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相处了两个多月零星几个星期的,盛书文觉得沈豫和其实还不错,安静事儿少,就是有时有点洁癖,也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类型。
可盛书文的玩笑还真就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沈豫和的心胸其实算大度的了,比如一句时不时的黄腔,问他吃完饭干什么?人家回一句去嫖娼,有的时候都能把人给说懵逼。
沈豫和也发现他这个人就除了嘴欠一点,其他没什么毛病,有的时候手也不老实,但也就是自己普普通通骂他两句的事,两人的关系逐渐熟络起来。
傍晚,沈豫和趴在床上睡觉,白天的他刚跟大体老师来了个亲密接触,站在手术床旁站了足足有一下午,眼睛累,手累,腿累,全身都累,动都不想动,只想睡觉。
盛书文也不知道下午干什么去了,回来的时候穿着件运动服,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沈豫和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喝口你水啊,渴死我了。”刚走到宿舍,盛书文累的一屁股坐在床铺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面同没同意,看见中间桌子随手放着的水就拿起来畅饮。
沈豫和见他都已经喝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他吐出来吧,无奈又有气无力地说了句:“随你,爱喝多少喝去,记得帮我打上。”说完接着闭上了眼,把头偏向墙的另一侧,希望对方不要吵他。
“你这是被操了吗?撅着个屁股睡觉,还累成这样。”喝完水原地复活的盛书文一边拧着瓶盖一边打趣道,顺手将自己的水卡甩在沈豫和床边。
可能这些话在外人听过来简直太冒犯人了,沈豫和以前也是这样想的,直到和面前这个人相处了一个多月,不习惯也没办法,他总把别人当成能跟他熟到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干个屁,累是真的,我都没劲儿翻身了。”沈豫和说话的样子简直都要快睡过去。
走体育专业的盛书文有的时候是不太理解他们学法医的这种需要用脑的东西,可能耗脑细胞比他们在操场挥洒体力更难受吧,看着他的模样翻了个白眼,也没再多说,“吃饭吗?我给你带点。”
“不吃,哎呀你要吃你就快走,你别烦我了,让我睡一会儿。”看了一下午尸体,一下午心肝脾肺肾大肠小肠,虽然专业是学这个,但光是想想还是让人难以下嘴,说到这儿就让沈豫和有点恶心,也没有力气骂他了,蹬了蹬腿赶紧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得他啧啧两声,照着沈豫和趴在床上翘起来的高挺的臀部上去就是不知轻重的一巴掌,“怎么说话呢?哥哥这么好心,你太让我寒心了。”
“卧槽,盛书文你滚啊!”沈豫和感觉到屁股上突如其来一道猛击,全身敏感的他被打的一激灵,有气无力垂在床上的手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埋在枕头里的头抬起来恶狠狠地盯着盛书文,看对方一副吃了豆腐得逞的笑,咬牙切齿的说,“我待会儿就把门给锁上。”
“没事,我会撬锁。”回应他的是盛书文已经走远的背影,以及从楼道里飘出来的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这话听到沈豫和耳朵里只觉得像是在嘲笑。
傻逼,狗尾巴这么长,又不关门。
沈豫和烦躁地扶着床站起来,也不知道刚才盛书文无心打的那一下屁股下手有多重,沈豫和起身就牵动了后面的疼痛,让他差点一个没站稳。
都说刚击打下的那一刻不算最疼,疼痛最多的还是慢慢吸收,慢慢感觉的过程,沈豫和体验过这一点,但他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体验这个,盛书文无意识的一拍,这让他到现在的神经都全数紧绷。
虽然他恋痛,但还好还不至于硬……不然他自己都觉得丢人,被室友随便打了一下屁股就能硬,自己那得是什么老变态。
他当真把门给上了锁,因为他看到门边上挂着的钥匙被拿走了,沈豫和内心嘲讽着,会什么翘锁会个屁,不就是用钥匙开门吗。转身就跟折了腰似的,扶着床又躺下。
刚开始他趴着就是觉着趴着睡舒服,随便一躺。现在变成了他不得不趴着了,他耻辱于自己感觉到那种疼痛。
盛书文慢悠悠地走到离着宿舍楼最近的第六食堂,看见门口踱步等待的祁辰隔着大老远就锁定他的身影,向他招着手。
“你宿舍离这个食堂又不近,不用天天过来等我,”盛书文同样回应了他的招手,三两步跑到他面前,看着祁辰鼻头还微微冒着些汗珠,轻笑道,“也不嫌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见主人累什么,狗也得上赶着吃饭呀。”祁辰本想上来勾住盛书文的手,但看身边这么多人,最后还是选择了走在他后面,扯着他的衣角。
说话间,盛书文注意到祁辰脖子上还带着他给他的项圈,只是把尺寸调到了最大,垂在锁骨之下,衣服正好能遮掩住。他不禁咋舌还是祁辰鬼主意多,等到了夏天,看他怎么藏。
两人在茫茫干饭人群中好不容易挤到了两个座位,“主人想吃什么?我去买。”祁辰也不客气,一把拿过盛书文裤兜里的饭卡,坏笑着晃了晃,作出一副他很大方的样子。
盛书文怎么觉得自己养的是条哈士奇呢。无奈地笑笑,站起来夺回饭卡的主权,“得了吧,你还是上这儿看着位置吧你,咖喱鸡肉盖饭?”
祁辰点着头小声地汪了一声,身边人流嘈杂,喧闹声把他的狗叫盖过,但两人长久以来的默契足以让盛书文看出对方的口型。
拍了拍小狗的肩膀,“你这狗粮还真不便宜。”他一边打趣的吐槽着最近涨价涨到十五块的盖饭,一边转身投向排队的长龙中。
因为他觉得咖喱像屎……啊不,是为了彰显自己主人的身份,不能跟狗吃的撞款,盛书文大费周章的又排了一队旁边的酸辣粉,加麻加辣,让他光是闻着就觉得好不痛快,临回来看到卖手抓饼的队伍人不多,就大发善心的帮沈豫和带来一个。
算是浅浅的弥补一下他吃了他豆腐的歉意吧,别回来真给他锁屋外面。
把饭碗甩到原地坐着等待了已久的祁辰面前,对方一句谢谢都没说,就开始跟个饿死鬼似的埋头吃了起来,也不知道帮盛书文接一下盛满酸辣粉汤的碗,让男人看着直咋舌,觉得自己这高地是养了个宠物吧。
幸亏没谈恋爱,谈恋爱得付出更多。边想边吐槽着,嗦了一口酸辣粉,浮在上面的一层辣椒油,呛得他差一点儿把心脏都给咳出来,祁辰还在一旁没心没肺地闷头干饭。
“你主人我今天呛死在这,以后你就没得饭吃了,傻逼。”盛书文一边用纸擦着咳出来的辣油,一边瞪视着在一旁冷漠的祁辰,对方这才献殷勤地递上来几张纸,却似乎带着股嘲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盛书文他保证,刚才肯定照着脸一耳光就上去了。缓过劲儿来的他对这碗加麻加辣的酸辣粉都有了心理阴影,吩咐一旁看热闹看了半天的小狗过去给他买瓶水,自己在原地僵持着。
看着祁辰慢悠悠地往自动贩卖机那里走去的背影,他总觉得是不是因为分宿舍了觉得生疏了,让这个小狗觉得可以放肆了,所以最近实在有点太放得开,前两次偷出去开房也是,他叫的都让他不爽了。
腻了,不至于吧,现在这过得不是挺好的嘛。
没过一会儿对方就回来了,递给他一瓶冰露,“你要不先吃你买的那手抓饼吧,我光是看着你的酸辣粉就想咳嗽。”
盛书文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撇了一旁塑料袋里的手抓饼一眼,“那是给我室友带的。”里面加了小黄花鱼,盛书文讨厌吐刺,如果不是跟着沈豫和吃过几顿饭,发现对方在口味上的这种奇怪的癖好,他都不知道手抓饼这年头里面都可以加炸鱼。
祁辰哦了一声,“你跟你室友关系还挺不错呀,上次做完你都还记得要去药店帮他带药呢。”祁辰说完嘴里都不禁噙着一股醋意,不说别的,他身为盛书文的前室友兼这么久的性玩伴,居然被主人勒令不许去他新宿舍串门,到现在他都没有目睹那个抢他位置的人的真容。
盛书文死直脾气没听出来祁辰话里的意思,“他说他要做什么实验用,学法医的,脑子有病,学傻了,你别搭理他。”说完还不禁想起,那天晚上沈豫和跟个耗子似的,拿着捣药罐敲敲打打,在桌边弄了一宿,烦得自己一拍桌面,结果弄洒了一半,胳膊上还挨了沈豫和一挠。
之所以本来答应好的,却不让祁辰过去找他就是为了避免尴尬,从第一面就发现端倪的两人,盛书文为了不让这看着就浮躁的祁辰再坏事,扰乱了他本来安安生生快快乐乐的宿舍生活,所以选择驳回,别的不说,光是脖子上那项圈多多少少都能让外人看出在干嘛。
祁辰对此表示不满,但还是没办法,盛书文说了不方便,他总不能硬闯。只能有的时候不高兴地埋怨两句。
吃完饭,从宿舍往回走的时候路过快递驿站,盛书文正好买了一对护腕,祁辰也有东西,两个人一起去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能是过了晚饭的高峰时节,往常人流量客满的快递驿站这个时候也就有零星几个女生,“混宿203的快递,到了吗?东西就巴掌那么大。”盛书文敲敲桌板,看着快递站的老板低头查询着。
“嗷,到是到了……”他欲言又止,“但那玩意没你说的巴掌那么小,你确定是你的?”他从身后的快递柜上掏出来一个手臂那么长的棍状物,外面快递袋包裹着,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盛书文皱着眉头一看,快递单物品栏上没显示什么东西,往上浏览才发现留的是沈豫和的电话和姓名,“啊,这是我室友的,我买的是个护膝,你再找找。”
老板让他报了一下手机尾号和收件人姓名,在一堆塑料袋与箱子之间翻找半天,他找到了那个可怜巴巴地被掖在角落里的小塑料袋。也真只有巴掌大,怪不得那么不起眼。
本来盛书文正准备把沈豫和的东西还回去,老板也似是找烦了,摆了摆手:“你连你舍友的一块儿拿走吧,在这儿放久了万一再给整丢了。”
盛书文看他那副不负责任的样子,内心轻蔑的啧了一声,无奈,当时扫件库都出了,他只好拎着这么个玩意,走出快递站,看见在外面等了他一会儿的祁辰。
“主人,你这买的什么啊?”祁辰看着那长条形塑料袋两眼放光,以前接收这种形状的快递接得多了,让他下意识总觉得这里面不是什么正经玩意,“给我买的吗?给我买的吗?”
对方正问着就想伸手过去拿,被盛书文一个矫健的转身躲开,“看你这表情,大好年纪,脑子里面怎么净想一些不正经的。”男人眼里带着嫌弃吐槽着,一边伸手给沈豫和发了条语音,“你快递我顺路替你拿了啊。”
“又是你室友啊……”祁辰不高兴的撇撇嘴,白空欢喜了一场,“你这新室友得多好,还能劳烦文大爷您大驾,帮他跑前跑后的。”
“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就知道挠人的傻逼,跟条有狂犬病的疯猫似的。”盛书文光是一想自己胳膊上的那一道道的划痕就心疼,幸亏不是挠在背上,不然他还得给祁辰解释,自己都不知道又往哪儿约炮去了。
在祁辰的纠缠下把人送到他们宿舍楼底,又生硬的缠绵了好一阵儿让盛书文都觉得尬得慌,什么时候养的狗变成大母零了,半推半就的,终于把人送走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吃完饭,慢悠悠的散步朝宿舍走着,沈豫和没有回消息,盛书文猜测估计是猝死了吧。他对手里那快递袋不像祁辰一样没兴趣,手抓饼也快凉了,如果不是当时加了黄花鱼,他自己就给吃了。
回到宿舍,他一拉门把,发现对方居然还真把门上锁了,盛书文内心暗骂一句歹毒,又暗自庆幸幸亏自己长了个心眼带了钥匙,这才可以顺利进入。
一进门就看见沈豫和撅着个屁股,侧着脸跟头猪一样的呼呼大睡,动作和睡觉姿势跟自己走时一般无二,如果不是那一起一伏的后背,还真就跟死了一样。
“豫和……起床了豫和!”跟苏轼叫张怀民起床似的,盛书文使坏的像叫魂儿一样在沈豫和耳边捣乱,“沈豫和!起床啊!豫和!”
沈豫和不知道这是多累了,这样的惊吵扰乱都没有让他睁开眼,只是皱着眉,像是被梦魇住了,更大的可能是被梦境外的这个恶魔所打扰了,产生的下意识的不悦。
盛书文把快递随手扔在桌子上,剥开塑料袋把都快凉透了的手抓饼往沈豫和的鼻子前晃了晃,“好哥哥给你买了吃的,感不感人啊,豫和!”
“妈的。”沈豫和最终还是被一股刺鼻的酱咸味从睡梦中弄醒,迷迷糊糊地骂了句脏话,“盛书文,你让我睡个觉吧……”刚刚醒来的他说话都哑着嗓子,都无力与对方争吵什么,正想翻个身用被子盖住头,结果牵动了抬着的屁股。
看沈豫和的臀肉刚触碰到床板的那一刻又似触电般的缩回,盛书文不禁觉得怪异的咋舌一声,“怎么着,我临走时打你的那一巴掌还疼呢,你这屁股陶瓷做的吗?还打不得了。”
“嗯对,是,疼死了,以后别碰我,滚吧。”沈豫和没空搭理他和他说话,趁睡意还在,他还想一觉睡到大天亮呢,明天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杀了这只小白鼠,还是弄死那只小青蛙,他需要用睡梦来弥补他的精神损失。
正在他意识又即将模糊掉,思绪再次归于空洞之时,身后传来响亮的一声肉体撞击声,又把他的大脑拉回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不知避讳又非常刻意的又朝着沈豫和的臀峰毫不留情地又打下一巴掌,“怎么又睡着了?起床吃饭啊,好不容易把你弄醒了。”
“卧槽,那种狗屎你自己去吃啊,我不是说了不用你带饭了吗!”沈豫和敏感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跪坐在床板上又不敢屁股沾地,“说话就说话,整天动手动脚的,你他妈有毛病吧!”说着就想站起身下床给盛书文一拳。
沈豫和自然醒没有起床气,但是被叫醒起床气还不小,就宛如一条炸毛的猫,还好盛书文躲得快,不然不知道哪儿又被挠一下子,连忙摆着手认怂,“得得得,我傻逼,你睡吧,睡好啊。”
沈豫和被他打得这么一下,倒也清醒了,身后吸收着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极力压制着打颤的身体,没好气得白了他一眼,可是回头看被他脸压出形状的枕头,这时候如果再撅着屁股睡觉,那也太尴尬了。
同时,更尴尬的是,他的肚子不争气的传来一句咕噜声,随即就是203宿舍里爆发出一阵足以震惊整个楼道的笑声。
“他妈的哈哈哈……你肚子可没你脑子那么有出息。”刚还秒怂的盛书文一下子蹦不住了,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跪地上,一边扶着桌子,颤抖着胳膊,把手里的手抓饼递到沈豫和的手边。
沈豫和羞愤的有些涨红着脸,想要摆手拒绝,最后还是没能成功,被盛书文老老实实的塞到手里,“行了别真香了,吃吧馋猫,你怎么知道里面还加了你最喜欢的黄花鱼。”
“我不想知道!”沈豫和气的别过头怒怼一声,泄愤的一口咬掉了卷饼中露出来的鱼脑袋。
吃着饭菜两人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盛书文在沈豫和连瞪了好几眼的情况下已经在很努力地压抑笑声了,虽然不再是拖拉机般的那种轰动,但憋着笑让肩膀一抖一抖的那副都快要背过气去的表情,让沈豫和还是觉得难堪,包括屁股上的疼。
可能恋痛者更能领略吸收疼痛,也对疼痛有些敏感,所以自始至终沈豫和都不敢让屁股挨地,腿都有些垫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拿起手机准备随意的刷刷看看分散注意力,就发现盛书文居然还给他发过微信,“你给我发微信干什么?”他一边疑问着一边点开语音条。
盛书文刚想解释对面手机的扬声器里就传出自己的声音,“你快递我顺路替你拿了啊。”随即就看见了沈豫和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黑的表情。
盛书文虽不理解,还是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的那个快递,“不用……”谢字他还没说出口,就被沈豫和突然一个动作打断。
对方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刚还对屁股小心翼翼的身体猛地一下也不管疼不疼了,瞬间从床上炸起来,一把掳过桌子上的快递袋,“谁让你私自拿我快递的!”
“不是,”盛书文对他这幅突然生气的样子表示有些不解,也收敛了刚刚一直缓不过的笑容,“我顺手啊,我又没拆。你这是什么贵重物品吗?需要当面签收。”
他表现得很无辜,一副做了好事却被凶了一顿的可怜,和沈豫和气焰高涨的气到炸毛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方死死的把快递护在身后,生怕被人看见了一般,却在盛书文无心问到是什么东西时像被戳中了痛点,在气愤之余又带上了些许的慌张。
“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看你这样子,你是买的海洛因吗?”盛书文也有点无奈的撇撇嘴,从床上站起身别开两步,佯装不感兴趣的样子,不再把视线放在沈豫和身上。“我又不稀罕,真是。”
沈豫和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把快递袋从身后拿出来,结果又迎上盛书文不怀好意地逼近的目光。“你有病吧!一惊一乍的。”他条件反射般的把手里撕开一角的塑料袋又收回身后。
“诶,你老实说,这么小心不给看,男朋友给你买的呀?”盛书文换上一种八卦的眼神,冲沈豫和挑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我没有男朋友!早说了我不是gay!”他不禁有些下意识退缩,矢口否认着却用行动再次证明了他话的真伪。
盛书文看他这副马上就要逼良为娼的模样,不觉感觉一阵好笑,刚才还炸毛猫,现在怎么变成了胆子小的老鼠,“那你自己给自己买的?”他话意味深长。
“是,我买东西不是给自己买的能是什么,你有意思吗你?”沈豫和还在努力强撑着硬气,靠在墙壁上,那东西贴着他的脊背。“你别他妈问了,手术刀,我买的一堆手术刀!我一个学法医的,不得屯点儿手术刀吗。宿舍禁管制刀具,我偷着买的!”
他说谎了,中间粗硬的皮革隔得他有些不适,那里面是一条散鞭,他用来自己打自己,自虐爽的。
盛书文内心默默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是看着沈豫和上一秒炸刺下一秒怂蛋,从老虎变病猫的模样更是喜不自胜。手术刀,编瞎话都不带动脑子的,手术刀能有那么轻吗,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用一个破袋子包装,他一个不学医的都知道这种基本常识好吗。
但是既然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样藏着掖着,盛书文多半也猜出来了,无非就是点儿情趣玩具什么的吧,“哦,我就好奇好奇。”不得不说,沈豫和真的很不会撒谎,除了那些明显到基本上都不能算是的微表情,还有一说谎就喜欢涨红的脸,再比如会扯着嗓子大喊似乎想要叫嚣来证明自己的正确。
在内心里已经把自己的猜测印证为真相的盛书文也不再感兴趣,离开的床边耸了耸肩,“手术刀你可藏好啊,别待会儿划我一刀。”
“我他妈半夜就捅死你。”沈豫和看着盛书文离开的身影,这才得以暗自长舒一口气,把藏在身后的塑料袋沿着床缝藏好,嘴上放着并不带有任何威胁性的狠话。
没出息的傻样。盛书文无奈又觉得好玩,他的室友看来并不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的那根鞭子是在两个星期后才从床缝中拿出来的,准备拆封的时候外面的快递袋包装都已经落灰了。
盛书文有事没事就挑着他的敏感话题开黄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沈豫和表面上镇定地骂回去,实则几乎已经被怼到心脏狂跳脸泛潮红,有一次查寝大扫除他甚至发现了盛书文藏在球鞋里面的贞操锁。
他至今仍记得那个令人尴尬的周末。
两个人在指导员微信有一条没一条的催促下匆匆忙忙的打扫卫生,就连床底的灰尘都要拖得一干二净,实在太紧张两个人一个负责床面桌面,一个人负责地面和墙面。
负责后者的沈豫和,他收拾床底的时候给盛书文还翻出两三条颜色不一样的臭袜子,没把他给恶心坏了,当时盛书文还满脸无所谓地说着不正经的话:“我的袜子那可是万千修狗追捧的对象。”
随即就收获了一句沈豫和的“滚你妈的。”如果不是着急打扫卫生,他都想给盛书文塞进他那满地跑火车的嘴里,臭嘴和臭袜子更配。
他几乎已经毫不掩饰地说着关于SM方面的玩笑,沈豫和装不知道也不能一直装下去,偶尔总会露出个破绽,比如知道一些特有名词,听对方说错了下意识的去纠正,结果就被盛书文用一副“你被套路了”的眼神彻底地摆了一道。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选择用别开话题的方式盖过眼下的尴尬,盛书文基本上裤子都快脱干净了,而两人之间就差他沈豫和那么一道窗户纸没有捅破,而想不想破全看他自己。
沈豫和还回忆在刚刚盛书文用袜子开玩笑的时候,脑子没用在手上,就下意识翻找收拾着他床下乱作一团的鞋,“导员说了,鞋全部凑对放窗台上,我都给你掏出来,待会你自己玩连连看去。”
整理床铺的盛书文应了一声,随即也忙活着手里的工作,掖着被子床单的边边角角,听着床底下只露出下半身的沈豫和时不时一惊一乍的来一句,“你鞋里怎么还垫卫生巾”“这只鞋底都有个大洞了你还留着”“床底是你的垃圾桶吗”之类的抱怨的话,他都是应付了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面迎来一阵久违的安静,他刚还诧异呢,收拾好被子正准备下床,结果刚坐起来之际就听见床底下重重的一道撞击声和一声痛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的后脑勺不偏不倚的正撞在床板的铁杆上,那一声响亮的堪称震耳欲聋,甚至都能听到事后一阵耳鸣的嗡嗡,别说沈豫和,吓得盛书文都顾不得嘲笑,赶忙问了句:“卧槽,你没事吧?”
没人回答他,看样子是有事,对面一动不动叫出来也不出来,盛书文以为是撞晕了急忙去拉他腿,结果被沈豫和一脚蹬开,“你让我缓缓!”
盛书文见沈豫和疼的说话似乎都带着喘,虽然他觉得这个样子的沈豫和很滑稽,但也没再开玩笑的心思,“你不会给撞破了吧,流血没?”
“我不知道!”沈豫和手捂着后脑勺趴在床底,对疼痛敏感的他来说,脑袋这么一冲击的疼痛几乎直线放大,刚刚差点把他疼晕过去,更不可能有什么刺激的感觉。床不算低,床下的空间如果对于一个趴着的人来说还是很大的,盛书文不明白沈豫和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正正好还撞到床板的铁架上,怎么问怎么不应,一时间叫他有些着急,“不是,你死没死给句话啊?”
“我没死,你别跟我说话了。”床底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听着都有些奄奄一息了。指导员还在手机里催促着,沈豫和一个人半晕半醒地倒在床底下,盛书文不知道状况,对他也束手无策。
沈豫和用下巴垫着地板,后脑勺的疼痛疼的他感觉这个世界都是迷迷糊糊的,耳边还有微弱的耳鸣声。至于他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暴击,是因为他在收拾盛书文乱七八糟鞋袜的时候在鞋里看到了点不太正常的小玩意,结果一激动就失误地撞到了头。
他想赶紧爬出去当没事人似的,可是疼痛不允许,后脑勺都快要裂开了上半身都没有力气,在这个逼仄的空间动都动不得,还要顶着尴尬应付床外盛书文又一茬没一查的关心。
正当他还疼得犯迷糊的同时,感觉身边视线里涌入一个模模糊糊的大肉蛆,吓得他还以为是老鼠蟒蛇之类的,结果晃过神定睛一看,是一个对于沈豫和来说恐怖程度与老鼠毒蛇不遑多让的生物,盛书文怎么也爬进来了。
“你他妈也钻进来干什么!”面前的鞋里还有着他刚发现的贞操锁,东西虽然不是沈豫和的,但他却比东西的主人更加尴尬,心虚地大喊着。
盛书文全然是好心,对于藏在鞋里的贞操锁他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看见床底围绕着一圈沈豫和的自己的破鞋子,还有一个捂着后脑勺的沈豫和。
结果,就在盛书文的眼皮子底下,沈豫和因为想极力地钻出床底,下意识起身又重重的和床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次疼的他身体往前一趋,一声痛叫之后,鞋子也随之翻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被撞坏了,无力的瘫在地上,眼神和跳得很快的心脏远远的直视着那个从鞋里滑落出来的贞操锁,同样盛书文也在一声惊慌之后正准备去扶沈豫和,结果在看出来掉出的东西后,上前搀扶的双手就愣在了原地。
一个小巧的精致的却又一看形状就不正经的东西,滑落在他们两人的视线前,那东西锁上甚至还插着钥匙。
沈豫和第二下撞击直接把他疼的眼泪失禁,当着盛书文的面哭得泪流满面,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连疼喘声都在刻意压抑,同样还有盛书文略带粗重的呼吸声。
趴在床下的模样属实不太好看,可两人还是那么看了有个小两分钟,沈豫和的眼泪不止,疼的他都没有力气抬手去捂后脑勺,盛书文也在脑子急速运转着该怎么解释这尴尬的一面。
平时他说话开黄腔挺大大咧咧的,而且盛书文基本都不藏着掖着,买了什么调教工具都放在宿舍发的小箱子里上锁,钥匙就随手扔在床头柜上谁有心想看都能看,当着沈豫和一个多半同类的面他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能摊开讲很好,只是摊开也不是现在这种摊开法。
过了得有个好半晌,他鲜少说话支支吾吾的,开口解释着:“我说这玩意儿是我给别人用的,不是我自己用的,你信吗?”他犹豫着反问,反正这事儿要是搁他身上他不信,多半已经被当成什么受虐狂了。
然后沈豫和似乎疼的没工夫从疼痛中抽出身,试图缓解这份尴尬,“我……我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信什么。”他矢口否认道,虽然脑子里都已经把使用过程像小电影似的回想了好几遍,但还是努力扯着谎。
盛书文能看出来他说谎,也一瞬之间想通了为什么刚刚沈豫和会撞到头,多半是已经提前发现了这东西,“得了吧你什么都知道,我真的,我发誓这个东西我不自己用,你别觉得尴尬,我铁S。”在他看来,在一个同类人面前戳破SM的癖好跟被一个人认错属性来说,显然后者更令他尴尬。
一时间他们都忘了现在两人还像两条案板鲶鱼似的贴在地上对话,沈豫和嗯啊两句支应了事,不管盛书文怎么解释就来来回回只贯彻一个思想方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很单纯,你别多想。”
对于盛书文已经在他面前承认并且极力解释自己是S这一点,沈豫和并不意外,他第一天就认出来,第一天就在装傻,多半怎样都能看出盛书文平时那副嘴脸到了圈子里是什么德行,因为他也是个纯M。
见沈豫和还在控制不住地流泪,盛书文一时之间也想起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解释那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是什么身份,而是帮沈豫和看看他的头,别让他死在自己床底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啧,我先给你拿点纸,你擦擦眼泪。”他把贞操锁拿到手里揣进裤兜,正准备退出去还听到地上的人嘴硬着,“我他妈没哭!”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哑了,还带着哭腔,狗都不信更别说盛书文。
“行行,你没哭,那是不知道从哪儿渗出来的水,你擦干净了缓缓再出来行不行?”盛书文顺着沈豫和的话说着,看对方一个差点被磕死的人又要强撑着起身,赶紧上前拉住,“你别动!再磕一下真能死,别动!”
多番尝试无果,再加上盛书文在一旁拉劝,沈豫和还是认命的趴在了地上,眼泪努力止住也止不住,直到身后后脑勺的疼痛有所缓解,意识逐渐清醒,整个人才得以缓和。
盛书文给他雪中送炭扔进来的几张纸他一个没用,此时对方的脚还在他的眼前四外地飘忽着,连他那份一起打扫着卫生。
“咳咳……你,你搭把手,把我拉出来。”沈豫和自己动是不敢动了,身体颤颤巍巍地生怕再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即使有刚才的尴尬在身,但还是不得不向现实和命运低头。
听到床外传来一句行,随即就感觉屁股一凉,“你他妈的别摸我屁股!”沈豫和气恼地叫着,再怎样的尴尬也挡不住盛书文那只爱使坏的咸猪手。
被拒绝的盛书文一脸无奈地把手往上移,摸到沈豫和的腰结果对方就是一颤抖,紧接着他的下巴就迎来沈豫和抬起的一脚,“腰也不行,傻逼吧你,死变态啊!不会拽腿?”
