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的情况在林隽身上很少发生。
他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一道手掌宽窄的光,斜斜落在床铺上。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理,还是因为秋季临近,夜晚安静得有点儿寂寥。
薄薄的被褥盖在身上,却热得很。
林隽掀了掀被子,后知后觉身后有人,那人热烘烘的像个暖炉,胸膛紧贴着他的背,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有点儿沉。
不知道是谁,但林隽知道,不是乌尔里克,就是杰罗姆。
他不想回头确认,可能是因为不管是谁结果都一样。
醒了之后,有点再难入睡。他盯着那道光发着呆。
有那么片刻,在想自己的未来。
未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吃了睡,睡了吃。还能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含糊不清的梦话贴着林隽的耳廓响起,“林隽,给我操操……”
一听到这个声音,林隽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偏头避开那热烘烘的呼吸。
杰罗姆这头牲口,做梦都在操他。
真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真是出奇了。
杰罗姆哪次找他不是一直操个不停,这次竟然这么安分地搂着他睡觉,一定有鬼。但他可不会自讨苦吃的把他叫醒了问。
“林隽……”这声音听起来是醒了的。
真是乌鸦嘴。林隽闭上眼装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操操……”
这牲口可真行。梦境现实无缝连接。
林隽没动,也没应声。
没得到回应的杰罗姆一点儿不在意,自顾自的把手伸进他的裤头,盖着沉睡的鸡儿,下流地揉了两下,“怎么还装睡啊。呼吸都不一样了,你可骗不了我。”
那只手挑起鸡儿揉搓,急切地收紧挤压着渐渐鼓胀起来的龟头。林隽闷哼一声,侧头把脸压紧枕头,堵住声音。
杰罗姆舔吮着林隽的脖颈和耳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至把鸡儿完全撸得勃起。他扣着林隽的肩膀,俯下身贴着林隽的耳朵,很兴奋,但不知道忌惮着什么,偷情似的压低声音说:“林隽,快躺好!”
被掰平躺好的林隽脸颊因为情动,微微泛着红,杰罗姆在落下的光条里,看见他雪白漂亮的小腹因为呼吸在轻微的起伏。
就连光也喜欢它,恰巧斜斜横在上面。杰罗姆咽了口唾沫。
那根大家伙紧紧贴着紧实的小腹,长度超过了肚脐,饱满的龟头形状非常漂亮,渗出了透明的粘液,淌进浅浅的腹肌沟里,然后顺着流进肚脐的凹陷处。深红色配着雪白,色情得要命。
杰罗姆低头,用舌尖抵着龟头下方的凹陷来回轻轻顶弄,然后趁着林隽不防猛地张口含住龟头,用力嘬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快感下,林隽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扣住杰罗姆的后脑勺,有点气恼地往他喉管深处捅了数下,开口抱怨,“你真的很烦,大晚上不睡觉,就想着这种下流事。”
杰罗姆不出声,当然他也出不了声。林隽的鸡儿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林隽屁股上是杰罗姆发烫的大掌,他把他的屁股当面团一样揉捏,一面又违背他意愿地抬他的胯,把他的鸡儿往嘴里死命地塞。
那种感觉羞臊得林隽想给他两拳。
杰罗姆只是吞个鸡儿,就爽得浑身颤栗,下面的豁口滴流的淫水打湿了林隽的睡裤,紧紧贴着皮肉,勾勒出小腿修长的漂亮轮廓,诱得杰罗姆伸手想去摸,可眼前的鸡儿又让他舍不得,他沉重的呼吸从鼻腔里喷出来烫着林隽。
真的是欠……
林隽有点说不出骚话,大概是因为自小父母管束,总觉得两性有点儿难为情。
所以他干脆什么话也不说,绷紧了小腹,更用力快速地进出。
可怕的尺寸配上可怕的速度力道,饶是杰罗姆也觉得有点儿吃力,但他脸色潮红,贪心地吞到根部,就这样翻着白眼高潮了,潮水一股股地洒在林隽两腿间,看上去好像是他在晚上尿了床。
“你真是够了……”林隽捂着脸,不愿看。这世上绝对没有比杰罗姆更不要脸的雌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林隽的抱怨,杰罗姆性致勃勃骑上去,大张着腿根,一手掰开自己下身鼓胀淌着淫水的肉瓣,露出下方一翕一合的穴口,一手握住林隽的鸡儿,下流地晃着腰,用穴口磨着龟头。
林隽脸上火烧似的热。他知道杰罗姆是故意的,那道光恰恰好框着他们相连的部位。
他清楚地看见那暗红色柔软的穴口是如何嘬吮自己的龟头,就像片刻前,杰罗姆的喉管一样贪婪。
更让林隽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就这样把自己磨高潮了,潮水又凶又急浇在鸡儿上,林隽咬紧牙关,爽得腰直哆嗦。
和雌虫的性事总是这样,前头有多爽,后头就有多难熬。
等多射几次,鸡儿就要受苦了。
看杰罗姆这兴头,今晚恐怕是不能睡了。
“噗呲”
穴儿整根吞下,不给林隽一丝喘息,立马就要命地绞缠。杰罗姆的屁股拍打着林隽的胯,啪啪啪,格外清脆。
林隽闭着眼,在越渐加快速的起伏里呻吟喘息,然后在某一个间隙里,遵循着寻求快感的本能向上用力挺入,捅得杰罗姆发出野兽的低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这有些痛苦的声音,林隽心里咯噔一声,着急忙慌地抬眼,与杰罗姆四目相对。
那双与乌尔里克一样的红色眼睛里,是满满的侵略。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完了……
果不其然,如林隽所预料的那样,杰罗姆疯了,好像骑得不是鸡儿,而是一头公牛,腰摆得都晃出了影,相连的部位不断落下高速打出的白沫儿。
“等会!杰、杰罗姆——”林隽在这高速起伏中喘不上气,他掐住杰罗姆的腰,试图减缓他的速度,谁知道,这家伙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往胸口上带,“林隽,快掐我胸!”
掐你妹!掐!我一点也不想激起你更强烈的欲望!
