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含着一泡精满足地爬下去。
林隽本以为乌尔里克会直接骑上来,却没想到,他掏出一个眼罩给他戴上。
束缚感和眼前的漆黑让林隽回想起了来到这座庄园的第一天。
难不成乌尔里克这么感性,打算重温一下第一次?
在林隽想得出神的时候,乌尔里克骑了上来。
林隽觉得自己最近的感觉可能有点不太对,乌尔里克是更壮了吗?这份量有点沉啊……
明明都是玩熟悉的身子,乌尔里克这会倒是很有耐心地到处摸索,摸得林隽浑身发烫,鸡儿梆硬。
如果没有乌尔里克的屁股压着,他的鸡儿就该弹起来打到小腹了。
粗糙的拇指指腹恶狠狠地压在乳头上下流地搓掐,一股又疼又酥麻的电流直冲头顶,林隽半张着唇喘息,“轻点……”
话音未落,林隽被吻住。
这个吻有点陌生,但脑子晕乎乎的林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有无数手在身上揉捏亵玩,从头到尾地丈量审视,最后被玩弄的是那根凶器一样的器物。
今天乌尔里克在玩新花样,用手心打出一个窝,要命地搓磨着敏感的龟头。
林隽如遭电击一样挣扎起来,发出哀求的哭腔,“别这样,别这样!啊哈——求你,乌尔里克,求你别这样——”
房间里响起一声愉悦的陌生轻笑。林隽浑身一僵,“是、是谁!”
一只手插进发间,摩挲着头皮,林隽浑身发凉。
他的脑子从没这么快的想到答案。
乌尔里克又把他送给别人玩弄了。
这只该死的雌虫……
林隽无助地啜泣起来。
被发现的陌生雌虫挑开林隽的眼罩,露出底下一双哭红的漂亮黑眼睛,他怔住,看活生生的雄虫,比隔着光脑看更蛊惑。
他温柔地笑着,舔去林隽眼角的泪,“真漂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你妈个头,老子是帅气!林隽只敢在心里骂。他撇过头,避开陌生雌虫的亲近,这时,乌尔里克把他的头扭回去,“乖点。”
眼泪淌得更凶了。林隽真的想掐死乌尔里克。
“看来不愿意啊。”雌虫有些遗憾地直起身子,准备起身离开,乌尔里克却摁住他的肩膀。
“不要打乱我的计划,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去夜色待一段时间。”乌尔里克阴鸷的赤红色眼睛宛如两把刀子戳在林隽身上,捅出两个鲜血淋漓的大窟窿,捅得林隽脸色白得凄惨。
他流着泪,僵硬地抬起上半身去亲陌生雌虫的嘴角。
“真可怜。”雌虫嘴里说着可怜,语气却格外的玩味。
林隽在另外两只雌虫的注视下,被玩弄得崩溃。这只看起来温柔和善的雌虫,下手比谁都黑。
“不要了!不要了——”林隽一个劲地摇头哭喊,腰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抖个不停。声音嘶哑,眼睛红肿,透过陌生雌虫的脸失神地望着后方的墙壁。
“格雷沃,我叫格雷沃。”雌虫俯身亲亲林隽的脸颊,“宝贝,叫我名字。”
“格雷沃……”林隽有气无力地喊着。
“多喊几次。”格雷沃挤进林隽的腿间,将他无力的腿根抵开,然后一声招呼不打,一手捏着林隽的龟头使劲一搓,另一只手滑下去,狠狠蹂躏着下方的囊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瞪大眼睛,双手推拒着格雷沃的肩膀,猛烈地开始蹬腿,哭得那叫一个可怜,“滚开滚开!救命!妈妈!救我——”
完全失去理智的林隽喊着没一只雌虫听得懂的家乡话。
“听不懂呢,宝贝。”格雷沃温柔地笑着,更肆意地蹂躏,“看看,都舒服得没有理智了呢。”
似乎是为了证实这个说法,林隽小腹紧紧绷住,射了格雷沃满手,射完之后,鸡儿还在一股股往外淌精。
“真漂亮。”格雷沃解开皮带,内裤扯下来时,拉出粘稠的液体丝线。
刚一进穴里,林隽就又射了。他失神地半张着嘴,却一声都没发出来,陷入了过度呼吸。
