一把鼻涕,又过河拆桥地嫌弃一丢,认命地转头对上死人脸。

他超级想说——要做就做,不做滚蛋!

但他嘴一张,半个字都没吐出来,眼泪倒是又落下来了。

天老爷的,怎么给他长了这么一双浅皮子的眼睛。

想骂个人都没什么气势!气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强撑着地骂死人脸,“看什么看,没看过哭得这么好看的吗!”

没错,林隽是个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的小自恋。

格雷沃将林隽的卷发向脑后捋开,露出饱满漂亮的额头。

“他看没看过,我不知道。”格雷沃吻住微微有点儿汗的额角,“我是没见过。宝贝,你真的漂亮极了。”

话音一落,那死人脸紧跟着接上,“我没有。”

“我没有。”

后面一句像是前一句的回音。

就像双生子都像对方的影子。

双生子的另一位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两张一模一样的死人脸凑在一起俯视他,恐惧可不单单是一加一等于二,林隽下意识靠近了床边趴着的杰罗姆,被杰罗姆保护性地揽住肩膀,吓得都忘记吐槽他们形容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漂亮这件事。

而乌尔里克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面无表情的脸和赤红色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手里捏着一颗拳头大小的金属球,只能从手背时而冒出的青筋上,得出他心情不太好的结论。

“别怕。”格雷沃歪躺在林隽脑袋边,哄他,“在他们玩死你之前,我先杀了他们,好不好?”

林隽被这言论惊到了,他回头看着格雷沃。

那张英俊的脸上又浮起了假笑。

林隽学着他也假笑着,明明白白“你骗骗鬼得了”的意思。

但出乎意料的是,被威胁杀掉的两张死人脸也表示同意。

这走向有点诡异了。

林隽忘记哭了,他怔怔地看看格雷沃,看看两张死人脸,最后看看杰罗姆,他问傻大个杰罗姆,“其实我在做梦对吧。”

杰罗姆变回来了,他傻傻咧着嘴,“那我给你嘬奶子,把你嘬醒,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蹙眉扯住杰罗姆厚厚韧韧的脸皮子,“你们为了舒舒服服操我,什么话都能说。行行行,操就操,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痛快点,操完散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林隽为自己点了个赞。我这一口流利的外星语,听起来跟绕口令一样。等我回了地球,就出道唱rap。

啊——

死人脸不讲武德,趁他不注意,捏住了他的鸡儿,手法非常糟,撸得林隽很疼,他吸了两口凉气,下意识收住腿,结果把死人脸的手夹住了。

那一刻,林隽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但他体会到了许仙的恐惧。

那条手臂冷凉得像条蟒蛇。

白、白娘子……许仙怕你,真的怪不得他,这是一种无关感情的本能恐惧……

林隽不知道该放开,还是继续夹着。

幸好这个时候,格雷沃这个笑面虎替他做了决定。

他摁着林隽的膝盖,打开他的胯,然后用手掌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畔说,“别怕,放松点。今天就他们两,我们不碰你。”

“杰、杰罗姆呢……”林隽轻声问。他不信这家伙能忍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也不给他碰。”

“作为补偿,下一次给我操一天。”杰罗米亲亲咬咬林隽光裸的肩头,留下一片红印子。

林隽气急败坏,“滚蛋!”

被骂的杰罗姆傻呵呵地笑,抓住林隽的手掌往自己脸上贴,“林隽,你怎么连手也这么好看?你帮我抠抠穴呗!”

林隽抽出自己的手,一阵盲摸对准位置,帮他抠了,抠进他的嘴里,扯住那条整天上下一拍就胡言乱语的舌头。

这头臭不要脸的牲口!

