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纤指轻轻扯住谢砚卿的袖角,柔荑微凉。她抬眸望了望渐暗的天色,又瞥了眼森然列阵的兵甲,朱唇轻启:"夫君…"声音软似春水拂柳,"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启程?"指尖在他掌心悄悄划了道安抚的弧,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阑人静,红烛将尽。二人梳洗方毕,罗帐低垂。谢砚卿仰卧绣榻,辗转难眠。锦衾随翻覆之声窸窣作响,玉枕上青丝散乱。窗外更漏声声,恰似他心头难解的郁结,一声重似一声地敲在五内。
薛琬轻抚谢砚卿紧蹙的眉心,指尖温凉似玉:"夫君且宽心,"她将脸颊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声音轻得如同帐外飘落的梨花,"若实在为难…不若…"朱唇微颤,终是道出,"让妾身留在岚州罢。"话音未落,眼角已噙了泪,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只在烛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谢砚卿猛然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他下颌抵着她发顶,声音沙哑得发颤:"我谢砚卿…"喉结重重滚动,"岂是那等薄情寡义之徒?"指尖深深陷入她腰间罗带,"纵使拼却这身官袍,"忽将她搂得更紧,"也绝不负你。"
薛琬闻言,眸中霎时泛起盈盈水光。她纤指微颤着攥紧谢砚卿的衣襟,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隔着衣衫,能清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与自己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处。
"夫君……"她轻唤未竟,尾音已化作一声哽咽。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在玉颊上留下蜿蜒水痕,最终没入他素白寝衣的纹理之中。谢砚卿眸光一软,薄唇轻覆她湿润的眼睫,将那滴残泪吻去,继而辗转而下,终是衔住她微颤的朱唇。
薛琬被他亲得浑身酥软,整个人似春水般化在他怀里。谢砚卿眸色愈发幽深,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指尖抚过她腰间细带,轻轻一挑,衣带应声而落,罗衫半解,露出肩头一抹雪色。烛影摇红间,那肌肤莹润如初绽的梨花,泛着细腻柔光。
"嗯…"她无力地推拒着,纤指抵在他胸前,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另一只手已利落地挑开衣襟。素白寝衣如花瓣般委地,最后那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也被他指尖一勾,轻飘飘落在榻边。
薛琬只觉胸前一凉,如脂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慌忙抬手遮掩,反倒让那凝脂般的曲线更显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谢砚卿呼吸一滞,眼前这抹莹白晃得他目眩。喉结滚动间,他已俯身含住那点朱樱,舌尖轻扫过战栗的蓓蕾。薛琬猛地弓起身子,十指深深陷入锦被,将一声惊呼咬在唇间。
谢砚卿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沙哑:"好香。"大掌覆上那对雪峰,触感柔腻似上好的羊脂玉。唇舌流连在峰峦之间,时而轻吮,时而慢碾,惹得她浑身轻颤。
"嗯。"薛琬咬着唇,纤指无意识地绞着锦被,眼角泛起薄红。他见状低笑,指腹捻起那抹樱红,在唇齿间细细品味,直到晶莹的水光染上雪肤。俯身时,发丝扫过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被他这般撩拨,只觉三魂七魄都要离体而去。腿心处渐渐洇出湿意,黏腻温热,羞得她慌忙并拢双膝。谢砚卿却先发制人,大掌已探入她亵裤之中。
"啊…"她惊喘一声,纤腰猛地绷紧。那修长手指竟已闯入禁地,在幽径处肆意游走。指尖忽而触到一处丰软,如初绽的花苞般娇嫩饱满,轻轻一捻便渗出蜜露,沾得满手湿滑。
薛琬羞得连颈子都泛起绯色,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他铁臂牢牢禁锢。亵裤被一把扯落时,她只能将滚烫的脸埋入他肩窝,如幼鹿般瑟瑟发抖。
谢砚卿呼吸陡然粗重,腰间灼热如烙铁。他猛地将薛琬按在锦衾之上,修长手指扣住她膝弯,往两侧一分。那怒张的阳物抵住湿滑花径,只一个挺身,便破开层层嫩蕊,直捣花心。
薛琬浑身一颤,花径本能地绞紧,却挡不住那滚烫的入侵。谢砚卿腰身一沉,彻底没入那温软紧致之中,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薛琬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被他撞散了,身子又酥又麻,偏生被他铁臂箍着无处可逃。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收缩,喉间溢出似泣似吟的娇喘。
