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6 给我CC(1 / 2)

('日子就这样两点一线的过。

不是在课桌上学习,就是在床上被骑。

林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挤满,一时之间,也没什么空隙伤怀悲叹。

甚至时间久了,羞耻心被磨得差不多没了,对于两兄弟一起上也渐渐习惯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后来亲眼看见小土豆助理被乌尔里克的手下拉进花圃里轮了。所有旁观者对此见怪不怪,毫无同情心。这也让林隽明白小土豆助理为什么会总是受伤,因为他很倔,反抗着,推拒着,雌虫就会使用暴力让他屈服。

少有被这样对待后还继续反抗的雄虫,于是,雌虫们像找到乐子一样,乐此不疲。

教导他的小老师表示,这不奇怪,雄虫数量少,就算是了不起的雌虫也不可能独享一只雄虫,比如帝国的虫皇,又比如联邦的总统。必要的时候,雄虫还会成为同一势力的纽带。

意思就是,同一阵营的雌虫用同一根按摩棒,以此缔结稳固的关系网。

真他妈的……变态……

小老师说,就像你是乌尔里克和杰罗姆的纽带一样。

林隽的三观因为这句话又一次遭受到了冲击,这一次他无比鲜明的察觉到了虫族和人类道德观的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还以人类的道德观来看待这些事,他迟早会疯掉,于是开始有意识的融入这个世界。

所以,接下去的日子,乌尔里克敏锐地察觉到林隽放松了下来,在夜晚的活动里更放得开了。

杰罗姆更是不要脸地挑战林隽的底线,拉着林隽打起了野战,旁观的下属家仆们吹着下流的口哨起哄,林隽涨红了脸,不敢睁眼。

好消息是,自从那一次野战后,林隽的活动范围就不动声色的扩大了。

坏消息是,杰罗姆是个不要脸的。

因为乌尔里克的命令,杰罗姆外出半个月,风尘仆仆回来时,林隽正站在亭子里,无视一旁脸色漆黑的家仆,认认真真扣柱子上装饰用的小宝石。喜滋滋地一颗颗装进裤兜里,准备当私房钱藏起来。

“林隽!”杰罗姆一身臭汗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脱衣服,丢了一路的装备。

等跑到亭子的时候光溜溜的,胸肌覆着汗水,在斜射的阳光下感觉油汪汪的。他一晃腰,腹下的鸡儿笔直地对着林隽敬礼。

林隽当场大脑宕机,痴呆地张着嘴。手里的小宝石啪嗒落在脚边,然后惊醒似地转头拔腿就跑。

“林隽!!给我操操——”杰罗姆插腰,咧着嘴大笑,紧追其后跑起来。

面露恐惧的林隽跑出了亚洲飞人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如此,结局还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他面朝下被杰罗姆扑倒在花圃中柔软的萱草园里,雌虫热乎乎柔软的鸡儿抵着他的臀缝蹭动。

“林隽,林隽……”杰罗姆反反复复喊着他的名字,跟八百年没吃肉的野兽一样,对着他的后脖颈又舔又吮又咬。

“你、你起来!”被这个大块头压一下,林隽感觉内脏都压扁了,他偏着头喘了口气。

“不要。”杰罗姆掀开他的衣服,把脑袋拱进去,舔咬着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腰,沿着脊椎一点点向上,又啃了啃他的蝴蝶骨,“好香啊,林隽,你好香啊——”

杰罗姆双手大张,穿过腋下,从后方盖住林隽的胸,毫无技巧可言地用力搓揉。林隽被他弄得很疼,不满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这个败家玩意,硬生生把林隽的衣领扯烂了,非要跟他同一个领口钻出脑袋。

杰罗姆偏头去看林隽白皙的耳垂,有点儿馋地吮上去。一边回想着哥哥的手法,一边抠弄着乳头。

“混蛋。”林隽被他激得拱起了腰,向上的力道挤着杰罗姆的鸡儿。杰罗姆激动地往下摸上林隽微醒的鸡儿。

“林隽,快点给我操操……”杰罗姆像个人贩子,哄着身下的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不敢抬头。看到光溜溜的杰罗姆时,他就知道坏事了。

