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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C流血了(1 / 2)

('一个钟头前还想着要带套,现在却被盛书文狠狠地内射,沈豫和抓着床单的手没有松开,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眼泪还是接着涌出,却不再喘息,留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沈豫和知道一次不可能满足得了盛书文,随着身体里那个并没有完全抽出的阴茎又随之缓缓涨大,盛书文也没有询问他的意见,在他看来沈豫和到底还是他的奴,他的性玩具,自己还没彻底玩爽的同时,不可能留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又开始了一轮抽插。

男人似是要把憋了两个季节的性欲尽数发泄,沈豫和被操得一边说着不行了,一边又苦苦哀求对方慢点,“啊啊……慢点……让我喘口气,会死……啊啊操!盛书文!啊!”

可是他这得有情欲地喘息,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甚至到达了亢奋,两个人都接连射过了不止三四次,盛书文也还是精力饱胀的状态,一边拍打着沈豫和被他几乎要操松的屁股命令他夹紧迎合,剩下还继续发力地干着他。沈豫和终于相信,盛书文以前口嗨说他一夜七次不是假的了。

两个人连着做了两个钟头,中间休息了一会儿还没有个喝口水擦眼泪的工夫,盛书文又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的沈豫和,用骑乘的姿势又狠狠来了两发,这个姿势虽然没有正面插入和后入深,但盛书文每一次挺入抽动都要把坐在他腿上的沈豫和顶到起飞,腰又被人死死的掐着,手上又没有受力点,只能一边哭一边被操射,到后面就只有疼了。

彻底做完已经是凌晨三点,沈豫和的鸡巴都射得立不起来,因为全身都被精液弄得到处都是,无力地摊倒在地上。

盛书文做得大汗淋漓,却还尚存着一丝力气,靠在床边喘着粗气,拍了拍身边背对着他一言不发的沈豫和,“又睡着了,还是做晕了?”

“没有。”等了半晌才听见对方有气无力地回答,两个字足足说了十秒钟才彻底说完。

盛书文调笑地看着自己把对方掐红的腰,这么容易留下痕迹,以后试试捆绑才行,还想再打两下屁股调情,刚接触到臀肉的那一刻,沈豫和一个下意识的颤抖,“疼……”

本来今天是第一次,盛书文也没想着破处给他玩得这么猛,只是后面几乎理智断弦,别说别的,不愧是养了这么久的东西,相较于以前操过的那些狗,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沈豫和还在可怜巴巴地嘟囔着疼,盛书文觉得不对劲,不管对方的排斥和哭喊,微微撑开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两片臀瓣,“啧,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沈豫和吓得双手一捂屁股,却根本没有力气了,无处躲藏,“我不去医院……不去医院,丢死人了……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他妈悠着点儿!”边说还边可怜地哭着,埋怨似的看都不敢看盛书文的脸。

看着屁眼周围微微渗血的褶皱,盛书文处理这些事倒也还算有经验,只是今天本来已经做好了那么多充足的准备,没想到最后还是把沈豫和弄伤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的一阵咋舌。

“你还真是个处,随便插两下还能流血,”他一边安抚似的摸着沈豫和的背想让他冷静,嘴上却还是带着调戏的意思,但也给他下着定心丸,“回去给你买个药膏,这两天吃点头孢什么的,没事儿,昂。”

“不用去看肛肠科?”沈豫和一听到流血,再加上这么疼就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操得直肠撕裂了,他以前看过很多肛肠科大夫的倾诉,只想着不愿社死,带着哭腔地反问着盛书文。

“就算你不是正儿八经学医的,多少也应该有个常识,傻逼。”盛书文笑着揉着刚刚做爱时沈豫和被自己打红的屁股,有的时候微微牵动到屁眼还会让剩下的人一阵嘶疼,被欺负的哭出声。

盛书文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模样,这次可不再犟嘴说自己没哭了,“哎哟,别哭了,怕什么,屁眼烂了我也要你,一定天天给你涂药治好它。”

“我自己涂!我不麻烦你,谢谢主人大发慈悲!”沈豫和想都不敢想事后天天掰开屁股求着让盛书文涂药的样子,谁知道会不会一时兴起再来一炮,那可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求你了,以后别这么玩了……起码,起码……你这么猛,你起码得给我说一声啊!”

“我猛你第一天知道?半年多下来自己没有领略好,怪谁?活该受着。”盛书文无语又无奈地听着他抱怨,“放心吧,都给操破了,这段时间又碰不了你了,玩你还真得养着来。”

沈豫和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头又无力地躺在地上,下身还被摁在盛书文的腿上,却是享受着对方的搓揉,“那你得好好养着我,养坏了可不行,坏了我就找别人养去。”

“是,好,行,答应你,一定。”看着放下戒备,也放下身段,瘫在自己腿上的沈豫和,正如一只曾经高贵自持的猫彻底沦为家宠,盛书文对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只要你肯听我的,我就一直养着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行不?”后又补上一句,“而且你跑丢了出去找别人,我懒得找。”

“万一你舍不得了怎么办?没准哪天心情好了,我出去玩两圈,怎么,你要中二的跟网上那群病娇似的,找个笼子把我关起来,再狠狠敲打一顿?”沈豫和开着玩笑,“我可提醒你,这叫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我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了吧你,难道你要在法庭上掰开屁股让他们也看看你被操裂的屁眼?”盛书文一边打趣着,又佯装绞尽脑汁地思考了一阵。

“我不会让你跑的,我也不会舍不得。”

从那次之后,沈豫和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传说中的痛不欲生。别说自己涂药,前两天他还真就自己涂不了,当着盛书文的面抹了好几次,不是刚一弯腰就被抻拉到直接整段垮台,就是撅着屁股忍着疼痛好久也摸不到地方,最后疼的没办法浪费了半管药膏,还是得哭求着盛书文帮忙。

如果只是单纯地涂药就好了,沈豫和忍忍就过去了,他就连上厕所都不方便,就连这个都需要盛书文帮他。前几天痛的根本都蹲不下,憋得难受的不行,普普通通上厕所就要花费个个把小时,因为实在不行自己蹲下不去,让盛书文帮他下狠手。

每次都要让对方像帮幼儿小孩排泄一样,从后面抱住他的大腿,听着沈豫和一边喊疼一边丢人,每次上完厕所帮忙擦屁股不说,还得再消毒抹药好一整个大流程。

刚开始沈豫和丢人丢的都不想理盛书文,每次上完厕所抹完药就自己一个人躺被窝里,盛书文也同意说让他骂自己几句泄愤也好,结果他总是一句话也不说,死死攥着被子,不易长久的活动,但还要仰仗着盛书文第二天买饭。

对于这件事,其实盛书文蛮愧疚的,以前玩的长的M都是老手不可能做爱做破,419一夜情的都是提上裤子就走,哪管操得肛没肛裂。沈豫和那疼是真的生疼,从他没有立起来的阴茎就能看出来,他并不享受这些疼痛和羞耻。

凡事都有代价,自己爽是爽了,破处也是破得彻底了,只是把沈豫和玩过劲儿了。盛书文每次在他疼哭的时候都会道歉,如果不是沈豫和听见他居然把手机来电铃声换成了“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没准儿心一软就原谅他了。

