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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策定睛一看是个红色的小药丸,许是被胃液充斥了,药丸已经变形,轻轻一碰就软软的。
他好奇想拿着去外面看看,正準备脱下手套,谁知被祁亭猛地按住。
“你要干什麽?”
谢九策回答:“拿着去外面啊!”
祁亭拧眉:“你知道这是什麽?”
“正是不知道,才去外面看啊!”
“这是五毒丸!”
“什麽?”谢九策听着祁亭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上来:“五毒丸?我怎麽没听过?”
“你能听过就鬼了!”祁亭把药丸从谢九策的手中拿过,之后找了个琉璃小瓶子装好,说道:“这五毒丸是祁家的秘药。”
祁家?
谢九策拧眉,定定看着祁亭,“在京都只有一个祁家就是如今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医的祁游。
你该不会说的是他们家吧?”
祁亭没有回答谢九策直面的问题,转而说道:“祁家的五毒丸是圣物。
这东西之所以叫五毒丸,是因为只要接触它的人,不管是碰了还是吃进嘴里。
毒一样会入体,而且因为毒药的特殊性,一般验尸是找不出来的问题的,最多看到的是心髒比正常人的大一些。”
说着,祁亭指了指被谢九策拿到一边的心髒。
谢九策顺着他的指引转头,正常人的心髒也只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而薛氏的有两个拳头大,如果一个人体征正常,没有心髒病史,一般来说仵作都会认为是被吓死的。
然后查无可查匆匆结案。
没想到,祁亭还知道这个。
“祁家的圣物,我没听过,但看你这麽肯定,予淮兄和祁家是什麽关系?”
第215章 大结局(2)
祁亭手中忙活的动作顿住,他定定看着谢九策薄唇张合了半天都没说出话。
谢九策眯紧双眼看着祁亭,“十年前祁家当时出过一个答案,予淮兄知道吗?”
祁亭依旧没吭声,甚至手里的动作都没停下,似乎这一切和他没关系。
“十年前,也是太后的生辰宴会。
但是那场宴会,出了人命!皇上的贵妃,司马小绾死了!”
谢九策这话一出,祁亭手里的动作不再继续。
他擡眼紧紧盯着谢九策:“然后呢?”
“然后,司马小绾怀有身孕,身子一直都是祁家人在调养,当天在宴会之前,她曾经喝了当时祁家当家祁雀给的一碗安胎药!”
谢九策说到这里,明显看到祁亭握着解剖刀的手都在颤抖,他眯紧双眸,看着对面人的反应继续道:“之后在宴会上,司马小绾突然吐血,当场人就没了。
当时衆说纷纭,甚至大理寺的仵作都介入了。
尽管皇上痛彻心扉,但是验尸的结果却是司马小绾是被吓死的,心髒肥大就是其中的证明。”
祁亭深吸一口气,看着谢九策:“然后呢?谢大人是想说这司马小绾的死和皇后的娘娘的一样是吗?”
“予淮兄还真的是会断章取义呢!不过...”谢九策含笑看着木板上还未缝合的皇后尸体:“最后在皇上的坚持下,司马小绾的死因还是被查出来了。
中的就是这五毒丸!”
祁亭嘴角勾起,失笑一声:“刚才谢大人还搞不清楚这五毒丸是什麽。
怎麽这会说起十年前的旧案子就这麽清楚呢?”
谢九策跟着他笑,笑容却没有之前那般的清澈:“开始是没想起来,毕竟十年前,我那时候还在私塾,这个案子也是翻了旧卷宗查出来的。
如今听到予淮兄说,自然是想起来了,这不就念叨一二。”
“这样啊。”祁亭继续忙手里的东西。
“予淮兄,我刚才说的话,你还未回答我。”谢九策上前走到了祁亭的身边,一双冰冷的视线直直盯着他:“你和京都的祁家是什麽关系?”
祁亭扫了谢九策一眼,神情淡漠,随手拿过一边的针线开始给尸体缝合:“谢大人这话问的是不是有点想太多了?
这大宴姓祁的人多了,不过碰巧都是郎中,能有什麽关系。”
谢九策眯紧看着他,明显不相信。
祁亭也不在规避,放下手中的事情,侧身靠着身后的尸案,“既然谢大人要怀疑,那就说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五毒丸算吗?”谢九策问。
祁亭摇头:“谢大人不了解中医,自然是不知道的。
尽管这五毒丸在祁家算是圣物,但是不是说别的书籍都没有提及的。
所以我知道并不稀奇。”
祁亭的回答堪称是完美,一时间塞得谢九策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况且你在想想。”祁亭继续分析:“照您刚才说的事情,想必这谋害司马小绾的人已经抓住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