一想到现在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落在他身上,他就想哭。

“腰抬起来。”杰罗姆说着,但全然没让林隽自己抬,他手臂圈着林隽的腰一用力,林隽被掰成了跪拜的姿势,鸡儿也被他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不论看了多少次,还是会被尺寸震惊的大家伙。杰罗姆口干舌燥地撸着。

虫族少毛发,除了一些长着大簇绒毛的种群,除了头发,别的部位几乎没有。

没有耻毛的雄虫鸡儿光溜溜的,沉甸甸的,又硬又长又粗,微微上翘的龟头是深红色的,柱体浅一点,是玫红色的,上面布满了让穴道极为舒服的青筋,摸一下就能感觉到强有力的鼓动。

舔舔嘴角,杰罗姆圈住食指和拇指,用空心圆扣住龟头,猝不及防往下一撸,砸在囊袋上。

雄虫爽得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但还是低着头,把脸埋在撑起的双臂间,急促的呼吸里,全是萱草汁液的气味。

杰罗姆知道他在羞臊,后脖颈红成一片,仿佛浇上了玫瑰花汁,漂亮得让他忍不住肆意地亲吻啃咬。

“林隽,林隽。”杰罗姆有点儿迷醉地嗅着雪松香,“我好想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个屁。林隽紧闭着眼,紧抿着嘴。你就是想我的鸡儿。

杰罗姆有点不把林隽命当命的架势,圈着空心圆快速地撸动着,强烈的快感下,林隽感觉自己紧绷的小腿肚有点儿抽筋。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起来!我抽筋了!”

还在快速撸鸡儿的杰罗姆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圈着他的腰,一提,林隽就坐在萱草上了。杰罗姆把他搂在怀里,很是体贴地捏住他抽筋的小腿,但从始至终,撸动鸡儿的手都没停。

一边忍受疼痛,一边压抑快感的林隽闭着眼,感觉到很多视线落在身上,像激光一下灼烧。他羞臊得满脸通红。

杰罗姆那个不要脸的,兴奋地撕了他的上衣,揉着他的胸,嘴里还在淫叫。

“林隽,舒服吗?一会夹一夹更舒服,把你夹尿还不好?就尿在我穴里!”

你可闭嘴吧!林隽眼泪都羞出来了,一声不敢吭。

林隽僵硬得像一具尸体躺在萱草地上,杰罗姆大张着腿骑在他鸡儿上,淫水把鸡儿裹得水汪汪的。

射出去的时候,林隽把脸埋进胳膊肘里,一手捂着嘴,堵住呻吟。

“林隽。给我亲亲。”杰罗姆扯下他的手,又凶又急地吻住他,搅吸着他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尸体”林隽被杰罗姆扛在肩膀上带回了房间大骑特骑。

等林隽醒来时,杰罗姆带着乌尔里克的命令再一次走了。

除了要面对野战外,林隽在乌尔里克的庄园里活得还算自在,其中只发生了一件大动静的事。

乌尔里克的下属对林隽下手了。

那天,林隽靠着亭子吹着风,打着盹。下属摸过来。林隽还以为是杰罗姆,也就没管,结果越摸越觉得怪,不是平时熟悉的感觉,一睁眼,看见陌生的脸,吓得林隽抬手就是一拳,翻身下来搏命狂奔,也是这时,林隽第一次看到了雌虫的翅翼。

下属像只变异的大扑棱蛾子冲过来,林隽一边跑,一边飙起了男高音,“救命啊——”

然后一头撞进回来的杰罗姆怀里。

向来嬉皮笑脸的杰罗姆黑了脸,跟现世的阎王,揪着下属的翅膀根,活生生扯了下来,溅了林隽一脸血。林隽两眼一翻,没被心怀不轨的下属吓晕,反倒被救他的杰罗姆吓晕了。

他醒来时,躺在房间,杰罗姆趴在他身上,幽怨地盯着他。

林隽只得出卖色相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次叫救命,要记得叫名字。”杰罗姆舔吮着林隽的喉结,含糊不清地叮嘱。

“为什么?”为了报答救鸡儿之恩,林隽站了上方的主动位,在卖力挺动的间隙里抽空问了一句。

“雌虫不会救别家的雄虫。”杰罗姆满足地锁紧林隽的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林隽怔住,啥意思?

