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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猎的手法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原来是这样!”谢九策颔首:“不过,话说,你父母是怎麽回事?你为何被人追杀?”

祁亭哽咽了一下,微微低头,看样子是不想往下说了。

谢九策哪见过这样的祁亭,薄唇张合半天,硬是把心底的好奇按下去,继续往上爬。

“九策!”祁亭见谢九策已经走了好一截,快速追赶上前,询问道:“如果,我说如果,你发现我身上也背负着血海深仇,你怎麽做?”

谢九策怔住,转头看着祁亭,想了一下:“血海深仇,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

但,你是我兄弟,只要你愿意想伸冤,什麽时候都不晚!”

说完,他收了收身上的兔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台子一个健步飞了上去:“我先上去生火,你速速的来,吃兔肉喽!”

祁亭含笑,看着身边摇晃的藤条,呢喃:“希望到时候,你我不是分道扬镳的好!”

衆人吃了烤兔肉,因为没有水的缘故,兔血成了几人唯一的水源,尽管腥臭,但为了活命,也只能隐忍着。

晚上衆人就把火熄灭了,怕的就是追兵会根据浓烟的方向,找到他们。

祁亭在给木敦敦看伤,幸好他有随身带药地习惯,不然木敦敦的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

“明天他差不多就会醒来。”

祁亭看完走到谢九策身边,二人坐在平台上看着天空的繁星。

木十四则在里面给木敦敦喂兔血。

“醒来之后,我们就抓紧离开这里,这麽呆下去也不是个事情。”谢九策回答。

祁亭没吭声。

谢九策缓缓躺下,继续看着天空,随口问道:“话说,白日的时候木十四说的那话我还没想通,你说为何中了那邪术的人,之后身体会畏光呢?”

祁亭转头看着山洞内的壁画,“不知道,但是我猜测在实行邪术的时候,为了保持血液的新鲜在会在里面加一些特殊的药粉,这种药粉能抚平肌肤纹理。

但同时也会破坏肌肤对光线的防护和刺激,所以用多了自然而然人就会怕光。”

“这样啊,倒是个说法。”谢九策颔首,“怪不得这皇后要找个长得一样的假扮自己,约莫是已经到了不能出宫的地步。”

“你想好皇后的这个案子要怎麽查了吗?”祁亭询问。

谢九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是浣梦的证词,还有赵老爷的画押。

“这个状纸还不够。”

“所以你有办法了?”

谢九策想了一下:“还记得在太后的宴会上,看到那个皇后娘娘吗?”

祁亭颔首。

“如果我能证明她是假的,那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谢九策弹了一下手中的状纸。

谢九策、祁亭二人带着木家俩兄弟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了。

四人从路过的农户手中买了四件粗衣,乔装之后,雇了一辆破旧的马车就朝京都以西的易县走去。

“你说这薛家为了皇上的事情散尽家财,府里的一部分下人也被打发了,目前还活着的是之前伺候在皇后身边的奶娘?”

祁亭坐在车子内,听完谢九策的话,分析。

“是!这个奶娘算是薛氏前半生最是重要的人了。”

“不对啊!”祁亭蹙眉,脸上泛起不解:“若是没记错,皇后娘娘身边的殷嬷嬷不就是她的忠仆?这怎麽会又蹦出来这麽个人?”

谢九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木敦敦,把他身上的毯子扯了扯,防止他着凉后,回答:“因为少女花的事情,我曾经彻查过皇后娘娘母家的事情。

薛氏之前并非是薛家的嫡女,而是庶女。”

“什麽意思?”祁亭没想到这薛家也有这麽多不可告人的事情,瞬间来了兴趣。

谢九策回答:“薛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风流成性,除了家里的主母外,外面又不少的私生子女,当年的薛氏就是外室所生之后寄养在主母膝下的。”

“那即是如此,这主母自己有孩子吧?怎地嫡女的位置还能轮到了薛氏?”

祁亭好奇询问。

谢九策惋惜摇头:“这主母是有一双子女,年纪都比薛氏要稍微长一些,只是造化弄人,薛家的主母有次带着嫡女出去游玩碰上疫病。

许是那小娘子身子弱,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主母伤心之余,又觉得薛氏自己抚养的时间长有了感情,便把薛氏擡了嫡女。”

“原来是这样。”

“对,不然当时嫁给皇上的便是那死去的女子的。”谢九策颔首。

“那你刚才说在易县的嬷嬷是怎麽回事?”祁亭没想明白这奶娘和薛氏能扯上什麽关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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