“腾!腾!腾!”牛高马大的杰罗姆像只被主人打脑壳打得缩头缩脑的大犬,蹲在床边,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叫着疼。

这样子要是被死在杰罗姆手里的雌虫看见,恐怕要气得投不了胎了。

竟然被这么个玩意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不见时,触感,听感变得更敏锐了。

冰冷的四只手在林隽身上游走,丈量他的肩膀,胸膛,腰胯和腿。唯独没有触碰胯间的器物。

他们似乎对它不太感兴趣,而一直留恋地揉捏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皮肉被搓揉得发热,然而那四只手仍然是冰冷的。

维克托有些难言地执着于雄虫的腿。

那是一双他从没在别的雄虫身上看见过的,修长有力,肌肉线条纤细,但不孱弱,漂亮得像是石膏雕像。他呼吸沉重,痴迷地在雪白的肌肉轮廓上舔咬。双生子的通感让他不用看也知道,西奥多也和他做着同样的事。

他们都为了这双长腿着迷。

格雷沃带着他来到棚子屋片区时,本该连夜离开垃圾星潜逃至KIN1092号矿区的他们,只不过遥遥一见,就决定铤而走险留了下来,并且与乌尔里克和格雷沃结盟,在垃圾星加入一场可怕的争斗。那也许会就此丧命。

但这一刻,他们觉得值得。

雄虫是雌虫无法摆脱的诅咒,也是极致的诱惑,是刻在基因里无法磨灭的印记。

林隽。

这只即将与他们链接的雄虫将成为扯住风筝的那根钱,一生一世拴住他和西奥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雄虫链接是危险的,这意味着雌虫把命交给了对方,有理智雌虫不会这么干,哪怕是爱护雄虫如眼珠的正规星雌虫也不会。

但他们精神海的情况太糟糕了,与雄虫链接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一旦形成链接,他们的精神海会打上雄虫信息素独特的烙印,以此定期注入信息素,保证精神海的稳定。

但与此同时,他们再也不能亲近第二只雄虫,他们的身心都将只属于眼前的林隽。他们会失去雌虫最珍贵的自由。可尽管如此,维克托却无法抑制地感到兴奋,他就算没使劲地咬住腿根的软肉,娇气不受痛的雄虫也立刻闷哼一声,不满地想要抬腿踹他。但雄虫的力量有限,也因为姿势不便,他只是向上压一下,那条长腿就只能无助地搭在他的肩背上,害怕地微微蜷着脚趾。

维克反手摩挲雪白如玉的脚踝,凸起的踝骨也漂亮得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雄虫。

这种漂亮无关雌雄,只是纯粹的漂亮。像花,像树,像鹿,像云,像太阳,像一切美好的事物。

他笑起来,哭起来,闹起来,哪怕害怕和凶巴巴的样子也都很漂亮。

听到那句“因为他是我的”时,维克托就知道乌尔里克陷进去了。

乌尔里克这只雌虫是垃圾星有名的冷血残忍。垃圾星分为十二大域,由十二域长管理,如今局势动荡,已经死了四个域长,其中两个就是死在二域修罗乌尔里克手里。掠夺产业和领地后,乌尔里克立即与弟弟杰罗姆分头行动,展开清扫计划,那一段时间,垃圾星血流成河,失败者名下的要员和雄虫都被斩首,以绝后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地狱场景里,乌尔里克却毫无波澜地发布一个又一个更为可怕的命令。

这样一只冷心冷肺的雌虫却在自己的老窝养了一只娇气的雄虫,不允许下属碰触,一日三顿吃的是垃圾星出产量极少的新鲜蔬菜草梓,以及营养含量极高的绒厄类兽肉,那可是连正规星家境不错的雄虫也无法顿顿吃到的特级品,不仅能自由在庄园里行走,他还给他准备了专属的房间,甚至带进了书房重地。

可惜,乌尔里克注定无法独自拥有。所以他需要变得更强,需要盟友,需要垃圾星最高执掌权,这样才能守住这只漂亮的雄虫。

一旦乌尔里克显出弱态,就会有数不清的雌虫蜂拥而上争抢。

首当其冲的,一定是格雷沃·纳肯。

那只狡猾而阴险的雌虫。

拍卖会那天,维克托和西奥多也在现场。他们同样为台上的雄虫心动。

当他一上台,所有雌虫都知道,这恐怕是有生以来,再难遇见的雄虫了。如果不是拍卖行守不住他,他绝不会被出售。

对此一清二楚的维克托和西奥多却因为没有钱,只能和绝大多数雌虫一样,羡慕地听着格雷沃和乌尔里克相互竞价,若不是乌尔里克最终添上一块稀有的时空隐虫壳,雄虫现在该躺在格雷沃的老巢里了。

那就意味着,给格雷沃上基因锁的他们将永远与林隽无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维克托感到庆幸。庆幸是乌尔里克得到了雄虫,庆幸他需要他们的能力。

