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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秋道:“只能说承蒙傅公子不弃……”
只听傅怡红淡然道:“这封信是贵门主写的?”
黑衣人点头道:“不错。”
傅怡红冷哼一声,说道:““残缺门”大纛所指,各门派俱皆低头,也未免太狂了些,傅怡红不敢轻破江湖规矩,留你一命给我带一句话儿回去,金陵传家头一个不吃这一套……”
黑衣人含笑道:“敝门主邀约傅公子见面,信上写约有时、地,慱公子何不当面告诉敝门主?”
傅怡红冷冷地道:“我没空,你告诉他……”
黑衣人嘿嘿笑道:“敝门主防着傅公子不赴约了,敝门主说傅公子看看这个就一定有空。”他探怀一摸,扬手丢过来一物。
藉着灯光看,只见一道白光直奔傅怡红面前。
楚云秋再度伸手抄下,来物人握,他立即发觉那是一方玉佩。
只听黑衣人道:“且大侠对朋友真够意思啊!”
楚云秋淡然笑道:“交朋友本该如此。”他抬手把掌中物递向博怡红。
果然是一块玉佩,雪白无瑕,上头镌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翔凤。
傅怡红人目这方玉佩,神情狂震,脸色大变,一把夺过去,闪身就要扑下昼舫。
楚云秋伸手拦住了他道:“傅公子,天大的事情也请镇定!”
傅怡红鱼说道:“江兄,这是家姐之物。”
楚云秋呆了一呆,道:“怎么?傅公于还有位姐姐?”
傅怡红道:“是的,江兄……”
楚云秋道:“这方玉佩入握我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会是令姐的东西”傅怡红霍地转望那黑衣人,厉声道:“我姐姐人呢?”
黑衣人笑道:“傅公子准时赴约不就知道了么?”
傅怡红道:“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没有啊:”黑衣人笑了一笑道:“敝门主既有意跟傅公子交个朋友,还会对令姐怎么样么?自然是待若上宾。”
傅怡红一咬牙道:“话说在前头,你“琖缺门”若是敢动我姐姐毫发……
忽然一声冷笑道:“不对,我姐姐远在金陵家中”那黑衣人笑道:“难道令姐就不许出来走动么?”
傅怡红道:“没事她不可能远离金陵,若是没离开金陵,凭你“残缺门”那点实力还掳不走她。”
黑衣人笑着点头道:“话是不错,可是傅公子又怎么能确定令姐不是因事远离金陵,到了扬州呢?”
傅怡红冷冷地道:“她不可能跑到扬州来!”
黑衣人双肩一耸道:“玉佩傅公子已经见着了,信传公子也已经看过了,我的差事只是送这两样东西来,至于傅公子信不信,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差事已了,告辞。”他一抱拳,转身要走。
楚云秋淡然轻喝道:“慢着!”
黑衣人回过了身,楚云秋向傅怡红要过那封信看了一看,说道:“你带句话儿给贵门主,就说傅公子一定准时到。”
黑衣人笑了笑,道:“还是江大侠明白。”一抱拳,飞而去。
傅怡红道:“江兄……”
楚云秋道:“恕在下越俎代庖了,这种事只缉信其真,不能信其假,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
傅怡红道:“家姐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一个人远离了金陵,而跑到扬州来,这……”
楚云秋道:“傅公子:你怎么会知道是无缘无故的呢?再说这方玉佩是令姐之物不会错吧:”傅怡红道:“这倒不会错,这方玉佩是她贴身之物。”
“这就是了:”楚云秋笑了笑,说道:“傅公子你既见着了令姐贴身之物,怎么能不相信她已落在“残缺门”手中?”
傅怡红道:“那么,“残缺门”约我去”楚云秋道:“自然是以令姐为要挟,逼迫公于你就范!”
博怡红突然两眼暴睁,神色怕人地咬了咬牙,道:“好一个卑鄙的东西,居然以这种手法”楚云秋道:“傅公子不必如此,这样于事无补,反而会自乱方寸,日下最要紧的是冷静下来速谋对策。”
傅怡红煞威一敛,苦笑道:“江兄,要是家姐真落在他们手里,傅怡红就等于手足被制,还能谋取什么对策呢?”
楚云秋道:“话是不错,傅公子不能不顾令姐的安危,可是傅公子想到了没有,一日一傅公子你再被他们所制,他们就要以贤姐弟二人要挟令尊令堂了,除非令尊令堂能横心咬牙,要不然金陵的传家就会轻易地落人了“残缺门”手中。”
傅怡红瞿然色变,道:“多谢江兄指点,那么我……”
楚云秋道:“事关令姐的安危,我不敢轻易献策,不过我认为傅公子你照信上所说的时和地去赴约是势在必行,到时候表现不为情势所迫、不受要挟是应该做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