跟他们睡了半年,林隽主动的次数不多,就算主动,也只是很寻常的挺腰抽插。虽然他这个第一次给了乌尔里克的小雏鸟也没什么性爱技巧,但他并没傻到什么都不懂,男人天生对性爱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天赋,所以他不会做出刺激他们身体快感带的行为,这简直就是在找死。他只是躺着被骑都病了好几回,他要是主动成那样,他的鸡儿绝对会烂掉!
所以,他才不要掐!
但杰罗姆很固执地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胸上,一副不掐不罢休的模样。
烦死了!半夜被骑不能睡觉就够讨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敷衍地挑着肉厚的地方使劲拧了一下。
反正杰罗姆不能爽。
“嘶——”杰罗姆不满地抱怨,“你技术真差!夜色里的雄虫可会掐了!”
“那我是夜色里的雄虫吗!”林隽咬牙切齿,气得又使劲掐了一下。
倒吸气的杰罗姆也不抬屁股吃鸡儿了,他双手制止林隽又准备拧起来的手,“轻点轻点,疼死了!”
“还掐不掐了!”
“不掐了,不掐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杰罗姆唧唧歪歪的,抬起屁股,重重撞了一下林隽的胯。
看着他那死样子,林隽额头青筋暴起,掐着杰罗姆又软又热,一个劲儿淌水的鸡儿,就像掐住海参一样用力挤,“谁讨厌,谁讨厌!谁半夜不睡觉要吃鸡儿?”
杰罗姆一口一口倒吸着凉风,高壮的身子打着抖,“我讨厌,我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狠狠瞪了一下他,脸色潮红,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把火,照得又黑又亮。这样生机勃勃的美,锐利得有些刺眼。看得杰罗姆痴痴对着他咧嘴傻笑,“真好看,夜色里的那些雄虫都没你好看。”
说着他用力压着屁股,用肉瓣碾着林隽的根部,自己爽得胡乱喷水,“他们的鸡儿也没你的大,没你的舒服!”
“想吃就闭嘴好好吃。”林隽也就只敢跟杰罗姆斗嘴生气,因为只要杰罗姆能吃到好吃的鸡儿,他啥也不在意。
床铺在肢体纠缠间,凌乱不堪,濡湿的痕迹随处可见。就连雄虫漂亮的身体上都是雌虫射出来的暧昧水光。杰罗姆双手撑在林隽耳畔,发了狠劲儿地抬落屁股,爽得脖子上的青筋鼓胀。
好似不是在欢好,而是在缠斗。
林隽殷红的嘴唇近在迟尺,杰罗姆盯着它,馋得都盯成斗鸡眼儿了,“我要吃嘴儿。”
“想屁,不给吃……”林隽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
不仅仅是乌尔里克的舌头长,他的弟弟杰罗姆也不落下风,但是两种是不一样的吻。
乌尔里克喜欢吮林隽的舌根,这时候林隽就会脑子发懵,满口的酸麻,杰罗姆喜欢吸他的舌尖,虽然也麻,但是酥酥的,没那么难以承受。
林隽被吻被操得满脸通红,精致俊美的眉宇间满是情色的暧昧嫣红,来不及吞下的口涎从唇舌交缠间的缝隙里流下来。他挺着腰,把鸡儿往穴里送,爽得都管不住双手地掐杰罗姆的大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时缓时急,喘息声不绝。
“林隽,你的鸡儿怎么这么好用,爽、爽死了!我要把你夹断,天天塞在穴里——”杰罗姆爽得神智不清,张着嘴一个劲儿的胡言乱语。
就像是被插傻了一样。
林隽握捏着他的大屁股,往上顶胯,呼吸越来越急,半年的频繁性事,饶是林隽不乐意,他们之间也有了默契,此刻临近巅峰,上挺下压,每一个时机,每一个角度都恰到好处。
在快感下微微鼓胀起来的穴道内壁,就像是软乎乎,热烘烘的……
林隽脑子发麻,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只知道挺腰往里更加用力快速地捅插。
他在杰罗姆身下扭着腰,有点儿急眼地用龟头去蹭穴肉,“你倒是使劲夹住啊!”
杰罗姆得意地看着他急切渴求的模样,“你求求我,我就给你使劲夹夹~”
林隽瞪了他一眼,赌气地自己来,挺着腰奋力地一下一下往里插,滋咕滋咕的水声越来越响。林隽红了脸,这操蛋的玩意,竟然还有这么多水……
正这么想着,杰罗姆那狗逼抬起屁股,把被吞的鸡儿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傻眼了。
没等他开骂,杰罗姆喜滋滋地抓住一跳一跳的鸡儿。
“林隽你好色啊——”杰罗姆感叹,“你鸡儿在喷水。嘿嘿嘿。”
林隽不信,怎么可能。
他怔怔地看着杰罗姆手里的鸡儿。
饱满的龟头被摩擦后越发红了,泛着浅浅的一层紫,马眼一开一合的噗噗往外“吐”水,像是商人热衷在店里摆放的那个喜欢吐水的金蟾。
杰罗姆摁住他的马眼,稍稍用力摩擦,林隽就被刺激得直喘,连身子都难捱地内扣了起来,因为强烈快感和擦痛,俊美的脸微微扭曲,他憋着一口气,“你轻点!”
