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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落子无悔(1 / 2)

('暮色垂落,竹溪坞的窗棂外浮动着淡青的雨雾。

谢砚卿执黑,崔灏景执白。

棋盘如沙场,黑子先落,谢砚卿的指尖在檀木棋罐边缘轻轻一叩,一枚墨玉子便定在“天元”。崔灏景眉梢微挑,唇角噙着三分懒散笑意,白子却毫不犹豫地压向“三三”,似剑锋斜挑,直指腹地。

“你倒是半点不客气。”谢砚卿低笑,嗓音如松风拂过冷泉。

崔灏景懒洋洋地支着下颌,袖口滑落半寸,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淡疤痕——那是三年前在诏狱里留下的。他指尖摩挲着棋子,淡淡道:“与你对弈,客气便是找死。”

谢砚卿不置可否,黑子再落,如铁骑突进,封住白棋去路。

窗外雨声渐密,竹叶沙沙,似千军万马潜行。棋盘上杀机隐现,黑势如铁桶合围,白子却似游龙,每每在绝境处轻巧一转,竟又撕开一线生机。

“你这一手‘倒脱靴’,倒是学得精妙。”谢砚卿忽然开口,目光却未离棋盘。

崔灏景轻笑:“还不是当年被你逼出来的?”

——永乐二十七年春,谢砚卿奉密旨南下查案,临行前与崔灏景对弈至天明。那一局,崔灏景惨败,谢砚卿只留下一句:“棋如世道,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而今棋盘上风云再起,崔灏景的白子忽如飞星坠野,直刺黑棋腹地。谢砚卿眸光一凝,指间黑子悬而未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犹豫了?”崔灏景端起茶盏,雾气氤氲了他的眉眼。

谢砚卿垂眸,黑子终究落在意料之外的一处——竟是自断一臂,放任白龙突围。

崔灏景笑意微敛。

“我输了。”谢砚卿淡淡道。

崔灏景盯着棋盘,忽而嗤笑一声:“谢墨存,你如今连赢棋都要让了?”墨存是谢砚卿的字。

谢砚卿抬眸,眼底似有寒潭深影:“不是让,是换。”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薄绢,推至崔灏景面前。绢上墨迹犹新,赫然是云陵驻军最新的调防图。

雨打竹叶,沙沙如私语。

崔灏景静默良久,终于伸手按住绢布,他抬眸,望进谢砚卿深不见底的眼睛,低声道:“……值得吗?”

窗外雨声渐歇,竹影婆娑。

谢砚卿拂袖起身,孔雀蓝的官袍在昏黄的灯下泛着冷冽的光,袖口未干的墨痕如一道未愈的旧伤。他背对着崔灏景,声音平静而沉缓:“落子无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一生,早已没有回头路。

谢砚卿出身没落的江左谢氏,祖上曾是名动江南的风流名士,如今却只剩一座摇摇欲坠的宗祠,和族老们日复一日的叹息。他本该如崔灏景一般,做个“天子呼来不上船”的逍遥客,可门楣倾颓,家族重担压在他一人肩上,他不得不踏入仕途,在权谋泥沼中步步为营。

崔灏景选在云陵落脚,正是因为信他——信他谢砚卿即便身在新朝官场,骨子里仍是当年那个能为挚友两肋插刀的探花郎。

可崔灏景又何尝愿意牵连他?

只是……若借谢砚卿的官身作遮掩,薛琬或许能多一分安稳。

"我也不全为你。"谢砚卿忽然开口,嗓音清冷如檐角将落未落的雨滴,"也是为她。"

他向来如此坦荡。

那年初春,谢砚卿在云陵别院设曲水流觞宴。崔灏景本不欲带薛琬同往,谁知这丫头竟扮作书童混在随行队伍里——素白中衣外罩着靛青短打,鸦青长发束成少年模样,偏生腰间那枚羊脂玉佩忘了藏好,随马蹄声叮咚作响。

谢砚卿执壶斟酒时,忽见崔灏景身后的小僮伸手去够案上梅子酿。素白腕子从宽大袖管里滑出来,指尖还沾着方才偷吃玫瑰酥的碎屑。他故意将酒盏往远处推了半寸,看那"少年"急得咬唇,杏眼里映着满庭灯火。

便是那一眼,让他记到如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灏景踏着戌时的更声回到崔府时,檐角铜铃正被夜风拨出零星的响。他拂去肩头落梅,在屏风外驻足——薛琬斜倚在紫檀摇篮边,半幅月白袖裾垂落在地,袖口的青鸾纹正随着她轻推摇篮的动作,在烛火里明明灭灭。

小妩儿睡得两颊泛粉,藕节似的小手攥着个褪色的布老虎。那还是去岁薛琬用旧衣缝的,如今已被婴孩的口水浸得发黄。

崔灏景亲亲她肉嘟嘟的脸蛋儿,眼里全是带着宠溺的笑容。

檐角铜铃轻响,惊醒了摇篮里的小妩儿。小家伙睫毛颤了颤,睁开黑葡萄似的眼,扫了一眼爹爹,随即瞧见娘亲俯身的脸,立即挥舞着藕节般的小手,咿咿呀呀地往薛琬怀里钻。

"小馋猫。"崔灏景解着药囊绦带轻笑,却见女儿肉乎乎的小手已灵巧地拨开薛琬的衣襟,露出半轮雪脯。那急不可耐的模样,倒与他夜里的行径如出一辙。

薛琬忙托住沉甸甸的乳儿,忽觉胸口一湿——女儿尚未含住奶头,倒是当爹的先在颈侧落下一记湿吻。

"崔、灏、景!"她压着嗓子拧他腰间软肉,却不妨小妩儿趁机叼住奶头,吮得啧啧作响。她忽然轻"嘶"一声——女儿近来长了两颗小米牙,吮吸时总忍不住磨咬。

"倒是比你爹爹知趣。"薛琬指尖轻点女儿鼓动的腮帮,"至少真肯吃几口。"这话说得崔灏景耳根发热,想起昨夜借着尝药之名,将人按在药柜前的荒唐。

烛影摇红间,奶香与药香交织。小妩儿吃饱喝足,粉颊贴着绵软雪脯酣然入睡,唇角还挂着滴乳珠。薛琬哼着古老的摇篮曲,唇瓣久久流连在女儿带着奶香的发顶。

崔灏景的指尖刚触到女儿襁褓,便见那小粉拳正紧紧攥着薛琬的衣襟。小妩儿衔着嫣红乳尖不肯松口,吮吸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那雪脯上还凝着未干的乳汁,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让我来。"

他的嗓音比平日低哑三分,长臂稳稳托起女儿送回摇篮。转身时却将薛琬压进了锦堆,唇舌取代了婴孩的位置。不同于婴孩的轻柔吮吸,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揉捏着另一侧丰盈,虎牙时不时刮过敏感处,惹得薛琬弓起身子。

"轻些…"她羞恼地拍他肩膀,"又不是你小时候没吃够。"

崔灏景原只想替她分担哺育之劳,可当唇瓣触及那带着甜腥的乳尖时,压抑的渴望决了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这话更激起他的劣性。指尖捻着另一边红肿的莓果,他含糊低笑:"太医令没教过你?产妇郁结的乳汁…"突然含住顶端重重一嘬,"需得这般疏通。"

摇篮突然晃动起来。两人僵住片刻,发现只是小妩儿在梦里踢腾,这才相视一笑。崔灏景趁机加深了这个哺育般的吻,顺手扯落了金丝帐。

薛琬被他得吸得身子发软,他吸够了一边又换了另一边来吸,当奶水渗出来时小屄也瘙痒起来,她任由崔灏景埋在胸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着:“都是你,害得人家好难过。”

“哪里难过?”崔灏景将两边的乳头都吸得艳红艳红的,又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又纠缠着娇妻的小舌头不放。

薛琬被他吻得根本连气都透不过来,崔灏景一直吻到她又唇红肿不堪了才放开她,手却撕扯掉了两人的衣裤,薛琬那条引人遐思的嫩粉色肉缝,此时因为双腿微曲的姿势隐藏起来。崔灏景把她嫩生生的腿儿分开,看着那红红的嫩肉,伸出一根手指,点了那粒娇翘翘的花芽儿一下,“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也想得紧了?”

