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颗人头,其中之一,正是自己的副手县丞的脑袋。
“这……你是……”
县令也是被这样的场面给吓的不轻。
毕竟这可是大秦的天下。
大秦的律法向来严苛,普通人家就是动个铁器,都被称为凶器。
而扶苏手中拿的,可是寒光闪闪的刀。
只不过自己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怪异如此锋利的刀而已。
“你是肥乡堡县令?”
“正是,你是……什么人?”
扶苏直接将自己的令牌扔了过去。
起初县令还有些疑惑呢。
但是接过令牌后,大吃一惊。
浑身冷汗都被吓出来了。
自己作为一县之令,那可是识得大秦皇子身份令牌的。
自己可不是县丞那个二百五。
连陛下的皇子都敢顶撞,只能说,你死的不冤。
别说砍你头了,就是砍你全家的头,谁又敢说半个不字。
而县令更是双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扶苏面前:“不知是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还忘赎罪!”
“起来吧,这里不比官场,无需行此大礼,倒是你这县丞平日的所作所为,你可知道?”
“下官……略知一二,只是忙于边防公事,所以对县丞就疏于监督鞭策,还忘公子赎罪!”
听到这里,扶苏心中也是微微一怔。
这里确实地处边塞,展示频发。
而县丞主管行政律法,而兵事则是由县尉配合县令来完成。
刚说到这里,远处急匆匆就跑来一匹快马。
马背上的报信官,翻身下马,对着县令就单膝下跪道:“大人,城外四十里处,发现匈奴大股骑兵,请大人定夺!”
“匈奴骑兵又来了?这个月都来两次了吧,这可真是祸不单行啊!”
说到这里,县令也是一阵头大。
按说扶苏公子来到自己这里,应该盛情款待。
结果匈奴犯边,自己不得不去安排兵事去做准备。
刚要告罪一声。
扶苏却笑道:“县令不比慌张,我今日正是为这匈奴骑兵而来,到你这里,只不过是顺路而为,这现场你差人处理了吧,匈奴之事,你就不用插手了!”
“啊?公子此言何意?”
“就是不用你多管闲事,干你该干的事儿!赶紧去吧,那那么多废话!”
魏无咎在一旁嘟囔着对着县令发了一通牢骚。
而县令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指的是派人开始收拾现场的血迹和尸体。
扶苏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特战营,急速朝着边关而去。
……
一路上,扶苏就在想着,这次匈奴派来的部队,会是谁带兵?
而冒顿单于,会不会出现?
在后面战车上刚刚睡醒的蒙人憨憨,这时候揉了揉迷离的双眼。
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有些懵逼道:“公子,这是啥地方啊?这么多草!”
“你个憨憨,就知道睡,刚才公子差点被人围攻,还想着指望你保护公子呢,看来是没戏喽!”
“啊?那个兔崽子敢对公子不利?老魏你说,让俺蒙人去拧断他的脖子去,为公子出气!”
“这都结束了,你也醒了?杀人杀完了,你说杀错了?马后炮有意思吗?切!”
“啊?老魏,你这说的啥意思啊,俺咋听得直迷糊呢?”
魏无咎:“……”
“哒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从遥远的前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