猎刀影螳,是天生的杀手。他们的潜藏能力超群,接到组织的任务后,他们悄无声息潜进格雷沃的老巢给他戴上了基因锁。

但也因此,遭到了格雷沃的报复,污染了精神海。

他们本该是不死不休的敌对方,却因为这只雄虫,缔结了新的关系。

但这并不代表乌尔里克,杰罗姆,格雷沃和他们爱着这只雄虫。

这是一种至今为止维克托都难以理解的,源于雄雌之间的基因羁绊,或者说,是雌虫的欲望驱使。

在很久远的远古年代,雄虫数量还未如此稀少时,雌虫对雄虫的渴望并不强烈,他们强大自由,从不与雄虫同巢而居,只会在繁殖期短暂的待在一起。

后来,雄虫遭受到了毁灭性的基因打击,体质越来越孱弱,出生率逐年递减。

再后来,霸道而贪婪的雌虫在繁殖期开始了大规模而惨烈的竞争,与此同时,变本加厉地掠夺争抢雄虫,造成了雄虫更大的伤亡,情况恶化得几乎跌入了谷底,至此才有了雄虫保护法。

雌虫的基因随着一代代往下传,与远古雌虫早已有了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当一只雄虫足够漂亮健康,睡起来足够舒服,雌虫就会把他当作宝藏据为己有。并且为了不被抢走而建立多雌巢穴。

正如现在的乌尔里克。

当这只雄虫死亡或者被遗弃,巢穴会随之崩塌。

如今维克托和西奥多踏入了这个巢穴,触摸着巢穴的核心。

雪松味的信息素不仅按照常规途径钻进鼻腔,还经由雌虫特殊的信息素接受触须涌入。

这是维克托和西奥多唯一不同的地方。

维克托的信息素接受触须位于左侧耳根下方,而西奥多则在右侧锁骨。

那是一片细小得难以用肉眼看见的精致器官,是雌虫引导雄虫信息素进入精神海的关卡。同时也是雌虫的弱点。所以雌虫们从来不会向外告知自己的信息素触须位置,哪怕是同床共枕的雄虫也不会知晓。

他们是双生子,因为天生的共感,他们无法彼此隐瞒。

有别于大多数雄虫花蜜,水果的芬香,林隽的味道是淡淡的,清爽的,夹带点点草汁叶片的清香。这是虫族最难以抵抗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虫族科技发达,热衷战争,仍是喜爱自然的,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气味偏好。

维克托将鼻头压紧在雄虫雪白的大腿内侧,深嗅着他的气味。

好香啊——

维克托细细密密地吻咬。

“停下——”雄虫拔高的声音微微打着颤。

回神的维克托抬头,看见雄虫面色潮红地躺在那,双手无措交握着放在胸前,做出仿佛祈祷的姿势。格雷沃的手掌仍然覆盖着他的眼睛,但维克托知道,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一定染上了一层水雾。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有些按耐不住地抓住雄虫胯间不知何时竖起来的大家伙。

“大腿内侧。”

“是敏感带。”

死人脸双生子的声音一前一后拼成一句话,羞得林隽缩了缩脖子。在此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里这么敏感,乌尔里克,杰罗姆和格雷沃喜欢玩他的胸,腰和臀。偶尔会连带着揉揉他的大腿根。但只要一张开腿,他们只会冲着他的鸡儿来,而不是大腿内侧。

“别说了!”林隽像是被人发现了弱点一样不安,“也不许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寻找。”

“下一个地方。”

“不许!”林隽急了!他抬着腰想起身,却被杰罗姆压住了,这头牲口兴奋地高声喊,“快找!多找几个!”

“你不许出声!”林隽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多找几个好,到时候我们分别玩一个地方,那你得多舒服啊!”杰罗姆感慨,看样子似乎还有点羡慕。

那我会死!林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脸捶扁!