“才不要!”杰罗姆兴致勃勃,一口啃在龟头上,牙齿让林隽又痛又爽,猛地仰着身子在床铺上乱蹬着腿。
因为看见了鸡儿吐水的样子,林隽似乎真的感受到了它在激烈地往外涌热流。
有种不妙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着气,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这个间隙,杰罗姆把鸡儿又吞进了穴里,终于如林隽所愿的那样,用力绞夹,紧得可怕。
长长一声,仿佛窒息的呻吟后,林隽挺着腰顶着胯,把又烫又多的精液射了进去。
杰罗姆吼叫着使劲塌下腰,压着臀,肉瓣紧紧贴着他,穴道里那宛如花洒的潮水连绵不绝地冲刷在他龟头上,林隽爽得有点儿不知今夕是何夕地淌着泪。
他静静的在让他浑身发颤的高潮里等待,等待着杰罗姆又一次抬落屁股。
杰罗姆的性癖一开始让林隽实在受不了。这家伙特别喜欢在高潮里抽插,一插起来就没完没了,加上雄虫那特别没节操,只要撸一撸就又立马立起来的鸡儿,导致杰罗姆做起来,就像是永远不会喘口气的机器。
这半年来,只要杰罗姆骑他,林隽每一次都射得尿道火辣,龟头麻木。
可就是这么出奇。杰罗姆竟然喘着气,没有继续抬落屁股,而是翻身下来躺在林隽身边,和他一起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念着,“我还想吃,可我不能吃了。哥哥让我这几天不要玩你,我有点不高兴。”
“所以你是偷偷过来吃鸡儿。我要告诉你哥哥,让他打你。”林隽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空气里弥漫着他信息素和欢好后的水腥味,混合成了一股奇特的,暧昧下流的腥香。
“你才不会。”杰罗姆傻笑,“你喜欢被我吃鸡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无语凝咽。鬼才喜欢。
“这几天你要好好休息。”杰罗姆嘱咐他。这很不寻常。因为以杰罗姆那傻逼性格不会这么体贴。
“你这样说,肯定有事。”拉过被子盖住下身。尽管杰罗姆说不能吃了,但林隽还是有点儿不相信,遮起来,免得他看着看着就反了悔。这是为数不多让他浑身舒坦的性交,他可得守住了。
杰罗姆长叹一口气,像头拉磨拉累的驴,情绪有点儿低落,“你要跟维克托和西奥多睡觉了。他们要吃你的鸡儿。他们一加进来,我以后吃鸡儿的机会更少了,本来就吃不够,哥哥真是的,他们有什么价值非得拉拢,我和你说,他们……”
有那么一瞬间,林隽失聪了,什么也听不见。他呆呆看着天花板,许久才听见杰罗姆的声音。
“林隽,以后你先给我吃好不好?”杰罗姆侧身抱着林隽,脑袋拱进他怀里,“自从吃了你的鸡儿,别的雄虫一脱裤子我就没兴致了,鸡儿不勃了,水也不流了。你的鸡儿是不是有成瘾性?我肯定中了你鸡儿的毒——”
鸡儿鸡儿个没完。林隽心烦地拍掉他毛手毛脚伸进被窝摸鸡儿的手,推开他的脑袋,背过身,“天快亮了,快睡。”
离开雄虫怀抱的杰罗姆不高兴地用双手双脚缠上去,委委屈屈将脸颊贴着林隽汗涔涔的背,“我有点讨厌哥哥了……”
你哥哥何止一点儿讨厌。林隽望着窗帘未拉拢的缝隙。
他是全世界最最最讨厌的雌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里只剩下那道意外留下的光。
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隽闭上眼。
假若彻底的黑暗注定要来临,那也没关系。他会努力在黑暗里呼吸,等待下一次黎明。
因为天总会亮的。
就像东升西落,黑暗和光明也注定会交替。
就像十三岁那年,那个逼仄的箱子一样。
不管拉动拉链的人是谁,那个箱子总会被打开的。
只要箱子被打开,他就有机会重新选择。哪怕箱子外是封死的屋子。
屋子的门也会打开,也会等到警察破门而入的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咔嚓”,开门的声音,林隽不明所以地期待着,猛地睁开眼。
身后的杰罗姆更迅速地做出了反应,他警觉地翻身而起,然后怔住了,心虚地急忙下床穿裤子。
来的是乌尔里克,他阴沉地用视线剐着自己的弟弟,“我和你说什么了?”
杰罗姆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
“你是不是想死。”乌尔里克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吹出来的阴风,冻得林隽骨头都在疼,幸好乌尔里克发难的对象是杰罗姆,而不是他,否则他就要吓得跪下了。
林隽不动声色地扯着被子盖过下巴,假装房间里压根没他这个人,一边打开了华国人吃瓜的开关,竖着耳朵听。
那头从没被如此呵斥的杰罗姆也来了脾气,“有什么关系,我有控制,只做了一次!我们刚刚都要睡着了!”
面对弟弟的顶嘴,乌尔里克一拳砸在杰罗姆的鼻梁上。
这一拳把林隽都砸懵了。
受到攻击的雌虫立马发出了危险的腹鸣,哪怕面前是多年生死相依的亲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想他死吗?”乌尔里克一句话问懵了杰罗姆。
也听傻了林隽。
这个“他”不会指的是他吧……
“维克托和西奥多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卧槽?这不是刚刚杰罗姆提到的那只雌虫吗?林隽人都麻了,听起来要死的真的是他啊!
在乌尔里克的怒吼中,房间陷入了难言的片刻沉默,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下来,使杰罗姆重重地喘了两口粗气,艰涩地吐出三个字,“我错了。”
“滚出去!”
杰罗姆红着眼眶,飞快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傻眼了的林隽,慌里慌张跑出房间。
没有解释,没有后续。乌尔里克面对着房门深呼吸了数次,回身坐在床边,俯视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交而鬓角濡湿的雄虫。
他实在漂亮得不像话。那是一种无关雄雌的漂亮,又俊又美,像是梦境里虚构的美好幻影。乌尔里克抚摸雄虫柔软的嘴唇,克制地俯身啄了啄,“好好休息,我会看好杰罗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了顿,他接着说,“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那肯定不能让我出事啊。我要是出事了,你上哪找一只我这么好品相的雄虫给那什么维克托和西奥多睡啊……
林隽心里吐槽,面上微微笑着,温顺地偏头用嘴唇碰了碰乌尔里克摸上脸来的掌心。
乌尔里克静静地凝视着他,赤红色的疯狗眼阴鸷又固执,好像要把他牢牢印刻在眼底。
这样的眼神让林隽有种被剥皮的恐惧感,他闭上眼,不敢再看。
乌尔里克一直守在床边,似乎真的在防备着再度爬床的杰罗姆。
林隽一开始有些紧张,生怕他要做什么可怕的事,但后来发现他只是坐在那,甚至都没看他,于是渐渐有了睡意。
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见乌尔里克的声音。
声音很轻,但很偏执。
“那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事,应对各种情况的方案,药剂和设备都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其他雄虫不一样。他更健康,更强壮。”
“不会有事。”
“是的,一定不会有事。”
林隽强撑着精神掀起眼皮。
声音顿时消失了,乌尔里克还是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墙。
是幻听吗?