“我帮你,你还踢我!这么有劲儿你倒是自己爬出来啊!”说完,似报复性的,狠狠地在沈豫和暴露无遗的屁股上落下一拍,把沈豫和打的全身激灵,头又差点抬起撞到。
虽然沈豫和还在床底又骂又踢得叫嚣着,但两人先前的尴尬似乎有所缓解,好不容易把在床底快瘫的落了灰的沈豫和拉扯出来,别说他疼,盛书文一个学体育得这么打闹下来也费了不少力气。
在对方的搀扶下,沈豫和狼狈的一手拉着盛书文的肩膀,一手扶着床才勉强坐到床上,刚还沉浸在不管是头疼还是屁股疼的疼痛中时,盛书文又死基佬般的靠近,站在垂头坐着的沈豫和前。“你干吗?”他问道。
盛书文一下打掉他捂着自己脑袋的手,“起开,我看肿没肿。”说完不等对方回话和作出反应,兀自扒拉开沈豫和有些长的碎发,露出刚刚那可怜的头皮,现在还有些发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一个学法医的自觉比他懂,正欲回怼结果却又被对方充满爹味的话噎了回去,“我们打球的有时也不免被篮球打到头,估计不比你这轻,你要想顶着大包去上课我不拦你。”
“那你倒是别拦着我呀……”他嘴里嘟囔着,到底谁拦着谁,自己也没想让他检查,也没想这么尴尬地用头抵着他的小腹。但他现在疼的不能动,一方面被自己的疼痛神经桎梏着,一方面……因为他垂头看见盛书文裤子口袋里那块鼓起的贞操锁,还有对方一直轻柔地反复摁压他的头部的创伤,这种相较温和的刺激让他,有点勃起了。
盛书文没注意到端倪,还在非常好心的用他们活血化瘀的推拿方法给沈豫和揉着那块不小的范围,还在好奇这次沈豫和怎没挠他,不禁掩饰不住嘴欠的话,“你完了你,肯定傻了,祝你明天解剖把睾丸当心脏。”
“你小心我待会儿缓好了就给你阉了。”沈豫和嘴上说着硬气话,声音和气焰却是小了好多,似乎被给他按摩的男人拿捏住了,只能回嘴却动不得。
看着小伙子居然还享受起来了,盛书文觉得可气又可笑,给他揉得差不多了又轻轻照着那块伤口一拍,随着沈豫和一句脱口而出的卧槽,他欠揍的耸耸肩一脸无辜的对他说着,“好了,按摩推拿费五百,麻烦结一下。”
“去一边子去,没有。”沈豫和夹着双腿,极力掩饰着下怀的尴尬,嘴硬着揉了揉又被拍疼的头。
“肉偿也行……”
“操你妈的,滚啊!”
事后,他立起来的阴茎也因为逐渐消失的疼痛,和查寝的学生会的到来而无情地瘫软下去,不知道盛书文有没有注意,反正沈豫和是尴尬到了极点,从打扫卫生发现那个贞操锁开始直到学生会离开。
这件事他们两个不约而同都没有再提及,即使看见一些代表物,比如那只鞋,比如床底下扔的一群擦眼泪的纸……两人都是咳嗽一阵随即一笔带过,沈豫和不愿承认,盛书文虽然还是毫不掩饰地开着黄腔,但是提到这方面终于知道有所收敛,这让沈豫和莫名感觉因祸得福,很是欣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已至此一直延续到今天,沈豫和不像他盛书文那么随性洒脱粗心大意,那么变态的情趣用品都能随随便便扔鞋里,甚至都能忘掉,可能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不管盛书文怎么做怎么想,沈豫和心里反正还堵着那么一道坎儿,他跟对方不同,大扫除的时候生怕被发现,把甚至都没有拆封的快递袋藏到了行李箱里,事后才又偷偷塞回床缝中,分明是自己买的东西,用着藏的还是跟做贼似的,让他内心一阵不快活。
大三了课程安排得紧,再加上他这个专业比平常人背得更多,实操也更多,有的时候累的都无心DIY。更至关重要得一点也是更可气的,相较于他盛书文就像个混吃等死的没事人一样,每天他下课一推门都能在宿舍里看见他的身影,游手好闲也不知道出去走走,他就很好奇体育系打篮球的每天都这么空吗?
让他一点……一点自慰的时间都没有。
盛书文平常都那么不穿裤子了,性生活更是不加掩饰,每次三更半夜的翻墙回来,没吵醒沈豫和还好,吵醒了就会被对方抓着胳膊不放,好好的敲打互骂一顿,沈豫和才会罢休般的再次睡着,第二天醒了问去哪儿,每次都是很统一又不知避讳还很简短地回答,就两个字:“开房。”
沈豫和就做不了他这么坦坦荡荡,如果可以他们也不至于一个性取向都至今还藏着掖着。归根结底,他安慰自己,因为自己没有盛书文那么不要脸。
今天中午吃过饭刚回宿舍,发现往日正睡午觉的盛书文不在,他带着诧异和一点不太应该有的惊喜发微信问对方去哪儿了,过了几分钟对面弹过来一张操场的照片。
“下午和隔壁的华央财经打友谊赛,怎么样,要不要来看哥哥的飒爽英姿?”盛书文发过来消息,还拍了一下穿着篮球队服踩着白袜球鞋的腿,如果把随便放到一个网上,无疑就是招gay万千的色情诱惑照片,让沈豫和一阵鄙夷。
“不去,你加油,慢慢打不着急。”沈豫和选择性无视了他的照片,想到自己下午也没课,终于得以空闲的悠闲自得心情极佳,视线就渐渐放到了自己的床缝。
他给自己试过跳蛋按摩棒,也找职业S约过什么边缘控制射精,语言羞辱调教,爽是爽过了,但是相较于这些小玩意带给他的敏感和刺激程度,沈豫和还是更喜欢疼的。
比如乳夹,比如虐阴,比如鞭打,或者穿刺……别看他嘴上和心里都这么想这么说,实则没几个尝试过,妥妥一个理想主义者。
那根鞭子是他有一天深夜性欲临头,正准备撸的时候买的,因为实在射不出来着急的他随便就下单了一根鞭子,其实还有乳夹和穿刺针,但是撸过之后圣如佛后悔了觉得太尴尬,就把后两者退了,鞭子之所以没退是因为对方卖家已经发货,为一个五十来块的东西他咬咬牙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这根鞭子就成就了他接下来几天的所有性幻想。偷着撸的时候射不出来,一联想床边的鞭子,多半就能泄,只是撸可以偷着撸不被盛书文发现,鞭打声那么大,怎么藏也藏不住。
想着,他撕开包装袋。
五十块的小散鞭其实更多的就是装装样子的道具,他知道那些大佬手里面的鞭子材质一个比一个上乘,一根比一根高昂,可是他一个学生党买不起,用在自己身上随便打两下也没必要买太贵的。
散鞭是最常见的黑色皮质,鞭柄用皮革编织而成,即使在初夏,摸着还是冰凉的很,别的不说,手感很舒服,又服务了使用者和被鞭打者。
他握住这根器物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反复检查了三遍宿舍门上没上锁,又把窗帘拉上,躲到卫生间,这才开始慢慢地脱光衣服,扔出门去。
虽是初夏,可外面的天气温度还是时常阴晴不定,他穿得一身单薄的长衣长裤,正好能遮住全身,别待会自己打自己留下伤疤让别人瞅见,尤其是让盛书文看了笑话。
他走到镜子的面前,并不是喜欢看自己挨打的模样而羞耻,相反他自觉自己对羞辱的敏感度不高,对着镜子只是为了可以更好地顾及到自己的全身,让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能体验到疼痛带来的快感。
镜子里的他全身赤裸着,手握那根散鞭,看着鞭柄不偏不倚地抵住自己虎口之上的掌指关节,摁压这那里细腻的皮肤,让沈豫和不禁回想起盛书文,现在的他相比起刚认识的时候,更加能肯定那一定是用使用鞭子过多留下的痕迹。
都能摁出茧子,这是天天练习还是天天打人……他用鞭子的技术很好吗?如果是个S的话会先打在哪里呢?沈豫和不知道脑子为什么不自觉地联想到盛书文身上,赶紧摇了摇头放下思考的大脑,举着鞭子没有发力地往自己的胳膊上落下轻轻一击。
随之袭来的痛感不禁让他一皱眉,他本来看散鞭都是零零散散看上去就不太有力的小皮条,事前还在想这么打下去能有多疼,更多的是增添调教中的情趣罢了,没想到刚刚那么轻轻一下,就让他对散鞭的认识彻底改观。
因为就这么一下,不仅是疼,他还自己把自己打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挥落下的鞭子如无数条毒蛇一般降落在自己的胳膊上,刚刚不重的一下就留下了错综复杂的红痕,这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明显,红痕之上更沾染了一丝情色。
因为第一下只是自己给自己试试,基本上就是轻轻扫过,时候吸收的大部分不是疼痛,而是逐渐感觉到皮肤发麻发痒,这种感觉并不舒服还不如疼来的刺激,沈豫和缓了有好一阵才重新步入状态。
这下他清楚地知道手里这根鞭子的威力了,自己打自己最好的一点就是能更好地把控力度,轻了重了他都知道,也能更好地应对摆脱,不至于一顿下来要么被打得皮开肉绽疼到窒息,要么就跟搓了顿澡似的,挠痒痒呢。
想着,他挥起手中的鞭子给刚刚打过的位置又来一下,这次他用上了几分力气,随着一道清脆重击声,痛感瞬间在他的小臂上炸裂开来,周围的所有神经在每个被击打的部位拧成一团,像是灼烧一般有些火辣辣的温热。
看着胳膊上留下的红痕,沈豫和下体的感觉也逐渐来临,左手手臂刚刚那么不清地一下打得有些颤抖,完全吸收一处的疼痛需要三五分钟,他都是恋恋不舍的充分感受完,才会落下第二击。
第二下他选择了大腿根内侧,同样的力道同样人同一个身体,大腿内侧的嫩肉要比其他部位疼痛得多,一击下去,痛的沈豫和下意识惊叫出声。
大腿内侧的肉如同瞬间被万千蚂蚁啃食,每一个被鞭子击落的地方都落下一个痛点,逐渐向周围的皮肤扩散,让那一块儿的感觉都逐渐变得酥麻,也由于常年隐蔽在衣服之下,更加白的皮肤瞬间沾染上一抹微红,几个被散鞭重重落下的地方留下的伤痕更深。
妈的,这边怎么这么疼啊。沈豫和闭上眼睛感受着,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红痕逐渐趋于明显,疼痛也渐渐消散,唯一证明被鞭子留下过痕迹的,只有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和他挺立起来的阴茎。
他又连着机打了好几下大腿外侧,因为内侧是在太痛了,他怕自己一个不知轻重打出个好歹来去看医生都是丢脸。
然而大腿外侧的疼痛带给他的感受不及其他地方的万分之一,甚至还没有胳膊上来的痛快,疼痛消散得很快,即使他的力道不清。
虽然没有感受过,但他以前听干纹身的朋友讲过,大腿外侧还有肩膀下的胳膊手臂上纹身最不痛了,问为什么很简单地回答,因为肉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鞭子落下去,大腿肉的波动连带着他臀肉和另一条腿也微微发颤,而那个地方除了留下过伤痕之外现在带给他的感觉和享受已经尽数消失。
沈豫和似是有些服务性欲的恐慌,这就是随随便便在自己的上身能碰触到的地方迅速落下几鞭子,散鞭的鞭身皮条本来就多,这下被他乱打一气,鞭子就如同暴风雨里的雨珠,冰雹重重的击落在他的身体每处,胸口,小腹,肋骨,侧腰,让他痛的差点一时没站稳,身体前倾,一只手还好扶住了洗水池,不然他很有可能下一秒受到重创的就是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的下巴了。
所有的疼痛如炸弹一般在他的身上尽数四散开来,让未谙世事的后背都感受到了来自身前的疼痛,疼的沈豫和本就不顾及廉耻,双手扶着洗水池,都没有空注意鞭痕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究竟有多错综复杂而美丽,把尽数精力都用到了喘息身上。
久久未能消散得疼痛如同压在他胸口上的一颗巨石,让他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在胸腔之下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么粗鲁地打击到了哪个位置,疼的他抓耳挠腮,好想找到身边的一个支撑点,可惜光滑的洗水池并不足以让他泄压式的抓挠,除了疼痛的叫喊声之外,他别无它法。
这次好痛啊。缓了有好长的时间,呼吸都有些困难,再加上现在微微一动一牵扯上升的任何部位皮肤就能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感,他本来不想继续了,可是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身体并不承认这种疼痛带给他的快乐,虽然阴茎还是直愣愣地挺立着,但并没有到达可以让他射精的程度。
他此时已经不是疼痛带给他的难耐了,更多的是心灵上带来的心慌,一下一下猛烈跳动的心脏似乎已经提到了他的嗓子眼,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心脏泵血的每一个瞬间,这也牵动了他的脑内的急切。
这种感觉并不舒服,甚至有一种想吐得恶心,让他心慌,让他心杂意乱,然而全身的疼痛似乎还没有尽数消退,胳膊上,大腿根的红痕还触目惊心地展示在他面前。
沈豫和动了动他全身只能动得脖子,眼睛不知何时蒙了一层水雾,他就是个泪失禁体质,也因为管不住自己的泪腺闹过不少笑话,这让他觉得无比耻辱又有种自己把自己打哭了的羞愤。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全裸的身体,已经看不出鞭痕的行踪轨迹,身上由于他的多重打击,已经变成了一大块一大块的粉红,只有消退疼痛的几处地方还能零星看到条状的伤痕,这并不让他感觉可怕,反而有一种弥留的快感。
散鞭被他刚刚一阵疼痛之中,下意识地扔在地上,沈豫和喘着粗气,想弯腰去捡,然而仅仅是这么一个平时做过千次百次又很简单的瞬间动作,几乎牵扯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神经,刚刚被照顾过的地方,疼痛为消散的地方,甚至碰都没有碰过的地方,所有的刺激都在他的大脑内扩散百倍万倍,本来还想尝试着去捡,结果刚刚脱离洗水池那一刹那,他差点一个滑倒,重重地栽在地上。
自己把自己打的动弹不得是一种什么感觉,对于平常人来说觉得可能是变态,但是一联想到这种结果,只会徒增沈豫和的兴奋,眼看着就要射精,即使他自己带给自己的那个疼痛已经变得难耐万分,但是还是要尽力压制,为了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弹不得的他还在努力地观察镜子中的哪一寸肌肤是完整的,白皙的存在,只有胸部乳晕周围这一小块痕迹还是没有被照拂到的领地,他咬了咬牙,抬起一只胳膊向自己的右乳头伸去。
轻轻地揉搓两下,不知道是不是相较于身上其他疼痛,这点来说简直就是芝麻大小不在话下,沈豫和抚摸捏揉了半天,也仍然平复着没有挺立。
看着自己揉自己胸的样子,即使冷静如他,即使脸再大也没有接受程度,不要脸到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着脸颊和耳根逐渐染上了与身体上伤痕不一样的酡红,他也是高潮心切,心急射精,一咬牙狠狠地一掐自己的乳头。
“啊啊!”本来还扁平无力的摊在胸前的乳头被这么猛烈的刺激,也是身体的条件生理反射般终于给了他个面子,直愣愣地耸立在他的胸部之上,和另一边没有感觉的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是第一次捏自己的胸,但绝对不是次次都来,这种激烈的乳头刺激比撸射鞭打什么的更难耐,同时也更不易压抑惊叫出声喘息,他只敢在像这种没有人的情况下,为了达到最极致的性欲,才破例一般地给自己施虐,当然效果显着,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
随着睾丸和小腹内袭来的感觉,他的阴茎逐渐变得饱胀,能感觉到精液已经沾满他的尿道,临近端口。
如果没有鞭打带给他的性欲,如果没有SM受虐带给他的欲望。他甚至可以说自己就像一个性冷淡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才能勉勉强强地射精,好不容易看着自己,眼瞧着就要到达临界点,沈豫和顾不得任何心理作用,顾不得任何羞耻,也顾不得身上任何疼痛,发疯式的极速撸动两下,骨骼分明的指节,和搓磨龟头的大拇指让他下身更加充血,可是不够还不够,即使现在自己已经疼得喘息,呼吸粗重,但还不足以让他喷涌。
性欲临头的男人总是很冲动,谁都是为下体服务的动物,他掰开水龙头用水冲了冲手,整个身体匍匐在洗水池前,让小腹正好卡在台子的边缘,冰凉的洗水池摁压着他前身遭受击打的每一寸肌肤,末端更是抵住他的睾丸,让他感受着那种自然而然的下坠的沉重。
疼痛席卷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禁难忍地闭上眼睛,就连太阳穴都有些被冲击得眩晕,他高高翘起的屁股把后面干涩的屁眼露出,一时间暴露在这有些温热的空气中,让他更加多了一种刺激。
没有想太多,顾不得其他三七二十一,更没空想什么润滑扩张不扩张的,他在盛书文面前矜持得很的一个人更不可能在厕所里面屯什么润滑剂。随便沾了沾水湿润了他的食指,没有多想就朝着自己的屁缝探去。
冰凉的水激到他的穴口周围,让他做出应激反应,甚至让他更加不自觉地夹紧后庭,沈豫和狠狠地咬着牙,眼睛紧闭,面部扭曲,并不在乎身体做出的排斥,用力地把手指捅入自己的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手指很细,但是突如其来袭来的一根异物还是如巨物一样,让他感觉到不适和排斥,排斥的方法就是夹紧自己的手指,几乎都快要绞断一般,随之而来后庭袭来的撕裂疼痛也终于让他到达了射精的欲望点。
一股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他的马眼渐渐溢出,此时全身紧绷,神经敏感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液体顺着自己的龟头,冠沟和柱身一点一点地流到睾丸,可能有些散落但他不知道,只知道那液体就像逐渐蔓延的毒药,又像寻徐窥探的毒蛇,一点一点侵蚀着在他身上蔓延,在他身上爬行,所经过的每一寸被鞭打过的皮肤,都忍不住地颤抖。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前几次偷着在床上撸管或者抠屁眼,都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全身无力的感觉让他下身甚至想一下瘫软到地上,如果不是双手还把持着洗水池边沿,他肯定自己现在已经跪在地上,靠在墙边。
气喘吁吁地趴在台子上缓了好一阵,他能感觉到自己面部都有些湿润,果然好不容易撑着身体站起来照着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早就已经泪流满面,头发凌乱,身上还带着清晰可见的鞭痕,如刚刚被凌辱了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抓着强奸了。
想到这儿,他试探性地伸出手,看着那只沾染着自己后庭的分泌液,又还带着没有干涸的水痕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即对着镜子,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巴掌打出的清脆声是任何鞭声无法比拟的,事实上每一种工具发出的声音对于爱好它的人来说都带有不能言喻的情色。沈豫和其实喜欢用手打,他喜欢那种被人照顾,被真正有温度的东西虐待的瞬间,只可惜那太耗费体力,自己打自己的手疼不说,光是举起巴掌打屁股仅仅二十下就能让他胳膊酸疼,根本抬不起来。
事后余兴的耳光还是可以的。然而这一耳光下去变得已经不是事后了,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依靠疼痛射精的缘故,对于一个恋痛者来说这就是最极致的享受,所以,经由他自己刚刚扇的那么一耳光,他又勃起了。
看着那根还留有精液的阴茎,他犹豫这次是撸出来还是接着打出来,正准备弯腰去捡地上被他遗弃的散鞭,突然全身紧绷的他似乎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他听到的不是错觉,宿舍门似乎被人接连按动了好几次门把,他甚至都听到隐约从门外传来的诧异声:“沈豫和不在吗,这宿舍怎么又锁上门儿了?”
盛书文回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一下子被吓得躲在厕所里不敢动弹,想佯装不在。在心脏猛烈的跳动声之余,结果听到了,门口居然还有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他居然还随身带着钥匙?
外面还下着大暴雨,着急上厕所的盛书文一边庆幸自己有随身出门带钥匙的好习惯,一边努力地拿着钥匙对准门口,三两下终于把门打开,看着空空如也的宿舍,本以为沈豫和真的不在上课去了,可是看到摆放在枕边的手机,还有脱掉的衣服,料想他应该在宿舍才对。
人有三急尿最急,顾不得别的他一头正准备栽进卫生间,猛地一拉门把发现怎么又锁了,差点让他栽倒在地,“你在里面呢?快点,我要上厕所!”
刚刚情急之下反锁上门的沈豫和本来还不吭一声地假装不在,谁也没想到盛书文一回来就直奔厕所,自己就算打了再长时间也都不到一个钟头,他打比赛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然而反锁上门也不足以抵挡盛书文的侵袭,毕竟是同一个宿舍,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在厕所里面自慰,厕所的钥匙还插在门外,没有拔出来,这道反锁几乎没有意义。
沈豫和声音颤抖着开口,“我……我洗澡呢!你等会儿。”即使是等会儿也奠定了他接下来的命运,身上鞭痕累累,任怎么出去都难以解释。
“等不了了,两个大男人的怕什么呀卧槽,你让我在外面尿裤子呀!”盛书文急得抓耳挠腮,他知道沈豫和平时矜持害羞的很,有的时候换个衣服都得让他背过身去不许看,平时照顾着可以,可是现在尿急啊,尿急憋不住啊。
见里面还是支支吾吾的不回应,盛书文扫视了一下周围,随便抓起一条毛巾,不管门后的阻隔,拧开门打开一个门缝随即扔了进去:“你要还害臊你就遮一下,快点,我要进去了。”说完,一边等了一分钟有余,一边怒敲着厕所的门催促着。
沈豫和抓着那条毛巾挡在自己的裆部,瑟缩在墙角害怕万分,然而身体的反应和他的大脑并没有站到统一战线,嘴上说着别进来,滚出去,然而阴茎并没有因为半分的害怕而软下去。
盛书文是半道被罚下退场的,对面华央财经那群光知道下害手的无脑知识分子们给他使阴招,然后他连续好几次犯规被罚了红牌,后台似是泄愤地喝了两桶水,悠悠的走回宿舍的时候谁知道感觉来了。“妈的,我进去了啊,憋死了憋死了!”本就心情急躁的他,此时更加难以隐忍,不理会里面人几乎等于乱叫的惊喊,一把推开门。
沈豫和看着再也隐藏不住的事实,吓得腿脚一软,本身遭受过鞭打的腿支撑力就不复往日的稳重,在盛书文进来的瞬间随着一声尖叫,身体后倾任命般的跌倒,同时在闭上眼之前他发现自己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小心!”盛书文眼看着马上就要跌倒的沈豫和一时也惊慌得他尿意全无,没有顾及他看见得别的光景,还好动作快,上前接住了已经倒了将近六十度的沈豫和,不然待会儿浴室的惨状,他都足以联想和目睹。
稳稳当当地把沈豫和扶着坐在了平时搓澡的小板凳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他自己瞥了一眼一直垂着眼不敢看他的沈豫和,盛书文先毫不避讳地掏出家伙上了个厕所,刚刚被罚下退场的不悦和烦躁似乎一时间就这么烟消云散,看着面前矜持了三个多月,终于暴露的他。
沈豫和也没说话,用仅有的一条小到都不足以围住他的腰的毛巾盖住自己的下体,上面还有第二次射完残存的精液,分明第一次又打又揉又插屁眼,好不容易爽了才射,结果第二次没被吓尿反倒是被吓射的,光是想想就让他觉得羞耻丢人。
“你别这么一副样子,整得我好像强奸了你似的。”盛书文上完厕所冲干净洗洗手,转头看见沈豫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蜷缩在小板凳上,双手捂着裆,腿边还有精液,脸上布满泪痕,可怜巴巴地低着头不禁啧啧两声感叹道。
沈豫和还是一言不发地不回应,盛书文不知道这是不是把人吓傻了,低头再瞅瞅他那满身鞭伤,光是看着就触目惊心,让他眉眼间又噙上了一丝不悦和别扭,“我给你去找个药擦擦吧。”
“我不用!”见盛书文起身要离开,沈豫和下意识地出言叫住,他觉得今天既然都已经这么暴露不可能再像平时小打小闹一样一笔带过,简直是比发现盛书文的贞操锁更尴尬的存在,还不如把人叫回来好好说清楚。“你听我说……”
盛书文见他这副光景,又留意了几眼他身上的鞭痕,别说触目惊心,有几道他看的都怕得慌,论自己怎么下手也打不成那样,就这还想编瞎话解释呢,“行,你说,我看你都这样了还能编出个什么花花来。”
地上有鞭子,外面有他撕开的包装袋,自己身上无数的伤痕都能像烙印一样铭刻在心底,沈豫和看了眼蹲在他面前,眼中带着无奈和不悦的盛书文,缩了缩脖子,“我们最近验伤要验鞭打,我想着……想着先用自己试试……”
“好家伙为科学献身,你自己寻思寻思你的话可信吗?”听到沈豫和断断续续声音又发颤的解释,盛书文听不下去打断道,一下差点又要被气笑了,先不说射出来的精液啊骗他是手术刀之类的一眼就能拆穿的话题,他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往沈豫和的放下趋近两步。
沈豫和看着在他眼里逐渐放大的盛书文,一时间害怕得往后退了退:“不是,你他妈干嘛,别过来!”现在已经完全暴露的他,看着早已知根知底的盛书文就像一个行走的流氓。
盛书文不理会他的排斥,根沈豫和受着伤又瑟缩胆怯相比,他的动作比他快得多,一把抓住沈豫和光着的腿,大拇指摁压在小腿肚上,不知道是哪次鞭打留下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摁压的手微微发力,沈豫和蛮可以一脚踢开他,可是腿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又收住了动作,全身发软,刚射过两次软了的下面,现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疼,你别摁了。”
他说话的声音都发软,“疼你还硬?”盛书文看着被顶起来的毛巾,表情也不掩嗤笑,丝毫没有收敛手里的力气,说话的语气却收敛了平时吊儿郎当的轻佻。
沈豫和一直嘶疼着,可是盛书文不撒手,他捂着裆部的手眼看着怎么弄都已经再掩饰不住,终于认命般的松开,想要一把推开给他施加疼痛的盛书文,结果刚伸过去爪子就被对方一只手抓住双腕。
现在沈豫和最能张牙舞爪的手和有伤痕的腿都在盛书文的桎梏中,俨然已经变成了对方想干嘛就干嘛的局势,沈豫和一边紧张的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一边又因为谎言被揭穿叫嚣着:“你松开我,你想干什么啊盛书文!滚开!”
“我什么也不想干,但我就不松。”盛书文直白地回答,加大着双手束缚的力度,同时对方的动作也终于让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看到了一直想观察的沈豫和的前胸,“你这是网上跟人约网调,别人让你打的?”
“我没约!不是……这他妈关你屁事啊!”对方已经不掩饰地把一些特有名词全盘托出,沈豫和下意识张口否认,结果发现自己又被套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改口已经来不及。
看着恶狠狠的沈豫和,却被牵制着身体,好似一只带上了伊丽莎白圈的猫咪,只能在原地扎刺,却没有丝毫威慑力,对盛书文接下来的盘问不成威胁,“你跟我说实话沈豫和,这要真是网上那群傻逼屌S让你打的,我就替你找他去,我高低得把这鞭子替你抽回来,这他妈打的是啥呀,要人命吗?”
