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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帐中春s(1 / 2)

('薛琬浑身酥软无力,正欲从谢砚卿怀中挣脱,却被他牢牢扣住纤腰。她身子一颤,整个人如春水般瘫软在他臂弯里。

谢砚卿垂眸望着怀中佳人,但见她双颊飞霞,眼波潋滟,那羞中带媚的情态令他心头又是一热。薄唇轻贴她唇角,先是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待诱得美人儿轻启朱唇,便趁机长驱直入。

他灵舌如游龙般在她檀口中翻搅,时而模仿云雨之态往复抽送,时而卷住那怯生生的丁香小舌缠绵吮吸。薛琬被这般孟浪的亲吻搅得神思恍惚,檀口微张,一缕晶莹的香津顺着唇角滑落。

谢砚卿见状,竟以舌尖轻舐那溢出的琼浆玉露,自下而上细细舔净后,复又含住她微肿的唇瓣深深吮吻。唇齿交缠间,将美人儿破碎的喘息尽数吞入腹中。

薛琬的神智早已被这缠绵的吻搅得涣散,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耗尽,谢砚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分离时,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牵出,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这淫靡的景象让薛琬羞得无地自容,慌忙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谢砚卿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方才的旖旎。

谢砚卿低笑一声,怀中人这般羞怯情态更激起他满腔怜爱。尤其她主动投怀的举动,更令他心头一热。他腰身微挺,前端顿时被那温软紧致的所在包裹,嫩肉如小嘴般吮吸的触感让他险些失控。不由得加重力道,抵着那处娇嫩花蒂碾磨起来。

薛琬早已情动难抑,此刻不过被谢砚卿稍加厮磨,便已教她花枝乱颤,玉腿酥软。晶莹花露接连沁出,将谢砚卿那灼热阳物浸得水光淋漓。

谢砚卿未曾料到她竟如此敏感,心中暗想若真个入港,不知该是何等蚀骨销魂。这念头一起,顿觉丹田炽火翻涌,再难自持。当即跪于她腿间,将那对莹白如玉的纤腿分展。灼热阳锋抵住粉嫩花唇,只觉湿暖异常,裹挟着丝丝吸力,教人恨不能立时直捣花心。

“嗯…嗯”薛琬只觉一阵酥麻如电流般窜过脊背,玉指无意识地攥紧锦衾,朱唇间泄出几声破碎的嘤咛,竟是不受控地丢了一回身子。

她羞得将芙蓉面埋进男子胸膛,偏生纤腰不听使唤地迎凑,雪股更是不自觉地厮磨。一双玉腿紧紧缠住他的劲腰,倒像是生怕这人抽身离去似的。

谢砚卿蓦然回神,方才的孟浪之举犹在唇齿留香。正待乘势而上,忽闻外间传来急促叩门声:"大人,秦大人到访,可要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料想是粮草之事有了转圜,谢砚卿方欲起身,却被薛琬一双柔荑紧紧环住腰身。温香软玉在怀,谢砚卿终是难舍,索性拥着佳人斜倚绣枕,隔着纱帐扬声道:"请秦大人入内叙话。"

谢砚卿略一翻身,将薛琬揽至身上。她双膝分开,跨坐于他腰间,立时便觉有炙热硬物抵在腿心,即便隔着层层衣料,那热度仍灼得她花径微颤。

此时谢砚卿方才察觉自己尚未解去下裳。他执起薛琬的柔荑,引着她褪去自己的绸裤,又轻点朱唇示意噤声。这般动作却叫薛琬会错了意,眼波流转间,竟俯身往他胯间凑去。

那含春的媚眼儿看看眼前肉棒,被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侵袭着,叫薛琬一阵迷醉,不由握住那粗壮的茎身,对着那鹅蛋似的头儿舔了一口,谢砚卿不妨她这般,顿时粗声喘气起来。

秦鹤方踏入内室,便听得谢砚卿一声压抑的抽气。这般声响他再熟悉不过,却故作不知,关切道:"谢兄可是身子不适?"

谢砚卿就势应道:"确是有些头疼,想是染了风寒。恐过给秦兄,故未敢起身相迎。"话音未落,锦衾下薛琬的指尖忽地掐入他腰侧,激得他喉间又溢出一声闷哼。

秦鹤立于屏风外,语气恳切:"谢兄贵体要紧。先前筹措粮草一事,秦某确有难处。不过今日午后得报,倒有了转圜余地,特来与谢兄商议。"

帐内谢砚卿却是另一番光景。薛琬青丝散落,正埋首于他胯间。那纤纤玉指握着他灼热的阳根,粉舌如蝶戏花蕊般在柱身上游走。时而轻舔慢舐,时而深纳檀口,朱唇裹着赤红冠首吞吐吮吸,直教谢砚卿脊背发麻,十指深深陷入锦衾之中。

谢砚卿垂眸,见那粗硕阳物被她朱唇含吮,已是销魂蚀骨。更兼她檀口间溢出的啧啧水声,如莺啼燕啭,更添三分旖旎。

忽恐秦鹤察觉异样,忙扬声续道:"方才说到粮草之事已有转圜?秦兄高义,谢某在此先行谢过。"话音未落,只觉薛琬舌尖忽地扫过铃口,激得他险些咬碎银牙。

秦鹤眉头深锁,叹息道:"筹措粮草本不该推辞,只是今年江北大旱,江南又遭蝗灾,各地粮仓十室九空。秦某虽有心相助,也实在力有不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砚卿心中冷笑。这哪是什么为难,分明是要坐地起价。咬着牙道:"秦兄所言极是。只是我军中将士已断粮三日,还望念在往日情分……"