不管他怎样喊着骂着挣扎着,那四只冰冷的手还是一寸一寸摸过他的身体。

继大腿内侧后,他们还找到了腿弯上方和左胸口斜下方,后者只有两指宽,那里最是敏感。找到的瞬间只是轻轻揉一揉,压一压,林隽就无法抑制地发出好听的呻吟,鸡儿贴着小腹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涌着一小股一小股的体液。

“不要……啊哈……不要揉……那里……”林隽含着哭腔哀求,他难耐地仰着脖子,搭在维克托肩背上的腿用力收紧,将雌虫越发压得靠近自己。这一刻他完全顾不上什么可怕的死人脸,他呻吟着,扭动着,想要抗拒那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可怕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打湿了格雷沃的手掌。

耳边杰罗姆的呼吸粗得像牛喘,“林隽……林隽……你摸摸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杰罗姆抓着他的手指就往自己穴里插,然而林隽的手指刚插进去一根,杰罗姆就发一声痛呼离开了床边,他不满的声音远了一点,“哥!格雷沃都吃到鸡儿了!我只是让他摸摸我也不行吗!”

“他能克制住,你能吗?”乌尔里克阴鸷地盯着他。

杰罗姆脖子一梗,想说怎么不能,但在哥哥那双看透他的眼睛下,泄气地穿好裤子。好吧,他确实不能。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

林隽那么香,那么好吃……

忍不住不是很正常的吗?

像格雷沃那种老雌虫,都快生不出蛋了,肯定能忍住啊!

呜呜呜,我的林隽。杰罗姆哀怨地蜷在角落,眼巴巴看着在雌虫彼此身体缝隙里露出来的雪白皮肉。

那是林隽的腿,林隽的腰,林隽的胸……

呜呜呜——杰罗姆红着眼眶,默默伸手钻进裤子,一边视奸着林隽,一边听着他的呻吟喘息悄悄抠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过好东西的穴一点也不喜欢手指。

杰罗姆更难过了。

真正委屈地落了两滴眼泪。

他捏着自己的鸡儿,觉得它跟林隽的鸡儿有点像,但没林隽的鸡儿漂亮。但这个时候,平替有就不错了。

杰罗姆舔舔嘴唇,把裤子一蹬,张开了腿。

然后乌尔里克看到了让他脸裂开的一幕。

那个傻逼玩意,竟然把自己的鸡儿往自己的穴里捅……

那么软塌塌的鸡儿当然塞不进去,杰罗姆捏着它,恨铁不成钢地甩着,好像在教训它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不跟林隽的鸡儿学一学。

乌尔里克默默转开脸。

他怎么有这个傻逼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就跟看戏的医生菲尼亚恩对上了眼。

“杰罗姆很活泼。”

乌尔里克没理他,赤红色的眼睛落在雌虫身下那只面色潮红,哭着骂着,但爽得浑身直打颤的雄虫身上。

“这是个好开始。”菲尼亚恩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快感堆积的同时会堆积信息素,拜伦兄弟汲取的时候,他的压力会小一些。可惜了,我只是个医生。”

乌尔里克垂眼看见他隆起的裆部,不含感情地提醒,“我不希望看到你滴着水给他注射药剂。”

菲尼亚恩为难地耷拉着眉毛,“看着这样一只雄虫,不滴水就不是雌虫了。你不也滴了吗?你都忍不住,更可况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医生。他可真香。”

乌尔里克咬紧牙关,脸色阴沉得也能滴水。

真想……

全杀了!

雄虫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架在双生子不知道哪一只的肩膀上,正热情地往张开的喉管里送胯扭腰,爽得浑身雪白的皮肉泛着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还不能射精。每临到了要紧关头,这些雌虫就会掐住他的根部,任他哭,任他闹,也绝不松手。

算不清这样了几次,林隽觉得脑子有点晕,总是临门一脚地撤下来,弄得他非常不舒服,已经逐渐感到疼痛,也很累,腰胯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雌虫掰开他的双腿,撸动他的鸡儿,一次一次逼着他爬上巅峰,一次又一次临门一脚的时候把他拽下来。

他实在搞不懂这群雌虫想搞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浑身是汗,有点儿脱水,因为鸡儿一直在一股股地流水,医生给他喂了水,还有营养剂,那味道像没放盐的流状土豆泥。

然后又挑来几样药剂,一会给他扎一针,一会给他喂一支。

这些东西就像柴,一股脑往他身体里烧着的火堆里添。

这群雌虫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样,还说不是要他死……

林隽迷迷糊糊的,意识飘在半空中,感觉像飘在海里一样不受力,连身下床铺的感觉都消失了,也感觉不到雌虫玩弄他的手和唇,只觉得一切很虚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热。