诡计多端的S,诡计多端的盛书文。

自那次做过第一次之后,等到沈豫和彻底养好盛书文都没有碰过他,无性的调教也都是少之又少,不能打他的屁股,别处也不能打生怕一疼牵动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倒是跪得多而频繁了,不是沈豫和情愿,也不是盛书文命令,是跪姿比坐姿舒服。后面有的时候情绪氛围到了,就也只会普普通通的手淫,再往后沈豫和好得差不多再允许他给自己口交。

彻彻底底好了是一个月之后了,沈豫和的坐卧,衣食住行都没问题,也不见盛书文再碰他,又回到了曾经口嗨的时候,情绪到了就打两把爽爽也就过去了。

可是沈豫和知道盛书文肯定在憋着,从那次看来他的欲望不比他少,但是多少对他也有了点抵触,虽然有些丢人,沈豫和还是做了那个率先开口的,当然说得特别隐晦,只是把“我没事了”挂在嘴边。

两个人第二次做是在元旦,商量好了照旧还是都不回去,夜晚降至空旷的宿舍楼里除了他们的声音再听不见一点动静。

冬日里有些冷,盛书文专门给宿舍的地上铺上了地毯,沈豫和已经脱光了跪在盛书文脚边,把下巴垫在他的膝盖上,看着男人胯下同样已然勃起的阴茎,开玩笑似的戳了戳,“再憋会爆炸吧?”

盛书文手放在沈豫和的头上,不理会他摸来摸去不安分的爪子,“自己爆炸也比炸死你强啊。”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些S会压制欲望,一轮下来把M玩的欲仙欲死而本人却看见这么一只尤物的时候还能忍住不上。

因为他们的人性大于兽性,理性高于感性,在对待一个视若珍贵的东西的时候知道什么叫做怜惜。

比方说,一个人得到了一个珍贵的古董花瓶,视如珍宝爱惜万分,自然不会随后就用来插花,正常情况下都会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保存好,光是看着就会觉得赏心悦目。

以前盛书文没有得到过这么珍贵的花瓶,后来他得到了。得到了就要好好爱惜,如果日日把玩地磕碰了个边边角角,他都会难受万分,千言万语归聚一个词,舍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看对方还是婉言拒绝,还以为他是放不下心结,爬着膝行两步从盛书文的百宝箱里找出那根曾经给用来扩张的震动电击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着盛书文的面就要往自己的穴里塞,被对方一把握住手腕,反手一转这才被制服的松开,“不是,你这法子跟谁学的?这么主动,可不像你。”

沈豫和手还被盛书文反扭着,倒也不挣脱,眼睛说红就红,盛书文寻思自己没用劲儿啊,但还是把对方松开,只见沈豫和努力的压制着眼泪。

“他妈的,我又没那么矫情,跟你说了没事儿没事儿,你还那么眼巴巴小心翼翼地干什么,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呀?我他妈光着个身子搁你面前晃悠你都能忍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操你妈的,你今天不上我,我看不起你!”他嘴上一边骂着盛书文,一边捶打着他的腿,“等开了学,我就告诉210宿舍那一帮傻逼,我让他们告诉整栋宿舍楼,告诉你们整个体育系,我他妈说你盛书文阳痿!硬不起来了!”

盛书文真是又气又笑,对方这一阵激将法连带着他身为男人的尊严都侮辱了,逗的他也是差点蹦不住。看着沈豫和骂够了,盛书文才喘着粗气要拿手机,“你干吗?”沈豫和还以为对方想把自己这幅生气跳脚的样子录下来,结果只听他说,“我这就告诉周华然,我阳痿。”

“你什么意思啊盛书文!”沈豫和看他居然真的发出了赶紧夺过对方的手机撤回,还好现在是在深夜,不然对方阳痿的消息第二天绝对传遍宏济大学的大街小巷。

盛书文拍拍沈豫和气得涨红的脸,“我怕啊,我也怕。”他看着他的眼,刚才深情一秒,下一句才符合形象的瞬间崩盘,“我怕把你操到大小便失禁喷我一脸屎,最后真的被我操死了把我关牢里蹲号子。别人要么是杀人,要么是贪污被判死刑,就我一个,是跟人玩SM玩脱了把人干死了,我都没脸下去见阎王。”

“滚!那也是活该!”沈豫和羞愤的别过头,还以为今天又得是以失败告终,同时又失望地垂下眼,结果下一秒下巴却被对方捏住,沈豫和被迫抬起头扭过脸,再次与盛书文对视着。

盛书文手指没有收力,指甲都要嵌进沈豫和的下巴肉里,捏得他有点不适的扭了扭脖子,“那我问你,如果真的会被我操死,你也乐意?”他用郑重其事的口吻说着听上去不太正经的话。

沈豫和愣了一会儿没有回答他,半晌才说了一句,“走一步看一步,凭我心情,随我开心。”他看着盛书文的眼底带着动容,又在下巴的疼痛之中面前挤出一个笑容,“而且你说过,让我放心,操不死我。”

这句话是刚开始调教沈豫和甚至还没有同他确认正式的关系的时候,盛书文随口一说的,他自己都不记得,因为就是单纯的凭着感觉回答,那个时候包括现在玩的也还是那么开,哪会顾及这些千篇一律的话。只是没想到当时都那么害怕的沈豫和记到了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都这样了,自己在不操他那哪儿还算是个男人。盛书文一把把沈豫和的头甩开,“自己去灌肠,两次八百最后六百,只给你半个钟头。”

“两次八百?你想把我肚子搞炸吗!”沈豫和嘴上这么说着,却是高兴地站起身往准备到的医药箱里搜寻着灌肠器,只听身后的人来说,“那第一次一千,你最近吃得太多了。”

看来盛书文要弄死他的决心是真的有了,不敢再在数量上讨价还价,只是他从来没试过一千毫升,多少还得留出个时间适应,“那……四十分钟?你多少让我缓缓,我刚不该说你阳痿的,我错了,行不……”

“二十分钟。”盛书文冷脸道,却怎么冷着脸还是藏不住嘴上戴的笑意,“敢迟到一秒,你今天就不准射了。”说着,从他的小箱子地下翻出一个还没开封的贞操锁,那是他前两天刚跟汪岚玩了边缘控制,汪岚孝敬他的,“今天阳历年,大家高高兴兴的,你可别逼我把这新玩意儿用你身上,他可在我鞋子里藏了半个世纪,都快包浆了。”一边逗他,一边打开贞操锁的包装。

沈豫和还想着跟他犟嘴几句,没想到盛书文随意地打了一个哈欠,居然点开手机的秒表,嘴上还开始计时,“还有十九分钟零二十八秒,加油,你后面屁眼里的任务还剩下两升半呢。”

两千四百毫升,想想就是可怕的数目。沈豫和的腰一软,连滚带爬地拿着灌肠器跑进厕所,却在灌肠液准备好正要用软管插入的时候,盛书文还是进来了。

“逗你呢,二十分钟灌三次还得排完,那还是人吗。”男人还是帮他调整好姿势,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沈豫和羞愤地把脸拄在地上,不愿偏过头看他,只见盛书文又落下一拍,“傻逼,连润滑都没做,我还没操死你,你先把自己给操死了,这要放到警察局,我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自己插到肛门破裂和被人强暴致死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我的同行能帮你洗清冤屈的,放心。”沈豫和哪壶不来提哪壶,倒还当着盛书文的面拽起来了专业知识,“或者,你现在的鸡巴都小的跟这条管子似的了……啊!”

