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 被买走了(1 / 2)

('垃圾星上没有山一样高的垃圾堆,也没有被污染成黑色的河流,它之所以叫垃圾星,是因为这里生活着垃圾。

不同于首都星,旅游星,商业星的繁华喧闹,有序和平,垃圾星是三不管地带,既不属于联邦,也不归于帝国,律法在这里还不如一块发霉的黑麦面包。

彼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林隽,倒霉地落入了垃圾星拍卖行领地的边沿,被全副武装的巡逻雌虫发现。

演变成眼下这种情况之前,林隽漫无目的地进行着饭后散步,途径一处公园,就近去公共厕所撒了一泡尿,顺口对脏臭的环境表达了一下不满,然后拐出公共厕所的公园小径上,一脚踏空,只不过翻了个一个跟头,就稀里糊涂的穿越了,接着就被凶神恶煞的雌虫掐着后脖颈拖回了拍卖行。

净身高一米八七点七的林隽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拖死狗”。

一队雌虫巡逻兵嬉笑着羞辱林隽,说他是只欠夹的骚货,长得细皮嫩肉就该囚在床上射个不停,一面用猥亵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林隽在地上蹬踹的长腿和挣扎间露出衣摆的精瘦腰肢。

要不是有死命令,巡逻兵执勤期间不得擅离职守,不得违反规则,不得惹事生非,这会儿林隽已经被轮了。

遭受这一切的林隽其实并没感觉到两性方面上的羞辱,因为作为身穿的穿越者,尽管在时空穿梭中产生了基因突变,变了物种,但他的脑子和过往意识并没有发生变化,因此他听不懂这些叽里呱啦的外星语,他只是觉得自己恐怕落入了雇佣兵一类的暴虐分子手中,可能会小命不保了。于是心急如焚的在心里盘算自己拿点儿存款能不能买回自己一命。

近两米高的雌虫像NBA运动员,骨架高大,肌肉虬结,黑色作战服上挂着各种林隽见过没见过的武器。他们面容粗犷,气质强悍,有些帅气得像欧洲电影明星,有些则丑得像被拖拉机碾过。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落在林隽身上的粘稠又咸湿的猥亵视线。

他们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捡来的雄虫丢给了拍卖行负责货物上台的雌虫,完成了今天的巡逻交班,接着说着满口下流的笑话,勾肩搭背准备找个好去处寻欢作乐。

接手的雌虫在看见林隽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喜不自胜地呼唤来其他雌虫为他打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当晚,身穿黑色紧身套装的林隽就跪坐在了拍卖台上,姿势非常羞耻,束缚绳绕过胯,缠上脖颈和背后的手腕,用力勒紧,使他无法合拢腿根,也无法含胸驼背。他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尖锐的口哨声和海浪般的叫喊,一长串一长串连在一起根本听不清字眼。

假如此刻有人摘下他的眼罩,他就会看见,铜墙铁壁般的拍卖行里坐着人山人海的男人,他们对着他起哄,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不管是在人类当中,还是在虫族之间,林隽的模样都当得俊美一词。

他的母亲是三国混血,父亲是华国人,他很幸运的得到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剑眉星目,轮廓深邃,拥有着母亲面部高折叠度的同款立体艳丽,同时,还有着父亲的颀长身形,宽肩窄腰大长腿,一身适宜的薄肌,既不显得过分粗壮,也不至于纤细易折,在人类当中,这副皮囊是上上层,是男人中绝佳的黄金标杆。

但在虫族间,他仅仅只是比亚雌高上些许的脆弱易碎品,但雄虫不就是这样的吗?