二人对谈间,薛琬朱唇微启,檀口轻吐,转而以纤纤玉手抚弄那昂扬之物。指尖如蝶栖花蕊般轻拢慢捻,檀口却顺着那怒张的茎身缓缓下移,直至根部。唇齿间不时溢出几许湿润声响,眼波流转时,瞥见谢砚卿眉宇间难掩的快意,便愈发殷勤侍奉。

谢砚卿再难自持,玉茎抵开薛琬朱唇,腰身轻颤间在她檀口进出。喉间溢出的喘息与薛琬的呜咽交织,在鲛绡帐内荡出暧昧回响。

秦鹤方欲开口,忽闻帐中传来这般动静。他手中泥金折扇蓦地一顿——这等风流阵仗,他岂会不解?想起晨间侍女们那句"眸含春水拭不得",此刻隔着纱帐听到的婉转娇啼,倒比那形容更销魂三分。

秦鹤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扇面"春山如笑"的墨迹,玉骨扇柄在掌心转了个来回。他忽地抬声:"谢兄这风寒来得着实蹊跷——"语意未尽,靴底已悄然碾过一寸青砖。

恰是此时,鲛绡帐无端轻颤。但见一段霜雪般的玉腕惊现,宛若月华破云,转瞬又没入轻烟薄雾之中。秦鹤眸色陡然转深,喉结上下滚动,手中泥金折扇"咔"地一声合拢,竟将扇骨掐出三道细痕。

秦鹤性好美人,举国皆知。这些年来以美人换粮秣的交易,他不知经手过多少。谢砚卿携美同至岚州时,秦鹤便已心知肚明其来意。

然而两日过去,未见谢砚卿献美,秦鹤只道是对方沉得住气。直至今晨听闻府中婢女盛赞那女子姿容绝世,与谢砚卿堪称璧人。要知道秦鹤府上三十余房姬妾,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能得婢女如此称许者,必非庸脂俗粉。这才勾起他一探究竟的心思。

此刻帐内暗香浮动,秦鹤方才顿悟,自己怕是错判了形势。谢砚卿对此女分明珍若拱璧,断无相让之意。想他秦鹤素来洁癖甚重,最忌他人染指之物,素来只爱采撷那初承雨露的处子娇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琬眼波含泪,朱唇微启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眸中尽是哀求之色。谢砚卿见状心头一软,当即退身而出。薛琬伏在榻边轻咳,雪肩微颤,似雨打梨花。

待她气息稍匀,谢砚卿方轻轻掰开她掩唇的柔荑,温声哄道:"再忍忍可好?"指尖拂过她泛红的眼尾,却是不容拒绝地又要继续。

秦鹤灼灼目光下,薛琬盈盈跪伏,青丝如瀑垂落。她纤指轻推,谢砚卿便顺势仰卧。素手捧起那昂扬之物,朱唇微启,再次将其纳入口中。

龟首方入檀口,谢砚卿便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五指没入她如云秀发,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薛琬丁香暗度,如品琼浆般细细舔舐,时而轻吮慢咂。谢砚卿呼吸渐沉,那灼热之物青脉虬结,愈发狰狞。

秦鹤凝望着鲛绡帐内若隐若现的婀娜身影,只觉一股燥热自丹田窜起。他下意识地以折扇掩住腰腹,玉骨扇柄却遮不住那渐起的轮廓。

谢砚卿略整气息,声音清朗如泉:"秦兄的难处,谢某岂会不知?放眼北疆诸州,谁人不知岚州在秦兄治下政通人和、仓廪丰实?便是天子御前,秦兄的治绩也是常被称道的。"他语带诚挚,却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自嘲,"反观云陵,谢某这个郡守不过是个空架子,平日里无人问津,唯有军中缺粮时才会被想起。这般处境,倒叫秦兄见笑了。"

这话倒是不假。周遭数城皆是武将当道,郡守之位形同虚设。唯独秦鹤坐镇的岚州不同,郡守之权依旧如日中天。按理说,郡守本该总揽军政大权,可这乱世之中,兵权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谢砚卿这番溢美之词,在秦鹤心底搅起一池暗涌。纱帐后飘来的缕缕沉香,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位传闻中色艺双绝的美人,此刻正隔着鲛绡将字字句句收进耳中。这个念头让他喉间发紧,恍若年少时亲手解开第一封情笺时,指尖不受控的微颤。

权势二字他早嚼得没了滋味,朝堂上此起彼伏的阿谀之声,不过似檐下铁马般叮咚作响。偏是今夜不同,当"政通人和""仓廪丰实"裹着美人幽香钻入耳蜗,竟在骨缝间催生出前所未有的酥麻。这异样的战栗顺着经脉游走,化作万千银针轻戳心窍——她可会在罗帷后眼波潋滟?可会似那些深闺淑女般将绣帕揉作乱云?可会为他执掌生杀的模样而粉颊生晕?

他倏然忆起书房暗格中那尊羊脂玉仕女,莹润生辉却低眉敛目。此刻纱帐内的佳人,想必正如玉像般轻咬樱唇,虽被谢砚卿紧揽纤腰,素手却无意识地朝他所在的方向探出半寸。正如他豢养的金丝雀在笼中扑棱翅膀,向往自由的羽翼。

秦鹤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滑动,掌心渗出薄汗。恍惚间,他已透过轻纱,窥见云鬓半堕的绝色正用氤氲着水雾的星眸,越过谢砚卿的肩头,痴望仰望他权柄铸就的高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想罗帷后或藏着一双因他权柄而潋滟的秋水瞳,秦鹤胸臆间陡然腾起陌生的燥意。