“坏蛋!”薛琬羞极,想着要用手去遮掩。

被崔灏景一把抓住,带着她一起摸到她微探头的小肉核,她轻轻叫起来,颤抖的闭上眼,羞耻的感觉到自己那个部位的湿润程度。

“琬儿摸到自己有多湿了?”薛琬浑身一抖,两条细白的腿儿倏然绷紧,只觉手指钻进了一个粘滑湿热又软乎乎的地方,接着下身传来被温柔破开的感觉,她才发觉原来是自己的手指进去了。

一同还有崔灏景的手指,他带着薛琬的玉指,慢慢地深入。

刚进来,薛琬便情不自禁地娇吟着吮住了他的手指,软软的咬紧他。

“你吸得我真紧。”崔灏景强忍着魂销,继续逗弄那嫣红的牡丹花瓣。

“啊……哦嗯……够了,够了……”薛琬小腹空虚,只觉手指带来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火上浇油,令她双腿间娇嫩处湿润得更加彻底。

突然,崔灏景将她双腿大大撑开,薛琬想合拢双腿,可他霸道的跪坐在她两腿间,将她修长的腿儿撩得最大,让她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他观赏和挑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灏景用指尖拔弄,让薛琬那流淌出晶莹汁液的细缝微微张开,见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散发着似兰非兰的清香,不由把嘴儿凑了上去,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别这样,”薛琬轻轻娇吟,她身子天生就很敏感,被崔灏景这么撩拨,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崔灏景灼热又柔软的长舌灵活挑逗着,她娇啼愈促,声若黄莺出谷,全身都战栗不已。

崔灏景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地抵压吸夹。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薛琬无论怎么扭摆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潺潺流泉接连不断地从幽谷渗流而出,叫她无法抗拒,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

“真想把琬儿一口吃下去,”薛琬天生丽质,便是不施粉黛也美得让人窒息。自破身之后,在男人体液的滋养之下,身材曲线越发出落得前凸后翘、袅娜风流,这样的美丽,叫崔灏景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

他以唇舌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液,见她白玉碾就的美肤满是红晕,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心里一阵悸动,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幽谷渐渐滑上,轻托着她的雪臀,另一手解掉自己的衣袍。

崔灏景解衣时总带着医者的利落,素白中衣滑落的刹那,烛火在他肌理上淌出釉色光泽。那身量如寒玉雕就,宽肩如削,窄腰处两道劲瘦肌理没入松垮的绫裤,在胯骨上折出凌厉的阴影。

薛琬的银簪尖无意划过他胸膛,竟激起一道颤栗的涟漪——这具看似清癯的躯体,实则每一寸线条都暗含力道。她忽然想起那日见他徒手折断青铜药碾,腕骨浮凸的线条,与此刻腰腹间绷紧的沟壑如出一辙。

“喜欢吗?”

听着崔灏景的问话,薛琬顿时脸红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灏景也不迫她,单手握住那弹跳轻摇的美峰,轮流啜着两朵美得诱人眼花的艳红蓓蕾,薛琬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令薛琬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茫然间,美峰上的手掌挪走,薛琬那双玉手又被他带着抓住自己那根又热又硬的坏东西。

崔灏景那物生得威猛,足有儿臂般粗壮,殷红亮泽,青筋环绕,显得狰狞可怖,圆大的蘑菇头上已经分泌出稀薄的乳白色粘液,崔灏景抓着她的手上去抹了一圈,将那些体液全部抹匀到整个龟头上,粗大的柱身微微跳动着,蓄势待发。

那无言的勾引迫得她再难矜持,轻声道:“进来嘛~”

崔灏景当下如奉圣旨,然后仍旧握着她的小手,扶着自己胀硬的鸡巴,送到她美艳的花瓣间,下一刻便已狂猛地冲入。

崔灏景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过细嫩,怕她吃不消,结果薛琬也想得紧了,那贪吃的小穴含着了让她快活的肉棒便馋的直流水儿,扭着腰肢随他的节奏不住套弄着,蜜穴里的嫩肉像是带着吸力,让他忍不住叹息。

薛琬看崔灏景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薛琬更是故意扭着臀,叫他克制不住地哼出声来,“你个小妖精!”

他真是要被她勾死了。

崔灏景狠狠地捧住她的翘臀狂猛的冲刺着,甚至时不时撞击她又湿又热的花心。

薛琬被他火热的硕大撑得说不出话来,湿软的幽径被男人霸道地填占,几乎一顶到底,火烫的滋味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子宫都被烧了起来,她被烫得一阵哆嗦,蜜甜的汁液再次泛滥地倾泄,小穴更是羞耻地将深插在里面的火热牢牢吸住。

崔灏景也是被她吸啜得畅快无比,接连不断地挺进那湿热的天堂内,一次次地搅出她红嫩的媚肉和粘稠的蜜汁,让她那娇美的粉蕊儿为自己绽放。

“呀呀呀……”薛琬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崔灏景狂野的动作和强烈的爱欲弄得香魂欲断,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任由他直捣黄龙,侵犯体内最娇嫩的花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崔灏景每一次抽出,但觉薛琬小穴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恋恋不舍地缠住他不放。动作间,薛琬更是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琬儿,你怎么这么美!”他实在爱她在自己身下快乐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你里面好热啊,都快把为夫给融化了……”

崔灏景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膜拜着薛琬的玉体,上下游弋几次,最终停留在薛琬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见她粉嫩的穴儿被自己插的红红的,却还贪婪地吞吃着他的肉棒,嫩肉被两人相结合、挤压得又红又肿,被肏干几乎外翻,却还不知羞地吐着淫液,打湿在他黑硬的耻毛上。

“唔,太快了!”因崔灏景突然开始大开大合进出,肉茎在薛琬小穴内猛烈抽动进出,带出一波波清亮的爱液,下头的两枚肉蛋也“啪啪”拍打着,将她的阴户拍的粉红。

薛琬被他制住身子不能动弹,还被他压着脑袋看着自己小穴里被他性根进出的情形,一阵一阵紧张加刺激,一瞬间就攀上了高潮。薛琬早已美得软了下来,似是一点力气也无,倒在崔灏景身上,一时动也不想动了。

崔灏景的低吼声也似到了尽头,一下抱紧了薛琬的身子,紧紧地抵着那柔嫩的花心,火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与薛琬泄身的阴精水乳交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

