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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玉龙轻“哦!”了一声道:“有这回事,想必不是一两天!”
关山月道:“自然不是,一两天哪用得了这许多!”
郭玉龙道:“恐怕路也不近!”
关山月道:“那就难说了,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
郭玉龙呆了一呆,道:“兄弟,这话怎么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关山月勉强一笑,遂把雍郡王交待他的说了一遍!
听毕,郭玉龙皱着眉坐了下去,沉吟说道:“兄弟,你没听错么?他是说胤禳。”
关山月道:“绝错不了,大哥!”
郭玉龙摇头说道:“这件事耐人玩味!”
关山月道:“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郭玉龙道:“不是你听错了,就是我消息不够灵通,据我所知,胤禳一向独来独往,手下没有死士,更没有设置什么机关!”
关山月道:“大哥,机关既称秘密……”
郭玉龙平伸手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掌心,道:“兄弟,不瞒你说,他们之中虽有秘密机关,甚至于有哪些党羽,哪些人,尽在你大哥指掌之间!”
关山月眉锋微皱,诧声说道:“那他怎么要我……”
双眉一展,抬眼接道:“大哥,你看胤禳这秘密机关会不会是刚设置的?”
郭玉龙一点头,道:“也许,这倒有可能,你用不着愁,这件事我替你去办,你在家里住着,正好趁这机会跟绡红、心畹两个聚聚,要不你整天在外面跑,忙这忙那,不来就是不来,来了也坐不一会儿,有时候甚至不跟她俩见面,她俩是你的人了,这哪像话……”
关山月赧然笑道:“大哥,你知道我,有时候我也想常来,来了也想多留一会儿,可是没办法,我不能老……”
“老什么?”郭玉龙道:“老住在这儿,长困于儿女柔情?兄弟,固然,你双肩担着艰巨的任务,大丈夫也不能老困于儿女柔情之中,可是你要知道,小聚慰芳心,温存抚孤寂,有时候是必要的,隔那么一段日子.就要来上那么一回,你不是个庸俗的人,难道连这都不懂?”
关山月红脸窘笑说道:“大哥,就因为我不是个庸俗的人,所以我不愿意做出庸俗的事让人讨厌,惹人笑话。”
郭玉龙呆了—呆,摇头笑笑,道:“好话,好说辞,谁讨厌你,谁又会笑话你,天大的笑活,兄弟醒醒吧,别老在梦中说话了,我不以为你不知道,你已明白,她俩巴不得你时刻不离地伴在身边,陪她们谈谈,笑笑,喝喝酒,下下棋,甚至于吟诗对对、琴、棋、书、画,这岂不是既风雅又甜美,一举两得么?就拿我来说吧,我忙得很,可是我总得千方百计找点空闹去陪你大嫂、二嫂,你大嫂还好,你二嫂要是三天见不着我,她会拍桌子,摔东西……”
关山月失笑说道:“大哥,我明白,你是个难得的多情种子好丈夫,情场上的能手,只是你这些话我该跟二嫂提一提去!”
郭玉龙笑道:“好,兄弟,你竟然打起我的趣来了。你去提吧,别以为我季常之癖惧内,那是笑话,男子汉,大丈夫,我会怕老婆,想当年纵横南海,称王称霸……”
关山月笑道:“却是二嫂裙下不贰之臣!”
郭玉龙道:“我这叫忍让,兄弟,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你笑我是不是,过两年等你成了亲,你就会领略到那滋味了,阃令重于军令,杀头好过,不让进房苦煞人,你等着吧,这叫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关山月抚掌叫道:“大哥,绝妙好辞,好譬喻!”
郭玉龙摇头一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许你永远尝不到那种泼辣刁蛮滋味,绡红,我看得出,极温顺,固然,她内刚,那是对事不是对人,更不是对你,至于心畹,她跟你二嫂是亲姐妹,可是性情却有天地之别,她柔婉出了名,可是,兄弟……”微微一笑,接道:“有时候看看娇妻泼辣,那该是一种享受!”
关山月哈哈大笑,一连叫妙!
郭玉龙那里一摇头,道:“够了,兄弟,咱们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我这家里有得是拿人钱替人做事的密探,要是风声走漏,被他们听去了,在你二嫂面前打个小报告,那我就吃不完兜着走,至少半个月惨兮兮的……”
关山月又笑了!
郭玉龙一摆手,道:“谈正经的,至于这件事,我派人去查,过不了三天准有回报,胤禳有没有新设置的秘密机关,叫什么名堂,在什么地方,一切就可知晓。”
关山月道:“有你这么一位大哥,看来我可以在家里蒙头睡大觉!” ', ' ')