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给他缓缓插进去,盛书文却被他嘴碎吵得没好气的一下把软管捅进去,反正管子软他也有分寸,只可惜让沈豫和白白遭受了这样的委屈。

说灌一千,最后也只灌了八百毫升,剩下两次还都是如第一次做时准备的一样,灌了六百,盛书文帮沈豫和收拾好后面,这才拉着他走出卫生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爬行的路上沈豫和本来还想去捡那根扩张用的按摩棒,随即就被盛书文一脚踢到了床底,“不用那个了,这种东西到底还是不行。”他怀疑上次一部分撕裂的原因就是用了这玩意没扩张好,虽然事后找了汪岚理论,对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的产品没问题,还用身体向盛书文做出了实践,虽然最后同样是被又电又震得发浪发骚求对方操他,但他那种野狗的屁眼到底还是跟沈豫和这小嫩穴不一样。

一提到不用这个,沈豫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还以为盛书文要粗暴的不给他做扩张了,刚像上次一样把腿架起来,认命般的闭上眼睛,只感觉一个比情趣玩具柔软很多的东西插入,后知后觉的才感觉到是盛书文在用手指给他扩张,“主人……”

“干嘛,不会吃手指就满足了吧?”盛书文一边笑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在他体内摁压着,嘴上还不满的抱怨着,“还是得用手指,就跟人们分明可以用情趣玩具爽到,却还是得做爱一样,到底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低头看着沈豫和逐渐疏松的括约肌,又观察了一会儿对方的表情,这才加入第二指,“就像你,你敏感的骚穴,你自己不知道,其实每次想要射精的时候,后面这里就会夹我夹的更紧,只要……”

“啊嗯!”说着,盛书文摁上他前列腺的敏感点,沈豫和一句惊呼差点没射出来,龟头的前端渗出了些许的淫液,流淌在他的小腹上,微微喘着气,“扩张就扩张,别摁啊……”

“怎么,你不想射吗?”盛书文用两只指搅动着他的穴道,又在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的体内,屁眼的外围被扯得有一点点发红,“让你射,不用憋着。”

沈豫和却出乎他预料地摇了摇头,手抓在盛书文的膝盖上,却不敢用指甲,只能借力地扶住,“不想,我们,我想我们一起。”他隐忍地说着,试图扭动屁股想要穴道的敏感避开盛书文的手指,只是无济于事。

而他这幅样子只能让盛书文更加下体充血,男人时刻告诉着自己要冷静,掐了掐沈豫和的腰,手也轻轻抚摸过他的小腹,上面若隐若现凸起的腹肌和肚脐都感觉很是色情。

“就你这身板,还想跟我一起射?你扛不住,多练出两块腹肌再说吧。”他不带贬义地嘲讽着沈豫和,轻轻拍了拍他的胸下,“如果我插着你没把你插死,但是你自己憋着不想射却把自己憋死了,这到时候怎么办,你们法医看得出来吗?”

他一边逗弄着沈豫和,就在对方即将回答说话的瞬间觉得差不多了,顺势塞入第三指,让正准备回答的沈豫和差点一个没憋住,呛了一口空气,随后只能咬紧牙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内壁的搅动,沈豫和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盛书文的肩上,用牙缝挤出了几个字,“不会憋死……人的,人的身体有自保意识。”

“原来是这样吗?”盛书文调笑着,三指抽插转动的速度比刚刚更快了些,有意无意地剐蹭摩擦着沈豫和的前列腺,听着男孩儿在他身下的娇嗔的压抑,“可是你是猫啊。”在一句话之后,他也毫不掩饰,用中指指腹用力地一摁敏感点。

沈豫和随着下体一阵刺激的袭来,由肠道内传导的快感再也抑制不住兴奋高抬的阴茎,一声闷叫之下,还是没有忍住射精的念头,一股浓稠的精液一点点从他的马眼前端渗出。

盛书文放慢了些手上的速度,眼看就要差不多了,再加上这次射精就能用了,“射精能让你更放松一点,别瞎逞能,你再能再忍,能强的过我吗?”

射过精的沈豫和脸色泛着潮红,对于这个问题迷迷糊糊地又点头又摇头,“谁要……谁要跟你比,你跟一只猫比,你不要脸。”他羞愤地抬头看着盛书文,胸腔上下起伏着努力反驳道,怎么样都要把话茬接住,就是不能丢脸。

“是,豫和小猫最棒了。”盛书文看他的状态也差不多到达了位置,随口夸奖一声,抽出带着分泌的前列腺黏液的手指,拿起身边的润滑剂,进入涂抹在自己早已挺立的阴茎之上,和沈豫和开开合合的洞口之中。

沈豫和也感觉到屁眼周围被抹上了带着些许冰凉的润滑液,知道盛书文即将准备进来,他喘着粗气,努力地张开双腿,“没事的……你进来,我不疼……啊啊!还是好疼啊!你,你轻点。”

对方来回转折的喘叫让盛书文内心发笑,却不敢笑出声,生怕声音的抖动再惊动沈豫和脆弱的穴道,缓缓地把阴茎插进去,虽然中间还是遇上了点阻碍,但好在有耐心慢慢适应,最后连根没入的还算顺利。

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沈豫和上身无力地瘫在地上,胸口一起一伏地努力汲取着周围的空气,盛书文这次温柔舒缓了许多,不至于让他有撕裂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填满的饱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心脏跳得很快,沈豫和一时间都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还是盛书文的心跳了,因为对方不只是动作,连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都有些改变,在曾经神气飞扬的狂放中多的那一抹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让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我好看吗?”盛书文看到沈豫和顶着泛红的眼圈,分明累的什么力气都没了还是强撑着脖子抬起头看着自己,只见男孩点点头,哑着嗓子回答,“好看……但肯定没我好看。”

盛书文痴笑一声,再一句冷哼之下尽量不牵扯下身的动作,微微俯下身子,将自己的上身贴到沈豫和的前胸。沈豫和面对突然的动作还是有点不适应,眼角噙着的泪水又要不受控的滑落,紧接着却感受到脸上一丝绵绵细腻的触感。

盛书文吻住他的眼泪,同时带有磁性的声音连带着他胸腔内发出的低喘,气息尽数扑撒在他的脸上:“别哭,今天不止不让你疼,如果把你操哭了也算我输。”

