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就在棺顶。
此刻的他,形如一道风中浮萍,随着棺盖起伏。
偏偏脚下就像生根了一样,没有半点倾颓坠倒的趋势。
神色更是平静无比,不见慌乱。
“这……”
不远外掠阵的鹧鸪哨,看到这一幕,握着镜伞的掌心里却是攥起了一把冷汗。
虽然以陈玉楼的本事。
对付棺中凶尸,应该问题不大。
但九道重镇一一崩断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的弓弦,听得人心神不安。
嘭!
终于。
最后一道重镇上裂纹密布,就如一只烧裂的茶盏,嘭的一声碎成无数。
锁扣四溅而开。
落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动。
同时。
一只青紫尖长,如同枯骨的手……也从棺盖缝隙里猛地伸了出来。
“紫僵?”
鹧鸪哨瞳孔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