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杜希声企图捕捉宋禄的目光,反被吻住了眼睛。
说话。杜希声拍了拍他的脸,又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
嗯,醉了。
这么诚实。杜希声哑然,那我扶你去休息?
不要。
那你想干嘛?
乱发遮住了往日清亮的眉眼,宋禄迷迷瞪瞪地看着他,良久坚定地吐出一个字:你。
?
不得了,不得了,喝醉了口气倒是不小,醉得都要酿青稞酒的人还硬得起来吗?
宋禄皱紧了眉头,听对方语气他好像被质疑了,这让他莫名不爽,他一不爽就要作妖,于是闷闷地咬了一口面前的嫩肉,哎呦,这就是传说中的唐僧肉吗?这么香,怪不得人人图之。心里满意了,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双手便愈发急切地撕扯起对方身上的布料来。
吃春药了你!杜希声不得不揽着他的腰,一边消极抵抗,他自己也有点晕,面色红润看着别提多可口了,但是气势不能输。
吃你。语言系统退化了,只会一两个字地往外蹦。
你是不是只会这一句啊。杜希声把他的胳膊架在肩上,摇摇晃晃地回到厅堂,又在工具人赖明的指示下把人扛回了房间。
等等,房间?
有地方住为什么还要他过来??
农家乐的单人间虽不比酒店的豪华,将就一晚还是绰绰有余的。杜希声没空思考有的没的,想把人直接扔在床上,可惜醉鬼虽然脑子不清醒,身体记忆却强烈得很,一发现他要走立马跟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推搡间两人噗的一声一起倒在了绵软的床铺里。
杜希声被压得龇牙咧嘴,一颗脑袋贴在胸口,温热的鼻息隔着薄薄里衣燎着他的心火。宋禄好像被摔醒了,撑着床铺把人困在身下,他眼睛大双眼皮深,眼角开线长,看人时摄人心魄,杜希声迎着目光跟他对视,本能地舔了下唇。
上方的人呼吸一滞,慢慢伏低身子,胸腹以下跟牛皮糖似地紧贴着,用空余的手描摹着对方的面部轮廓,从眉弓到睫毛尖尖,山根到鼻翼和唇珠,盲人摸象般仔细摸过,光影跳动下的人和景美如画,杜希声予取予求的姿态大大取悦了他,游动的掌心托起脖颈,他侧过脸讨了个绵长的吻。
身体起了反应,两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剥起了衣服,呼吸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急,杜希声抽空看了眼对方表情,叫了他一声:宋禄。
宋禄动作一顿,又很快继续解人扣子。
看看我。杜希声觉得自己现在清醒得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相处这么久才到这一步的成年男人堪称矜持,但在这之前他也要确定恋人的态度。
宋禄终于把他的上衣剥了下来,上身皮肤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中让杜希声有些不习惯,宋禄自己的衣服也解了大半,能看到健康的肤色和胸腹间锻炼完美的沟壑。
还认识我吗?杜希声试探他。
我又不傻,说着把杜希声重新按了下去,抬腿。
给我正面回答,杜希声突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力道不大,酒壮怂人胆,谁还没喝酒怎么的?我是谁?声音冷了下来。
宋禄眯起眼看着他,杜希声觉得那表情浑似锁定猎物的头狼,他毫无畏惧地挑眉回视。身下灼热的物事在勃动,主人却较着莫名的劲儿。
终于,宋禄垮下肩膀叹了口气,低吟道:杜希声,声声,宝贝儿,老婆还能是谁?我又不是狗,还能随便对个人发情吗
杜希声满意了,脸上却蒸腾起来,谁是你老婆?他使了个巧劲从对方身下钻了出来往床里挪了几寸,在青年疑惑的眼神里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脸:要做可以,乖,让哥哥在上面。
有梦谁都了不起
第36章 一口小肉
乖,让哥哥在上面。
好,箭在弦上,宋禄反倒很好说话,他叉开大腿仰倒在床上,勃起的性器把裤子顶出大包,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希声小心地蹭过去,用手揉了两把对方兴奋的部位,揉得更热更胀了,把内裤往下一拽,猩红色的肉柱拍打在他的手腕内侧,被他拢住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微凉的手指有规律地施压,时而挑动表面的阳筋、轻扯茎皮,惹来性感的呻吟。
撸了一阵就手酸了,然而阴茎只是直挺挺地吐了点前液,杜希声咬牙抬腿跨坐在青年大开的腿间,他下身只余一条内裤,前端也勃起了,柔软的臀隔着棉布挤压在肌肉结实的大腿内侧,害得眼前那根东西兴奋地颤抖。
杜希声干脆覆上两手,交替滑动挤压,又摊开掌心在龟头上摩擦,敏感部位传来阵阵酥麻,使腰间虚搂着他的手猛地收紧,显然是爽得狠了,可被他一瞪,又老实地摸摸手下的皮肤表示安抚,摸着摸着就游移到胸前,拇指对准樱红的突起打圈抠弄,竟然跟下身撸动的动作保持着同一个频率。
胸前的刺激传导到小腹,引来难以招架的酸麻,杜希声扬起脖子忍过一阵颤栗,硬胀的龟头把内裤洇湿了一圈,被宋禄勾着边缘脱了下来。
你他妈怎么还不射!杜希声挺着腰边骂边瞪了躺着享受的人一眼,是他服务得不好还是这人太能忍了?这鸡巴是铁杵吗,他手心都他妈磨红了!