“输了……输了怎么办,你肯让我也打你?”沈豫和只感觉心跳提到了咽喉,下一秒就要蹦出自己的身体,脸也是红的发烫,对方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近在咫尺却看不清,只能看见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对方没有回答他,而是慢慢开始抬起腰缓缓地移动插在沈豫和体内的阴茎,刚还想再多看几眼盛书文的沈豫和此时难耐只能闭上眼睛,胸腔的呼吸急促,几乎每一下都能贴到盛书文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两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这是上一次,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伴随着沈豫和的喘息,即使对方的动作再轻柔,多少还是带了点疼痛,一有疼就受不了的想要掉眼泪。沈豫和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倔强的不想让泪水夺眶而出,可是还是不争气地随着眼尾流到了床单上,“对不起……”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道歉。

男人的呼吸告诉他对方还没有离开,盛书文仍旧压在沈豫和的身上,规律地抽动着下体,感受着被对方穴壁包裹每一寸柱身的感觉,以前只追求于速度的他也是鲜少感觉到了刺激和快感遍布全身的舒适。

沈豫和又想要说什么,他想说自己本来没有想哭的,这次是真的,不是犟嘴。他也想说这次想和他做爱,不是因为憋傻了,是蓄谋已久的,是不想让盛书文觉得他娇气他不愿意。他也还想趁着过年给他一个惊喜,攒了半年的钱终于给他买回了一双新球鞋,这样他就可以把他藏的包浆的贞操锁藏到他的新球鞋里面了,还不至于太恶心。

外面突然响起了烟花爆炸的声音,美丽绚烂的烟花照亮了整个黑夜,也照亮了房间中交织的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过年了,盛书文。”沈豫和带着哭腔,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对方的脸,再带着泪珠的睫毛之下,他又把万千心语想要化作一句话,“新年快……唔!”

临到嘴边话还没说完,随着身下突然一道猛撞,可是打断他的并不是一道他自己的娇喘,而是唇角传来的一丝温热。

盛书文在烟花的光明之下,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沈豫和,他在慌乱的高潮之中,视线还是捕捉到了对方眼睛带着哭过的红晕。

看来又把他弄哭了,又疼了?

他认输的低头吻住沈豫和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随着身下的喘息,也汲取着他口腔内的最后一丝空气。

“输了就这样吧。”他带着情欲的说,一时间盛书文都觉得自己不像曾经那个贪图享乐的他了。

他们这次并没有做很多次,花样姿势也没有换,只是把双方做到在冬日里都大汗淋漓,才停下了手。

沈豫和的脸被盛书文吻得胀红,就算做完了洗了好几把都还没有褪下去,“你看你给我亲的,我要以后天天红着脸肿着嘴巴出去,他妈的让我怎么见人啊!你不欺负我后面,就换成欺负前面的嘴了,是吧?”

盛书文坐在床上靠着墙,被他的话逗得阵阵发笑,一边拍着床板一边调侃着,“连亲都不让亲,你看我这次做得多么深情,多么温柔,我告诉你,以前可从来都没有过,你知足去吧。”

“是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这么难得,就应该拿个摄像头给你录下来传网上去,是不是?标题就打‘傻逼屌炸天S的温柔一炮’绝对是亚洲区一大火,波多野结衣和泷泽萝拉看见了都要给你发过来email,要跟你合作拍片!”沈豫和气急败坏地把手里的毛巾往地上一甩,这次他可有的是余力,毫不掩饰地指着盛书文的鼻子就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波多野结衣和泷泽萝拉,他对女的又硬不起来。盛书文嫌弃的撇撇嘴,冲着沈豫和翻了个白眼,“不行,她们不行,我跟她们做收钱也打不爽,倒是你,什么时候缺钱去拍GV了,告诉我一声,我无偿应聘。”

“去你妈的。”沈豫和一边穿着睡衣一边骂到,弯腰的工夫看到床底下的鞋盒,才想起来自己给盛书文攒钱买的球鞋,正巧说到缺钱的话题,他可真是穷了。

盛书文从洗完澡后就还是光着个身子,拿起手机回着一个个过来发新年快乐的消息,普通的扔回去一个同乐就算了,倒是汪岚还真客气,一下子给他包了个大红包,说是孝敬主人和女主人的。

管他孝敬谁呢,这也不能收啊,他就是盛书文随便爽爽的东西,又不是养的ATM奴。半推半就带着命令地给他退了回去,对方还在纠缠发过来好几次,让盛书文都有点嫌烦。

“跟谁聊天呢?表情这么不好,不会波多野结衣真给你发过来邮件了吧?”沈豫和从床下拿出那双球鞋,趴在床上往盛书文的身边一凑,下意识地想过去看看。

谁料到做贼心虚的盛书文一下子把手机锁屏,回头甚至还白了他一眼,“你突然凑过来干嘛,真是猫啊,走路都没声音。”

沈豫和的表情一皱,看他眉毛一挑,摆出一副骄纵的样子,活脱脱的就像一个检查手机的女朋友,“你紧张什么呀?这是又背着我跟谁聊骚呢,拿过来,我瞅瞅。”

“滚一边子去,你是主人我是主人?哪儿轮着你检查我手机。”盛书文把手机往身后一藏,更加做贼心虚似的,说明这此地无银三百两。

谁知沈豫和趁他不注意从身后把他手机一抢,熟知密码的他三两下的就解开了盛书文的手机,顺带还白了他一眼。盛书文倒是有点后悔,早知道这次就不给他留这么多体力了,上次根本动都动不得。

“汪岚,谁啊这是?怎么还给你转账呢,收不收?”好在沈豫和没有上下翻聊天记录,只是在打开的微信界面停留上看了几眼,上面只有汪岚给他转过来的两千块钱,还有一句:您就收吧,没事儿的,新年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支支吾吾地瞎编着谎话解释着,“啊,这个是,这个是华央财经篮球队的候补中锋,前段时间让我教他打球,认我当教练呢,就是想趁着过年说要给我学费,我寻思这不好要吧……”

要不说说谎是门技术活,像沈豫和这种人都不需要观察微表情一眼就能拆穿,而盛书文这种臭不要脸外面发浪玩多了的自然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信手拈来。

沈豫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收啊!为什么不要啊?收华央财经的钱我还替你高兴呢,再说了,又不是白收的。”说完还不等盛书文夺过手机,抢先一步替他收了这两千块钱,还在抢夺之际摁下语音键,就像上一次被对方抢夺手机一样,正好现在报复回来,“谢谢哥们儿,我是盛书文他老婆,正好这钱可以用来给孩子买奶粉了,新年快乐!”

“我什么时候还有孩子了,你用哪儿生的,膀胱吗?”盛书文无奈地把手机从说满意了的沈豫和手里拿回来,被对方这么开玩笑倒也不生气,正好发的还是语音,汪岚听见沈豫和的声音应该会识相地不再发来消息。

看来以后还得好好藏着,母老虎的直觉太敏感了。

沈豫和瞅他叹气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玩笑开大了,又不想道歉反正是自己报复回去的,正在愁容莫展之际,低头看到了自己刚准备送的球鞋。

还在跟汪岚解释着刚才的事,突然感觉自己面前一阵风,还想着沈豫和又再闹什么花样,无奈地抿着嘴抬起头,一双崭新的球鞋映入他的眼帘。“卧槽,你这?”