这异样情潮,恰似苍鹰乍见云端雏凤,又若锦鳞忽遇龙门,既藏着攫取的躁动,又带着炫耀的矜贵。

他目光掠过纱帐,似要看透其后之人,方才慢条斯理道:"谢兄过谦了。云陵虽不及岚州富庶,却也是兵家必争之地。至于粮草之事,谢兄既知本官处境,也该明白这乱世之中,粮草比黄金更贵重。不过…”余光扫过微微晃动的纱帐,声音忽而放柔,"既然是谢兄亲自开口,秦某…岂有不应之理。"

谢砚卿眸光微动,唇边浮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他身形未动,只将肩背不着痕迹地微微一侧,恰到好处地隔断了秦鹤投向纱帐的灼灼视线。

"秦兄高义。说来惭愧,云陵虽是要塞,却因谢某无能,连累三军将士食不果腹……若蒙不弃,谢某愿以云陵三处盐井相易,权当给将士们换口饭吃。"

秦鹤眉峰微挑,眼底倏地闪过一丝玩味。他忽而抚掌而笑,玉扳指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谢兄当真是痛快人!这三处盐井……"话音故意拖曳,视线却如钩子般黏在轻颤的纱帐上,"倒叫秦某愈发好奇了——究竟是何等倾国之色,值得谢兄这般珍之重之,连出使都要藏在锦帐之中?"

薛琬正极尽所能地侍奉着,朱唇紧裹,香舌缠绕,却始终未能让谢砚卿达到极乐。她只得双手并用,纤纤玉指环住那灼热的阳根,嫣红唇瓣尽力含住硕大的顶端。奈何谢砚卿尺寸实在惊人,即便她将檀口张到极致,也只能堪堪容纳小半。

灵巧的舌尖只得专注在那棱角分明的冠首,时而轻扫沟壑,时而缠绕顶端。晶莹的津液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滑落,不仅浸湿了她精致的下颌,更在谢砚卿胯间汇成一片水光。几缕乌黑的耻毛黏在她泛着红晕的玉颊上,将这香艳景象衬托得愈发旖旎。

谢砚卿望着眼前这幕,不禁暗自称奇。谁能想到平日里端庄持重的薛琬,床笫之间竟有如此风情。这般想着,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微妙的艳羡——崔灏景那厮,倒是得了天大的福分。

谢砚卿眸色渐深,眼底翻涌着前所未有的炙热。薛琬唇舌间的温软湿滑,竟比他想象中更要销魂蚀骨。那灵巧的丁香随着吞吐的节奏时卷时舒,每一次吮吸都似有电流窜过脊背。

这般滋味,当真令人魂飞天外。她朱唇的每一次包裹,香舌的每一回缠绕,都让他如坠云端。快意如潮水般层层堆叠,竟比沙场得胜更教人酣畅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砚卿终是难耐,大掌托起她小巧的下颌,开始在那湿润的檀口间肆意挞伐。

"呜……"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薛琬喉间一紧,气息顿时凝滞在胸口。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长睫如蝶翼般簌簌颤动,却仍强忍着不适。

随着谢砚卿的抽挺,薛琬喉间火灼般的疼痛蔓延开来,谢砚卿那昂扬的阳物几乎撑满她整个檀口,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鼻息。她朱唇难合,香舌被迫承纳那滚烫的巨物,每一次无意识的吞咽都引得谢砚卿脊背战栗。

谢砚卿渐渐掌握了要领,双手轻轻托住薛琬的后颈,灼热的顶端直抵她咽喉深处。

"唔……"她眼尾泛起绯色,雪腮被顶得鼓起,情急之下柔荑忽地握住他身下那对沉甸甸的玉囊。谢砚卿喉间顿时溢出一声低哑的嘶吼:"心肝…且再忍忍。"那嗓音里浸着情欲的沙哑,却又带着几分怜惜的颤抖。

谢砚卿猛然加重了力道,薛琬顿时被顶得泪眼婆娑,神思涣散。她娇嫩的脸颊被迫埋在男人腹下的毛发间,随着剧烈的动作,雪肤上已然蹭出几道浅淡红痕。谢砚卿见此情状,心头既涌起肆虐的快意,又生出几分怜惜,最终那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倾泻在她檀口之中。

薛琬本能地轻启朱唇,欲将那琼浆玉液尽数咽下——昔日姜敖的严训早已刻入骨髓。然谢砚卿此番倾泻如注,竟教她一时难以尽纳。莹润唇角渐渐溢出几缕白露,顺着下颌蜿蜒而下,在烛光中泛着淫靡的珠光。

谢砚卿见此情景,眸色陡然转深。那挂在佳人唇边的白浊,与她嫣红唇色相映,竟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三分。丹田处刚平息的热流,转瞬又翻涌成滔天巨浪。

"秦兄说笑了。"谢砚卿眼尾微弯,声音却沉了几分,"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非要缠着一同前来。待粮草交割之日,定让她亲自为秦兄煮水烹茶,权当赔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鹤掀开湘妃竹帘的刹那,满室蒸腾的茶烟忽地一滞。

薛琬正跪坐在青玉茶席前,素白襦裙如雪浪铺展,广袖垂落处露出半截凝霜皓腕。缠枝金钏随她煮水的动作轻响,声音脆得像是碎冰坠玉。

"好个冰肌玉骨的妙人儿,"秦鹤在谢砚卿对面拂袖落座,鎏金扇骨"啪"地展开,"难怪谢兄要藏娇于此。"他目光如钩,自她轻颤的睫羽掠至不堪一握的纤腰。炉火哔剥声中,面纱下透出的耳尖绯色,竟比跳动的焰心更灼目。秦鹤喉结重重滚动两下。

谢砚卿指尖轻叩青瓷盏沿三声,盏中银针茶根根挺立:"秦兄说笑了,不过是个未谙世事的小丫头。"他唇畔含笑,眸底却凝着霜色,"若论美人,怎及秦兄府上那对扬州双生姐妹?"