盛书文光是看着他没一处好地方的前身就眉头紧皱,他进来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地上那根散鞭,也猜出了这估计就是前些日子他替他拿的快递,看看这义乌小市场批发的破鞭子还算松了口气,起码劣质力度不大,还构不成很大的威胁。
再看沈豫和胸口处肋骨条上这种敏感的地方都有印记,平时他跟祁辰或者跟外边的别人玩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玩个SM爽了得了,又不是真的要把人打死,沈豫和这些个位置幸亏是他自己打自己知道力度,身体的自我保护不会让人受伤,但这要是落到别人手里面,高低不得把他给抽死。
本来还在极力挣扎又口出恶言的沈豫和被盛书文这仗义的话给说楞了,停下了一直挣扎执拗的动作,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盛书文看着他愣神的模样,自己嘴里嘟囔一句,用下巴点了点沈豫和的身前,“你一个学法医的你都不知道?胸骨剑突的位置,肋骨,还有你这左右两边腰肾和上腹,这是他妈能随便瞎打的地方吗?还是想玩窒息,你他妈是不是爽疯了呀,大脑都被鞭子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被他说的大脑翁的一响,不禁垂头去看自己的身体,虽然看不见全部,但胸口那道凌乱的红印确实印证着他的话。
“我没注意……没别人,我自己打的,真的。”刚还用上课研究当挡箭牌,谎言被拆穿的他现在整个人的气焰都弱了下来,这些地方确实容易打成窒息伤,自己当时也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怪不到当时落下鞭子后脑子一阵晕,站都站不住。
盛书文见他终于肯说实话,这才放开了一直牵制着他的手腕和脚,沈豫和下一秒就像乌龟一样把四肢收回,蜷缩在原地遮住前身那令他羞愤的伤疤。
“你得了吧,我稀罕看呢,”盛书文看他这幅样子还以为自己在逼良为娼,却发现他胳膊上还有一条条不浅的印记,让他一个鞭子玩的贼六的人越看越不舒服,“真下得去手,你不是法医吗,靠着手吃饭呢,还敢打自己胳膊,不怕以后解剖的时候手抖啊。”
“玩起来谁管这些。”沈豫和不甘心的回怼道,确实胳膊上的颤抖让他有些心有余悸,紧接着腿上就又挨了一掐。
刚还准备起身去给他找药的盛书文再一次蹲回他的面前,“我管。”他的眼里少了往日的那抹调笑,声音和语气也带上了一些正色,“你要还这么打自己,你就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我看见了我就想管,我贱我心痒,真对不住,你要死了我可不想宿舍变凶宅。”说着,似带有惩戒性地又掐了掐沈豫和大腿外侧的伤痕。
沈豫和本来还想回骂一句:你凭什么,话刚到嘴边就被嘶疼声代替,他所热衷的疼痛席卷的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又想差点射精。
现在可不能射,射了就丢死人了……“想射就射,这个我无所谓,你又不是我的狗。”盛书文刚还一脸郑重教育沈豫和,下一秒就又回到了油腔滑调的模样,松开他的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像再说您自便。
然后……沈豫和就真的不争气的射了。高耸的阴茎把毛巾顶开,从前端一股一股地渗出有些稀的精液,比起地上大腿根的几抹已经相较透明。
沈豫和听到狗这个字才没有压抑住,他不是第一次玩SM,却自认为自己并不喜欢羞辱精神类调教,一直没有勘探和尝试过,只是享受着疼痛带给他的快乐,享受到至今,逐渐麻木……麻木到打了那么多危险敏感部位才能射,而后两次一次惊吓一次羞辱,就简简单单地让他高潮两次,虽然这种情况并不让他享受,他也不想享受。
盛书文看着他那根说射就射得鸡巴不禁嗤笑出声,站起身正准备走,结果被身后的沈豫和叫住,“你又去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住他,分明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他脸该丢也丢了,爽也爽了射也射了,自己怎么还是觉得盛书文的离开很别扭。
盛书文也满脸不解地回过头,“我去给你拿药啊,傻逼。”他看着沈豫和顶着那张可怜巴巴地脸叫住自己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刚刚怎么苛待了他,提上裤子不认人。
沈豫和在原地哦了一声,把探出的身子伸回,有点局促地坐在原地,盯着盛书文站在门口的身影,盛书文也被他这眼神盯得发毛,“你是怕我出去跟别人说?我嘴没那么欠儿放心吧,你不也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沈豫和点点头,从鼻腔中发出一个嗯。却还是没有移开眼神,他有点不争气没出息的想再像刚才射精那样爽一次,可是,这种话让他怎么开口?
在盛书文一个同好面前别说隐藏自己的属性,他连性取向都藏的严严实实,虽然漏洞百出吧……但是时至今日被发现的那一刻之前,他都还是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盛书文看着他的模样也稀罕好奇起来,试探性地跨出门走出他的视线,就发现一直老老实实不敢动弹的沈豫和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探出身子出言叫住他,几次尝试几次尴尬几次让盛书文觉得无奈和不解。
两个人跟神经病一样,一个走一步跟一步,退一步还缩一步,盛书文也没工夫和心情跟他玩儿这种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索性被气笑的又走回卫生间,双手环胸地站在沈豫和面前,俯视着坐在小板凳上狼狈不堪的他,无奈地问道:“好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怎么没发现你就这么黏人呢?”
“滚,说了别用这种形容词形容我。”沈豫和羞愤地打断道。
这让盛书文不禁想起刚见面时他一时嘴贱夸沈豫和真乖,对方也是这么个表情这么个回答,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看见的是全裸的沈豫和,而且俯视的视角更能让他看清楚,那条粘着精液的毛巾之下又有了动静。
看不透沈豫和的心,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下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表达兽性的存在。盛书文似是明白了什么,看着他又升旗的鸡巴,眉毛一挑轻哼一声,“那我该怎么形容你,不听话?让你乖乖等着我拿药,就是想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盛书文,好油腻啊,你装什么龙傲天,别他妈说了!”沈豫和脸上又染上了红晕,和一边脸颊上先前扇耳光留下的痕迹叠加在一起,显得颜色更加深沉。
“真的不说了吗,可你又硬了诶?”盛书文用眼神点了点他的下体,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你这是第几次硬了?让我算算,我进来的时候你射了,但那个时候我看你大腿上还有精液,说明你先前又自己射了一次,再加上刚刚我让你射你就射,三次了,现在又硬,你体力很好啊,小狗?”
“我操你妈的!”一句小狗的称呼,把沈豫和说的差一点到达临界点,让他这第四次差一点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就要呼之欲出。
而之所以没有射,是因为盛书文用脚踩住了他的阴茎。
他从进门就一直没换球鞋,粗糙的鞋底还带着卡在鞋缝中的小石子颗粒,宽大的鞋底脚掌一点一点尽数压磨着沈豫和的阴茎,突如其来袭来的羞耻和疼痛,让沈豫和本来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加上脸上泛着的潮红,跟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似的。
沈豫和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跟他嬉戏打闹的人,此时把他嘴中尽数开过的黄腔有一天居然能实施到自己身上,这让他说不清的尴尬和怪异,可是却不能违背身体的反应,是大脑控制着身体,朋友也是大脑告诉着他的想法,他们告诉沈豫和,你应该很享受才对。
事实上,他确实对刚刚突如其来的跨间一脚,产生了迎合的反应。可是他的尊严和努力维持了这么久的良好形象告诉他,面对盛书文,他还是需要嘴硬一下:“操……”
“再骂我,再骂我一句你试试,嗯?”盛书文笑着转了转脚,像是拿捏住了对方,说着的话甚至都带着挑衅的意味,既然沈豫和说不出口身体又有反应,那身为好兄弟的他就帮他实现,“你不敢问我替你说,自己皮痒了把自己打成这样,是不是就欠个人打你?”
盛书文近期正被祁辰烦的不得了,正郁闷没处发呢,其实在猜到对方属性的时候就有点小变态的打量过对方,他对沈豫和挺满意的,只要对方松口,他肯定一鞭子抽上去不带犹豫的。
毕竟,同在一个宿舍的这种关系,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呀,他可不想每天晚上都出去开房了,费钱费力费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一下子被戳中内心,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抬起眼不知什么时候又蒙上了眼泪,不知道是在肯定还是在仇恨的瞪视盛书文。
盛书文既然都已经做出手了,那自然就默认当为前者,“你要不想玩我也不逼你,我不是变态,哥们儿。SM讲究你情我愿嘛。”看着沈豫和还在原地那儿犹犹豫豫的样子,就跟个小姑娘似的磨磨唧唧,让盛书文不禁催促到。
他寻思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他也踩了,骂也骂了,到现在都还硬着,装什么贞洁烈女,婊子还立牌坊呢。
沈豫和下身感受着被逼迫得疼痛,和羞耻难耐的压抑,“我……”他全身上下的神经几乎都被盛书文的脚拿捏着,可是他真的实在说不出口,像别的里,像电影小黄片儿里面那群放荡到狗奴M,随时随地都可以大声喊着“主人操我”“主人玩死我”他甚至连点头同意都做不出来。
可是他知道,起码身体知道,自己想。
盛书文见他久久不做回应,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过于唐突,他忘了沈豫和的这方面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内敛的人,内心心生一计,佯装放弃的把脚上的力气松了松,甚至都没有离开他被踩着的鸡巴,沈豫和就慌了神。
妈的,太他妈丢人了。他心里暗骂着自己。感受到下方移开的力度,让他突然感觉心里空虚,沈豫和急忙摇头,慌乱的眼神对上了盛书文调笑得逞的视线,他这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败在了他的手里。
“摇头什么意思,不玩啊?”盛书文明知故问道,顺势就要把脚移开,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的,沈豫和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裤脚。
“我就试试。”沈豫和从嗓子眼里憋出这么一句话,“你他妈……那你别太过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书文低头看着在他面前努力伪装了三月零二十天的沈豫和,此时正挺着鸡巴全身裸露的拉拽着自己的裤脚,说要跟自己玩SM。想起他前些日子不止一次的为这事骂过自己变态,都觉得无比讽刺和可笑。
即使是同意了嘴都还这么硬,看样子调教他还并不是随随便便两鞭子能解决的了的。
沈豫和脸上发烫,不知道是自己打的还是害羞红的,反正两者现在都只会让他徒增羞愤和尴尬,在地上仰视着盛书文,想动也不太能动。
盛书文扯了半天自己的裤子沈豫和才后知后觉的松开,他无奈地看着这个悟性很低的傻子,照平常无数句傻逼已经宣之于口了,可是照他以往调教人的毛病很少带脏话,总觉得很坏气氛,现在想骂也骂不出口。“边上靠靠,我脱件衣服。”
“你脱衣服干吗?”沈豫和立刻吓得条件反射地缩到墙角,也算变相完成了盛书文的命令。
盛书文无奈地把上衣队服背心脱掉,随手扔出卫生间的门,“想啥呢?想让我操你,哥哥我还没心情。”他今天被罚下郁闷得很,就算是祁辰来了也没有打炮的想法,他怕他会用对方泄愤。
似是给沈豫和的定心丸,盛书文没有再去脱裤子,只裸露着脊背光着膀子,其实都是一个宿舍的室友了,对方什么样子他没见过,只是在这种场合这种身份下,沾染着平时没有的随性和怪异。
两人今年都是大三可是身材落差很大,可能是因为沈豫和是法医专业,每天学业累得很,不是站着实操就是坐着背书,每日的运动量基本上只有教室到食堂到宿舍,三点一线。他不算矮,穿鞋一米八,也可能是身高分散了全身上下仅有的那么点肥肉,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点腹肌,身材没有像死肥宅一样走样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还是觉着瘦,这几鞭子下去都能看见肋条骨了。盛书文打量着,祁辰虽然没他高,骨架也没他大,虽然也没腹肌,但是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哪哪儿摸着手感都很舒服,只要闭上他那张喜欢乱咬人的臭嘴就是个很完美的存在。
盛书文相较于沈豫和这幅“文弱书生”的模样,比起他白皙的皮肤,小麦色显得更加阳光而真实,再加上是体育专业的缘故,别说跟玉米棒子一样分明的腹肌,胸肌上的血管和侧臂下的鲨鱼肌也尤为明显,随便一攥拳胳膊上就青筋凸起。沈豫和看着那身材咽了咽喉咙,却很职业病的破坏得想,这手臂如果落到隔壁护理专业的那群小姑娘手里,绝对是扎针练手的宝贝。
“看什么呢,想拿我开刀啊?”盛书文随口打趣地说着,却又不偏不倚的再一次戳中沈豫和的内心,把对方一句塞得连看都不敢看了,缩在墙角低垂着头,好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盛书文径直跨过他,兀自拿下洗澡的花洒,摸着上面是干的也不意外,毕竟一早就知道沈豫和心里那些谎话,看了还在原地想回头看又不敢回头看的他一眼,打开水阀调试着水温。“去,把卫生间门关上。”
这是他给沈豫和的第一个命令,平常都只有沈豫和这么嘱咐他的份儿,看着也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此时却全然变了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还在原地踟蹰不前着,动了动胳膊却没有站起身,分明只有三四米两步的距离,他却如带了脚铐一般难以动辄。
“别逼我踹你,第一次我可不想这么粗暴,我分明很温柔的好不好?”盛书文在后面催促着,用还没调试好水温的花洒喷头冲沈豫和撒去。
谁知道你温不温柔,咸猪手倒是真的。正暗地里吐槽着,凉水突然袭击后背,让沈豫和全身一阵痉挛,磨蹭着走着小碎步这才终于把房门带拢,这次长了个心眼儿,拔下了插在门外锁扣上的钥匙。
盛书文看他揣在手里的钥匙努力憋笑着,也是,今天如果不是负气离开又着急上厕所,他可见不到这么一副百年难遇的光景,自慰被撞见这事儿室友之间本不算尴尬,起码跟他被发现贞操锁一样可以划个等号,可是事到如今发展成这个模样,自己觉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不知道爽到的沈豫和是什么感觉。
“钥匙扔一边,别跟个宝贝似的踹着,没人稀罕。”盛书文冲沈豫和的手挑了挑眉,见对方还是动作很慢,不禁又把水花冲向沈豫和,这次水温虽是热的,但相较于没有被鞭子染指过的后背,他的手打过脸,胳膊挨过鞭子,被水一冲瞬间觉得火辣辣的,下意识的这才松开了握着的钥匙。
清脆的钥匙声掉落在地上,水声却还是充斥着整个房间没有停下,沈豫和局促地站在原地,想用手遮掩立起来的下身,可是又尴尬又难掩不住,让他不安的很。
盛书文则全然无视了这种不安,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有分寸,虽然沈豫和从点头同意到现在一言未发,但至少他的命令都完成得不错,只是动作有点慢,他全当这是第一次磨合的不熟所致,不是大事。
“过来。”他用水温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温度刚刚好便向不远处的沈豫和招了招手。
沈豫和犹豫着迈动步子,光着的脚感受到了在地板上蔓延袭来的水,几乎是在地上磋磨过去,在靠近盛书文半米远的位置停下。
盛书文看着这么段路都能磨蹭这么久,再好脾气的人都会等的有些烦,抬手用水浇了浇对面人的身子,“你是不会走路吗,反正最后都得完成命令,何必这么磨蹭呢?”
沈豫和的前身现在可谓是最敏感的,被盛书文那么一浇,刺激的虽不至于叫出声但还是下意识向侧面缩了缩身子,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从头到尾说的第一个字:“冷……”
“冷?”盛书文不解,这光了大半天了早不说晚不说现在说冷,等到对方后知后觉换了一种说法,告诉他凉,他才知道沈豫和说的水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有点无奈地把水阀又往右拧了拧,“说话给我说全了,我不想猜。”又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他冲了冲沈豫和的脚踝,见对方没有其他再明显地表示,这才能进行下一步。
“靠着墙,站好,面冲着我。”盛书文指了指离他们最近的墙面。
沈豫和还在诧异,他以为盛书文多半会让他跪下,更甚者会让他跪趴,本来多羞耻的姿势他都咬牙准备好了,反正就当爽一爽,结果对方只是简简单单地让他靠墙站着。
盛书文似是从他的犹豫中看出了点心思,笑着冲了冲沈豫和带着鞭痕的膝盖,“你自己瞅瞅你这腿能跪吗?我就一怂主,跪废了我可担当不起。”
是不能,就凭刚刚水那么一冲击,他就有点灼烧得发疼,更别提跪下让双膝和小腿浸泡在薄薄一层水中。
姿势的尺度不大,在沈豫和的接受范围之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先前的话,他的动作比前几个命令之下快了许多。
靠墙站稳,这样却再也逃脱不了盛书文打量观察的视线,沈豫和这才觉得这个姿势虽然平常,但更像幼儿园被罚站的小朋友,再加上他这一身鞭痕,就与受过罚的刑犯一般无二。
盛书文也不掩饰审视的目光,他本来就是gay,他承认的坦坦荡荡,第一眼就落在了沈豫和的屁股上,靠墙站直比起跪姿,在同一视线同一平面上能更好地审视观察对方的身材,而从侧面看沈豫和,他只要臀峰和肩后的脊背贴在墙上,腰背都被翘臀顶的尽数抬起,一看这翘屁股手感就不错。
想到这儿,他不禁变态地暗自发笑,正准备走上前仔细地摸两把,被沈豫和突然出言制止。
“等一下!”沈豫和看着盛书文慢慢趋近的身影不禁有些胆怯,可是后面靠墙已经没有让他瑟缩后退的位置,不禁想起了许多电影里所谓的约法三章:“你,你不问问我喜欢什么,不接受什么?”
“重要吗?”令他意外的是,盛书文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无所谓地扭了扭脖子,口气轻浮,“我是主人,不是鸭子。是我玩你,我打球难道还要问问篮球被我打痛不痛?”
盛书文平时最讨厌循规蹈矩,他翻阅过不少两性相关多少沾点的公众号,里面一些新手教学的模板几乎如出一辙,再加上好多电影也都那么一成不变的描写,让他觉得SM都快要变成流水线工程,流水的M铁打的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来不说别的,你说你喜欢我说我喜欢,找到共同点,定个有用没用的安全词,然后跪下叫主人,浅抽两下挨打报数,边缘控制不让射精,S射了M再一泻千里,完事洗澡各回各家。几句话就囊括了大多数人的娱乐流程。
性本身就是自由不受拘束,甚至可以说是放荡的存在,如果玩个性爱游戏还要被规矩圈禁,和别人一样那他还爽不爽了?更何况,沈豫和这副模样,一看就是话很多的样子。
盛书文能保证自己的分寸,所以他需要他的M,他的足下之犬都给予他绝对的信任,当然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不容易有且很难得,让他对沈豫和的反应也多少带上了点期待。
沈豫和也是深受以前看过的文章的熏陶,总觉得这是必要的,看到盛书文不在乎甚至有点厌恶的模样不禁心里捏起了一把汗,可是当对方说要玩他的时候,还是羞耻的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进程。
“那,你想怎么玩我?”沈豫和还是心有余悸地反问道,垂在双腿两侧的手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拳头。
盛书文被他这么一问,倒还真没想好,咋舌一声,怎么想的怎么说,从来不遮掩,“没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凭我心情,随我开心。”他随意道,甩了甩手里的花洒,流淌的水声告诉他这个月宿舍的水费又要超标了,不禁打断了这一段看似友好的谈话。“而现在我要给你洗澡,你看你浑身都是精液,腥臭腥臭的。”
这种形容让有洁癖的沈豫和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同时也嗅了嗅周围的空气,除了水的潮气没有别的味道,看着盛书文即将凑上来的双手让他尴尬的很,往后躲也躲不得,伸手抓住对方移过来花洒的手腕,“我可以自己洗,不麻烦你。”
他觉得自己说的这话算客气了,结果一抬眼就对上了眉头紧锁的盛书文,看似并不悦的表情,“狗爪子拿开,我不想打你。”盛书文沉声命令着,倒也不挣脱,就等着沈豫和自己移开手。
沈豫和在对视中败下阵来,不知道是对方与生俱来的压迫,还是步入状态充满性欲中他的自然服从,他愣了几秒才缓缓地收回了手,却还是不服输地嘴硬着,“我不喜欢这种……你给我洗澡,穿衣服什么的,我不是小孩儿。”
“哦。”盛书文就当没听见似的,很随意的哦了一声,沈豫和的并没有让他动作变得丝毫不顺,反倒把准备留在最后洗的前身一下子浇灌。
对方似带有惩罚性,沈豫和前身目前看来确实很脆弱,瞬间灼烧般的疼痛在他一道一道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像燃起火苗的导火线一样,随之点燃,让他没忍住轻哼出声,想往后躲可是身后是墙,根本容不得他四处逃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那狗屁想法自己藏着,再跟我讨价还价,我有的是方法不打你也能让你疼。”盛书文威胁性的冲瑟缩的沈豫和挤了挤眼,事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补上一句,“嗷……我忘了,你恋痛,让你疼是给你奖励,真够贱的。”
“你别这么说我。”沈豫和听到对方讽刺的语言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这些词虽然在他看过的普通的SM中都算是口味轻的,有些人可能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阵臭骂,他以前看小黄片的时候不是不能接受,甚至还为此射过,但如今放到自己身上,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盛书文被沈豫和这种敢说敢言的精神深深地打动,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自己给他洗澡还要讨价还价,随便骂两句都要制止,究竟是他服务自己,还是自己服务他。
“我说过,你的想法跟我没关系。不愿听也得憋着,再不愿意就滚。”虽然心里没怎么在意,但说出的话还是带着锋利,盛书文没好气地瞪了他两眼,接着道,“沈豫和,玩过SM吗你?这不是你想干就干想走就走的,你也得看看我想不想,做个爱还得顾及对方爽不爽呢。”
对方如此激烈的反应是沈豫和没有想到的,他以为对方多少也就会再拿水冲冲他,抑或者强制性地给他洗澡。他以为盛书文真的生气了,可是他又低不下脸来挽留甚至道歉,只好认命般的垂下双手,像是接受对方对自己干任何事的模样。
盛书文见他这副终于妥协的样子不再多言,凑到他跟前,两人的距离瞬间从刚才的半米缩到了半分,“抬胳膊。”他命令着,如此近的距离,说话的气息都能喷洒在沈豫和的身上。
沈豫和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还是内心叹了一口气,说都说到这点儿了,做也做到这份儿上,自己何必还在这儿装矜持。他缓缓地抬起没有伤的右胳膊,下一秒就被盛书文拉住。
“你倒会挑,反正待会儿全身都得洗,哪儿都逃不掉。”盛书文随口讽刺一句,倒也不含鄙视和任何贬义,嘴上还亲着笑意,抓着沈豫和的手腕让水流慢慢地在他的身上移动,尽数挥洒在他的皮肤。
平时接触过皮肤无数次的自来水,而此时温热的触感却像催情的魔药,沈豫和自身的羞耻,别扭和尴尬让他自己都不察,觉得有些微颤,而拽着他手的盛书文却是全部感知。看着什么都知道不像个新手,怎么还怂得这么放不开,就因为自己是他曾经的好室友好兄弟?盛书文对他这副自我封闭的样子有点不太满意,让他自己总觉得自己好像个逼良为娼的变态嫖客。
不禁出言提醒,“怎么还抖,是水太冷了,还是你有帕金森啊?”盛书文看他左右也是抖,索性换了种姿势,拉直了沈豫和的手臂,没有用力全靠沈豫和支撑。
水流也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身体,盛书文去换了清洗的位置,放下托着沈豫和胳膊的手转头去洗他的脖子和锁骨,胳膊抬得有些累的沈豫和还以为盛书文洗完了这边正准备放下,结果脖根处就迎来一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没有用力却还是能看见沈豫和表情一阵扭曲,“我让你放下了吗?你怎么自己想法那么多呢,抬起来!”他轻轻一拍沈豫和的右肩。
沈豫和不得不再次抬起有些累的手臂,这次不可避免的有了肉眼可见的颤抖,可是盛书文还是致力于给他清洗身体,再加上前身技术都是伤痕,即使已经适应了被水浇灌,但也还是难掩偶尔如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支撑着胳膊的手更加劳累。
“盛书文,我胳膊有点……”他正欲开口,刚叫出对方的名字,随即就迎上来了对方灼热的目光,“你叫我什么?”盛书文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心平气和地问着。这称呼放到平常是很自然,比傻逼什么的好多了,可是眼下这种情形,他们这种关系,就连说出口的沈豫和自己都觉得不乏有些不合时宜。
叫主人吗?可是这让他更说不出口。
“我胳膊有点酸。”沈豫和不知如何回答,索性试探地跳过了这个话题,说着他没说完的话,心中和眼神不免有些违抗命令般的瑟缩和害怕。
好在盛书文看样子并不在意这一点,没有追究。“这就觉得酸,你们学法医的不是拿刀拿的可稳了吗,我这是替老师好好教育教育你,举好了,记得完事说谢谢。”男人同样也用玩笑帮沈豫和掩盖过他心里那点尴尬和投机取巧的小心思,在他看来他们现在也就是随随便便敞开心扉的玩一玩,又没确认什么关系,没必要执着于一个称呼。
但他对沈豫和跪下叫主人的模样,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沈豫和虽然在心里暗自庆幸逃过这一劫,但是由于对方的拒绝,从而并没有减轻他胳膊上的酸痛,他也没有达到他想说话的目的。
可是自己学的是法医,又不是临床外科,需要动手术刀去解剖验伤判定的都是死人啊……死人又不怕心脏停跳,又不用争分夺秒地抢救。
他内心吐槽着,却不敢说出口。盛书文此时已经清洗到他的左胳膊,明显是在刻意刁难,并没有要求沈豫和也抬起另一只胳膊,反倒很顺畅地随便冲了冲,就把水流移到了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着沈豫和的胳膊发颤得更加厉害,下一秒可能就要倒塌,可是他跨间挺立的阴茎可不像他这么累,从开始就一直立着到现在都没有歇下,让他看着都不觉得一阵好笑。
水流终于来到他最想清洗的地方,沾染着精液的大腿根和阴茎,“腿打开,该洗你的鸡巴了。”
“你他妈能不能先让我把胳膊放下。”沈豫和说这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虽然带着粗语,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其中还包含着央求,即使对方说着那让他感觉无比羞耻的话,可是他的注意力还是尽数被胳膊上的疲劳感吸引着。
但盛书文还是不为所动,“我说的是,让你把腿打开。”不等沈豫和做出反应,盛书文已经把水流加大,水流的力度变得猛烈,直冲到沈豫和敏感的阴茎,尤其是冲击着他的马眼和龟头。
刚刚被踩过一阵的疼痛感尤在,因为胳膊的劳累反倒让他的注意力和身体的敏感度高度集中,此时这么一击让他再也撑不住胳膊,下意识地放下去捂刚刚被水流“爱抚”过的阴茎。
刚做出这个动作,他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看着盛书文逐渐黑下的脸,约等于完了,“我再抬起来就是了,你别这么看着我。”对方没说话,可这副模样反倒把他吓得不轻。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微微抬起胳膊,却在抬了一半刚过肚脐的时候,被盛书文一把拍掉,“该听的话不听,看都不让看,你真觉得我脾气很好?”