所以他现在是昆廷家的雄虫了?不是,嫖客还带送户口的啊?

“又发呆!”杰罗姆不满地叼住林隽的喉结,一口干得他想吐。

“你轻点,一会给我弄yue了,全yue你身上。”林隽总会带上陌生的词汇,杰罗姆见怪不怪,反正大概知道意思就行。

“那我就给你塞回去。”

“你可闭嘴吧你。”林隽翻了个白眼,挺着腰狠狠给了他一下。

这一下,爽得杰罗姆直打哆嗦,看着林隽的眼睛发绿光。给林隽看得心惊胆战。得,今晚有的是活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乌尔里克回来了,心情不太好,进门的时候是用踹的,差点把林隽的鸡儿吓软了。

林隽回头看他,肩膀上架着的杰罗姆的腿,一时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架牢。

但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乌尔里克就扣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激吻,吻得他直摆腰,爽得杰罗姆嗷嗷叫。

这一次过后,杰罗姆就被丢出了房间。

这是自杰罗姆骑上林隽后,乌尔里克第一次单独霸占林隽。

乌尔里克比杰罗姆可怕,平时话也少,也更冷酷无情,阴鸷的神情常常会让林隽误以为他对自己不满,甚至会突然掐死他。

加上林隽唯一一次被打,就是出自他之手,面对他时,林隽还是会下意识地绷紧神经讨好,从来不会像和杰罗姆那样,和乌尔里克斗嘴。

“怎么不高兴了?”林隽亲密地啄吻乌尔里克的下巴,手也不闲着,去扒他的裤子,摸到腿间那道还未情动泌液的豁口撩拨。

林隽心想,不管谁惹你,我都只是个无辜的按摩棒,可别拿我撒气啊!

乌尔里克阴森森地盯着林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骤然薅住他头发,林隽吓得浑身一僵,猛地闭上眼。然而等了半晌,没等到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掀开眼皮瞥了一眼。

“你怕我?”乌尔里克阴森森地问。

林隽觉得他有病,但还是强迫自己拍马屁,笑颜如画,“首领当然有威慑力,我……”

乌尔里克用吻堵住了林隽的嘴,不想听他讲废话,发泄似地折腾了林隽一会儿,才在哀求声中轻下来。

对此林隽表示,他真的是倒大霉了,触了乌尔里克的霉头。生气的乌尔里克格外喜欢蹂躏林隽的胸,又是咬又是吮又是掐又是捏,没完没了,磨得乳头都破了皮时,这狗逼突然问了一句,“要穿环吗?”

林隽嘴角抽动,手掌盖住他捏掐自己乳头的手背,“那倒也不用……”

然而,乌尔里克不死心地盯着翘起来的殷红小豆子,似乎打算用视线给他穿一个。

他们没有做第二次,脸色臭得堪比下水道的乌尔里克光着屁股和林隽相拥而眠。

稀奇的是,这一次醒来,乌尔里克还在,他靠着床头用光脑处理事务,像以往每一次相处那样,手指卷着林隽的黑发,他很喜欢林隽的自然卷。

做的时候,一旦林隽处于主动位,他就会扣着他的后脑勺摩挲,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把玩这头自然卷的机会,正如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被这只手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惊讶他还在。每一次乌尔里克爽完就像提裤子就走的渣男。林隽并不是在埋怨他,只是在描述一种事实,并且这个事实是他所期盼的。他打心底里害怕乌尔里克,并不希望在做的以外时间场合里和乌尔里克单独相处。

反倒是和一开始他不搭理的杰罗姆相处得更好。那家伙是个碎嘴子,不做的时候,就喜欢扯些乱七八糟的话讲,林隽就会在他越来越离谱的时候怼他,然后两人开始斗嘴,上手,再然后湿答答的杰罗姆忍无可忍地骑上他,小部分时候,林隽被气到,就会用力地挺腰,但他总是高估自己,没有把杰罗姆日得哇哇哭,而是爽得嗷嗷叫,但每次林隽都不记得这个,就这样反反复复让杰罗姆赚到,也因此,那家伙总喜欢惹他生气。