谢砚卿听得她带着哭腔的呜咽,本欲放缓,却被那湿热紧致的所在绞得气息粗重。花径内层层媚肉如活物般缠吮上来,教他再难自持。腰身发力,动作愈发急促,次次直捣花心。
薛琬初时的刺痛渐渐化作难言的酥麻,水声缠绵中,忽被他顶到深处某处,登时娇躯剧颤,足尖都绷直了:"夫、夫君…受不住了…"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几分哀求。
谢砚卿察觉到她身子最敏感处,便刻意在那处反复研磨。薛琬受不住这般撩拨,呜咽声支离破碎,眼角沁出泪珠。那声声娇吟反倒激起谢砚卿更深的欲念,动作愈发急促起来。
薛琬身子随着节奏轻颤,胸前雪浪翻涌。谢砚卿眸色一暗,大掌拢住一方柔软,指腹捻过顶端红梅,惹得她浑身战栗。忽而俯首含住另一边,舌尖绕着娇蕊打转,听得她呼吸骤然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腰际,内里媚肉阵阵紧缩。谢砚卿察觉到她情动,腰身发力,次次直抵花心。
薛琬的呜咽声支离破碎地溢出唇畔:"嗯……夫君……"那带着哭腔的尾音尚未落下,谢砚卿便猛然加重了力道。他腰身如弓,每一次都退至极致又重重贯入,将那紧致温软之处撑得满满当当。
她纤指无意识地抓紧锦褥,玉足绷得笔直。谢砚卿偏在这时抚上那最敏感的蕊珠,激得她浑身一颤,内里骤然绞紧。这突如其来的紧窒让谢砚卿呼吸一滞,额角沁出细汗,不得不暂缓攻势。
不过片刻,那劲瘦腰身便又动了起来,起初尚算克制,渐渐却失了章法。美人儿早已化作春水一泓,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更多晶莹。谢砚卿只觉理智尽失,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里,却终究舍不得伤她分毫。
薛琬终是受不住这般折腾,呜咽声碎在喉间。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落,偏生那娇躯却自有主张,花径紧绞着他不放。谢砚卿被她这般情态激得双目赤红,大掌死死扣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呜…受不住了…"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眼尾飞红,整个人似雨中娇花般颤得厉害。谢砚卿却爱极她这般模样,索性揽着她腰肢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乖…琬儿自己来…"
薛琬在迷蒙间忽觉身子一轻,竟已跨坐于他腰间。二人仍紧密相连,这姿势教她霎时羞红了脸,眼睫如蝶翼急颤,一时僵住不敢动作。
"琬儿…"谢砚卿低唤一声,大掌托住她纤腰,带着她轻轻摆动。她身子本就娇软无力,此刻更是如柳絮随风,只能随他引导起伏。那灼热硬物在幽径中来回研磨,激起阵阵酥麻。
薛琬眼波潋滟,朱唇间溢出几声细碎嘤咛。谢砚卿仰卧绣榻,双手扶着她纤腰,任她主导这场云雨。她羞得连耳尖都泛起薄红,却仍乖顺地攀附着他,如弱柳扶风般款摆腰肢。青丝垂落,随着动作在两人之间荡起阵阵涟漪。
谢砚卿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便是这般…心肝儿…"他眸色深沉地凝视着身上人儿——玉峰随着动作起伏如波,纤腰扭动似弱柳扶风,每一处曲线都在烛光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而他腰身发力,配合着那曼妙韵律向上顶弄。薛琬顿时娇躯剧颤,朱唇间漏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啊…夫君…"青丝散乱如瀑,眼角沁出晶莹泪珠,面上神情既似欢愉至极,又似不堪承受。
纤指深深陷入他肩头肌理,整个人如风中残荷般战栗不止。那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每次深入都带出撩人水声,逼得她几欲魂飞魄散。
谢砚卿将她双腿曲起,只见那处芳泽早已红肿不堪,却仍紧紧裹缠着他,随着动作渗出晶莹花露。他眸光一暗,双臂撑于榻上,腰身发力,次次直抵花心。
"啊……"薛琬仰颈娇啼,声如莺啭。这厢动静,叫隐在暗处的秦鹤,喉间发紧,透过纱帐隐约可见,薛琬正跨坐于谢砚卿腰间,却看不清具体情状。秦鹤攥紧手中折扇,指节发白,心头似有万千蚂蚁啃噬。
谢砚卿似是知晓他心中想法,忽将薛琬拦腰抱起,两人身影在纱窗前晃动。秦鹤心头一紧,以为行迹败露,屏息凝神片刻,却未见异常。待他再度窥视时,但见窗前灯影摇曳,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教人移不开眼。
谢砚卿将薛琬抱起,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两人面对着窗子站立交合。薛琬的臀部离窗纸不足三尺,随着谢砚卿的动作不断撞击窗棂。
