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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T吃美R(2 / 2)

薛琬眼尾洇红,气息紊乱地摇头:"不…大人非琬儿夫君…不可…"

"那本官今日便做琬儿的夫君。"秦鹤低笑,指尖捻着她汗湿的鬓发,"夫人如此知礼义,怎地…"手掌突然压住她腿心,"此处倒这般知趣?"

"嗯…别…"她素手推拒的力道虚软如柳,身下早已泥泞不堪,随着他指尖拨弄溢出更多蜜液。

秦鹤忽将她双膝折起,玉杵般的阳物在花径外逡巡不去:"夫人且看…"腰身沉下的瞬间,那紧致处竟自行吞吐起来,"这身子可比嘴上诚实得多。"

薛琬蓦地仰颈,足尖在他后背绷成一道弯弓。秦鹤俯身衔住她耳珠,气息灼人:"今日便教夫人领教……"单手制住她双腕压在案头,腰身猛然沉下,"何谓周公之礼。"

"不…大人…"那处娇蕊被硬生生劈开时,她疼得声音碎成齑粉,铺散的青丝在青玉案上蜿蜒如墨,眼角泪珠滚落,正滴在案上未干的茶渍里。

金钏刮擦青玉案的锐响里,他桎梏她手腕的力道,恰似茶碾子轧过雨前龙井——带着摧折嫩芽的狠劲。

"疼…"她带着水汽的哀求支离破碎。秦鹤却掐着她柳腰更深地撞进去,那细嫩娇花被硬生生拓开,官袍蟒纹在她腿心碾出绯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鹤掐着她的腰儿不断往上顶,觉到薛琬那极品美穴不断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淫滑壁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秦鹤骨头都酥了,低笑一声:"夫人这张小嘴倒是比上头的诚实,这般会吞吐,倒像是专门调教过的。"

薛琬咬唇偏头,却被他扳回下巴,指尖抚过她咬得嫣红的唇瓣,嗓音沙哑:"本官倒要看看,夫人能嘴硬到几时?"

他故意放慢动作,感受着那紧致花径的绞缠,湿热内壁如活物般吮吸吞吐。故意将阳物缓缓退出几寸,又徐徐推进,粗硕的器物将那紧致花径撑至极致。如此往复数次,将那紧窄甬道撑得发颤。

"可还受得住?"秦鹤指腹在她腰际掐出的红痕如雪地落梅,待觉出她花露渐润,便再不客气,扣住她纤腰猛地往下一按,以雷霆之势势如破竹地破开层层软肉,一举抵住花心。

"啊!"薛琬咬破的朱唇间漏出呻吟。秦鹤粗喘着抵住她汗湿的额角:"这般销魂滋味…谢砚卿可曾让你尝过?"

薛琬双颊飞霞,眼波含嗔地横了他一眼。那目光似羞似恼,如春水映梨花,带着三分薄怒七分娇态。

秦鹤低笑,指节刮过她染了薄汗的鼻尖:"这不是很懂得享受么?"腰身故意碾过她最脆弱的那处。

薛琬贝齿轻咬下唇,眼尾一抹绯红直漫至耳根,偏生还要强作镇定地别过脸去。

秦鹤俯身轻啄她泛红的眼角,腰身仍维持着律动。指尖捻起她腮边泪珠,在唇间一尝,低笑道:"谢砚卿平日是如何疼你的?这般生涩……"腰腹猛然发力,"连哭都不会出声?"

薛琬咬唇偏首,青丝如瀑散开。秦鹤天赋异禀,那灼热硬物竟比谢砚卿更为骇人,每一次深入都碾过要害,逼得她脚趾蜷缩。分明是羞辱的境地,却让她浑身酥麻,异常的舒服。

"瞧这身子……"秦鹤突然掐住她腰肢重重一顶,"可比你那主子诚实多了。"

"轻、轻些……"薛琬带着哭腔的哀求支离破碎,却被更猛烈的顶弄撞成零星的喘息。

"真骚。"看到薛琬整个人散发出的娇慵媚态,秦鹤眼底欲色更浓,昂扬随即再次破开那湿滑紧致的幽径,深深抵入花心。薛琬浑身一颤,眼角顿时沁出泪珠。内里嫩肉不受控地层层裹缠,绞得他气息粗重,额间青筋隐现,几乎要消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掌掐住那杨柳般的细腰,凶猛地起伏冲撞。薛琬如风中柳絮般被颠得发髻散乱,珠钗坠地发出清脆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

秦鹤原想稍作体贴,谁知道这妖精胃口这么大,花径内的媚肉层层缠裹,似有无数张小嘴不住吮吸,这般销魂蚀骨的滋味,令他再难把持。粗硕阳物在那湿滑紧致的幽径中进出抽送,不过须臾便捣得美人穴内花露四溢。美人鼻间溢出的娇吟甜腻如蜜,更激得他欲火焚身,力道沉厉地贯穿到底。

薛琬腰肢轻颤,不自觉地抬身相迎,这般迎合之态更激得秦鹤欲念大炽。他力道愈重,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粗长阳物在湿热紧窒的幽径中翻搅抽送。薛琬被他顶得娇喘连连,玉指难耐地揉捏着自己胸前雪乳,朱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鹤见她眼波迷离、朱唇微启的媚态,呼吸陡然粗重,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猛地将她拉起,劲腰发力贯穿,薛琬顿时仰颈长吟,内里嫩肉层层绞紧,花露淋漓而下,浇得那怒张的顶端一片湿滑。

秦鹤倒抽一口凉气,只觉腰眼酥麻直窜脊背,扬掌在她雪臀上留下两记绯红掌印。随即铁臂箍住纤腰,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直教薛琬娇躯乱颤,在灭顶的欢愉中攀上极乐之巅,青丝散落似墨云倾泻,十指在他背上犁出数道殷红。

秦鹤整根鸡巴都因她泄出的淫液变得黏糊糊的,看着她越发泛着红潮的面颊,再听她勾人心魄的媚音,感到一阵浸入骨髓的酥麻。

薛琬朱唇轻颤,断续溢出娇吟:"嗯…酸…大人…饶了琬儿罢…"纤指揪紧他背脊,玉足弓起,眼角沁出泪珠儿。那花心被碾得发麻,周身酥软如春水,竟似要化在他身下。

秦鹤见她这般情状,眼底欲火更炽。大掌掐着柳腰狠送,哑声道:"既受不住,怎的还绞得这般紧?"俯身咬住她耳珠,"本官倒要看看…"腰身猛然一沉,"你这张小嘴…还能吐出什么求饶的话来…"

薛琬被顶弄得泣音零落,忽觉花径深处酸软难当,一股热流自腹底涌出,绞得那侵入之物猛然一颤。内里媚肉层层裹吸,将龟头吸住嘬个不住。秦鹤精关骤松,粗喘着将人抵在青玉案上,颈侧青筋暴起,发狠般连捣数十记,终是将滚烫浊精尽数灌入那幽径深处。

"大、大人……不可……嗯啊……"感受着他那强劲的喷发,她腰肢轻颤欲躲,却被秦鹤铁掌牢牢禁锢。

秦鹤俯身咬住她耳珠,低哑嗓音混着热气灌入耳中:"躲什么?本官的恩泽,旁人求都求不来。"铁掌掐着她腰肢往自己身下按,"这般紧咬着不放,倒像是你这小嘴比上头那张更懂规矩。"