虫族世界,不要求雄虫身强体壮,手撕星舰,奋斗拼搏,建功立业,雄虫在觉醒期结束的那一刻就确定了在床榻上奉献的一生。

林隽不懂这些,就算现在有只虫跟他解释,他也不懂,因为他现在有语言障碍,只听得懂男人粗俗的吼叫,争吵,以及感受到一双亵玩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会儿掀开衣服下摆,一会儿划过裆部,一会儿捏起他的下巴来回扭着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就好像他是菜市场里的菜,被来来往往的人挑拣审视。

他很想骂人,但现在情况不明,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语言不通,说了大约也是白说,还打草惊蛇,引起警惕,搞不好会白白挨一顿打。

眼罩下,林隽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感觉到热,那种热有别于阳光,是一种冷冰冰的机械设备的热,就像是头顶上有一盏矿灯,没完没了地烘蒸着。

麦克风里传来激动地哇哇大喊,声音仿佛飘在很远的地方,海浪般汹涌的迎合声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心想,应该是在一个能够被外界观察的宽阔内场。

有人扯着嗓子高声说了什么,哄堂大笑。笑声响得像是蜂群,嗡嗡地在空间里回荡。

林隽不安地挣扎了一下,但只要他试图弯下腰,连接手腕,胯部和脖颈的绳索就会勒得他难受。

他难捱地沉沉喘了一口气。

周遭就这样突兀地陷入了沉默,继而爆发出刺耳的可怕声浪。

在越来越快交替的叫价和激动叫喊声中,林隽的归属权敲定,所在的升降台缓缓降下去。随后他被原封不动地关进笼子,打包送往了他要去的地方。

腰部以下的位置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发麻,眼前没有一丝光,他只感到了轻微的,像是摇篮的温柔颠簸,还没撑到目的地就累得睡去了。

醒来时,眼罩没被取下,不过脖子和胯部的绳索被卸掉了,只留着腕子上的。

他听不到任何动静,可莫名觉得有人就在身旁,而且正盯着他。那种视线很可怕,凝实得比针尖还要尖锐,刺得他皮肉发紧,一阵阵地竖起寒毛,情不自禁地往后躲。

这一躲,差点掉下去,又急忙往前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床铺的边缘,像只被猎人捆住的猎物随意丢在这,侧躺着的脸蹭在柔软蓬松带着点点香氛的被褥上。

林隽疯狂转动脑子,想弄明白眼下境况,于是敌不动,他不动,以此拖延时间。

他的神经紧绷着,但身体很劳累,也许是因为穿越带来的症状,哪怕很害怕很不安,也在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强烈的倦意里睡去,可浅意识在警告他尽快思考出逃脱方法,于是睡得很不安稳,睡一下,醒一下。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有人在抚摸他。

那双手很大,很有力,是男人的手。

色情又下流,先是在肩颈游走,然后滑至腰窝,顺着臀线,从后方用力地捏住大腿根的软肉,以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插入腿间,捏住囊袋,然后五指向上用力收拢,覆握着他的鸡儿。

他惊喘一声,彻底吓醒了,像是触电般,猛地蹬了一下腿。

但马上就被压着膝盖,打开了胯。

那看不见的人力气很大,压着他的大腿内侧,林隽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合拢,而且他很高大,覆上来的身体很沉,林隽能感知到那不同寻常的身板,至少比他大上半个,这让他很害怕。更让他害怕的是,那人直直压下来,蹭动着胯,用两人相同的部位暧昧地相互摩擦。

林隽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两个哆嗦,“住手!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得到的回答是加快的速度,加重的力道。

林隽恨铁不成钢地唾弃有了反应的鸡儿,还没来得及骂上两句变态,他就被吻住了,那人的吻很用力,舌头也很长,不太像人的舌头,直直舔到他的喉间,深得想吐。

他下意识想合上牙关咬人,可那条舌头一卷,一吸,力道大得他以为对方要拔掉他的舌头。他哭了出来,染湿了眼罩,心底里不愿承认是被吓的。

眼罩被毫无预兆地揭开,林隽在微弱的灯光里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影。

他眼皮浅,兜不住泪,眼泪一泛上来就糊了眼,哪怕使劲眨眼,眼泪刚下去又上来,根本看不清。于是那人十分好心地用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