林隽有些分不清了。
察觉他还没睡,乌尔里克偏过头来,伸手摩挲着他的鬓角,“怎么了,睡不着?”
林隽摇摇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没多久就熟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难形容,看见维克托和西奥多时的心情。
那一晚杰罗姆仓皇而逃后,乌尔里克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每日都提防着杰罗姆靠近林隽,他将林隽带在身边,甚至在书房里安置了一个以供小憩的木榻。
向来和他无话可说的林隽就安静地躺在那张木榻上,时而发呆,时而翻阅乌尔里克命下属找来的虫崽绘本。
这样的日子有些无聊,林隽总是走神,透过落地窗痴痴看窗外的花圃,而乌尔里克似乎也被传染,只不过他看的不是花圃,而是林隽。
秋天越来越近,空气里有了萧索的气味。
林隽是因为三月份的一个跟头来到这里,一转眼都快十月了,他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听见这句话的乌尔里克从满桌的文件中抬起头,那陌生的语言是雄虫的母语。当他们的语言对雄虫不再成为障碍后,雄虫的语言却在他们之间划下了无法跨越的鸿沟。
好战的虫族打下了非常多的星球,统治殖民着诸多星系,以至于至今也无法统计准确领地的具体数值。各种各样的语言成为了沟通的障碍,因此创造了贝尔蒙特语,这是虫族主星系使用的官方语言,所以雄虫一定来自偏远星系。
他会来自哪里?乌尔里克凝视着雄虫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的脸庞,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他情不自禁喊了一声,“林隽。”
雄虫迟钝地眨了眨眼,回头看他,笑得清浅,仿佛准备飞走的时候忽然被一只手从高空中拉回了地面,乌尔里克莫名松了口气,在雄虫疑惑的眼神中问,“饿了吗?”
雄虫摇摇头,那头齐肩的蓬松卷发也跟着晃了晃。他懒洋洋趴在木榻上,露出一线精瘦有力的后腰。修长的左腿滑下来,虚跪于黑金色地毯。他与普遍矮小瘦弱的雄虫不一样,高大结实,比那些玩一玩就坏掉的雄虫更有力量的美感,身型颀长,覆着薄薄的肌肉,但与雌虫的粗俗和爆蛮却毫不相干。因此,哪怕他如此高挑结实,看见他的虫都能准确无疑地认出他是一只雄虫,一只俊美得过于夺目的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俊美在B级乃至A级中都十分少见。
所以,当乌尔里克以远超C级雄虫市场价的价格拍下他时,没有一只雌虫认为是一件亏本的买卖。
他就像是虫神莱奥尼达斯精心制作的虫偶,每一寸每一毫都有着让视线挪不开的美,甚至脚踝也仿佛是最上乘的玉石,但这个美眼下却像火一样灼痛了乌尔里克,他猛地收回视线。
乌尔里克的样子看上去有些……
林隽转回头,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惹他不痛快了,所以他才会拧着眉头死死盯着他,又忽然低头不愿看他。
不过目前他还不担心乌尔里克会往他脸上扇巴掌,因为维克托和西奥多还没如愿骑到他,乌尔里克当然不会先把工具弄坏。林隽无聊地扣着木榻垫子上的缝合线。
这样无聊的日子已经过了六天了。还要过多久?
乌尔里克究竟在打什么注意?
那天那句“你是想他死吗”和模糊间听见的乌尔里克的声音,让林隽有些惴惴不安。
维克托和西奥多究竟是什么样的,才会让乌尔里克说出那样的话。不会是什么性虐待惯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害怕地蜷了蜷脚趾。是了,世界上什么性癖都有,万一他就是这么倒霉碰上了……
那他真的宁愿骑他的是杰罗姆,哪怕是两个杰罗姆。
就是在这时,来了访客。
书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林隽就看见了那两个一模一样的雌虫。
像是一比一复刻的仿真人。
墨绿色的头发,墨绿色的眼睛,死人般苍白削瘦的脸,以及锋利得像刀子的高大身材。他们没有乌尔里克的虬结肌肉,却更让林隽感到害怕,因为他们……好像是没有生命的傀儡。他怔怔地趴在木榻上,连眼睛都忘记了眨。
他们也在看着他,视线卡顿了似的,来回扫动,让他情不自禁防备地蜷起了身子。
“没错。”
“是他。”
两只雌虫说话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句话从两张嘴里流畅的完成了接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尔里克放下文件,面色不虞,“六天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还没到时候,至少要等半个月。”
“等不及了。”
“最迟三天。”
“我们很虚弱。”
“现在就需要他。”
尽管在与乌尔里克对话,但他们的视线从未从林隽身上移开,吓得林隽一动不敢动。
乌尔里克绕过办公桌,来到林隽身边,拽住木榻一侧,掉转了一个方向。乌尔里克高大的身子将他遮拦,挡在双方之间。
“我们情况越糟。”
“他的情况也会越糟。”
一句话让乌尔里克本该脱口而出的拒绝难以出口,他摸向裤兜,却没掏出烟盒,因为它在办公桌上,“你们可以和他同处一室汲取信息素缓解,但不能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能?”
“他很强壮。”
“甚至撬开了基因锁。”
“既然格雷沃可以。”
“那么我们也可以。”
“因为他是我的。”乌尔里克压低了声音警告,“你们搞清楚,我同意结盟的前提是他没有危险。你们两只臭虫的名声已经够烂了,夜色里最放荡的雄娼都不敢接你们的生意,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让他毫无准备的与你们链接。”
他们沉默地看着乌尔里克,成镜像,同时弹动着外侧的手指,像是突然出现了故障。
“最迟六天后。”
“达到极限的精神海。”
“会使他的反应加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非常危险。”
乌尔里克脸色阴沉,“你们精神海成什么样了?”
“重度污染。”
“强撑了三年。”
重度污染。这简直是已经死了一半了。乌尔里克脸色难看地考虑着,半晌后才给了回答,“三天后过来。”
得到答复的拜伦兄弟同时对着乌尔里克身后挤出一个僵硬难看的笑,而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林隽躺在木榻上歪着头仰视乌尔里克,他没有乌尔里克预想的害怕紧张,反而很平静,甚至有点释然,“我会死吗?”