男人说话的语气不再温和,虽然有着足以震慑到沈豫和的气场,但盛书文其实并没有生气,这场一时兴起的SM乐趣就像打炮,打炮还生气得不偿失,而他让沈豫和苦苦支撑不得放下,不就是为了磋磨他的锐气,让他坚持不住向自己认怂低头吗。
这样也能让他真实的变态和施虐羞辱的欲望更好地发挥。
看着自知有些做错了,被自己一句话吓得缩着脖子的沈豫和,他的命令变得不再带着开玩笑的打趣和娱乐,反倒终于有了些强硬,“转过身,扶着墙,屁股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干什么?”沈豫和动了动身,却没有执行命令,他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不太对劲,更何况自己刚抠了屁眼,如果抬起屁股势必会被盛书文发现。
对方却不再等他如蜗牛一般磨磨蹭蹭的动作,直接拉着沈豫和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扭过去积压在墙上,随之而来的中间仅有的半分距离也消失不见,盛书文抵着墙压迫在沈豫和的身上,一只腿抵在他的大腿之间,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发烫的睾丸,“我不喜欢强制,我今天也不想揍你,你乖乖听话对谁都好,别忘了……你现在还没射。”
这句话就约等于变相说着,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不讨好我,今天就别想射了。沈豫和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差点腿软,被逼迫着转过身,回头看着盛书文那带着锋芒和神气的表情,才提醒他,他们现在仅仅是在为性而随便玩一场玩SM,差点就要丢人的道歉了。
直到沈豫和在自己的压迫下点了点头,盛书文才离开压着他的身子,观察男孩的整个后背,后面除了大腿上有几道鞭痕之外,其他的地方还是完好的,这才让他的心情有了些许的放松。
可是看着沈豫和如平板一样贴在墙上的模样,又让他觉得一阵无可奈何,这要是跪在自己脚边调教,多少得从头教起了。“屁股撅得不够高,腰往下压,快点。”
盛书文用花洒喷头的顶端抵住沈豫和的腰窝,感受到后方袭来的压迫,他被摁压着的腰微微的下压,同时让他本就翘挺的臀部不自觉地抬起,直到被男人敲敲打打,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盛书文才肯罢手。
看着在自己面前自然分开的两瓣臀肉,中间藏在臀缝中若隐若现的屁眼,还是留有一指的开合程度,盛书文不禁内心一阵哼笑,“原来挨打还不够,你得靠着玩屁眼才能射啊。”他毫不避讳地拆穿了沈豫和心中最害怕也最想掩饰的一点。
“我没有!”沈豫和被对方毫不掩饰的捅破内心的防线,下意识丢人的想要转过身,把屁股藏在身后,结果臀腰交界处结结实实的就挨了一巴掌。
他以为盛书文不会打他,但他又忘了,盛书文也说过怎么玩,随他心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轻的一巴掌在他没被打过的皮肤上很快显现了一道红色的掌纹,“是不是后面的屁股也不想要了?”盛书文不客气地放着狠话,随即手也并不避讳地狠狠捏了一把沈豫和的左半边臀肉,让沈豫和一个没忍住差点射精。
盛书文看得出他的隐忍,倒是很满意他还知道自己要憋着不能射,在他身后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要答应我,从现在起都说实话,不许再嘴硬顶嘴,也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让你射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是面对其他的狗,在盛书文这儿哪还有这种讨价还价的条件,说实话不顶嘴都是起码应该做的,做不到应该有惩罚才对。可是盛书文也发现了,沈豫和并不是狗。
而是一只自我意识很强的猫,还是母猫。
因为猫母系社会,母猫先天强势,一般小公猫性格会好一点,看沈豫和这种又跳脚又炸刺,天天还挠他,可半点看不出狗狗的温顺和好脾气的特点。
狗能打服,猫得调教。
沈豫和当然想射,他的阴茎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反倒对他来说是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再加上疼痛感的袭来,让他本就恋痛的神经更加谨慎敏感,盛书文虽说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可是身后捏着他屁股的手并没有停下,反倒一直搓揉着,时不时还要再来一巴掌,实则就是变相的逼迫。
“你本来就得听我的,但现在我却要跟你做买卖,我这个主人是不是特别善解人意,这要搁外面,高低你得被打死。”盛书文在背后还顺道夸了一遍自己,却同样也是在讽刺着不听话的沈豫和,逼迫他放下身段。
身后的压迫,前端的隐忍,还有心结的束缚和无法放下的人的尊严,都是搓磨着沈豫和大脑的纠结点。他在思考如果自己不点头同意,会面临怎样的惩罚,被打,被侮辱,他都不怕反而很喜欢,他最怕的是惹盛书文不高兴了,觉得自己没趣不想玩了,从而不管他,这样让他想射都射不出来。
说到底,刚开始他自己打自己,再后来答应同意尝试一下,人都是贱皮贱肉,为性而活,不就是为了高潮的那一刻吗?不他妈的就是为了能爽吗。
盛书文已经把对方完全的拿捏住了心性,轻松地反问着,“所以,回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艰难地点了点头,随着头上的动作,下面也跟着射了。
高潮爽过之后,他感觉到身后捏着的屁股的手已经离开,在不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都射了,只是盛书文到现在还不置一词,让沈豫和不禁有点害怕,试探的回过看去。
结果就迎上来一花洒喷头对着脸的水流,“咳咳……咳咳。”沈豫和被呛得立刻又把头缩回去,内心咒骂着盛书文。
“就光捏了捏屁股怎么还哭了,我又没使劲儿。”盛书文看刚刚泪眼婆娑的沈豫和不免觉得好笑,一个好歹一米八的成年人说哭就哭,什么叫男儿有泪不轻弹,上次也是,在床底下哭得那叫一个惨。
“我没哭!是你水呲的!”他以为自己射了,调教就已经结束了,便又不收敛的嘴硬道,实际上沈豫和也不想哭,泪失禁体质让他每次都很难看,他甚至愿意封心锁爱从此摘除泪腺。
结果放松神经下,换来的是臀腿交界处,重重的一巴掌。“啊,卧槽!”沈豫和本来就敏感,让他本就放松着的身体突然遭受这猛然一击,随着一句惊呼出声,腿一个没站稳一下软了下去。
这次盛书文可没像先前那么好心地接住他,作为导致这场摔跤的罪魁祸首的他,此时正双手环臂,饶有兴趣地看着瘫倒在地的沈豫和。
刚才的一下属实非常疼,甚至比他拿鞭子打自己所带来的疼痛都不遑多让。他跪在地上背冲盛书文,手抠着墙上的瓷砖缝试图能分走一点疼痛,然而在水的滋润之下他屁股上的巴掌只能越来越火烧火燎。
都说屁股其实是最不疼的,肉也多。家长和一些人选择喜欢打屁股就是因为不会打坏,其实更多来说喜欢这方面的只是更加爱好羞耻,而今天沈豫和也才终于感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疼痛。
“感觉到了吗?以后不听话就这么打。”盛书文用脚踢上他一边还带着自己掐痕的臀肉,球鞋鞋尖的粗糙让沈豫和不禁全身颤抖,“还有更疼的,我保证不让你感受到一点快感,只有疼,胆子肥可以接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扒着墙一阵摇头,“我刚刚以为结束了。”现在的他在疼痛的驱使下确实只敢说实话,他从来都不知道盛书文打人可以这么疼,该说不愧是练体育的力气都很大吗?
“你爽了,我还没爽,怎么可能结束。”盛书文没好气地踩着他那左半边屁股来回摩擦,“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着怎么让我也爽也射。”
“你要干什么……”沈豫和听到这话的时候心脏漏了一拍,他现在这个姿势,撅着屁股甚至还约等于自己做好了扩张,盛书文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裤子没脱,“我不想和你做!这个真的,我以前没做过,我现在真的不想!”他央求着,却也不敢回过头,而此时这种情况他想逃基本无处躲闪,身体即使没受伤也不敌盛书文的力气,如果对方有意,自己基本上毫无招架之力。
但让他羞耻的是,自己身体并没有任何排斥的动作,心里居然还有点不该有的期待。
盛书文看着他低三下四哭求的模样,本身想一口回觉得心如今倒也有了点使坏的心思,佯装自己要进发,不怀好意的用水流冲洗着沈豫和刚刚被踩过的屁股,其间还刻意让水流照拂着他的臀缝与微微开合的穴道,俨然一副准备进入正要清洗的模样。“闭嘴,你是想直接被我操,还是顶着被打肿的屁股被我插,哪个更难受你掂量掂量。”
令他意外的是,沈豫和还真就跪着压下腰抬起屁股,露出屁眼,全然顺应着自己的命令方便他清洗和进入,结果嘴上却还是说着:“求你了盛书文,我没准备好……”把什么叫“嘴硬,身体却很诚实”体现得淋漓尽致。
盛书文此时都还庆幸自己站在他的身后,不然憋笑实在太难了,在他面前摆出这副欠操的模样要是搁外面随便一个炮友,或者随手调的一只狗M,盛书文没心情但也就将就着上了,只是现在这个一夜情对象是沈豫和,为了他们之后的良好宿舍关系,也为了他更长远的发展,他今天就勉强君子一场。
眼看着盛书文就要脱掉裤子,他隔着对方那深色的篮球队服都能隐约看出他已经挺立的阴茎,只是被内裤所包裹和束缚着,此时随着裤子和内裤的尽数剥落,那根阳物也随之挺起,让沈豫和害怕又期待的咽了咽嗓子,那尺寸直径的粗先忽略不计,长度也得有个十八厘米。
“大吗?”他握着自己的根部晃了晃那有力的肉柱,调笑着反问沈豫和。结果对方还是直愣愣地看着,眼睛都快瞪直了没有说话,就被盛书文又教育了一顿屁股,“问你呢,说话,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沈豫和忍着疼痛抠着瓷砖回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大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下可没说谎,盛书文满意的又趋近几分,凑近沈豫和侧过来又害怕不敢看却又想看的脸,“足不足够插烂你?”
“盛书文,你别……”沈豫和只觉得这个问题让他不自在,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烫手山芋想躲没处躲。
“回答。”盛书文不再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一个M的嘴里说出口,也包括任何讨价还价,没有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面逼问着。
沈豫和没办法,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贱了,居然还有一丝期待和被羞辱得兴奋,照平常这种污言秽语,他是断断不会说出口的,“够。”
虽然只有简短的一个字,但足够让身段高傲放不下人的架子的沈豫和被打回原形,盛书文轻蔑地哼笑一声,把自己的阴茎在手里撸了两把,弹到沈豫和的脸上,对方又明显的瑟缩却又很老实的没有躲开,只有紧皱的眉毛,这副模样可不好看。
“转过来,用手给我撸。”他命令道,让沈豫和听了随之一愣。“用手?”沈豫和歪着脑袋,却也不敢怠慢命令,立刻转身面对上盛书文,抬头看到对方玩笑得逞的模样和嘴角挂着的一抹狡黠,他才知道自己这又是被对方戏弄了。“你他妈的……”
他恼羞得正欲骂出口,另一半没有被打过的脸现在又老老实实的被扇了一耳光,这下两边不正常的酡红变得一致,看上去匀称了许多,才让盛书文满意,“不许骂人,再骂打嘴。”
盛书文分明没用力,就是小惩大诫一下,结果沈豫和又被一下打出了眼泪,这次可没得跑了,再怎么狡辩都是他哭了,可全然没有哭得可怜,脸蛋的疼痛被眼泪浇过更加火辣辣的胀疼。
不再敢对男人的命令有所犹豫,现在所面面冲他的可是自己最脆弱的前身,就连刚刚射过的阴茎还在对方不足半公分远的脚前,沈豫和不情不愿地抬起手,握住盛书文的阴茎,那体温让他差一点吓到退去,缩了缩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么矜持,“我说,大三了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盛书文不敢置信的有些睁大眼睛震惊着问道,结果就迎上来沈豫和不太敢承认的小幅度点头,“操。”他再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自己这算什么,捡了个宝贝?差点不小心给孩子破处了,还是破后面。
毕竟基圈处男可不多见,别看沈豫和表面这么容易害羞,但放到群体来讲,他都已经玩得开到能玩SM了,就这居然还是个处男,这要扔到gay吧里面,高低不得被人生吞活剥了。
处男有处男的好,虽然不骚,但后面紧。对于一些喜欢玩养成系的主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这其中一部分人就包括盛书文。
他热衷于精神调教,比起施虐的爽快,他更喜欢看着本来和他平起平坐的人,一步步地跪在他脚边沉沦当狗,从而到达精神上的快感。本来只想普普通通玩一场的盛书文现在倒有些舍不得撒手了。
但是唯一麻烦的是,小猫咪还是得从头教起啊。“虚心求教,我喜欢,这个我不惩罚你,但是你得学着点儿。”他拍了拍面前沈豫和的头,对方看着似有些别扭不舒服,他忘了猫不喜欢让人拍头,又换成了摸的,“那只手也抬起来,双手一起撸。”
沈豫和抬起刚刚还引起一阵小风波的左臂,确实只有用两只手才能尽数握住盛书文的粗大的阴茎,他正准备向普通手淫一样上下撸动,又被对方打断。
“把你的指甲收好了,不许弄伤我。学会找技巧和敏感点,实在不会我就把我珍藏已久的小黄片们待会儿全都赏给你,让你天天看着学。”盛书文翘起他比较长的几根手指甲,其实因为沈豫和的专业要求平时需要实操用刀,所以还算勤俭,每根指甲并不是很长,只是留了个小拇指方面掏耳朵,他记得有一次他还跟自己抱怨,因为小拇指上的指甲过长被他们老师教育了一顿。
沈豫和不要脸的居然还有点期待对方珍藏已久的黄片,结果却听到对方之后补上那一句,“当然只准看,不准射。”一下子又像泄了气的皮球,只能专心致志地把精力放到了手上。
他随着自己平常手淫的模样,微微用力地攥着盛书文的柱身,上下撸动着,抬头注视观察着男人的表情,但是撸了有个小三分钟除了让盛书文更加皱眉,表情更加不悦之外似乎没有起到任何成效。
沈豫和还以为自己是撸得不够快,增加了摩擦的速度,只想着能尽快取悦的盛书文完成他的命令就好了,只是没成想又被对方一下打掉手。
“你他妈是想把我鸡巴点燃吗?”盛书文从刚才的手淫服务中并没有感受到一星半点的快感,前一秒还觉得他不懂就不懂,不可能没撸过吧,不过现在看来,真实性还有待考证。“手上来接着做,不求快,我又不是秒射,别的地方也别干晾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得到提点又再次试探性地伸出手,这次虽是学乖了还知道记着点东西,大拇指和虎口微微掠过盛书文的龟头,这才让男人多少有了感觉。
但沈豫和就像是认死理钻牛角尖的秀才,发现盛书文一个地方被摸得舒服,就死摸那个敏感点,结果只能换来的是盛书文脸上逐渐消失的快感和黑脸,“我只给你十五分钟,手撸不出来,我就逼你用嘴,再口不出来,我就插你的逼,破你的处。”
“盛书文,我真的不行,你……”沈豫和听了手上动作更不敢停,却还想着讨价还价,结果被盛书文打断。
“别跟叫魂儿似的叫我,要么闭嘴,要么叫主人。”盛书文眯着眼睛厌恶的俯视着自己跨间的这只笨猫,一直无心纠正的称呼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因性欲未临而有些烦了,出言制止敲打道,事后却又邪恶地笑笑,“或许,你叫声主人听听,没准我就射了呢。”
沈豫和看着他,和自己面前这跟灼热饱胀的肉棒,喉结滚动看得出有几次尝试,却还是最终低下了头,专注于为男人手淫,没能把那声彻底放下尊严,放下人类身份的称呼宣之于口。
盛书文看着他这副嘴脸不屑地冷嘲一声,都做到帮别的男人手淫这份儿上了,还何必纠结于一个称呼这么矜持,但这也正是逗猫的乐趣,猫不能随便打,只能逗,只能循序渐进的引诱。
沈豫和保证他真的有在努力,掠过了盛书文的柱身不说,龟头和阴茎马眼都没有放过,用指腹轻轻抚摸收拢着,随着盛书文逐渐闭上享受的表情,还有渐渐耸动类似于抽插的腰部,他以为自己做得还算令他满意,随着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脏,却听到上方传来一声:“你应该只剩三分钟了。”
我求你能不能射呀。沈豫和这是第一次这么热切地期盼别人射出来,以前自己不管怎么玩都到达不了高潮的时候,他理解这种压抑的痛苦,可是看盛书文的表情并不是这样,难道对方有意在刻意隐忍欲望,就为刁难自己吗?
虽是这么想着但也只敢想,所作出的应对策略只能尽快加快自己手上的动作,就连他身后两颗藏在阴毛之下的睾丸都照拂到了,能感觉到盛书文的呼吸比刚刚粗重了些,却还是没得释放。
“三,二……”随着上方的倒计时,沈豫和吓得也不敢撸快,怕又被男人一下拍掉手,那自己真就一点挽留的机会都不剩了。眼瞧着倒计时在一之后湮灭,他害怕又期待地抬起头看着同样睁开眼低下头的盛书文。
在对方一记冷笑之下,沈豫和只感觉自己后脑勺的头发被粗暴地抓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就随着惯性前倾,整张脸被盛书文摁在他的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到做到。”盛书文笑着并没有因为对方超时而有的怒意,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实际还是没有把鸡巴插进沈豫和的嘴里。
其实他就说说,到底也不敢。沈豫和连撸都能这么生疏,看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人口过,没大没小的万一一下别说有意还是故意,咬得他断子绝孙怎么办,他盛书文圈里的一世英名一下子就因为爽变成了太监。
有了个十来分钟,性欲也差不多将至,靠着羞辱沈豫和又得到内心上的一次冲击,感觉到被摁着的跨间人还有点微微的挣扎,可再多的动作都是无济于事,“别乱蹭了,老实点,你这只贱猫崽子。”他的头发弄得他大腿根痒。
不知道自己的命令还是哪去称呼起了作用,沈豫和是不再动弹,微微抬起头,用有些瑟缩的眼神看着盛书文,看不见自己胯下之人的表情,光是凭着这么一对都要哭红的双眼,让盛书文的施虐心再次得到满足,这才终于有了点想射精的意思。
他抓着沈豫和的脑袋微微地前倾后退,让对方的五官刺激着自己双跨之间的性器,浓密的阴毛让沈豫和有些不适,再加上男人刚刚上完厕所,偶尔间感觉到的湿润不知道是洗澡留下的水渍还是残留的尿液。
沈豫和不适地发出一阵呜呜声,却因为被禁锢在男人的跨间只能让浴室里回荡着闷响,镜子上和门玻璃上腾起着水汽,让整个屋子都充满着暧昧的迷茫,盛书文性欲即将到达,也不再命令挑逗着沈豫和什么,换成了深沉磁性的低喘,在即将泄欲的那一刻,随着一道粗重的闷吼,死死的把沈豫和的脸摁在中间,在沈豫和都快有点不适的感觉到窒息的同时,随之而来的是尿道口射出一道浓稠的白浊。
他这才松开桎梏着他头发的手,精液有些沾染在沈豫和的头发上,离开男人胯间的那一刻他不适的咳嗽出声,脸不知道是先前打的还是憋红的,被盛书文像是物件一样,用完了就随手甩到一旁,一副被强暴了的模样。
盛书文看着他想瞪自己却又不敢瞪,只敢浅瞪一下的怂样,想起前不久对方还叫嚣着自己是直男不懂贞操锁,现在却被人摁在胯间当飞机杯,只觉得一阵讽刺得可笑。
他又撸了两把自己快软下来的阴茎,手上沾染了几股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指腹随意地揉搓一下,伸到沈豫和的面前,“赏你的,舔吧。”
沈豫和不情愿地别过头,似是有些嫌弃。
盛书文这才想起来他是猫,猫应该是很傲娇的,这才一副可惜的模样收回了手,“爱吃不吃。”随即在沈豫和期待又没湮灭的可怜下,转身拧开水龙头,在洗水池里冲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头看到那傻猫的眼都快瞪直了,眼角还带着泪,可怜巴巴得不行,“你要为你自己的行动负责,下次想吃要直说,跟我客气什么,活该这次没奖励了吧。”他像个没事人似的提上裤子,用刚刚冲洗掉精液,还沾着冷水的手拍了拍沈豫和红扑扑的脸颊。
沈豫和收回探视的身子,只有心思被看穿的羞耻,虽然头发上还有精液,但他似是觉得就是没有盛书文手里刚喂到嘴边的舒服,反倒是觉得无情的冰冷。
盛书文没再安抚他什么,两个人都爽过了,转身又用洗手液好好洗了洗手,正准备走出浴室门却又被一言不发,沉浸在羞耻之中的沈豫和叫住:“你又去哪儿?”
“我去给你买猫粮。”也不知道他这不安全感哪来的,猫与生俱来的天性吗?他就住这儿,还怕自己跑了不成,他怎么觉得沈豫和更像个女朋友,盛书文无奈又觉得好笑的耸耸肩,“晚上了,不吃饭吗?”
“哦。”沈豫和觉得自己刚才的模样确实很丢脸,但又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可怜的缩着身子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盛书文,眨巴着带雾的双眼睫毛上还带着泪珠。
“你自己好好洗个澡。”盛书文冲他落寞的背影挥了挥手,反过来开玩笑地调戏着:“会吧你?自己应该会洗吧?”他故意夸张地问道。
沈豫和脸又被对方引逗得一阵发烫,刚还低落的心情被羞耻代替,“滚!我会。”他羞愤的从地上站起来摔上浴室门。
门外传来盛书文不加掩饰的笑声,说了句走了啊,随即在沈豫和的耳朵里逐渐走远,随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彻底消失在耳朵里。
操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恢复圣人模式的沈豫和气地把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过……真的很爽,比他自己撸一百倍都要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书文刚出宿舍大楼就看见了祁辰在原地焦急踱步的身影,让他本来的好心情瞬间沾染上了一丝不悦。
他最近正在跟祁辰闹分,不是分手因为他们只是普通的SM性伴,分开的理由也很简单,盛书文觉得祁辰有点烦。
以前在同一间宿舍里可能察觉不出来祁辰对他的依赖,现在宿舍分开了,祁辰几乎就把他的粘人与烦人体现得淋漓尽致,比如势必每次吃饭都要一起,一起走一起来,要送他送到宿舍楼,盛书文不愿意祁辰就像个跟踪狂一样在身后跟着,究竟谁是主人谁是狗。
不知道是不是分开了的原因,偶尔出去开房盛书文都觉得那种打骂羞辱生疏了,也就最后的做爱爽一点,没爽够就算了,祁辰还很不知好歹地说一句,“今天操得贱狗不够狠”“狗皮痒,主人你可以打的更狠一点啊”“主人你今天没吃饭吗”可能在别人看来这就是欠揍在找打,但在真的没有爽到的盛书文来说,几乎就碾压着他的自信心。
距离他们上一次开房出去是一个星期前,他内射之后两个人都兴致缺缺,祁辰随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外边又找了新的人了,感觉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把本身就烦躁郁闷的盛书文惹得有些毛躁,随即就跟他提了分开。
本来祁辰不完全算是他喜欢的类型,对方身材偏瘦小,可能是大部分人喜欢的柔美受那种类型,他盛书文喜欢的是腹肌男,就算没腹肌怎么不也得像沈豫和似的有个骨架意思意思也行啊。当初玩到一起就是因为觉得在同一个学校里方便,谁知对方一得知此事直接和他原本的室友换了床位,两人这才将就着凑成同宿舍的一对。
他说得很和声和气的,他以为祁辰同样也没玩爽估计也是想着分不敢分没理由呢,结果刚一出口就开始死缠烂打,一阵的字面意义上的死缠烂打,拉着盛书文不让他走了,那副谄媚的模样没惹得他有半分的怜惜和恻隐,总觉得像个求操的大母零。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为期一周的各种骚扰,包括他今天在操场上给盛书文送水,就是因为盛书文听他在身边叨叨这个逼逼那个骂完对面骂教练,骂完队友骂学校,让本来就被罚下的盛书文更是烦够呛,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发作,只能喝水泄愤让想骂人的话都咽回肚子里,这才喝水喝多了。
不知道这会儿他又在宿舍楼底下堵着什么,盛书文本想佯装没看见不置一词地掠过去,结果导致被祁辰盯得准准的,上来就拉住盛书文的手:“主……盛书文,你等着我一起去吃饭啊,我再也不说你那种话了,你多少也给我留点情面吧。”
“祁辰,没必要真的,你觉得就算不分我们现在还能好好玩吗,能玩好吗?”盛书文努力压制着想要喊出来的怒气,用烦躁又无奈的语气劝回祁辰,扯开他拉着自己的手,“我的问题,我承认是我的问题,我不行了我废了,你放过我吧你,别老蹲点等我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有分了宿舍你才这样,要不然我们外面租房住,不就是我不在你身边所以才生疏了吗?”祁辰仍旧不罢休的又重新拉扯上盛书文,在宿舍楼门口进进出出一堆人,周围人的视线几乎都聚焦在他们身上,盛书文只觉得尴尬万分。“这关系又不是你想断就能断,想分就分,你把我当什么呀?”
盛书文想把他拉扯到一边,祁辰不愿意,这让本就觉得难堪的他又一阵不快,“我把你当人啊,把你当什么……我把你当狗吗?你没必要自个儿心里藏着,不爽拉倒,不爽就算了,你这样让我也觉得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如果只有不爽,他想想就过去了,可能觉得确实就是分开了没磨合好,如果祁辰也只有嘴欠情商低说话毫不掩饰,那他也无所谓,忍就忍了,只是他讨厌像被这样死缠烂打的依赖,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跟对方都固定了玩了一年多还仅仅只是个性伴,一点儿都没有谈恋爱的心思。
“我是最近状态也有点不好,但这就是坎儿啊,磨磨就过去了,你这样太不负责了吧,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吗,我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说分就分啊。”祁辰确实觉得没得爽,只是他更崇尚精神调教,爽不到是次要的,他是觉得跟盛书文好不容易磨合了这么久,虽然他们这种不稳定的关系,迟早都会有分开的一天,或毕业或实习或找工作,但他从来没想过是因为换宿舍,觉得实在怪可惜的。
“不然呢,不说分就分,我还等你吗?哥们儿,咱刚谈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一切为了爽为了舒服,你自个儿寻思寻思我等你干什么呀?我也别耽误你。”这话说出来他都觉得自己有点渣,但是渣就渣吧,只要自己觉得自己良心没问题,别人良心不安跟他没有关系,“我们都是因为玩走到一起的,因为玩不好了而分开,有什么问题吗?”
