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她不是鸢鸢
敖烈无法相信鸢鸢已经魂断。——这会让他和月女在一起更愧疚的。
敖烈能坦然接受刺激道德有瑕,移情别恋。却无法接受鸢鸢已死,他不怀念她,还去和别人男欢女爱。
敖烈难以平息罪恶的内心。他也不想怀着一辈子对鸢鸢的愧疚和月女在一起。那样对鸢鸢、对月女都不公平。
敖烈决心去查个清楚。
敖烈站在小珊瑚灵的病床边,身手去探她的灵魂,小珊瑚灵身上散发出银色白光——鸢鸢的灵魂是他灵血和法力滋养的,就算重新修炼,神识里也不会什么都没有。
敖烈化为龙身盘旋在小珊瑚灵病床上方。
然后敖烈糊涂了。
虽然极淡,但是小珊瑚灵体体内的确是有他灵血和法力残留的痕迹。
这是说的通的。
鸢鸢为修复灵魂会汲取大量灵力和龙血。体内淡淡残余是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当敖烈试着从鸢鸢体内调出自己的逆鳞时,却什么都召唤不出来。
与此同时,水王宫里龙公主被一股剧痛惊醒。她疼的打滚,胸口心脏热的快化了,她感觉好像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龙公主疼的浑身冷汗,那东西好像在她灵魂里一样。被迫撕裂开,要破出她体内。月女毫不知情的大叫:“敖烈!敖烈,我好像又被梦魇缠上了。好疼,救命。”
怎么会这样!那鸢鸢呢?鸢鸢去哪了。
敖烈盘旋落地,失魂落魄的看着昏睡的小珊瑚灵。“怎么会没有反应呢。我把逆鳞补了你的心脉,让你重新拥有一个心脏。先前不忍拿回来,是怕你疼。可如今月女和我计较。我不得不来取……你体内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其实敖烈的逆鳞在鸢鸢转生后,对心脏就毫无用处了。她会重新有自己的胎体,自己的心脏。不能取,是因为在敖烈的法力相护下,二者会融合的很好。取出来太痛了,犹如剜心。
敖烈到底爱过鸢鸢一场,很难下定决心。
小珊瑚灵体内什么也没有,她断不可能是鸢鸢转世。——她真的只是个小珊瑚灵,因为他注入的那颗珊瑚树残留的法力和灵血,受感成灵。
敖烈闭着眼睛仔细回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这三百年里发生了什么,他只错过这些日子,为什么鸢鸢不见了?
水王宫里,龙公主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心脏的剧痛终于舒缓了一点。她害怕,她不知道下一刻什么时候发作。连滚带爬的去找敖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烈不在水王宫里。
龙公主要出去找他,海丞相死死拦住:“龙公主万万不可啊,你就等三太子回来吧。”
月女病怏怏的拂袖道:“我等不了。我被梦魇缠住了,心脏太痛了。我受不了,我要去找敖烈。”她问海丞相,“敖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海丞相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龙公主床离开结界。
水王宫的结界是心法阵,敖烈在哪,龙公主跨出去就会出现在哪。
眨眼间,龙公主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仙泽浓厚的云端。怀里紧紧抱着她的正是敖烈,敖烈两眼红血丝十分悲痛。
龙公主还来不及撒娇,说自己被梦魇缠住了。心脏好疼。
一转头,小珊瑚灵沉静的躺在床上。
龙公主失望的问敖烈:“她是谁,你为什么会守在她床前。”
敖烈移情别恋的速度,原来比她想像的还要快啊。
他们昨日才定了情,今日敖烈就另有了新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敖烈变心是因为得到手了啊。
龙公主不再纠结床上的女子是谁,她噙泪道:“你六千年都念念不忘鸢鸢,原来是因为鸢鸢没有答应你。敖烈,我要早知道!”
她没有说下去。转身就走,却不曾想自己身上还有和敖烈的契誓。刚动了绝离的念头,骨头便如火烧。
敖烈箭步冲上去抱住月女:“月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鸢鸢转世,我是来拿逆鳞的。我现在心已经归你了,这样的东西不好再留给别人。只是出了点差错,她似乎不是鸢鸢转世。体内没有逆鳞,如今我也搞不清楚状况。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龙公主干呕出声,连连想吐。她扶着地,凄冷绝望的看着敖烈:“原来你是来找鸢鸢转世的。”
龙公主橙光法力中包裹着厚厚白光,磅礴朝敖烈打去。
药王殿地动山摇。
敖烈看着熟悉的法力白光,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三百年前,正是东海龙公主出生之即。
而小珊瑚灵是三百年后才修炼成灵的。会不会,那时候鸢鸢就投胎成月女了?
大概是太想让自己爱过的两个女人变成一个人。敖烈越想越有可能,甚至觉得处处合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王连忙扶起地上干呕不止的龙公主,劝她道:“别哭了,别哭了。龙公主,你哭的都干呕了,再这么下去……”
药王突然停下,喃喃的看着手里的脉象。不敢置信道:“龙公主,这是有了身孕吗?”药王对龙族习性有些拿不准,一时不敢确定。
实在是龙族的发情期非常可怕。龙公主尚且年幼,东海应该不会这么早就让龙公主接触男人。否则,发情期提早降临,岂不受罪?
敖烈又惊又喜,半跪过来:“阿月,你怀孕了吗?”
龙公主怎么知道!