林隽这才看清人。

这一看,吓得又是一哆嗦。

人确实是个男人,但长得不太正常。赤红色的眼睛,一头白发,像是得了红眼病的白化病人,神情阴鸷,看着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死物,然后在林隽恐惧中,缓慢拉下了他的裤头。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更适合拿刀的男人,此刻竟握住了林隽在摩擦中微微抬头了的鸡儿。

他凝视着它,似乎在思考从哪儿下刀。林隽害怕得想要合上腿,但那么大一个男人挤在他腿间,他根本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隽今年只有二十四岁,是个入世未深的小青年。他望着自己露出来的黑色内裤,后悔没有听妈妈的话,要是安安分分在本命年穿红内裤,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操蛋的一切了?

“你、你想干什么……”林隽眼泪花花地问,连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男人一生气,把手里握着的鸡儿给折了。

男人掀起眼皮冷冷瞥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看他的鸡儿。

不是,我这么一张帅脸难道比不上鸡儿好看吗?林隽欲哭无泪,谁家好人对陌生人的鸡儿这么感兴趣啊!

男人手法娴熟而色情,摸着,搓着,撸着,林隽百般不愿意,但鸡儿很愿意,它雄赳赳,气昂昂,笔直地竖了起来。

是个大家伙,龟头微微有点儿上翘,马眼里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柱体往下流。男人满意地将液体涂抹开,然后手一松。鸡儿像是弓弦一样,啪一声脆响,回弹打在林隽的小腹上。

他沉默了,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不是,谁家鸡儿有这个弹性啊!反正我没有!这不是我的鸡儿!林隽闭上眼,觉得自己在做梦。

没事,醒了就好……

醒了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醒你妹啊!

林隽满头大汗,想要制止男人脱裤子,但他双手被绑着,双腿被压着,能怎么办!

他不想被爆菊!他是直男!!他还要找老婆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他哇一声哭了,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地求爷爷告奶奶,求天老王子呼唤妈祖大大,但在外星太远了,他们一个都没收到求救信号。

他碎碎念的声音有点吵,男人顺手把脱下的眼罩塞他嘴里了,还很鸡贼地用耳绳在脑后打了个结。

“唔唔唔——”林隽急得都快说腹语了。

男人裤子一脱,露出一根分量也不小的家伙事儿来,但有些软塌塌的,林隽看到了希望!只要菊花够坚挺!这根鸡儿,它就进不来!

林隽使了吃奶的劲儿提肛,结果男人双腿一跨,把他鸡儿吞了。

怔了几秒的林隽傻傻地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眼睛一翻白,短暂地因为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而失去意识。

等被骑回神的时候,他又被迫卷入了史无前例的激烈性交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又高又壮,屁股一夹,格外紧,起伏的频率速度更是快得惊人,体液打成了白色的沫子,一坨一坨往下掉,快感搅着林隽的脑子,誓要把脑浆搅成浆糊。

小雏鸡林隽难耐地仰着脖子呻吟喘息,男人俯身就往他脖子和锁骨上又舔又吮,又痒又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的眼罩被摘下来了,被骑得迷糊的林隽被男人深吻着,唇舌交缠,渍渍作响。

“再快点……”林隽轻轻哼着,扭着腰往上挺,“要、要射了——”

迷失在快感里的林隽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男人这件事,他失神地喘着气,然后不安地发现男人还没有射,但自己的肚子上胸口上全是男人鸡儿流淌出来的透明液体,感觉给他洗了个澡。

还没等他进入贤者时间,男人又开始抬屁股。

“等会!我刚射——”

林隽哀嚎一声,浑身寒毛竖起,鸡儿大发神威,竟然非常给面儿地又立起来了。

就这样,林隽在男人不管不顾连续进攻下,射了又射,射得天昏地暗,射得两眼昏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过去。