云雨初歇,崔灏景的指尖穿过薛琬汗湿的青丝,忽从鲛绡枕下抽出一卷泛着冷光的羊皮。朱砂绘制的城防图在烛火下舒展,如一道新鲜的血痕。

"砚卿今日给了云陵驻军调防图,"他执起薛琬的手,在她掌心勾画布防轮廓,"你看这城西驻军空虚,东门却屯着重兵——苏霆劭这是防着外敌,却忘了祸起萧墙。"

薛琬指节骤然发白,锦被上金线牡丹被她攥出狰狞褶皱。"太险了…"她嗓音发颤,"若败,便是万劫不复。"

崔灏景的指尖轻轻卷绕着薛琬的一缕柔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琬妹,我不怕。我深思熟虑之后认为,若苏霆劭执意不放过你,我们无论怎样奔逃,都难以摆脱他的追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灏景原也只想与薛琬共度平凡岁月,然而这段时日以来,薛琬夜夜噩梦缠身,可见她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鉴于此,崔灏景下定决心,要为她挺身而出,尽自己所能为她撑起一片晴空。

"苏霆劭的龙椅下埋着多少白骨,北境三州就有多少未熄的火种。三州要道在云陵城外「鹰喙崖」交汇,崖上烽火台可同时监控三州动向,我们先拿下云陵,继而图谋朔、岚、溟三州。”纱帐外残烛摇曳,在床榻边投下交错的光影,恰似他言语中暗藏的机锋。"

"你说得对……"薛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崔灏景递来的布防图。她忽然抬眸,眼底燃起一簇幽火:"与其做砧板上的鱼肉——不如当执刀的人。"

又问崔灏景:"夫君,你打算如何做?"

崔灏景指尖点在某处营房,"周焕旧部严铁戈仍守着北城门,而他的独子严嶂…正在我药庐治腿疾。"这年轻人,正是最好的突破口。

"若能借严嶂之手接近严铁戈,再通过他说动周焕……"

薛琬忽觉他指尖一顿。

"至于那周焕,我也早已摸清了底细,"崔灏景的唇轻轻擦过薛琬的耳畔,低语道,"在他的书房深处,至今秘藏着半块先帝所赐的调兵玉玦。"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此人当年投诚,不过是为保全云陵百姓免遭屠戮。这两年来,每逢大周旧历节日,周焕府上仍会偷偷供奉先帝灵位。也正因如此,苏霆劭对他始终疑心重重,连他身边的亲卫都换成了监军耳目。"帐外传来更漏声,他眸色渐深:"他在军中的威望依旧不减。这样的人物,一旦说服他与我们合作,拿下云陵城指日可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灏景的计划进展得极为顺利。因他治好了严嶂的腿疾,严铁戈对他信任有加,主动引荐他与周焕相识。

初见崔灏景时,周焕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竟莫名放下了戒备,与他促膝长谈,共谋云陵大计。崔灏景起初不解,直到某日薛琬随行而至——周焕一见她,竟骤然跪地,声音微颤:“……皇后娘娘?!”

众人这才知晓,原来周焕与崔皇后曾是旧识。当年他落魄江湖,险些命丧仇家之手,是崔皇后暗中相救,后又将他引荐给永乐帝,使他得以施展抱负,终成一方将领。

提及旧事,周焕神色复杂,低叹道:“若皇后仍在,陛下……何至于此。”永乐帝后期昏聩荒淫,致使山河倾覆,周焕虽痛心疾首,却始终无法割舍那份知遇之恩。正因如此,他才会在降梁后仍暗祭先帝,在矛盾中煎熬。

如今崔灏景前来相谋,周焕几乎未作犹豫,当即应下。对他而言,这或许不仅是复国之机,更是偿还旧恩、自我救赎之路。

二更的梆子刚敲过,周焕府邸的暗室中,烛火在青瓷灯盏里微微摇曳。崔灏景指尖轻点沙盘上的云陵城模型,一枚黑子正卡在咽喉要道。

"裴寂三日前亲率东营精锐出城‘剿匪’,"周焕指节叩在沙盘边缘,震得云陵城模型微微颤动。

他怎会想到,那些,流寇,的领头人,正是周焕麾下第一猛将严铁戈假扮的。

薛琬将一封信函推至灯下,火漆印上是监军府的独有纹样:"裴寂最信任的副将,今早已将这份‘密报’送进了程靖这个监军的案头。"信中所写,赫然是云陵主将裴寂勾结大周余党、意图献城的"罪证"。

裴寂此人,向来刚愎自用,贪功好利,但他对苏霆劭却极其忠诚,因着这份忠诚,倒是深受苏霆劭的倚重。

崔灏景唇角勾起:"程靖这个监军,这些年看着裴寂步步高升,连苏霆劭赏的紫金犀带都攥出了裂痕。面对如此天赐良机,不知他会如何做。"

云陵城的夜,静谧中暗藏杀机。崔灏景和薛琬在周焕的府邸中,静静地等待着消息。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缓缓流逝。

程靖指节敲击着案几,烛火映得他眼底猩红。那份“密报”在他掌心攥出褶皱,朱砂晕染的“通敌”二字如血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寂……”他冷笑一声,猛地合上信笺,“你也有今日。”

当夜,监军府的快马踏碎官道寒霜,八百里加急直送京师。与此同时,云陵城内兵马暗调。程靖以“防务紧急”为由,将守军全数换上自己的亲信。

子时的更鼓声中,他披甲立于城楼,望着官道尽头。那里,裴寂的剿匪大军正踏着月色归来。

五更梆子刚响,裴寂的铁骑便撞开了城门。

“奉监军令,裴寂谋逆,即刻拿下!”

火把骤然亮起,埋伏的弓箭手如潮水涌出。裴寂的佩剑尚未出鞘,程靖的刀尖已抵住裴寂咽喉。城楼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狰狞扭曲,宛如一只将猎物按在爪下的夜枭。

“裴寂,你好大的狗胆,本监军今日就要——”话语尚未完全吐出,一柄寒气逼人的青霜剑已悄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颈项。剑刃轻掠,切断了一绺鬓发,飘落在绣着貔貅的监军官服上。

"程大人又可知?"身后传来周焕沙哑的声音。

程靖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目睹那些所谓的“匪寇”,正有条不紊地从运尸车的夹层里抽出陌刀。

"原来……"

周焕的剑锋毫不犹豫地没入他咽喉,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真想让天下人看看,北梁的走狗是怎么被自己养的狗咬死的,不过还不是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灏景果断截下了程靖准备送往京师的密信。虽然云陵城已在掌控之中,但当前实力尚不足以正面抗衡,必须继续隐藏实力。

所幸他们已完全掌握了程靖与苏霆劭通信的全部细节——格式、暗记、印章等关键要素。薛琬提笔蘸墨,略作思索后便开始书写,笔迹与程靖如出一辙。她从小研习书法,临摹名家字帖只是兴趣使然,模仿他人笔迹对她而言轻而易举。

那份指控"裴寂勾结大周余党"的密报,正是出自她的手笔。

程靖至死都未怀疑密报的真实性,因为传递密信的副将确实是他安插在裴寂身边的亲信。即便他对裴寂恨之入骨,也不敢贸然伪造谋反罪名。一旦被苏霆劭识破,等待他的将是比斩首残酷百倍的极刑。