一句话把祁辰堵的语塞,盛书文顺势甩开他纠缠着自己的手,朝着食堂扬长而去,祁辰还在后面跟着,但看见盛书文头都不回一下,也发现自己这样确实有些丢人,把跟换成了偷偷地尾随,他还是想继续依赖着盛书文的。
盛书文带着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本身和沈豫和来了一场让他这段时间鲜少再次体验到了SM带来的快乐,之前几次单纯的最爱插屁眼插得他都觉得鸡巴要起茧子了,好不容易快乐一次,心情又像是坐过山车似的,被各种各样的烦心事搅黄得一塌糊涂。
烦躁的小跑到食堂,才刚入五点人还不多,给沈豫和发了个微信问他想吃什么,没有抱着希望对方会回复,盛书文还猜测沈豫和现在没准儿又在偷着撸,没准儿洗澡还没出来,抑或者撸后圣佛了觉得他和他关系尴尬,已经不想理他了也说不定。
只是没成想,刚发完消息锁上屏幕,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沈豫和秒回道:“你去的是六食堂的话就要金枪鱼寿司,不是或者没有就算了,其他都行。”说完还给他转了二十八块饭钱。
“说你是猫你真是猫啊,这么喜欢吃鱼。”盛书文打趣的回复,其实他的不高兴也都是祁辰带来的,能有个人分担他的不悦也不错。
沈豫和没有再回应,盛书文想了想还是收了钱,他们俩都是穷学生一个,没必要因为打一炮就不明算账,更何况他知道六食堂那家寿司要排很长的队的,辛苦费没有就算了,也辛苦他给他当时撸出来。
他运气还不错,今天还没到饭点,人少,他也就排了五分钟的队,自己凑合着吃了碗拉面,回去的路上路过药店,还顺手买了盒欧莱凝膏,这是他的珍藏秘籍,之前没练手对象,还装逼的想练八字挥鞭,手生的时候没少打到自己,他可都是靠圈里朋友推荐的药膏过活的,亲测比什么跌打酒红花油好用的多了。
回到宿舍的路上没再看见祁辰,这让他的心情还算不错,如果回来在下面再跟他吵一架,自己今天脸算是在男生宿舍门口丢尽了。
打开宿舍门,门没有上锁不过他以防万一还是带了钥匙,“沈妹妹,哥哥带饭回来了。”刚打开门就看见沈豫和已经穿好了衣服,局促地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有些不解他这幅样子是想干什么,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是在怕自己吗?他把东西放下,把饭也往沈豫和的方向移了移,“站着干嘛,吃饭啊?你要的寿司买回来了。”
沈豫和看了眼前的饭,又瞅了瞅盛书文,轻轻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对方一直看着他,盛书文都发现不了他这都能算是娇羞的小动作。
本不再看他,结果沈豫和作出了更令他意外的事情,对方看着好端端的摆在面前的椅子不坐,拿过外卖盒包装的寿司,局促地站在他身后吃了起来。
这让盛书文摸不到头脑,他这是又闹哪一出,“你可以坐下吃,没事的,我们又没正式开始。”他以为沈豫和在纠结身份问题,确实,如果哪天真成他的阿猫阿狗了,别说上桌吃饭,坐在地上都是不允许的。
正当他还在想沈豫和刚还不情不愿现在怎么肯乖乖听话的时候,就被对方恢复正常如以往一样扎刺的语言回怼,“去你妈的,你以为我跟你客气呢?这也是我的宿舍。”沈豫和本来看盛书文有点不爽了,对方还自以为是的来这么一出,让他只能徒增羞愤,一边嚼着寿司一边掩饰着声音里带着的颤抖。
盛书文一句话被骂得有点懵,心里想着算了不跟他计较,却把椅子踢到沈豫和面前,侧过脸来胳膊拄着头,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他:“那你可坐啊,站着多累。”
沈豫和明显被这么一瞪有些瑟缩,戳中内心的尴尬点,把身子又往盛书文看不见的背后移了移,嘴上吞咽的动作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在以此掩饰紧张,“我不想坐……”
“那如果我命令你坐下呢?”盛书文使坏的一挑眉,沈豫和移到哪儿他就把凳子踢到哪儿,让他根本无所遁藏,“坐下。”一句话让吃得狼吞虎咽的沈豫和微微一怔,嘴角还带着饭粒,愣在原地看上去有些呆傻,像个憨批。
“我不要,我不坐。”他用尽了他的勇气摇头拒绝,同时这也是他对盛书文的一种试探,他听说过圈子里面划分着24/7和起身为友跪身为奴的两种标准准则,他不好意思直接问盛书文是哪一种,只好试探着。如果让他把这种臣服带到生活中去,他还要多少考虑一下。
盛书文是前者,玩多了就会发现他这种气质基本上平时都能体现出来,淋漓尽致,只能说沈豫和还是个雏他不知道,也没有见识过盛书文真正玩起来是什么疯批模样。
但他还是讲理的,更何况对方是一只本就不老实,还从未调养过的野猫呢。盛书文以前没试过,只听说过猫奴都傲娇的很,现在看来还真是确有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你不听话我也不能抽死你,万一把你打恼了转头上公安局告我讹我去,我可没得跑。”盛书文佯装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就在他看到沈豫和似乎想要给予解释,他不会去告他干出这种下三滥背信弃义的事情,他又补上一句,“但你不坐得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
“我……”如果他说的出口,他就不至于站到现在了,沈豫和垂着头也没去擦嘴上的饭粒,像个突然被训斥问他错在哪儿了的小孩子,不知道纠结着该如何回答。
“你要给不了我理由,那我的命令就是没错的,你又不听话,又不执行命令,下午那会儿也是这样,我只能认为你并不想被我玩,那既然这样就别玩了呗。”盛书文随手转了转桌上的笔,满脸无所谓地说道,事实上他也在赌,他看得出来沈豫和似乎并不想把这种服从带到生活中去,但是他愿意,他想,他才是主导这个关系的主人,如果事事都要遂了沈豫和的愿,那自己还爽不爽了。
看得出,沈豫和还是想做的。
他本身不理解单单纯纯一个站着吃饭,怎么就牵扯出来这么多,本身刚做完还和和气气的两个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种状态,但是不得不承认,盛书文的技术似乎不错,比他以前网调过的那些只知道骂人的主好得多,更何况还是同一个宿舍的,如果想接着爽,那现在可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盛书文也正好借着这样把关系挑清楚,别刚才稀里糊涂的完事儿一场,避免两人事后尴尬,一场就一场419就419,反正他最近烦祁辰,固定也再还好不过。
两人互相对视着愣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半晌,才从盛书文才隐隐约约地从沈豫和的嘴里听出一个字,“疼……”
“大声点,我没听清。”他是真的没听清,他没在找茬儿,这种郑重的气氛下盛书文也没心情揪着这种所谓的小情趣不放。
沈豫和却不以为此,他以为对方在刻意碾压他的尊严,手里的寿司还腾着微微热气,因为尴尬而安静,他的呼吸和心跳自己觉得都很明显,又纠结了好一阵,才稍微放大了一点点音量:“因为疼。”
“疼?嗷……”盛书文还以为他在说什么呢,半知半觉才想起来他在回答自己上一个为什么不坐的问题,心想这傻逼真会耍小聪明,挑着捡着最重要的话不说,又让盛书文哭笑不得。“哈哈……他妈的因为疼……你因为疼坐不了你不是活该吗你,这可不是我打的啊。”
如此郑重的气氛,如此郑重的认主仪式,盛书文也不想笑啊,可是没办法,沈豫和太搞笑了,搞笑地让他居然觉得他可爱。盛书文笑了一会还是没憋住,从颤抖地憋笑逐渐越发不加收敛发出如同鹅叫一般的哄笑,甚至笑得肚子疼趴在了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尴尬的是沈豫和,苦主是他,他可没觉得有一点儿快乐,“盛书文,你别笑了,刚才不还挺认真的吗?我都这么正经了,你他妈能不能正经一点。”他局促的在原地蹭着双脚。
“好好,我不笑了。”嘴上虽是这么说的,但面色还是难掩笑意,努力的支撑着他唯一那么一点点正经的气质,“我要正经起来,就轮不到你在这儿站着了。”
沈豫和看他还在嘲笑自己,却听出了他这话中带的意思,也不顾屁股上得疼了,赌气似的准备坐下,自己不是轮不到站着吗,那自己就老老实实地坐着,“坐就坐,我又不吃亏。”他没好气地嘟囔着。
结果面前的凳子一下就被盛书文踢倒,沈豫和被突然起来的声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没拿稳手里还剩几个的寿司,眼看着盛书文还是面带笑意,嘴上却说:“你又不是真傻逼,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的意思是你得跪着。”
沈豫和听完双膝一软,要不是心里存着的最后一次理智,他差点在生理之下,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然而现在盛书文满脸调笑地注视着自己,虽不着急和催促,但凭他对盛书文的了解,对方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他又怕待会儿他搬出什么不想玩的理由来威胁他,几乎是认命般的闭上眼睛,双膝微微弯曲着身体前倾。
“得了,站着你的吧,不是疼吗?先吃饭,看你的寿司都快散架了。”有这个觉悟就好,有这个觉悟就是好狗,盛书文拜拜手,看他的那贵了吧唧又快散架了的寿司都替他心疼,就在沈豫和还在庆幸正准备又闷头干饭,狼吞虎咽的时候,又用一句话打破了他的欢快。“待会儿我们再用行动好好说。”
盛书文说完这句话就迎来了沈豫和的害怕,可以看得出这股紧张之中或多或少还带着一点期待。
而对方本来狼吞虎咽的心情全然不在,一口带着海苔布的寿司可以咬上十来口,嚼又要嚼半天,慢条斯理的简直和之前形成鲜明的对比。
吃一嘴还要偷着抬头看一眼盛书文,直到对方被看得有些发毛,挥挥手让他随意,“你爱吃多慢就多慢,磨蹭死了都没关系。”吃饭就吃饭,你老盯着我看是想吃我还是怎么的。
对方包含着怨气的话语只会徒增沈豫和的紧张,到不能说是没用,沈豫和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只是吃了两口就不吃了,饭粒子就挂在嘴边,尴尬地把饭往桌子边一放。
“终于吃完了啊?”盛书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等的他都快要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点点头回应,“吃完了。”说完也不再做过多动作,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又怕到不敢做。
盛书文看了他一眼,两人僵持了有个小一分钟,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他吃的还剩三两口的寿司塑料袋打了个结,踹出垃圾桶随手扔在里面。此动作一完,却没再有其他指示。
沈豫和还在思考着盛书文会不会是在等他跪下,可是这有命令还好,他可以逼着自己一点,如今对方只用炽热的目光瞪视自己,自己也全然没了动力,就好像被定在原位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又怕有什么过多的动作从而闹了笑话。
他被他盛书文套路闹得笑话可不少了。
而他这幅纠结的模样,在此时的盛书文眼里看得一清二楚,任何动作都是那么值得令人发笑,这就是为什么猫咪扎刺还有人喜欢反其道而行之吗,他体会到了。
“算了,过来。”呆了半晌,看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盛书文无奈冲沈豫和招了招手,既然他傻,只能由得自己帮他。
沈豫和还在发着愣,面对盛书文突如其来的命令只感觉到不解和困惑,满脸问号地蹭着步子往盛书文的方向走去,在他面前站定,俯视着男人,等待下一步指示。
还跟个电线杆似的杵着呢,他自己都不觉得怪吗。盛书文内心无奈的扶额,也不知道他个学法医的是真傻还是装傻,还这么直愣愣地站在他面前,没办法他接着提醒:“低点,你太高了,我想摸你的脸。”
“你倒是站起来啊。”沈豫和想都没想生硬的回怼,动作上也没有半分不自然,只觉得尴尬的要命,此话一出对上盛书文瞬间黑的表情,他才意识到男人的意思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盛书文耐着性子内心猛砸一下自己的大腿泄愤,如果不是沈豫和今天已经自己把自己打成那样,如果不是顾及到第一次,他盛书文作为祖国好室友,今天非得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他混迹江湖多年的鞭法,这可是盛书文在广场上看老大爷抽陀螺观摩而学的。
他见沈豫和站的还是那么稳,咬了咬牙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不想站起来,我不想顺应你,应该是你顺着我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一只狗趴在地上等你喂食,你逗它总不会也趴在地上喂它,正常人只会把零食举到半空中,让狗狗自己站起来跳,站起来够,为了零食得自己努力才行。
沈豫和还没有陷进去,还没有尝到甜头,还没意识到盛书文就是那个目前唯一可以给予他零食的主人。
既然他不想站着,又想让自己顺应他,不就是变相让自己跪下吗?与其说这么多,到头来还是诡计多端的S。沈豫和似是与他杠起来一般,思考了好一阵,随即在盛书文震惊的表情之下,在他面前缓缓弯下腰,“这样能摸得到了吧?”他俯身对上盛书文。
这副姿态倒是显得尤为高傲,盛书文一时震惊又无语,不知道的还分不出来谁是主谁是奴呢,让他一阵生气,却又拿他没办法他确实做到了自己的命令,只好耐着心性拍了沈豫和的脸,脸上那抹可怕的微笑,让沈豫和以为下一秒就要落下一拳的感觉。
想着,盛书文只是轻轻拍拍沈豫和的脸,沈豫和还以为自己起码得挨一个耳光,结果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只有感觉唇边一凉,“傻逼,你嘴角沾到饭粒了,多大人了还跟个智障儿童似的。”
“我他妈以为是什么呢,你就是为这个,盛书文你好油……”等了半天就是霸道总裁文里男主给傻白甜女主摘饭粒的桥段,让沈豫和一时尴尬又一阵恶心的寒颤,下意识地骂出了声,嘴边说着正准备站起身,结果突然被打断。
他只感觉双腿一凉,下午跪过的膝盖遭受一阵猛击,盛书文结结实实不收力地在他的膝窝处来了一脚,毫无防备的沈豫和一下被踢倒,坚持了好久站着的身子,此时在外界冲击下,还是没办法地跪了下来。
可能是生理反应没到位抑或者今天撸多了,现在的他可没下午浴室中的那么不理智,沈豫和还没来得及瞪盛书文一眼,两眼一黑下意识地一阵嘶疼之后只想站起来,却感觉到肩膀似是被什么东西桎梏着,睁开眼看见,是盛书文的脚。
一个只会在手术台前对死人操刀的法医生和一个天天在操场锻炼满身肌肉的体育生,力量悬殊还是很大的,男人踩着他的肩膀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却还是面色轻松依旧,和被压迫着的沈豫和面部扭曲嘶疼的模样简直云泥之别。
“我说过,要么闭嘴就当个供我玩的物件别说话,要么开口说话就要注意称呼,你一口一个盛书文叫得挺顺溜啊。”自己这么儒雅高大上的名字被放到这种游戏中倒显得粗俗了,盛书文在他众多毛病中随便挑了个最不起眼,却也最磨练沈豫和心性的,他倒要看看沈豫和今天能做到哪一步,最起码的开口叫他主人是不是都能突破他的底线,“换一个,你自己知道该叫我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知道。”沈豫和被曾经天天互怼的室友这么羞辱,他觉得刺激是刺激,但是更多的还是放不下身段的尴尬,尴尬一多只能让这场娱乐变得生硬,就比如他现在这样嘴硬。
你还不知道。盛书文轻蔑地嘲讽一声,感觉身下人就像个斗嘴吵架幼稚万分的小孩子,“那你还知道下午射精的时候有多爽吗?我想让你爽你就能爽,想让你疼你也能疼的求饶,别给我装傻。”似是早就拿捏住沈豫和的心性,他另一只脚点了点他的胯下之物,没成想仅仅是碰到那一刻,沈豫和就有了点勃起征兆。
盛书文蔑视地看着那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挺起来的东西,讽刺的冷哼着,“三分钟,我听不到我想听的答案,我就把它给打软下去,反正你今天射的够多了,我这是为了你小蝌蚪的质量着想,而且这点你信我,我能压着你跪下,我也能把你打萎掉。”
别的不信,这点沈豫和相信盛书文,绝对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被羞辱一番,沈豫和自知逃不过,下意识地骂着粗话,“操你……”妈字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响亮的一个耳光打断。
“不许骂人,更何况是我妈。”盛书文这一下把他骂人的话打回去,倒也把他打的彻底勃起了,看着沈豫和裤裆中的物件越来越囊大,他的眼里只有无尽鄙夷,“接下来只要从你嘴里说出的不是我想要听的,我就……”说着,他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
沈豫和之前以为淫威这个词存在于字典里,没想到有一天能真正见识到,脸上的巴掌还觉得火辣辣地疼,看着盛书文扬起的手只感觉一阵瑟缩,“你逼我叫……那个什么,我也叫得不痛快啊。”
没想到盛书文说到做到,这次是狠狠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腿上还有下午留下的鞭伤,让沈豫和一阵嘶疼,只听上面传来优哉游哉无所谓的声音,“我痛快了就行。”
盛书文不理解,很难吗真的有那么难吗,想着确实强人所难不太好,不禁在天秤的另一端加重了砝码,“但是你要是叫的声音好听,我可以让你待会儿舒服点。”
猫不就是喜欢权衡利弊的主吗?调教好了是猫奴,调教不好主就是猫的奴,不能事事顺着沈豫和,强打强骂又只会徒增记恨,恩威并施才是好决策。
疼痛只能让沈豫和下面越来越兴奋,却到达不了射精的程度,他也发现盛书文早早就拿捏发现了他的这一点。现在的自己都已经被压着跪在了他面前,下午又不是没跪过,又掐又打又丢人的,自己何必在现在这种紧要关头装矜持。
眼看着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减少到了现在三十秒,盛书文还佯装提醒的刻意看了看腕表,沈豫和下面同时被内裤勒的涨得紧,眼看对方又要倒计时,他几乎要被逼得涨红了脸。只听到如秒针一般的三声心跳,沈豫和垂着头,用近乎于低吼的声音叫出了那声:“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就好了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叫出口对不对?”盛书文试探性地松开压制着他肩膀的脚,令他满意的是沈豫和没有再站起来的动作,他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顺毛,“再叫两声我听听。”
“主人……”确实,一旦开口,人性的防线一旦突破,往后重复的叫喊对已经抛下脸面的沈豫和来说再叫千八百次都一样。
“嗯,挺好听的,从现在开始往后都这么叫我,不管身边有没有别人。”盛书文内心夸了一句自己真牛逼,但还是表面稳的不慌,拍了拍他的脸颊,垂着眼皮俯视着说道:“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点沈豫和真的不知道,都逼着他随时随地的叫主人了,还能有什么是比这更进一步的,他不禁不解的抬起头,“我这个是真的不知道。”
算了,实话实说也算是一种勇气。刚还沉浸在曾经天天扬言要“操你妈操你大爷”的沈豫和现在规规矩矩地叫主人的快乐中的盛书文,无奈的用鞋从下伸进沈豫和的衣服里,轻轻点了点他的肚脐,“傻啊,你家打炮穿着衣服啊?脱了。”
又是挑衅他底线的一波操作,脱衣服还好不至于让沈豫和那么犹豫又纠结,毕竟曾经没捅破那层纸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天天光这个膀子,甚至只穿条大裤衩子在宿舍里面游荡着,更何况下午甚至都已经看见他自慰了,哪还有必要藏着掩着在这件事上让他等待,惹他不快呢?
沈豫和和盛书文对视几眼,便开始由上至下的脱衣服,盛书文的脚从而也离开了沈豫和的小腹。
看着对方的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身上的鞭痕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沉着,深红色的印记透着微微血印像毒蛇一样,附着在沈豫和本身白皙好看的皮肤上,让盛书文不觉一阵不爽。
“以后也不许自己打自己,看打的啥玩意儿啊,丑死了没眼看。”盛书文沉声说着,虽是开口调侃的语气,却显得不同寻常的凝重,“恋痛也不是这么玩的。”
沈豫和半知半解的哦了一声,把剥落的上衣和裤子强迫症似的叠好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还是一条平角内裤附着在身上,从外面看甚至能看到其中包裹着的突出来的阴茎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放在内裤的边沿犹豫了好久,看得出他并不想把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剥落,然而刚抬眼乞求般的向盛书文示好,对方却一副钢铁心肠,不容拒绝摇摇头,一挑眉告诉沈豫和你没得选。
看都看了,脱就脱吧,只是自己光的跟个泥鳅似的,而盛书文现在还衣冠楚楚坐在那里,让他觉得内心一阵不平衡,转头想,都玩开SM了,他一个受虐挨打的M还要什么公正平等,没办法又奈何不了男人的他只好在盛书文的审视下,把内裤剥落。
那条灰色的平角内裤前端还带着些许水痕,盛书文猜测那是刚刚勃起后压迫阴茎没有射精流出的前列腺液,以往他都是命令自己的狗把那些个淫水都吃了舔干净,只是也不知道面前这只猫同样喜不喜欢。
沈豫和终于在他面前光着跪好,虽然身体很难看,跪姿也很难看,表情更难看不说,但起码终于达到了他的基本要求。盛书文看着他这副模样轻啧两声,沈豫和还以为自己令他不满意了,皱着的眉毛更加紧锁,加重了面部的扭曲。
“勉勉强强吧。”他们双方还没建立彻底的信任,逼了他这么多,沈豫和能不咬他一口都算差强人意了,不光他皱眉盛书文也皱,“这几天只要我在宿舍,你就别想穿衣服了,既然还这么害羞那就天天练。”
沈豫和听后一阵慌乱,“以后我也像现在这么裸着?”那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警惕着查寝和串门,更是磋磨了他的羞耻心和尊严。
都沦为别人的胯下之犬了还要什么尊严,尊严能让你射能让你爽吗,还是羞耻心可以操你操得欲仙欲死,盛书文不屑的咋舌,变相回答道:“怕冷可以开空调,每个月多出的电费我掏。”反正这再有个小一月就进了酷暑,也要不了多少钱,他心中打着算盘得意着。
对方一个老抠门都舍得掏钱了,这让沈豫和清楚地知道这事儿估计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太情愿又不敢造次地垂下头,把不高兴彰显得明明白白。
“好了,友好的见面仪式结束了。”盛书文打断留给他缓和心情的时间,统共没个两分钟也让沈豫和没感觉到半分的“友好”。他拍拍手,“现在,去床上躺着,趴着也行。”
“别!我……疼。”沈豫和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他刚开始因为盛书文下午对他屁股的折磨连坐都坐不下,更别说躺床上甚至是趴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拒绝自然没有让男人收回成命,“那是你活该,自己作死,管我什么事。”盛书文冷漠的回应,同时在跪着还没动的沈豫和面前站起身,让沈豫和心中那份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再次破墙而出,“躺就躺,你别走啊,好好的。”
刚站起身的盛书文不禁被他气笑,“不是,我就纳闷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想跑呢,我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人渣吗?”虽然看上去,确实有那么一点像吧。盛书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卫生间拿点你喜欢的小玩意儿,在我回来之前我希望你已经完成任务了。”说完也再不顾身后人,走入仅仅只有几十米远的厕所内。
沈豫和还在思考厕所有什么,脑筋一紧才想起来下午那根散鞭还被他泄气似的扔在卫生间的瓷砖上,也不知道害怕还是期待,不敢怠慢地立刻扶着桌子站起身,爬到离他最近的盛书文的床上。
不管待会儿怎么样,是被打射打流血,还是打失禁,脏的都是他盛书文的床,傲娇的死洁癖。
上身后背还好,屁股和大腿一挨床板就是疼的一阵龇牙咧嘴,心想着这晚上还怎么睡觉啊,就听见不远处的卫生间传来一道水龙头流水声,盛书文接水干嘛?
正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水流声已经戛然停止,随即就看着盛书文端着一个盛满水的脸盆从卫生间走出来,沈豫和不敢动身子,好奇地抬起头却看到了那水盆中泡着他那根散鞭。
“不错嘛,本来还准备用这东西把你赶上床呢。”盛书文把水盆放在床边,贱兮兮地晃了晃从这拎起来的散鞭,鞭子沾着水,让沈豫和不禁后怕的咽了咽喉咙。
鞭子蘸水,他听说过,里也看见过,别的形容没有,只是统一的认定会很疼,疼的要死的那种疼。“你别吓我……”即使恋痛如他,也不禁会对前所未知的疼痛所畏惧。
“你可以试试,看我是不是只是吓吓你。”说着他用粘着水的散鞭皮条轻轻划过沈豫和的皮肤,都能清晰地看见对方在微微发颤,内心嘲笑一声,什么恋痛?就是贱,就是欠被调教,一根鞭子都能怕得要死。“现在我问什么你老实回答我,撒谎也可以,只要别被我发现,后果不用我多说,听明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急忙点点头,那根鞭子已经带给了他浑身的伤疤,现在又操控在别人手里,令他看都不敢看。却随即听到一阵破空声,散鞭打到他身旁的床沿上,“说话!”
“听明白了。”那一声巨响吓得他缩了缩身子,自己打自己和别人打自己的区别带给他的震慑力,沈豫和从来都不知道能有这么大。
“跟谁听明白了,你是在变相找打是不是?”盛书文表情愉悦,笑着却说着让沈豫和闻风丧胆的狠话。手里的鞭子就是他的利器,让骄傲高傲的沈豫和彻底放下身段。
沈豫和迫于威胁,身下屁股上和刚挨的耳光疼痛也一直告诉盛书文的力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主人!主人我听明白了。”
“好,知道我是谁就好。”有罚有赏,得到满意答案的盛书文放下举到半空中的鞭子,摸了摸沈豫和的头发,问出了他第一个问题,“我问你,这根鞭子哪儿来的,多少钱?”
他还以为会问他是不是真心臣服他,是不是愿意当他宠物任他摆布,这种常规操作里甚至都有些中二的台词,一时间让沈豫和一愣,随即听到耳边炸裂开来的击打声,才让他回过神,立刻回答道:“我自己在淘宝上买的,五十二包邮。”
“这么便宜的东西你真敢买呀,还用在自己身上。”盛书文刚才都在担心一泡水会不会把这假皮革给泡烂了,也不怕材质不对打到过敏,但好在对方回答得还算诚恳,这个问题便放过了他,“往后这种小东西都由我买,也别浪费钱了。”说到浪费钱,不禁让他又想到刚见面的那一天,他自己刚扔了一箱子情趣玩具,里面多少还是没拆封的……早知道沈豫和也好这口,他不至于这么破费。
沈豫和不敢有怨言的点点头,紧接着听着男人下一个问题:“虽然你是处,但我看你也不像新人,以前跟没跟别人玩过?”盛书文问道,虽然这个问题较为锋利,但他看着还是面色和悦。
面对这个问题,许多主都更喜欢洁的,沈豫和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有雏犬情结感情洁癖,他看上盛书文的样子虽然和他同为大三二十二岁,但看上去已经是老手,“算……没有吧?”
“你这回答不老实。”没有就是没有,哪儿还有什么算不算的,盛书文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就在沈豫和以为自己这下高低要挨一鞭子的时候,大腿根传来的痛感让他全身一紧。“啊!”
低头睁眼看去,只见盛书文只是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大腿内侧带有鞭痕的伤处,那个五十二块包邮的散鞭还被他握在另一只手里没有落下。
那这也足够他疼的了,沈豫和大腿的疼痛也牵动了他挺立的阴茎,不禁疼的双腿夹紧,身体微微蜷缩,由于是躺着这副样子完完全全地收进了站在他身旁审视他的盛书文眼里,比起疼痛,更让他尴尬,难堪,难为情。
盛书文没有再问,松开手后静静地等他把身子重新躺好,该感受的疼痛全是他尽数领略完,看着龟头前端的马眼处渗出了点点淫液,让他更加有了虐待的兴致。“重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这次不敢隐瞒,把能说的都说出口:“约过网调但是都不够爽,线下找过一次职业付费的,最后也就那样。”如果能爽到头,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啊……
盛书文猜着也是,“都是找的男主?”他看他这副深柜的模样,估计找女S硬都硬不起来吧。果然,沈豫和立刻承认,而且再三强调都是无性的。
“嗷,都是无性的啊。”盛书文叨念着,其实在某些时候,他都是蛮佩服那群无性主的,他不理解一个S从头到尾一件衣服都不脱,把M玩的浪叫不止淫水不断,最后洗了洗手扬长而去,都说边缘控制最考验的是M的耐力,这种S也真是耐力持久啊。
可是他不是会压抑欲望的那种类型,他的长跑也一直跑的不是很好,耐力可不见得能压抑得住。“那你跟我处,你得想清楚,我可玩不了无性。”
“那我每次都要……都要被你操?”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为了自己的菊花幸福,沈豫和还是压着牙耐着性子问出口,而且他看盛书文的模样怎么都不像个零。
“也不见得,随我开心,比如今天下午我不也只是让你撸出来吗?”盛书文做思考模样,啧啧两声,随后接着说,“这次放过你,别反问我,不许插嘴。”
沈豫和没有处子情结倒也无所谓,有的时候处男的身份还会让他觉得尴尬,问道操过什么,他只能回答充气娃娃,飞机杯和自己的手,更别提被人操。
或者说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专业,对于一些性病也敏感得紧,不敢出去约炮,万一落下个什么病根儿,他去医院是种尴尬,带一辈子也是种尴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身边的熟人,如果盛书文没病的话,能把他当固定炮友也不错。
盛书文还不知道自己在自己刚收养的小M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日后发情的对象,只是觉得沈豫和的表情怪异的很,不知道在想什么,还以为是对性相关有所介怀。这个问题之后缓了片刻,他才接着又提起声音问:“那些S是怎么玩你的?一个都没把你玩爽过。”
沈豫和想了想,不禁又揭开那些个尴尬的黑历史往事,“网调的他们上来就让我发照片,我不太敢,有的就直接删好友或者来一顿臭骂,都会让我半路就……”
“萎了?”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盛书文多少也能猜到大概,是,如果遇见只能用对话框文字口嗨,还是像沈豫和这种放都放不开的M,他也能萎掉。
沈豫和不敢说谎的点点头,承认了这个对于男人而言丢脸的事实,在盛书文又接着问出线下那次的经历时,又有些惶恐不安的缩了缩脖子,“他……我能骂他吗?”
一句试探的疑问,把处在状态下得盛书文逗笑,看着沈豫和都有些软下去的阴茎不禁有些好奇这个掏钱办事的得是多恐怖,但是原则还是不能改,“不行,你现在是对我说,我又不是他,别拿我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无奈又纠结的咬了咬下唇,“那个人挺恶心的,上来就让我喝他尿,我不想去就对我一阵好打,骂我……婊子,贱狗什么的。”
这不是很普通吗……“你不接受为什么不早说?不是花的钱吗,他们职业的我记得不便宜。”盛书文又挑逗地捏了捏沈豫和的大腿,没有用力却也让对方一阵瑟缩。
碍于身下又痒又疼,本来想起这号人物都差点让他软了,这下就又立了起来。沈豫和支支吾吾的开口,“我以为我不能提意见……”他也觉得那一小时四千花得很不值。
“是,以前不说,反正现在你是不能提意见了。”盛书文带着笑温柔却又无情地印证了这个事实,“你跟我玩得随我,如果我有一天也突发奇想想玩黄金圣水,或者你让我不高兴了,我随便骂你两句不让你还口这都是有可能,毕竟看别人那样还挺刺激的。”
“你也会跟他一样……”沈豫和的眼里带了丝厌恶,同时说话声音也有些颤抖。
“我跟他不一样,我不要钱,我又不是鸭子,我不卖身不卖技术。”盛书文一直蛮讨厌这些跟钱挂钩的,别的不说,起码违法,他可不想大好年华,还留个案底,“那如果这样,你还愿不愿意继续?”
这次的沈豫和明显比上次谈到有性的时候要犹豫了很多,只是看着盛书文那副随意又无所谓的模样,更让他觉得害怕,可是确实体验过很舒服……这让他纠结不已。他试图解释:“可是我只喜欢疼……”
放屁。只喜欢疼下午怎么射的,只喜欢疼现在又是怎么硬的,盛书文都懒得揭穿他那群屁话,自个儿心底奴性那么深还不自觉,嘴倒是硬得很,心口不一。
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打断他,“你喜欢什么不重要,我们现在是主奴,不仅仅是打击上的受虐施虐,你要真是单纯恋痛的话,你随便找个人抽你都行,大街上挂个牌子,十块钱打一次当出气筒有的是人虐你。”盛书文用另一种方式,试图让沈豫和迎合他,也让他彻底看清他自己,“当然这些我也能给你,凭我开心,但是我更喜欢精神调教,你别太自私,我让你爽了,你也得让我爽啊。”
沈豫和以前只知道疼能让他勃起,疼了之后抠屁眼是他以前经历过最爽的射精,今天下午的一些事情确实能让他对性方面有所改观,只是面对毫无预兆的许多命令和调教,还是令他有些对于未知的害怕,“那我实在受不了或者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叫停吗?”
“放心吧,操不死你。”盛书文看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刚儿还扎刺现在倒像是个娇滴滴又羞涩扭捏腼腆的小姑娘,打趣似的用鞭子拍了拍他的侧屁股,让沈豫和有些疼得弯了弯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问了几个模棱两可的问题,比如哪个时候放假,哪个时候有课,把他们之间的时间排开,让盛书文大概了解沈豫和的生活情况,基本上才满意的结束。
这根鞭子到最后也没有落在过沈豫和的身上,直到他眼睁睁地看着盛书文随手把它扔进垃圾桶,眼底都带了一丝可惜。“都被抽成这样了,还想找打呢,你是得多贱呀。”盛书文又无奈地笑着讽刺着,“我问完了,你现在可以反问我了,有什么想说的?”
沈豫和侧过头来,看着盛书文拿着药膏涂抹在手上,猜测到对方下一步想要干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也终于知道了对方为什么执着于让自己躺着,而不是跪着。
他刚想摇摇头说没有,又把隐藏在心底的一丝诧异宣之于口,“你不给我定点规矩什么的吗?”
“你这方面的看多了吧,我是不是还得写个奴隶行为规范守则,让你一条挨一条背过呀?”盛书文一边挤着药,差点笑得手抖把药膏掉地上,“还有事儿吗?”