薛琬的阴唇随着谢砚卿抽插不断翻卷,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又合拢。她的阴户光洁无毛,色泽粉嫩,谢砚卿的阳具则青筋暴起,在薛琬体内进进出出,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泛着水光。
秦鹤在窗外看得真切,胯下的阳具硬得发疼,几乎要顶破裤裆。
“啊…夫君…夫君…琬儿不行了…要丢了……”话音未落,纤腰已绷成弯弓,指尖深深陷入他臂膀。谢砚卿岂容她逃开?大掌扣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薄唇封住她的喘息。
薛琬花径骤缩,不多时已是娇颤颤地泄了……内里暖潮涌动,层层媚肉缠上来,绞得谢砚卿脊背发麻。偏这时她无意识收紧了腿根,足尖在他腰后绷直,连脚背都弓起优美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谢砚卿含住她耳珠,气息紊乱,"这才刚开始…"指腹抚过她汗湿的鬓发,腰身反而沉得更深。
薛琬只觉得浑身酥软,给肏的百样浪态,两片阴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媚眼如丝地淫声浪叫。
她的脸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连眼尾染上了一抹嫣红,衬得那张娇美的脸愈发妩媚动人,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亦是绯红发烫,丰盈的雪白美乳跟团子软面似的,全凭谢砚卿摇来晃去,穴肉不由自主地紧缠着那粗壮阳具,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雪莲。
谢砚卿俯首贴近她耳畔,灼热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嗓音低沉得如同陈年酒酿:“琬儿,你可知你比月下海棠还要动人三分?”
薛琬闻言,眼波骤然一漾,似春水被风吹皱。她羞得将脸埋入谢砚卿颈窝,纤指无意识地在他肩头蜷缩,指尖泛起淡淡的粉。颈侧肌肤透出薄红,连耳垂上那枚珍珠坠子都跟着轻颤起来,在烛光下划出细碎光痕。
"夫君…"她声音细若游丝,尾音带着几分娇嗔。湿润的眼睫低垂,在眼下投落蝶翼般的阴影。身子却更软了几分,像融化的雪水般贴着他,连呼吸都化作温热雾气,氤氲在他锁骨处。
不一会,再次阴壁紧缩,舒爽爽地丢了一次精,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海棠,颤巍巍地绽放在谢砚卿怀中。
谢砚卿被她嫩肉夹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着鸡巴生撞两下,龟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
秦鹤在外头看得也是欲精翻腾,亟待泄火不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谢砚卿的马车都已备好,谁知秦鹤又搬出那套说辞拦人。谢砚卿急得在廊下直打转,活像只被掐了尾巴的猫。
薛琬攥紧裙裾,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望着秦鹤书房透出的烛光,咬了咬唇,终是提起裙摆迈上了台阶。
"站住!"两柄寒光凛冽的长戟交叉挡在门前,铁甲相撞之声惊得她后退半步。侍卫冷硬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夜已深了,姑娘请回。"
"劳烦通禀一声,"她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就说……薛琬求见。"
侍卫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推门而入。片刻后,沉重的门扉发出"吱呀"声响,透出一线暖黄的光。
"秦大人准了,姑娘请进。"
她深吸一口气,在踏入的瞬间挺直了脊背。
烛火暧昧地摇曳着,将她的身影投在雕花门扉上,那纤细的腰肢曲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她羽睫低垂,却分明感受到秦鹤的目光如实质般游走全身——从鬓边将坠未坠的珍珠步摇,到腰间松垮欲解的鸳鸯丝绦,最后死死锁住她剧烈起伏的酥胸。那炙热的视线仿佛化作无形的手,正一寸寸剥开她单薄的纱衣。
"更深露重…"秦鹤执起青玉笔杆,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肩头一缕青丝,"夫人却披星戴月而来,当真是…情深义重。"尾音缠绵地绕在唇齿间,带着露骨的笑意。
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求大人…放过谢郎。"话音未落,笔杆已滑至她锁骨,凉得她浑身一颤。
"怎么求?"秦鹤突然掷笔,墨汁在雪浪笺上溅出淫靡的痕迹。他起身时带翻烛台,倾斜的烛泪滴在她绣鞋尖上,"像这样?"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扣住她后颈,"跪着求?"