如今,这个足以致命的把柄,反而成为崔灏景最有力的武器。只是,计划若出现任何纰漏,风险同样不可估量。

故眼下最要紧的,是朔、岚、溟三州的谋划。

这三州,一个比一个难啃——朔州驻军皆是北梁精锐,岚州郡守是苏霆劭的妻弟,溟州更是当年抵抗最惨烈之地,城破之日被屠得十室九空。苏霆劭当年为了镇住这三处,手段之狠,至今叫人脊背发寒。

谢砚卿倚在官帽椅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案几。"正因如此…才更有意思,不是么?"他抬眼看向崔灏景,"如今云陵军政大权都在你们手中,我这个郡守除了合作,还能如何?"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当年北梁正是凭借夺取朔、岚、溟三州而迅速崛起。随着这三州的归附,苏霆劭的势力不断扩张,最终得以攻破大周都城昭京。

崔灏景的目光在三州沙盘上缓缓移动,指尖依次点过朔、岚、溟三地:"这三州互为犄角,是北梁南境的铁三角。朔州驻军三万,扼守北疆要道;岚州钱粮丰足,养活着半个北梁军;溟州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他的指尖重重敲在沙盘边缘,"动其一,必牵全身。"

"苏霆劭的手段……"谢砚卿沉吟道,"朔州杀降立威,岚州联姻固权,溟州屠城震慑。我们难道也要效仿?"

薛琬煮茶的手微微一颤,茶水溅在朔州地图上,水迹沿着当年北梁进军的路线缓缓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灏景向薛琬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沉声道:"即便我们想效仿苏霆劭的手段,眼下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当务之急,是要选定一个合适的突破口。"

谢砚卿冷静分析道:"朔州驻军精锐,兵力雄厚;溟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岚州当年是主动归降,苏霆劭未动干戈便收入囊中,如今守军同样不容小觑。这三州,似都不宜作为首要目标。"

周焕点头赞同:"以我军现有实力,强攻任何一处都非良策。"

薛琬指尖轻点岚州舆图:"从此处下手最为妥当。秦瑄性好美色,当年在宫里就听说,他每季都要强征民间女子入府"侍墨",实则充作私宠。"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苏霆劭为此多次发怒,全赖秦皇后周旋。”

谢砚卿眉头紧蹙:"不可。岂能让你以身犯险?"

周焕也皱眉:"太危险了。"

"我们别无选择。"薛琬抬眼,目光清凌凌地扫过二人,"强攻兵力悬殊,粮草仅够半月之用。若拖延时日,不等苏霆劭发兵,我军便要断粮自溃。"

她今日未施粉黛,可那张脸依旧明艳得刺目。秦鹤是什么人?连苏霆劭这个皇帝都管不住的禽兽。若薛琬落入他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崔灏景胸口发闷。他当然知道薛琬说得对,可一想到要让薛琬去……

"好。"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砚卿,由你带琬妹去岚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说……是去借粮。"

说来讽刺,这北疆诸城多是赤地千里,唯独岚州沃野连阡。附近郡守没少低声下气去求秦鹤开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灏景的谋算分毫不差——谢砚卿借筹措粮秣之名出使岚州,秦鹤果然未起半分疑心。

只是秦鹤这等人物,岂会轻易应允?不过虚与委蛇,左右推脱。谁知谢砚卿也是个执拗性子,竟在秦府住下,每日晨起便候在秦鹤房前,寸步不离地软磨硬泡。

这日送走谢砚卿后,秦鹤正倚着回廊栏杆小憩。忽闻太湖石后传来侍女们窸窣的私语:

"那位谢大人当真是谪仙般的人物,"一个绿衣侍女捧着茶盘低语,"今早奉茶时看得真切,剑眉星目不说,连执笔的指节都似玉雕的一般。"

"姐姐说得极是,"梳着双鬟的小丫头插嘴道,"前儿去给谢夫人送绣样时,那才叫惊鸿照影。那肌肤比咱们府上最好的羊脂玉还莹润,眼波流转时,连我这女子看了都心头直跳。"

年长的侍女猛地拽住小丫头的藕荷色衣袖:"慎言!"却又忍不住倾身咬耳朵:"听说那位谢大人正妻之位空悬,那女子不过是个侍妾罢了,"话到此处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艳羡,"可谢大人那般龙章凤姿的人物,纵是给他作妾……"

话音未落,太湖石后转出秦鹤的身影。侍女们顿时面如金纸,连漆盘里的蜜饯撒了都顾不得捡,提着裙裾四散逃开。秦鹤眯起凤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雕花栏杆上轻叩两记,望着谢砚卿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

戌时的更鼓刚过,谢砚卿仰卧在填漆拔步床外侧。薛琬的发香混着安息香,在鲛绡帐里织成一张无形的网。他盯着帐顶的"瓜瓞绵绵"纹样,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虽说薛琬是假扮他的宠妾,此刻两人却真真切切地同榻而眠。薛琬的云鬓散落在他枕畔,稍一侧目便能瞧见那如画侧颜。烛光透过轻纱,为她玉琢般的肌肤镀上柔光,连睫羽投下的阴影都纤毫可见。

谢砚卿不自觉地喉结滚动。他本就对这位聪慧果敢的女子暗生情愫,如今温香在侧却要强自克制,着实煎熬。只得将十指紧扣置于腹前,连辗转都不敢,唯恐唐突佳人。

"谢大人若是难耐……"薛琬忽而轻启朱唇,吐气如兰,那嗓音宛若春风拂过耳际,"不若妾身去外间歇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言一出,谢砚卿只觉耳尖滚烫:"嫂夫人莫要说笑。"他嗓音较平日低哑了几分,"更深露重,岂有让嫂夫人移榻的道理。"

话音未落,薛琬忽而倾身向前,半副娇躯已然倚在谢砚卿胸膛之上。这般姿态,端的是旖旎万分。谢砚卿揽住她的臂膀骤然收紧,薛琬本就绯红的玉容,此刻更是艳若朝霞,更衬得她姿容绝世,令人魂为之夺。

谢砚卿自她眸中读得默许之意,心头顿时如擂鼓般震颤。

薛琬被他这般凝视,羞得臻首低垂,几欲埋入颈间。忽觉纤巧的下颌被谢砚卿轻轻托起,只得将那张艳若桃李的娇颜迎向他。明眸如水,朱唇微启,宛若花瓣含露。谢砚卿鬼使神差地俯首,在她唇上落下轻若蝶栖的一吻。霎时间,二人皆如遭雷殛,神魂俱荡。

薛琬羞怯地轻启朱唇,丁香暗度。谢砚卿当即攫住那柔嫩香舌,如获至宝般热烈纠缠。唇舌交缠间,薛琬气息渐乱,不自觉地银牙轻啮,反倒激起谢砚卿更深的渴望。他双手捧住她的娇颜,贪婪啜饮着她口中的甘甜,恍觉世间陈酿都黯然失色。

薛琬只觉舌根发麻,慌乱间贝齿轻咬。这般挣扎却更添谢砚卿心头炽火,将那香软小舌缠得更紧,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揉入骨血。直到薛琬气息紊乱,粉拳无力地捶打他胸膛,谢砚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已被吮得嫣红的唇瓣。