“这是我的学费,我孝敬您的,成不?”沈豫和从鞋盒里把那双球鞋拿出来,扔在盛书文面前,“谢谢您老教会我怎么爽了,真他妈爽啊。”

令他意外的,盛书文第一眼并不是去看这双鞋,而是拿起被扔到一边的鞋盒,从里找出发票,两万八的税后实付款让他看着都心里一阵猛揪,“你买这么贵的鞋干嘛啊!你有钱吗,你吃饱了撑的,退了。”

“不退,都送到手边了让我退,你觉得可能吗?”沈豫和拿过他手里的小票赶紧攥手里揉烂,扔到床底下,“商标都剪了,就怕你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自己穿,太贵了,我是主,要买也是我给你买。”盛书文把鞋推回到沈豫和手里,两万八……怪不得前段时间他突然要去猫咖打工,怪不得晚上平时大鱼大肉吃多了的他,只肯吃个五块钱的鸡排,抢他一口饭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我说刚才摸你觉得怎么饿瘦了似的,你省吃俭用就为了这个。”

“哎呀,省都省了,我穿不了。谁跟你脚似的那么大。”说着掰开盛书文的脚心和自己的脚对上比了比,沈豫和最多就穿41码,盛书文可能是打篮球的缘故,都到了44码,整个比他大了不止一圈,“你看。”

盛书文还是觉得不是滋味,在他看来他跟沈豫和就是个普通的性伴,最多因为长久以来一对一的关系有点暧昧,突然受这种恩惠,让他心里有些不适的发痒。

沈豫和猜到过这种情况,磋磨着盛书文,晃着他的腿,用尽力气把他从床上拽到床边,“好了,我给你穿上行不行?跪着给你换,主人。”

以后再挑个机会回礼吧,能有什么办法。盛书文无奈地把脚抬了抬,同意沈豫和的动作,看着对方伺候着他的脚,还是砸了砸嘴,“以后花钱买这种东西给我说一声,别的不说,光把我给吓的,要不是我跟你住一块儿,知道你是省吃俭用,还以为你为了我去抢银行了呢。”

“好家伙,我一个学法医的,我哪儿敢啊。”沈豫和泄气似的给他紧了紧鞋带,限量版球鞋贵有贵的道理,穿在他的脚上果然好看,如果配双标准的白袜子就更好了。

看着盛书文还是有点不自在的表情,沈豫和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那只也给他换上,“知道了知道了,一分钱都要给你报备,毕竟关乎着孩子的奶粉钱呢,是不是,老公?”

盛书文这才被他气笑,把脚放在地上踩了踩,揉了揉沈豫和的头发,“算了算了,这称呼真恶心,跟个大母零似的,你还是叫主人吧。”

“切,滚。”沈豫和拍掉他的手,却也笑着看着男人脚上的那双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败感情的隔阂是沉默,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和磋磨。临近毕业,两个人几乎都是为找工作东奔西跑,别说像以前一样天天腻在一起,能晚上在宿舍里见一面就不错了,一个比一个忙。

盛书文比沈豫和要好点,有省队抛出的橄榄枝,但他也在犹豫,一是进了省队要住宿舍为了方便锻炼,这样不太方便见面,而且就他这个年纪在省队待也待不了几年,虽说有日后的工作包分配,而且薪资待遇和休息制度也不错,但这么一想他又何必在省队里浪费掉几年青春。

“那也总比你在小企业里面拿着个两千块钱的工资,跟那群傻逼资本家点头哈腰叫爸爸那样的好吧?”比他更发愁找工作的沈豫和看他这幅样子就觉得他好像在凡尔赛,“别鸡巴想别的了,你去你的省队吧,谁家毕业生刚毕业拿着万把钱的工资,还包吃包住的呀。”

“哎,我就是不想住那边,太不自由了,好不容易脱离了学生时代,又要管这管那,而且我这年纪,我进去都是那群小屁孩的爷爷了。”当时他看教练介绍训练基地在S城的郊区,虽然也还在同一个城市,但是从市中心到那里的距离基本上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就算进出自由,那也是住在了荒凉的大草地似的,“但挺乐呵的,诶,别人刚进公司给前辈当孙子,我这一进队里我先当爷爷,好像不是很亏啊?”

“得了吧你,管他当什么爷爷不爷爷,孙子不孙子的,能有个工作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由啊,你去自由美利坚上班都不见得比你在这儿自由。”沈豫和无奈的转回椅子,收拾着桌子上的书,其中不乏有几个考研的教科书。

说到自由美利坚他到想起来一件事,前两天他国外的妈妈给他打过来电话,问他毕业怎么样,找不到工作可以来他们这边。

沈豫和想也没想就先是回绝,他寻思自己总不会真找不到工作吧……然后真的是真的,他一个学法医的无非就是去一些警察局,检察院什么的司法鉴定部门,可是S城人才饱和,他连着投了好几份简历,唯一应聘上的是他气急败坏之下乱投的中央技术区警察局的保洁。

盛书文当时看着他那手机是回执,一边嘲笑他声称要发个朋友圈,一边还打趣地说要不以后我包养你好了,差点被沈豫和再咬一口,“你那叫养!什么包养?说得真难听。”说完便无语又无奈的回了警察局,他一个正儿八经的法医专业毕业,怎么也不可能去当保洁啊。

当初他家里几个人都劝他要不然学个正儿八经的医学,起码医生比他好找工作多,他当初没学是因为觉得医院是服务业,又怕医闹懒得伺候,半推半就成了法医,然后就后悔了。

最后想的是换专业考研,先备考,考不上再说。家那边觉得可行,毕竟总有后面这条路搭着,沈豫和也就继续在S城住下来。

当了这么多年室友,总算是要看见他俩收拾行李了,上面吩咐下来一定要大扫除,本来因为太麻烦,沈豫和还想请个保洁来呢,结果他俩的犄角旮旯里面时不时就能看见一管用完了的润滑液,两个人谁都不嘲笑谁了,只有不约而同地觉得尴尬。

收拾完整他们那群小玩意儿几乎就堆满了一箱子,看着那一群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的东西,两个人对视一眼,“你拿走?”沈豫和用胳膊肘戳了戳盛书文,“要是都扔了,太可惜了吧?”比如其中里面那个猫尾跳蛋,他记得可是花了不少钱。

“我拿走,没毛病吧?”盛书文一下把东西踢到了沈豫和面前,“你让我把他们放宿舍里吗?你说我这要是被发现了,尴尬是其次,我怎么跟他们解释这不是我给自己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当初跟我解释不解释得很好吗?”沈豫和看这么一箱的东西,也有点招架不住,曾经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现在只会招来无怨的嫌疑。

“谁知道你那会儿信没信啊。”提到这事盛书文就来气,他还记得当初大三临换宿舍的时候,自己扔了那半箱好宝贝,现在说什么也不能浪费了,“我不能拿,你拿回去,一个都不能少。”

其实确实还是自己拿更方便,沈豫和是在外面租房住,而且这些东西留给盛书文也只能落灰。“这是命令?”他蹲下身子,一边收着东西,一边抬头反问道。

盛书文眉毛一抬,立刻走出高傲的架势,“是,我以后有空了突击检查,但凡要是让我发现少了,我就把剩下的一个挨一个在你身上都试一遍。”

他放狠话一直很行的,也不知道谁教的,可能这就是贱吧。沈豫和无奈地把那一箱子情趣玩具打上胶带封箱放到了自己的行李里面,还在打趣地问道:“那如果多了一个呢?”