薛琬被迫仰起脸,唇瓣猝不及防被他拇指碾过。胭脂在指腹化开,宛如处子落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银珠玉本官瞧不上,"他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咬,满意地感受怀中娇躯的战栗,"倒是夫人这身冰肌玉骨……"大掌顺着脊梁滑下,在腰窝重重一按,"正好暖我锦衾寒。"
薛琬只觉心口突突直跳,耳畔尽是擂鼓般的心跳声,分不清是秦鹤的还是自己的。两人身躯相贴处,男子的体温透过薄衫灼烧着她的肌肤,那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这般亲密无间的距离,让她恍惚间生出几分不分彼此的错觉。
她慌乱地挣动身子,却被秦鹤一把扣住纤腰。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腰侧重重一掐,薛琬顿时浑身一颤,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中。那股子酥麻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连指尖都失了力气。
秦鹤眸色一暗,没料到她竟敏感至此。是天生媚骨,还是被谢砚卿精心调教出的反应?亦或是……二者兼有之。他喉结微动,掌心下的腰肢柔软得不盈一握,更叫他生出几分探究的兴致来。
一把将薛琬抱起置于书案之上。薛琬闭目垂首,任凭他解开腰间罗带。素纱轻衫如花瓣般层层散落,渐渐露出那羊脂玉般的肌肤。
虽非初见,秦鹤仍为眼前景象屏息。烛光下,她的身子宛如上好的白瓷,通体无瑕,触之温润如初雪。指尖所及之处,尽是细腻柔滑,教人爱不释手。
"当真是冰肌玉骨。"秦鹤喉头微动,声音已哑。纵是阅遍群芳,这般冰肌玉骨也是平生仅见。案上宣纸被揉皱,墨砚翻倒,乌汁浸染了散落的衣衫,恰似他此刻翻涌的心绪。
这般绝色尤物即将在他身下绽放,饶是他这般见惯风月的,也不由血脉贲张。
薛琬羞得紧闭双眸,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轻颤。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秦鹤粗粝的指腹抚上她晕红的脸颊,触之如最上等的丝绸般滑腻。见她并未抗拒,他目光愈发幽深,拇指摩挲着她微微发抖的唇瓣——那两片樱唇如初绽的花瓣,吐息间带着清甜的香气。
他再按捺不住,俯身攫住那诱人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颊染胭脂色,眼波漾着三分羞意七分媚。她朱唇微启,丁香小舌怯生生地探出半分。秦鹤原本浅尝辄止,忽觉唇间温软相就,顿时眸色转深。他骤然扣住她的后颈,强势撬开贝齿,将那滚烫舌刃长驱直入。两舌交缠间,她清甜的喘息尽数被他吞没,只余银丝牵缠,暗香浮动。
薛琬被亲得狠了,秦鹤收回嘴的时候,她还微微张着嘴,双臂无力地盘在他两肩,脸上双颊布满红晕,美目迷离中满是风情,更别提被男人啜得红润水亮的唇瓣,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秦鹤被她逗得欲罢不能,湿哒哒的热吻游过她的脖颈、胸乳,非常热切且专注,似在赞赏这副娇躯的美好,那两只手也没闲着,贴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缠绵悱恻地抚摸揉搓。甚至还不够,上头堵着她的小嘴,下面还顶着胯,慢慢地顶撞她的小穴。
薛琬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扭着屁股,反而蹭到了秦鹤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秦鹤感觉到胯上不一般的柔软触感,躁意奔涌到下腹,暂且放开薛琬的嘴,双手也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一手一边,握住她的屁股肉。
薛琬被他抚弄得小嘴微张,娇喘连连,秦鹤察觉到后更是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脑袋也不忘埋头在那对白晃晃的美乳上,含着一团奶乳吞吃个不停。
薛琬浑身震颤,只觉难言的酥痒从胸乳上源源不断地传来,忍不住发出哼声,带着一股子媚意,秦鹤听见,更是欲罢不能,舔得不亦乐乎,分出一只大掌从她的臀上拿开,又揉搓着另一团丰腴的美乳,感觉那小巧的奶头在他掌下硬了起来,拿眼一看,鲜红的小奶头正俏生生的挺立着,忍不住大口吸进嘴里,大舌头一下下的挑弄着那敏感的顶端。