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宋禄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暧昧一笑,趁其不备把人抱住反扑进床里,滚烫的阴茎擦过会阴和阴囊,两人双双闷哼一声。
你杜希声一口气没喘匀,刚侧过脸就被罪魁祸首吻住,慢慢吻酥了腰,吻软了身,吻得体内热流四窜、津液涟涟,前面要害蹭着粗糙的床单,留下黏湿的水儿。
后面干涩的处女地突然被打着圈揉搓,紧接着探入一指,杜希声又惊又怒地啊了一声,从脸颊到脖子都染上绯红,那手上沾着湿滑的膏体,显然是有备而来,很快戳戳刺刺地又进去一指。身下人被后穴的胀痛憋得难受,加之心里没底,忍不住骂了句:卸磨杀驴!,想了想又改口:老奸巨猾!
宝贝再骂两句,我喜欢听。得了便宜的人轻笑两声,深谙你来我往之道,一手开拓后方,一手圈着前面硬挺的肉柱服侍起来,骂声很快变成了喘息,一滴汗水从白皙的额角滚落至耳根,被压上来的人吮去,粗硬的东西猛地抵住脱离手指后翕张的肛口,龟头一下子顶了进去。
呃还是疼,初经人事的那处又紧又干,被利器凿开般的钝痛差点把他逼下眼泪,宋禄在前面撸动的手势未停,不断低语着放松点我慢慢地不舒服就说。
少废话,杜希声不甘心,被上就被上了,对方这么温柔老道显得他像个弱鸡,你到底操不操!
身后的恋人闻言狠狠一顶,沾满润滑液的阴茎没入大半,又热又紧的温柔乡包裹着男性的极乐点,龟头跳了跳强忍着没缴械,哥哥,宋禄不要脸地叫着,音色低沉撩人,你妹妹平时也是这么叫你的吗?
滚,我没有这么糙的妹妹
青年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带动体内的阴茎,一点一点戳着高热的肠壁,杜希声瞪圆了眼,念着长痛不如短痛,竟然反手摸上两人的连接处,想握着肉棒往里塞。
宝贝?宋禄一惊,忍不住盯着下身活色生香的一幕忘了动作:修长的指、暗红的性器和白皙的臀这是他的爱欲和爱人织就的画,美得不可方物,更让他怜惜得心间酸疼。
全吃进去了。他抱着男生韧劲的腰缓缓抽插起来,大腿撞击臀瓣,卵囊拍打会阴,年轻的躯体在交媾,谱就一室淫靡。
杜希声还是没忍住喘出了声,急促的、放浪的,整个人被宋禄压进怀里,只有臀部高翘接受操弄,他阴茎流水不得发泄,硬得可怜,却梗着脖子不愿意碰,就连宋禄想帮他都被打了手。
听说操射比较爽。这句话换来疯魔般地顶弄,一下子撞上了致命的敏感点,逼得他发出哭音,他好羞耻,也好爽,习惯性掩饰脆弱的人不愿意发出妇孺般的求饶,可是真的忍不住
他深深喜欢着这个操他的人,由身到心。
在溺毙般的快感里,下腹漫上一阵绵长的酸麻,前端小口像呼吸一样开合几下,一道道地开始吐精,他想用手捂住,却被身后人拂开了。宋禄磨着他的龟缘和柱身,恶劣地把精液打得到处都是。
高潮后的青年瘫倒在情人怀里,后面还插着一根,他不安地扭了下腰,又被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