“没了……主,主人。”沈豫和有点被戳中内心羞耻点的摇头,其实他以为对方还真会这么做……虽然觉得有些怪和中二吧,但有一说一也挺带感的。
“行了,没有了从现在开始就闭嘴。”在手上挤了一大坨药的盛书文搬了把椅子放在自己的床前,活动活动筋骨,他站都就有些站累了,“疼就叫,喘也行,我不想再听见一句人话。”
“你要干……”沈豫和不禁对这个命令有些警惕,盛书文不就是要给他涂药吗,能有多……“卧槽。”
盛书文毫不留情地把那一坨药膏甩在沈豫和的前身,直接把人还没说完的话用硬生生地摁压给彻底咽了回去,“叫,娇喘懂不懂,不是让你喊卧槽。”
那他还不如不叫呢……沈豫和死死的咬着后槽牙。疼啊,太他妈疼了,药膏的冰凉触及过他身上鞭子挨过的每一寸皮肤,再加上盛书文并不温柔的来回磨蹭,他甚至觉得还不如刚才抽上几鞭子来得痛快。
五脏六腑都要分裂的感觉,不敢说话更羞耻于叫喊,他疼的下意识忍不住想扭动身子,却还是大腿处又来了一痛,“反正大腿根掐也掐不坏,你接着扭,我接着掐。”盛书文受伤的力度更甚,丝毫不收敛力气的涂着药,把所有药膏尽数涂在他的前身,像是对他私自打自己打成这样的惩罚。
对方这一手妙手回春,让他这个专业的学生都有点招架不住,久而久之的感受下来,没有一丝因为习惯麻木缓解的感觉,反而每个涂抹的地方都引起灼烧般的疼痛,盛书文更是见哪儿伤得重就涂哪儿,更不避讳他的敏感点,沈豫和可是把又当又立表现得淋漓尽致,憋在嗓子眼里又疼又痒,可是前端的阴茎还是很争气地挺立着升着旗,他都不好意思睁眼看。
盛书文甚至都能感觉到沈豫和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颤,可是看着手下这些触目惊心的疤痕,又让他不觉一阵活该,更没有收敛力气温柔以待的心,尤其是胸骨下这靠近心脏的位置,也不知道沈豫和怎么下得去手的,身上还有许多地方都有些水肿,就差打得皮开肉绽出血了。就这还恋痛,打成这样都没射哪儿叫恋痛啊,那就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这儿不禁一阵咋舌,手上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让沈豫和的身体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想蜷缩起来,躲避着他的按摩。盛书文没好气的照着他大腿打了一下,却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哼唧声。
哟,终于肯吱声了。
他把视线从他的上身移开,却对上了沈豫和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疼……真的疼。”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倒是不是他的他不怜惜,把床单抓得皱得很。
怎么又哭了,他是大母零吗?可别让盛书文今天吐在这儿。“眼泪给我收回去,我不喜欢看人哭。”他举起一根带着药膏的指头,指着沈豫和的眉心,“疼该怎么办,我教过你了。”说完,照着胸口上的一道鞭痕就是一顿猛按。
“啊!”沈豫和本想收敛,被他刚刚那么一下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怎么回收眼泪的份上,嘴巴一下没忍住,疼的他几乎无异于尖叫。事后又觉得尤为羞耻,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再敢看盛书文。
以为熬过了前面就好了,结果还有后面。沈豫和这才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打那么多地方,前身实在痛的在床上趴不下了,被盛书文几次敲打翻身都没有成功,最后无奈,只好趴在盛书文的腿上。
身后的伤只有下午被盛书文折磨过的屁股和大腿后侧的几道鞭痕,比前面轻松得多,盛书文下手也有准儿,疼是疼但根本构不成伤害。
沈豫和整个人的下身就被硬生生地卡在盛书文双腿之上,这个酷似小孩子被教训打屁股的模样,挺立的阴茎和饱胀的睾丸正好卡在盛书文的膝窝,自己什么动向什么感觉,对方时时刻刻都拿捏得清清楚楚。
“你这次其实表现不错,没想着偷着射。”盛书文一边涂抹他臀腿交界处那一巴掌的地方,一边也不知道是羞辱还是夸奖地说着,看着身下人全身一抖,好似听到这话就要射出来的模样,好在盛书文没手软地一下拍打在沈豫和的睾丸上,才疼的对方收回来高潮。“真不经夸。”
沈豫和还没有做到会央求着对方让他射精的地步,他宁可自己选择偷偷射事后被对方打死,抑或者就让他的小蝌蚪们憋死在输精管里,他也不会丢脸到要开口求着要高潮。
事实上他就算求,盛书文也不会允许。
其间没忍住几次想要躲闪颤抖,都被盛书文以各种各样的教训的方式给捞了回来,甚至还从他的腿上滑下去,全身被摁得无力整一个人瘫软在地上,好像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让盛书文看着好玩的还踹了两脚,手指抠地都不足以缓解他的尴尬和羞耻。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光是抹药就花了他们将近三个钟头,就这还是勉勉强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给他这大半身的伤都安排好,一支药膏也都快用尽了,坐也坐不了,躺也躺不得的沈豫和只好选择又跪在床边,还要接受着盛书文时不时地一句挑逗。
“你说你这个样子,今天晚上怎么睡觉,要不然主人我大发慈悲,抱着你睡吧?”他开玩笑的顺着沈豫和头上的“毛”调戏道。
盛书文今天这全身上下的抚摸,也就是现在的摸摸头能让他觉得舒服一点,已经进入状态的沈豫和无可奈何地贪恋着这么一丝温柔而享受着。沈豫和不再说话,瞪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涂药疼的他又疼又叫又喘得累了,下午也没歇息地又自虐又自慰的,本身九点还是他平常背书的时间,现在反倒有点困了。
盛书文也长叹一口气,停止了对他头上的安抚,拍了拍沈豫和的脸颊,“行了睡吧,躺不下就靠着,我晚上熬夜惯了,有事叫我。”说完,便站起身要去整理自己被沈豫和猫爪子快抓烂了的床单。
“盛书文!”沈豫和感觉到男人的起身,下意识地叫道,收到对方回头俯视的一个质疑的轻嗯,这才改口叫回主人。
不会真让他抱着睡吧,那自己这宿还睡不睡了,明天早上还要晨跑呢。盛书文不解地问为什么:“又怎么了?”
他想问的是,盛书文是不是只玩一对一,因为对方在这方面随性的脾性让他感觉到阵阵的不安。
可是他又很介怀,很介怀,跟别人共享同一个人。这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古代,变成了个小妾。性爱就说明性跟爱分不开,他无法把这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但今天只是他们的第一天,他内心身为人的骄傲还是让他无法放下底线和矜持,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同样他也害怕得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这让他进退两难。
“没事儿,你滚吧。”最后,沈豫和在原地犹豫了很久要不要问,还是把问题憋回了嗓子里。
果然是只张牙舞爪又傲娇的猫啊。盛书文回头踹了两下他还立着的鸡巴,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自然而然地软下来了。“你也快滚床上睡觉去。”他笑着驱赶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良好快乐的主奴关系甚至没有撑过一个星期,这七天里盛书文没太怎么碰沈豫和,一是看他都已经把自己打成那样了,身上没一块好的地方,自己无从下手。二是祁辰的纠缠越来越紧,天天往他们宿舍楼下堵他,有一次甚至到了楼道门口,把盛书文是又气又烦。
沈豫和的伤本来也该好得差不多了,盛书文每天命令他给自己涂药,心情好的时候就帮他涂,让沈豫和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全身都是生化武器武装着。
这天傍晚,估计涂了之后就不用再抹了,沈豫和坐在桌子前等着盛书文给他带饭顺便买药回来,正优哉游哉地跷着腿,无聊地刷着两人这两天的聊天记录。
盛书文变态的命令每一个请求他的话后面都要加上一个学猫叫和波浪线,让沈豫和恶心好久,可是无奈他不加盛书文真的不给他带饭,平白地饿了一晚上他就泄气了,反正只是打字,比说出口好太多了,只是他每次打完都有想拉黑盛书文的冲动。
门被毫无预兆地一下踢开,沈豫和还在对着手机骂盛书文傻逼,然后这个傻逼就真真正正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可把心虚的沈豫和吓了个够呛,手机都差点甩出去。“你开门不能轻点啊,门和你有仇?”
盛书文刚跟祁辰在楼下电梯口又吵了一架,差点动上手,此时的他怨气重的几乎见人就想掐,忽略了沈豫和眼底那心虚的模样,更多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话上,“好心给你带饭回来还说我,长着胳膊长着腿的,以后自己去食堂,不给你带了。”他这天天出门都要冒死碰见瘟神,回来还要被宿舍里的母老虎凶一顿,盛书文只觉得苦涩万分。
对方虽是这么说着,还是把饭和药甩到了他的面前,盖饭里的要地配菜一盒没少,“西红柿炒鸡蛋,西兰花,水煮牛肉,还有一条炸黄花鱼,点点对吗沈小主?他妈的我伺候你,你伺候我啊?”烦躁的盛书文把东西一扔,就兀自倒在了床上,以往他都是得拿筷子逗沈豫和好一会儿才肯让他安静吃饭,今天怎么有些不同寻常。
“你怎么了,吃炸药了吗?看把你烦的。”沈豫和一边解开盖饭的包装一边劈开筷子,说这话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盛书文上头,还差点被筷子上的毛刺扎到。
沈豫和一提他就想起刚刚差点动手打上架的祁辰,刚想摆摆手说让他别提了,不是什么好事,结果宿舍门第二次迎来了本不该有的重创。
祁辰跟了盛书文这么多天,多少也终于跟到了盛书文的宿舍,自从几个月前刚开学换宿舍盛书文就没告诉他,后来也更不让他知道,还把口风封得很死,他从他们周围朋友嘴里一个都问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金屋藏娇呢。“盛书文你给我出来!你是缩头乌龟吗?说不过你就想躲回你宿舍,你……”
“你谁啊?”沈豫和站起身打断道,刚准备吃饭的他感受到那道保护了他好几次隐私的大门,又一次受到了重创,被自家宿舍的人踹一次就算了,现在一个陌生人一边大叫着盛书文的名字还又毫不避讳地闯入他们宿舍,别说盛书文,让他也有点不高兴了。
祁辰也是第一次见到沈豫和,先是一阵毫不掩饰的打量。是,他这个新室友似乎比自己长得好看身材还好,再加上在宿舍里换上了短裤,腿上一些还没有完全消散得鞭痕若隐若现着,让深摄其中的祁辰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我是谁!你问盛书文我是谁!”他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指着也一样站在一旁尴尬的盛书文喊着,“我说呢,你天天跟我说你这室友这儿好那儿好的,是,是比我好,所以原来如此啊,我寻思为什么突然跟我提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辰你给我闭嘴!”盛书文被对方这么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气的差点忍不住就要在这里破口大骂,是身边沈豫和还在才提醒了他要保留理智。
祁辰嘴上说的狂,其实就像只泰迪,到底还是怵盛书文,被对方狠狠地吼了一嗓子,一时间也收敛了声音,只是还是面色不好的瞪视着203宿舍的这两个人。
“滚出去,谁他妈让你跟进我宿舍的。”盛书文冲他怒吼着,看了身边有些不知所措的沈豫和两眼,轰赶对方的趋势更甚,步步紧逼着。
祁辰身材不敌两个人,而且他相信盛书文不会真的上手打自己,虽然被对方气焰上的压制着,但还是不服输的回怼,“我自己为什么跟你进宿舍!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来,你是不是就为了藏你这个好室友,本来多一个人我又不介意,我他妈还……”
“滚!”对方越说越过分,甚至又攻击波及到了沈豫和身上,盛书文一下踹倒面前的椅子,巨大的声音都惹来隔壁宿舍几人的围观,还以为这边在打群架。
祁辰也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发颤,“盛书文你……”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拉扯着扔出宿舍,关上门。
随着一道重重的关门声,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沈豫和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似乎自己好像大概,被骂了?盛书文已经把祁辰连带自己拉扯出宿舍,看着寝室里的空旷的环境,似乎还回荡着刚刚那声震耳欲聋的滚字。
什么叫为了藏我,什么叫多一个他也不介意,还有要提分手?难道盛书文瞒着他其实在外面还谈着恋爱呢?不至于这么渣这么狗血这么戏剧吧……沈豫和思考着,却又不得不联想出这几个词,外面还回荡着两人的争吵声,可是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估计是吵着吵着跑别处吵去了吧,毕竟这是楼道。
他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这种事情当然要好好回来问了盛书文,只是低头看他给自己带的饭,瞬间已经不香了,说没怀疑是假的。
盛书文似乎称呼他为祁辰,对方那副架势,他只在那些泡沫爱情剧里面见过,要说像谁,特别像回家的诱惑里面捉奸的林品如,那自己这比喻难道变成了跟盛书文搞外遇的艾莉?
正想着呢,房间又传来敲门声,沈豫和还以为盛书文回来了,立刻探过去身子去开,结果是楼头210宿舍的宿舍长周华然。沈豫和先是看这又是面生又面熟的人一愣,对方自我介绍后才把人放进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宿舍盛书文最近怎么回事儿啊?”对方刚进屋就丝毫不客气,也不避讳地问出口,弯腰把地上刚刚被盛书文踢倒的椅子扶起来,径直坐下,一副探视八卦的模样。
沈豫和本来就摸不着头脑,现在被他这么一坐一问更傻了,“什么怎,怎么回事?”难道是他和盛书文的保密工作做得不到位,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周华然挥挥手,“盛书文天天在宿舍楼底下跟人吵架你不知道?就刚才那个人,连着吵了半个月了都,你是他舍友,你都不清楚吗?”对方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他们都已经吵了两个星期了,那他们认识多久了……消息一下全部灌输进沈豫和的脑子,只让他觉得摸不到头脑,现在他如果不是当着周华然的面儿都想随便扯出来一张纸,梳理一下逻辑。
到底还是越不知道,越想弄清楚,沈豫和半懵半解地反问着:“他们吵架吵什么呀?为什么老吵架,你认识跟他吵架的那个男的?”
“你们一个宿舍的都不认识,我认识什么。”周华然本来还以为在他室友这里还能打听到什么新鲜情报,他们210宿舍可是贡献了一包瓜子派他出来当侦察兵的,现在反过来还要交代情报,让他一阵咋舌,说的话也就不清不楚的,把他们宿舍讨论的所有可能和猜测更加戏剧化地向沈豫和随口而出,“吵什么的话……最多就是那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一些狗血分手的桥段。”
“哈?”沈豫和不太理解的发出疑问,他以为刚才就已经够戏剧离谱的了,没想到他们原来天天这么吵,“那人是他男朋友吗?”
“害,谁知道呢?不过盛书文是gay倒是真的,你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这事儿整栋楼的人都知道啊,看来你被蒙在鼓里很惨呀,小兄弟。”周华然翘翘脚,发现没有什么可窥探的情报也不好在人家宿舍里面逗留,“行了,没啥新鲜事我先走了,改天过来串门儿啊,我看你饭还没吃呢。”
是啊,看来自己被蒙在鼓里蒙得很惨呀,沈豫和。他倒是没有想吃八卦的心,只是事关盛书文就是事关他自己,本想拉住周华然再问几句他们吵架的关键词,可对方已然跑回他们本家宿舍,由于刚才的争吵,他一探出身子就惹了周围几个宿舍的白眼,最后还是悻悻然选择了放弃。
盛书文吵架的声音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沈豫和想给对方打个电话结果发现手机没带,只能坐在原地当个闷葫芦干着急,瞎猜这个瞎猜那个,不过有一点可以保证,盛书文和刚才那个祁辰的关系肯定不是普通恩怨那么简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饭都要放凉,沈豫和不想浪费正准备凑合吃的时候,盛书文黑着个脸回来了,看见沈豫和一粒未进的饭也没说什么,兀自把宿舍门给锁上,省得待会儿再迎来临门一腿。
他在自己的床边坐下,沈豫和筷子夹饭的手也待在半空不动,愣了半晌都没人说话,沈豫和不禁觉得无语,别的不说,光凭他们一个室友关系,他这副样子高低不得给他解释一下嘛。
他也有些没好气地把筷子一甩,两根筷子与桌面发出重重的一道撞击声,“你就不想跟我解释一下那人是谁吗?我可刚平白无故挨了他一顿骂呢。”
盛书文自知今天不解释是过不去,他一直不想让沈豫和知道祁辰的存在,就是怕对方过来烦他,没想到还真等到了这么一天。其实更烦的是他刚跟祁辰吵完架,回来的路上还被210宿舍的一帮傻逼拉着想吃瓜,一个人给一个人放下一句狠话这才离开,不禁嘴里小声咒骂着。
沈豫和等着盛书文开口,也不知道他自己在那儿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跟念经似的,半晌才等来对方一句话:“那个人叫祁辰,是前两年开始跟我玩的一M,也是我前室友,最近想给他分呢,这不缠着我不放吗。”
他本来以为沈豫和就算不跟他站到同一条战线上帮他一块儿骂人,好歹也会默不作声地吐槽两句,没想到对方听完自己说完话,两眼一瞪怒拍桌面,“你他妈外面有M啊?”
一句带着质问的反问,把盛书文一下给问蒙了,刚才和颜悦色好好看着他的沈豫和,现在怎么一下比他还炸刺,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是啊,怎么了?”
“你他妈有人,跟我玩个屁呀,卧槽盛书文你傻逼吧?”沈豫和本来还抱着希望的寻思,没准是盛书文什么时候出去打炮落下的风流债,结果没成想是他最不接受,也是最不想相信的一个最坏的结果,“你当我是鱼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是海王开鱼塘呢?”
“不是,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啊。”本身就刚骂完架的盛书文回来又在宿舍挨了这么一通,让他被骂得都有点懵,看着沈豫和一脸厌恶的样子,恨不得把面前的饭和药膏都给掀起来扔地上,半知半解地才说出心底的一个猜测,“你不接受一对多?”
紧接着就迎来对面的一句肯定得轻嗯,他这才知道自己究竟哪儿做错了,惹得沈豫和这么生气,下一秒就要上来抓他的样子。
不过这样他有点无语,刚应付完祁辰回来怎么还要应付这只母老虎,“你不接受你早说啊,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愿意不接受,过来跟我吵架,你才有病吧沈豫和?”一直被骂的盛书文一时也没有按压住心中的气焰,面对沈豫和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让他也没能控制住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戳中内心的沈豫和一时语塞,情绪激动之下又显得有些失态,现在他倒是有点儿后悔第一天为什么没有问出口了,早早说早早分,以后就能省了之后所有麻烦事儿,还不用他每天闲的蛋疼,搁微信上恶心吧唧的跟他喵喵叫了,“是,可真膈应坏我了,我一想到你给我玩这些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我就觉得有病毒,你知道屁卧槽,说你妈,你给我机会说吗!”
“这种事儿你什么时候说不是说?而且你觉得我可能不把那些东西分开用吗,我比你还恶心!”盛书文没好气的怒拍一下床板,一边被误会一边又觉得自己没错,“你天天事儿那么多,让躺不躺让跪不跪,嘴里放他娘的全都是屁话,怎么不见你逮着机会说这个呢?我就当你默认了。”
“你他妈才放屁呢,默认你妈个蛋,我不认!”说着,更是气焰到了一般,赌气似的把手边的药膏迎面甩给盛书文,身上挂着的伤痕更像是被欺负了似的,“不把外边那群乱七八糟的东西断干净,别过来找老子,真当我是你舔狗还是怎么的,滚。”
盛书文也正在气头上,没接住迎面砸上来的药膏,差一点扎到他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说不开,咱们也别玩了呗?就这,就这么突然,为了刚刚那么一个祁辰?”他缓了缓神,同样怒视着面前的沈豫和,“你玩个SM还当什么婊子里牌坊呀,能爽到不就得了吗,你他妈射的时候那贱样……”
“你他妈不搞SM不也射不出来吗,还好意思说。”面前这人说的话不像曾经的带有情趣的意思,无疑就是对沈豫和人格上的践踏和侮辱,“别把成天玩不玩,爽不爽地放在嘴边,以为谁都稀罕你,少了你不行似的,不玩就不玩,我好好活了这么多年还怕了你了?”
这句话一说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沈豫和刚骂完人还在原地气的喘着粗气,盛书文死死地攥着药膏,把外面的纸包装捏得皱皱的,一看就是也在隐忍怒意。
但他们同时又是深知刚才确实骂得有点极端,需要冷静。
“算了。”空气几乎凝固了将近十分钟,沈豫和数自己的心跳都给数麻了,踢开桌子正准备像电视剧里那样谈不拢负气离开,临近宿舍门一拉门把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住这儿。
操了。一阵尴尬和气愤之下的沈豫和不禁厚着脸皮折反过身,一下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背对着盛书文。只听后面传过来一句似有嘲笑般的轻哼,“呵。”
“笑你妈!”出糗又吃瘪的尴尬让他再次起身,怒视着盛书文。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许久,盛书文分明已经憋笑笑的肩膀都在抖了,还是嘴上说着,“刚儿吵得这么严肃,我才没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笑你孙子!我大不了出去上宾馆里住一宿我也不跟你这种垃圾住一起!”沈豫和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因为刚刚的尴尬脸色羞红不堪,从床上窜下来,拿起手机就往门外走,重重地摔上房门之后,脚步声瞬间不见。
盛书文还以为对方真的负气离开了,由于刚才被那么一气笑,他倒也冷静下来没之前那么生气,正准备从猫眼向外看个虚实,刚凑过去就迎来一阵猛烈的敲门。
沈豫和涨红着脸在门外拍门,“开门,手机没电了付不了钱,充电器没带。”
“我不开,我都是孙子了,我够不着门把。”盛书文很幼稚地在这种事上报复,整个人靠在门上,让对方想踢门也是无动于衷。
“盛书文你幼不幼稚?”沈豫和无奈地在原地踱步着,刚吵完架已经丢了一部分脸的他,今天就算是睡门口也不可能给他认怂,“你不给我开门是吧?我去210睡,他们六人通铺,怎么也能挤出我个位置,反正他们应该对我的话题很感兴趣。”
“你敢!”对210宿舍有着不好印象的盛书文一下把房门拉开,他刚才进去210的时候就闻见一股臭袜子味,差点没给他熏出来,沈豫和这种死洁癖去住,能被他们宿舍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沈豫和看着终于给他打开门的盛书文,似是吵架吵赢了一挑眉,“你看我敢不敢。”不等盛书文反应,就跟一只猫一样从他的肩膀下钻进屋,拿上充电器就准备跑,回过头宿舍门又被死死关住。
“那滚之前先把药钱报销。”盛书文欠欠得用下巴点了点被他扔在床上,已经攥得皱巴巴的药膏,“一支二十四,你个败家子一天一支,加上今天的一共八支,一百八十二。”
“傻逼,二十四乘八是一百九十二。”沈豫和羞愤之下也被盛书文逗笑,一边哭着笑着一边骂道,看盛书文也缓和下来的表情猜到对方估计是故意算错的,都互相给了台阶下了,他也不好一直甩脸子。
叹了一口气,这才把刚才踢鞋的桌子摆正,充电器插在排插上给手机充上电,“等我回去充上电转你,差你那么两百块钱吗,抠死了。”说着,泄愤似的兀自拿起筷子吃起已经凉了的饭,“饭钱是我掏的,我不能白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吧吃吧,我又不拦你,真是,别哭了小妹妹。”盛书文叹了一口气,为了良好的宿舍关系,他宁愿屈尊今天把这架给吵输,听着后面传来一句他听过最多的“我他妈没哭”的叫嚣,只能觉得好玩的紧,“没哭这眼泪哪来的,你要是实在管不住自己就把泪腺切了吧,这样还不丢人。”
他转身从床上拿去那支欧莱凝膏,从里面拿出已经被捏扁的膏体,心平气和地坐在了桌子对面,挤出一点涂在沈豫和放着的左胳膊上。
沈豫和白了他一眼,倒也不躲,只是微微停了一下接着用右手闷头干饭,把左胳膊摊平伸出来,供盛书文接着给他抹,反正都掏了钱了,不抹白不抹。
盛书文只能对他这副傲娇的模样表示无语又无奈,脸上到现在都还挂着泪痕,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个渣男劈腿了,惹他伤心难过呢。“主人伺候得你怎么样啊,沈主子?”
听到对方这段时间最常见最挂在嘴边的称呼,沈豫和还是不免心理洁癖,不情不愿地收回了胳膊,“滚,什么主不主人。”
“真断啊?”盛书文诧异着问他,刚缓和的表情现在又染上了些许微妙。“这才一周。”
沈豫和没回答他,面对这个问题,他甚至都不想抬头看他一眼,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闷头吃着干涩发硬的白米饭。
气氛又尴尬起来,直到他吃完饭又甩开盛书文凑上前过来涂药示好的手,才给了这个为期七天的关系一个回答,“反正都是玩,我也得顺我的心,我讨厌和别人,共享。”
一个词让两人彻夜难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人都是苦主,两个人也都是倔脾气,这事儿一出,表面上虽然不吵架和和气气的,但实则关上宿舍门那场面堪比美苏冷战,也有一点明争暗斗的小摩擦。
比如盛书文再也不给沈豫和带饭了,本来还是普通关系的时候,双方也会或多或少看情况当一次祖国好室友,可事发之后有一次沈豫和上完一天的课,累得腰腿酸痛想着回去有个泡面吃也好,结果一踢门看见的是盛书文一边潇洒地吃着饭,旁边摆着一堆零食。饿得他不行想去蹭一点,刚开口就被对方回怼,“不是有洁癖吗,我都吃过了你还吃得下去?”
“有意思吗盛书文,你这事上给我较真,你多大了?”沈豫和嘴上说着对方幼稚,无理取闹,不理解,结果转头趁着盛书文上午训练的工夫就把门反锁上,屋内用胶水粘死锁扣,让盛书文带着钥匙也无可奈何回不去屋。
盛书文跑了一上午,一口水没喝,全身是汗,大夏天热得就想回宿舍里吹个空调,就是这么点希望才支撑下去的体能训练,结果就差临门一脚,被卡在了一堵墙之后,“沈豫和,你他妈把门给我打开。”
“我今天粘东西不小心把锁粘住了,没办法我也出不去,你这不能怪我。”在屋里潇洒地吹着空调,吃着西瓜雪糕的沈豫和无所谓地说道,看着桌子上的解胶剂又面对还泡在酷暑之中的盛书文时不时地来一句,“西瓜真甜真好吃”“大夏天就应该吹空调盖棉被”“我要去睡午觉了”……有一句没一茬地专门在气盛书文。
最后气的对方没办法,去两人谁都看不上的210宿舍凑合了一中午,晚上实在不能凑合,凭着蛮力才把门打开,钥匙都差点拧断在锁孔里面。刚一进屋就碰上丝毫不觉歉意的沈豫和,自己说他他就怼,怼得有理有据,把锅都扔给了胶水,他自己还是被困在屋子里的苦主,让盛书文也无可奈何。
两个人又一茬没一茬地来回这么吵架吵了一个多星期,时间都超过了他们短暂的性癖关系,谁都知道这些个小事的始作俑者起火点是什么,但谁都不说。
沈豫和故意和盛书文错开时间买饭,偶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盛书文满脸黑线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旁边是凹陷的枕头看上去估计是被他打了两拳泄愤。沈豫和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毕竟到底还是害怕自己乱说说错了话,那拳头转头就落到的是自己的身上。
再加上周华然为了接近他一直给他互换情报,沈豫和才了解到盛书文和祁辰天天的吵架已经变成开始动手了,让沈豫和看着都不禁觉得可怕,但也下意识地想去接着追寻事情的原委,恨不得把他们两人的现状知根知底。
外人问就是,他大发慈悲觉得他的好室友可怜,摊上这么一个人,想尝试着帮帮忙,逐渐和210宿舍的人打成一片,还建了个讨论组,就专门为吃了瓜。
最近两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又渐渐减少了,平时可能还有点小摩擦,现在是连话都不说一句了,吃瓜进度也一直没有发展,让沈豫和想问也不敢问,想先开口说话又怄不过那口气,两人从当舍友第一天到现在,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少的话,一天下来连句早安都没有。
深夜盛书文还没有回宿舍,沈豫和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着,不算睡着也不算醒着,睡不踏实辗转反侧,平常如果盛书文这个点儿没回来,那估计就是外面约炮开房去了,要么一宿不回,要么等着凌晨三四点才会翻墙回来,他以前没得管他也没得醋吃,现在越想越别扭,恨不得指甲在枕头上抠出个缝来。
十二点多了,实在睡不着他寻思要不然起来背书吧,还能分散分散注意力,马上也快到期末考试了。正欲起身打开小夜灯,就听到宿舍门淅淅索索地传来一阵钥匙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怎么这个点儿就回来了,难道他最近早泄了?