薛琬便是极力隐忍,却也不时哼哼唧唧的发出声音来,秦鹤听在耳里,全身似着了火,一边更卖力舔吸,一边握住那两团美肉大力揉捏,惹得薛琬快活得战栗,小穴也变得酥痒难耐,幽穴一颤,羞耻的淫液便渗了出来,羞愧难当,不由将腿儿夹紧。
落在秦鹤眼里,便知已是逗起她的欲念,心下得意,又往她腿间揉她阴阜,察觉到她腿间的湿热,只恨不得立刻将那阳根插到她嫩穴里,越思越想,越是激得肉欲狂发,旋身便将美人儿按在桌案上,手伸到她裙内,指头往腿心摸过去,直抵在她的私密处。
薛琬冷不防被他碰了最私密的部位,刚被他摸到小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被他手指展开拨捻,更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心中涌出强烈的羞耻感,美脸绯红一片,声音娇媚婉转。
秦鹤瞧着这般绝色尤物被自己摆弄得春情荡漾,也得意至极,觉到小嫩屄不住咬他手指,更是销魂蚀骨,察觉到她抗拒的动作,心一痒,全凭本能地拍了她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薛琬颤了颤,双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襟受惊一叫,后知后觉地麻意从屁股肉上传来,不痛,甚至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你这是什么淫荡身子,被打屁股也能发情。”秦鹤气不打一处来,又是啪地一掌甩在她屁股上,打得腿上的人发出一声娇媚又急促的呻吟,已然被打得动了情。
秦鹤又气又兴奋,可想到她在谢砚卿身下也这样辗转承欢,他又气得呼吸不顺,用力一连打了她三四巴掌。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接连不断,后来的声音里含着汁水变得暧昧。也不知道秦鹤是不是有意,巴掌每次会拍在肥硕花唇上,磨得薛琬媚肉发痒,又忍不住想要。
“大人……琬儿好想要……”薛琬软软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向他撒娇,看他的眼神更是媚得要滴出水来。
秦鹤见这个美绝人寰的尤物作出这般淫态,心中一团欲火,也是一发不可收拾。
手从她屁股的方向绕过双腿摸到前面的花穴揉了揉,这个姿势很方便,秦鹤两根手指搓揉汁水泛滥的阴阜,薛琬被打得高亢的声音无比绵软:“嗯啊……好舒服……”
不知道是薛琬被打了以后太敏感了还是秦鹤手技太高超,只不过是拿手指在花穴里打圈揉搓两下,薛琬口中的呼叫越发高亢。
在秦鹤加快速度的搓揉下,薛琬体内快感骤然喷发,从屁股到大腿都狠狠颤抖,小穴涌出大量蜜液和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白精几近呈喷射状,有些顺着腿心流下去,有的滴到地上,连成了一小片,被薛琬看见,美脸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竟然身子都没洗干净就来跟自己厮混,秦鹤气得两眼发黑,动手把人翻过来,弄到案上趴着。
薛琬猜到他要后入,趴在案沿上撅着屁股等他。
秦鹤几下脱了自己的裤子,粗暴地捅进去一插到底:“既然琬儿这么欠操,本官让你吃个够,给你骚屄操烂看你还怎么跟别的男人厮混!”
语毕,更是托着她的屁股以迅疾之速上下颠动。
薛琬闭眼沉浸,觉得秦鹤凶起来插她比上回还要刺激得多。
干了百来下,秦鹤还有点担心他做得过火,谁知薛琬被他插得快美欲仙,呼声逐渐拔高,婉转之处撩人至极。
此情此景,让罕见动怒的秦鹤兽血沸腾,一边插她小穴一边拍她屁股:“你这欠干的小淫物!那奸夫肏了你多久,屄还紧成这样,夹死为夫了,鸡巴里的热精都要给你夹出来。那奸夫用这个姿势插过你没?”他这话分明是将谢砚卿视作了薛琬的奸夫,而自己才是薛琬的正牌夫婿。
薛琬红着脸儿不说话。
秦鹤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得要死,马上将鸡巴从她穴里拔了大半出来,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
薛琬淫兴难消,花屄里不禁热情地绞紧了那龟头翕翕而动,秦鹤也经不住她这样淫荡的反应,攀比心作祟,更是托着她的屁股以迅疾之速一连叠地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奸夫怎么跟你勾搭上的?是青梅竹马?”