满脸泪痕的林隽狼狈地侧卧在被褥里,裸露在外的肩颈布满连续交叠的齿痕嘬印,在白皙的皮肉上,显得触目惊心。

乌尔里克·昆廷从身后拥住雄虫,左手穿过腋下,覆上左胸大力揉捏,乳头是深红色,小而有韧性,胸肉却是柔软的,用力挤压,就会隆起浅浅的肉条挤满手指缝隙,手感极好,乌尔里克渐渐又有些情动。

急促的热烈呼吸喷洒在雄虫颈后,好闻的雪松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

“让我睡会,我真的很累……”林隽想直接推开闹人的男人,可一对上那双疯狗般赤红的眼睛,就怂得只敢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乌尔里克没听懂,但不妨碍他从雄虫微蹙的眉头和神情上,看出不乐意和疲倦。若是往日,这只雄虫会被踹下床铺丢给手下继续享用,但此刻他心情不错,只是把雄虫挖过来翻了个面抱紧,难得好心的让射得直蹬腿的雄虫睡一觉。

再醒来时,那个可怕的高壮男人不在了,稍稍放下心的林隽饿得有点儿心慌,双腿发软地爬下床,去了趟厕所。

鸡儿有点儿肿,因为射得太狠,尿道又疼又涩,尿起来断断续续的。

他龇牙咧嘴地撒完了早上的第一泡尿,然后在镜子里看到了仿佛受了刑的自己,气愤又后怕地骂骂咧咧,接着顶着鸡窝头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发现门从外面反锁了,没有窗,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得傻缺的床。

一想到自己在这张床上干了什么,林隽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晚他吃了一夜的脐橙,再也不想吃这玩意了。

虽然他搞不懂一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干什么不好,非要找人捅自己的脑回路,但在吐槽完的一瞬间,他就回忆起了不得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男人有两套性别器官。

本该是囊袋的位置,裂出了容纳外来物的豁口,也就是说,他无法使别人受孕,但可以让自己怀孕。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记起来,他们一整夜都没用套子,而他像只没有控制力的狗崽种,不停地往里射。

“杀了我吧——”他将遗传父亲的自然卷黑发揉得更乱了。

林隽开始担忧那身体构造奇怪的男人会怀上他的孩子,焦虑地坐在床尾咬手指。

被男人强骑也就算了,毕竟在他意识里,除了担忧健康问题外,插人的那个算不得吃了大亏,睡了也就睡了,顶多是心里有个坎,像他这样没心没肺的,可能几天就释然了,但他真的不想要“买一赠一”。

就在林隽惶惶不安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乌尔里克看见雄虫光溜溜地坐在床尾,漂亮的身子从头到尾布满他亲自留下的痕迹,小腹又烧起了一把火。

这只雄虫的滋味与别的雄虫不同,因为个子够高,身体结实,不那么容易弄坏,可以放纵地使劲一些,爽迷糊的时候,还会自己挺着腰往里送。乌尔里克偶尔因为太爽没控制住下手重了,也不会大哭大叫,只会拧着眉喘气,漆黑的眼睛夹着水雾埋怨地望过来,性感得要命。

这对被精神海紊乱折磨的乌尔里克十分友好,所以他也不介意对这只雄虫温柔一点。

这是一只滋味很好又很安静的雄虫。

乌尔里克深觉昨晚拍卖会花的钱非常值得。

他走上前,抚摸雄虫卷在耳根的黑发,“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往上一耸,转头看着他,像一只黑眼睛的警惕小雄鹿。乌尔里克又忘记了,这只雄虫听不懂贝尔蒙特语。

不过这不重要,雄虫和雌虫的交流向来有限,他只需要乖乖地躺在床上就好了,乌尔里克心想,低下头去吻他。

“等等!”林隽抬起手肘抵住男人压下来的结实胸膛,后仰着脑袋避开那令人窒息的吻,尽管他很想抓着男人的衣领破口大骂,再给上几拳,但他向来识时务,于是稍稍垂着眼,使出对付母亲的小伎俩——装可怜,“我、我有些饿了……”

