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的高中成绩并不理想......”不知为何,陈昭想起这句话,问道:
“就这?”
“就这样过了三天,一天八次......”说着齐大勇脸上还露出留念之色。
陈昭给气笑了,“BYD,亏得老子之前那么担心你,结果你跟我说你是冲晕的!”
生气地指着他,手在微微颤抖,“那妓子......那姑娘说她父赌母病弟读书,你就信了?”
齐大勇憨厚地回答道:“难道她还会骗我不成?”
后世按摩小姐用臭了的理由,在遥远的宋代还算新鲜。
你看,这不是就骗了一个小处男吗!
“呵。”
陈昭冷笑一声,把手一摊,对王卓说道:“去,给拿面铜镜来。”
王卓听齐大勇讲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陈昭叫自己去拿铜镜,有些茫然:“陈宫使,我们这儿没有铜镜啊。”
陈昭一拍桌子,怒道:“那还不去找!”
见气氛不对,王卓拔腿就跑,“我这就去!”
陈昭站起身,在凉棚里来回走着,显得有些焦虑。
齐大勇缩着头,眼睛是不是地瞟向陈昭。
走了一会儿后,陈昭又伸手指着齐大勇,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齐大勇啊,齐大勇!你怎能被一个女人束缚住手脚,你难道忘了你来延寿宫的目的吗?”
陈昭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充满理想的有志青年,看到齐大勇这个陷入儿女私情的人,想伸手拉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