薛琬还是不说话,她怎不能说她跟谢砚卿只是假戏真做,夫君另有其人吧。
“你这离不得男人的淫物,看我不把你操烂!”秦鹤只觉薛琬这美穴怎么操都操不松,仿佛还越发销魂紧致,捧住她翘臀,一口气又插了她百来下,手掌又覆盖在她两个抖动的大奶子上,一边握着两个柔软的美乳一边激烈地插她。
薛琬只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掉了,连同脚趾头都跟着不断地酥软蜷缩,泪溢於睫,低泣求饶:“受不了了,大人,求求你……琬儿小屄要插坏了~”
秦鹤反问:“刚刚还求着我干,小骚穴饥渴得直咬本官的阳根,这么快就不要了?莫不是想喝本官的茶汤了?”
薛琬听了这话不禁觉得羞耻,那日青玉茶席间,她真是被秦鹤折腾得不轻,想到那日情景,浑身一哆嗦,又将鸡巴夹得死紧,激得秦鹤又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说,小骚穴到底想吃本官阳根还是喝本官茶汤?”
薛琬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急呼道:“好想……琬儿的小骚穴好想喝大人的茶汤,大人……饶了琬儿,要……要坏啦——”不多时已是阴壁紧缩,穴肉缠搅着那大肉棒,娇娇颤颤的泄了。
秦鹤被她嫩肉一紧,玉液一浇,也是穷途末路,硬挺着肉棒生撞两下,叫道:“小心肝儿,本官这就喂你喝茶汤,好好接着。”
薛琬听他要射,果真主动撅起屁股,往秦鹤胯间挺送。
秦鹤挺着不带一丝赘肉的精壮窄臀猛冲了两下,汩汩滚烫的热精激射到了薛琬脆弱敏感的花心眼里。
“好烫……唔唔”话音未落,她两腿连抖,嫩穴疯狂抽搐,不仅一股透亮的阴精溅射出来,还有一股热气腾腾的液体,从她腿间另一个小洞里倾洒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不妨薛琬被自己搞得失禁,两颗肉囊被那热尿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又接连着射了好几股,直到射尽,将肉棒拔了出来。
看着她紧窄的缝口已经被自己那浓白的流泄彻底淹没,而两瓣嫩肉也已被自己磨擦得痛红,顿时又是一股子冲动。
把薛琬翻抱过来,让她柔顺地环着他的脖子,在美人一阵娇羞的轻啼中,又粗又长的硬物终于插到底。
这个体位插得极深,轻易就碰到她的敏感点,又能看着薛琬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足以形容的绝美面容,只觉阳具顿时又胀了一圈,对着那敏感点就是一阵猛戳。
“啊啊啊……”薛琬完全不受控地呼叫出声,穴儿拼命吸嘬着那根肉棍恨不得将它咬碎嚼烂,秦鹤的声音低哑深沉,如同发了情的野兽:“骚妇!你这个骚妇!”肏干突然变猛,薛琬叫到失声,张嘴身体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抓着秦鹤的背,指尖陷入他的肌肉。
“啊啊啊……到了……”薛琬脑子里白光炸开,在秦鹤狠厉地前顶射精的一瞬间,顿时浑身脱力,失去了知觉。
秦鹤慌了神,一边射精一边俯身检查薛琬的鼻息,见她只是昏迷才稍微放心,看着薛琬那媚肉被自己干得翻露出来,自己拔出大肉棒时,嫩生生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地裹在自己棒身上。
见美人被自己干晕过去,秦鹤既是自责,又莫名浑身舒坦,令人头脑发胀的怒气随射在薛琬体内的精液一起给发泄掉了。
他恨恨地看向面容恬静的薛琬,发现她嘴角是微微上翘的。
这小冤家,怕是前世欠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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