求欢被拒的男人听不懂,一味的用那双疯狗眼冷漠地凝视着林隽,看得林隽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他不安地摸摸肚子,碰碰嘴唇。

乌尔里克明白了,有些遗憾地退开,让下属拿了些吃的过来。

望着那一盘稀奇古怪的绿化带拌肉,林隽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偷瞄一眼坐在床边看他的男人。男人脸色算不得好看,眼神就更可怕了,林隽梗着脖子,视死如归地塞了一口,嚼了几下发现味道竟然还不错,于是顾不上什么形象,狼吞虎咽地扫光了,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这一下,引得男人靠过来,抵着他的嘴角,塞进来半截大拇指,然后用力摁住他的舌尖,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什么,面目扭曲地压过来。

刚吃饱喝足的林隽就这样又被压着吃了一次饭后水果——脐橙。

作为人类来说,吃饱后不能马上做激烈运动,不然后果可大可小,林隽觉得男人是要玩死自己,很气愤地挺着腰,重重往里凿了几下,恨不得把这男人直接凿穿,好得个自由。可谁知这男人竟十分爽利地呻吟起来。

可恶……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胜负欲,林隽翻身压住男人,架起他的腿,不要命地开始发力,完全顾不上刚进肚子的食物。誓要把人日服!

然而结果是,林隽喘着气趴在男人胸膛上,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迷迷糊糊的有些发晕,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但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他随着快感一绷一松的后腰,似乎打算再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了……再射,出去的就是腰子了。”林隽恐惧地缩了缩脖子,把自己塞进男人滚烫的怀里,似乎这样贴紧一点,男人就没办法爬起来喂他吃脐橙。再来一次,他的鸡儿就真的要坏了。

乌尔里克对雄虫的表现非常震惊,在此之前,如果有虫告诉他雄虫能架起雌虫的腿主动来一次,他一定会觉得对方在说梦话,但现在他适应良好地躺着享受了一次。雄虫的腰虽然窄,但很有劲儿,薄薄的肌肉绷紧后的轮廓线条非常漂亮,手感也极好。

所以他打算对他宽容一点。

没一会儿,他发现雄虫胆子还挺大,枕着他的胸膛就这么睡着了,脸颊上的肉微微挤变了形,意外的有着和艳丽俊美外表截然相反的憨态。

乌尔里克心情很好地摩挲着雄虫白皙布满细汗的脖颈,赤红色的眼珠子无序地转动了几下。

在玩坏之前,先留在身边吧。

不过得先警告那些偷吃雄虫的惯犯下属,免得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玩坏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林隽,自然也不知道虫族因为雄雌数量悬殊而导致的放荡两性关系。他正做着一个关于相亲的噩梦。

相亲对象是一个漂亮高挑的姑娘,在追求蛇精脸葡萄眼的时代里,她有一个十分有韵味的方下巴,一双上挑的丹凤眼,气质淡漠,透着高级冷感。

林隽心念一动,心想自己的桃花这回真的要来了。谁知道那姑娘冷笑一声,站起来掀开裙子,露出一根分量不小的家伙,把林隽吓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间里很黑,没有窗,也没有开灯。只有空气转换器在运行,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林隽醒来时,人还趴在原来的位置,只不过垫着的肉垫没了。他挠挠头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囚禁了。

这个情况很糟。

像林隽这样的小废物是解决不了的。

林隽自小就生得好,没少被人惦记,十三岁那年,他被警察从恋童癖手里解救后,家人就态度强硬地将他送去学格斗,武术,但到底是因为怕累怕苦,最终只跟爷爷奶奶学会了养生太极拳。

现在的他非常后悔,为什么没有坚持下去,会点皮毛也比等死强。

林隽这个人除了长得好点儿,就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干不了什么大事,但他能让大事别干自己。

他是家里的独苗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自小就受不得苦,唯独怕的人是生气时的妈妈。