"呜…大人…"薛琬羞耻得脚趾蜷缩,珠泪滚落腮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虽好美人,然平素极重节制,府中姬妾经年难承雨露而今情动处,竟似千年寒冰乍裂,积年精元尽数灌注。那琼浆稠若蜜,烫似焰,层层浸透宫房嫩蕊,直教薛琬娇躯乱颤,那滚烫浊精仍在源源不断注入,灼得薛琬花径痉挛,偏生身子却违背意志地将他绞得更紧。

秦鹤嗤笑一声,指尖捻起她一缕湿透的青丝:"谢砚卿养的好茶器,灌了热汤反倒吸得更欢。"突然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瞧瞧,流了这么多水,倒像是本官欺负了你似的。"

他故意缓了动作,欣赏着她情潮未褪的羞态:"待会儿去谢砚卿跟前奉茶时,可要端稳了——若是漏了本官赏的茶汤……"大掌突然重重拍在她臀上,"你这茶器,也该砸了重炼。"

薛琬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咬住朱唇却仍泄出几声呜咽,纤纤十指在他胸膛抓出凌乱红痕。

秦鹤垂眸扫过胸前道道红痕,低笑一声:"说好要滚水浇透三巡…"指尖抚过她犹带泪痕的眼尾,"这头道茶汤还没品完,"忽然掐住她下巴,"倒先让本官见了血光,"鎏金扇骨顺着她脊梁滑下,"你说…该当如何赔罪?"

薛琬抬眸望向他,眼波如受惊的幼鹿般惶惑不安,唇瓣轻颤却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只余睫羽如蝶翼般急颤,在眼下投落一片慌乱的阴影。

秦鹤缓缓抽离时,薛琬那处娇蕊已红肿不堪,如遭风雨摧折的海棠,湿淋淋地绽着嫣红。嫩肉微微外翻,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翕动,将他赐予的琼浆玉露一点点挤出。浊白混着清露,在她凝脂般的腿根绘出淫艳纹路,最终在青玉案上积成小小一汪。

秦鹤伸手接住那仍在流淌的浊液,垂眸捻着指尖玉髓般的琼浆,忽地掐住薛琬下颌,"本官赏的雨前龙井,夫人可要仔细尝。"沾着白露的手指抵开唇齿,在檀口间碾过舌面,"这般上品…"指节故意顶住她喉头,"当以青瓷雪水,慢煨三沸。"

薛琬眼尾洇出海棠色,粉舌怯怯卷住入侵的指尖。喉间细碎的吞咽声,竟比檐下铁马更催人心魄。

"那夜本官寻谢砚卿议事,你这张小嘴,可也是这般,殷勤侍奉他的茶器?"他并指探得更深,模仿着茶筅击拂的节奏,"那谢砚卿可曾教你,这般碾茶的手法?"

她挣扎间贝齿轻啮,倒像是含露芍药咬住游蜂。秦鹤闷哼着抽指,带出的银丝在晨光中碎成珠串。

"本官倒要看看,"硬热抵住微颤的檀口,"你这套越窑秘色茶具…"腰身沉下的力道碾碎呜咽,"承不承得住御前贡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啪!啪……啪!啪!!

"唔唔……"薛琬喉间溢出断续呜咽,如幼莺啼春。

秦鹤腰身起伏间,不仅腹下虬结毛发扫过她凝脂般的肌肤,那两团肉球更在她桃腮边烙下绯痕。

异物侵喉令她眼尾沁泪,却偏生晕开胭脂色。晶莹水痕沿玉腮滑落,映着透窗而来的晨曦,恰似露染海棠,三分凄艳七分娇。

秦鹤见她气息紊乱、眼角泛红,终是心生怜惜,缓缓将阳物自她檀口退出。薛琬当即伏案剧咳,粉腮上水光淋漓,泪痕与津涎交织,更映得那唇瓣如雨后海棠般艳冶。

待她喘息稍定,秦鹤以扇骨轻托她下颌,嗓音低哑道:"缓过气来便再伺候一回…本官这茶汤…"指尖捻着她耳垂,"还等着你细细品鉴。"

薛琬抬起水雾氤氲的眸子,怯生生望入秦鹤猩红的眼底。纤纤素手无意识地抚弄着那灼热的阳物,粉舌轻卷,不经意间已将那紫红的冠首含入唇间。恍惚间,那阳根的轮廓竟透着几分玉器般的润泽,混着沉水香的雄性气息萦绕鼻尖,令她双颊飞霞,眼波愈发迷离起来。

她檀口微张,艰难地含住那硕大的前端,两腮因用力而微微凹陷。随着她一个深吮,秦鹤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大掌抚过她如瀑青丝:"做得好……"指尖在她发间流连,带着几分嘉许的意味。

姜敖从前最喜薛琬这般侍奉,经他悉心教导,薛琬虽称不上技艺纯熟,却也懂得如何拿捏力道——既要让男子畅快,又不会伤着分毫。此刻薛琬存心要引秦鹤入彀,初次为他品箫,自是极尽细致。香舌如蜻蜓点水般从顶端掠过,又缓缓裹住柱身轻吮,将整根阳物都伺候得妥帖周到。

秦鹤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薛琬檀口湿热紧致,每一次轻柔的啜吮都令他脊背发麻。她红霞满腮跪伏在他腿间的模样,更激起他心底难言的餍足。尤其当那丁香小舌不经意扫过顶端敏感处时,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薛琬眼波微抬,偷觑秦鹤神色。见他剑眉舒展,凤眸半阖,薄唇间泄出一丝餍足的叹息,不由得檀口含得更深。香舌卷着那灼热的阳根细细舔舐,柔荑捧着他囊袋轻轻揉弄,见他喉结滚动得愈急,便愈发用心侍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只觉她檀口温软,竟比那幽径更令人销魂蚀骨。他低喘着抚过她发顶:"乖,把那两枚玉珠也含一含……"

薛琬眼波含水,纤指捧起那沉甸甸的囊袋,舌尖先是在表面轻扫一圈,待沾湿了,才缓缓将其纳入口中。秦鹤脊背一僵,喉间滚出沙哑的喟叹:"……倒是会伺候人。"

薛琬眼波流转,品尝罢那两颗肉囊,朱唇轻启间已重新将他的阳物纳入口中。灵巧的舌尖扫过顶端敏感处,深深一吮,秦鹤脊背骤然绷紧,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她舌尖抵着那跳动的顶端,清晰地感受着口中的灼热脉动。

"嘶——"秦鹤猛地撑起身,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插进她两团美乳之间的沟壑里,在雪肤映衬下更显狰狞——紫红首端贲张如冠,青筋盘绕的柱身随呼吸微微颤动,烫得她肌肤泛起绯色。

"睁眼。"他掐着她下巴迫她直视,指腹摩挲她滚烫的面颊。见她睫羽乱颤,眸中水雾氤氲的模样,喉结重重滚动。

秦鹤双掌拢住凝脂般的雪乳,将凝脂般的软肉挤压成合抱之势。湿滑的阳物在乳肉间来回磨蹭,将莹润肌肤蹭得水光潋滟。每当紫红首端抵至唇边,便诱着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舔。