“多了一个也试一遍,做人呢不能忘了本,要记得之前的玩具的好呀。”盛书文语重心长地皱着眉拍拍沈豫和的肩,被对方无奈地打掉,“你就是想变着法的玩我。”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前两天他还看见可以远程APP操控的跳蛋,专门适合异地恋,要不是因为不知道填哪个地址,他早就每个颜色来一个,全买了。

“玩你,我还要法子?直接把裤子扒了,照着屁股打两巴掌,最后再操一顿,哪次不能爽死你?”盛书文又不正经地踢了踢蹲在地上的沈豫和的屁股,“是是,爽死了。”对方像是已经习惯了他这时不时来一脚的动作,连头都没回,还是低头收拾着东西。

正要收拾着,隔壁210宿舍突然传来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两个人还以为咋了,拉开门一看,原来是周华然抱着他每一个舍友搁那儿嚎啕大哭。

两个人无奈的相视一眼,关上了房门。气氛却与刚才显得有点不一样了,一道关门声之后,谁都没说话。

最后还是沈豫和收拾好了行李,拍拍手正准备坐下歇会儿,盛书文先开的口,“你是外面租房住吧?找好房子了吗。”

沈豫和一愣,随即在微信上给他弹过去了一个地址,“中央技术区梧桐路中岛城四号。”说着又把自己看上的那套房子内的装修又给对方发过去,补上一句,“租金和押金还行,拎包入住,而且就我自己一个人,不合租。”

“你后面这句话,是在邀请我去你家吗?”盛书文一边看着他传过来的视讯,一秒切到了主卧的位置,装修还不错,尤其是这个两米乘两米的大床,“在这种床上干你一定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羞愤骂了他句不正经,“好好一个房子,你怎么首先注意的是这一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他也不禁又看了一遍主卧的装修,“而且这是我租的房,你上来就是要干我,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我是外人吗?”盛书文贱兮兮地凑过去,弯下腰把头搭在对方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你的家,你是我养的猫,这分明是我家。”

“是,那您家房门密码是多少啊?”沈豫和没好气得白了一眼在他身边凑上来的盛书文,看一下把对方问住的样子,才无奈地把白眼收回,“203203,记住没?”

“记不住,到时候跟你去搬家的时候直接录上我指纹吧。”盛书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从他身上起来,被沈豫和骂了句不要脸之后,转头帮他收拾着剩下的衣服行李。

收拾得差不多又叫来了搬家公司,两个人轻轻松松地提着点儿小东西准备先去看看房子,又去看看盛书文的训练基地,走出203宿舍的时候,周华然已经抱着他们宿舍的最后一个人哭完了,看见他们两个又忍不住抱着哭了一顿,这才肯放他们离开。

盛书文刚走出宿舍楼毫不掩饰地大声嘲笑,“你看他那样,鼻涕都快流出来了,怎么没拍个照片呢?发到现在论坛上又能成一个经典永流传的宏济表情包了,隔壁医学系的时教授都自愧不如。”

“害,没心没肺,他那是真的在哭,你居然还笑。啧啧啧,你这个人不行。”虽然自己当时被抱住突然也有点尴尬,但是沈豫和相较都要笑得跪到地上的盛书文最多只是带着一个微笑。

也仅仅是微笑而已。

本来两个人还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寻思着就算不能如往日一样天天见面,起码双休肯定是没问题的,结果在第一次分开之后下一次见都是一个月之后的国庆了。

盛书文还是油光满面,似乎省队的锻炼让他的身材更不错了,他还借此嘲讽沈豫和,天天在家里蹲都快蹲傻了,摸着身上一股赘肉。被对方无情地反咬一口,也最后心满意足地拉着他干了好几炮。

他们元旦甚至都没有见面,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微信上聊聊骚,盛书文给沈豫和安排点网调任务什么的,但是由于他的训练太过繁重,有的时候沈豫和完成了发过来他以为是他调得别的狗,一时忘了看。一次两次还行,沈豫和后来发现自己发了三四次,对方都不鸟自己一下,看着那刷屏的黄色视频和图片,自己就跟个骚扰狂死变态一样,气得他后来也不发了。

沈豫和无聊的时候去省队找过盛书文几次,可是也都只有单纯的见面唠两句嗑,要不说省队的到底是工作,不像以前在学校体育系是学习,盛书文基本上无时无刻不在训练,沈豫和刚开始还把坐在他们训练场旁边的长椅上看他打球当成一种快乐,后来因为看也看不懂,接连睡着了好几次都被盛书文无奈的抱回宿舍,这才觉得有点尴尬和无聊,减少了过去探视的频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进了小年了,再过一天就是除夕夜,沈豫和刚把今天的考研复习资料背完,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广告也不知道换台,手机里面几个老同学商量着要不要见一面,沈豫和跟他们没有什么兴趣,也就无所谓的回绝。

看着一直放在微信置顶上“大慈大悲盛书文主人”的备注昵称,上次说话的消息还停留在前几天的那一句晚安,本来是问他春节有没有空需不需要回家,但对方上来就给他抱怨了一堆调休的事情,沈豫和看得出他话里有话,就变相在说自己忙没时间,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也不好太过苛责,只回了一句晚安在那夜便匆匆睡过去。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朋友圈都好几天没更新了。沈豫和躺在沙发上无聊地划拉着手机,像个异地恋的惆怅少女,看着他们两个以前的聊天记录。

看着看着就看困了,关了电视,正准备放个白噪音催眠,突然迎来一阵敲门声,把他从倦意中惊醒。

这个点儿能是谁?估计是查水表的来了吧……沈豫和前两天刚一口气交了四个月的房租一下交到了考研,现在有点穷了。想着水费能拖一天是一天,起码拖到下个月,索性就装自己不在家,无视了敲门声。

敲门声停下一阵之后,沈豫和突然觉得大门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听见门锁吱呀一声打开,让他吓得一时间直接从沙发上窜起来。

我操,不会是小偷吧。现在的小偷都这么高级了吗,连他妈指纹密码锁都能打开。他一手翻出手机的紧急呼救,一边试探性地往玄关看去。

“你家门儿怎么不认我指纹了?我把我两个大拇指都试了个遍。”盛书文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手里提着一袋东西,风尘仆仆的样子,却对上了一手拿着手机,警惕炸毛的沈豫和。

沈豫和看到来者一阵惊讶,又算是松了一口气,“卧槽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小偷呢。”说着,这才已经把报警电话输在紧急呼救栏的手机放下,走上前去给上盛书文翻找着拖鞋。“你忘了?当初你录入的是脚趾头。”