妈妈因为面容太过立体艳丽,板起脸来十足的有气势,在爱里泡大的林隽向来就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也知道对谁用。像爷爷奶奶他只是撅撅嘴,做出生闷气的样子,就能达到目的,爸爸的要求最低,拍拍马屁就好,也就是家族里哥哥姐姐难搞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难事,送个小礼物卖卖萌,一切都手到擒来,只有妈妈生气起来,他就得乖乖地接受惩罚。为此,和妈妈对线,他只能以柔克刚,日渐成了妻管严爸爸的翻版——妈管严。

为了能尽可能地占优势,林隽比爸爸有心机,加上他很确定妈妈爱他,所以做错事或有求于人时,就会不要脸的示弱求饶,一被怒视就撒娇,一被训斥就装可怜。日子久了,家里人对一个牛高马大的男孩子哼哼唧唧也就习以为常了,甚至还会因此逗弄他,也过一把瘾。当然主要原因是,他长得实在俊美,撒起娇来不会让人心有不适。否则,他就会像总是模仿他的那个丑东西一样收获无数尴尬表情。

此刻,林隽又感受到了这种“刚强”的气息,他决定尝试一下以柔克刚,毕竟在他看来,铁石心肠的妈妈都吃的一招,对别人也有用。

于是当晚,有明显意图的雄虫乖顺地趴在胸膛上,用上目线攻击乌尔里克时,乌尔里克掐住他的下巴,发狠地吻了一通,两只大手迫切揉着他的屁股和后腰,一边饶有兴趣地问,“想做什么?”

问完,乌尔里克才想起来,雄虫听不懂。他皱起眉头,第一次觉得雄雌之间确实需要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摁着林隽喂了两次脐橙,第二天下午就把还没来得及发挥实力的林隽丢上了书桌,从头开始学起了外星语。

林隽傻眼地看着眼前摊开的“婴幼儿图册”,心里凉了半截,他捂着嘴,看着请来教学的小老师,差点哭出来。

暂时分不清雌虫雄虫的林隽只知道小老师是个清秀的小土豆,腼腆又胆小,瘦得像根发育不良的苗儿。他似乎对自己很好奇,总是趁着林隽仔细辨认蝌蚪一样文字的间隙里偷偷打量。

向来没心没肺的林隽又开始作妖,他毫无征兆地回头,和小老师四目相对,吓得小老师一仰,眼看就要摔下去,林隽眼疾手快揽住削瘦的肩膀把人稳住。

吓得脸色有点发白的小老师哭了起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委屈得不行,这一来,倒是把林隽吓住了。

他以为兜不住泪的自己已经够能哭的了,没想到……

“许你偷看我,不许我回头看你,你有点霸道哦,小土……小老师。”林隽趴在桌子上,去看伏案哭泣的小老师。

戳了戳小老师的肩膀,小老师蜷得更紧了,更小了。他笑起来,顺口问了一个致命问题,“你多高啊?”

小老师听不懂他的外星语,但大概是听出了调侃的意味,抬起哭红的眼睛幽怨地看着他。

“是个男人就别哭了。”林隽义正言辞得完全想不起自己哭的样子了。

小老师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林隽摸摸下巴,也叽叽咕咕胡乱回过去。

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四目相对,一同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涕而笑的小老师,像个包了草莓的雪媚娘。林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一个男人是奶味,可他就觉得这个小老师不太像个男人,倒像是个女人。难不成是女扮男装?他不动声色瞄了一眼小老师的裤裆,却因为不够谨慎被当场抓住。

羞红脸的小老师指着他哇唧唧哇地高声喊着,一跺脚跑了。

林隽莫名其妙看着敞开的房门,后知后觉原地弹射起来。

门开了!