秦鹤手中鎏金扇骨"嚓"地合拢,在掌心轻击两下,眼底浮起几分兴味:"谢兄耳目倒是灵通。"忽而倾身向前,孔雀蓝官袍扫过案几,"只是那双生花再娇艳,又怎及眼前这株空谷幽兰?"

薛琬素手执起青瓷茶筅,银铃细碎,应和着茶汤轻旋。沸水注入越窑盏中,白雾倏然腾起,朦胧间只见她纤腰若柳,堪堪一握。那袅袅茶烟缠绕着她指尖,恍若为她添了仙气。

"小娘子这烹茶的手艺,"他扇面轻摇,"纵是尚仪局掌茶女官见了,怕也要掩卷赧颜。"扇骨抵住冰裂纹盏边缘,"不知可愿为本官独烹一盏?"

话音未落,他指尖已碾上薛琬腰间丝绦。那素白丝绦上绣着暗纹蝶恋花,此刻被他修长的手指碾出几道褶皱。

"大人当心烫。"

薛琬清泠的嗓音忽如冰泉漱玉,秦鹤心头蓦地一颤。这声音似三月新柳拂过锦瑟,又似雨打青瓷的脆响。他一时恍神,竟忘了动作。

腕间金钏叮咚作响,银壶高悬间沸水如银河倾泻。白雾腾起的刹那,她腰肢轻旋,素白裙裾漾起层层涟漪。那丝绦竟似得了灵性的游鱼,倏地从他指缝溜走。

秦鹤垂掌,惟余半缕暗香。抬眼时,正撞见她云鬓微散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指尖微蜷,喉结滚动间已不自觉啜了口茶。滚烫茶汤滑过喉头,却浇不灭心头那股无名燥热。他眯起眼,看着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倩影,忽然觉得这盏君山银针索然无味——方才她那一声"大人",倒比这明前春茶来得沁人心脾。

秦鹤指尖蘸了茶汤,在青玉案上缓缓勾画:"三处富井月出盐四百石有奇,"水痕蜿蜒成山峦状,"按察使司的价码…"突然指尖一顿,在"山巅"重重一点,"足兑永丰仓陈米八百石。"水迹漫延至案边,又轻描淡写道:"若算上新凿的卤渠…"蓦地广袖一扫,抹去所有痕迹,"不过谢兄若要,按七百五十石算便是。"

鎏金扇骨"嗒"地敲在粮册封皮,他忽而话锋一转:"茶须静品方得其味。"指尖在粮册上叩出三声轻重有序的脆响,恰似更漏报时,"谢兄何不趁此良辰——带人把这批新粮…验看分明?"

谢砚卿指节微颤,青瓷盏在掌心转了个回旋。抬眸时眼底寒星明灭,待瞥见薛琬几不可见的颔首,终化作一潭静水。广袖翻卷间,掌心几度开合,终是缓缓离席。

"秦兄既开口……"声若松涛压雪,清冷里渗着几分暗哑,"谢某自当从命。"

待脚步声渐远,秦鹤骤然发难,铁掌扣住薛琬雪腕,猛然将她提起置于腿上。那力道狠厉,竟让她足尖离地三寸,另一手利落地扯落鲛绡面纱。

轻纱坠地那瞬,秦鹤连魂魄都晃了三晃。

怀中人像是冰河乍破时浮出的玉魄,莹润的肌肤下隐隐透出烟青脉络,唇上那点胭脂色艳得惊心,偏又被贝齿轻咬着,洇开一抹水光。最勾魂的是那双眼,明明噙着惶惑,眼尾却天然一段嫣红,宛如水墨画上最后那笔朱砂,生生把整幅素绢都点活了。

他指尖悬在她睫上三寸,竟不敢当真触下去,怕碰碎了这尊琉璃人儿。喉间滚了半晌才挤出话来:"谢砚卿倒是会藏珍…"秦鹤声音哑得不像话,"这般活色生香的宝贝,合该锁在九重金匮里。"

"谢砚卿平日如何教你奉茶?"

秦鹤铁掌掐得她腰际泛起红痕,迫使她腿间娇嫩处紧贴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不如今日换个烹法。本官最擅品鉴名器……"隔着层层衣料,硬挺的欲根抵住她腿心嫩肉发狠碾磨,"以身为器,细品芳茗。"

"嗯啊……"薛琬被他碾得娇躯一颤,细碎的呜咽声在秦鹤耳畔萦绕。他眯起凤眼,想象着若是褪去衣物,此刻该是如何销魂的光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薛琬意图从他身上逃离,秦鹤却掐着她腰肢更狠地往里顶。

薛琬受不住这般冲撞,细碎的呜咽自唇边溢出,化作几不可闻的轻喘,随着秦鹤的动作时断时续。她咬住唇瓣,却仍有几声娇吟漏出,如风中柳絮般飘散在他耳际。

秦鹤指尖游走于她锁骨下起伏的玉脉,鎏金扇骨挑开罗衫半幅,薛琬蓦地低头,皓齿深深陷入他手腕。

秦鹤吃痛却笑意更浓,染血的指尖抚过她凌乱的衣襟,在她耳畔呢喃:"谢砚卿教得你一手好茶艺,"鎏金扇骨顺着她腰窝游走,"却不知可曾说过,你这身子,比贡窑秘色瓷还要温润三分?"