薛琬依言启唇,堪堪含住那紫红首端。她本是端方如谪仙的品貌,此刻眼尾飞红、朱唇微肿的模样,却比三春桃李更艳上三分。秦鹤凝视着自己那物在她唇间若隐若现,青筋暴起的柱身与她瓷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竟比真正交合更令人血脉偾张。快意如潮水般漫过四肢百骸,那物竟又胀大几分,烫得她乳肉轻颤。

薛琬檀口被塞得满满当当,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鼻。她下意识地吞咽,喉间软肉随即紧紧裹住那灼热之物,引得秦鹤脊背绷直。那紫红首端忽地顶入咽喉,她顿时呼吸一窒,纤指无意识地掐住他腿根。

秦鹤呼吸骤然粗重,大掌扣住她后脑:"都赏了你……"嗓音暗哑得不成调,"这般金贵的阳精,寻常女子求都求不来。"腰身猛地一挺,琼浆玉液尽数灌入她檀口。

薛琬朱唇难合,顷刻间便被灌得满口生香。待她回神,那狰狞之物犹自跳动,余韵未消,竟又溅了几滴在她凝脂般的雪肤上。唇畔、雪腮乃至香乳上,皆缀着点点白露,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

秦鹤凝视着她那张绝美的面庞,此刻沾染着他的琼露,竟比真正占有她还要令他心满意足。见她檀口微张,无意识地吞咽着他的阳精,红肿的唇瓣间隐约可见未咽尽的玉液,忽而低笑:"这般贪嘴,可是谢砚卿平日饿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指探入她唇间,搅弄着未及咽尽的琼浆:"一滴都不许浪费……"声音低沉如蛊,"这等滋补之物,便是宫里的娘娘们,也未必有福消受。"

薛琬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乖顺地咽下口中琼浆。秦鹤却仍不餍足,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尖巧的下颌。她被迫探出粉舌,像初生幼鹿舔舐晨露般,将唇畔、雪腮上沾染的玉液一一卷入口中。舌尖扫过唇角时,她羞得眼尾泛起薄红,却仍顺从地将他指缝间残留的浊白也细细啜净。

"真乖。"秦鹤低笑着用指节摩挲她发烫的耳垂,满意地看着她檀口再无半点浊痕。薛琬垂眸不敢直视,只觉那指尖的温度比方才的琼浆更灼人,烧得她连颈侧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秦鹤大掌托着她雪腻臀瓣,指尖恶意地刮蹭那隐秘花蕊:"才喂饱没多久,这就又馋了?看来谢砚卿平日倒真是短了你的吃食。"

薛琬身子剧颤,腰肢不自觉地轻扭:"没…大人…饶了妾身…"话音未落,翘臀却不由自主地蹭向那烙铁般的硬物。

"现在知道讨饶了?"秦鹤被她蹭得气息粗重,掐着她腰肢狠狠按向自己,阳物碾过湿淋淋的花瓣,"方才扭腰摆臀的浪劲儿哪去了?"粗粝拇指撬开她紧咬的唇瓣,"叫啊,让外头都听听,谢砚卿养的好娇妾是怎么在本官身下承欢的。"

"呜…大人…"她破碎的呜咽被他吞进口中,雪白贝齿间漏出的喘息,倒比那勾栏里的姐儿还要媚上三分。

秦鹤腰身一沉,猛然贯入那紧致之处,内里嫩肉立即绞缠上来,层层叠叠地吮吸吞吐。薛琬纤腰无意识地款摆迎合,雪乳在他掌中化作温软玉团,被揉捏出旖旎红痕。

"嗯啊…"她咬唇溢出一声轻喘,耳畔忽传来沙哑诘问:"与本官共赴巫山…"指尖恶意捻过挺立的红樱,"比之你夫君如何?"

这般羞人的话,教薛琬如何说得出口?

秦鹤指节钳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可还受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睫羽急颤,喉间挤出细弱呜咽:"嗯~"那声音比蚊子声也大不了多少,偏生尾音勾着蜜丝,在满室茶香里缠出几分淫艳。缠枝金钏随着她轻颤的身子叮当乱响,恰似为这羞耻应答打着节拍。

"本官与谢砚卿…"秦鹤指尖划过她汗湿的锁骨,声音暗哑,"…谁更得琬儿欢心?"

"是…大人…"声如游丝,却在尾音处化作一声婉转娇啼,恰似莺啼柳浪,春水初融。

秦鹤眸色骤暗,俯身攫住她的唇瓣。那檀口中的丁香软舌果真如蜜般甘甜,令他忍不住反复吮吸啮咬。大掌覆上她胸前凝脂,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

薛琬只觉浑身燥热难当,花径竟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秦鹤虽已泄身两次,此刻却再度情动,托起她雪臀便狠狠贯入。

"咬得这般紧…"他气息紊乱地啃咬她耳垂,"让本官好生替琬儿舒展开来…"

骤然加重力道,阳根尽数退出又深深贯入,次次直抵花心。薛琬娇躯剧颤,玉臂如藤蔓缠上他肩背:"啊…太深了…琬儿受不住了…"尾音化作破碎的呜咽。

那紧致处绞得秦鹤气息紊乱,索性掐着她腰肢发狠顶弄。薛琬无意识地扭动纤腰相迎,雪肤泛起海棠之色。不知几度云雨,她忽地绷直足尖,花径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出精来。

"放松。"秦鹤掌掴雪臀,脆响中留下绯红掌印。

薛琬朱唇轻启,逸出一声似嗔似怨的轻哼,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际。花径内里湿热紧致,如丝绒般层层裹挟,引得秦鹤气息骤乱。他额间沁汗,腰身绷如满弓,终是在几番疾风骤雨般的挞伐后,将阳精尽数倾注于花房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眼睫轻颤,沉溺于云雨余韵之中。花心忽地涌出一股暖流,内里嫩肉如活物般绞紧吸吮,似要将那琼浆玉露尽数纳尽。秦鹤闷哼一声,染着情欲的嗓音低哑道:"琬儿这般贪欢…"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可是还未餍足?"

秦鹤并未抽身离去,反而就着这般亲昵姿态细细厮磨。未几,欲念复炽,腰身再度耸动起来。薛琬娇躯随之轻颤,如风中细柳,胸前雪峰更似枝头玉兰,随着他的动作簌簌摇曳。

这般媚态,令秦鹤愈发情动。他大掌覆上那对颤巍巍的玉团,将方才涌出的花露尽数抹于其上,指腹绕着朱果打转。忽而俯首,含住那挺立的红樱细细品咂,舌尖时而轻扫,时而重重吮吸。

薛琬被他含住胸前红樱,酥麻之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虽被他填得满满当当,却因他迟迟不动而渐生空虚。纤腰被他铁臂所困,只得暗自收紧花径,将那灼热硬物绞得更深,内里嫩肉缠吮不休。

秦鹤察觉她花径急缩,喉间溢出低沉笑意。略一抽离,便觉层层媚肉纠缠挽留。大掌在她雪臀落下两记绯色掌印,随即掐着纤腰发力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抵着花心研磨。

秦鹤此时毫无花巧可言,每回尽根没入,皆正中花心,退至穴口又重重贯入。不过数十回合,薛琬便绷紧了足尖,花径剧烈痉挛着攀上极乐之境。

秦鹤岂容她喘息?趁那媚肉仍绞缠不休之际,腰身发力,再度将她送上云端。一次比一次更狠的顶弄,直教她刚褪去绯色的肌肤又漫上艳霞。

薛琬此时已力竭如泥,宛若新绽的芍药承露,任君采撷。秦鹤却似出柙猛虎,又疾风骤雨般抽送数百。她早已神魂俱散,檀口微张,一缕香津自唇角滑落。秦鹤俯身封住那朱唇,将热腾腾的浓精尽数灌入花房深处。

待云收雨歇,薛琬软若无骨地伏在秦鹤身上,任他摆弄。秦鹤望着那红艳艳的小穴口,满含自己白花花的浓精,不由拨开那艳若珊瑚的玉门,但见琼浆满溢。似是感知到他的目光,花径忽地轻颤,又涌出几缕玉露白浆。这番活色生香,看得秦鹤眸色骤深,刚歇的欲念竟又抬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鹤眸色幽深如墨,指腹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瓣:"好个勾魂的狐媚子…"嗓音里淬着危险的欲念,"倒要教本官死在你身上不成?"