热得有些异样。

身体里烧着的这场大火,仿佛是从遥远天边那枯萎的稻草田烧过来的。

沿途里有草叶烧焦的气味。

“宝贝,你的味道变了。变得好烫。”格雷沃红着眼,笑得狰狞癫狂,有些不对劲地吮舔林隽的手腕内侧,“我得先离开了,否则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格雷沃深深吞食着林隽的食中两指。

林隽摸到了口腔里疯狂蠕动的腔肉,和蠢蠢欲动轻轻撕咬他手指的牙齿。

格雷沃对他有……食欲……

林隽意识到这一点时,却没觉得害怕。他竟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远古虫族还未步入完善的文明阶层时,少部分肉食雌虫为繁衍后嗣,会酌量食用交配的雄虫补充能量。

林隽不知道,但格雷沃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正在蠢蠢欲动,渴望怀上林隽的虫蛋,所以他的食欲在萌显。

这与情感无关,只是因为信息素堆积到了一定浓度后带来的必然生理变化。

不仅是他,还有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房间里除了医生菲尼亚恩是素食兜虫外,其余的雌虫都是肉食种群。

“宝贝,你现在才是真的危险啊……”格雷沃艰难地吐出林隽的两根手指,“谁能想到,你竟然能堆积出这样浓度的信息素,是因为够大吗?”

他痴痴地笑了一下,瞳孔缩成针尖儿,随着西奥多吞吐雄虫器物的动作咽着口水,仿佛那根大家伙其实是插在他的喉管里。

而那头的西奥多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显了虫化,眼睑上出现了防风膜,但完全无法控制地一开一合。

只有无法控制躯体的老弱病残和幼年虫崽才会出现的虫化,就这样出现在了西奥多一个正值壮年的雌虫身上,与此同时,维克托也没能逃过,他的眼角显出了复眼,显得更加不堪。

雌虫们围住的林隽,同样神智不清,他感觉到下腹烧得麻木,胯下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塞感,有点儿疼,有点儿痒,还有点儿麻,但和平日里被杰罗姆骑得麻木的那种麻不一样。

这个麻是有生命的,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那么清晰而灵动。

“你真奇妙。”菲尼亚恩抚摸着林隽满是汗水的绯红面庞,“明明只是C级雄虫,却总能得到意外的结果。我真想把你剖开看看里——”

话音未落,乌尔里克将他的脑袋捶得嵌进了床头的墙壁。

“哎呀,我只是开个玩笑。”把脑袋从坑里拔出来,菲尼亚恩拍掉头发和肩膀上的墙屑。

假如是往日,乌尔里克这一击,他的头骨会裂,墙会坍塌,但现在,菲尼亚恩连头皮都没破。

“他、是、我、的。”乌尔里克情况也不太好,他大口呼吸,一字一顿地吐出来。牙关在疯狂碾磨,那是撕咬啃食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他才讨厌肉食性种群。菲尼亚恩整理着歪掉的白大褂,庆幸自己因为谨慎的习惯,提早注射了缓释药剂,并且明智地在信息素触须上贴了阻隔贴,“当然,他是你的。我没想对他做什么,只是有些好奇。”

“你该处理一下这个状况。”乌尔里克的下身湿透了,淫水像是尿液一样沿着裤管往下滴。

他们设想了诸多情况,唯独没有想到,一只C级雄虫的信息素竟然能堆积成这样的浓度。

菲尼亚恩第一次看见这么狼狈的乌尔里克。

“你请我来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个吗?”嘴里这样说着,菲尼亚恩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他靠着那面被砸出洞的墙壁,“你应该清楚,现在只要我愿意,你们都会死。”

乌尔里克阴鸷得神情越发恐怖,“你想要什么。”

菲尼亚恩站在床头,手掌轻轻搭在雄虫濡湿的黑发上,斯文有礼地笑看着乌尔里克,“因为等级差距,C级雄虫与A级雌虫进行链接,必须进行信息素堆积,才能一鼓作气冲开雌虫精神海的保护层。这过程十分艰险,一不留神低级雄虫就会残废,甚至死亡。拜伦兄弟的情况很糟糕,重度污染下,哪怕是顺利进行了链接,雄虫以后的日子也未必轻松。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你这个决定,毕竟在我看来,这可是一只难得的雄虫,残了或者死了都很可惜。不过我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让我感到惊喜,也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二域长啊,我也是雌虫,面对心仪的雄虫总是贪心的。假如我进入了巢穴,我会尽全力调理滋养他……”