秦鹤眸色渐深,腰身微动,隔着衣料在她腿心处若即若离地厮磨。他指节发紧,掌心贴着她腰窝的曲线缓缓下移,呼吸声愈发粗重,"本官今日要你用身子当茶海,一滴不漏地接着。"

"放、放开……"薛琬挣扎着想逃,却被秦鹤掐着腰肢按得更紧。

"本官今日就验验看,谢家珍藏的茶器…经不经得起滚烫的茶汤浇注?"忽地撤开半寸又猛顶上去。这个姿势,若是除去那些碍事的衣物,他早已长驱直入,深深埋进那幽径深处了。

"呃啊……"薛琬疼得仰颈,青丝扫落案头白玉香炉。

秦鹤偏头咬住她乱颤的珍珠耳珰,腰胯发狠连顶数下,锦缎亵裤竟被厮磨出裂帛之声。湿痕渐渐洇透三重纱裙,玉指死死抵住他胸膛,指尖都泛了白,"不…不可…"破碎的喘息混着哭腔,襦裙下摆早已在厮磨间皱得不成样子。

秦鹤忽然扯开她襟口,齿尖陷入锁骨:"叫得这般勾人,可是要引外头守卫都来听个响?"

"大、大人……"趁他调整姿势的间隙,薛琬侧首欲避,鎏金扇骨却已抵住她雪腮,迫她仰面承迎。秦鹤俯身逼近,灼热吐息拂过她耳际:"躲甚?"指尖缠绕她一缕散落的青丝,"谢砚卿既肯拿你当茶席上的珍玩…"忽将薄唇贴上她耳垂,"想必早用白毫银针的香,将你这雨前茶器,里里外外都沁了个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扯开腰间蹀躞带,玄色官袍应声而敞,露出精悍的腰腹线条。玉带坠地,金石之音未绝,他低沉的嗓音已混着热息压下:"这等上品…"突然将薛琬提起跨坐,铁臂锁住纤腰往怀里重重一按,"当以滚水浇透三巡…"湿透的衣料间,灼热硬物碾过柔嫩,"才显真味。"

薛琬被烫得浑身一颤,眸中水雾倏地散了三分。

秦鹤却故意退开半寸,在衣料摩挲声中又狠狠抵回,官袍银线在她腿心勒出绯痕。薛琬后腰撞上青玉案时,檐角铁马正迸出金铁交鸣。秦鹤力道稍懈,她正欲抽身,不料腰间素白丝绦早被鎏金扇骨绞住。他反手一收,她便如离枝玉兰般跌入怀中。

他大掌探入她松垮衣襟,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碾出红痕:"急甚么?"秦鹤低沉的嗓音震得她脊背发颤,织金云蟒随他倾身压来,官袍银线刮过襟前红梅,孔雀蓝广袖翻飞间,那素白襦裙已如褪瓣芍药堆在腰间。

"本官说的,茶海,…"秦鹤猛地挥袖扫落茶席上的冰裂纹盏,碎瓷迸溅的脆响中已将薛琬困在青玉案前,"这头道茶汤,要细品才够味。"

青玉案冷硬的纹路硌着肌肤,寒意直透骨髓。薛琬朱唇微启尚未出声,秦鹤已猛然分开她双腿,锦缎撕裂声中将她按在案上。

他指尖探入薛琬腿心,触到那处湿热,顿时眸色转深,指腹碾过微微绽开的嫩蕊,时而绕着花核画圈,时而重重按压。

"唔…大人,不可…"薛琬被他手指翻搅得浑身发颤,下腹窜起阵阵蚀骨酥麻。羞耻感涌上心头,雪腮泛起潮红,眼中水光潋滟,连抗拒都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秦鹤见她这般情态,猛地封住她的唇,指节在她体内进出得愈发急促,模仿着交合之态,似要教她提前领会其中滋味。

秦鹤指尖忽觉一阵紧绞,湿滑软肉如活物般缠吮上来,令他脊背窜过一阵酥麻。胯下早已硬热如铁,胀得生疼。他抽出手指,灼热的阳物抵在那濡湿的幽径入口,就着滑腻花露来回磨蹭。

"唔…"薛琬忽地睁大双眸,趁他换势之际挣出几分清明。素手抵住他胸膛:"大、大人…不…不可…"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最后的坚持。

"夫人何故推拒?"秦鹤低笑一声,气息灼热地喷吐在她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被他迫得娇喘微微,纤腰酥软如风中弱柳,明知此番难逃,仍颤声哀求:"不可…求大人开恩…"素手推拒间,指尖不经意划过他腰腹肌理。

秦鹤浑身骤然绷紧,大掌一把扣住她皓腕,强硬地引着那柔荑按向自己灼热之处。"嘴上说着不可…"他喉间溢出沙哑的闷哼,指尖恶意地在她掌心画圈,"这手倒是很会找地方,"腰身故意往前顶了顶,"本官今日便发发善心,好好教教你…何为欲拒还迎的妙处。"

薛琬眼尾洇红,气息紊乱地摇头:"不…大人非琬儿夫君…不可…"

"那本官今日便做琬儿的夫君。"秦鹤低笑,指尖捻着她汗湿的鬓发,"夫人如此知礼义,怎地…"手掌突然压住她腿心,"此处倒这般知趣?"

"嗯…别…"她素手推拒的力道虚软如柳,身下早已泥泞不堪,随着他指尖拨弄溢出更多蜜液。

秦鹤忽将她双膝折起,玉杵般的阳物在花径外逡巡不去:"夫人且看…"腰身沉下的瞬间,那紧致处竟自行吞吐起来,"这身子可比嘴上诚实得多。"

薛琬蓦地仰颈,足尖在他后背绷成一道弯弓。秦鹤俯身衔住她耳珠,气息灼人:"今日便教夫人领教……"单手制住她双腕压在案头,腰身猛然沉下,"何谓周公之礼。"

"不…大人…"那处娇蕊被硬生生劈开时,她疼得声音碎成齑粉,铺散的青丝在青玉案上蜿蜒如墨,眼角泪珠滚落,正滴在案上未干的茶渍里。

金钏刮擦青玉案的锐响里,他桎梏她手腕的力道,恰似茶碾子轧过雨前龙井——带着摧折嫩芽的狠劲。

"疼…"她带着水汽的哀求支离破碎。秦鹤却掐着她柳腰更深地撞进去,那细嫩娇花被硬生生拓开,官袍蟒纹在她腿心碾出绯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鹤掐着她的腰儿不断往上顶,觉到薛琬那极品美穴不断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淫滑壁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秦鹤骨头都酥了,低笑一声:"夫人这张小嘴倒是比上头的诚实,这般会吞吐,倒像是专门调教过的。"

薛琬咬唇偏头,却被他扳回下巴,指尖抚过她咬得嫣红的唇瓣,嗓音沙哑:"本官倒要看看,夫人能嘴硬到几时?"