乌尔里克没说话,林隽躺在那,好像自己躺的不是木榻,而是棺材,“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把我埋在——”
“你不会死。”乌尔里克打断他,执拗地重复,“你不会死。”
可是看你那样,好像我马上就要死了,但又有点舍不得我报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心想。
那两个雌虫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这一回,搞不好他真的会死。
死到临头,林隽反而有点儿期待死亡这件事了。大概是前段时间自我开导起了作用。
万一呢,他说万一,死了能回去,要不就让他穿越到玄幻修真世界,过一把成仙的瘾,肯定比这个整天脱裤子的下流世界好。
林隽心情不错地哼起歌来。
要是死了就真的没了呢。
被自己的这个反问问住,林隽盯着书房奢华的吊灯,长叹一口气。
那还能怎么办,没了就没了呗。
他连自己的鸡儿都做不了主,命还能握在自己手里怎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很想问问那些看起来轻易翻身的主角是怎么做到的,好像每一个节点,每一个关键事件人物都站在他们身边,可我怎么身后空无一人。
想完,他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今天的屁话有点想得太多。
有一种向怨夫奔去的架势,并且与历朝历代被公主支配的驸马爷共情了。
可是驸马爷死了好歹有个正经名头,xx公主驸马是吧。不论过得到底差还是好,后世大多数人只知道捧哏,哇,这个男人是驸马爷诶,公主看上他,一定很帅!
那他呢,如果有碑,上面难道要刻着——霍顿庄园废弃按摩棒。
看到的雌虫一定会惊讶按摩棒竟然会有墓碑。
哇,一定是一根很好用的按摩棒。
想着想着,林隽笑起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着落在地毯上的太阳光,林隽心想,原来我是临死前这么多话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再不想想,就没机会想了。
我干脆找个机会先死,等维克托和西奥多骑尸体算了。那乌尔里克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看到尸体的杰罗姆一定会哭,也会是唯一哭的雌虫,而且他会抱着他的鸡儿号啕大哭,一边嚎——林隽你醒醒,快给我操操。
想着那个画面,林隽再也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他抹掉眼角笑出的泪,和脸色难看的乌尔里克对上视线。
大概是临死的人,都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吧。
林隽这一刻一点也不怕乌尔里克,他趴在木榻上,笑得灿烂,笑得惑人。阳光笼在他身上,蒙上一层虚幻浅色的光晕,像是海市蜃楼。
乌尔里克瞳孔一缩,等他回过神时,他蹲在木榻边,紧紧抱着林隽。
温热的体温却格外的让他不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乌尔里克很重视这一次的……
林隽想了一下,慎重地用了“淫趴”这个词汇。
淫趴现场,雄虫,一只,雌虫,五只,一台称之为治疗舱,但像是放大版胶囊的设备,一推车花花绿绿的药剂,和一位随时下场救命的医生。
真是好大的手笔。
林隽盯着医生那张脸看,真觉得这家伙脸皮比杰罗姆都厚。
刚踏进房间,医生就对他说:“别忍着,该叫叫,该哭哭,我吃不上肉,也得喝口汤。”
这是人话吗?
当然不是,这是屁话。
然后他转头对双生子维克托和西奥多嘱咐,“不用手下留情,往死里弄,这样我能多摸摸。”
听听,丧心病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着今天必死之心的林隽不想忍了,刚想上前给他一脚,被格雷沃抱住,丢上了床。
“才几天没见,脾气变大了。”格雷沃脸上是贯穿一生的假笑。林隽看他很不顺眼,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地抬手摁住他的脸,把他撇到一边去。
这个举动太大胆了。
房间里的雌虫都傻了。
“都要死了,我还不能发发脾气吗?”林隽觉得他们这些家伙真的是欺人太甚。
格雷沃怔住,一时忘记计较林隽的以下犯上,他掐住雄虫的下颌,“谁告诉你要死了?”
林隽点点自己的鼻子。
“傻子。”格雷沃笑骂,“死倒是不会死,就是会吃点苦,要是处理不好,会有点后遗症。”
“我不信。”林隽指着医生说,“你们把这个不要脸的叫过来,不就是好让他收尸吗?”
“为什么这么说?”杰罗姆好奇地插嘴问。趴在床边看着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土豆说的。”
“什么,小土豆也能讲话了吗?”
“你别管。”林隽不耐烦,“反正他会去夜色收雄虫尸体,做什么实验,还是标本啥的。”
医生苦恼地扶着额头,“这世上,好事难做呀。”
杰罗姆笑嘻嘻地回答林隽,“菲尼亚恩是去收尸没错,但他为的不是实验,也不是标本。有些雄虫死得太难看了,他会帮忙休整一下再埋。”
林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哦,所以你们一会打算把我玩到需要让他修整的程度。这真是好消息。我是不是要给你一个灿烂的笑,跪下来给你磕头,说,谢谢你大恩大德,帮我整个容再埋?”
所有雌虫都没想到平时温顺的林隽有这么利落刺挠的嘴皮子,一个个看着他,一时都忘记了反应,就连医生也傻站着。
临死的人,真他娘的一往无前啊。
林隽觉得自己真他娘的,帅!爆!了!
