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玉颊飞霞,朱唇微启,艰难地含住眼前那灼热的阳刃。奈何尺寸惊人,勉强纳入口中的不过三寸有余。
"唔……"
秦鹤见她这般情态,眼底暗色更浓。腰身一挺,又送入半截。薛琬蓦地睁大杏眸,喉间发出细弱的呜咽,却仍乖顺地放松喉舌,由着那滚烫的巨物填满檀口。
待适应了这般尺寸,她方试探着以舌尖轻扫顶端,玉指握住根部,缓缓吞吐起来。青丝散乱间,那双含泪的眸子却漾着勾魂的媚意,看得秦鹤呼吸愈发粗重。
他的掌心覆上她胸前的雪腻,五指收拢间将那对玉峰揉捏出旖旎的形状。指尖时而掠过挺立的朱果,惹得薛琬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纤腰不自觉地向他弓起。
情潮汹涌间,秦鹤大掌忽地扣住薛琬后脑,抱着她的脑袋开始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薛琬睫羽轻颤,勉强启唇容纳他的进犯,生涩的吞吐间几欲作呕,却仍死死攥紧锦褥忍耐。
"唔……"
待他终于释放时,薛琬呛得眼角沁泪,勉强咽下些许白浊,余下的却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在雪肤上划出淫靡的银线。
秦鹤忍不住,倏地扣住薛琬的下颌,吻上那抹娇唇。唇舌交缠间,他尝到一丝腥甜,那是自己的味道。
"唔…嗯…"
薛琬的抗议尽数被他吞没,化作一串甜腻的呜咽。秦鹤的吻如同攻城略地,含住她柔软的唇瓣重重吮吸,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她纤指无力地抵在他胸膛,被他吻得眼尾泛红,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被吻得气息奄奄时,秦鹤方略略退离。然唇舌仍贪恋地流连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之间,或轻或重地吮咬啃噬,似在享用世间至味。
仅是一个吻,就让秦鹤再次欲望萌动,胯下的欲望阵阵发紧涨痛起来,那灼热的阳刃在薛琬腿间昂然挺立。
秦鹤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那本就倾城的容颜此刻更染上一层薄红,如三月桃花映着朝露,眼波流转间尽是摄人心魄的妩媚。
秦鹤下身早已涨的难耐,弯腰看着红润的阴唇好不可人,蜜唇息息合合喘着气似的等待男人滑舌的舔吸。
"来,夫人,环住双膝。"秦鹤嗓音低哑,指尖已滑入她腿弯,"让本官好好瞧瞧你这美处,怎的如此窄紧、柔软,夹的我次次喘不过气来。"鎏金烛火下,那处娇嫩如初绽的海棠,窄紧处却似有灵性般缠吮,"当真是……要人命的销魂窟。"
薛琬羞得连脚尖都泛起薄红,却仍颤着手腕将玉腿分展。秦鹤忽地俯身,在那雪腻腿根烙下一记湿热的吻。
"大人…你…这般刁难妾身!妾身要羞死了!"薛琬羞不可耐,却也忍着羞涩勉力抱住自己玉腿往身侧两边大张,好让自己美穴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望着美人媚态,秦鹤一股血气涌上来,大力揉捏起薛琬雪白的臀肉,薄唇猛烈的吸吮这蜜汁不断的嫩穴,舌头舔弄着满含自己阳精的阴唇,舌尖更用力探进小穴里绞动,不时带出一股淫潮,溅的满嘴都是。
"啊…嗯啊…嗯啊……不行了"薛琬在如此强烈的进攻下情不自禁的呻吟着,雪臀更是生涩的扭动着,粉手把着的玉腿更用力向两边张开。
秦鹤的舌头上下快速舔弄着,带出一阵阵浪水,见薛琬那两瓣雪臀已经扭的更加厉害,觉得差不多了,索性直起身来,挺起阳根顶在薛琬柔嫩的阴唇间,来回磨擦着,好让肉棒润滑有利进入窄紧的嫩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薛琬晕红着脸儿,媚眼像秋水一样荡漾的看着自己,眼中全是渴望又期待的春意。调笑道:"夫人,想要吗?"