他故意放慢动作,感受着那紧致花径的绞缠,湿热内壁如活物般吮吸吞吐。故意将阳物缓缓退出几寸,又徐徐推进,粗硕的器物将那紧致花径撑至极致。如此往复数次,将那紧窄甬道撑得发颤。

"可还受得住?"秦鹤指腹在她腰际掐出的红痕如雪地落梅,待觉出她花露渐润,便再不客气,扣住她纤腰猛地往下一按,以雷霆之势势如破竹地破开层层软肉,一举抵住花心。

"啊!"薛琬咬破的朱唇间漏出呻吟。秦鹤粗喘着抵住她汗湿的额角:"这般销魂滋味…谢砚卿可曾让你尝过?"

薛琬双颊飞霞,眼波含嗔地横了他一眼。那目光似羞似恼,如春水映梨花,带着三分薄怒七分娇态。

秦鹤低笑,指节刮过她染了薄汗的鼻尖:"这不是很懂得享受么?"腰身故意碾过她最脆弱的那处。

薛琬贝齿轻咬下唇,眼尾一抹绯红直漫至耳根,偏生还要强作镇定地别过脸去。

秦鹤俯身轻啄她泛红的眼角,腰身仍维持着律动。指尖捻起她腮边泪珠,在唇间一尝,低笑道:"谢砚卿平日是如何疼你的?这般生涩……"腰腹猛然发力,"连哭都不会出声?"

薛琬咬唇偏首,青丝如瀑散开。秦鹤天赋异禀,那灼热硬物竟比谢砚卿更为骇人,每一次深入都碾过要害,逼得她脚趾蜷缩。分明是羞辱的境地,却让她浑身酥麻,异常的舒服。

"瞧这身子……"秦鹤突然掐住她腰肢重重一顶,"可比你那主子诚实多了。"

"轻、轻些……"薛琬带着哭腔的哀求支离破碎,却被更猛烈的顶弄撞成零星的喘息。

"真骚。"看到薛琬整个人散发出的娇慵媚态,秦鹤眼底欲色更浓,昂扬随即再次破开那湿滑紧致的幽径,深深抵入花心。薛琬浑身一颤,眼角顿时沁出泪珠。内里嫩肉不受控地层层裹缠,绞得他气息粗重,额间青筋隐现,几乎要消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掌掐住那杨柳般的细腰,凶猛地起伏冲撞。薛琬如风中柳絮般被颠得发髻散乱,珠钗坠地发出清脆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

秦鹤原想稍作体贴,谁知道这妖精胃口这么大,花径内的媚肉层层缠裹,似有无数张小嘴不住吮吸,这般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他再难把持。粗硕阳物在那湿滑紧致的幽径中进出抽送,不过须臾便捣得美人穴内花露四溢。美人鼻间溢出的娇吟甜腻如蜜,更激得他欲火焚身,力道沉厉地贯穿到底。

薛琬腰肢轻颤,不自觉地抬身相迎,这般迎合之态更激得秦鹤欲念大炽。他力道愈重,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粗长阳物在湿热紧窒的幽径中翻搅抽送。薛琬被他顶得娇喘连连,玉指难耐地揉捏着自己胸前雪乳,朱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鹤见她眼波迷离、朱唇微启的媚态,呼吸陡然粗重,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猛地将她拉起,劲腰发力贯穿,薛琬顿时仰颈长吟,内里嫩肉层层绞紧,花露淋漓而下,浇得那怒张的顶端一片湿滑。

秦鹤倒抽一口凉气,只觉腰眼酥麻直窜脊背,扬掌在她雪臀上留下两记绯红掌印。随即铁臂箍住纤腰,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直教薛琬娇躯乱颤,在灭顶的欢愉中攀上极乐之巅,青丝散落似墨云倾泻,十指在他背上犁出数道殷红。

秦鹤整根鸡巴都因她泄出的淫液变得黏糊糊的,看着她越发泛着红潮的面颊,再听她勾人心魄的媚音,感到一阵浸入骨髓的酥麻。

薛琬朱唇轻颤,断续溢出娇吟:"嗯…酸…大人…饶了琬儿罢…"纤指揪紧他背脊,玉足弓起,眼角沁出泪珠儿。那花心被碾得发麻,周身酥软如春水,竟似要化在他身下。

秦鹤见她这般情状,眼底欲火更炽。大掌掐着柳腰狠送,哑声道:"既受不住,怎的还绞得这般紧?"俯身咬住她耳珠,"本官倒要看看…"腰身猛然一沉,"你这张小嘴…还能吐出什么求饶的话来…"

薛琬被顶弄得泣音零落,忽觉花径深处酸软难当,一股热流自腹底涌出,绞得那侵入之物猛然一颤。内里媚肉层层裹吸,将龟头吸住嘬个不住。秦鹤精关骤松,粗喘着将人抵在青玉案上,颈侧青筋暴起,发狠般连捣数十记,终是将滚烫浊精尽数灌入那幽径深处。

