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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一怔道:“城主的仇人?”
金冠白衣人道:“正是:”
江山道:“城主曾经动用贵城那么多的人,都找不到城主的仇人,朱学一个人又怎么能……”
金冠白衣人说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不能勉强,只是我也不能把你要找的人的住址告诉你。”
江山道:“城主,末学这件私事事关重大……”
金冠白衣人道:“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那么老远的跑来“百花城”找他。”
江山道:“城主,我急着找这位前辈,这样好不好,请城主先把这位前辈的住处告诉末学,等末学见过这位前辈之后,再……”
“年轻人!”金冠白衣人慨叹地道:“你很急,但你可知道我悲痛了多少年,他毁了我的家,夺了我的爱妻,一天找不到他,我一天寝难安忱,食不甘味,那种椎心刺骨的痛苦不是局外人所能想像的,年轻人,你要知道,你是来求我,不是我求你。”
江山没有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万一城主这个仇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金冠白衣人微微地笑道:“只要你能证实他的确已经死了,那就跟你找到了他是同样的。”
江山说道:“万一在末学为城主找寻仇人的这个期间,而末学要找的那位前辈不幸故世了呢?”
金冠白衣人道:“年轻人,你的运气不至于那么坏吧!”
江山道:“末学不能不防万一,万一那位前辈在末学为城主觅仇这期间不幸故世,末学势将孢恨终生。”
金冠白衣人道:“年轻人,有一点你恐怕没弄清楚。是你来求我,我可以自己觅仇,而你势必得从本城获得你所要找的人的住处,基于这一点,你势必得碰碰运气冒冒险,你说是不?”
江山双肩陡扬,说道:“城主,设若末学今天非要城主告诉末学要找的那位前辈的住处呢?”
“大胆!”轰雷一声暴喝,那些银冠白衣人个个目现寒芒,往前逼了一步。
金冠白衣人一抬手,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们不要管。”
那些银冠白衣人立即恭谨躬身退了回去。
金冠白衣人目光一凛,望着江山道:“年轻人,那也可以,不过你先得想办法解我这一招!”
话落,他双手并抬,左手跟右手都显得有点僵硬。他两手中臂弯起,各划半弧,由里而外缓缓向前推去。
这一招乍看没什么奇特之处,但江山却觉得金冠白衣人身前两女方圆内鄱在这一招笼罩之下。除非能以极快速的身法躲出两女以外,否则无论怎么拆解都难以逃过金冠白衣人这威力范围极大的一击。
江山一时竟想不出破解之法,心神不由震动了一下。
只听金冠白衣人道:“年轻人,你想不出破解之法是不是?我知道,以你快速身手或者可以躲开我这一招,我伤不了你,你若以绝招攻我,我也可以以这一招护身,你也伤不了我,你我只能算平手。可是眼下还有我这么多的手下,这么一来我就占了绝对的优势,你想强迫我把你要找的人住处告诉你,那是办不到的。”
金冠白衣人说的是实话,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江山自己也知道,这位神秘的“百花城”城主功力高得怕人,但尽管这位“百花城”城主的功力再高,可是凭他的绝佳天赋及浑金璞玉之质,经过后天的苦学所得来的一身所学,跟这位“百花城”城主打成平手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百花城”城主的周围还有这么多内外双修的好手,尤其那两个巨灵般的白衣人,显然有千斤神力,这么一来他就绝握不了胜券了。
江山咬咬牙说道:“我怎么信得过城主?”
金冠白衣人收回双手,道:“年轻人,你怕我到时候食言背信,不告诉你你要找的人的住处?”
江山道:“不错!”
金冠白衣人忽然笑了,道:“年轻人,我是一城之主,﹃百花城”的声威不下于当今的几个大门派,我的身分较诸他们的掌教也只高不低。”
江山两眼忽现威仪,直追金冠白衣人,金冠白衣人的身躯震动了一下。
江山两眼中的威仪忽又隐敛不见,点点头道:“好吧!我就试试自己的运气,请城主把仇人的姓名、年龄及相貌告诉我。”
金冠白衣人道:“我告诉你他的姓名、年龄没有用,他已经改名换姓了,至于他的相貌……我这么告诉你吧,你找一个满睑疤痕、形如厉魔的瞎眼哑老人,就行了。”
江山猛然一怔,道:“满睑疤痕、形如厉魔的瞎眼哑老人?”
“不错,就是这么个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