薛琬羞恼地瞪他,眼尾还染着未褪的春色。正要辩驳,却被他突然抬高玉腿——那处犹带露水的娇蕊,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晶莹露珠顺着雪股滑落,在青玉案上洇开靡丽痕迹。

"可瞧仔细了?"他低笑着以那昂扬之物轻拍她濡湿的腿心,黏腻花露随之牵出缕缕银丝,"既应了作本官的茶海,便要一滴不漏,"突然抵住嫣红蕊心徐徐碾转,指尖在她腰间软肉不轻不重一掐,"如今漏了本官特赐的琼浆,该当如何赔罪?"

薛琬垂眸间,恰见那处娇蕊竟似含露芍药般,不由自主地轻颤微张,似在邀君采撷。她霎时羞得偏过螓首,连凝脂般的雪颈都漫上层层烟霞。

秦鹤那物事在幽谷外徘徊片刻,便已硬如烙铁。大掌扣住她雪臀,以折磨人的缓速碾过层层嫩褶,惹得她花径阵阵瑟缩。

"嘶——"他忽地倒抽气,在她臀上落下一记脆响,"这般紧,是要绞断本官不成?"

薛琬早已被他撩拨得情难自抑,纤腰不自觉地微微上挺,似迎还拒。秦鹤见状,终是难耐,猛然沉腰,将那灼热硬物尽数送入早已湿润的花径。这一记深顶直撞得她花房酥麻,四肢如遭电掣,竟就这般泄了身子。

秦鹤被她这般情态勾得欲火更炽,首端死死抵住她娇嫩花心,似要将那柔软宫蕊都烙上自己的形状。每一下顶弄都带着摧折般的力道,直教她恍若被钉在那滚烫凶器之上,再难分彼此。

"大人……饶了妾身"薛琬娇声泣诉着讨饶,纤腰瑟缩着想要退避,却被秦鹤铁掌牢牢扣住雪臀。

"这便受不住了?"秦鹤似不知餍足的饕餮,指尖流连在她腰间软肉,声音暗哑:"本官的茶器,可要经得起反复冲泡……"

那力道狠戾,逼得她不得不承迎愈发激烈的挞伐。玉体如风中柳絮般颠簸起伏,足尖悬空无处着力,花径只得紧紧绞缠,倒似反将那凶器吮得更深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凤眸中欲色翻涌,掌心重重拍在她雪臀上:"今日定要你…欲死不能!"话音未落,腰身已发狠撞入。千余次的顶弄间,薛琬早已不知攀上几回极乐,花径酸软如绵,却仍贪婪地吮着他。那销魂滋味惹得他额角青筋暴起,终是掐着她腰肢再度送上云霄。

薛琬花径媚肉剧烈绞缠,层层叠叠地裹挟上来,引得秦鹤那贲张首端不受控地频频叩击花心。她在这般猛烈攻势下神魂俱颤,忽觉一股滚烫春潮奔涌而出,正浇在那敏感冠沟处。

秦鹤脊背骤然绷紧,阳根在她仍不住收缩的嫩蕊间连颤数下,终是将积攒多时的精儿尽数倾注。

秦鹤缓缓退出时,只见琼浆玉露自那嫣红处汩汩溢出,在青玉案上蜿蜒成一道白痕。

"又浪费了本官赏的茶汤。"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将她抱起跨坐腿上。那昂扬之物烫得惊人,抵着柔软处微微跳动:"自己来。"鎏金扇骨轻敲她腰窝,凤眸里暗潮汹涌。

薛琬早已尝得其中妙处,纤指轻扶那昂藏之物,对准芳径缓缓沉身。初入时因那尺寸惊人,不禁轻蹙蛾眉,朱唇间泄出一声似痛似喜的轻吟。待适应后,眉眼渐渐舒展,眼波流转间尽是餍足之色,雪腮泛起桃花般的艳色。

秦鹤凝视着她脸上那抹欲仙欲死的媚态,指尖精准捻住花珠,忽轻忽重地揉弄起来。薛琬身子猛地一颤,花径不自觉地绞紧,湿热内壁如活物般缠裹上来。这销魂触感令他呼吸一滞,大掌扣住她腰肢往下一按,那灼热硬物终于尽根没入。

薛琬身子猛地一颤,她纤手抵着秦鹤胸膛,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款摆,宛如风中弱柳。秦鹤大掌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助她起落,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花枝乱颤。

"啊…受不了…啊啊……"薛琬仰颈长吟,青丝如瀑散落,恍若置身云端。秦鹤一掌拍在她雪臀上,激起阵阵涟漪:"小娘子嘴上说受不住,这腰倒是扭得欢实。"低沉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腰身却愈发凶狠地顶弄。

在那湿滑幽径中往复征伐,激起阵阵水声潺潺,混着薛琬断断续续的呜咽,更添几分旖旎。他大掌紧扣她雪臀,每一次深顶都似要凿进花心,数十回合后,薛琬忽地仰颈长吟,玉腿绷直,花房剧烈收缩间,一股暖流浇淋而下,烫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终是抵不住那蚀骨销魂的绞缠,阳精如注,尽数倾泻在她花房深处。

待气息稍平,他抽身而出,将人揽入怀中。两人汗湿的躯体交缠,喘息未定。秦鹤灼灼目光巡过她周身,大掌覆上那对雪乳:"谢砚卿倒是好福气,"指腹碾过乳尖,"寻得这般妙人儿…"忽而掐紧她纤腰,唇贴上她耳畔,"若再寂寥难耐…当来求本官疼惜。"

薛琬闻言,芙蓉面上霎时飞起两片红云,连耳尖都染了胭脂色。她羞得将脸儿埋进秦鹤胸前,半晌才声若蚊蝇道:"大人…莫要再提谢郎。"

秦鹤见她这般情态,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节抬起她下巴:"本官的话,也敢不听?"话音未落,忽觉胸口被粉拳轻捶,那力道绵软似柳絮拂面。

"小妖精…"他眸色一暗,铁臂骤然收紧,将她娇躯牢牢锁在怀中。

秦鹤闭目凝神,犹自回味方才云雨余韵。剑眉舒展如远山含黛,凤眸半阖间流转着餍足之色。高挺的鼻梁在晨光中投下淡淡影痕,薄唇微抿,唇角噙着一丝慵懒笑意。此刻敛去锋芒,倒显出几分世家公子特有的风流意态,偏那眉宇间藏不住的英气,愈发衬得整个人如谪仙临凡,教人不敢逼视又难以移目。