她悲戚的眼睛瞪了敖烈一眼,显然心结未除,她膈应不易。“敖烈,你一边和六千年的情人剪不断理还乱,一边又和我纠缠。有意思吗?”
敖烈跪地说:“龙公主,我从未想过这样轻怠你。”
敖烈紧紧抱着月女说:“龙公主,你有没有想过。并不是我滥情,而是你就是鸢鸢,鸢鸢就是你。红灵体内没有我的法力,你的法光却裹着我的法光,月女,也许是三百年前你生了灵,投胎到了东海太子妃肚子里。”
“够了!”龙公主拔出龙鳞变成匕首抵着敖烈的脖子,“敖烈,你不要再把我和鸢鸢扯到一起了。你让我觉得恶心,你碰我不过是你见色起意罢了!别再装什么深情了。”
敖烈着急地说:“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抬起手,对上龙公主却犹豫了。
他的逆鳞种在鸢鸢灵魂上,和心脏长在一起六千三百年。龙公主还怀着孕,他要是生取,她该有多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敖烈忽然想起什么,急急地问:“我刚才在取鸢鸢体内逆鳞的时候。你在水王宫有没有心痛?月女,你的心脏有没有疼的受不了。”
龙公主甩他耳光,大吼道:“我疼,我疼的要命你满意了。”
“敖烈,放我回家。不然我就这么回东海,等着烈火烧骨。生生死给你看!”
敖烈端着她的脸,厉声道:“月女,我没同你开玩笑。我的逆鳞种在鸢鸢心脏里,我召唤时必然是撕心裂肺的痛。那种疼和吃醋不一样!月女,回答我。如果你刚才真的有感应,那你就是鸢鸢!”
若不是眼下龙公主怀着身孕,敖烈真想当面再召唤一次……吗?
他做不到。
敖烈苦笑,“罢了。即便你没有怀孕。我也无法狠下心来,这么试你。也好我会找其他办法证明,弄清楚这一切。”
如果龙公主就是鸢鸢,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天庭不会突然抓敖烈伏法。
想必三百年前,是鸢鸢养了六千年的魂没有经过六道轮回强投胎,才引起了天庭震怒。而他们隐瞒了这一切。以至于敖烈一支以为是鸢鸢快醒了,惊动了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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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公主醒来,她已经回到了水王宫。
脉脉水流涌动在上空,熟悉的透亮的水王宫让龙公主闭了闭眼。
敖烈进来看她,坐在床边替她诊脉,他摸了半晌实在不通医术什么也没诊出来。只好笑笑,问她:“龙族卵生。大约是我们先前交尾留下的子嗣……龙族人身不能生子,只能化为龙身。届时你只管生下它,我已经给它找好了可供孵化的贝壳龙床。”
龙公主抽回手,翻了个身说:“你出去。”
敖烈沉默许久,说:“月女,你不要同我置气了。”
龙公主心灰意冷地说:“敖烈,在你心里是不是谁是鸢鸢的转世,你就在乎谁?”
龙公主疲惫的推开敖烈,她说:“我就是傻,才受你的骗。”
敖烈心痛,抓住鸢鸢的手放在心口:“我要怎么证明你才原谅我?”
龙公主勉强打起精神,不甘道:“敖烈,我们结束吧。你放我回东海,我不恨你。孩子……我会生下它,孵化它。由东海龙宫教养长大。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的机会。”
“绝不可能!”敖烈不容忍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公主勉强笑了笑,她说:“你看,敖烈一定要我说难听的话吗?”
“你一直想证明我就是鸢鸢。证明了又如何呢?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了我愿意亲手取出种在鸢鸢心口的逆鳞,如此伤害鸢鸢你真的爱她吗?她当真是你情深不悔的意中人吗?”
“你想说你更爱吗?敖烈,我不会感动。我被你伤的伤痕累累,再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说这些无用的了。我不会原谅你,只会觉得你面目可憎。”
“如果我真的是鸢鸢,证明你两世都对不起我。你非要证明我是她有什么意义?”
龙公主寸肌裸露在外,腰腹平坦。洁白的小腹一点看不出怀孕的迹象。
敖烈苦笑着环着她腰,叹气说:“你要这么钻牛角尖,我也拿你没办法。”
敖烈说:“龙公主,我从未要想过伤害鸢鸢。是你自己吃自己的醋,是你介意我把逆鳞给了别人。你的话对我威力有多大,难道你不清楚?我能如何,我只能愧疚着去找鸢鸢,用六千三百年的恩情换我取出逆鳞……我何尝不知这样愧对鸢鸢,但我想也许鸢鸢恨我一辈子,龙公主你就安心了。你再不会计较前尘往事。”
“但我万万没想到!你竟才是鸢鸢。”
虽然如今尚无证据,但敖烈和龙公主对此事都心知肚明。
“我如今才明白,只有你,唯有你能让我在六千年前逆天改命,逆对天地法则。又在六千三百年后,愧对自己的良心。做出只为讨你欢心的事!”
敖烈紧抱月女,低声喝道:“你以为我不心痛吗?龙公主我若早知道鸢鸢是你,我断不会动逆鳞。我一想到你心痛的打滚的画面就心如刀绞,你还怀着身孕,那要多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公主奋力挣扎,“你放开我!”
敖烈禁锢住他,用力的臂膀贪恋她的温度,“……你总让我放开你,见了你之后你一直让我放开你。龙公主,你到底让我怎么样!”
龙公主心里又堵又闷,疼的说:“让我回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