“闭嘴!你一个黑诊所发家的卑劣雌虫有什么资格进入巢穴!”乌尔里克警告地低吼,危险的刺痛,将其他雌虫从信息素影响中拉回了点神志。他们警惕地望过来。

“别这么生气嘛。”菲尼亚恩毫无畏惧地笑道,他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星状体吊坠,“这是ZSW-12。也许二域长不太清楚,但我想五域长很了解。”

格雷沃捂着脸,努力在信息素里醒了醒神,“你怎么会有这个。”

“虽然这东西不太好得到,但现在就在我手里。”菲尼亚恩警惕地将它重新放进口袋,“五域长携带基因锁的那段时间,是靠着它续命吧。”

“那是什么?”乌尔里克问格雷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神海平复药剂。”格雷沃顿了顿,“特级品,市面上少有。”

“基因锁是掐死雌虫通过性交汲取雄虫信息素的生化武器,同时还会破坏精神海。想要仅仅通过外界接触平复精神海紊乱,A级雌虫至少要得到A级雄虫的安抚,可那些高级雄虫都被更强的巢穴占据,短期内无法得到,所以,五域长只能通过ZSW-12进行维稳。它的原材料,就是A级雄虫的信息素。不过,这支我进行了再加工,它现在的作用发生了变化。比如,可以为某一只虚弱的雄虫提供后续力量。”菲尼亚恩笑得人畜无害,仿佛是纯洁无暇的老好人。

“你一早就计划好了!”乌尔里克凶狠地瞪着他。

格雷沃也眼神不善。

菲尼亚恩很干脆的承认,“那么,同意我进入巢穴吗?”

三只雌虫对峙着。

房间了除了沉重的呼吸,还有雄虫细细碎碎痛苦的虚弱呢喃。

乌尔里克妥协了,“好。我同意。”

“但我不相信你。也许这件事过后,二域长会对我下杀手。”菲尼亚恩重新拿出那没星状体吊坠,“不过我有自己的办法。再加工的时候,我在里面加了一点点小东西。每个月我会亲自调配好药剂为他服用。如何,二域长,现在就使用吗?”

所有雌虫都在等着他回答。弟弟杰罗姆焦急地喊着哥哥。

雄虫的动静越来越轻了。乌尔里克心惊胆战,他将牙关咬得咯吱作响,“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霍顿庄园当了七年的医护专家,菲尼亚恩拥有一定的自由。因此,此刻无虫监视他。

菲尼亚恩推着推车悄无声息从廊道地毯上碾过,拐进乌尔里克给他安排的医疗室。

反锁房门,拉紧窗帘。

菲尼亚恩从柜子里拿出事先暗藏的空药剂,替换掉推车里同样空掉的几根药剂条。

药剂条被他虫化出硬壳的双手碾碎成粉末,从冲洗台一冲而下,再无寻找的痕迹。

将改良的催发信息素药剂注入普通营养针的药剂条内进行伪装,当着所有雌虫的面注射,如他所想的,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除了两者气味色泽相差无几,更重要的是,雌虫们的注意力都被雄虫牵绊住了,根本无心去在意事先早已检查过无数遍的药剂。

于是雄虫因此受了不少苦。

催发后的信息素会加快输出的速度与量,看似非常小的影响,却会因此从量变快速到达质变,雄虫毫无意外地陷入了菲尼亚恩提前设想的险境。

自菲尼亚恩记事起,他就为自己的未来规划了一副美好蓝图,前途和雄虫缺一不可,直到他了解到雄虫是一种无知脆弱的废物生物。

这种废物生物总是无视自己先天的优势,哭丧着脸在雌虫间强颜欢笑,一面抱怨不已,一面费力讨好,挺着下腹那根难看的玩意求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菲尼亚恩感到恶心。他无法感同身受,也不愿去理解雄虫的处境,因为他是雌虫,一只野心勃勃的雌虫。他年少时就在黑诊所干活,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了二域长的专属医护。这个身份在垃圾星危险又尊贵,只要乌尔里克不倒,那他将永生荣华富贵,可这不够,还不够。他想要的是功勋,是伟业,而不是一处安度之所。

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菲尼亚恩透过它看到霍顿庄园和庄园外的街区,“这颗充满混乱的星球,该迎来秩序了。”

而他,将会带着这个荣耀,走上真正的巅峰。

虽然眼下情况与他的规划有了一点小差别,但只要进入巢穴,他离成功就越近。

不知道这只雄虫于他而言是意外之喜,还是未来的变数,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

菲尼亚恩毫无征兆地想起雄虫的那句话——胡说八道,你鸡儿才辣!