他才不信格雷沃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尔里克那样严谨的雌虫都朝着杰罗姆吼——你是想他死吗。
杰罗姆那种浑身长满缺心眼的道了歉——我错了。
林隽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他今天不会死。
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刺激刺激这群瘪三,让他们爽得失智,下手没轻没重,然后快点把他弄死。省得慢慢折磨。
林隽躺在床上,一抬胯,把裤子一脱,长腿一抬,豪迈地搭在床边趴着的杰罗姆脑袋上,一面胆大包天地扣住格雷沃的脖子一压,冷着脸说:“给我舔,不舔起来,玩什么。”
面前突然压上来一个沉睡的大家伙,格雷沃怔了几秒,有些纵容地嘬了一口,“今天这么辣。”
“胡说八道,你鸡儿才辣!”林隽其实根本没想明白他到底啥意思,只是下意识要跟他对着干。话一出口,医生笑得前俯后仰。
明白过来的林隽丢脸丢得满脸通红,对着医生吼,“你笑屁啊~~”
骤然遭到袭击的林隽尾音绕了十八个弯。他眼泪浅浅地泛了上来,凶巴巴将十指插进格雷沃发间,凶狠地顶胯。
格雷沃这家伙今天有点好说话,他敞开了喉管,也没计较林隽抓乱他那一头仔细打理的金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是在这一刻,林隽好像才看清他长什么模样。
格雷沃有一双淡淡紫罗兰的眼睛,很漂亮,像打磨好的上乘宝石,平日里都被脸上的假笑盖住了,此刻鸡儿堵着嘴,假笑露不出来,林隽才恍然发现,他长得这么好。
嗯,鸡儿更硬了。
最后一次使用了,得赚回来。
林隽蛮不讲理地双腿夹住格雷沃的后脖颈,不要命地顶着胯。
这一刻,抛开一切思想枷锁后,爽得有点可怕。他双手撑在身后,半阖着眼,仰着头,身上渗出薄薄一层汗水,细细碎碎的低声呻吟,喘息里似乎有春药在扩散,叫得雌虫们浑身躁动。
杰罗姆率先忍耐不住地上手撕烂了林隽的上衣,一口嘬上他的左胸,用舌头用力碾着那颗小小的,玩了这么久也没玩大的深红色乳头。
有点儿吃痛的林隽薅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谁知道这狗东西像是咬着胡萝卜的驴,根本不管会不会被薅秃,不要脸地更用力地吮。吮得两颊都凹进去了。
林隽有种自己被他整个人嗦进去的错觉,他用力拍了两下这颗蠢脑子,骂道:“这是奶子,不是奶瓶!有你这么嗦的吗!”
杰罗姆这才松了嘴,嘿嘿嘿傻笑着,“林隽的奶子真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面无表情看着他,默默捂住了湿漉漉还有点辣痛的左胸。
这个时候,医生不合时宜的笑声又出来了。
妈的!全是狗逼!
林隽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们,他垂着眼,只顾着往格雷沃嘴里挺腰,准备射的时候,这家伙缺德得锁住他的根部,他急得去掰他的手,“放、放开!我要射!”
把嘴里磨得通红通红的大家伙吐出来,格雷沃亲昵地亲亲溢液的龟头,轻笑了一声,声音有点儿哑,“我也想啊,但主菜今天不是我吃。”
他捏紧林隽鸡儿的根部,确保他不会射之后让了位置,顶上来的是双生子之一,林隽分不出他是维克托,还是西奥多。
那张死人脸还是吓着了林隽,他不安地往后蹭,却被抓着腰往下拉,人一个出溜躺在了死人脸下面,他抿着嘴,脸有点发白。陌生的气息笼罩着他,刚刚还气势恢宏的鸡儿软了。
死人脸死死盯着他的腰腹,看样子很喜欢,冰冷的手心像蛇一样抚过。林隽怕自己哭得太丢脸,有失男人尊严,用手肘窝捂住眼,嘴巴咬得紧紧的,不想漏出来一丝哭腔。
可格雷沃这混蛋玩意非要跟他对着干,强硬地把他的手掰下来,露出通红的一双眼睛,在他耳边说:“别怕。”
也许是有人安慰,他终于忍不住了,委屈地瘪着嘴哭骂,“滚开!我讨厌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人脸的抚摸定格了,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只剩下雄虫委屈极了的啜泣声。
格雷沃脸上的假笑消失了,他面无表情看着哭泣的雄虫。
他闭着眼睛,赌气地撇过头,哭得脖子和胸膛都泛起了红,仿佛被大火烧过。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像断掉的串珠,砸在床铺上,砸在杰罗姆心上。
有那么一瞬间,杰罗姆面容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他趴在床边,用脸蹭蹭林隽的手,没像往日那样笑得傻缺,也没说那些气得雄虫要揍他的下流话语,他只是一言不发,轻轻地,轻轻地蹭着他。
哭声渐渐小了,林隽呆呆地望着面前好像长脑子了的杰罗姆,鼻头红红的,眼睛红红的。
然后,他抓住杰罗姆的衣袖,擤了一把鼻涕,又过河拆桥地嫌弃一丢,认命地转头对上死人脸。
他超级想说——要做就做,不做滚蛋!
但他嘴一张,半个字都没吐出来,眼泪倒是又落下来了。
天老爷的,怎么给他长了这么一双浅皮子的眼睛。
想骂个人都没什么气势!气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强撑着地骂死人脸,“看什么看,没看过哭得这么好看的吗!”
没错,林隽是个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的小自恋。
格雷沃将林隽的卷发向脑后捋开,露出饱满漂亮的额头。
“他看没看过,我不知道。”格雷沃吻住微微有点儿汗的额角,“我是没见过。宝贝,你真的漂亮极了。”
话音一落,那死人脸紧跟着接上,“我没有。”
“我没有。”
后面一句像是前一句的回音。
就像双生子都像对方的影子。
双生子的另一位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两张一模一样的死人脸凑在一起俯视他,恐惧可不单单是一加一等于二,林隽下意识靠近了床边趴着的杰罗姆,被杰罗姆保护性地揽住肩膀,吓得都忘记吐槽他们形容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漂亮这件事。
而乌尔里克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面无表情的脸和赤红色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手里捏着一颗拳头大小的金属球,只能从手背时而冒出的青筋上,得出他心情不太好的结论。
“别怕。”格雷沃歪躺在林隽脑袋边,哄他,“在他们玩死你之前,我先杀了他们,好不好?”