薛琬这才惊觉,眼前人竟生得这般好看。她鬼使神差地仰起小脸,藕臂环住他脖颈,粉舌如初生幼蛇,怯生生地探出,在他颈侧轻轻一舔。那触感酥麻,惹得秦鹤喉结微动,眼底暗流涌动。

秦鹤被她这般撩拨,眸色骤然转深,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小妖精,就这般离不得本官?"指尖探入幽径,果然触到满手湿滑。那晶莹玉露沾在指间,映着日光微微发亮。

他再难自持,当即扣住薛琬纤腰,令她跪伏在青玉案上。孔雀蓝官袍下摆扫过她雪白的腿根,腰身一沉,便从后方深深没入那早已泥泞的幽径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青玉茶席间,秦鹤岂止三巡浇灌?琼浆玉露浸透花心,直将薛琬折腾得钗横鬓乱。纤腰不堪重负地折在案上,素白襦裙早被揉皱成残雪,连腕间金钏都失了声响。

便是这般,秦鹤犹觉不足,事后竟当面向谢砚卿开口讨要:"谢兄既将此等妙人藏于茶席,不若割爱赠予本官?"鎏金扇骨轻叩案几,凤眸中暗藏锋芒,"本官府上尚缺一位掌茶侍女。"

谢砚卿指节骤然收紧,青瓷茶盏在掌中发出细微裂响。他唇角噙着三分笑意,眼底却凝着寒霜:"秦兄说笑了。"指尖抚过盏沿冰裂纹路,"这越窑秘色盏,下官用惯了,怕是不便转赠。"忽将茶汤泼洒于地,"就像这泼出去的水——"抬眸时目光如刃,"秦兄觉得,还收得回来么?"

秦鹤唇角噙着三分笑意,青瓷盏底与案面相触,发出"咚"的闷响:"谢兄三处盐井…不过换得七百五十石陈粮。"指尖忽而划过冰裂纹路,"今日我以三千石新粮相易,连本带利归还盐井,"声音陡然转沉,如金玉相击,"只为求谢兄府上一人,这个面子……谢兄都不肯给?"

"谢兄素来精于筹算。"孔雀蓝广袖扫过案上茶渍,"三千石新粮,足解云陵今岁饥荒…"忽然扇尖轻挑,似笑非笑,"更何况…三处盐井,完璧归谢。"

谢砚卿眼中寒意彻骨,"咔嚓"一声,茶筅在掌中断作两截。"秦大人果然阔绰。"忽而展颜一笑,断筅随手抛入炉中,火星四溅。"可惜…"声音陡然转沉,"谢某虽非圣贤,却也懂得——宁毁千金器,不卖枕边人的道理。"

实则崔灏景命谢砚卿将薛琬引至岚州时,二人早已筹谋妥当——薛琬须得留在岚州,方能探得更多机密。如今秦鹤对薛琬痴迷至深,恰是正中下怀。

然谢砚卿身为男子,深谙此中关窍:男子多是贱骨头,愈是求之不得,愈觉珍贵。倘若他轻易松口,将薛琬拱手相送,只怕秦鹤反倒要疑心薛琬来历不正。

秦鹤见谢砚卿寸步不让,面上虽不显,眸底却暗流翻涌。他慢条斯理地收拢鎏金扇,指节在扇骨上轻轻摩挲,唇角仍噙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茶炉中火星渐熄,却映得他眼底那簇暗火愈烧愈烈,似要将人焚尽。

暮色四合时分,谢砚卿清点完最后一袋粮秣,不顾更深夜重,执意携薛琬启程离城。方踏出院门,却见秦鹤麾下亲兵早已列阵相候——玄甲映着残阳,长戟交错如林,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为首将领抱拳一礼,铁盔下的声音冷硬如铁:"谢大人,岚州城门已落钥,还请回府歇息。"

薛琬纤指轻轻扯住谢砚卿的袖角,柔荑微凉。她抬眸望了望渐暗的天色,又瞥了眼森然列阵的兵甲,朱唇轻启:"夫君…"声音软似春水拂柳,"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启程?"指尖在他掌心悄悄划了道安抚的弧,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阑人静,红烛将尽。二人梳洗方毕,罗帐低垂。谢砚卿仰卧绣榻,辗转难眠。锦衾随翻覆之声窸窣作响,玉枕上青丝散乱。窗外更漏声声,恰似他心头难解的郁结,一声重似一声地敲在五内。

薛琬轻抚谢砚卿紧蹙的眉心,指尖温凉似玉:"夫君且宽心,"她将脸颊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声音轻得如同帐外飘落的梨花,"若实在为难…不若…"朱唇微颤,终是道出,"让妾身留在岚州罢。"话音未落,眼角已噙了泪,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只在烛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谢砚卿猛然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他下颌抵着她发顶,声音沙哑得发颤:"我谢砚卿…"喉结重重滚动,"岂是那等薄情寡义之徒?"指尖深深陷入她腰间罗带,"纵使拼却这身官袍,"忽将她搂得更紧,"也绝不负你。"

薛琬闻言,眸中霎时泛起盈盈水光。她纤指微颤着攥紧谢砚卿的衣襟,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隔着衣衫,能清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与自己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处。

"夫君……"她轻唤未竟,尾音已化作一声哽咽。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在玉颊上留下蜿蜒水痕,最终没入他素白寝衣的纹理之中。谢砚卿眸光一软,薄唇轻覆她湿润的眼睫,将那滴残泪吻去,继而辗转而下,终是衔住她微颤的朱唇。

薛琬被他亲得浑身酥软,整个人似春水般化在他怀里。谢砚卿眸色愈发幽深,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指尖抚过她腰间细带,轻轻一挑,衣带应声而落,罗衫半解,露出肩头一抹雪色。烛影摇红间,那肌肤莹润如初绽的梨花,泛着细腻柔光。

"嗯…"她无力地推拒着,纤指抵在他胸前,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另一只手已利落地挑开衣襟。素白寝衣如花瓣般委地,最后那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也被他指尖一勾,轻飘飘落在榻边。

薛琬只觉胸前一凉,如脂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慌忙抬手遮掩,反倒让那凝脂般的曲线更显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谢砚卿呼吸一滞,眼前这抹莹白晃得他目眩。喉结滚动间,他已俯身含住那点朱樱,舌尖轻扫过战栗的蓓蕾。薛琬猛地弓起身子,十指深深陷入锦被,将一声惊呼咬在唇间。

谢砚卿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沙哑:"好香。"大掌覆上那对雪峰,触感柔腻似上好的羊脂玉。唇舌流连在峰峦之间,时而轻吮,时而慢碾,惹得她浑身轻颤。

"嗯。"薛琬咬着唇,纤指无意识地绞着锦被,眼角泛起薄红。他见状低笑,指腹捻起那抹樱红,在唇齿间细细品味,直到晶莹的水光染上雪肤。俯身时,发丝扫过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被他这般撩拨,只觉三魂七魄都要离体而去。腿心处渐渐洇出湿意,黏腻温热,羞得她慌忙并拢双膝。谢砚卿却先发制人,大掌已探入她亵裤之中。

"啊…"她惊喘一声,纤腰猛地绷紧。那修长手指竟已闯入禁地,在幽径处肆意游走。指尖忽而触到一处丰软,如初绽的花苞般娇嫩饱满,轻轻一捻便渗出蜜露,沾得满手湿滑。

薛琬羞得连颈子都泛起绯色,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他铁臂牢牢禁锢。亵裤被一把扯落时,她只能将滚烫的脸埋入他肩窝,如幼鹿般瑟瑟发抖。