他开心地笑起来。

菲尼亚恩恶趣味地想,不知道外界知道了格雷沃为雄虫口交这件事会有怎样的反应。

要知道格雷沃数年的老情人都没这个待遇。

第一次见面,菲尼亚恩就觉得这只叫林隽的雄虫与别的雄虫不一样,具体在哪,大概在他很好玩吧。生机勃勃,思想活跃。他甚至能飚泪,就像小喷泉一样。今天更是又怂又勇。相反的特质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了,意外的很有趣。

菲尼亚恩收拾好自己,将一切犯罪的痕迹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补偿。

让我好好为你调理调理吧。

菲尼亚恩独自愉快地决定了。

从医疗室出来,菲尼亚恩按照乌尔里克的指令前往了另一间屋子。

昏迷的雄虫脸色苍白地安置在床铺上,越发衬得头发乌黑,睡颜如画。

此刻只要靠近就会发现他在细细密密地震颤,这是跨级与高级雌虫链接后的不良反应,此时任何碰触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滔天灾难,哪怕性子急躁的杰罗姆也得乖乖地站在一旁。

从这一刻起,所有雌虫包括菲尼亚恩都对此无能为力。

这需要雄虫自己醒过来,否则他可能会永远陷入自己创造的梦里。

噢,不,也许那对与他链接的双生子可以帮一帮忙,只是他们现在也泥菩萨过河啊。

菲尼亚恩脚下一转,检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拜伦兄弟。

他们同样陷入了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为了活命与雄虫链接的双生子,何尝不是在进行另一种求死。

这群雌虫该庆幸他一早就计划好了加入巢穴,并且有预见性地对ZSW-12进行了二次加工,否则就算链接成功,雄虫也会因为损伤而体弱多病。

乌尔里克看样子只需要雄虫活着,真是个残忍冷血的家伙,不愧是二域修罗。

不过眼下不一样了。

菲尼亚恩愉快地在心底里哼唱。他凝视着雄虫俊美的脸庞。

你该怎么谢我呢?

当然不能蹬我的脸。菲尼亚恩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雄虫蠢蠢欲动的腿。

“林隽!林隽!”

声音近在咫尺,喊得又急又凶。

林隽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笼着的茂密树冠,阳光从缝隙里洒下来,四处都是细小的丁达尔光束。

“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张脸探过来俯视着他,林隽怔住,欣喜地笑起来,“阿拉蕾!”

那人不高兴地抡着胳膊锤他,“什么阿拉蕾!我都不叫你卷卷了,你还叫我阿拉蕾!”

林隽哀嚎着,蛆一样扭着身子躲,“你怎么还是这么暴力!”

“你管我!”姑娘插着腰,早已不是孩童时代戴着黑色大镜框的可爱模样。现在的她是穿着时尚服饰的潮女,画着浓妆,打着唇钉,“你干嘛睡在这?”

“什么?”被她一问,林隽疑惑地放下捂着肩膀的手。

原来,他躺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这片郁郁葱葱的林子靠着湖,是小情侣的约会圣地。他张了张嘴,“我也不知道啊。”

“你也真是够没心没肺的。”阿拉蕾扯扯裤腿,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坐在他身边埋怨,“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因为你,学校和大院都闹翻天了,你还在这睡大觉。”

“因为我?”林隽坐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我什么也没干呀。”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干。你失踪一个多月了,知不知道!叔叔阿姨为了找你都病了。”阿拉蕾生气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肩膀上,“还有老李头,整天哭鼻子。每次看到我,都让我上你家问问。”

老李头。林隽笑了,他不在这段时间,老李头肯定没人陪他作妖,乐趣肯定少了。不过学弟学妹,学长学姐日子肯定好过了吧。林隽乐呵呵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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