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Brian脑中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虽没有根据,但大概是某种一条绳上的蚂蚱的心灵感应,他就是确定,这三个人是冲着陶挚去的。
他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但又害怕。这太大胆了,万雅妮这样无疑是在孤注一掷,要么彻底毁了陶挚,要么他们都玩儿完。
电梯到了,Brian却没有刚才那么着急,他慢慢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但隔音太好,他什么都听不到。
走廊上响起高跟鞋的声音,Brian连忙闪到一边的古董花瓶后藏匿,从缝隙里探出头,他看到万雅妮走到门口,敲开门,屋里这才传出一点声音,他自己辨认,是许少爷,挺兴奋地笑着,说‘我先来’。
喉咙一窒,陶挚控制不住干呕了一下,但脖子被链子缠住,喉头剧烈的呕吐动作在锁链的束缚下让他疼得不行。
“干嘛打人?不懂怜香惜玉的道理?”
张姐这会儿不敢坐着,站在门边,笑得尴尴尬尬。
“许少,他太疯了,不打制不住。”
许成远眼睛一亮,拉着锁链把陶挚拽得跪坐起来,然后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端详他的脸。
“真的?我就喜欢这种。”
陶挚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然后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
“喜欢吗?”
陶挚说着,重重一记头槌,力气大得把许少爷砸得差点儿从床上摔下去,他自己当然也疼得不行,典型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许少爷还拽着链子,拽得陶挚跟着他一起往下栽,恰巧陶挚双手被铐在床上,才没摔下去,但被许少爷这一百多斤肉拖着,陶挚受了大力,刚才为了躲避陶成果的侵犯而被手铐刮伤的手更是雪上加霜。
他没忍住,痛呼一声,许少爷像嗑了兴奋剂,变了个人似的,用力拽住锁链,在陶挚胸前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松开他的手铐,把他的身子一扭,让他背对着自己。
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被扒下裤子,陶挚羞愤得想要杀人。他听到许少爷解裤子的声音,很快那根半勃的东西便碰到了他的身体。
“我要杀了你!!!”
陶挚狠狠地砸了一下床,崩溃的嘶吼吓得几个女人都蜷缩起来。许少爷越发得趣儿,握着家伙就要插。
“喂,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万雅妮姗姗来迟,把提包往沙发上一扔,不介意晾着鸡儿的许少爷,径直走到床边,俯下身,拧着陶挚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被玩烂了就有点自知之明,别缠着舟哥了。”
陶挚处在愤怒的极点,整个人像一座喷发中的火山,看着万雅妮的眼睛烧着火,像要把她化成灰。
万雅妮看着他,突然叹一口气:“你长得真的很像舟哥,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当个外甥呢?”
为什么不能好好当个外甥?如果可以,陶挚也想要这个答案,但是有些事情就是没有答案,陶挚曾经陷在找答案这件事里,很苦,拉着孟昀舟也一起苦。
他不说话,万雅妮也没打算要答案。她站直身子,往墙边一靠,问许成远:“你打算怎么玩?”
许成远往后靠了靠,打了个响指,坐在一旁的两个女人之一便点了根烟喂到他嘴里。
他吸了一口,把烟灰掸在陶挚的腰窝里,看他狠狠一颤,心情很好。
“前面后面,今天都能给他伺候爽了。”
万雅妮嗤笑一声:“你别被他弄死了,他挺辣的。”
许成远笑一声:“有多辣啊,我还没遇到在我手上能从头辣到尾的。”
万雅妮没有继续讨论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坐在沙发上,也点了一根烟,摆出看戏的姿态。
许成远不紧不慢地把烟抽完了,按在陶挚另一侧腰窝里,然后低下头在他被烫红的皮肤上狠狠嗅了一下。
他把头抬起来,眼神朦胧地抽了抽鼻子,像个瘾君子。他一歪头,刚才给他点烟的那个女人便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走过来,一左一右跪坐在陶挚两侧,开始脱衣服。
“滚开!”
一个女人把手放在陶挚身上,立刻被他撞得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许少爷便再次拽紧锁链,松开绕在他身上的两圈,而把锁链从他两腿之间穿过,用力勒住他的下体。
陶挚咬紧了牙不出声,他右边那个女人便趴下身,伸出舌头舔他被勒住的东西。
“滚开!滚开!”
陶挚狠狠挣动着,许成远在他脸上啐了一口,扬手一耳光甩下去。
“安静一点,辣妹。”
这一耳光打得陶挚几乎昏过去。
许少爷一鼓作气,一只手按住陶挚,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子,那两个女人也配合无间,一个握住陶挚,一个拿着手机,开始录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