薛琬尚未平复喘息,忽觉腰间被一炙热硬物抵住,顿时浑身酥软如泥,腿心处涌出一股热流。

这般反应令薛琬羞赧难当,谢砚卿亦察觉她的异常敏感。霎时间如天雷勾动地火,将她压在锦衾之间深吻。唇舌交缠间,薛琬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终是娇躯酥软,任他肆意采撷。

谢砚卿尤爱她羞怯躲闪的香舌,时而轻吮慢咂,时而热烈纠缠,恍若品尝世间至味。薛琬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琼鼻中溢出细碎嘤咛,这般情态更惹得谢砚卿情难自禁,恨不能将这温香软玉揉入骨血之中。

不知缠绵几许,但见她双颊飞霞,谢砚卿怜爱地轻吻粉腮,指尖轻挑间已解开罗带。薄唇虔诚地印上修长玉颈,一路蜿蜒而下,直至娇躯微颤处。素手轻拢慢捻,将那杏色肚兜缓缓褪去,霎时春光乍泄——莹润如雪的酥胸跃然而出,宛若新雪覆玉,红梅点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砚卿呼吸一滞,眼前美景令他魂摇魄荡。那凝脂般的雪脯,便是风月老手景铿见了也要神魂颠倒,何况他这般初尝情滋的雏儿?

痴痴凝望许久,终是忍不住以掌心轻覆那羊脂美玉。触手处如丝缎柔滑,又似云团绵软,教人爱不释手。薛琬羞赧难当,纤指半推半就地环住他颈项,将颤巍巍的雪脯送入他唇边。谢砚卿俯首含住那抹嫣红,顿觉甘美异常,唇齿流连间不觉轻啧有声。这声响落在薛琬耳中,竟似星火燎原,引得周身滚烫如焚。

谢砚卿在那对雪玉般的酥胸上流连忘返,薄唇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薛琬难耐地仰起臻首,朱唇微启间溢出细碎的喘息,面若桃花。当他的唇舌攫住那抹嫣红时,她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紧紧按在胸前。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散发出撩人的幽香。

那敏感的朱果在他口中轻颤,谢砚卿怜爱地轻吮,忽觉一股清甜的琼浆涌入喉间。这才恍然惊觉,怀中佳人早已为人妇、为人母。心头顿时百味杂陈,酸甜苦辣一齐翻涌。

似是要惩罚这个认知,他忽然加重了力道,将那两团绵乳中的玉液琼浆尽数啜饮。

薛琬酥美得通体皆融,胸脯的乳汁被他吸走,魂儿似乎也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又有蜜液流了出来,下体又粘又热,羞红着脸想夹紧腿,不妨谢砚卿已是眼疾手快地褪下她的亵裤,分开那两条滑腻润白的美腿,叫她最私密的地带整个释放出来。

薛琬不防他这般,羞窘至极,想伸手遮住私处,手却被谢砚卿抓住,又被他用膝盖将她两腿大大分开,让她又美又嫩的秘处整个绽放在他面前,细细打量。

谢砚卿只见她两腿之间白嫩无毛,形如花苞,嫩生生的娇肉儿鲜嫩饱满,是个名副其实的花穴儿,经他刚刚一阵调弄,那花儿早已花露遍布,红嫩的阴唇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渗出丝丝缕缕幽香,刺激得谢砚卿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

薛琬被他拿住要害,又被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未免羞涩,羞道:“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了……”

“这么美的地方,如何不许人看?”谢砚卿双指轻轻的翻开两片花唇,使整个娇艳的花儿绽放开来,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花肉儿不停地翕合蠕动,美妙得令他神魂颠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轻轻的拨弄她,但见莹莹蜜汁泊泊地流出来,像盛开的淫花般诱惑绽开,薛琬满脸潮红地直哼哼,下意识地收紧面临失陷的花蕾,谢砚卿但觉那唇儿一张一合地咬他手指,要不是他毅力非凡,此刻只怕已交代出来。

谢砚卿手下发力,半根手指往她花穴插入又抽出,变换着角度戳弄着内壁上的软肉,惹得薛琬花穴媚肉不住收缩,花露琳琅不断,谢砚卿又加一指,两指同时深刺,弄得薛琬魂消魄散,只觉阴内如小解一般,身子一阵乱颤,排出一股销魂的蜜浆。

谢砚卿闻着那香味儿诱人之极,又见那淫媚撩人的花缝儿一张一合,美得能勾了人的魂儿,不由吻上薛琬下体,顿觉一阵清香传入鼻中,于是抽回手指,两手把住薛琬两腿,伸出舌头舔弄薛琬阴蒂处。

薛琬承受不住,纤腰不停款摆,谢砚卿炙热的喘息着,托着她丰腴的美臀,将两瓣阴唇舔的娇嫩欲滴,又将灵巧的舌头对准她紧窄的花缝连连戳刺,惹得那美穴花汁吐露不止,下一刻被一阵吸吮,吸的一干二净。

花壁的蠕动越来越强烈,下腹传来的一波波酥麻刺激令她死去活来,双手死命抓住谢砚卿的臂膀,想让那烈火焚烧的滋味消散。

感到她穴儿本能的啜吸,谢砚卿舌头更是连连狠戳,半盏茶功夫不到就把薛琬玩的再次泄了身儿,魂飞天外去也。

薛琬神魂归位时,发觉自己被谢砚卿紧紧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把玩她胸口那对美肉,粗硬的勃起更是顶在了她两腿之间。

薛琬双颊蓦地绯红浸透,崔灏景临行前的叮嘱倏然掠过心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若刻意献媚,反惹猜疑;倘教其,偶见,你与谢郎云雨之态,见得你这般媚骨天成的模样,十之八九会陡起妄念。届时你稍作推拒,他那疑窦自可消解泰半。"

记忆里与崔灏景缠绵旖旎的种种情状不受控地浮现,连带那锦帐中的喘息都清晰可闻。刻意投怀送抱难免惹人猜疑,可若是教秦鹤"偶然"撞破这般活色生香,见着她玉体横陈、眼波含春的情态……却是一箭双雕:既消秦鹤疑窦,又护谢砚卿周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琬浑身酥软无力,正欲从谢砚卿怀中挣脱,却被他牢牢扣住纤腰。她身子一颤,整个人如春水般瘫软在他臂弯里。

谢砚卿垂眸望着怀中佳人,但见她双颊飞霞,眼波潋滟,那羞中带媚的情态令他心头又是一热。薄唇轻贴她唇角,先是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待诱得美人儿轻启朱唇,便趁机长驱直入。

他灵舌如游龙般在她檀口中翻搅,时而模仿云雨之态往复抽送,时而卷住那怯生生的丁香小舌缠绵吮吸。薛琬被这般孟浪的亲吻搅得神思恍惚,檀口微张,一缕晶莹的香津顺着唇角滑落。

谢砚卿见状,竟以舌尖轻舐那溢出的琼浆玉露,自下而上细细舔净后,复又含住她微肿的唇瓣深深吮吻。唇齿交缠间,将美人儿破碎的喘息尽数吞入腹中。

薛琬的神智早已被这缠绵的吻搅得涣散,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耗尽,谢砚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分离时,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牵出,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这淫靡的景象让薛琬羞得无地自容,慌忙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谢砚卿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方才的旖旎。