薛琬迷离的看着他娇声道:"大人……你讨厌,这般折磨妾身……嗯……啊……"当那滚烫的欲望再次贯入时,薛琬娇羞、舒爽的感觉交杂在一起,紧闭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大肉棒进入,立即充实而饱满。
秦鹤把着她的细腰,很有耐心地抽动着大肉棒,慢慢的刺进嫩穴,再慢慢的抽出,弄的薛琬舒爽无比。每次秦鹤缓缓的进入都能让她清晰的感受到肉棒的粗大,贝齿不自觉地咬住朱唇。
秦鹤的每一下顶弄都直抵花心,甚至恶意地在到达尽头时辗转研磨,弄的薛琬花枝乱颤,紧紧的裹住坚硬的大肉棒,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淫水渐渐变多,随着大肉棒的抽送,发出“啪滋,啪滋”的淫秽声音。
"夫人,你淫水儿好多啊!是不是被本官插得很爽啊?"秦鹤喘声问,加速冲刺着薛琬紧嫩的蜜穴。
薛琬柔软的肉壁被火热的阳刃紧密磨擦着,激流遍布全身,"啊…啊…好大…"她悄悄将玉腿分得更开些,雪白的足趾在锦被上蜷缩。
秦鹤见状低笑,突然掐住薛琬两腿的腿根处,攻势愈发凶猛……
待云收雨歇,薛琬早已全身酥软,玉腿微颤着难以并拢。秦鹤取来一方素白丝帕,指尖拂过她汗湿的粉莹身子,动作轻柔似对待稀世珍宝。薛琬软软地倚在他怀中,雪腮泛着海棠般的艳色,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看得他眸色又暗。
秦鹤喉结滚动,拇指重重碾过她微肿的唇瓣,眼底欲色翻涌:"小妖精儿,对本官可还满意?"嗓音里还带着未餍足的沙哑。
"大人,饶了妾身吧~"薛琬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眸子含着雾气,纤指无力地揪住他锦被,"妾身知错了~"那嗓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偏生身子还不安分地往他怀里缩,像只讨饶的猫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姑且饶了你。"秦鹤低笑,将人狠狠按在胸前。她这般情态,反倒让他胯下又涨痛几分,心底盘算着下回定要让她三日下不得榻。
薛琬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俏脸绯红。
她其实早已转醒。先前虽被秦鹤折腾得晕厥过去,却也有大半是因着谢砚卿的索取无度。晨光熹微时,谢砚卿在外间故作焦灼地踱步,不过是在秦鹤面前演一场戏。待房门一关,他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按在锦被间,临别前的缠绵近乎凶狠,似要将未来数月的相思尽数发泄。
去向秦鹤献身时,薛琬刻意未加清理。玉腿间未干的露珠,腰际未消的指痕,无不是最撩人的挑衅。她就是要让秦鹤这位不可一世的岚州郡守知道,任他如何桀骜,终究要为她俯首称臣。
赴岚州之前,薛琬确曾动念,欲扮作冰清玉洁的处子,迎合秦鹤的喜好。她命崔灏景秘制回乳汤药,算准了时辰,要在秦鹤碰她前,恰将身子调养得如初绽海棠般无瑕。
后来这念头终究作罢。一来,是崔灏景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着实刺心;二来……她堂堂凤仪公主,何须卑微至此。
偏要叫秦鹤知道,纵非完璧,也能叫他神魂颠倒。
如今秦鹤显然已深陷对她的迷恋之中,然观她此刻姿容神态,哪里还寻得见半分公主应有的端庄威仪。
秦鹤掌心顺着她脊背滑下,在腰窝处暧昧地打着圈。怀中人顿时轻颤,呜咽着又往他怀里钻,倒叫那锦被滑落,露出满身红梅似的痕迹。窗外晨曦微露,正照在锦被间交缠的青丝上,宛若结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人,琬儿想回云陵了,"薛琬指尖轻轻拽住秦鹤的衣袖,"您……放我回去可好?"嗓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偏生提起的地方戳中了秦鹤的痛处。
秦鹤眸色骤然转冷,扣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怎么?"薄唇扯出个森然的笑,"夫人这是……还惦记着旧主?"
"大人,"薛琬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眼中瞬间盈满泪光,"琬儿是惦记……惦记自己那苦命的孩儿啊。"话音未落,晶莹泪珠已顺着香腮滚落。
秦鹤闻言瞳孔骤缩,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她竟连孩子都给谢砚卿生了!怒极反笑间,他一把掐住那纤细的手腕:"本官倒不知,夫人何时…多了个野种?"
"那孩子…并非谢郎的骨肉。"薛琬低垂螓首,泪珠簌簌而落,指尖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嗓音低哑,"两年前,琬儿曾遭贼人掳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