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下戎小川加快了步伐，来到了摊位前面。
这是一个煎饼摊，外面很常见的那种，此时摊子上的炉子还冒着红火，随时可以摊煎饼。
一根绑在摊子上的竹竿上吊着一只灯泡，此刻正照亮着附近两三米的距离，在这条昏暗的巷子里显得有些另类。
摊位后面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看上去有些年纪了，佝偻着身子。
这么一条巷子里，这个老人这么晚还在卖煎饼，戎小川觉得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奶奶，这么晚还做生意啊？”戎小川问道。
老人笑了一下，说道：“年纪大了，睡不着，在这儿好歹还能见着人”。
“这么晚了有生意吗？”
“以前有，现在少了，不过偶尔还是有生意的，人老了，吃不了多少，一天有个几块钱的收入就不错了”。
“那给我一个吧”。
戎小川拿出五块钱，放在摊位上。
老人动作有些不利索，拿着一张煎饼放在一块铁板上，花了几分钟才面前弄好。
这效率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老人要找钱，被戎小川拒绝了。
拿着煎饼，戎小川继续往里走。
老人重新坐在了凳子上，看着戎小川离开的背影发呆。
或许是没胃口，戎小川把煎饼用袋子装着放进了兜里面。
巷子两边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了，很多门口还贴着转让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