如果身边睡着的是杰罗姆,他们大概已经开始吵起来了,再过两分钟,杰罗姆就要骑林隽了。

林隽感慨,雄虫不愧是按摩棒中的按摩棒,每天像个水龙头一样射个没完没了,竟然还没肾亏。

后来林隽才知道,虽然外表和人类长得像,但内在还是有所不同,雄虫没有肾,有的是精巢。

一听这个名词,林隽也是完全懂得雄虫后续力有多可怕了。

就算他鸡儿被套肿了,也能射个不停。所以雄虫哪怕疼得要死,鸡儿受了外界刺激该竖还是会竖,因此不乏被轮废的,轮死的也不少。

林隽心想,创世神能创造出虫族来,是真的有点子想法的,但一定是在他想嘿嘿嘿的时候创造的。

就这样,林隽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被骑和被骑的路上,从一开始的接受不能到逐渐享受,鸡儿也开始越来越坚强。果然不管做什么,经验到位,就会变成强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隽猜不准乌尔里克没走是想要做什么,但他一定想要自己做什么。毕竟乌尔里克除了这事儿,还能为了啥事找他。这点眼力见,林隽自认为还是有的。

眼下乌尔里克就是他金主爸爸,他的吃喝拉撒全靠这位哥。那不得讨好讨好。

他的手熟门熟路地钻进乌尔里克的裤子,插入腿缝。

果不其然,微微有点儿湿了。

林隽也算是在外星球上打上一天八小时的工了,兢兢业业当起按摩棒。尽管是个按摩棒,那也是最棒的那个按摩棒。他没心没肺的安慰自己。

他亲吻乌尔里克的腰侧,往那道濡湿的豁口塞手指,刚刚进去半个指节,乌尔里克就立马配合地张开了腿根。

这家伙懒洋洋地靠着床头,目光还落在光脑上,看样子没打算亲自喂林隽吃脐橙。林隽心里叹了一口气,一早醒来就要干体力活,真不愧是牛马,走到哪都逃不掉这命运。

抓着乌尔里克肥厚的臀肉揉捏,饱满的肉满满地挤出指缝,捏得林隽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和这两个雌虫待久了,感觉自己也变得不太正常了。

龟头顶着那道淌着水的豁口缓缓整根压进去,轻轻来回抽动两下就发出滋咕滋咕的水渍声。

可真贪吃啊……

林隽调整了一下位置,准备开始挺腰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之前,他瞥了一眼乌尔里克的脸色,这决定他该用什么样的速度,方式和力道,免得这家伙突然翻脸折腾他。

这一看,倒是意外的四目相对了。乌尔里克脸色平静,虽然还是那副要吃人的阴鸷模样,但看多了的林隽还是能区分出来,他此刻心情还算可以。

可以快速的整根进整根出。

这样想着的林隽摆起了腰。

房间里响起了低低的喘息,汗水渗出体表,沿着额角滑至下巴悬着,然后在一记深顶后滴落在乌尔里克的小腹上。

一滴又一滴,像是雨滴。乌尔里克面色潮红,不像以往一样发出享受的喘息,而是有意忍耐控制着,光脑也没放下,不知道是林隽的错觉,还是真的,他总觉得这家伙在视频之类的。

林隽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光脑,只是在忍耐中咬牙做冲刺。

也许是床上运动做得多了,林隽的肌肉线条越来越明显,腰腹的线条更是漂亮得不像话。

忽然,乌尔里克开口,声音沙哑,“再深点。”

林隽顿了一下,在骤然卸力的空档中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架起乌尔里克的两条腿放在肩膀,调整着位置,朝上捧住乌尔里克的臀,身子前倾下压,这个姿势一挺腰,林隽的小腹砸扁了微微鼓起来的豁口肉瓣,是进得不能再进的深度了。让林隽有种整个人都被吃进去的错觉。

这个姿势,林隽没办法整根进出了,他这长度要做到这样,屁股的高度都不够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是穿越的时候遭受了什么催发,林隽的鸡儿比在地球的时候狰狞,又粗又硬又长,乍一看像是一种见不得台面的刑具。

杰罗姆和林隽斗嘴的时候,会骂他,你这只长棒槌的雄虫!