盛书文一脸无辜的哦了一声,晃了晃手里拿着的还腾着一股热气的塑料袋,“你见有哪个小偷闯空门的时候还给你带东西的?路边买的炸黄花鱼,排了十五分钟的队呢。你别收拾了,趁热吃。”

两个人即使长久的不见,在平时也没有那么生疏,盛书文把羽绒服挂在衣架上,踩着那双本来就给自己准备的拖鞋,拿着那袋黄花鱼走进厨房,从洗碗厨里面随手找出一个盘子,张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坐在餐桌上,双手捂着脸打了个哈欠,一边打一边还抱怨着:“你不是没空吗,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微信上说一声也行啊,害得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查水表的,不想给你开门。”

“我哪儿说自己没空,我不就是跟你抱怨了两句调休吗,我那意思是我要专门调休过来找你玩,谁知道你还曲解我意思呀。”盛书文拿着吸油纸铺在盘子里,把买的五六条黄花鱼倒出来又撒了点椒盐,转头看见沈豫和还在打哈欠的样子,不禁摇摇头无奈着,“咱现在说话都有代沟了,没爱了。”

“滚啊,自己讲话绕弯弯,连吱一声都不会,你还怪我,无语。”他跷着腿等待着厨房中的盛书文,正好自己还没吃午饭,没有好一阵没买过鱼不鱼的了,都是拿速食凑合凑合,今天就勉强原谅他不打一声招呼搞得突然袭击吧。

盛书文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白了一直抱怨的沈豫和一眼,“我回我自己家我还吱什么声儿啊,你回家的时候会给你家猫发微信吗,发了微信,那傻猫能看懂吗?”

沈豫和就打算看在炸鱼的份上不给他计较,撸了撸袖子,结果眼看着就要放到餐桌上的盘子,被盛书文放到了脚边。“吃吧。”他这才注意到对方没有拿筷子。

盛书文预料到了自己这一举措一定会迎来对面一阵无语又无奈的眼神,大方的摊开手,“我看了一眼我家冰箱,居然没有牛奶,那你就凑合喝水吧,行吗?”

你妈的。“我不吃了!”大过年的在自己家里居然还要跪下吃饭,沈豫和这次非常硬气把头一撇,没想到他会上来就演这一出。

“炸黄花鱼,金黄酥脆,香气扑鼻……猫咪怎么可以拒绝吃小鱼干呢?”盛书文又把地上的盘子往对面沈豫和的位置踢了踢,“坐地上吃也行。”

“真对不住,我没拖地,没把您家打扫干净。”沈豫和头也不回地拒绝道,反正他又不至于饿得前胸贴后背,没必要为了几条不到五十块的黄花鱼忍辱负重。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自从他们毕业后接触的少了,每次难得的见面都是以打炮做爱为主,把堆积的性欲尽数发泄,不像以前在宿舍里随时随地地让调教渗入到生活。如果是做着做着爱,盛书文让他跪下给他口,或是用上一些捆绑,小道具,他做得还能相对顺畅点,现在突然一下让他跪下,总让他觉得有点尴尬。

盛书文这次来其实也是抱着调教的心思来的,最近临近年底训练任务重,约了几个狗奴泄欲做爱都做烦了,再加上那群奴都太过听话……太顺着他,让他觉得不是烦,相对而言更多的是无趣,要不这才回绝了汪岚邀请他过年去马尔代夫的约,高高兴兴地跑过来找沈豫和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沈豫和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教他怎么做人,“跪也不肯跪,坐都坐不下,那就站着吃吧,站着吃总可以了吧?”盛书文身子往座椅靠背上一仰,双手环胸看着沈豫和。

对方咽了咽喉咙,料想站着吃又不会少块肉,总比跪得膝盖疼,和坐地上毫无形象的模样好,这才动身站起来,弯腰端起地上的盘子,今天就给盛书文一个脸,准备妥协拿双筷子站着吃。

“拿什么筷子呀,一只猫过得还挺精致。”盛书文一抬腿挡住了沈豫和的去路,“捧着啃,手也不许用。”

“你过分了啊。”沈豫和以为他就是开开玩笑,捧着碗正准备从盛书文腿上跨过去,可刚走出去没两步,突然感觉到后背的腰上迎来猛然一击,让他差点一个没拿稳,把手里的盘子飞出去,“我这盘子二十块钱呢!”

“什么你盘子,这我盘子,我买的鱼还五十八呢。”盛书文探出腰来夺过沈豫和手里盛满炸鱼的盘子,看着对方又准备扑上来反击,他可没兴趣跟一只猫抢鱼玩,“而且最近欧莱凝膏涨价了,一支三十五块呢。”

欧莱凝膏是以前包括第一次,盛书文每次打完他之后,只要有伤痕就会抹的药,对方这意有所指所指且明的架势,分明就是直白地说着“你要不听话,我就打死你”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变相威胁。

沈豫和最近这天天坐在书桌上的老腰可受不起轮番的打击,想了想对方也不是外人,还是无奈的妥协。“啃就啃,反正鱼就是用来啃的,用筷子还不顺手呢。”他嘴硬道,走回到餐桌前捧起面前的盘子,临低头时还看了盛书文一眼,对方冲他一挑眉,他这才无奈地低头。

“慢慢吃,小心鱼刺,不着急。”盛书文看着沈豫和起码最后还算听话的照着自己命令的样子吃饭,还有点可惜,本来他还想过对方誓死不从,自己怎么变相折磨他的方法,现在都没得用了。

他看他吃了一会儿,实在慢,拍拍手,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悠着。沈豫和本也无心吃饭,被他这么一整更是全然没有了心思,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盛书文身上,只听着自己头上的中央空调响了两声,一股热气从上方扑面而来。

冬天房子里有暖气,穿件普通的长袖睡衣正合适,他开空调干什么,难道他冷?沈豫和正这么想着,听着身后传来盛书文回来的脚步,继续佯装努力的奋力干饭。盛书文也不说话,却也不再出现在沈豫和的视野里,就在他身后站定,看着他的后脑勺一直低着头,舔舐着盘子里的鱼肉。

沈豫和能感觉到身后的盛书文,毕竟是在他家待了还没一会儿,还带着外面的冷气,也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声,但更多的是自己微微起伏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感觉太磨人了,一句话也不说。本就是为了羞辱他,才让他低头吃的饭,此时更是有点吃不下去了,“哎呀,我吃完了,不想吃了。”沈豫和把盘子放下,本来就只有一扎长的鱼他也只吃了半条鱼尾,嘴上沾着满脸的椒盐和酱汁,让他觉得一阵别扭,正准备伸手去拿餐桌上的纸抽,又被盛书文一手拍掉,“收回去,猫会擦嘴吗?你过得还挺滋润,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沈豫和有点烦躁,“我又不是真……”他正欲辩解道,嘴上的酱汁都让他敢与男人对视,结果却被对方又一次打断。

“今天我就训练你变成一只真猫。”盛书文一手把他拉回到自己面前,沈豫和一时没招架得住,没想到对方又会动手,身体一卡要不是有桌子支撑着,他刚才高低得摔个狗啃泥。

脸上还带着酱汁没有擦,就跟刚闷头吃完饭的小花猫一样,他不想对视上盛书文的眼神,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强迫着看他,“抬头看我,别处又不好看。”

沈豫和正想回他一句你也不好看,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张纸堵上了想要回怼的嘴,“呜呜?”

