鱓协律郎大人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庆文帝点了点头,一个破青楼,怎么能有辱自己儿子的名声呢,不过......
“不过,刚才谭少詹所言的春、夏、冬香,与元谦他们左拥右抱之事,协律郎可曾听说过?”
这改个门庭还好说,但那已经发生的事,该怎么堵住悠悠众口呢?
“这......”
这就叫协律郎难办了,就说把这三个姑娘调去别处吧,这望月楼还有元春、迎春、探春、惜春等姐妹组合,那都是望月楼的拔尖的姑娘,保不齐下次又与六皇子卿卿我我。
“父皇,其实......”
赵元谦此时又站了出来,他红着一张脸,有些扭捏、又有些羞涩。
“你是有什么好办法了?”
庆文帝回首,看着满面通红的赵元谦,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现在赵元谦可是他眼中的宝,需不需要太医过来给瞧瞧。
“儿臣不知道这左拥右抱,为何会从谭少詹嘴巴说出,难道他不该天天夸我用功读书。”
“其实,儿臣还是一个处男。”
赵元谦的话音越来越低,直至如蚊子叫一般,而那满脸的红晕,也一路滑到了脖子根。
“若是父皇不信,儿臣现在就可以去太医院检查!”
得了,赵元谦都这么说了,那还有谁不相信呢。
这么说来,那谭少詹所谓的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甚至是夜不归宿、一夜七次等桥段,都是诬陷赵元谦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因为六皇子平时过于低调,詹事府自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唯一的陪伴,大概就是伴读书童沈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