谢砚卿低笑一声,怀中人这般羞怯情态更激起他满腔怜爱。尤其她主动投怀的举动,更令他心头一热。他腰身微挺,前端顿时被那温软紧致的所在包裹,嫩肉如小嘴般吮吸的触感让他险些失控。不由得加重力道,抵着那处娇嫩花蒂碾磨起来。

薛琬早已情动难抑,此刻不过被谢砚卿稍加厮磨,便已教她花枝乱颤,玉腿酥软。晶莹花露接连沁出,将谢砚卿那灼热阳物浸得水光淋漓。

谢砚卿未曾料到她竟如此敏感,心中暗想若真个入港,不知该是何等蚀骨销魂。这念头一起,顿觉丹田炽火翻涌,再难自持。当即跪于她腿间,将那对莹白如玉的纤腿分展。灼热阳锋抵住粉嫩花唇,只觉湿暖异常,裹挟着丝丝吸力,教人恨不能立时直捣花心。

“嗯…嗯”薛琬只觉一阵酥麻如电流般窜过脊背,玉指无意识地攥紧锦衾,朱唇间泄出几声破碎的嘤咛,竟是不受控地丢了一回身子。

她羞得将芙蓉面埋进男子胸膛,偏生纤腰不听使唤地迎凑,雪股更是不自觉地厮磨。一双玉腿紧紧缠住他的劲腰,倒像是生怕这人抽身离去似的。

谢砚卿蓦然回神,方才的孟浪之举犹在唇齿留香。正待乘势而上,忽闻外间传来急促叩门声:"大人,秦大人到访,可要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料想是粮草之事有了转圜,谢砚卿方欲起身,却被薛琬一双柔荑紧紧环住腰身。温香软玉在怀,谢砚卿终是难舍,索性拥着佳人斜倚绣枕,隔着纱帐扬声道:"请秦大人入内叙话。"

谢砚卿略一翻身,将薛琬揽至身上。她双膝分开,跨坐于他腰间,立时便觉有炙热硬物抵在腿心,即便隔着层层衣料,那热度仍灼得她花径微颤。

此时谢砚卿方才察觉自己尚未解去下裳。他执起薛琬的柔荑,引着她褪去自己的绸裤,又轻点朱唇示意噤声。这般动作却叫薛琬会错了意,眼波流转间,竟俯身往他胯间凑去。

那含春的媚眼儿看看眼前肉棒,被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侵袭着,叫薛琬一阵迷醉,不由握住那粗壮的茎身,对着那鹅蛋似的头儿舔了一口,谢砚卿不妨她这般,顿时粗声喘气起来。

秦鹤方踏入内室,便听得谢砚卿一声压抑的抽气。这般声响他再熟悉不过,却故作不知,关切道:"谢兄可是身子不适?"

谢砚卿就势应道:"确是有些头疼,想是染了风寒。恐过给秦兄,故未敢起身相迎。"话音未落,锦衾下薛琬的指尖忽地掐入他腰侧,激得他喉间又溢出一声闷哼。

秦鹤立于屏风外,语气恳切:"谢兄贵体要紧。先前筹措粮草一事,秦某确有难处。不过今日午后得报,倒有了转圜余地,特来与谢兄商议。"

帐内谢砚卿却是另一番光景。薛琬青丝散落,正埋首于他胯间。那纤纤玉指握着他灼热的阳根,粉舌如蝶戏花蕊般在柱身上游走。时而轻舔慢舐,时而深纳檀口,朱唇裹着赤红冠首吞吐吮吸,直教谢砚卿脊背发麻,十指深深陷入锦衾之中。

谢砚卿垂眸,见那粗硕阳物被她朱唇含吮,已是销魂蚀骨。更兼她檀口间溢出的啧啧水声,如莺啼燕啭,更添三分旖旎。

忽恐秦鹤察觉异样,忙扬声续道:"方才说到粮草之事已有转圜?秦兄高义,谢某在此先行谢过。"话音未落,只觉薛琬舌尖忽地扫过铃口,激得他险些咬碎银牙。

秦鹤眉头深锁,叹息道:"筹措粮草本不该推辞,只是今年江北大旱,江南又遭蝗灾,各地粮仓十室九空。秦某虽有心相助,也实在力有不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砚卿心中冷笑。这哪是什么为难,分明是要坐地起价。咬着牙道:"秦兄所言极是。只是我军中将士已断粮三日,还望念在往日情分……"

二人对谈间,薛琬朱唇微启,檀口轻吐,转而以纤纤玉手抚弄那昂扬之物。指尖如蝶栖花蕊般轻拢慢捻,檀口却顺着那怒张的茎身缓缓下移,直至根部。唇齿间不时溢出几许湿润声响,眼波流转时,瞥见谢砚卿眉宇间难掩的快意,便愈发殷勤侍奉。

谢砚卿再难自持,玉茎抵开薛琬朱唇,腰身轻颤间在她檀口进出。喉间溢出的喘息与薛琬的呜咽交织,在鲛绡帐内荡出暧昧回响。

秦鹤方欲开口,忽闻帐中传来这般动静。他手中泥金折扇蓦地一顿——这等风流阵仗,他岂会不解?想起晨间侍女们那句"眸含春水拭不得",此刻隔着纱帐听到的婉转娇啼,倒比那形容更销魂三分。

秦鹤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扇面"春山如笑"的墨迹,玉骨扇柄在掌心转了个来回。他忽地抬声:"谢兄这风寒来得着实蹊跷——"语意未尽,靴底已悄然碾过一寸青砖。

恰是此时,鲛绡帐无端轻颤。但见一段霜雪般的玉腕惊现,宛若月华破云,转瞬又没入轻烟薄雾之中。秦鹤眸色陡然转深,喉结上下滚动,手中泥金折扇"咔"地一声合拢,竟将扇骨掐出三道细痕。

秦鹤性好美人,举国皆知。这些年来以美人换粮秣的交易,他不知经手过多少。谢砚卿携美同至岚州时,秦鹤便已心知肚明其来意。

然而两日过去,未见谢砚卿献美,秦鹤只道是对方沉得住气。直至今晨听闻府中婢女盛赞那女子姿容绝世,与谢砚卿堪称璧人。要知道秦鹤府上三十余房姬妾,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能得婢女如此称许者,必非庸脂俗粉。这才勾起他一探究竟的心思。

此刻帐内暗香浮动,秦鹤方才顿悟,自己怕是错判了形势。谢砚卿对此女分明珍若拱璧,断无相让之意。想他秦鹤素来洁癖甚重,最忌他人染指之物,素来只爱采撷那初承雨露的处子娇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琬眼波含泪,朱唇微启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眸中尽是哀求之色。谢砚卿见状心头一软,当即退身而出。薛琬伏在榻边轻咳,雪肩微颤,似雨打梨花。

待她气息稍匀,谢砚卿方轻轻掰开她掩唇的柔荑,温声哄道:"再忍忍可好?"指尖拂过她泛红的眼尾,却是不容拒绝地又要继续。

秦鹤灼灼目光下,薛琬盈盈跪伏,青丝如瀑垂落。她纤指轻推,谢砚卿便顺势仰卧。素手捧起那昂扬之物,朱唇微启,再次将其纳入口中。

龟首方入檀口,谢砚卿便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五指没入她如云秀发,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薛琬丁香暗度,如品琼浆般细细舔舐,时而轻吮慢咂。谢砚卿呼吸渐沉,那灼热之物青脉虬结,愈发狰狞。