沈豫和轻哼一声,既然人回来了他估计也能睡踏实,便欲又躺回夏凉被里,却看着盛书文的动作有点不对劲。
自己的动作分明这么大,对方都没有注意到,盛书文轻轻悄悄关上门后径直就向卫生间走去,沈豫和还以为他要上厕所,结果刚关上门,随即就传来一阵水龙头流水声,似乎还能听见一句若有若无的“妈的”的叫骂。
在卫生间清洗胳膊上伤口的盛书文不禁一阵嘶疼,别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还没空顾及,就是右手手臂上的咬伤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一个打篮球的胳膊腿都是命根子,不得不说祁辰下嘴可真狠,一下咬得他差点儿脂肪都给翻出来了。
冰凉的水流刺激着灼热的伤口,牙印周围还渗着血,疼都是次要的,盛书文一路上都在百度被人咬了要不要打狂犬疫苗,顺便被百度上那群医生吓得说什么HIV,梅毒也能靠着咬一口的血液传播,祁辰和他分开这段时间可别出去瞎搞沾了什么病,这么一咬把他也给咬成艾滋病。
本来他跟祁辰纠缠了这么多天,从开始提到现在少说也得有个三个星期,祁辰从刚开始的央求复合逐渐变成了命令复合,从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微信骚扰变成了跟踪尾随骚扰,只要能逮住盛书文的公共场合的地方就保证能看见他的身影,每次都是不知羞耻地跟他吵一架,让盛书文越来越忍不住。
这次更是连着沈豫和和他都臭骂了一顿,话说得实在不好听,盛书文一时也没忍住,眼看着周围逐渐就要围观上来的人,让他闭嘴不闭嘴警告也不听,他倒没用多少力气,只是一个擒拿手就把他给摁地上了,这才结束了上午这一轮的争吵。
结果晚上他就被祁辰带着人给堵了,看着祁辰带着的两三个跟他同样身高大小,跟小狼狗似的人,他看着都想笑,打群架也不找几个看上去靠谱的,怕被记过盛书文还是老老实实的挥手拒绝我不跟你打,我君子动口不动手,结果上来就被祁辰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时没有逃脱桎梏,那旁边几个人也顺势过来对他拳打脚踢,好不容易一个一个把他们揍老实了才成功逃脱这一群小狼狗。
祁辰咬他倒也不是坏事,刚被松开他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拍了张照片,看着身后追上来的几个人晃了晃手机,“信不信我现在就拿过去验伤,这次可是你先动手的,你最看不上的我的好室友还是学法医的呢。打群架这种事儿本来我们半斤八两,但是现在有伤的可是我。”大家都是法盲,有这么一个罪证在手还真把祁辰唬住了,留下一句狠话不再追赶。
相信以后会相对好办点吧。盛书文一边忍着手臂上几乎能让他疼到发颤的疼痛,一边又在庆幸着终于甩掉了这个狗皮膏药。
正寻思待会找块布裹着当绷带扎上睡觉算了,旁边卫生间的门就传来了敲门声。他把水龙头摁停,这个时候能敲门的肯定只有鬼和同宿舍的沈豫和。
对方只敲门也不说话,估计还在怄气,大半夜跟闹鬼似的还挺可怕,盛书文不太想让对方发现自己胳膊上的牙印,也无所谓谁先开口说的第一句,把胳膊背过去径直拉开门:“你要上厕所啊?”
“不上,被你吵醒了。”沈豫和没好气,也不知收敛地说着事实。倒也不走进卫生间,就站在门口打量着盛书文,看见对方膝盖哪哪儿都有几块新添的瘀青,也不加掩饰,直接问道,“你他妈这是去了趟乌克兰打仗吗,怎么出去打一炮回来还负伤成战损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天天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我没约炮。”他还别说,一想起晚上以前这时候出去跟祁辰打炮他就觉得恶心,盛书文挥手否认,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越过沈豫和,努力掩饰着右臂上的伤。
沈豫和还在纳闷这是打残了还是打的半身不遂了,怎么走路都像个螃蟹,不理解的他正欲关灯,刚走进卫生间,就看到洗水池里一滩不小的血,“卧槽盛书文,你怎么了?”他刚还纳闷对方回来直接进卫生间冲水干什么,这么一滩血可把他给吓不轻。
刚还以为终于逃过一劫的盛书文最终还是无奈地暴露了,这件事他本身就不想跟沈豫和谈,更别说现在都被咬伤,更丢人了。可是无奈,对方已经把所有灯都打开,从卫生间里追了出来,眉头紧锁地看着他。
“开这么多灯干嘛,快关了,小心待会儿宿管过来!”盛书文还在有意遮掩的提醒道,说话的底气倒是不如刚才的足了。
“他过来过来呗,过来一起嗑瓜子儿,我怕他呀。”沈豫和看见那么一大滩血也不理智了,管他屁的宿管,也不知道是身为祖国好舍友的义愤填膺,还是献身医学法学的永远追求,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拽盛书文的身子。
被他藏在身后的胳膊此时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盛书文自知藏不住了,无奈地把右手摊出来,直径有个五六厘米的不规则圆形牙印现在还渗着组织液和血,还有刚刚残留的水珠,在他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卧槽,你这……”沈豫和一个肠子尸体见多了的法医专业学生猛然这么一看,也觉得有些触目惊心,“谁下嘴这么狠啊,卧槽。”
“害,能有谁,狗咬的。”胳膊刚举这么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了,盛书文佯装着不在意的模样,还是走过去关了几盏大灯,留下厕所和每个床的小夜灯,拍了拍还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沈豫和,“得了,对不住把你吵醒了,晚了睡觉吧,我没事。”
“没事你妈了个逼。”沈豫和一把把他搭在肩上的左手拍掉,转身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在自己的医药箱里翻找着消毒医药,这些东西他们职业病都是常备着的,没想到备了三年有一天还真能派上不时之需。
盛书文看着他原地翻找的背影,倒显得局促了,“不用,我用水冲了,感染不了,大半夜的,别鼓捣了。”他有些尴尬地坐在自己的床边上,试图拒绝着。
可沈豫和已经捧着酒精,棉签和纱布,迎面朝他走了过来,“不想死就闭嘴,你懂我懂?你就是个只会打球的傻逼。”他嘴上说话说得狠毒的很,还是搬了把椅子坐到盛书文面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第一次被这么骂还不能还嘴的,盛书文想着如今这世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前段时间他还把沈豫和摁在腿上涂药,也是照样对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骂不还口的一天。
沈豫和把手电筒递给他的左手让他拿着,随后冲他嗯了一声,让他把右胳膊交出来,盛书文犹豫了好半晌才有点难为情的伸出手,沈豫和都想使坏的掐他大腿了。
“没有碘伏和双氧水了,酒精你凑合着使吧,明天我再买去,就当还了你的凝膏了。”沈豫和拧开那瓶酒精,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入两人的鼻子,一边拿棉球蘸着水一边说着,“就是疼啊,大晚上的你忍着点,别吱哇乱叫的,让别人以为我们宿舍干什么呢。”
“嚯,你这话说得可真S,怎么的,我今天受您恩惠了,我给您跪下谢恩呗。”以往这些话都是盛书文说给别人听的,没想到有一天忍着疼忍着叫也能轮到自己上头,他打趣着沈豫和道,结果就被对方狠狠地擦了一下酒精,疼的他一句卧槽把所有骚话都憋回了嘴里。
“是啊,眼下终于能轮到我骂你活该了,让你嘴贱。”沈豫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听着他那句卧槽声音也不小,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心理作用,沈豫和好像听见隔壁有了点动静,无奈还是把手上的动作放轻,“放心吧,我比你有良心多了。”
是真的有良心,盛书文感觉到了对方明显轻柔下来的动作。只是他的右胳膊一直抬着供沈豫和消毒,受着伤还要忍着疼,时不时地扛不住劳累就会垂下去,因此平白还挨了沈豫和好几个白眼和咋舌。“你抬起来抬好,别老放下!你放那么低,我看不见。”
“啧……看不见就去配眼镜嘛。”同时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现在的尴尬,盛书文嘴上还是随便抓着不重要的点吐槽,沈豫和看着触目惊心的,还在渗血的伤口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一声滚之后再多说。
最后没办法,盛书文生理压力实在扛不住一直举着胳膊的动作,他也想起了自己刚开始第一天下午就是这么命令沈豫和的,本以为对方是伺机报复回来,没想到沈豫和倒是大度,几个无奈的白眼和叹气之后,撤了自己坐着的椅子,蹲在地上方便盛书文垂着手,自己好消毒。
盛书文一时间觉得有些别扭,“要不我站着你坐着,一样。”平常用俯视看人看惯了的他,此时也觉得尤为不合适,到底还是两人一直没把事情说破都心里憋屈。
沈豫和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算了,呆着吧。”说完,便又垂下眼眸专注于盛书文手上的伤口,“不好好消毒,要是坏了感染了,以后你怎么打篮球啊,傻逼。”
盛书文没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出来什么正经话,为了更方便沈豫和,只能好好地把手电筒打好,嘴上还牵强着打趣道:“看不出,你这么关心我啊?这两天都不理我。”
“看不出来那是你没良心,而且你不照样也没理我吗,还好意思说。”沈豫和撇撇嘴,像是专门在生这两天的闷气,加快了手上棉球的速度,惹得盛书文一阵嘶疼立刻认怂,“错了错了,以后吵架都是我的错,理你一定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别这么哄我,我又不是听你两句好话就信的那种好骗的小姑娘。”虽然还是这么说,但好在沈豫和真的好哄,手上的速度就随着盛书文的好赖话时快时慢。
费了小半瓶酒精,大半袋棉球,血也是逐渐勉强着止住了,只是看着那一块牙印还是触目惊心,沈豫和一边给他坐着最后的包扎工作,一边还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地问着绷带紧了松了,“明儿你记得去打个破伤风啊。”
“一觉醒来都结痂了,打什么破伤风,太矫情了。”盛书文摆摆另一只手拒绝道,随即就感觉右臂紧紧一勒,差点把他的胳膊给绞断,这才知道现在可不能惹面前这位小祖宗,“打打打,一定打,我这就请假,明天醒了第一件事就去打,不打你回来打死我。”
“这还差不多。”刁蛮的沈妹妹这才松开盛书文的胳膊,好好的接着缠着绷带,“我绷带打的一般,你今天晚上少活动少翻身,别给弄松了。”一边给他噎着边边角角,又事后调侃似的补了一句,“毕竟,我平时还是接触的死人比较多呀。”
盛书文现在惹不起沈豫和难道还躲不起吗,自动无视了对方后半句话,用同样打趣的话调笑着,“那你给我绑个蝴蝶结呗。”
“恶不恶心啊你,死娘炮。”好不容易缠好绷带的沈豫和轻轻一拍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样的杰作,在地上蹲麻了长叹着气站起身,收拾着一旁刚刚消毒用过的医疗垃圾。
一时间开玩笑活跃气氛的斗嘴停止了,好不容易冷战了这么多天,双方头一次恢复了往日一样的和谐,结果现在又陷入一阵尴尬的沉寂。
沈豫和一言不发,盛书文看着自己右胳膊上紧束的绷带也不置一词,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吵架,不约而同地又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默契,但显而易见的是,通过刚才能看出他们并不想维持这种关系。
气氛变得冷淡,盛书文突然贱掰掰得有点后悔,为什么祁辰没再……没再多咬他几口,这样刚才好不容易的和谐还能维持的时间长一点。
沈豫和也是一边收拾一边偷着看盛书文,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谁都知道一开口应该谈什么。
“我腿上还有点瘀青,你能不能再帮我揉揉。”“我看你腿上还有伤,要不然我找个东西给你敷一下。”两个人声音同时响起,抬眼对视愣了好片刻,最后都尴尬的别开头,随即几秒之后又爆发出一阵哼笑。
“行,给你揉,今天就疼的你叫爸爸。”沈豫和笑着,把垃圾妥善处理好,回来狠狠一摁盛书文腿上的瘀青处,让盛书文同样挂在嘴边的笑容一下子给憋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一边嘶疼得龇牙咧嘴着,捂着那块瘀青,他都怀疑是不是由于刚才那一摁范围更大了,“你今天要是能让我疼到叫你爸爸,事后我一定双倍打回来。”
“打,反正我恋痛,你打也是爽的我。”沈豫和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即从鼻腔里发出一句冷哼,“但现在究竟是谁在谁手里,你自个儿想清楚啊,主人?哼。”
现在站着主导位置的沈豫和正大言不惭地放着狠话,双手环胸地俯视着盛书文俨然一副要反攻的架势派头,却随着手机消息提示音的一震,整段垮掉。
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210宿舍的周华然居然还带领他们整个宿舍没有睡觉,此时给沈豫和发过来消息,这样一来,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画面。
盛书文握着沈豫和的手机,看见亮屏显示着一个名叫“盛书文生平讨论吃瓜狗仔队”的群聊名称上,一个备注210周华然的人在群里面@另一个群名称为“驻203宿舍头号卧底”的人说:我刚才似乎听到从你们宿舍里面喊了句卧槽,声音不像你的,盛书文的吧?瓜人这是怎么了,不会把他对象带你们宿舍里去打炮了吧?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沈豫和环抱双胸的双臂此时也放下了身段,支支吾吾地想解释,“嗯……这个不是我。”这么解释无异于贼喊捉贼。
“这瓜人是我吧?‘驻203宿舍卧底’不是你的话,咱们宿舍还有第二个人吗,闹鬼呢?”盛书文明知故问的反问道,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沈豫和一阵秘密被拆穿了的不自在,先手想要讨回手机,“就是闹鬼了吧,先把手机给我。”一贯主张着唯物主义见识论的现代法医生这句话足以彰显他的慌乱。
盛书文不给,手机举过头顶,他比沈豫和高半个头,任凭对方怎么跳脚都拿不到,“怎么回事儿,解释解释呗,嗯?头号卧底。”
“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他妈给我!”随着手机一条条传来的消息和震动,沈豫和显得更加急切,大半夜的也不敢跳,生怕惊动了一楼的人,只好咬着牙去抓盛书文的左胳膊。他都怀疑这厮刚刚受伤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专门装给他看的,现在举着手机举的纹丝不动,还那么稳。
盛书文啧啧两声,“到底是谁忘恩负义,原来你一早就把我卖了,这么好奇我的情感经历啊?”沈豫和还在自己面前跳脚,活脱脱就是一个够不到小鱼干,急得抓耳挠腮的小猫,让分明被扒私生活议论的盛书文不怒反笑,“密码多少?这么想知道,我帮你回他。”
“狗才想知道!”沈豫和抓着盛书文不放,可是任凭他自己怎么穷追不舍都是无济于事,掀不起什么风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了这话盛书文可就来劲了,背过身用受伤的右臂挡着,知道沈豫和不管怎样也顾及着他的胳膊,借着人家心地善良的怜悯,把手机一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贱掰掰的一拍中间,“那,豫和小狗,密码多少?”
沈豫和看他这么系列顺手下来的操作给一愣一愣的,“你他妈要个脸啊!”他还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我要不要脸无所谓,你要是还想要手机,就把密码告诉我。”把对方拿捏得死死的盛书文轻声细语的弹了弹自己的双跨之间,手指敲在手机屏幕上,隔着布料发出一阵阵闷响,“我记得这可是你最近刚换的新手机,爱疯爱屎不拉屎。”
这手机拿出来也不能要了,比掉进茅坑里都让人恶心。沈豫和对这种无赖最没办法,一想还是自己首先暴露人家私生活做得有点不太好,白了他一眼撇着嘴问他,“你解开密码,拿我手机想干什么?”
“我替你吃瓜,完成你卧底的使命。”见对方松口,盛书文掏出来手机亮起屏幕,把密码界面向沈豫和晃了晃。此时那个吃瓜群的消息已经高达了九十九加,最后一条还是在圈沈豫和快上线。
沈豫和无奈,从牙缝中挤出六位数,“你别过分啊。”盛书文点了两下满意的解开,直打开那个微信群的聊天界面,别的不说,先弹了一个可爱极了的猫咪表情,配文“人家刚醒了啦”骚气至极。
“你!”看到盛书文这操作,和下面一溜烟发的一串问号,他今后是无颜再去210宿舍了,没想到今晚好心救助的人今天能让他这么社死。
盛书文一挑眉得意地笑笑,看到已经被问号和熊猫头刷屏的微信界面,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意,唇角上扬一勾,摁下语音键,对着手机麦克风说道:“对不起各位,我是盛书文,沈豫和被我操累了刚睡着,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本人。”
“我操你妈,盛书文!”沈豫和一下从对面弹过来,照着盛书文拿着手机的手就扑过去,结果被盛书文右胳膊一挡,彻底挡住了他的去路,“你无耻,把手机还给我!”
盛书文对他努努嘴,摆出一副“没错,我就是无耻,你第一天知道吗”的模样反问着,听着沈豫和一边骂一边注意看着手机里已经爆炸的消息。
除了众多感叹号,表情包和卧槽之外,还是有几个认真提问,尽职尽责地吃瓜群众的,比如刚一个叫“210吃瓜后勤保障组长”的人就问盛书文,他真的干了沈豫和的话,那他现在不就是脚踏两条船的人渣吗?而后还在为沈豫和为了吃瓜而英勇献菊花的精神表示深深地感动。“我是人渣,我也好色,但我并没有脚踏两条船,我没有对象,要说有只有现在枕在我胳膊上,抱着我的,刚刚还在说梦话说要爱我一辈子的沈豫和。”他诚恳地回答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书文你个大傻逼,别说了!我真生气了!”沈豫和在原地急得直跳脚,如果不是手机还在对方手里怕他瞎搞,他现在就想拉开门跑到210宿舍,证明他没有被盛书文操晕,更没有抱着他说那恶心的梦话。
生气就生气吧,他沈豫和都把自己的私生活天天向群里定点报备呢,自己开两句过分又夸张的玩笑就当以牙还牙。
那个后勤组长见自己的问题得以回应,还真有了点吃瓜的归属感,接着不遗余力地发问:那天天跟你吵架的人是谁,是前任吗?
“不算前任,只是炮友,而且已经分了。”盛书文立刻回复道,然后夸张地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屏幕那边也看不见,却还是更加夸大其词地说,“嘘!沈豫和还不知道,待会儿我删聊天记录,你们别告诉他,他爱吃醋!”
口口声声说不告诉他,屏幕对面的沈豫和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脸上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一阵绯红,已经把盛书文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如果第二天不能及时解释清楚,照着210宿舍谣言八卦的传播速度,他的一世清白在毕业之前都别撇清了。
盛书文又对着屏幕说了几句更加过分的骚话,沈豫和骂也骂累了发现怎么办都无济于事,索性气恼的也不闹了,等着盛书文闹完,他拿过来再好好解释。
看着身边人逐渐息事宁神,盛书文还以为玩笑开大了,“我说完了……啊。”别又给整哭了吧,他试探性地戳了戳沈豫和已经泄气的靠在床边的后脑勺,“真生气了?好了我说完了,手机还你……卧槽!”
刚用左手把手机递过去,转头就被沈豫和抓住,狠狠地咬了一口,盛书文没有防备的一句嗷叫,这下他一左一右,今天是招惹了动物窝。
沈豫和咬了两下还不泄愤,直到盛书文没办法求着他才松的口,转头拿着手机向微信群里澄清,“我瞎逼逼我瞎逼逼,都是假的!假的啊,我逗着沈豫和玩呢,他好好的。还,是,处!啊卧槽……”道歉也不老老实实道歉的盛书文白当又被沈豫和咬了一口,一连串三个深浅不一的牙印似是在教他做人。
最后郑重其事地说明这些都是他信口胡诌的,不信可以现在就来203宿舍取证,沈豫和才松开咬着他的胳膊,还恶心地往垃圾桶吐了口痰,“全是汗,真几把咸,好恶心。”
“恶心你别咬啊,咬坏了还不是得你包扎。”盛书文甩着左胳膊,不错了,沈豫和下嘴比祁辰轻得多,最多只有牙印,比他右臂那触目惊心的一圈就像挠痒痒一样轻松。
沈豫和不搭理他,看着自己咬下的牙印还后悔的嫌弃不够狠,“我是让你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说完还往垃圾桶里又呸了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可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一左一右两边疼得盛书文不轻的一巴掌拍在沈豫和的后脑勺,让对方一个猝不及防头差点又要撞到床沿上,还好被盛书文及时拉了回来,“躲都不知道躲,看来我得重新判断你的物种了。”
话题将至,气氛再次陷入沉默,沈豫和龇着牙却不知道说什么,径直坐在地上侧靠着床边,看都不看盛书文一眼。
而盛书文却把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歪着头的沈豫和身上,右臂上更痛的伤口还疼着,低头看着沈豫和。
害,自己跟只猫还能有什么过不去的。今天就让他让步一回,“我那个……我刚才说的也不全是假话。”盛书文半晌突兀的开口,率先打破尴尬。
“是,有真的,比如说我是处,是吧?”沈豫和没接受对方这已经堪比道歉似的软话,反倒抓着非重点往回呛道,“没能伺候好您,真对不住啊。”
“没事儿,我可以再给你一个伺候我的机会。”盛书文大方的摊开双腿,紧接着命根子就遭到了重重一击,疼的他连叫都叫不出声,双腿一软整个从床上滑下去,“你……你好狠。”
“你也好不要脸。”沈豫和正愁刚才咬没咬够呢,既然他们这一系列吵架皆由盛书文非想玩一对多,管不住自己四处乱射的下面而起,那他就帮他断子绝孙。
盛书文捂着老二缓了好一会,才让扭曲的面部有所舒展,拉开裤裆看了看还好完好无损,也不泄气地冲着沈豫和的双腿之间就是一踢,反正沈豫和泄露的私生活,他拿他开过分玩笑还被咬了好几口,这下怎么也还清了,这断子绝孙拳他为了被打去无数的蝌蚪也要给打回来,这是男人之间的争斗!
好嘛。
到底是M,属性不一样。他这么一踩沈豫和疼是疼,但是跟自己不同的是,沈豫和居然硬了。
自从被盛书文第一天涂药的那天起,一个星期对方都命令他不许射,往后的两个星期虽然处在冷战中,命令自然无效,但沈豫和每天光是给他吵架都能把自己给吵萎掉,已经三个多星期没有泄过欲,射过精了。
沈豫和羞愤的两眼一瞪,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已然在胯间搭起的小帐篷,“盛书文,你有病吧!”他似是害怕的还往后蹭了几步,远离盛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落下的那一惊一乍的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对象咬他怎么不咬腿!
盛书文每次听见沈豫和一害羞就骂人有病的话就想笑,更觉得像是无力的叫嚣,就像那种“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几乎约等于变相的勾引。
“你都硬了。”他用他被对方绑成粽子的右臂指了指他怎么都掩饰不住的胯间之物,“不想射吗?我可以帮你……打出来?”盛书文似是很胜券在握的挑挑眉。
“打你妈,我今天憋死在这儿我也不让你再碰我!”沈豫和吓得又是后退几分,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床边,看着盛书文逐渐逼近的身影,他心一狠,闭上眼几乎是自残似的狠狠一掐自己的睾丸,时隔三周好不容易立起来一次的阴茎现在又无情垂下脑袋。
盛书文看着他这幅恪守贞洁的模样,一阵不解,“你说你这何必呢,憋多了容易阳痿。”无奈地把瘫在地上,难受得够呛的沈豫和拉起来。
沈豫和赌气般倔强地甩开他的胳膊,自己委屈巴巴地坐到床上,抱着双臂执拗的反驳道:“那也没少见你让你那群M憋啊,还有脸说。”这话说出口,他都觉得一阵酸得紧。
这充满醋意的一句话本来能让盛书文嘲笑他好久,但此时此刻刚见证沈豫和一个如此高傲的人当初为了欲望都能给他下跪叫他主人的人,现在在久违的欲望的驱使下却又狠狠地掐灭,让他一时也笑不出来。
他知道对方在顾的是什么,盛书文也不是喜欢玩一对多,他就是看见哪个玩哪个,只有一个就玩一个,有一堆好的也毫不吝啬欲望,突然要被一对一这么一道枷锁束缚住,他也不自在。
“我跟祁辰断了,早就断了。”他试图用这个向沈豫和解释,结果对方还是偏着头不看他,像是在惋惜又显得可怜,“断断呗,你还想让我无缝对接啊?”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带上火药味了,盛书文无奈也不想接着吵架。
可是沈豫和也不放过心中的那道坎,“你也知道我什么意思。”盛书文哪都好,技术好,虽然有时候贱点但是人品还是可以的,再加上同在一个宿舍下的缘分更是可遇不可求,可是他就是介怀对方的脾性。
盛书文烦躁的一咋舌,“我现在也一个没有,祁辰是最后一个,行了吧?”他模棱两可地回答并反问,其实现在他们这个关系属于是不进行下去,也得找个方法进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以后呢,你以后怎么办?”沈豫和追问道,其实他也不想就此断掉,如果就此断掉,他们生活中还是时不时都会开黄腔,还要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两年,尴尬先不说,各自的私生活性生活的问题。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几乎就没有能糊上的余地,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他们必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或者,只能由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先松口。
而盛书文做了这个先松口的人。
男人似是无语又无奈,在原地踱步了好久,沈豫和一会儿瞪他一会儿也偷偷看他,让他看着心里也发毛发痒,“以后只要你在,我就不找,满意了?”