"大、大人……不可……嗯啊……"感受着他那强劲的喷发,她腰肢轻颤欲躲,却被秦鹤铁掌牢牢禁锢。

秦鹤俯身咬住她耳珠,低哑嗓音混着热气灌入耳中:"躲什么?本官的恩泽,旁人求都求不来。"铁掌掐着她腰肢往自己身下按,"这般紧咬着不放,倒像是你这小嘴比上头那张更懂规矩。"

"呜…大人…"薛琬羞耻得脚趾蜷缩,珠泪滚落腮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虽好美人,然平素极重节制,府中姬妾经年难承雨露而今情动处,竟似千年寒冰乍裂,积年精元尽数灌注。那琼浆稠若蜜,烫似焰,层层浸透宫房嫩蕊,直教薛琬娇躯乱颤,那滚烫浊精仍在源源不断注入,灼得薛琬花径痉挛,偏生身子却违背意志地将他绞得更紧。

秦鹤嗤笑一声,指尖捻起她一缕湿透的青丝:"谢砚卿养的好茶器,灌了热汤反倒吸得更欢。"突然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瞧瞧,流了这么多水,倒像是本官欺负了你似的。"

他故意缓了动作,欣赏着她情潮未褪的羞态:"待会儿去谢砚卿跟前奉茶时,可要端稳了——若是漏了本官赏的茶汤……"大掌突然重重拍在她臀上,"你这茶器,也该砸了重炼。"

薛琬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咬住朱唇却仍泄出几声呜咽,纤纤十指在他胸膛抓出凌乱红痕。

秦鹤垂眸扫过胸前道道红痕,低笑一声:"说好要滚水浇透三巡…"指尖抚过她犹带泪痕的眼尾,"这头道茶汤还没品完,"忽然掐住她下巴,"倒先让本官见了血光,"鎏金扇骨顺着她脊梁滑下,"你说…该当如何赔罪?"

薛琬抬眸望向他,眼波如受惊的幼鹿般惶惑不安,唇瓣轻颤却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只余睫羽如蝶翼般急颤,在眼下投落一片慌乱的阴影。

秦鹤缓缓抽离时,薛琬那处娇蕊已红肿不堪,如遭风雨摧折的海棠,湿淋淋地绽着嫣红。嫩肉微微外翻,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翕动,将他赐予的琼浆玉露一点点挤出。浊白混着清露,在她凝脂般的腿根绘出淫艳纹路,最终在青玉案上积成小小一汪。

秦鹤伸手接住那仍在流淌的浊液,垂眸捻着指尖玉髓般的琼浆,忽地掐住薛琬下颌,"本官赏的雨前龙井,夫人可要仔细尝。"沾着白露的手指抵开唇齿,在檀口间碾过舌面,"这般上品…"指节故意顶住她喉头,"当以青瓷雪水,慢煨三沸。"

薛琬眼尾洇出海棠色,粉舌怯怯卷住入侵的指尖。喉间细碎的吞咽声,竟比檐下铁马更催人心魄。

"那夜本官寻谢砚卿议事,你这张小嘴,可也是这般,殷勤侍奉他的茶器?"他并指探得更深,模仿着茶筅击拂的节奏,"那谢砚卿可曾教你,这般碾茶的手法?"

她挣扎间贝齿轻啮,倒像是含露芍药咬住游蜂。秦鹤闷哼着抽指,带出的银丝在晨光中碎成珠串。

"本官倒要看看,"硬热抵住微颤的檀口,"你这套越窑秘色茶具…"腰身沉下的力道碾碎呜咽,"承不承得住御前贡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啪!啪……啪!啪!!

"唔唔……"薛琬喉间溢出断续呜咽,如幼莺啼春。

秦鹤腰身起伏间,不仅腹下虬结毛发扫过她凝脂般的肌肤,那两团肉球更在她桃腮边烙下绯痕。

异物侵喉令她眼尾沁泪,却偏生晕开胭脂色。晶莹水痕沿玉腮滑落,映着透窗而来的晨曦,恰似露染海棠,三分凄艳七分娇。

秦鹤见她气息紊乱、眼角泛红,终是心生怜惜,缓缓将阳物自她檀口退出。薛琬当即伏案剧咳,粉腮上水光淋漓,泪痕与津涎交织,更映得那唇瓣如雨后海棠般艳冶。

待她喘息稍定,秦鹤以扇骨轻托她下颌,嗓音低哑道:"缓过气来便再伺候一回…本官这茶汤…"指尖捻着她耳垂,"还等着你细细品鉴。"

薛琬抬起水雾氤氲的眸子,怯生生望入秦鹤猩红的眼底。纤纤素手无意识地抚弄着那灼热的阳物,粉舌轻卷,不经意间已将那紫红的冠首含入唇间。恍惚间,那阳根的轮廓竟透着几分玉器般的润泽,混着沉水香的雄性气息萦绕鼻尖,令她双颊飞霞,眼波愈发迷离起来。

她檀口微张,艰难地含住那硕大的前端,两腮因用力而微微凹陷。随着她一个深吮,秦鹤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大掌抚过她如瀑青丝:"做得好……"指尖在她发间流连,带着几分嘉许的意味。

姜敖从前最喜薛琬这般侍奉,经他悉心教导,薛琬虽称不上技艺纯熟,却也懂得如何拿捏力道——既要让男子畅快,又不会伤着分毫。此刻薛琬存心要引秦鹤入彀,初次为他品箫,自是极尽细致。香舌如蜻蜓点水般从顶端掠过,又缓缓裹住柱身轻吮,将整根阳物都伺候得妥帖周到。