秦鹤凝望着鲛绡帐内若隐若现的婀娜身影,只觉一股燥热自丹田窜起。他下意识地以折扇掩住腰腹,玉骨扇柄却遮不住那渐起的轮廓。

谢砚卿略整气息,声音清朗如泉:"秦兄的难处,谢某岂会不知?放眼北疆诸州,谁人不知岚州在秦兄治下政通人和、仓廪丰实?便是天子御前,秦兄的治绩也是常被称道的。"他语带诚挚,却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自嘲,"反观云陵,谢某这个郡守不过是个空架子,平日里无人问津,唯有军中缺粮时才会被想起。这般处境,倒叫秦兄见笑了。"

这话倒是不假。周遭数城皆是武将当道,郡守之位形同虚设。唯独秦鹤坐镇的岚州不同,郡守之权依旧如日中天。按理说,郡守本该总揽军政大权,可这乱世之中,兵权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谢砚卿这番溢美之词,在秦鹤心底搅起一池暗涌。纱帐后飘来的缕缕沉香,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位传闻中色艺双绝的美人,此刻正隔着鲛绡将字字句句收进耳中。这个念头让他喉间发紧,恍若年少时亲手解开第一封情笺时,指尖不受控的微颤。

权势二字他早嚼得没了滋味,朝堂上此起彼伏的阿谀之声,不过似檐下铁马般叮咚作响。偏是今夜不同,当"政通人和""仓廪丰实"裹着美人幽香钻入耳蜗,竟在骨缝间催生出前所未有的酥麻。这异样的战栗顺着经脉游走,化作万千银针轻戳心窍——她可会在罗帷后眼波潋滟?可会似那些深闺淑女般将绣帕揉作乱云?可会为他执掌生杀的模样而粉颊生晕?

他倏然忆起书房暗格中那尊羊脂玉仕女,莹润生辉却低眉敛目。此刻纱帐内的佳人,想必正如玉像般轻咬樱唇,虽被谢砚卿紧揽纤腰,素手却无意识地朝他所在的方向探出半寸。正如他豢养的金丝雀在笼中扑棱翅膀,向往自由的羽翼。

秦鹤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滑动,掌心渗出薄汗。恍惚间,他已透过轻纱,窥见云鬓半堕的绝色正用氤氲着水雾的星眸,越过谢砚卿的肩头,痴望仰望他权柄铸就的高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想罗帷后或藏着一双因他权柄而潋滟的秋水瞳,秦鹤胸臆间陡然腾起陌生的燥意。

这异样情潮,恰似苍鹰乍见云端雏凤,又若锦鳞忽遇龙门,既藏着攫取的躁动,又带着炫耀的矜贵。

他目光掠过纱帐,似要看透其后之人,方才慢条斯理道:"谢兄过谦了。云陵虽不及岚州富庶,却也是兵家必争之地。至于粮草之事,谢兄既知本官处境,也该明白这乱世之中,粮草比黄金更贵重。不过…”余光扫过微微晃动的纱帐,声音忽而放柔,"既然是谢兄亲自开口,秦某…岂有不应之理。"

谢砚卿眸光微动,唇边浮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他身形未动,只将肩背不着痕迹地微微一侧,恰到好处地隔断了秦鹤投向纱帐的灼灼视线。

"秦兄高义。说来惭愧,云陵虽是要塞,却因谢某无能,连累三军将士食不果腹……若蒙不弃,谢某愿以云陵三处盐井相易,权当给将士们换口饭吃。"

秦鹤眉峰微挑,眼底倏地闪过一丝玩味。他忽而抚掌而笑,玉扳指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谢兄当真是痛快人!这三处盐井……"话音故意拖曳,视线却如钩子般黏在轻颤的纱帐上,"倒叫秦某愈发好奇了——究竟是何等倾国之色,值得谢兄这般珍之重之,连出使都要藏在锦帐之中?"

薛琬正极尽所能地侍奉着,朱唇紧裹,香舌缠绕,却始终未能让谢砚卿达到极乐。她只得双手并用,纤纤玉指环住那灼热的阳根,嫣红唇瓣尽力含住硕大的顶端。奈何谢砚卿尺寸实在惊人,即便她将檀口张到极致,也只能堪堪容纳小半。

灵巧的舌尖只得专注在那棱角分明的冠首,时而轻扫沟壑,时而缠绕顶端。晶莹的津液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滑落,不仅浸湿了她精致的下颌,更在谢砚卿胯间汇成一片水光。几缕乌黑的耻毛黏在她泛着红晕的玉颊上,将这香艳景象衬托得愈发旖旎。

谢砚卿望着眼前这幕,不禁暗自称奇。谁能想到平日里端庄持重的薛琬,床笫之间竟有如此风情。这般想着,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微妙的艳羡——崔灏景那厮,倒是得了天大的福分。

谢砚卿眸色渐深,眼底翻涌着前所未有的炙热。薛琬唇舌间的温软湿滑,竟比他想象中更要销魂蚀骨。那灵巧的丁香随着吞吐的节奏时卷时舒,每一次吮吸都似有电流窜过脊背。

这般滋味,当真令人魂飞天外。她朱唇的每一次包裹,香舌的每一回缠绕,都让他如坠云端。快意如潮水般层层堆叠,竟比沙场得胜更教人酣畅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砚卿终是难耐,大掌托起她小巧的下颌,开始在那湿润的檀口间肆意挞伐。

"呜……"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薛琬喉间一紧,气息顿时凝滞在胸口。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长睫如蝶翼般簌簌颤动,却仍强忍着不适。

随着谢砚卿的抽挺,薛琬喉间火灼般的疼痛蔓延开来,谢砚卿那昂扬的阳物几乎撑满她整个檀口,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鼻息。她朱唇难合,香舌被迫承纳那滚烫的巨物,每一次无意识的吞咽都引得谢砚卿脊背战栗。

谢砚卿渐渐掌握了要领,双手轻轻托住薛琬的后颈,灼热的顶端直抵她咽喉深处。

"唔……"她眼尾泛起绯色,雪腮被顶得鼓起,情急之下柔荑忽地握住他身下那对沉甸甸的玉囊。谢砚卿喉间顿时溢出一声低哑的嘶吼:"心肝…且再忍忍。"那嗓音里浸着情欲的沙哑,却又带着几分怜惜的颤抖。

谢砚卿猛然加重了力道,薛琬顿时被顶得泪眼婆娑,神思涣散。她娇嫩的脸颊被迫埋在男人腹下的毛发间,随着剧烈的动作,雪肤上已然蹭出几道浅淡红痕。谢砚卿见此情状,心头既涌起肆虐的快意,又生出几分怜惜,最终那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倾泻在她檀口之中。

薛琬本能地轻启朱唇,欲将那琼浆玉液尽数咽下——昔日姜敖的严训早已刻入骨髓。然谢砚卿此番倾泻如注,竟教她一时难以尽纳。莹润唇角渐渐溢出几缕白露,顺着下颌蜿蜒而下,在烛光中泛着淫靡的珠光。

谢砚卿见此情景,眸色陡然转深。那挂在佳人唇边的白浊,与她嫣红唇色相映,竟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三分。丹田处刚平息的热流,转瞬又翻涌成滔天巨浪。