不得不说调教沈豫和起码现在看来还是很有乐趣的。盛书文想的是就先这么凑合过着,反正也没遇见好人,光是沈豫和这倔脾气就够他玩一阵子,预定了再说预定之后的事儿呗,走一步看一步,谁知道往后能碰见什么呢。
虽然这个内心真实的想法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不负责,万一自己真能回心转意呢。
沈豫和终于肯正脸看他了,瞪着那双眼睛,脸还是红的,半晌后知后觉的才点了点头。
“说话!”盛书文瞧着自己都做出了这么大让步,对方还是搁那儿小家子气的点点头,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做错了,微怒道。
沈豫和倒也来劲,反正这次对方顺了自己自己怎么都不吃亏,眉毛一条轻哼一声,“满意,当然满意,谢谢主人。”他叫主人的这句话自己听着都别耳,咬牙切齿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下一刻就要弑主了。
盛书文不知是嘲笑还是嘲讽的轻哼了一声,这声讽刺也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自己,见面前的小夜灯一下关闭,唯一的光源消失,宿舍变得一片漆黑。只听见男人说了一句,“满意了明天就撅着屁股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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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虽然结束得并不愉快但也算终于说破了这个心结,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沈豫和睡得非常香,后半夜居然还打气了小呼噜,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一点,那是因为盛书文半宿没睡着。
沈豫和给他包的粽子放哪哪都疼,先前估计是注意力被分散,和他互相斗嘴的时候没这种感觉,现在夜一静再加上沈豫和又像呼噜又像喘的鼾声,让盛书文更加难以入眠。
最后只悲惨的睡了三个钟头,第二天早上还没睡够,不是被闹铃也不是被同学轰炸般的叫醒,反而是被沈豫和从床上提溜起来弄醒的。
带着黑眼圈的他和沈豫和精神饱满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刚想烦躁地问他干什么,就听见对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自己揪起来,嘴上说着:“昨天说好,第二天醒了就去打破伤风的。”
他这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啊,盛书文不乐意地钻回被窝,“我不去……好不容易名正言顺地请假,我要睡觉。”说完还翻了个身,背对着沈豫和,闭上眼完全无视了对方的任何行动。
迷迷糊糊地从身后传来一句句平时沈豫和骂他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子的话,“你可还说过,要是你今天不去打,我就打死你。”
“打吧,照着我屁股打,随你,嗯。”说完盛书文还掀了掀被子,说话还是含含糊糊的,一个动作和不在意的语气,惹得沈豫和不知所措地站在他的床边。
有强迫症的沈豫和也被他气得无语,“你以为我不敢是吧?”说罢就想挥起巴掌,报复似的告诉自己不要手下留情,想想之前挨的打。
结果就听见那团被夏凉被包裹着的蚕蛹优哉游哉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对啊,你不敢。”盛书文很有底气,闭着的眼睛连睁都没睁一下。
沈豫和被他这么敲打一顿,眼看着就要抵在盛书文屁股上的手迟迟下不去,好吧,自己似乎应该大概确实不敢。那也没有让这出尔反尔的盛书文好过,不打换成摇的,两只手抓住盛书文的肩就开始像转陀螺似的摇他,拉大锯扯大锯。
“你好烦啊!”没办法,他这么死磨硬泡自己根本睡不下去觉,烦躁不堪地从床上坐起来,最终还是遂了沈豫和的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对方总算是起床了,沈豫和也不再继续拉扯,离开男人的床甩给他一张自己的饭卡,“两个香菇鲜肉包子,一杯豆浆不加糖。”随后这才挠着自己也是刚醒蓬乱的头发,走进卫生间洗漱。
盛书文看着手里这张饭卡,再瞅瞅关上门的卫生间,料想这才是沈豫和叫他起床的目的吧,为的就是带饭,还装什么要去打破伤风表现得很关心他似的。
他也气,不想事事顺着沈豫和,看了眼左手手臂上还若隐若现的牙印,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介于,你昨天到现在一系列表现,还把主人吵醒,我只能给你买一个鲜肉包子。”
“少一个我就啃你的肉。”从里面传来沈豫和一边刷牙一边说话含糊不清的声音,还是扎刺的怒号,盛书文都怕他把泡沫吃进肚子里。
自己就是逗逗他,没想到他这么生气,“那我不给你带豆浆,你是不是就喝我精液呀,反正都差不多。”盛书文接着不合时宜的开着玩笑,听着门后面一阵冷静后,还以为是沈豫和害羞了,脸上得意洋洋的表情还没挂多久,随后就听见屋内爆发出一句滚,让盛书文灰溜溜赶紧跑。
一路上自己右胳膊的“粽子”吸引了不少目光,几个面熟的朋友上来问怎么回事,盛书文都会一脸不屑地回一句狗给咬的,又问起谁给包成这么个丑样子,他也只能撇撇嘴:“女朋友包的,没办法,只能说好看,我让他给我打个蝴蝶结他也不打,你说说……啧啧啧。”
沈豫和这幅理所应当的模样,玩的时候是猫奴,爽完了平常过日子可不就像个女朋友吗,虽然他也不知道跟女人谈恋爱是什么感觉,但看网上的恋爱贴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最后还是给他买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一个不少,自己就凑凑合合地啃着一手抓饼,小心翼翼地用右胳膊提着东西,左手拿着手抓饼三口一个就吃完了,自己这负伤了还得买饭,有的时候觉得地位低的不是一点半点。
回到宿舍踹开门,沈豫和正根没事人一样趴在桌子上懒散地玩着手机,盛书文也抬手一看今天是周五,怪不得,沈豫和今天没课,那既然没课为什么还要大清早地叫他起床。
没好气地把饭扔给他,“跪着吃。”盛书文气恼地随口说道,紧接着听着沈豫和一句我不,还一句谢谢都不说,兀自的打开塑料袋随手抓起一个包子就啃,视线又放回了手机上。
“我寻思你好歹听个话,有几个奴能……”盛书文不太乐意地叨念着,转头就对上沈豫和抬起来的星星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他可怜巴巴又带着委屈地说了一句:“我可是刚帮你预约好了破伤风的疫苗。”语气软绵绵又可怜地让盛书文一度怀疑是装的。
“行,赏你坐着吃饭,”招架不住的盛书文冲他翻了个白眼,摆摆手看来自己这随便被人咬一口,还真得要多挨一针,看着沈豫和一口一口咬下去的包子,吃得那叫一个香,更让他整一个大无语,“吃你的吧,我真他妈谢谢你。”
沈豫和轻哼一声,嘴里嚼着饭,“不用这么客气,主人,显得真生分呢。”对方这一口一个主人叫的倒是越来越顺口,可没一次是让盛书文听着有那么半点舒心的,反倒是给予他不小的讽刺。
盛书文只当充耳不闻,为了换衣服也有一部分赌气因素在内,当着沈豫和的面直接拆了昨晚他给他细心包扎的绷带,外圈还好,里圈慢慢地泛黄,有的能看见点血色,还渗着黄色的组织液。
沈豫和倒没因为这恶心生气,“我吃完饭再给你消一下毒吧。”他只觉得看着那触目惊人的伤口,还是别人留下的,就觉得一阵不爽,盛书文要是因此还留下疤痕,他得更气非要拉着他植皮不可。
想起昨晚惨痛的消毒经历,盛书文不想再体验一次被沈豫和这小人拿捏住的感觉,连忙摆手拒绝,“不是马上就去医院吗,别在宿舍里鼓捣了。”医院什么都有,专业的护士,专业的医生,还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双氧水,没必要让他用疼的扎人的酒精凑合。
沈豫和到底不是正儿八经学临床医学的,平时就只会验个伤,解剖一下尸体,处理起伤口了也就那样,不然最后也不至于把人包成粽子那么难受,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问题没有给盛书文杠,嗯了一声垂着头接着吃饭。
跟着盛书文打完破伤风又把伤口妥善处理好,得到释放的盛书文终于不用再带着一个显眼的粽子行走了。那一圈牙印还没有结痂,他便当着沈豫和的面不顾劝阻逞强着一挥胳膊,结果导致他差一点把整个右臂给扭脱臼。沈豫和看他全程的作死运动就一个字,该。
两人在外面吃了午饭,一向喜好酸辣的盛书文被医生勒令忌口最近禁止吃这些,身边还有沈豫和帮忙盯着,让人整一个午饭生涯都是不快乐的。
回到宿舍就嫌没吃好憋着一股气,沈豫和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见盛书文不高兴还是多少会哄着点,吃不了麻辣香锅就吃麻辣香锅薯片。
“这东西越吃越馋,能跟麻辣香锅比吗?”盛书文嘴上这么说着,扭着身子不想接,但是那炙热的视线已经替他说明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觉得无奈,打开包装袋,一股麻辣香锅味从塑料袋里席卷而来,“你中午就喝了两口白粥,跟谁较劲呢?多大人了,到时候养不好胳膊,没劲儿打球,再被华央财经打得屁滚尿流。”
“滚吧,就他们。”他至今还记得自己被对面阴了而罚下的屈辱史,不过那天到不至于生气,毕竟机缘巧合之下撞破了沈豫和的大秘密嘛,只是听说后来校队居然还输了,“那群未来资本家我寻思绝对买假球了,要不然就是装备太好,穿的一个个都是好球鞋,我们体育系的居然能输,就是丢人。”
“是,因为没你,他们不行,行了吧?”沈豫和无奈地听着他吹牛逼,把薯片凑到他旁边,看着盛书文脚上那双快被磨烂了的球鞋都想笑,怪不得搁这儿酸人家呢。
盛书文还是别着头闹别扭,沈豫和都快把吃得喂到他嘴边了,正准备气地说一句爱吃不吃,老子还不伺候了,就被对方忽然一转头,差点手没拿稳,把薯片撒到自己的床上。
“你喂我。”盛书文故意晃了晃带伤的右胳膊,指了指自己张大的嘴。下一秒欠不拉几的就吃了沈豫和一口唾沫星子,“你恶不恶心呐?搁着腻歪谁呢!”沈豫和还嫌弃地擦擦自己的嘴道。
恶心还是次要的,一口歪打正着正好把盛书文呛到,男人揪着衣服咳嗽了好半天,眼泪都快要咳出来了,抬起头看着在一旁悠哉地看热闹的沈豫和气不打一处来。“伺候主人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怎么还能这么不要脸地说出口,沈豫和道了一声倒彩,“我今天撅着屁股等死了一上午了怎么不见你伺候我啊,还伺候你,昨天放下狠话不挺能吗。”
“你这话是变相找打呢?”刚吃了两口薯片的盛书文拍拍手上的渣屑残留,站起身一副左扭扭头右动动肩膀的,一副要干正事儿的架势,“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这么期待呀。”
“嚯,来真的呀。”沈豫和看对方逐渐逼近的身影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垂头看见他胳膊上的牙印又想笑,努力憋住不想打击盛书文的自尊心,“就你这胳膊,打我?养两天吧。”
盛书文倒没觉得右臂上的伤能有多碍事儿,以前他一个胳膊肘脱臼了,为了泄愤去调一个M,照样用另一只手把对方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试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明显就是无事扎刺有事胆小的类型,“干……干嘛?”他已经后退到了桌子边沿,可是盛书文逐渐逼近他的身躯并没有停止,不得不说除了小臂上那牙印,他全身上下其他地方还是蛮有压迫力的。“别吧,现在我一看你胳膊上的牙印儿就想萎。”
“那就别看。”说着,也不知道盛书文从哪里抽出来一条带子,沈豫和的眼前立刻蒙上白花花的一片,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摘掉或是摸摸看是什么东西,刚伸出去的手就被盛书文一把打掉,“我可是给你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的。”
得了,是纱布,怪不得觉得这么扎得慌呢。了了沈豫和的好奇心,他便缩回了手,安静地坐在桌子上,他知道他们现在要开始了,只是视力已经被面前的遮盖物尽数剥夺,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世界,和面前盛书文一个大概的黑影。
对方却没了下一步指示,沈豫和等了好一会只觉得不自在,开口问道:“我该做什么?”边说还边揉搓着衣角。
前面的黑影传来反问,“你问谁呢?”盛书文的声音带着调笑,沈豫和内心无奈地暗骂一句来回折腾这么两个字眼有意思吗,最后还不是支支吾吾又加上一句主人,盛书文才肯接着与他对话。
“走流程啊,你不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别扭吗。”盛书文扯了扯沈豫和宽松的T恤衣领,稍微从上往下一拉就能看见他的胸肌,光是不动也能看到他颤动的喉结。
沈豫和到了这种事儿上终于可以因为难为情和羞耻屏息敛声了,只是距离第一次调教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即使当时本来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现在似乎又得从头教起。
盛书文看对方磨磨蹭蹭了许久只掀起了一半上衣,连胸都没有露出来,他虽是很享受看着刚才还炸刺儿的沈豫和被自己整得很羞耻的模样,但嘴上还是催促道:“快点儿,要不然我帮你脱。”
“那你帮我脱。”刚听完对方的话沈豫和就放下了抬了一半的上衣,不帮白不帮反正自己难为情,盛书文愿意帮他他乐意之至。
盛书文也是一愣,本身是自己为了羞辱过去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对方信以为真,做出那副样子还真是一副理所应当,不禁又让盛书文无奈地笑笑,“要我帮也可以,但是需要代价。”还不等对方问出什么代价,就听着男人一句,“首先,求我。”
“那我还是自己脱吧。”沈豫和就知道盛书文没安好心,又打算跟蜗牛爬似的掠起上衣,结果就被对方再次打掉。
即使看不见沈豫和的眼,也能想象到他现在那欠干的眼神,盛书文咋舌着嘲讽一句:“你还挺精明,世上哪有那么多后悔药。”不等沈豫和回答和动作,他的手就从对方的上衣下面伸进去,抚摸着沈豫和的前身,掠过肚脐,掠过腹肌,手指游走在胸上,“刚才让你选,现在没得选了,必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什么,我不会。”沈豫和被摸得有些发颤,想往后躲,可是无奈,双腿被桌子边沿卡着,盛书文下身压着,根本逃脱不得。
男人不说话,带着与现在这个时候的气温不同的冰凉的手,一点点如游丝摸着沈豫和,试图找到敏感点,摸了半天除了颤抖让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全身都是敏感,直到不小心用指甲划过他的乳头时,听见沈豫和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句轻哼。
声音即使再小,在现在只有两人的安静环境下,也逃不过盛书文的耳朵,对方一下捕捉到他胸口上的刺激,使坏的调笑着:“原来豫和小猫咪的敏感点是乳头啊,亏得主人找了这么久。”
“你别……啊!”被发现弱点的沈豫和正想逃避否决,就感到胸前起来的一阵钻心地压迫,没憋住声音一下羞耻的叫喊出声,同时,下面也陡然挺立。
抵在他双腿之间的盛书文自然发现了他逐渐抬头的趋势,却还丝毫不知收敛的蹂躏着沈豫和的乳头,“我这个人其实不太喜欢边缘控制让人压抑欲望,但是你起码得让我也爽。”说着,另一只手伸进沈豫和的裤子,隔着他的内裤轻轻帮他撸动着已经长大的阴茎,“让我高兴的方法刚已经教给你了,要学会学以致用啊。”
对方虽是这么说着,但每次沈豫和想射精的时候,都会在他的根部狠狠一掐,让他把早已储蓄满的高潮又不得不缩了回去,看不见盛书文的表情让他更难拿捏,只听对方一句,“想不想射精,能不能射,都看你自己。”
“主人……”万事不会先叫主人,这是他看看片子学来的公式,听着面前的黑影回答一句我在,脑筋又急速运转着盛书文命令他做什么。
他说,求他。“你……给我脱衣服吧。”沈豫和几乎要憋着喘,忍受着上下两方的刺激和引诱,才努力地从嘴里面蹦出这么几个字,想着总算可以射了吧,结果临头又被盛书文掐回去。
“你这是命令我呢,说得一点儿都没礼貌,求我,什么叫求?平时嘴贱惯了,求人都不会了吗。”盛书文已经掠过内裤,从上方伸手探进去,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抚摸着沈豫和的龟头,还沾了一手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把桌子上的沈豫和弄得敏感不堪。
这还能让他怎么说,这都已经够让他觉得难以启齿了,可是还是无奈于身下的压迫,乳头也丝毫没有停歇地传来一阵阵的刺激,被好久未临的性欲灌满的沈豫和咬了咬牙,勉为其难的在句子前加了一个求字:“求你,给我脱衣服。”
这也有够生硬的。盛书文一点一点地引导他,“你是谁?”对方摸不着头脑的回了一句沈豫和,让盛书文差点无语,轻轻一掐他的大腿肉,“傻逼,我他妈问的是,你求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主人给我脱衣服。”终于,沈豫和在百般搓磨之下,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让盛书文觉得勉强合格的话,这才松开桎梏着他阴茎和乳头的双手。
刚松开就看见沈豫和全身一抖,眼看就要射精,让盛书文逮住狠狠一拍他的侧屁股,才让差点临顶的沈豫和又憋了回去,“不许射。”
“可是你说不用……”他颤抖着声音可怜巴巴的诧异着。
盛书文一下回绝否定了他这个认知盲区,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就说过的话,“我说的是,得我也爽,你还没伺候好我呢。”刚说完就看见沈豫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高兴地垂下头,让盛书文刁难心得逞有一阵愉悦的快感。
“那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小猫脱一次衣服,以后自己学会。”盛书文使坏的扯了扯沈豫和的衣领,对方一言不发地干坐着,等待着羞耻的降临。
等了半晌却没有等到男人的动作,被纱布蒙着的沈豫和不禁疑惑地看着面前又一动不动的黑影,正欲问出口对方这又是搞哪一出,就感觉到大腿处又传来拍击,“你这个姿势我怎么给你脱?换一个。”
不就是想让他跪下吗,用这么变着法儿地说吗,反正已经想射精想到这个地步了,鸡被人掏了,胸也被人捏了,跪下倒不显得多羞耻,跪都跪麻了。
沈豫和正准备从坐着的桌子上离开,刚艰难的挪动屁股,就被面前的黑影戳着胸口一顿摁了回去,“不是跪着吗?”
“你跪着的话我怎么给你脱裤子呀?”盛书文反问道,像是在教导小孩一些常识性问题,刻意地羞辱着沈豫和,“就在桌子上吧,跪趴。”
操。对方的话传入沈豫和的耳朵,光是最后这一个词,就让他全身一阵痉挛。跪趴是公认最羞耻的做爱姿势,又叫老汉推车,狗趴,为的就是方便后入。
只要一跪下腰一压,屁股自然抬起就会露出屁眼,身上的所有性器官都会被对方一览无余。沈豫和不太想做,给盛书文装傻充愣,“我不知道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盛书文自己刚说完的时候看他那么一愣,就知道对方这是在说谎,他倒也不急于拆穿,只是沈豫和这嘴不老实的毛病,得尽快改改,玩这个最忌讳的就是撒谎,“我扇你一巴掌,你知不知道?”
沈豫和还想摇头说自己真的不会,想着如果自己一直不承认,对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结果实打实的右脸挨了一耳光。
盛书文即使是左手发力,力气也不带轻的,一下把沈豫和遮着眼睛的纱布都打的歪了些,露出一只眼睛的他终于能看见久违的盛书文的模样。男人冲他又挥了挥手,“不是说看见牙印就会萎吗?怎么更硬了。”
他下面因为这一句又在渗着骚水,如果不尽快脱裤子,待会儿从内裤渗到外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尿裤子,而知情的,其原因却是更加羞耻。沈豫和还是执拗地就说自己不知道没看过,露着一只眼睛脸还被打红了,想射不能射的憋屈着。
“不想做可以直说,不许撒谎。”盛书文也不吃他这一套,反正现在沈豫和的身子干干净净的早就好透彻了,毫不怜惜地又给了他右脸重重一耳光,这下把他脸上的绷带彻底打掉,露出他那对眼底泛红的双眼。“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做,我又没怎么过分。”
“是,我撒谎了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做!我觉得太羞耻了,我做不出来。”沈豫和的眼泪说掉就掉,打湿了挂在脖子上的纱布,眼泪淌过他的左脸颊让他觉得一阵蛰疼。
“早这样说不就好了,活该白挨了两巴掌。”盛书文拍拍他还带着眼泪的右脸,却无视了他那可怜巴巴的泪花,“那你得给我想个办法,你不愿意跪趴,我又要给你脱衣服,怎么办?”
“我可以自己……”沈豫和哑着嗓子回答却被盛书文无情地打断。男人否决了这个他一早就否决过的提议,“不行。”
等了好一会沈豫和也没想出更好的方法,只有个心头的下下策,“我站着呢,我可以站着吗?”站着怎么样也好脱衣服了吧,只是沈豫和觉得未免太普通了,怎么也不会在男人那边过关的。
没想到盛书文却对这个提议思考一阵,“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大喜欢,这太清汤寡水了,我好色没办法,你得用别的弥补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简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沈豫和管他弥补的是什么,又帮他撸又被他打的,只要能打破现在尴尬的窘境他做什么都乐意,一下同意对方的提议,从桌子上窜下来,看着盛书文等待着他的命令。
盛书文一只手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到墙边,让他靠墙站好,就像个被罚站的学生,沈豫和虽然觉得这样也丢脸,但是比跪趴好太多了,不敢动弹的原地立正站好。
对方先把他脖子上那充当眼罩的纱布摘掉,看着自己打出来的好看的蝴蝶结还有点可惜,“胳膊举起来,投降。”盛书文开着玩笑命令道。
又是对小孩说话的架势……他怎么不知道盛书文什么时候这么男妈妈了。沈豫和不愿意也不敢再造次,只要别像上回似的让他举着别放就行,把双手高举过头顶,轻薄的衣服掠过沈豫和的上身,空调的凉气逐渐席卷他的身体,领口掠过脸蛋的时候还一阵摩挲的嘶疼。
好在盛书文脱了衣服就让他把胳膊放下来,不是盛书文不想调侃他,没别的意思,主要是那模样太憨了,像个做伸展运动的老大爷,他怕自己多看两眼,再憋不住笑给萎回去。
眼看着男人就要俯下身体的脱裤子,沈豫和咽了咽嗓子,看着自己短裤前端已经湿润的一抹黑,又害怕盛书文会干其他的动手动脚,炽热的目光不曾移开半点。
“闭眼。”盛书文轻轻一拍沈豫和的腰,他不喜欢被别人俯视的感觉,沈豫和这还是头一个,想看也不给看。
沈豫和听命地闭上眼,索性连头都不低了,抬起下巴脸冲着天花板,只感觉自己的胯下一凉,内裤和裤子一起剥落垂在地。“多少动个脑子,抬脚啊。”盛书文看着他原地不动的傻样又掐了掐腰一阵无奈。
把他的衣服裤子踢到一边,耗时这么久终于把沈豫和剥落干净,盛书文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跷起二郎腿从上到下地打量俯视着:“果然还是没有鞭痕的模样好看,你说是不是?”
被对方灼热的目光一直打量,让他只觉得尴尬不自在,“我又看不见。”沈豫和嘴上嘟囔着,还想伸手去挡自己立起来的阴茎,结果就挨了盛书文狠狠一踢。
“我看你就是嫌自己的皮又变干净了,找打。”盛书文语气一沉,冲着痛的龇牙咧嘴的沈豫和一挑眉,“转过去,胸贴着墙。这姿势可别骗我说你不会,第一天的时候你可是做得好好的,非常标准。”
“你要干什么……”沈豫和知道那姿势,上身贴墙压腰,手扶着墙,屁股高翘,妥妥的就是一个准备挨操的姿势,他不禁有些抵触地反问着,却也不敢不转过身,回头之际他看见盛书文的胯间同样支起了帐篷。
盛书文却没有从椅子上坐起来,“想多了,今天是惩罚,为的就是打死你,想让我操你我还不操呢。”说罢拍拍手,用脚踩着沈豫和的屁股强硬地迫使他彻底扭转过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惩罚他什么,因为一对多的破事跟他吵架?自己又没做错。沈豫和心想着觉得还是有些别扭,不太情愿的晃了晃屁股,下一秒就被打的“啊”的叫出了声。
盛书文虽然胳膊受着伤,但是使坏的心思可是一等一的,拿起床边放着的晾衣架,两三根铁丝就像是藤条,重重地一下落在沈豫和的腰窝,却也因此腰往下压,屁股抬得更翘。“怎么样,这衣架子可是上午刚晒了我内裤的,是不是打人更疼。”
见沈豫和不回话,他又不收力地在大腿后落下一拍,差点把对方打的跪下,这种被别人拿捏的疼痛和自己打的就是不一样,手扶着墙面都无处挠,疼痛无法分担,让沈豫和贴着墙的鸡巴更加蠢蠢欲动。生怕不知道哪儿再挨一下,他不再敢憋着,“是……更疼。”
“好,疼就好,疼就能记住教训,今天我就治治你这爱犟嘴的臭毛病。”说着,盛书文的衣架又落在沈豫和另一条大腿上,“待会儿回答让我满意了,有的是你爽。不满意,今天就别想射。”
这是什么鬼奖励。沈豫和抓着墙面都快要把墙皮扣掉,还不如跪趴呢,跪趴的姿势他挨打还能舒服一点,不至于站都站不稳。
“关于豫和小猫咪这几天对主人不敬的罪状,第一问,首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盛书文用衣架子插进沈豫和的臀缝中,来回上下摸搓着。
沈豫和被他弄得又疼又痒,屁眼也是敏感的很,每次感觉冰凉的晾衣架从他的褶皱周围掠过,都要下身一紧,但回想起错没错这个问题他还是嘴硬着,“我没错!”
意料之中的挨了一击,这次落在的位置是小腿,白皙的肌肉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红痕,慢慢灼烧着他的皮肤。
“没错?你把主人锁在外面不让进屋叫没错,你害得我差点中暑。”盛书文还记得那个令他难忍的酷热中午,和210宿舍令人发酸的臭袜子味,如果当时不是在冷战中,他保证这顿打不可能记到现在才报复回去。
沈豫和没想到说的是这层意思,但这层意思他也不想认错,还不是盛书文挑衅在先,执拗地别着头一声不吭,随着晾衣架在空中划过的破空声,他的屁股帮他的钢铁心挨了又一重打,这才让他彻底垮台。“错了,但以后还……啊!”
“以后还敢?这种话平时想想得了,还敢说出口,是我太惯着你了,再犟嘴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外面,也把锁头给粘住。”确实挺大胆的。盛书文哪惯过奴啊,还不是看在他是他好舍友面子上,可如今对方都已经成为自己的膝下之臣,也不需要什么脸面,连着四下落到他左右各一的臀肉上。
“啊!别打了。疼……”沈豫和再也没撑住,膝盖一软瘫在地上,手捂着屁股怕极了身后的盛书文。他算是用身体明白了,盛书文以前说他打人很厉害还真不是唬他的,是疼到让他射不出来的那种疼,凌驾在快感之上,却又让他因被教训而羞耻的仍然硬着,又难堪又压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用脚点了点他的后背,任凭怎么命令就是不松手,看上去真的是被打疼了,再次举起晾衣架还没落下,就能看见沈豫和条件反射般的缩头。打手心怎么也比打屁股强,他誓死捂住后面,手背贴在臀肉上,刚刚被打的凸起的四道红棱还微微发烫。
看他宁死不屈的模样,盛书文倒也不硬打,打疼他还是给他爽呢,索性把衣架往地上一扔,在沈豫和诧异的目光中,双手一摊,“喜欢捂着是吧?行,我不打了,转过去,你自己打。”
沈豫和刚要摇摇头,自己打自己虽然不至于疼,但是羞耻可是让盛书文下手的百倍,他还要憋着射精的欲望,简直难如登天。
“说好了弥补我的,我现在负着伤,正好也打累了,你不得心疼心疼主人?”盛书文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踢了好半天还是不动,作势又要拿起地上的晾衣架,这才把沈豫和吓得乖乖转过身。
重新把姿势摆好,盛书文这才悠哉的接着慢悠悠地开口反问,“昨天晚上咬的主人那三口,错没错?”他刻意把各种细枝末节分开,就是为了好好刁难沈豫和。
沈豫和本想回答没错,那都是盛书文嘴贱自找的,可是刚一回头就看见男人握着他最怕的晾衣架,轻轻摇晃着,约等于变相的威胁,这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回答,“错了。”
“嗯,打吧,用咬我的力气打。”盛书文点点头,用鞋尖点了点沈豫和捂着屁股的手,“别逼我倒计时,让我帮你打,数量加倍。”
犹豫了好半晌,才看见沈豫和小幅度地挥起手,不声不响地在屁股上落下一巴掌,羞耻地憋得脸通红。“你给自己挠痒痒呢,我没教过你怎么打才算疼?”说罢,连着他的手一起,狠狠地在屁股上落下两下晾衣架的惩罚,“啊!我,我重新来。别别别……”
沈豫和侧着身子,一是害怕地躲着盛书文,二是也想看着男人的脸,在对方的注视下,任命般的咬紧后槽牙,高举起手臂用尽自己的力气,在刚刚被折磨过无数次的屁股上落下一拍,被打过的手也发疼。
比刚才响亮清脆百倍的声音才勉强让盛书文满意,点了点脚接着问,“不知轻重地还想把主人打得断子绝孙,错没错?”
你不是事后已经踩回来了吗。沈豫和心里的账算得很明白,但盛书文故意给他算糊涂账,他只能认栽,害怕晾衣架再次落下,自己倒是自觉地又落下一巴掌。“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着打。”盛书文变本加厉,调笑着看着不知所措又气恼的沈豫和,“这么重要的事,你不会觉得轻轻拍一下就过去了吧?昨天要真给我打出问题,以后没福享的可是你。”
到头儿来你也没操过我,沈豫和都怀疑他是不是三秒男人,却也只敢心里吐槽,手上不能不听,接连两下一左一右地打下去,本来就被红棱交错的屁股上现在被他的巴掌印的一阵酡红色。
“早上把我吵起床,打扰主人睡觉,错没错?”男人接着盘算着,说到这个问题,还打了个哈欠。
“错了,可是我是为了让你去……啊!”只要沈豫和敢还嘴,盛书文就用衣架子的疼痛教他说话,后背上,肩膀边,大腿,只要沈豫和扯着即使他有理的理由,也会被好好教育一顿,然后再自己挨自己两巴掌。
终于,一条条罪状罗列下来,到了最后沈豫和不肯喂盛书文吃薯片,打完最后这一巴掌沈豫和屁股疼,腰疼,全身都疼,手也累,他也终于知道盛书文为什么把他带到墙边,如果不是靠墙支撑着,他现在估计已经倒在地上。
淫水顺着他的柱身流到大腿根,一些地方沿着被衣架照拂过的伤痕,更是痛中带着羞耻,沈豫和已经被打的哭成了泪人,面对着身后盛书文的嘲笑,还是嘴硬着说自己没有哭。
“好,认错环节结束。”盛书文把手里晾衣架扔走,这次扔的有点远,像是做给沈豫和看,表示着他起码不会再拿回来了。
沈豫和还是一阵心悸,认错环节?只结束了一个环节,难道今天真的要玩死他吗?看着盛书文站起来向自己走近的身影,靠在墙上的他一直摇头,“我不行了盛书……主人,别打了。”
“闭嘴,谁说要打你了,转过去撅屁股。”盛书文命令着,无视了沈豫和向他央求得可怜,一个平时嚣张到都能把他天灵盖给掀开的男孩,现在正乞求地拉扯着他的脚踝,让他不免也有了种来自主人的心灵上征服的快感和满足。
想到这儿,他也不再压抑欲望,沈豫和还在讨价还价地拉着他的腿不愿转身,可是现在根本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盛书文轻轻一下就被迫的摁回身去,整个人包括脸都贴着冰凉的墙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猜到了盛书文想要干什么,可是无奈被压在墙上转不过身,只等抬着屁股苦苦哀求着,“我还没扩张,别,真的会死……”
盛书文没有理会他,接着完成自己的动作,又打了下他的屁股示意他闭嘴,可是用的是右手没怎么用力,只让沈豫和全身一颤,前身往墙上一趋。
被内裤都勒出了痕迹的粗大阴茎终于从层层衣物中暴露出来,那炙热的感觉贴在沈豫和同样有些发烫的屁股上,轻轻摩擦着,“认错认的还行吧,今天让你爽,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