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不是来破坏你的,易辰解释说:如果你选他,我也能理解
易辰知道宁钰和顾铭的关系,那天晚上已经够明朗了,他们之间谁是小三,谁是原配,谁破坏了谁的关系,全取决于宁钰选了谁。
可是当时的境地,宁钰谁都没确定关系,以至于现在,他们都觉得自己是第三者。
别说这些。宁钰结束了易辰的这个话题,他现在可不在纠结这些。
宁父后面又过来了,易辰没有打扰二人,先短暂地离开了宁钰。
顾铭跟你怎么了?宁父打听着,他察觉到两个人不对劲的气氛了。
没怎么啊,宁钰说:和平着呢。
宁父观察着宁钰,猜测他话里的真假。
爸,你觉得顾铭怎么样啊?宁钰突然问,怕他老爸太懵,他说:假如我和他没发生那些事,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以长辈的角度,单纯评价一下这个人的话。
宁父机敏:你想听好的还是差的?
宁钰说:我想听中肯的。
宁父道:中肯的没有,多少要掺杂着私人情感。
宁钰让老爸说,他想听听,带私人恩怨的也行。
人不错,很得体,能把你成叔说服,工作能力应当不错,不惧怕权势,懂得看场合说话,至于长相宁父说:能把你迷的团团转,这点不具备争议。
何止是不具备争议,顾铭在外貌方面挑不出毛病来,任哪个人来看也不觉得宁钰的选择有错。
你这都是好话呀。宁钰说。
这是事实,宁父道:如果你不跟他有牵扯,说不定我愿意夸一夸他。
这还不算夸啊,宁钰已经心满意足了,能让他爸给出这样的评价,他继续追问:那爸,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当年我遇到的是顾铭,你会支持我吗?
想得美,宁父立刻回答,他看宁钰的表情紧张了一点,宁父怕他想起不好的东西,也知道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给他带来了一定的伤害,宁父调整了语气,尽量平和地说:他要是敢耽误你的学习,敢擅自碰你,你爸我一定要了他的命。话可不平和。
年纪小不懂事,还执拗,跟人三言两语就要一生的,宁父怎么会同意?
宁钰理解了,说道:那好吧。
宁父拍了下宁钰的后脑勺,女孩多好啊。
宁钰不满道:爸你又这样。
宁父笑了声:长这么俊。
父子俩逗了两句嘴,宁钰知道他爸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开他玩笑罢了。
宁父不多时离开了,宁钰的身边空了下来,他抬头没看见易辰的影子,刚从凳子上下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宁钰错愕地抬起头,看见顾铭的脸,顾铭一个用力,把他拽向一个方向,宁钰磕磕绊绊地跟着他,顾铭气势汹汹地,步子又快,也不说去哪,宁钰茫然道:顾铭
他被一路带进了没人的酒店房间,房间里的灯开着,好像有人使用,但房间里没人,门砰一声被甩上,宁钰还没来得及站稳,他人就被掰着肩膀,转了过去,后背一只手把他按在房门上,宁钰的脸紧紧贴着房门,被顾铭从后面抱住,压在房门上。
肩膀上披着的衣服被扒了下来,顾铭温热的唇贴在宁钰的耳边,双臂不断地收紧,宁钰趴在门上,两手抵着房门,闷闷地说:不要
顾铭在他耳边调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宁钰又不是个白痴,那威胁他也不能忽视,宁钰向前迈,想躲开,可是被扣的这么死,被拥得这么紧,他哪儿都逃不过去,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要。
顾铭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那你说,我要干什么?
他戏弄我,这是宁钰的第一想法。
宁钰侧着脸,不回答。
说啊。顾铭开始不老实了,他往前再一前进,皮鞋伸进了宁钰的脚底下,一点也不怕弄脏似的,让宁钰运动鞋踩在他的鞋子上,一点空也没有,宁钰的脚微微抬起来,姿势狼狈。
顾铭箍紧他,宁钰的呼吸频率都在乱,他很少看见他这样,顾铭又不放过人,继续问:你那天晚上要我相信你什么?
宁钰想起那晚戏弄他的时候,真不敢相信电话里那个声线和现在这个放肆的家伙是同一个人,宁钰深知他的流氓,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跟他对抗,但是又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不能说吗?好,那我就不问,顾铭说:我们来做点什么吧。
顾铭宁钰想转身,还是被一下扣回去,那威胁无法再忽视,宁钰绷紧神经,难得地紧张,别
你放心,我会把握好尺度。顾铭在他身后低声蛊惑,宁钰不敢大肆喘气,威胁就在身边,不是玩玩而已,他分得清认真和玩闹。
你知道我这两天在干什么吗?顾铭说起来:我身边所有人都提醒我要来爱你,可是我自己在挣扎,在别扭,我在想,如果我再不清晰,再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再不懂得你的介意,我们即使重新在一起,也会重蹈覆辙。
宁钰紧紧闭着眼睛,他的眼尾染上红晕。
现在我明白了,宁宁,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发誓,我会处理好所有身边不堪的事情,给你想要的生活状态,给你最完美的一生,顾铭说:给我个机会,好吗?
宁钰的呼吸急促,他双手捏成拳头,抵在门板上,时不时睁开眼睛,时不时紧紧闭上。
不要宁钰的脚不受控制,狠狠踩在了顾铭的鞋面上,他紧紧抓着顾铭的手臂,拉扯他的衣服,求他手下留情。
不要?顾铭顽劣地蹭在他的耳边。
我是说那里。宁钰抓门板抓不到东西,他用尽力气抓着顾铭的手臂,在他怀里摇头。
终于,他在他怀里缴械投降,同他一起,结束这场毫无准备的偷香。
宁钰完全脱力,靠在门板上,无力地向下坠去。
顾铭抱住了他,扶着人,为他整理衣服,宁钰太瘦了,顾铭一只手都量得出的腰围,最小号的裤子都不够贴身,想起那天泳池边的人说起的话,前半句是事实,顾铭觉得他像一阵风,站不稳似的,顾铭命令道:以后我做菜,吃多少都得听我的。
宁钰哪有空理会他,顾铭看着他无力的样子,把人拦腰抱起,走向里面,放在床上,让他稳稳坐着,他自己拿起一边的纸巾,清理着房门上的污浊。
混蛋。宁钰找回力气后,怒骂了一声,顾铭充耳不闻,将手中的纸巾丢在垃圾桶里,来到宁钰的面前,挑衅又放肆地在他面前扣着皮带。
衣冠禽兽,都形容不出顾铭的混蛋。
太久了,顾铭事后认错,给自己找补着,不过也的确是实话,他说: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和他亲热的时间过去太久了,那房门上肮脏的东西都足以证明。
我又没进去。顾铭伸手摸了宁钰的脸,宁钰条件反射地打开他的手。
不为什么,脏。
顾铭看他还在计较,也不着急,慢慢地哄:不生气了,好不好?
宁钰没有二话,一脚踹在顾铭的膝盖上,可能因为刚刚脱力过,这一脚不够重,还被人握住了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