谢砚卿呼吸陡然粗重,腰间灼热如烙铁。他猛地将薛琬按在锦衾之上,修长手指扣住她膝弯,往两侧一分。那怒张的阳物抵住湿滑花径,只一个挺身,便破开层层嫩蕊,直捣花心。

薛琬浑身一颤,花径本能地绞紧,却挡不住那滚烫的入侵。谢砚卿腰身一沉,彻底没入那温软紧致之中,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薛琬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被他撞散了,身子又酥又麻,偏生被他铁臂箍着无处可逃。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收缩,喉间溢出似泣似吟的娇喘。

谢砚卿听得她带着哭腔的呜咽,本欲放缓,却被那湿热紧致的所在绞得气息粗重。花径内层层媚肉如活物般缠吮上来,教他再难自持。腰身发力,动作愈发急促,次次直捣花心。

薛琬初时的刺痛渐渐化作难言的酥麻,水声缠绵中,忽被他顶到深处某处,登时娇躯剧颤,足尖都绷直了:"夫、夫君…受不住了…"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几分哀求。

谢砚卿察觉到她身子最敏感处,便刻意在那处反复研磨。薛琬受不住这般撩拨,呜咽声支离破碎,眼角沁出泪珠。那声声娇吟反倒激起谢砚卿更深的欲念,动作愈发急促起来。

薛琬身子随着节奏轻颤,胸前雪浪翻涌。谢砚卿眸色一暗,大掌拢住一方柔软,指腹捻过顶端红梅,惹得她浑身战栗。忽而俯首含住另一边,舌尖绕着娇蕊打转,听得她呼吸骤然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腰际,内里媚肉阵阵紧缩。谢砚卿察觉到她情动,腰身发力,次次直抵花心。

薛琬的呜咽声支离破碎地溢出唇畔:"嗯……夫君……"那带着哭腔的尾音尚未落下,谢砚卿便猛然加重了力道。他腰身如弓,每一次都退至极致又重重贯入,将那紧致温软之处撑得满满当当。

她纤指无意识地抓紧锦褥,玉足绷得笔直。谢砚卿偏在这时抚上那最敏感的蕊珠,激得她浑身一颤,内里骤然绞紧。这突如其来的紧窒让谢砚卿呼吸一滞,额角沁出细汗,不得不暂缓攻势。

不过片刻,那劲瘦腰身便又动了起来,起初尚算克制,渐渐却失了章法。美人儿早已化作春水一泓,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更多晶莹。谢砚卿只觉理智尽失,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里,却终究舍不得伤她分毫。

薛琬终是受不住这般折腾,呜咽声碎在喉间。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落,偏生那娇躯却自有主张,花径紧绞着他不放。谢砚卿被她这般情态激得双目赤红,大掌死死扣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呜…受不住了…"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眼尾飞红,整个人似雨中娇花般颤得厉害。谢砚卿却爱极她这般模样,索性揽着她腰肢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乖…琬儿自己来…"

薛琬在迷蒙间忽觉身子一轻,竟已跨坐于他腰间。二人仍紧密相连,这姿势教她霎时羞红了脸,眼睫如蝶翼急颤,一时僵住不敢动作。

"琬儿…"谢砚卿低唤一声,大掌托住她纤腰,带着她轻轻摆动。她身子本就娇软无力,此刻更是如柳絮随风,只能随他引导起伏。那灼热硬物在幽径中来回研磨,激起阵阵酥麻。

薛琬眼波潋滟,朱唇间溢出几声细碎嘤咛。谢砚卿仰卧绣榻,双手扶着她纤腰,任她主导这场云雨。她羞得连耳尖都泛起薄红,却仍乖顺地攀附着他,如弱柳扶风般款摆腰肢。青丝垂落,随着动作在两人之间荡起阵阵涟漪。

谢砚卿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便是这般…心肝儿…"他眸色深沉地凝视着身上人儿——玉峰随着动作起伏如波,纤腰扭动似弱柳扶风,每一处曲线都在烛光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而他腰身发力,配合着那曼妙韵律向上顶弄。薛琬顿时娇躯剧颤,朱唇间漏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啊…夫君…"青丝散乱如瀑,眼角沁出晶莹泪珠,面上神情既似欢愉至极,又似不堪承受。

纤指深深陷入他肩头肌理,整个人如风中残荷般战栗不止。那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每次深入都带出撩人水声,逼得她几欲魂飞魄散。

谢砚卿将她双腿曲起,只见那处芳泽早已红肿不堪,却仍紧紧裹缠着他,随着动作渗出晶莹花露。他眸光一暗,双臂撑于榻上,腰身发力,次次直抵花心。

"啊……"薛琬仰颈娇啼,声如莺啭。这厢动静,叫隐在暗处的秦鹤,喉间发紧,透过纱帐隐约可见,薛琬正跨坐于谢砚卿腰间,却看不清具体情状。秦鹤攥紧手中折扇,指节发白,心头似有万千蚂蚁啃噬。

谢砚卿似是知晓他心中想法,忽将薛琬拦腰抱起,两人身影在纱窗前晃动。秦鹤心头一紧,以为行迹败露,屏息凝神片刻,却未见异常。待他再度窥视时,但见窗前灯影摇曳,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教人移不开眼。

谢砚卿将薛琬抱起,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两人面对着窗子站立交合。薛琬的臀部离窗纸不足三尺,随着谢砚卿的动作不断撞击窗棂。

薛琬的阴唇随着谢砚卿抽插不断翻卷,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又合拢。她的阴户光洁无毛,色泽粉嫩,谢砚卿的阳具则青筋暴起,在薛琬体内进进出出,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泛着水光。

秦鹤在窗外看得真切,胯下的阳具硬得发疼,几乎要顶破裤裆。

“啊…夫君…夫君…琬儿不行了…要丢了……”话音未落,纤腰已绷成弯弓,指尖深深陷入他臂膀。谢砚卿岂容她逃开?大掌扣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薄唇封住她的喘息。

薛琬花径骤缩,不多时已是娇颤颤地泄了……内里暖潮涌动,层层媚肉缠上来,绞得谢砚卿脊背发麻。偏这时她无意识收紧了腿根,足尖在他腰后绷直,连脚背都弓起优美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谢砚卿含住她耳珠,气息紊乱,"这才刚开始…"指腹抚过她汗湿的鬓发,腰身反而沉得更深。

薛琬只觉得浑身酥软,给肏的百样浪态,两片阴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媚眼如丝地淫声浪叫。

她的脸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连眼尾染上了一抹嫣红,衬得那张娇美的脸愈发妩媚动人,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亦是绯红发烫,丰盈的雪白美乳跟团子软面似的,全凭谢砚卿摇来晃去,穴肉不由自主地紧缠着那粗壮阳具,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雪莲。

谢砚卿俯首贴近她耳畔,灼热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嗓音低沉得如同陈年酒酿:“琬儿,你可知你比月下海棠还要动人三分?”