天助我……也……

林隽刚迈出一步,就对上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怂得脖子一缩,又坐回去。

乌尔里克上下打量林隽,俊美的脸蛋,蓬松的卷发,正襟危坐的样子彻底暴露他做坏事后被揭穿的窘态,是个藏不住心事的雄虫,但跟别的雄虫不同的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的痕迹,又机灵又生动,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垂下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装可怜,想掩盖错误。

该给个教训。乌尔里克心想,但他走近俯身掐上雄虫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时,这个不安分的东西仰起头,用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双手很不知好歹地顺势掐上了他的腰。

这么一瞬间,乌尔里克想起了雄虫主动掐着他腰挺动的那一次,身体又有了火烧感。乌尔里克扣着雄虫的后脑勺,将他吻得头昏眼花。

“要死了,要死了……”憋得满脸通红的林隽大口呼吸,舌根一阵阵发麻发酸,口水止不住地流,洇湿了嘴角。

乌尔里克用拇指撇开那点儿水渍,头一次如此迫切的想知道雄虫说了什么。

林隽今晚又卖力地干了活,第二天懒觉睡到中午,吃了饭跟着心不甘情不愿,满是戒备心的小老师“牙牙学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介于有把小老师吓哭气跑的前科,男人还找来了一位小土豆助理,以作监督。

这个小土豆助理一身伤,鼻青脸肿的看不出原相貌,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毒舌样,凶巴巴地坐在角落瞪着他们。

林隽权衡利弊两秒,决定安分下来认真学习。

虽然以体格优势,揍两个小土豆不算什么事,可小土豆助理一身伤,眼神又凶,看起来是个打架老手,林隽一下就怂了。要是换做生活困苦,一步步从地狱里爬到人间的龙傲天,那肯定是不服气地打起来了,可林隽不是龙傲天,他只是个在爱里泡大的大只怂哭包,牛高马大只是他脱不下来的伪装。

就这样,林隽过上了白天学习,晚上干活的稳定日子。陆陆续续能说两句,能听一些。

三个月后的一日课上,林隽看着又又又添新伤的小土豆助理,磕磕绊绊用外星语说:“不要,打夹架!”

小土豆助理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别管他。”小老师拉回林隽的注意,指着错题让他订正。

这一晚,快睡觉了,也没见男人过来喂林隽吃脐橙,吃惯了的林隽反倒有些不习惯了。他拉开裤头看了眼微微醒来的鸡儿,觉得自己病了。

一定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欲哭无泪地掏出鸡儿,准备自食其力的时候,门开了。

他吓得一激灵,把准备用来做坏事的工具鸡儿甩出去。受刺激的鸡儿一抖,彻底站起来了,弹回来,硬邦邦敲在小腹上,看得进来的雌虫眼发绿光,像个变态一样吸了吸口水,“哥哥真的在这里藏了好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隽虽然没心没肺,但他有廉耻,手忙脚乱把鸡儿往裤裆里塞。

杰罗姆有心有肺,但他没有廉耻,七手八脚去扒雄虫的裤子,“快!快!放出来,给我摸摸!”

“臭虫,揍走开!”外星语还没说溜的林隽先学会了骂人,慌里慌张地东躲西藏,可在只有一张大床,一套桌椅的房间里,又能往哪儿躲,最终他被这个近两米的壮汉摁在床铺上扑腾,哇啦啦叫着。

真是见了鬼。怎么这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高壮,一个比一个喜欢扒男人裤子,这难道是什么gay星吗!

林隽拼了老命薅住陌生男人灰白色的头发,不让他吃鸡儿。一面觉得他有点儿眼熟。

但情况紧急,他没多想。

杰罗姆觉得头皮都要被扯掉了,但近在迟尺的鸡儿太馋虫了,他张嘴探出长舌,咻地一下,舌尖弯曲着缠上又烫又硬的柱体,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一下,舔得林隽手一软,劲儿一松,就被全面攻破了,一下齐根入喉,狭窄火热的柔软喉管夹得林隽音调都变了。

“乌尔里克!乌尔里克——”林隽急得大声呼唤姘头,一边还不忘记薅住男人的头发,想把人拉开。

没想到,乌尔里克真的被喊来了,一看这情形,马上来帮忙。

但他帮的不是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千刀的!林隽被唇舌逼哭了,他红着眼皮哼,手被乌尔里克从男人的头发上拽下来反剪在腰后,这还不够,还从身后紧紧抱住挣扎的林隽,方便男人折腾。

果然是变态!