"秦兄说笑了。"谢砚卿眼尾微弯,声音却沉了几分,"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非要缠着一同前来。待粮草交割之日,定让她亲自为秦兄煮水烹茶,权当赔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鹤掀开湘妃竹帘的刹那,满室蒸腾的茶烟忽地一滞。

薛琬正跪坐在青玉茶席前,素白襦裙如雪浪铺展,广袖垂落处露出半截凝霜皓腕。缠枝金钏随她煮水的动作轻响,声音脆得像是碎冰坠玉。

"好个冰肌玉骨的妙人儿,"秦鹤在谢砚卿对面拂袖落座,鎏金扇骨"啪"地展开,"难怪谢兄要藏娇于此。"他目光如钩,自她轻颤的睫羽掠至不堪一握的纤腰。炉火哔剥声中,面纱下透出的耳尖绯色,竟比跳动的焰心更灼目。秦鹤喉结重重滚动两下。

谢砚卿指尖轻叩青瓷盏沿三声,盏中银针茶根根挺立:"秦兄说笑了,不过是个未谙世事的小丫头。"他唇畔含笑,眸底却凝着霜色,"若论美人,怎及秦兄府上那对扬州双生姐妹?"

秦鹤手中鎏金扇骨"嚓"地合拢,在掌心轻击两下,眼底浮起几分兴味:"谢兄耳目倒是灵通。"忽而倾身向前,孔雀蓝官袍扫过案几,"只是那双生花再娇艳,又怎及眼前这株空谷幽兰?"

薛琬素手执起青瓷茶筅,银铃细碎,应和着茶汤轻旋。沸水注入越窑盏中,白雾倏然腾起,朦胧间只见她纤腰若柳,堪堪一握。那袅袅茶烟缠绕着她指尖,恍若为她添了仙气。

"小娘子这烹茶的手艺,"他扇面轻摇,"纵是尚仪局掌茶女官见了,怕也要掩卷赧颜。"扇骨抵住冰裂纹盏边缘,"不知可愿为本官独烹一盏?"

话音未落,他指尖已碾上薛琬腰间丝绦。那素白丝绦上绣着暗纹蝶恋花,此刻被他修长的手指碾出几道褶皱。

"大人当心烫。"

薛琬清泠的嗓音忽如冰泉漱玉,秦鹤心头蓦地一颤。这声音似三月新柳拂过锦瑟,又似雨打青瓷的脆响。他一时恍神,竟忘了动作。

腕间金钏叮咚作响,银壶高悬间沸水如银河倾泻。白雾腾起的刹那,她腰肢轻旋,素白裙裾漾起层层涟漪。那丝绦竟似得了灵性的游鱼,倏地从他指缝溜走。

秦鹤垂掌,惟余半缕暗香。抬眼时,正撞见她云鬓微散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指尖微蜷,喉结滚动间已不自觉啜了口茶。滚烫茶汤滑过喉头,却浇不灭心头那股无名燥热。他眯起眼,看着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倩影,忽然觉得这盏君山银针索然无味——方才她那一声"大人",倒比这明前春茶来得沁人心脾。

秦鹤指尖蘸了茶汤,在青玉案上缓缓勾画:"三处富井月出盐四百石有奇,"水痕蜿蜒成山峦状,"按察使司的价码…"突然指尖一顿,在"山巅"重重一点,"足兑永丰仓陈米八百石。"水迹漫延至案边,又轻描淡写道:"若算上新凿的卤渠…"蓦地广袖一扫,抹去所有痕迹,"不过谢兄若要,按七百五十石算便是。"

鎏金扇骨"嗒"地敲在粮册封皮,他忽而话锋一转:"茶须静品方得其味。"指尖在粮册上叩出三声轻重有序的脆响,恰似更漏报时,"谢兄何不趁此良辰——带人把这批新粮…验看分明?"

谢砚卿指节微颤,青瓷盏在掌心转了个回旋。抬眸时眼底寒星明灭,待瞥见薛琬几不可见的颔首,终化作一潭静水。广袖翻卷间,掌心几度开合,终是缓缓离席。

"秦兄既开口……"声若松涛压雪,清冷里渗着几分暗哑,"谢某自当从命。"

待脚步声渐远,秦鹤骤然发难,铁掌扣住薛琬雪腕,猛然将她提起置于腿上。那力道狠厉,竟让她足尖离地三寸,另一手利落地扯落鲛绡面纱。

轻纱坠地那瞬,秦鹤连魂魄都晃了三晃。

怀中人像是冰河乍破时浮出的玉魄,莹润的肌肤下隐隐透出烟青脉络,唇上那点胭脂色艳得惊心,偏又被贝齿轻咬着,洇开一抹水光。最勾魂的是那双眼,明明噙着惶惑,眼尾却天然一段嫣红,宛如水墨画上最后那笔朱砂,生生把整幅素绢都点活了。

他指尖悬在她睫上三寸,竟不敢当真触下去,怕碰碎了这尊琉璃人儿。喉间滚了半晌才挤出话来:"谢砚卿倒是会藏珍…"秦鹤声音哑得不像话,"这般活色生香的宝贝,合该锁在九重金匮里。"

"谢砚卿平日如何教你奉茶?"

秦鹤铁掌掐得她腰际泛起红痕,迫使她腿间娇嫩处紧贴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不如今日换个烹法。本官最擅品鉴名器……"隔着层层衣料,硬挺的欲根抵住她腿心嫩肉发狠碾磨,"以身为器,细品芳茗。"

"嗯啊……"薛琬被他碾得娇躯一颤,细碎的呜咽声在秦鹤耳畔萦绕。他眯起凤眼,想象着若是褪去衣物,此刻该是如何销魂的光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薛琬意图从他身上逃离,秦鹤却掐着她腰肢更狠地往里顶。

薛琬受不住这般冲撞,细碎的呜咽自唇边溢出,化作几不可闻的轻喘,随着秦鹤的动作时断时续。她咬住唇瓣,却仍有几声娇吟漏出,如风中柳絮般飘散在他耳际。

秦鹤指尖游走于她锁骨下起伏的玉脉,鎏金扇骨挑开罗衫半幅,薛琬蓦地低头,皓齿深深陷入他手腕。

秦鹤吃痛却笑意更浓,染血的指尖抚过她凌乱的衣襟,在她耳畔呢喃:"谢砚卿教得你一手好茶艺,"鎏金扇骨顺着她腰窝游走,"却不知可曾说过,你这身子,比贡窑秘色瓷还要温润三分?"

秦鹤眸色渐深,腰身微动,隔着衣料在她腿心处若即若离地厮磨。他指节发紧,掌心贴着她腰窝的曲线缓缓下移,呼吸声愈发粗重,"本官今日要你用身子当茶海,一滴不漏地接着。"

"放、放开……"薛琬挣扎着想逃,却被秦鹤掐着腰肢按得更紧。

"本官今日就验验看,谢家珍藏的茶器…经不经得起滚烫的茶汤浇注?"忽地撤开半寸又猛顶上去。这个姿势,若是除去那些碍事的衣物,他早已长驱直入,深深埋进那幽径深处了。

"呃啊……"薛琬疼得仰颈,青丝扫落案头白玉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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