薛琬闻言,眼波骤然一漾,似春水被风吹皱。她羞得将脸埋入谢砚卿颈窝,纤指无意识地在他肩头蜷缩,指尖泛起淡淡的粉。颈侧肌肤透出薄红,连耳垂上那枚珍珠坠子都跟着轻颤起来,在烛光下划出细碎光痕。

"夫君…"她声音细若游丝,尾音带着几分娇嗔。湿润的眼睫低垂,在眼下投落蝶翼般的阴影。身子却更软了几分,像融化的雪水般贴着他,连呼吸都化作温热雾气,氤氲在他锁骨处。

不一会,再次阴壁紧缩,舒爽爽地丢了一次精,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海棠,颤巍巍地绽放在谢砚卿怀中。

谢砚卿被她嫩肉夹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着鸡巴生撞两下,龟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

秦鹤在外头看得也是欲精翻腾,亟待泄火不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谢砚卿的马车都已备好,谁知秦鹤又搬出那套说辞拦人。谢砚卿急得在廊下直打转,活像只被掐了尾巴的猫。

薛琬攥紧裙裾,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望着秦鹤书房透出的烛光,咬了咬唇,终是提起裙摆迈上了台阶。

"站住!"两柄寒光凛冽的长戟交叉挡在门前,铁甲相撞之声惊得她后退半步。侍卫冷硬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夜已深了,姑娘请回。"

"劳烦通禀一声,"她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就说……薛琬求见。"

侍卫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推门而入。片刻后,沉重的门扉发出"吱呀"声响,透出一线暖黄的光。

"秦大人准了,姑娘请进。"

她深吸一口气,在踏入的瞬间挺直了脊背。

烛火暧昧地摇曳着,将她的身影投在雕花门扉上,那纤细的腰肢曲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她羽睫低垂,却分明感受到秦鹤的目光如实质般游走全身——从鬓边将坠未坠的珍珠步摇,到腰间松垮欲解的鸳鸯丝绦,最后死死锁住她剧烈起伏的酥胸。那炙热的视线仿佛化作无形的手,正一寸寸剥开她单薄的纱衣。

"更深露重…"秦鹤执起青玉笔杆,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肩头一缕青丝,"夫人却披星戴月而来,当真是…情深义重。"尾音缠绵地绕在唇齿间,带着露骨的笑意。

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求大人…放过谢郎。"话音未落,笔杆已滑至她锁骨,凉得她浑身一颤。

"怎么求?"秦鹤突然掷笔,墨汁在雪浪笺上溅出淫靡的痕迹。他起身时带翻烛台,倾斜的烛泪滴在她绣鞋尖上,"像这样?"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扣住她后颈,"跪着求?"

薛琬被迫仰起脸,唇瓣猝不及防被他拇指碾过。胭脂在指腹化开,宛如处子落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银珠玉本官瞧不上,"他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咬,满意地感受怀中娇躯的战栗,"倒是夫人这身冰肌玉骨……"大掌顺着脊梁滑下,在腰窝重重一按,"正好暖我锦衾寒。"

薛琬只觉心口突突直跳,耳畔尽是擂鼓般的心跳声,分不清是秦鹤的还是自己的。两人身躯相贴处,男子的体温透过薄衫灼烧着她的肌肤,那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这般亲密无间的距离,让她恍惚间生出几分不分彼此的错觉。

她慌乱地挣动身子,却被秦鹤一把扣住纤腰。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腰侧重重一掐,薛琬顿时浑身一颤,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中。那股子酥麻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连指尖都失了力气。

秦鹤眸色一暗,没料到她竟敏感至此。是天生媚骨,还是被谢砚卿精心调教出的反应?亦或是……二者兼有之。他喉结微动,掌心下的腰肢柔软得不盈一握,更叫他生出几分探究的兴致来。

一把将薛琬抱起置于书案之上。薛琬闭目垂首,任凭他解开腰间罗带。素纱轻衫如花瓣般层层散落,渐渐露出那羊脂玉般的肌肤。

虽非初见,秦鹤仍为眼前景象屏息。烛光下,她的身子宛如上好的白瓷,通体无瑕,触之温润如初雪。指尖所及之处,尽是细腻柔滑,教人爱不释手。

"当真是冰肌玉骨。"秦鹤喉头微动,声音已哑。纵是阅遍群芳,这般冰肌玉骨也是平生仅见。案上宣纸被揉皱,墨砚翻倒,乌汁浸染了散落的衣衫,恰似他此刻翻涌的心绪。

这般绝色尤物即将在他身下绽放,饶是他这般见惯风月的,也不由血脉贲张。

薛琬羞得紧闭双眸,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轻颤。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秦鹤粗粝的指腹抚上她晕红的脸颊,触之如最上等的丝绸般滑腻。见她并未抗拒,他目光愈发幽深,拇指摩挲着她微微发抖的唇瓣——那两片樱唇如初绽的花瓣,吐息间带着清甜的香气。

他再按捺不住,俯身攫住那诱人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颊染胭脂色,眼波漾着三分羞意七分媚。她朱唇微启,丁香小舌怯生生地探出半分。秦鹤原本浅尝辄止,忽觉唇间温软相就,顿时眸色转深。他骤然扣住她的后颈,强势撬开贝齿,将那滚烫舌刃长驱直入。两舌交缠间,她清甜的喘息尽数被他吞没,只余银丝牵缠,暗香浮动。

薛琬被亲得狠了,秦鹤收回嘴的时候,她还微微张着嘴,双臂无力地盘在他两肩,脸上双颊布满红晕,美目迷离中满是风情,更别提被男人啜得红润水亮的唇瓣,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秦鹤被她逗得欲罢不能,湿哒哒的热吻游过她的脖颈、胸乳,非常热切且专注,似在赞赏这副娇躯的美好,那两只手也没闲着,贴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缠绵悱恻地抚摸揉搓。甚至还不够,上头堵着她的小嘴,下面还顶着胯,慢慢地顶撞她的小穴。

薛琬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扭着屁股,反而蹭到了秦鹤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秦鹤感觉到胯上不一般的柔软触感,躁意奔涌到下腹,暂且放开薛琬的嘴,双手也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一手一边,握住她的屁股肉。

薛琬被他抚弄得小嘴微张,娇喘连连,秦鹤察觉到后更是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脑袋也不忘埋头在那对白晃晃的美乳上,含着一团奶乳吞吃个不停。

薛琬浑身震颤,只觉难言的酥痒从胸乳上源源不断地传来,忍不住发出哼声,带着一股子媚意,秦鹤听见,更是欲罢不能,舔得不亦乐乎,分出一只大掌从她的臀上拿开,又揉搓着另一团丰腴的美乳,感觉那小巧的奶头在他掌下硬了起来,拿眼一看,鲜红的小奶头正俏生生的挺立着,忍不住大口吸进嘴里,大舌头一下下的挑弄着那敏感的顶端。

薛琬便是极力隐忍,却也不时哼哼唧唧的发出声音来,秦鹤听在耳里,全身似着了火,一边更卖力舔吸,一边握住那两团美肉大力揉捏,惹得薛琬快活得战栗,小穴也变得酥痒难耐,幽穴一颤,羞耻的淫液便渗了出来,羞愧难当,不由将腿儿夹紧。

落在秦鹤眼里,便知已是逗起她的欲念,心下得意,又往她腿间揉她阴阜,察觉到她腿间的湿热,只恨不得立刻将那阳根插到她嫩穴里,越思越想,越是激得肉欲狂发,旋身便将美人儿按在桌案上,手伸到她裙内,指头往腿心摸过去,直抵在她的私密处。