林隽被这言论惊到了,他回头看着格雷沃。
那张英俊的脸上又浮起了假笑。
林隽学着他也假笑着,明明白白“你骗骗鬼得了”的意思。
但出乎意料的是,被威胁杀掉的两张死人脸也表示同意。
这走向有点诡异了。
林隽忘记哭了,他怔怔地看看格雷沃,看看两张死人脸,最后看看杰罗姆,他问傻大个杰罗姆,“其实我在做梦对吧。”
杰罗姆变回来了,他傻傻咧着嘴,“那我给你嘬奶子,把你嘬醒,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蹙眉扯住杰罗姆厚厚韧韧的脸皮子,“你们为了舒舒服服操我,什么话都能说。行行行,操就操,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痛快点,操完散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林隽为自己点了个赞。我这一口流利的外星语,听起来跟绕口令一样。等我回了地球,就出道唱rap。
啊——
死人脸不讲武德,趁他不注意,捏住了他的鸡儿,手法非常糟,撸得林隽很疼,他吸了两口凉气,下意识收住腿,结果把死人脸的手夹住了。
那一刻,林隽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但他体会到了许仙的恐惧。
那条手臂冷凉得像条蟒蛇。
白、白娘子……许仙怕你,真的怪不得他,这是一种无关感情的本能恐惧……
林隽不知道该放开,还是继续夹着。
幸好这个时候,格雷沃这个笑面虎替他做了决定。
他摁着林隽的膝盖,打开他的胯,然后用手掌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畔说,“别怕,放松点。今天就他们两,我们不碰你。”
“杰、杰罗姆呢……”林隽轻声问。他不信这家伙能忍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也不给他碰。”
“作为补偿,下一次给我操一天。”杰罗米亲亲咬咬林隽光裸的肩头,留下一片红印子。
林隽气急败坏,“滚蛋!”
被骂的杰罗姆傻呵呵地笑,抓住林隽的手掌往自己脸上贴,“林隽,你怎么连手也这么好看?你帮我抠抠穴呗!”
林隽抽出自己的手,一阵盲摸对准位置,帮他抠了,抠进他的嘴里,扯住那条整天上下一拍就胡言乱语的舌头。
这头臭不要脸的牲口!
“腾!腾!腾!”牛高马大的杰罗姆像只被主人打脑壳打得缩头缩脑的大犬,蹲在床边,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叫着疼。
这样子要是被死在杰罗姆手里的雌虫看见,恐怕要气得投不了胎了。
竟然被这么个玩意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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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四只手在林隽身上游走,丈量他的肩膀,胸膛,腰胯和腿。唯独没有触碰胯间的器物。
他们似乎对它不太感兴趣,而一直留恋地揉捏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皮肉被搓揉得发热,然而那四只手仍然是冰冷的。
维克托有些难言地执着于雄虫的腿。
那是一双他从没在别的雄虫身上看见过的,修长有力,肌肉线条纤细,但不孱弱,漂亮得像是石膏雕像。他呼吸沉重,痴迷地在雪白的肌肉轮廓上舔咬。双生子的通感让他不用看也知道,西奥多也和他做着同样的事。
他们都为了这双长腿着迷。
格雷沃带着他来到棚子屋片区时,本该连夜离开垃圾星潜逃至KIN1092号矿区的他们,只不过遥遥一见,就决定铤而走险留了下来,并且与乌尔里克和格雷沃结盟,在垃圾星加入一场可怕的争斗。那也许会就此丧命。
但这一刻,他们觉得值得。
雄虫是雌虫无法摆脱的诅咒,也是极致的诱惑,是刻在基因里无法磨灭的印记。
林隽。
这只即将与他们链接的雄虫将成为扯住风筝的那根钱,一生一世拴住他和西奥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雄虫链接是危险的,这意味着雌虫把命交给了对方,有理智雌虫不会这么干,哪怕是爱护雄虫如眼珠的正规星雌虫也不会。
但他们精神海的情况太糟糕了,与雄虫链接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一旦形成链接,他们的精神海会打上雄虫信息素独特的烙印,以此定期注入信息素,保证精神海的稳定。
但与此同时,他们再也不能亲近第二只雄虫,他们的身心都将只属于眼前的林隽。他们会失去雌虫最珍贵的自由。可尽管如此,维克托却无法抑制地感到兴奋,他就算没使劲地咬住腿根的软肉,娇气不受痛的雄虫也立刻闷哼一声,不满地想要抬腿踹他。但雄虫的力量有限,也因为姿势不便,他只是向上压一下,那条长腿就只能无助地搭在他的肩背上,害怕地微微蜷着脚趾。
维克反手摩挲雪白如玉的脚踝,凸起的踝骨也漂亮得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雄虫。
这种漂亮无关雌雄,只是纯粹的漂亮。像花,像树,像鹿,像云,像太阳,像一切美好的事物。
他笑起来,哭起来,闹起来,哪怕害怕和凶巴巴的样子也都很漂亮。
听到那句“因为他是我的”时,维克托就知道乌尔里克陷进去了。
乌尔里克这只雌虫是垃圾星有名的冷血残忍。垃圾星分为十二大域,由十二域长管理,如今局势动荡,已经死了四个域长,其中两个就是死在二域修罗乌尔里克手里。掠夺产业和领地后,乌尔里克立即与弟弟杰罗姆分头行动,展开清扫计划,那一段时间,垃圾星血流成河,失败者名下的要员和雄虫都被斩首,以绝后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地狱场景里,乌尔里克却毫无波澜地发布一个又一个更为可怕的命令。
这样一只冷心冷肺的雌虫却在自己的老窝养了一只娇气的雄虫,不允许下属碰触,一日三顿吃的是垃圾星出产量极少的新鲜蔬菜草梓,以及营养含量极高的绒厄类兽肉,那可是连正规星家境不错的雄虫也无法顿顿吃到的特级品,不仅能自由在庄园里行走,他还给他准备了专属的房间,甚至带进了书房重地。
可惜,乌尔里克注定无法独自拥有。所以他需要变得更强,需要盟友,需要垃圾星最高执掌权,这样才能守住这只漂亮的雄虫。
一旦乌尔里克显出弱态,就会有数不清的雌虫蜂拥而上争抢。
首当其冲的,一定是格雷沃·纳肯。
那只狡猾而阴险的雌虫。
拍卖会那天,维克托和西奥多也在现场。他们同样为台上的雄虫心动。
当他一上台,所有雌虫都知道,这恐怕是有生以来,再难遇见的雄虫了。如果不是拍卖行守不住他,他绝不会被出售。