秦鹤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薛琬檀口湿热紧致,每一次轻柔的啜吮都令他脊背发麻。她红霞满腮跪伏在他腿间的模样,更激起他心底难言的餍足。尤其当那丁香小舌不经意扫过顶端敏感处时,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薛琬眼波微抬,偷觑秦鹤神色。见他剑眉舒展,凤眸半阖,薄唇间泄出一丝餍足的叹息,不由得檀口含得更深。香舌卷着那灼热的阳根细细舔舐,柔荑捧着他囊袋轻轻揉弄,见他喉结滚动得愈急,便愈发用心侍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只觉她檀口温软,竟比那幽径更令人销魂蚀骨。他低喘着抚过她发顶:"乖,把那两枚玉珠也含一含……"

薛琬眼波含水,纤指捧起那沉甸甸的囊袋,舌尖先是在表面轻扫一圈,待沾湿了,才缓缓将其纳入口中。秦鹤脊背一僵,喉间滚出沙哑的喟叹:"……倒是会伺候人。"

薛琬眼波流转,品尝罢那两颗肉囊,朱唇轻启间已重新将他的阳物纳入口中。灵巧的舌尖扫过顶端敏感处,深深一吮,秦鹤脊背骤然绷紧,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她舌尖抵着那跳动的顶端,清晰地感受着口中的灼热脉动。

"嘶——"秦鹤猛地撑起身,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插进她两团美乳之间的沟壑里,在雪肤映衬下更显狰狞——紫红首端贲张如冠,青筋盘绕的柱身随呼吸微微颤动,烫得她肌肤泛起绯色。

"睁眼。"他掐着她下巴迫她直视,指腹摩挲她滚烫的面颊。见她睫羽乱颤,眸中水雾氤氲的模样,喉结重重滚动。

秦鹤双掌拢住凝脂般的雪乳,将凝脂般的软肉挤压成合抱之势。湿滑的阳物在乳肉间来回磨蹭,将莹润肌肤蹭得水光潋滟。每当紫红首端抵至唇边,便诱着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舔。

薛琬依言启唇,堪堪含住那紫红首端。她本是端方如谪仙的品貌,此刻眼尾飞红、朱唇微肿的模样,却比三春桃李更艳上三分。秦鹤凝视着自己那物在她唇间若隐若现,青筋暴起的柱身与她瓷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竟比真正交合更令人血脉偾张。快意如潮水般漫过四肢百骸,那物竟又胀大几分,烫得她乳肉轻颤。

薛琬檀口被塞得满满当当,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鼻。她下意识地吞咽,喉间软肉随即紧紧裹住那灼热之物,引得秦鹤脊背绷直。那紫红首端忽地顶入咽喉,她顿时呼吸一窒,纤指无意识地掐住他腿根。

秦鹤呼吸骤然粗重,大掌扣住她后脑:"都赏了你……"嗓音暗哑得不成调,"这般金贵的阳精,寻常女子求都求不来。"腰身猛地一挺,琼浆玉液尽数灌入她檀口。

薛琬朱唇难合,顷刻间便被灌得满口生香。待她回神,那狰狞之物犹自跳动,余韵未消,竟又溅了几滴在她凝脂般的雪肤上。唇畔、雪腮乃至香乳上,皆缀着点点白露,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

秦鹤凝视着她那张绝美的面庞,此刻沾染着他的琼露,竟比真正占有她还要令他心满意足。见她檀口微张,无意识地吞咽着他的阳精,红肿的唇瓣间隐约可见未咽尽的玉液,忽而低笑:"这般贪嘴,可是谢砚卿平日饿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指探入她唇间,搅弄着未及咽尽的琼浆:"一滴都不许浪费……"声音低沉如蛊,"这等滋补之物,便是宫里的娘娘们,也未必有福消受。"

薛琬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乖顺地咽下口中琼浆。秦鹤却仍不餍足,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尖巧的下颌。她被迫探出粉舌,像初生幼鹿舔舐晨露般,将唇畔、雪腮上沾染的玉液一一卷入口中。舌尖扫过唇角时,她羞得眼尾泛起薄红,却仍顺从地将他指缝间残留的浊白也细细啜净。

"真乖。"秦鹤低笑着用指节摩挲她发烫的耳垂,满意地看着她檀口再无半点浊痕。薛琬垂眸不敢直视,只觉那指尖的温度比方才的琼浆更灼人,烧得她连颈侧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秦鹤大掌托着她雪腻臀瓣,指尖恶意地刮蹭那隐秘花蕊:"才喂饱没多久,这就又馋了?看来谢砚卿平日倒真是短了你的吃食。"

薛琬身子剧颤,腰肢不自觉地轻扭:"没…大人…饶了妾身…"话音未落,翘臀却不由自主地蹭向那烙铁般的硬物。

"现在知道讨饶了?"秦鹤被她蹭得气息粗重,掐着她腰肢狠狠按向自己,阳物碾过湿淋淋的花瓣,"方才扭腰摆臀的浪劲儿哪去了?"粗粝拇指撬开她紧咬的唇瓣,"叫啊,让外头都听听,谢砚卿养的好娇妾是怎么在本官身下承欢的。"

"呜…大人…"她破碎的呜咽被他吞进口中,雪白贝齿间漏出的喘息,倒比那勾栏里的姐儿还要媚上三分。

秦鹤腰身一沉,猛然贯入那紧致之处,内里嫩肉立即绞缠上来,层层叠叠地吮吸吞吐。薛琬纤腰无意识地款摆迎合,雪乳在他掌中化作温软玉团,被揉捏出旖旎红痕。

"嗯啊…"她咬唇溢出一声轻喘,耳畔忽传来沙哑诘问:"与本官共赴巫山…"指尖恶意捻过挺立的红樱,"比之你夫君如何?"

这般羞人的话,教薛琬如何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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