上面的嘴骂着棒槌,下面的嘴忙着吃棒槌。这只拿起碗叫娘,放下碗骂娘的雌虫,真是烦人。

林隽有点儿心不在焉地摆着腰。

下一秒,穴儿忽然紧紧缴了一下他。林隽一激灵,赶忙拉回出走的注意力。认真干活。

射出来的一瞬间,穴儿也缴起来,紧得林隽有点儿害怕自己会折在里面,一股一股有力的潮水喷在敏感的龟头上,林隽仰着头,闭着眼,脸,脖子乃至肩膀都泛着红,爽得浑身微微发颤。

乌尔里克忽然发癫了似的用力舔吮他扬起头而露出来的脖子,反客为主地骑了上来。光脑在主人的忽视下,孤零零地躺在一边。但林隽还是那种感觉……他觉得光脑的对面有人。

他有点别扭地捂住脸。

但转眼一想,就算是真的有人看,他能怎么样?再像上次一样挣扎抗拒,乌尔里克又一巴掌下来,吃苦的还是他,而且乌尔里克铁了心的让人看,林隽终究还是会被看光光,乖一点还能省掉中间被打的环节。

毕竟他可是反剪林隽双手,好让杰罗姆玩弄的雌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也奇怪,林隽主动位的时候,少有流泪的时候,但一旦被骑,眼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直淌。他眼皮泛红,闭着眼,轻声哼,被折腾重了,就耷拉着好看的眉眼轻声求饶。

他捂着眼睛哀求,在一记霸道的吞吃下,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太深了……”

穴口沾满了因快速摩擦而泛起的白色沫儿,林隽的鸡儿在乌尔里克的穴里跳动,鼓起的静脉被挤压得滚烫。乌尔里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却还是没有低头吻林隽,也没有把玩他那一头自然卷的黑发。

也许与往日对比有落差,林隽感觉有点不得劲,也有点害怕乌尔里克的反常会连坐自己,于是他抚摸着乌尔里克发力时紧绷的巧克力腹部,“你亲亲我,乌尔里克,你亲亲我……”

起伏的动作一顿,乌尔里克目光沉沉地望着流泪的林隽,终于低下头,吻住他。

林隽一哆嗦,感觉到那条卷起舌根的长舌,嗯,对味儿了。腰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发出舒爽的呻吟,眉眼满是惑人的春意。

撇开一切因素,单从感觉上来说,和乌尔里克做,感觉好极了。

这样的生活其实很好,只要不投入感情,不计较得失,顺其自然的摆烂,就能活得很舒心。在陌生的外星,林隽一无所知,就连语言也是现学的。那些穿越里风风火火展开的事业,在林隽这里全然没有。他成了乌尔里克·昆廷的笼中鸟,金丝雀。近半年了,他都没能走出这座庄园,也没有自己的光脑,又谈何事业和风光。

以他现在雄虫的身份,一旦离开乌尔里克的庇佑,在垃圾星只会面对更可怕的结果。

眼泪滑落眼角,淌进鬓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世界就是一场强奸,要么享受,要么毁灭。

林隽还不想死。他希望有一日,能重新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妈妈……”恍惚间,林隽呢喃着家乡话,乌尔里克听不懂,也不在乎。

过了几天,林隽懒洋洋躺在庄园的草坪上晒太阳。

那日过后,乌尔里克和杰罗姆都不在庄园,不知道在忙什么要紧的事,好不容易喘口气的林隽却没觉得轻松,因为太闲了,一下不知道做什么,就胡思乱想起来。

小老师说,雌虫没有心,又喜新厌旧。在垃圾星上,被雌虫抛弃的雄虫下场都特别惨,尤其像乌尔里克这样有权势有地位有财富的雌虫抛下的雄虫,个个都想尝一口到底什么滋味。

林隽冷不丁想起了那个当着他面要说尝他味道的医生。

「雄虫只能在正规星上过好日子」

「正规星是什么?那是有雄虫保护法的地方」

「你以为我不想去吗?林隽,这是垃圾星,这可是垃圾星啊,雄虫有来无回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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