对此一清二楚的维克托和西奥多却因为没有钱,只能和绝大多数雌虫一样,羡慕地听着格雷沃和乌尔里克相互竞价,若不是乌尔里克最终添上一块稀有的时空隐虫壳,雄虫现在该躺在格雷沃的老巢里了。
那就意味着,给格雷沃上基因锁的他们将永远与林隽无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维克托感到庆幸。庆幸是乌尔里克得到了雄虫,庆幸他需要他们的能力。
猎刀影螳,是天生的杀手。他们的潜藏能力超群,接到组织的任务后,他们悄无声息潜进格雷沃的老巢给他戴上了基因锁。
但也因此,遭到了格雷沃的报复,污染了精神海。
他们本该是不死不休的敌对方,却因为这只雄虫,缔结了新的关系。
但这并不代表乌尔里克,杰罗姆,格雷沃和他们爱着这只雄虫。
这是一种至今为止维克托都难以理解的,源于雄雌之间的基因羁绊,或者说,是雌虫的欲望驱使。
在很久远的远古年代,雄虫数量还未如此稀少时,雌虫对雄虫的渴望并不强烈,他们强大自由,从不与雄虫同巢而居,只会在繁殖期短暂的待在一起。
后来,雄虫遭受到了毁灭性的基因打击,体质越来越孱弱,出生率逐年递减。
再后来,霸道而贪婪的雌虫在繁殖期开始了大规模而惨烈的竞争,与此同时,变本加厉地掠夺争抢雄虫,造成了雄虫更大的伤亡,情况恶化得几乎跌入了谷底,至此才有了雄虫保护法。
雌虫的基因随着一代代往下传,与远古雌虫早已有了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当一只雄虫足够漂亮健康,睡起来足够舒服,雌虫就会把他当作宝藏据为己有。并且为了不被抢走而建立多雌巢穴。
正如现在的乌尔里克。
当这只雄虫死亡或者被遗弃,巢穴会随之崩塌。
如今维克托和西奥多踏入了这个巢穴,触摸着巢穴的核心。
雪松味的信息素不仅按照常规途径钻进鼻腔,还经由雌虫特殊的信息素接受触须涌入。
这是维克托和西奥多唯一不同的地方。
维克托的信息素接受触须位于左侧耳根下方,而西奥多则在右侧锁骨。
那是一片细小得难以用肉眼看见的精致器官,是雌虫引导雄虫信息素进入精神海的关卡。同时也是雌虫的弱点。所以雌虫们从来不会向外告知自己的信息素触须位置,哪怕是同床共枕的雄虫也不会知晓。
他们是双生子,因为天生的共感,他们无法彼此隐瞒。
有别于大多数雄虫花蜜,水果的芬香,林隽的味道是淡淡的,清爽的,夹带点点草汁叶片的清香。这是虫族最难以抵抗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虫族科技发达,热衷战争,仍是喜爱自然的,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气味偏好。
维克托将鼻头压紧在雄虫雪白的大腿内侧,深嗅着他的气味。
好香啊——
维克托细细密密地吻咬。
“停下——”雄虫拔高的声音微微打着颤。
回神的维克托抬头,看见雄虫面色潮红地躺在那,双手无措交握着放在胸前,做出仿佛祈祷的姿势。格雷沃的手掌仍然覆盖着他的眼睛,但维克托知道,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一定染上了一层水雾。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有些按耐不住地抓住雄虫胯间不知何时竖起来的大家伙。
“大腿内侧。”
“是敏感带。”
死人脸双生子的声音一前一后拼成一句话,羞得林隽缩了缩脖子。在此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里这么敏感,乌尔里克,杰罗姆和格雷沃喜欢玩他的胸,腰和臀。偶尔会连带着揉揉他的大腿根。但只要一张开腿,他们只会冲着他的鸡儿来,而不是大腿内侧。
“别说了!”林隽像是被人发现了弱点一样不安,“也不许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寻找。”
“下一个地方。”
“不许!”林隽急了!他抬着腰想起身,却被杰罗姆压住了,这头牲口兴奋地高声喊,“快找!多找几个!”
“你不许出声!”林隽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多找几个好,到时候我们分别玩一个地方,那你得多舒服啊!”杰罗姆感慨,看样子似乎还有点羡慕。
那我会死!林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脸捶扁!
不管他怎样喊着骂着挣扎着,那四只冰冷的手还是一寸一寸摸过他的身体。
继大腿内侧后,他们还找到了腿弯上方和左胸口斜下方,后者只有两指宽,那里最是敏感。找到的瞬间只是轻轻揉一揉,压一压,林隽就无法抑制地发出好听的呻吟,鸡儿贴着小腹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涌着一小股一小股的体液。
“不要……啊哈……不要揉……那里……”林隽含着哭腔哀求,他难耐地仰着脖子,搭在维克托肩背上的腿用力收紧,将雌虫越发压得靠近自己。这一刻他完全顾不上什么可怕的死人脸,他呻吟着,扭动着,想要抗拒那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可怕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打湿了格雷沃的手掌。
耳边杰罗姆的呼吸粗得像牛喘,“林隽……林隽……你摸摸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杰罗姆抓着他的手指就往自己穴里插,然而林隽的手指刚插进去一根,杰罗姆就发一声痛呼离开了床边,他不满的声音远了一点,“哥!格雷沃都吃到鸡儿了!我只是让他摸摸我也不行吗!”
“他能克制住,你能吗?”乌尔里克阴鸷地盯着他。
杰罗姆脖子一梗,想说怎么不能,但在哥哥那双看透他的眼睛下,泄气地穿好裤子。好吧,他确实不能。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
林隽那么香,那么好吃……
忍不住不是很正常的吗?
像格雷沃那种老雌虫,都快生不出蛋了,肯定能忍住啊!
呜呜呜,我的林隽。杰罗姆哀怨地蜷在角落,眼巴巴看着在雌虫彼此身体缝隙里露出来的雪白皮肉。
那是林隽的腿,林隽的腰,林隽的胸……
呜呜呜——杰罗姆红着眼眶,默默伸手钻进裤子,一边视奸着林隽,一边听着他的呻吟喘息悄悄抠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过好东西的穴一点也不喜欢手指。
杰罗姆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