薛琬冷不防被他碰了最私密的部位,刚被他摸到小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被他手指展开拨捻,更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心中涌出强烈的羞耻感,美脸绯红一片,声音娇媚婉转。

秦鹤瞧着这般绝色尤物被自己摆弄得春情荡漾,也得意至极,觉到小嫩屄不住咬他手指,更是销魂蚀骨,察觉到她抗拒的动作,心一痒,全凭本能地拍了她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薛琬颤了颤,双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襟受惊一叫,后知后觉地麻意从屁股肉上传来,不痛,甚至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你这是什么淫荡身子,被打屁股也能发情。”秦鹤气不打一处来,又是啪地一掌甩在她屁股上,打得腿上的人发出一声娇媚又急促的呻吟,已然被打得动了情。

秦鹤又气又兴奋,可想到她在谢砚卿身下也这样辗转承欢,他又气得呼吸不顺,用力一连打了她三四巴掌。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接连不断,后来的声音里含着汁水变得暧昧。也不知道秦鹤是不是有意,巴掌每次会拍在肥硕花唇上,磨得薛琬媚肉发痒,又忍不住想要。

“大人……琬儿好想要……”薛琬软软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向他撒娇,看他的眼神更是媚得要滴出水来。

秦鹤见这个美绝人寰的尤物作出这般淫态,心中一团欲火,也是一发不可收拾。

手从她屁股的方向绕过双腿摸到前面的花穴揉了揉,这个姿势很方便,秦鹤两根手指搓揉汁水泛滥的阴阜,薛琬被打得高亢的声音无比绵软:“嗯啊……好舒服……”

不知道是薛琬被打了以后太敏感了还是秦鹤手技太高超,只不过是拿手指在花穴里打圈揉搓两下,薛琬口中的呼叫越发高亢。

在秦鹤加快速度的搓揉下,薛琬体内快感骤然喷发,从屁股到大腿都狠狠颤抖,小穴涌出大量蜜液和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白精几近呈喷射状,有些顺着腿心流下去,有的滴到地上,连成了一小片,被薛琬看见,美脸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竟然身子都没洗干净就来跟自己厮混,秦鹤气得两眼发黑,动手把人翻过来,弄到案上趴着。

薛琬猜到他要后入,趴在案沿上撅着屁股等他。

秦鹤几下脱了自己的裤子,粗暴地捅进去一插到底:“既然琬儿这么欠操,本官让你吃个够,给你骚屄操烂看你还怎么跟别的男人厮混!”

语毕,更是托着她的屁股以迅疾之速上下颠动。

薛琬闭眼沉浸,觉得秦鹤凶起来插她比上回还要刺激得多。

干了百来下,秦鹤还有点担心他做得过火,谁知薛琬被他插得快美欲仙,呼声逐渐拔高,婉转之处撩人至极。

此情此景,让罕见动怒的秦鹤兽血沸腾,一边插她小穴一边拍她屁股:“你这欠干的小淫物!那奸夫肏了你多久,屄还紧成这样,夹死为夫了,鸡巴里的热精都要给你夹出来。那奸夫用这个姿势插过你没?”他这话分明是将谢砚卿视作了薛琬的奸夫,而自己才是薛琬的正牌夫婿。

薛琬红着脸儿不说话。

秦鹤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得要死,马上将鸡巴从她穴里拔了大半出来,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

薛琬淫兴难消,花屄里不禁热情地绞紧了那龟头翕翕而动,秦鹤也经不住她这样淫荡的反应,攀比心作祟,更是托着她的屁股以迅疾之速一连叠地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奸夫怎么跟你勾搭上的?是青梅竹马?”

薛琬还是不说话,她怎不能说她跟谢砚卿只是假戏真做,夫君另有其人吧。

“你这离不得男人的淫物,看我不把你操烂!”秦鹤只觉薛琬这美穴怎么操都操不松,仿佛还越发销魂紧致,捧住她翘臀,一口气又插了她百来下,手掌又覆盖在她两个抖动的大奶子上,一边握着两个柔软的美乳一边激烈地插她。

薛琬只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掉了,连同脚趾头都跟着不断地酥软蜷缩,泪溢於睫,低泣求饶:“受不了了,大人,求求你……琬儿小屄要插坏了~”

秦鹤反问:“刚刚还求着我干,小骚穴饥渴得直咬本官的阳根,这么快就不要了?莫不是想喝本官的茶汤了?”

薛琬听了这话不禁觉得羞耻,那日青玉茶席间,她真是被秦鹤折腾得不轻,想到那日情景,浑身一哆嗦,又将鸡巴夹得死紧,激得秦鹤又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说,小骚穴到底想吃本官阳根还是喝本官茶汤?”

薛琬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急呼道:“好想……琬儿的小骚穴好想喝大人的茶汤,大人……饶了琬儿,要……要坏啦——”不多时已是阴壁紧缩,穴肉缠搅着那大肉棒,娇娇颤颤的泄了。

秦鹤被她嫩肉一紧,玉液一浇,也是穷途末路,硬挺着肉棒生撞两下,叫道:“小心肝儿,本官这就喂你喝茶汤,好好接着。”

薛琬听他要射,果真主动撅起屁股,往秦鹤胯间挺送。

秦鹤挺着不带一丝赘肉的精壮窄臀猛冲了两下,汩汩滚烫的热精激射到了薛琬脆弱敏感的花心眼里。

“好烫……唔唔”话音未落,她两腿连抖,嫩穴疯狂抽搐,不仅一股透亮的阴精溅射出来,还有一股热气腾腾的液体,从她腿间另一个小洞里倾洒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不妨薛琬被自己搞得失禁,两颗肉囊被那热尿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又接连着射了好几股,直到射尽,将肉棒拔了出来。

看着她紧窄的缝口已经被自己那浓白的流泄彻底淹没,而两瓣嫩肉也已被自己磨擦得痛红,顿时又是一股子冲动。

把薛琬翻抱过来,让她柔顺地环着他的脖子,在美人一阵娇羞的轻啼中,又粗又长的硬物终于插到底。

这个体位插得极深,轻易就碰到她的敏感点,又能看着薛琬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足以形容的绝美面容,只觉阳具顿时又胀了一圈,对着那敏感点就是一阵猛戳。

“啊啊啊……”薛琬完全不受控地呼叫出声,穴儿拼命吸嘬着那根肉棍恨不得将它咬碎嚼烂,秦鹤的声音低哑深沉,如同发了情的野兽:“骚妇!你这个骚妇!”肏干突然变猛,薛琬叫到失声,张嘴身体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抓着秦鹤的背,指尖陷入他的肌肉。

“啊啊啊……到了……”薛琬脑子里白光炸开,在秦鹤狠厉地前顶射精的一瞬间,顿时浑身脱力,失去了知觉。

秦鹤慌了神,一边射精一边俯身检查薛琬的鼻息,见她只是昏迷才稍微放心,看着薛琬那媚肉被自己干得翻露出来,自己拔出大肉棒时,嫩生生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地裹在自己棒身上。

见美人被自己干晕过去,秦鹤既是自责,又莫名浑身舒坦,令人头脑发胀的怒气随射在薛琬体内的精液一起给发泄掉了。

他恨恨地看向面容恬静的薛琬,发现她嘴角是微微上翘的。

这小冤家,怕是前世欠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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