格雷沃捂住他的嘴,愉快地哼笑,“宝贝,用鼻子呼吸。深呼吸,真乖……我轻轻来一次,好不好?回答我,宝贝,回答我。”
“嗯……”林隽颤抖着应了一声,然后马上他就后悔了。
格雷沃摇着臀,把鸡儿吞进去,半道龟头顶到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略略有些粗糙的硬膜上,然后开始磨缴。
林隽哭得更大声了,“不要!不要!放过我吧!我会死了,真的会死的——”
“嘘,宝贝,磨开它,捅进去。”格雷沃喘着粗气,轻轻撕咬林隽殷红的下唇,“你可以做到的,宝贝,你可以做到的。只要你磨开了,我就带你出去逛逛,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尔里克不悦地蹙眉,但没反驳。
能出去?林隽费力地聚焦视线。声音听起来游刃有余的格雷沃也是满头大汗,他面色潮红,喷出的气息烫人。
“真的吗?”林隽抽了一下鼻子,反问。
“当然。”格雷沃挑眉。
林隽想,不管同不同意,格雷沃还是会用他磨开那片古怪的硬膜,那还不如拿点好处。他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掐住格雷沃的腰,“我、我要换个姿势……”
“好。”格雷沃亲亲他发烫的眼皮。
其实,穴进得不深,一大半鸡儿都在外面,被硬膜挡住了。
林隽有点儿虚脱地撑在格雷沃支起的膝盖上,试探性的,缓缓扭动腰去磨。
因为自己能够控制,知道会磨到哪儿,力度会导致多大刺激,林隽的状态比片刻前好一些。
他的胳膊肘搭在格雷沃右侧膝盖上,俊脸枕在胳膊上,眼皮,鼻头和脸颊泛着情色的烟红,慵懒得醉人。
格雷沃望着他轻轻扭动着腰,主动磨着龟头,穴里就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液。一旁全程观看的杰罗姆更是发了大水,地板上都快流出一条河了。就连向来没什么反应的乌尔里克也无法控制地吞咽唾沫,呼吸沉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晕乎乎的,眼前布满了星星点点,林隽根本无从察觉三只雌虫的神情和状态。他半阖着眼,仔细感受着龟头和硬膜之间的碰触。
那片硬膜中间有一条缝,像是紧紧闭在一起的大门。
林隽心想,这简直就跟盗墓一样。他来到一处封闭的地下宫殿,想要进去拿财宝,就要打开这扇大门。如今他的工具就是……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地抿抿嘴。
没想到有一天,他的鸡儿比他先一步体会了盗墓。
真不知道为什么雌虫体内会有这么个玩意。
难不成是雌虫的“处女膜”?这样的膜真的能被捅开吗?
林隽觉得这难度比让雄虫生孩子还大吧,可他没办法拒绝。
他紧张地绷紧小腹,用龟头去磨,粗糙的表面让他备受刺激地喘息,一声声沙哑性感的呻吟溢出来,听得穴儿也一紧一缩。
这该死的穴,捣什么乱。
林隽不高兴地伸出手指,沿着箍紧的泛白穴口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看,林隽真佩服雌虫,这么大一根竟然能插进去。
要不然长痛不如短痛,用力捅进去,暴力捅开算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
大约是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格雷沃也紧张起来,穴裹得更紧了。
“放松点。”林隽吃了熊心豹子胆,啪一巴掌拍在格雷沃紧绷的臀侧上,惹得格雷沃一声轻笑。
杰罗姆同情地望着林隽。垃圾星百分之九十的虫都知道,格雷沃笑得越开心,手下得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