盛书文拿起身边的纸抽在认真帮他擦拭着唇角,这让沈豫和瞳孔急速收缩,觉得有点尴尬又难为情,局促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盛书文。

“吃条鱼都能吃得满脸都是,我还得从怎么吃饭开始训练你。”盛书文用粗糙的纸抚摸过沈豫和的脸,同时也触及到了对方颤动的睫毛,他的情绪很敏感还是没有变。

沈豫和想问他怎么教,难道盛书文也要抱着盘子啃一遍向他展示,光是想想那画面就想笑。“没事儿我给你留了这么多条,够你吃。”一边笑着一边正要拿起桌上的一条鱼。

却在正要转身的时刻,跨间的睾丸遭到了盛书文的狠狠一顶,“卧槽,盛书文,你干什……”随之而来的,又是脸上清脆的一巴掌,把沈豫和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到盛书文身上。

“乱动又骂人,自己一个人住了,怎么养成这么些臭毛病,没我管你,你就开始犯贱了是吧?”盛书文最近狗奴调多了,看见这么不老实的一时间没收住力气,一耳光下去就把沈豫和的左脸扇的有些肿,本来还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结果却感觉到沈豫和的胯间之物又微微立起,这才不屑的一笑,“还有称呼,连怎么叫我都给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自知自己下意识地爆粗口是有点儿理亏,只是好久没挨过打,脸上到现在还有点微微胀起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烧感,让他不禁一阵嘶疼,却也达到了震慑的效果,让他不敢再造次,只敢小声地嘟囔着:“我不贱……主人。”

“一巴掌就被打硬了还不贱?”盛书文操着一口讽刺又轻佻的口气,搁着布料捏了捏沈豫和的肿胀的阴茎,“是,这不叫贱,这叫骚,跟外面那群随便骂两句就发情的母狗一样骚。”

盛书文以前不会这么直白的去羞辱他,顶多就是事后调笑着逗两句,因为沈豫和不喜欢,一时间也让他有点觉得不自在。“我也不骚,我不是母狗,更不……”刚还没说完,膝盖上就迎来猛然一击。

沈豫和一个没撑住,跪在了盛书文的双腿之间,“还站着呢?你不觉得你自己的姿势很别扭吗,既然不吃饭了,那就抬起头来跪直了,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伸出手背抚摸过沈豫和刚刚被打红的脸,有点发烫,估计是打得有些微肿了。

沈豫和被突然袭来的疼痛,和对方如闪电般不知道哪来的臭脾气吓得有一些瑟缩,摆好姿势,仰起头,脸还疼着,甚是委屈,不自觉的眼眶又红了。

盛书文内心烦躁的咋舌一声,不是烦沈豫和说哭就哭,他和对方这么久相处下来,发现他真的就是实实在在的泪失禁体质,不用因为眼泪而怜惜他,他烦的是自己,对待一个奴应该有对待一个奴的特有方法和态度,别说沈豫和是他唯一的猫,就算普通人也没有上来一巴掌把人脸打肿的道理。

“算了,你还是坐桌子上吧,更方便我看。”说着,从地上想把沈豫和抱起来,结果对方似有些怄气的执拗,不肯从地上站起来,还犟嘴道,“你是主子我是奴,哪有我坐着你站着的道理,我这么贱,还是跪着吧。”

盛书文被他这幅小气的模样弄得又可气又好笑,佯装生气的又在他面前挥了挥巴掌,“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只有上手威胁才能把他吓得退却,盛书文这才能抱动沈豫和,倒是累得他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你这平常吃的什么呀?这么重。”

“是你虚了还说我!”他既然想抱,沈豫和也就一点力气都不使,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着,就想看他抱不动,“我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又不是软绵绵的小奶狗,嫌弃重别抱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盛书文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天天玩别人玩得真的有点虚了,刚毕业那会儿沈豫和去他们训练场看他打球睡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着那群同事的面儿得展现自己的男友爆发力,他扛着沈豫和都能来回跑几圈。

把对方终于稳稳当当的安置在桌子上,他直起腰缓了缓,在沈豫和的嘲笑之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吧,想笑就笑,别憋出伤来。”他看似很善解人意的模样,就在沈豫和正准备打开气门不加收敛的时候,补了一句,“笑一声,待会儿你的屁股就替你挨一巴掌,我保证比你刚才脸上那一下子还重。”毕竟屁股又不怕打坏,再加上这个家里有的是道具,一道数据线就可以把他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豫和这才赶紧闭上嘴,被这么一威胁笑意全无,只看见屁股一紧,微微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笑的,不笑了。”

“不笑了啊?”盛书文使坏的嘴上挂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还带着有些凉气的手从下面伸进沈豫和的衣服,摸着他的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看着他的表情,和身上的感觉一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那只手就不安分地骚痒起来。腋下是他的敏感部位最怕痒,除了他父母这活了大半辈子,第三个知道的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内心暗骂一句脏话,却同时不受控的身体开始极力扭动,因为瘙痒,不想笑也笑了出来。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盛书文在旁边还优哉游哉地数着沈豫和笑了几声,直到看到对方痒的鸡巴都快软下去的时候,才终于停手,“还挺能笑的,十八声,再笑两声呗,凑个整。”

“你要是有心想凑整的话,跟我笑不笑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分明就是被强迫的,沈豫和不高兴地瞪着他,身体被他刚刚那一阵软折磨弄得更加敏感。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盛书文自然就遂了他的愿,只是他的四舍五入法跟别人的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二十都凑整了,那三十也无所谓,直接五十吧。”

“你是想打死我吗?”沈豫和立刻拒绝道,被刚刚脸上那道力度打五十下,别说哪了,打哪都得把他给打死,“我知道你的数学一直很好的,别辜负数学老师对你的期望……”

“对不住,高考我数学就考了四十。”盛书文无奈地耸耸肩,两个人互相呛来呛去之际,盛书文也把沈豫和的衣服剥落干净。

这一点他没觉得有多少难为情的,毕竟以前做爱也不会穿着衣服,他也终于知道了盛书文开空调是为了什么,原来不是自己冷,是怕他冷着。

全身赤裸的他暴露在男人面前,一直迎来对方的审视的目光,让坐在桌子上的他有些不自在,抬起还红着的脸,“我要不还是跪着吧。”说着就要从桌子上窜下去。

“躺着,躺桌子上。”盛书文用手压在对方的胸口,一下把沈豫和摁倒在餐桌上,桌子上还有点没擦干净的水,粘在他的后背让沈豫和觉得有点突兀地抖了抖身子。

不知道盛书文想干什么,男人的手一直在他的前身上游走着,因为打篮球他的手上有一些茧子,包括右手上掌骨指节那个拿鞭子的印记,每一寸都抚摸过沈豫和的身体,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沈豫和感到浑身酥软,有种电流从身体中传遍全身,每抚摸到一块地方,他都会感觉心脏剧烈跳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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