好歹他们睡了这么久,乌尔里克竟然毫不犹豫把他给出去了!林隽心都寒了。又恶心又快乐的攀上巅峰。

恍惚间,他听见男人吞咽的咕噜声,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了。

咽下的是精液吗?不,是林隽破碎的三观。

乌尔里克吻着雄虫被泪水沾湿的脸颊,腾出一手钻进衣服里,熟练地四处揉捏,“哭什么,不舒服?”

林隽想说,这不是舒不舒服的事,这是有没有道德的事,可他无法转换成外星语,磕磕绊绊说得不清不楚,扭着身体想要逃。可前后被两个近两米的大汉夹击,可以说是分毫未动。

“我不想这样……”林隽靠着乌尔里克做最后的挣扎。

“会舒服的。”乌尔里克答非所问,掐着他的脸来了一记法式深吻。而他的亲弟弟杰罗姆已经脱下裤子,兴致勃勃往林隽身上骑了。

杰罗姆完全没有花样,屁股都不会扭,像个毛头小子,只顾着直来直去地快速抽插,尽管如此,也粗着脖子喘,爽得到处淌水。

一面承受着乌尔里克的深吻,一面被杰罗姆高频率骑乘,林隽理智和喜恶都被快感挤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这事儿,林隽总是会丢掉脑子。事后他总觉得他不像他了,好像被淫魔夺舍了一般。

“哥哥,你从哪儿得的。”杰罗姆舒爽地直喘气,加快了屁股地起伏。

小腹下分量不小的鸡儿随着上下拍打,在林隽面前色情地晃动,甩着水。

“好、好爽——”杰罗姆眼神迷离,大开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穴死命绞着林隽的鸡儿,一股股有些烫的潮水喷得林隽也无法控制地呻吟。

“还要。”杰罗姆有些自虐般,没等高潮过去,就开始抽插,穴道贪婪地绞着里面跳动的硬邦邦的大家伙。

乌尔里克任由弟弟享用自己高价拍来的雄虫,不急不躁地等着。

雄虫面色潮红,黑亮的眼睛蒙着快感激发的水雾,漂亮极了。乌尔里克吻不够似的在他身上留下印子。

长舌抵着雄虫殷红的唇,再一次从唇缝里挤进去,卷住那条有些抗拒的舌头,用力吮吸。雄虫便会发出难耐地闷哼,挺起结实的胸膛任他亵玩,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指抠弄着那小小的,深红色的乳头。

“唔——”雄虫有些承受不住似的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漂亮的五指微微打着颤。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觉得一只雄虫,从头到尾都这么可口。

“舒服吗?”乌尔里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使他这样询问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虫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喘气,眉头微蹙,忽然猛地扬起了下巴,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黑亮的眼睛里漫起了大雾。

他正在弟弟体内射精。

看上去很舒服。

乌尔里克被雄虫的情态撩拨着,下身的豁口叫嚣着想要吞吃,便于交欢的体液已经打湿了裤子,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但他忍耐着,又难耐地咬上雄虫的乳头,用力吮吸。

“别!”雄虫十指插入他的发间,抱住他的头颅。像是阻止,又似在迎合。

乌尔里克眸色渐深,越加用力地吮吸啃咬。逼得雄虫发出好听的哭腔。他大力抚摸搓揉着雄虫紧绷的腰腹,恨不得就这么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舒服吗?”乌尔里克又一次询问。

雄虫哽咽着望向他。因为弟弟快速起伏的动作,他的声音都在抖动,“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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